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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

粟粟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陆霁安容央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粟粟兔”,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

主角:陆霁安容央   更新:2024-09-24 0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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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霁安容央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陆霁安容央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粟粟兔”,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

《畅读佳作推荐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精彩片段


陆霁安盯着她好一会,才起身收剑。

容央觉得自己浑身的汗都在顷刻间出动了,没一会,身子就跟浸在水里一样。

这回纯粹是吓的,这小子竟然是真的要杀她。

“无耻风骚。”陆霁安一回头,发现这女人

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可见这身子已经浪荡到了极点!

简直不可理喻。

容央低头一看,她今天可没心情调戏他了。

劫后余生的她只想卷铺盖立刻从侯府滚蛋,自己下不出蛋就可以被休了吧?

“还坐在地上干什么,还不去换衣服!”

陆霁安吼道。

容央赶紧麻溜地爬起来,特地化好的狐狸眼妆,拿小小的火柴棍烫的睫毛都被汗水糊住了。

刚要走出去,男人那魔鬼一样的嗓音又响起。

“你打算就这么出去?”

容央才无所谓,她还在夏天去美黑,比基尼都脱了呢,只是没带着两个球到处转悠罢了。

陆霁安拿上衣架上的外袍甩在她身上,“滚出去!”

容央赶紧屁滚尿流忙不迭跑了。

生怕这小子后悔在后面提剑杀她。

福慧嬷嬷一直领着人在外面等着呢。

见容央香汗淋漓地跑了出来,身上还披着男人的衣裳,“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为何奔跑?”

名门贵妇可不能乱了仪态,让下面的人瞧见了笑话。

容央轻喘着气,“嬷嬷真是的,这不明摆着的么,您就别问了。”

福慧嬷嬷一愣,眼珠子都瞪圆了。

不至于吧……

这么短?

进去都没一刻钟吧这就……

主院那,听到福慧的禀告,华阳公主硬生生摔碎了一整套的御赐茶具。

“一刻钟都没有?我儿……我儿怎会如此不济。”

穿衣脱衣,梳妆打扮,再吃吃那容央的甜品,竟然加起来都没那么长?这?

华阳公主捂着心口,“今晚再炖一盅,看着他喝下去,多放两根虎鞭,最大的!”

福慧嬷嬷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都替自家的爷心累。

而就在容央走后没多久,书橱后面的暗门打开,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出现,“你何时娶亲了??”

陆霁安随口道:“府上的小表妹,年少时惊了魂,神智失常,经常胡言乱语,乱叫夫君。”

“是么?可我看她才思敏捷,口齿清晰,不像神智失常。”

“你很了解离魂症?还有功夫管她。”陆霁安瞥了一眼男人,冷讽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看你家小表妹得了离魂症还能通晓婆娑文,这脑子怕是开了天窍,你就这么放过了她,回头不会把我们的事说出去吧。”

“她没这个机会,你说的是我会派人去查,先走吧。”

等黑袍男人一走,陆霁安到房门口吩咐,“绝影!”

“爷。”

“去查一查容央这个人,包括她老家安敏是否真的有个当海贩的邻居。我要她出生到现在,在容家全部的信息。”

“是!”

陆霁安摸着手上的玉扳指,容央……

这女人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又是什么样的地方,能养出这等装模作样,满脑子都是小算盘的女人。

母亲千挑万选,没想到就选了这么个货色进门。

容央一回到房间,就赶紧去洗了个澡,然后让人给她做个SPA,她得赶紧把能享受的都享受了。

回头陆霁安想起来还是杀了她安心,她可不能当个憔悴的冤死鬼下去。

就算洗完澡躺在床上,容央也要戴满了首饰。

丫鬟们隔着屏风拿眼看她,一副瞧不上的模样,觉得她没品味,容央能不知道?

但是这死丫头懂什么?她死了以后还能卖点东西呢,不然下了地府,天地银行跟古代金元宝都没她的份。

去地府直播都没钱买道具,让她街头卖艺啊。

容央觉得在侯府这日子太难熬了,今晚那陆霁安可千万别回来。

怕什么来什么,陆霁安不仅回来了,还要吃饭。

“夫君回来啦……”

陆霁安看着她那珠光宝气的艳俗模样就烦。

不过看到这女人僵硬的表情,也挺有意思。

“怎么?看你这样子,很不想我回来。”

“没有~您怎么这么说呢。”死外面最好。

“上菜吧。”

要不是看过容央平日吃饭的德行,陆霁安还以为她被嬷嬷给调教好了。

一顿饭只吃了三口,每次都要等他吃了那盘菜,她才肯下筷子,俨然一副怕他在饭菜里下毒的模样。

“吃你的吧,我要杀你,不需要这么拐着弯。”

“毒死你不要紧,毒死府上的阿猫阿狗,那多可惜。”

容央吃饭的动作一顿,啊你个狗男人,吓老娘就算了你还说我不如猫狗!?!?

你还对着我硬呢贱人!

容央深呼吸一口气,狠狠夹了一块猪肘子,把它当陆霁安啃。

“那可真是谢谢夫君了。”她咬牙切齿。

“不客气,毕竟毒药很贵,毒你浪费。”

押上韵了是吧。

吃完饭,福慧又端了汤。

“不喝。”

福慧焦心,都这么短的时辰了您还不喝?打算让侯府大房绝嗣啊这是。

“殿下说了,您得一滴不剩。”

上次喝完折腾了大半夜才能睡觉,现在又要喝?

容央乐得看好戏,“是啊夫君,您还是喝吧,别辜负了母亲的好意。”

陆霁安阴恻恻看了容央一眼,“既然如此,夫妻一体,你也喝吧,再来一盅。”

“郎君……”福慧又唤了一声。

陆霁安蹙眉,端起来一口饮尽,福慧这才满意地离开。

这虎狼之药下去,就不信不能把时间拉长!必定要让侯府的嫡孙在今晚稳稳落地生根发芽才好呢。

容央漱口后赶紧钻进了被窝,一副完全不想跟陆霁安多交流的样子。

男人倒也落得清净。

只是今晚的汤比昨晚的来得更猛烈,闻着空气中女人淡淡的甜香味,就有些受不了。

他换了几个姿势,最后拿上衣服去了浴室。

呵,

容央躺回了被褥里开心到打滚。

等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陆霁安站在她床头的时候,容央猛地一下就清醒了。

男人却在看到她睁眼后直接扯开她的被子,钻了进来。

清冽的气息一下涌入,容央刚想问他要干嘛,门就被打开了。

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裴令安没回头,但阮暖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小子有点生气。
可是生哪门子气啊?
阮暖放下瓜子,走到屏风边上看他换衣服。
裴令安一把拢好衣襟,竖起的发也披散了下来,整个人透着股说不出的邪气。
阮暖那一双眼儿巴巴瞅着他。
“你很想知道?”
“我就是好奇,很少听人说起过。”
“他叫陆衍。”
裴令安已经站在了她面前,“十六岁考的进士,师承曾经国子监祭酒,如今的太子太傅。”
“那好厉害啊,那夫君你呢?”
裴令安绕过她,“我自小在军营。”
“啊?那你跟弟弟不熟?”
“熟,也不算熟,少时还常常在一块,去军营后,三年才见一次,还得回京的时候。”
“那你们也不通信么?”
“一来一回,一年也写不了几封,何况不了解那边的情况,久了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阮暖啧了一声,“有手机就好了,每天都能联系。”
“首鸡又是什么?没听过。”
“就是,我打个比方,倘或将来有个小方块,你随便点两下,就跟能千里之外的人聊聊天,还能把现在做什么框出来,跟画一样发给对方,这个就叫手机。”
裴令安蹙眉,“又是你梦里梦的?你倒总是梦一些灵异怪志的东西。”
阮暖跟他说不清,他们隔着另一个时空的距离,她都不分谁算谁祖宗。
她刚想说什么,男人已经合上眼了。
阮暖悄咪咪爬上床,难得这货主动肯睡在她边上,她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她朝里钻,裴令安突然道:“明日母亲宴请女宾,会来不少贵客,你不要去厨房了,万一走什么岔道口遇上不好。”
阮暖纳闷,“夫君是嫌我丢人么,为什么我不能见客。”
“我是为你好,爱听不听。”
阮暖往被褥里一滚,还是朝他拱了过来。
“夫君我冷。”
“让人烧炭。”
“夫君我……”
“是不是想被捆起来。”
“……”妈的。
阮暖一把掀开他的被子,搂着他的胳膊,“要一只胳膊不过分吧?”
裴令安挣了挣,发现她力气还挺大,想她也没胡乱往他身上爬,便作罢了。
阮暖后半夜稀里糊涂睡着的。
起来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的丫鬟都没了,就剩下个福慧陪着她。
“今天怎么是嬷嬷你来伺候我洗漱。”
平时刷牙洗脸不都是丫鬟来?
“今日殿下宴请宾客,府上人手不够,都调过去了。”
阮暖没了什么心情,打扮的再好看,也没人看啊!
“少夫人上次不是说想看书?老奴可以带你去藏书楼。”
阮暖一愣,“我能出院子?”
“今日来得都是女宾,藏书楼那边一般都是儿郎去,这会不会有人过去,少夫人想去,想来殿下不会阻拦。”
阮暖一喜,“好啊好啊,我快闷坏了,能有书看也好。”
裴令安那些书她都快翻烂了,她感兴趣的压根没几本。
阮暖去的时候就想着裴令安那个人装腔作势的,必定喜欢才女那款。
阮暖特地挑拣了一袭素色衣裙,只在外面罩了条绿色的宽纱大袖,层层叠叠,如坠云雾之间。
头上手上也只戴了碧玉,整个人嫩得像个小荷花。
福慧带她抄了小路过去,一路上也没撞见什么人。
这靖远侯府那么大,阮暖只感觉逛不到边。
等到最偏远处,觉得四下寂静,院落四四方正,很是清幽。
“便是此处了,少夫人要是需要什么,派人去这的门房找我,我有个好姐妹在这当值,正好去看看她。”
“好~”
阮暖难得自由,欢天喜地往里走。
这藏书楼竟然有五六层之高,阮暖还没看过整个侯府,心念一动,便要往楼上去。
一路到顶,推窗远眺,竟然在看到了一行人在楼下。
为首的自然是裴令安,而这群男人里面,也只有一个女人。
梳着简单的发髻,气韵灵动,身上衣裙绣着墨竹,浑身一股书卷气。
阮暖撑着下巴,定定往下瞧。
不让她出来,结果就是聚在这呢。
藏书楼隔墙便是园子的中心。
难怪这小道压根没遇到人,是因为彻底隔开了人群。
有动听琴音传来,女子素手拨动,几个男子不住点头。
阮暖可不管其他人的反应。
只看裴令安是否对那女人感兴趣。
不多时,女子缓缓起身答谢,又拿出了一副卷轴递到裴令安面前,在阮暖看来,这两人就是眉来眼去!
裴令安起身,与那女子单独到了围墙下的树影里站着。
阮暖探出身子去听。
“师兄,这幅画,我想赠予小友,你看此处……”
“我……”
有些听不清,阮暖半幅身子探出了窗外。
裴令安听到酒杯落地的声音,朝着友人看去。
只见他们神色呆愣望向楼上。
顺着视线往上,只见一绿衫美人凭栏远眺,清风吹拂她的纱袖,一截素手落在窗框上,乌发被风吹拂,偶有落花而下,竟如天上姮娥下凡,美得不知朝着哪一处看去。
“乖乖,这世上竟有如此佳人,妙哉妙哉!”
“我怕不是见着神仙了。”
裴令安蹙眉,阮暖?她怎么会在这!
阮暖听着不对,扭头便看到了一群人聚拢在树下仰着脖看她。
裴令安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给吃了。
阮暖吓了一跳,赶紧把窗户给关上了。
“妈呀,吓死人了。”
“陆兄,这是谁家娘子?”
“你可知道?为何不邀请下来与我们一同对饮?”
裴令安面无表情,“不认识。”
众人闻言惋惜,“那必定是哪家千金,可惜我们只能在你这小院里,若知道有如此美人……”
“王兄说话注意些。”
那说话的立刻红了脸,“是是是,我这是喝了几杯酒昏了头呢,怎可唐突佳人,陆兄切莫怪罪。”
裴令安看了眼藏书楼,“我先出去一趟,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我马上回来。”
阮暖被裴令安那眼神吓了一跳,寻思着赶紧找几本感兴趣的书回去看。
哪知道刚一走到楼下,就看到了裴令安怒气冲冲上来。
阮暖赶紧往上跑。
裴令安瞥了一眼,“跑?我看你跑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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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报仇,十年不晚。
陆霁安,你给我等着!
侯府来的两个嬷嬷抽空看了眼容央。
“姑娘莫要害羞,你这体质,多少男人见了都爱不释手,必定奉若珍宝呢。”
本来这种苦差事,两个嬷嬷还不愿意来,要是得罪了未来少夫人也不美,尤其听说只是个六品芝麻官的门第,更是有几分轻视。
可见到容央本人,两个人精可算是知道,但凡这大爷是个各方面都齐全的男人,就不可能不为这样的绝色尤物折腰臣服!
得宠还不是这姑娘动动手的事。
想到此处,两个人愈发尽心起来,待伺候容央把衣裳穿好。
一想到明天成婚,容央就两眼一黑。
“姑娘真是好福气啊。”
还不知道那大爷长什么样呢,万一是个肥头大耳的蛤蟆……容央下意识一抖,着实为自己的未来操心。
翌日一早,容央就被叫了起来,套上了明显是成衣铺子里随便买的红色喜服。
侯府只派了一顶小轿来接,容家人只想攀高枝,哪里敢计较。
容央就这么进了侯府,连拜堂成礼都没有,就被送入了喜房,一直坐到了入夜,才听得门被打开。
容央身子一僵,视野里隐约有一道高大挺拔的人影自屏风外走来。
步履稳健,不像将死之人。
不是说中了毒都快死了么?
“都出去吧。”
男人的嗓音清越温润,磁性好听,完全戳中容央声控的爱好,她正想着这蛤蟆的声音还怪好听的。
视野里出现一双黑色盘金丝云纹的靴子,大红喜袍质感比她身上这一套,好了不知道多少。
长指探入,将盖头一掀,容央被眼前刺目的红给灼烧了眼,仓皇间抬头,便与那男人对上了视线。
容央一怔,面前的少年郎身姿如松,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眸,天生惑人心魄,穿上这刺目的红,竟透着一股妖冶来。
陆霁安长成这样还怕找不到媳妇?
靖远侯府真是多虑了,搁现代怎么也能当个顶流级别的男爱豆了!
本来还以为是个蛤蟆,眼睛一闭忍忍就算了,现在竟然搞到了自己的理想型,那还躲什么,侯府有吃有喝,四舍五入嫁给高富帅了!
容央兴奋,一时间春心荡漾。
满屋子的丫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大概是震惊嬷嬷到底是哪里选来如此祸国殃民的一张脸,京城竟然有如此姝色,却无人知!
容家真真是暴殄天物。
只见大红鸳鸯幔帐里坐着的少女肤色胜雪,冶艳柔媚到了极点!
丫鬟们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嬷嬷站在一旁笑着接过盖头,随后剪下他们一缕头发,用红线缠上,挂在床梁。
“不必麻烦。”男人清冷打断,收回目光,没再多看容央一眼,甚至避如蛇蝎一般坐到了床榻最远处。
嬷嬷一咬牙,跪下来将容央的裙摆跟他的袍角系在了一起。
生怕人跑了似得,狠狠打了个死结,才带着人出去。

你管我跑哪呢。
容央急吼吼地提起裙摆。
陆霁安视线所及,便是她飞扬的浅绿色纱裙,顺着那双白绢软鞋,裙摆乱入流云,偶尔能看到裙底下的纱裤卷边。
男人见她飞快跑着,手撑在栏杆上,身子借力,踩着栏杆直接跃了好几个台阶,一把将人给逮到了。
容央被他拽着手腕,一下护着头脸,往里缩,十分没骨气地嘤嘤开口,“哎呀夫君,你吓死央央了。”
陆霁安冷呵,“我看你胆子大得很,你怕什么!怎么跑到这的。”
容央屁股往后,想借力把自己的手给抽出来。
可是死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钢筋铁骨锻造的。
手上力气大得很!拽都拽不出来。
“我哪里是胆子大跑过来的,是福慧嬷嬷怕我在院中无趣,才带我到这看看书。”
“不是夫君你说的么,让我多看书,修身养性。”容央说到这,底气越来越足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宴会,我难不成见不得人么?不让我出去就罢了,怎么连跑到这看书都不行。”
“把窗户打开故意将脸露出来也叫看书?”
容央瞪眼,“你可冤枉我了,我是见这顶楼空气不畅,光线不够,想在窗下看书呢。”
“我哪知道明明今日宴请女宾,夫君你自己开了一席就在藏书楼下,我还以为你去衙门了呢。”
陆霁安觑她神色,好似不像说假话。
这才松开她。
“府上有喜事,我哪里走得开,明日再去衙门,今日正好几位以前的同窗与我师妹一道来贺喜,我怕冲撞了前头的女眷,才在这开了一桌。”
容央扭着手腕子,嘴里酸溜溜地,“我说呢,成天让我看书,夫君若是喜欢,当初为何不娶了你师妹,偏偏要选上我。”
陆霁安眼眸沉沉看着她,“倒是找过……”
容央以为他要骂她,没想到他竟然承认了。
“她不肯?”
陆霁安颔首,“本来也不可强求。”
“然后你现在好齐全了,她又巴巴上门了?”
虽然也不犯法,但总感觉道义上又哪里不太对劲。
陆霁安沉默,突然侧耳,“有人。”
容央一愣,男人直接拉着她进了最里层的书架,只听脚步声曼曼,“师兄?”
容央瞪了陆霁安一眼,怎么着,娶回家的老婆摆着看,背地里跟师妹眉来眼去的。
难怪这么生气的,是自个不识相,跑到了他们幽会的小园子了是吧。
啧啧啧。
柳如雪站定,也不过来,只听脚步,却没走。
“师兄,我知道你在,也知你怨我。”她语气带着闺怨。
“我虽才名在外,可也受盛名所累,师兄应该知道我的志向,我不想一生藏于闺阁之中。我素来志向高远,不耐烦与闺中女眷交谈,她们口中琐事无非是家长里短,我与男儿一样,皆有鸿鹄之志,师兄若是怪罪我不允诺侯府婚事,那真是误会我了。”
还说没什么,看看,人家都表白啦,让你别误会呢。
容央心里窝了一团火,怪不得这死陆霁安看了女人就跟看木头似得,合着心里藏着师妹呢!
你俩郎情妾意花前月下,结果师妹不想进你们侯府,宁可偷偷摸摸来。
啧。
容央觉得自己就摆在家里看看的形婚妻子。
“师兄……”
柳如雪见他还不出来,语气里带了一丝哽咽。
容央气得不轻,看陆霁安这狗男人也格外可憎!
趁着他现在动不了,直接踮起脚一口咬在了他喉结上。
陆霁安没想到这死女人突然咬人,扣着她后脖子想把人给扯出来,容央发狠,一副恨不得要把他咬下来的架势。
“如雪如今也不求师兄尽释前嫌,只是如雪还是要为自己的一颗真心辩驳,前段时日师兄受伤,我本该前来,却恰逢祖母寿辰,我一心在家中为祖母贺寿缝制千寿屏风,不曾想这么长一段时间,却只能在今日见到师兄。”
眼瞧着她越说,人越靠近,容央才不怕她看到。
不管他们以前是非种种,如今她是陆霁安的老婆,这是铁定的事实!
哪有老婆偷偷摸摸躲起来不敢见前女友的道理!
容央刚松开口,男人就搂着她的腰身,闪进了一旁的暗门里。
柳如雪走到最后一扇书柜前,却压根见不到任何人。
她脸尴尬的一臊,却不肯离开,总疑心这里有人。
陆霁安捂着容央的嘴,这处暗门狭小,他结实的身子跟她玲珑有致的躯体贴靠在一起。
容央几乎被他伟岸的身子笼罩个彻底,只留下了浅绿的纱裙在他的黑靴上划过。
他腰上缀着的香囊直接落在了地上,上头的玉佩落在了容央的鞋面上,发出了一丝动静。
使得准备下楼的柳如雪停下脚步,再次朝着他们踱步而来。
更是恼外头这个也是歪缠不清,明知道他躲着她,为什么还要过来?!
可惜柳如雪怕是听不到陆霁安的心里话了。
正好给了容央作案机会。

萧少钦也暗自松了口气。
再这么叫下去,他得封锁穴道了。
不然匕首没送走他。
要硬生生因为这个女人气血逆行而亡了。
萧少钦深呼吸一口气,结果就听到那边的惊呼声。
“哎呦,您怎么能往外挤,这可堪比黄金珍贵啊。”
福慧嘟囔了一声,从屏风后面绕出来,走到萧少钦跟前道:“爷。”
“怎么了。”
福慧凑近轻声道:“想要身子骨快点好转,佐药最是好,长公主当初让少奶奶进门,也是这个意思,如今事已至此,您不如服用了,不然那可真是将心血浪费。”
萧少钦本就讨厌这种以人体为器皿的用药之法。
拗不过华阳罢了。
一听福慧说这话,蹙眉道:“不用。”
“爷要知道,若是您始终不肯服用,那少奶奶活着就没意义了。”
萧少钦深呼吸一口气,气氛僵持。
“喝了吧。”
萧少钦看着满当当的一碗,神色有些纠结。
他又不是幼童稚儿,还喝什么奶。
萧少钦接过碗,一口气干了。
云姝听着男人咕咚咕咚喝奶的声音,满脑子都是他喉结如何滚动,那舌头是如何滚烫。
萧少钦清了清嗓子,直接躺下道:“就寝吧。”
“是。”
人一走,屋内就剩下两个人。
云姝觉得这火盆干燥的要命。
盖被子闷出一身汗,不盖被子又冷。
云姝翻来覆去,那牙床就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你到底睡不睡。”
萧少钦被她吵的睡不着,直接开口。
云姝委屈巴巴道:“夫君,央央好热又好冷,我不想睡这。”
“什么冷冷热热的,有耍什么花样,今天跪在门口还没学乖?”
一提起这事云姝就窝火,逮着她欺负是吧,上哪都有恶婆婆!
“可是我真的不习惯睡这,我想睡床。”
“不行。”等你上床,我还想休息?天方夜谭。
云姝委屈,“人家都这样了,还能把夫君你怎么样?”
她跪的两条腿都麻了,膝盖都出血破皮,还包扎了。
确实也不大灵活。
“那你过来吧。”
云姝掀开被子,然后撑着床栏摇摇晃晃起来了,萧少钦看她挪地艰难,干脆掀开被子起来了。
径自走到了女人面前。
云姝穿了一身鹅黄色的寝衣,萧少钦扫了一眼别开视线,随后俯身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
“你的伤?!”云姝诧异,被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一抬,整个人都心惊胆战了起来。
“你这点斤两,动摇不了什么。”萧少钦将人抱到床上,抖了抖被子,将云姝塞了进去。
云姝被男人睡过的被褥一暖和,整个人都活泛过来了。
萧少钦扯了被子去睡她的牙床。
“夫君你去哪?”
“睡觉。”
“睡床上不行么?”
“不想跟你一起睡。”
“我又不嫌弃你。”
“我嫌弃。”
啧,死小子这么犟干什么。
云姝在被窝里滚了滚,“这是你原来的房间么?”
“嗯。”
男人已经上了床,闭目养神。
云姝看了看,这卧房里果然到处都充满了萧少钦的味道。
“夫君,你是被什么人刺杀的?”
“你到底睡不睡?”
“我现在睡不着,聊聊呗。”
“你知道这个又有什么用,何况我怎么知道是谁,没证据确凿之前,都是揣测。”
“我知道啊!”云姝伸手拽着床头的香囊晃悠。
“你知道?”萧少钦说着要睡,嘴里却有问有答。
云姝翻身趴在他枕头上,“你要不是到处树敌,那就是最近得罪的人呗,你触犯了人家的利益,该不会是那个魏先生吧?”
“魏先生不会就是那个魏都督吧?叫个人伪装成小孩来刺杀,感觉就是这种阴毒的死太监才干得出来的事,肯定是他!”云姝觉得非常有道理。
萧少钦蹙眉,“你一个闺中女子,少管这些,以后再口无遮拦,小心你小命不保。”
云姝闭上嘴,小声道:“我知道,隔墙有耳嘛,我就是跟我最亲近的亲亲相公,讨论讨论,以后我不说了。”
萧少钦没再搭理她,他的药性上来了。
云姝自己玩着他床头的穗子,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第二日吃早膳,萧少钦突然问道:“你昨晚上一直念叨的什么爱,爱拍德手记是什么东西?以前看过的书?”
云姝都没意识到昨晚上自己说梦话了。
“昂,夫君你没看过的书可多了,哪能每本书都知道。”她信口胡诌。
“不可能,我家公子从小阅尽诗书,就不可能有公子不知道的,你看得那都是乱七八糟的书吧。”惊蛰这闷葫芦突然出来护主。
云姝翻白眼,你知道什么你。
“等会吃完饭,你跟我来书房。”
“做什么啊?”
“读书习字,你这信口胡说的毛病,也该改改了。”萧少钦说完,就起身离开。
云姝看着满桌子菜,狠狠咬了一口虾饺。
她读书都快读吐啦,还读。
不过胳膊拧不过大腿,云姝穿好衣服到书房的时候,腿还不大能走。
萧少钦也没折腾她,“坐下吧,这是我以前的字帖,你拿去临。”
云姝接过来,萧少钦的字具有风骨,铁画银钩,一看就是下过苦功夫的。
“虽说女子更喜欢簪花小楷,但大字也能养一养心性。”
“我这几日都在家中养伤,你不是总说在家里无聊,那就一起静静心。”
静什么!?
你还在这练大字,我看你快完蛋了。
云姝拿起毛笔,开始写。
“必须认真写,要是乱七八糟,或者再给我画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再出去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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