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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

深林的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赵君珩孟娴湘是古代言情《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上一世,她的住所是马厩。上一世,她的食物是猪食。上一世,她是奴,是婢,是这府中最下贱的人,不管什么样的责骂惩罚,她都得忍着,受着,不得反抗。她以为顺从就会有好日子过,殊不知,好日子是自己争取来的!重活一世,她要权,要势,要坐上女人最高位,俯视所有人……宫斗的日子水深火热,稍不留神就会身陨至此,但她要争,要抢!更要把皇帝的心玩弄在股掌之间!...

主角:赵君珩孟娴湘   更新:2024-05-29 2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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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君珩孟娴湘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君珩孟娴湘是古代言情《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上一世,她的住所是马厩。上一世,她的食物是猪食。上一世,她是奴,是婢,是这府中最下贱的人,不管什么样的责骂惩罚,她都得忍着,受着,不得反抗。她以为顺从就会有好日子过,殊不知,好日子是自己争取来的!重活一世,她要权,要势,要坐上女人最高位,俯视所有人……宫斗的日子水深火热,稍不留神就会身陨至此,但她要争,要抢!更要把皇帝的心玩弄在股掌之间!...

《短篇小说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精彩片段


随即眼中露出惊喜,快步又跑了回去。

“主子,奴婢看见皇上正朝这边过来了。”

“你没看错?”孟娴湘亦是惊了惊。

“没有看错,的确是皇上,许是没叫人通传直接就进来了,没几步就要进来了。”

话落,见孟娴湘站了起来,快步走向床前的梳妆台。

坐下后,迅速拔掉头上的珠钗,耳坠。抬头与素兰对视一眼,素兰立马默契的冲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躲在珠帘后头,注意着门口的动静。

终于,明黄色的龙纹鞋子迈进门槛。

素兰立马缩了回去,站在孟娴湘身后拿起梳子帮她梳头,并道:“主子,您这么早就要歇下了吗,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我身子无碍。”孟娴湘望着铜镜中自己,装扮素净刚刚好。

“昨夜喝过药发了些汗,早晨起来沐浴后过后已经感觉神清气爽。皇后娘娘还是圣明的,若非娘娘免了我请安,否则今儿风这么大,出去一吹还是要发病的。”

“可如此一来,外头肯定要说主子您病了,既然病中那便不方便侍寝,那皇上他……”

气氛随着这句话沉了下来,外头的脚步声也跟着停住,似在等待孟娴湘的回答。

孟娴湘亦是半晌回话,微微侧过头用眼角扫视着珠帘,唇角一弯。

再开口,用语气诉说失落和遗憾。

“没关系的,皇上送了我满院子的芍药花,这已是我最好的礼物。只要皇上心里能记得我,我就不奢求其他了。”

说的好听,可从语气来看谁都听得出来是在逞强。

站在珠帘外头的赵君珩,更觉心疼,脑子里出现的全是昨夜她那张带着泪,隐忍委屈楚楚可怜的脸。

“朕金口玉言说过的话,自然不能再收回。”

他大步一跨,撩开珠帘。

孟娴湘如被吓到一般,铜镜中的脸微微张着口呆在那儿忘了动作。

“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素兰反应迅速,蹲身下去行了礼。

赵君珩大手一挥,示意素兰下去,她便立马站起来弓着身退到珠帘外,和于忠海一起出去并关了门。

“怎么,一日不见不认识朕了?”他好笑的看着镜子里那张仍处于惊讶中的脸。

孟娴湘轻轻闭上因为惊讶的微张的嘴,惶恐起身,朝他行礼。

“嫔妾参见皇上,皇……”

“起来。”赵君珩托着她的手,拉了她起来,“这会儿就卸掉钗环要歇息了,是因为觉得朕食言了所以心情不好?”

“嫔妾不敢!”她作势要跪,又被他拉住。

“朕跟你说过了,在朕面前不用太守这些礼节,显得生分。”

他挑着孟娴湘的下巴,高高抬起她的脸与她对视,烛光下显得她的眼睛湿湿润润的,有种欲说还休的情调感。

“还说不敢,朕方才听你的语气分明是失落的。”

“即便是失落,也不是失落皇上。”她垂眸,盖下长密的睫毛,“湘湘是失落自己没本事,就连遇见皇上也是那样狼狈的场面,不怪别人。再说,皇上送了我那一院子的花,我真的已经很知足,很感动。”

说着,她又抬眸认真地看着他。

“从前,从未有人为我这样花过心思,所以湘湘心里只有感激没有别的。”

后面那句话,听的他都有些心酸。

他用指腹轻轻抚着她的脸颊,语气温柔安慰道:“有朕疼你,你的恩宠可不止这些。”

随后,他俯身将她抱了起来,去的是她的床。

她紧张的抱住他的胳膊,焦急问:“皇上,你要做什么?”

小说《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要说身份,其余秀女中也不乏有身份高贵的。

例如太傅之女,一品将军之女等……

可她们三个却一律都被封为了八等美人,独独廖羽柠自个儿比旁人高出了两个等级,这如何能叫人不眼红?

孟娴湘没猜错的话,那廖羽柠也将会是第一个侍寝的人。

种种恩宠在她看来,只看到了两个字,捧杀!

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说他们这位年轻的皇上,心思很不简单。

剩下三位,便是孟娴湘和章玉妍,以及另外那位外官之女,都被封为了十等贵人。

而孟娴湘最在意的,也是那位除章玉妍外的贵人。

穆静烟!

穆静烟和她,可是有渊源的,还是很大的渊源。

分宫的时候,她还和穆静烟被分在了同一处的凝月宫,只有四等嫔位及以上的妃子才有资格住一宫的主殿,所以孟娴湘和她分别被分在了东偏殿和西偏殿。

到凝月宫的时候,内务府派发下来的宫女太监们都已经候着了,此刻正在做着打扫的活。

十等贵人身边除去自己带进来的丫鬟,还会派发一名掌事宫女,一名贴身大宫女,两名近侍宫女,两名粗使宫女和一名掌事太监及两名粗使太监。

有意思的是,玲珑自作主张,竟不让内务府派发的掌事宫女和大宫女靠近孟娴湘,嘴上说的是怕她们伺候不好。

玲珑,便是孟家夫人身边刘嬷嬷的女儿。

孟娴湘如今是宫里正儿八经的主子,却被一个知府奴婢做了主。

甚至,还要听她一个奴婢的嘲讽。

“没想到吧,没想到穆家小姐也入宫选秀并且入选了,哼。”玲珑站着,孟娴湘坐着,可看玲珑那轻蔑的神态及语气,仿佛她才真正的主子。

孟娴湘撩了垂在身前的一缕青丝,在手指间转着圈圈,没有因为玲珑的不敬而感到生气,反倒是眼眸含笑饶有兴致一般。

玲珑则越说越起劲儿,以为孟娴湘不回答就是怕了。

“那穆家小姐是最知道你底细的,她要是在宫里到处说你和你娘的丑事,那你在宫里可就真成一个笑话了。”

“底细?”孟娴湘手中动作一顿,慢慢抬起头,眉头向上一挑问:“什么底细?”

“自然是你那个早死的娘是个贱婢底细!”玲珑越发不屑,瞪着眼睛要吃人似的,不愧是孟夫人身边的丫鬟,真真是把狗仗人势体现的淋漓尽致了。

可惜啊,她甚至比狗都要愚蠢。

或许连狗都知道要有主人在身边才算有势可依,没有主人护着的狗还敢这么豪横,也不怕被打死在外头?

孟娴湘放下绕着头发的手,轻轻搭在桌子上,看似慵懒的神态实则暗藏凌厉。

“你确定要一直这般与我说话?”她含着冷笑问玲珑。

然后不等玲珑开口,继续再道:“路上的时候没办法,我身边需要人伺候这才对你诸多忍耐,可如今不一样了。玲珑,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怕吗?”

“我、我有什么好怕的?”

玲珑嘴硬,可实际已经被孟娴湘那似笑非笑的模样看的有些发毛。

“罢了!”孟娴湘摇摇头,嘴角的笑意却逐渐加深。

她不怕最好,不怕才好呢!

“不过玲珑,有些话我还是得提醒你。我娘确实是在穆府老太太身边长大的,可她在穆府是以老太太亲戚的身份生活的,嫁给我那个父亲的时候也是以良民的身份嫁的。至于后面被贬为贱籍的事也因为我那个父亲好面子,因此从未有外人知道。”

而且为了日后麻烦,孟岳已经在她出发选秀后就把她和母亲贱籍的身份抬回去了。

“所以玲珑,如果宫里有人知道了我娘曾为贱奴的事情,那只能是孟府自己人说出去的。除了你我,和与你一同从孟府出来的丫鬟竹香,宫里可再没别人知道了。”

说着,孟娴湘站了起来,近一步逼近玲珑,压低了声音。

“我在孟府端过尿盆,挑过粪桶,宫里那些娘娘包括皇上要是知道了这些,你说他们会怎么想,会怎么想孟府,孟夫人那两个女儿还能不能入宫,而在宫里散播这些人还能不能活,玲珑你可要想清楚了。”

听到这里,玲珑的脸色有些发白了。

孟娴湘的意思是,如果有人知道了这些事,那一定是她和竹香两个人散播出去的。

再来若因为这些连累了孟府,连累了两位嫡小姐的前途,别说宫里就是孟大人都不会放过她的。

玲珑紧张的咽着口水,孟娴湘却倏地冲她宽慰一笑。

“你别紧张,我知道你不会的。”

随即,她又轻轻拍了拍玲珑的肩温柔又说道:“今日迁宫你也累了,下去歇息吧。你是孟夫人身边的,身份自然比别的丫鬟要贵重,嗯……”

她佯装思索,片刻又柔柔一笑。

“今后你就住东侧那间小厢房,那原本是要给掌事宫女住的,不过你是自己人也是孟夫人亲信,我自然不能亏待你。就让掌事宫女其他宫女挤一挤好了。”

话落,只听玲珑轻轻哼了哼。

她觉得孟娴湘这是在巴结讨好她,想以此来堵她的嘴,毕竟那些丑事要是说出去了,她孟娴湘受的影响是最大的,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嫌弃了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宠幸她。

所以,她没谢恩也无其他表示,翻着白眼转身就大摇大摆走出去了。

留孟娴湘自个儿在后面,笑靥如花的看着她。

不出意外的话,一会儿那位被赶出房门的掌事宫女就要过来了。

玲珑走后,竹香进来伺候。

虽然都是孟府出来的丫鬟,但竹香要比玲珑规矩的多,起码知道自己作为一个丫鬟该守什么样的规矩,可她到底还是孟府的丫鬟,孟娴湘往后也不会太重用她。

她得培养自己的心腹。

留着玲珑和竹香终究像是留着两个随时会爆的爆竹,得尽早处理掉。

“主子,奴婢伺候您梳洗吧,明日一早还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呢。”

“嗯。”

孟娴湘由竹香搀着进入内阁,坐到铜镜前,头上的钗环珠花、耳上的珠饰尽数被取下,擦去鲜艳的口脂,又卸掉繁重发鬓,变得素雅后整个人的气质都清冷了下来。

越是没有表情,越是让人觉得疏离。

她明明一句话也没说,可竹香却总觉得无形中有股压迫感让她不敢喘气。

“主子,奴婢去给您打洗脸水。”

“嗯。”孟娴湘拿着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垂在胸前的发。

竹香福了福身,随即松了口气般的快步走出内阁。

出门的时候,被一个急冲冲的身影撞到。

“贵人呢,孟贵人在里面吗,奴婢要见贵人。”


珠帘挑动的声音,让两人同时回神。

“奴婢见过皇上。”是素兰端着茶壶回来了。

“起来吧。”

“快,快给我。”孟娴湘急着要喝水,忙伸手过去。

素兰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纠结道:“主子,茶水是烫的,得等会才能喝。”

孟娴湘顿时便垮下脸,有些些委屈,和赵君珩印象中总是哭的样子不同,很是俏皮,像个讨不到玩具而失落的孩子。

他放下梳子,对素兰道:“茶壶放下,你出去吧。”

“是。”素兰将茶壶放在小方桌上,退了下去。

接着,赵君珩大步走到榻上坐下,抬起茶壶倒了一杯水,拈着茶杯轻轻的吹着热气。

孟娴湘咧嘴笑着,也起身过去,在隔着方桌的另一边坐下,双手撑在方桌上,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的动作,热气而上像一层轻纱遮着他的脸,好看的紧。

“皇上,你也常常这样为别人吹热茶吗?”

赵君珩怔了怔,抬起眼皮答:“从未。”

而后又仔细想了下,的确从未这般为谁吹过热茶,大抵也是无人敢让他这样做。即便是他亲生的皇子和公主,也从未有过这般待遇。

是什么原因让他觉得,孟娴湘会比他们更需要被照顾呢?

扭头,对上孟娴湘笑意绵绵的脸,又听她喜道:“谢谢皇上,皇上你对我真好。”

看着她笑,他心里也舒服。

许是那夜的雨太大,许是那夜她在他怀里抖得太厉害,许是她那夜哭的太让人心疼了,他才总是忍不住想要多照顾她些。

这时,于忠海从外屋进来站在珠帘外通报道:“皇上,御膳房的菜都做好了,皇上和孟美人可以移步出来用膳了。”

“好,朕知道了。”

赵君珩答着话却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回头发现孟娴湘正盯着他手里的茶。

他一笑,就知道她担心喝不到这口茶。

“别急。”他又低头吹了几口,话语极为宠溺,“朕非得先让你喝了这杯茶再说,可不能让你渴着去用膳。”

孟娴娴面上笑得越发开心,并问:“皇上烫吗?”

他抿嘴一笑,笑得温柔。

然后答非所问道:“朕只怕你烫着。”

这么小小一杯茶不能完全解渴,可他这般的言行却能让人心里发甜,但孟娴湘却很清楚自己不能沉溺,她只是尽量装出被他的宠爱所折服的样子,饮下一杯后甜甜冲着他笑。

“把茶壶带过去吧,让宫女给你扇一扇,凉了随你喝。”

赵君珩站起来,候在外面的于忠海立马撩起珠帘等待着,素兰站在另一侧,准备等他们出去再过去把茶壶提出来。

孟娴湘被赵君珩拉着手出去,正殿内的红梨花木的方桌上摆着数十道菜肴。

“坐朕边上。”

听他这么说,于忠海立即将摆在对面的椅子拉到他旁边,原本按规矩,孟娴湘是要坐在赵君珩对面的。吃饭过程中,于忠海给赵君珩夹菜,他尝过觉得好吃便会叫人同样夹给孟娴湘。

自己没吃多少,更喜欢看着她吃。

晚膳后,赵君珩让素兰把太医今天开的药膏拿了过来,他要亲自给孟娴湘上药。

上药的过程,她仍旧全程红着脸,尤其当他拉开她的衣服露出里面的伤口时,能感觉到赵君珩的眼神突然变得炙热,知道他看的不是那道鞭伤,而是靠近鞭伤的那道牙印。

那是昨夜,他在情动难以自持时留下的。

许是想到昨夜的事了,他轻轻吞咽了口水,别开目光怕自己会保持不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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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凝月宫,孟娴湘由素兰陪着去往御花园。

虽是阴天,却实在闷热。

“主子。”素兰贴身搀着孟娴湘,一面帮她摇着扇,“看这天是要下大雨了,别一会儿淋坏了主子,生了病可不好。”

孟娴湘摇一摇头,加快了些步子只道:“生病也比无宠好。”

等两人到御花园时,廖羽柠正好还没走。

她正拿手中的石子泄愤,一块儿一块儿的往湖中丢,站在她身边的宫女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显然廖羽柠此时脾气正大,宫女也惹她。

孟娴湘与素兰对视一眼,素兰了然的冲她点头,随即转身去摘了一朵芍药。

回身冲着孟娴湘笑,并且刻意的大声说话:“主子,您看这朵芍药开的多好看,奴婢将她别在您的发髻上吧,正配您今日这身衣裳呢。”

这声音惊动不远处站在湖边的廖羽柠,她回了头看向孟娴湘这边。

孟娴湘是背对着她的,站在一团粉白的芍药花前。

她同样穿着淡粉色绣白花的裙子,远远看去好似与那团芍药融为了一体,身量纤纤,如同芍药花化身的仙子似的。

孟娴湘接过素兰手里的团扇,又微微垂首方便素兰帮她插花,但嘴上却说着遗憾。

“打扮的再好看,无人欣赏又有何用。”

“主子别气馁,以主子的容貌承宠是迟早的事,如今新入宫的妃嫔们也只有廖昭容一人承宠过,主子耐心些是有机会的。”

“可是…可现下廖昭容独宠,连贤妃、宜嫔她们都很少能见到皇上,我又……”

话到一半,被人强势的打断。

正是廖羽柠,这会儿都已经走到孟娴湘身后了。

“怎么,我得宠你很不服气?”

孟娴湘装作被吓一跳的样子,迅速回身冲廖羽柠行礼道:“凝月宫贵人孟娴湘,见过昭容。”

“呵,孟贵人,听你方才的口气是觉得,你没得皇上恩宠是因为被我给抢了?”

“不是这样的,昭容您误会了。”孟娴湘见势跪了下去。

“误会?”廖羽柠直勾勾盯着孟娴湘的前胸,她今日的衣着稍显宽松,绣着繁花的抹胸不能完全包裹住内里风光,稍微站的高些就能将那饱满看个清楚。

接着,廖羽柠又看了看自己不太浑圆的那处,不禁怒气更甚。

“我看你就是不满我得宠,打扮着这样在御花园里,是想着有机会能够偶遇皇上吗?你以为皇上会喜欢像你这样的小妖精吗?”

说罢,上前一把扯掉孟娴湘头上的粉白芍药。

下手没有一点轻重,发丝都被扯乱了,头皮生疼。

“这里是皇宫不是青楼,你搞这些狐媚子行径做给谁看?你当皇上是什么?下贱胚子,小地方来的果然没有教养,不懂规矩,传出去皇室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不是的,嫔妾没有。”

那缕被抓散的头发挂在孟娴湘的脸颊边,让她皱眉惊恐的脸看起来更加可怜。

“昭容明鉴,嫔妾只是摘了一朵花插在头发上,好多娘娘及宫女也会这样用鲜花装饰自己,除了这样我并没有做其他出格的事情呀。”

“你还敢犟嘴!”廖羽柠抬手便给了孟娴湘一巴掌。

跪在孟娴湘身边的素兰,吓了一大跳,忙伸手去扶。

这一巴掌,着实火辣辣的。

孟娴湘眼里噙着泪,身子在发抖,实则心里波澜不惊。比起在孟府受的那些屈辱,一个巴掌算什么,若能换来上位的机会,她没什么豁不出去的。

廖羽柠现在拿她出气越狠,那她上位的机会就大。

太后一定是看出来皇上捧杀廖羽柠的意图了,所以势必会劝说廖羽柠不要霸宠,可廖羽柠恩宠正盛,怎么可能愿意把自己的恩宠分给别人,因此才与太后闹了不痛快。

皇上既然有心要设计廖羽柠,那便会时刻注意着她和后宫的动向。

这个时候冲上去的人,最能引起他的注意。

后宫中对廖羽柠被专宠的怨恨已经达到顶峰,就如同今天这个天气,眼看就要爆发了。

因此,孟娴湘便是要做那第一个打破平静的人。

天空飘起了雨点,似在应和孟娴湘眼里落下的泪水,越发显得她无助弱小,同样更惹廖羽柠恼火,一面抬手挡雨,一面咒骂:“你个贱蹄子就在这里雨里跪着吧,凭你还想跟我争宠,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以为长了张狐媚子的脸就能得宠吗?”

“不自量力,我告诉你,你做梦!”

孟娴湘眼中的泪漱漱而下,比雨还急,虽然害怕却又不甘的模样。

“嫔妾是身份低微,可是嫔妾也是由太后亲自点头选入宫中的,难道就因为在御花园里摘了一朵花别在头上就算犯了罪,而因此再也不能侍奉皇上了吗?”

“昭容您的位分是比嫔妾要高,可宫里做主的终究还是皇上皇后,昭容还能比圣上皇后还要大吗,大到可以一句话就断了嫔妾的希望和将来?”

“你放肆!”

廖羽柠往前倾身靠近孟娴湘,两串长长的金珠流苏打在孟娴湘的额头上。

“小小贵人竟敢这样跟我说话,我告诉你,别说是你,这个宫里哪怕是有了皇子的贤妃也得给我几分面子,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说的没错,只要我想,那便可以一句话就断了你的前程。一个知府家的庶女,还妄想跟我争宠,你不想要你和你们孟家那几十条人的命了?”

听到最后这句话,孟娴湘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精光。

她就等着廖羽柠说到这里呢!

可面上,她还是要装出一副惊恐害怕的神色来的。

“我不信!”她哭的梨花带雨,嘴上却又故意激将,“我父亲是虽只是知府,那也是由朝廷任命的命官,你不能……”

“我呸!”廖羽柠在太后那儿受了气,正愁没处发泄呢。

“就你父亲那小小知府也敢称为朝廷命官?我廖家可是侯府,弄死一个知府不过等于碾死一只蚂蚁。哼,你既不信,那我便做给你看,好叫你知道我的厉害,看你往后还敢不敢与我争宠!”

话落,她直起身。

孟娴湘装受到威胁而惊惧的往前一扑,却连她的裙角都没有抓到,她已经转身因雨势越来越大而加快脚步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后又猛地停下,回头冷眼再道:“你就在那跪着,跪倒天黑再起来吧!”

随即便见她的身影越走越远,急的孟娴湘不住的喊着求饶。

“嫔妾知道错了,有什么气您冲嫔妾来,千万不要连累嫔妾的家人啊……”

雨越下越大,形成一道厚厚的水帘。

孟娴湘躲在水帘后头,笑容渐渐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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