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书颜福宝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美人恃孕而骄,高冷团长夜夜哄妻》,由网络作家“椿山有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美人恃孕而骄,高冷团长夜夜哄妻》的小说,是作者“椿山有木”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其他小说,主人公林书颜福宝,内容详情为:林书颜眼睛亮了起来,那可真是好,菌子鲜美,还能卖钱,自己近水楼台,等下雨了就上山看看。“嘿嘿,那倒时候有了我让小树来给你说一声,咱们一起捡去。”赵姐心里啧啧称奇,以前在村里,她多一眼都不看林书颜的,因为印象不好。现在这林书颜脑子清醒了,事事都很周到,话说得也体面,难怪看到她都想聊几句。“得嘞,到时候一起。”说完话,东西也收拾好......
《完整文本美人恃孕而骄,高冷团长夜夜哄妻》精彩片段
礼物?
贺章听她说话,倒是新奇。
像这样的村子里,哪有礼物一说,逢年过节去别人家带上点东西,也只是人情往来。
她倒有心思给孩子买东西。
林书颜抱着福宝往另一边走去,橱柜里东西少得可怜,听说这供销社也是因为当时前面修路,才特许开在村里的,给修路的队伍提供便利。
后来修路队走了,就留在了这里。
毛巾、茶缸、铅笔、本子,零零碎碎的,样式都很老旧。
福宝的大眼睛看着红红蓝蓝的头绳,又转头看看林书颜,又看看头绳。
林书颜知道她想要,憋着笑,“福宝要什么呀?”
福宝伸出小手,指了指的橱窗里的头绳,“呀……”
快三岁的孩子,还没完整说过一句话,平时只会‘咿咿呀呀’的,其实孩子是有表达欲的,偏生就说不出话,这事还得重视起来。
林书颜叹息一声,“赵姐,帮我拿下头绳。”
“给孩子买呢?”
这头绳不算便宜,放橱窗里大半年都没卖出去,村里的人随便拿个皮筋、绳子就扎头发了,五毛钱可以买一小块肉了。
“嗯,福宝喜欢。”
三个颜色放在手心里,福宝没有一点犹豫,拿了红色小花的。
“哟,这孩子年纪小,主意倒是正,”赵姐笑着夸了一句。
林书颜没有装作客气的否认,而是点了一下福宝的小鼻子,“是呢,我们福宝可有主意了,特别棒。”
福宝被温柔夸奖着,小嘴巴紧紧抿起,抓着新头绳害羞得把脑袋藏起来。
“福宝有礼物了,咱们也给哥哥买一份,”想到贺小树那用到只剩一截手指长的铅笔,林书颜又让赵姐把橱柜里的铅笔拿了两支。
赵姐手里拿着东西,一边跟她唠嗑,“诶,你们不是住在山脚下吗,这几天山上菌子多不多,不过都没下雨,应该还要等等。”
“菌子?”
“嗐,忘了你之前不在下桥村,秋老虎一过,下几场雨,你们屋后那山头,菌子不少呢,不少人都捡了卖去城里饭店。”
林书颜眼睛亮了起来,那可真是好,菌子鲜美,还能卖钱,自己近水楼台,等下雨了就上山看看。
“嘿嘿,那倒时候有了我让小树来给你说一声,咱们一起捡去。”
赵姐心里啧啧称奇,以前在村里,她多一眼都不看林书颜的,因为印象不好。现在这林书颜脑子清醒了,事事都很周到,话说得也体面,难怪看到她都想聊几句。
“得嘞,到时候一起。”
说完话,东西也收拾好了。
贺章早就拎起背篓,站在门边等她。
当初想要离婚,是因为贺成国寄来的信里说,林书颜泼辣不讲理,打孩子。
还有军区里有两个小战士也是夏桥村的,探亲节回来,听家里的父母说起过林书颜闹得那些笑话和荒唐事。
她直觉这女人不行,可才短短一天,贺章就发现眼前的女人和听到的完全不一样。
泼辣的时候泼辣。
对人好的时候也是很周到。
……
林书颜拿出小布包,数了票和钱给赵姐。
有票在手,只花了头绳、铅笔和调料的钱,一块八毛。
真便宜啊!
这钱挺经花的。
抱着福宝回身,林书颜笑道,“走吧,回去了。”
三四十斤的东西在贺章手里好像没有重量,甚至没有背到背上,轻松拎着。
想起书里对男二的人设是部队最优秀的团长,林书颜表示赞同。
反正一般小说里的男二都这样,有钱多金,帅气优秀,但偏偏女主看不上!
贺章凉凉看着她,面上不动声色。
“那些钱我确实是寄给林书颜的,走得时候给了你们三百,那三百才是吃住的钱。”
刘秀梅愣在那里,这是什么情况?
跟想象的不一样!
刘秀梅赶紧辩解,“贺章啊,不,不是这么回事。我们拿了钱都是为了孩子好,那女人脑子有问题的,小时候烧傻了,钱都认不清哪里能花得好?到时候乱买乱花,都用不到孩子身上。”
“脑子烧傻了,”贺章手敲在桌沿,冷硬的声音重复着这几个字,“所以你们给我找个脑子不好的媳妇,当初信里可没跟我说。”
这话一出,刘秀梅顿时哑声了。
当初林书颜是傻子这事,他们瞒下来了,就是怕贺章不答应,毕竟一千块钱不少,村里那些正常人家的女儿虽然犹豫,但总归会有人答应的。
就说贺艳艳那朋友,兰娟,明里暗里问过好几次。
“这……这。”
刘秀梅咽了咽口水,被贺章的眼神盯着,仿佛自己是个待审的犯人,一个字也蹦不出。
反倒是贺成国开了口,“怎么跟长辈说话呢,当时这事情不是着急嘛,他们第一家找上门来的,我们也是急着为你办孩子的过户。”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刘秀梅嚅嗫着唇,干巴巴附和了句。
贺艳艳眼珠子转了转,“堂哥,那林书颜现在不是好了嘛,在林家村傻了十几年,那都是到我们家之后我们好好照顾着才不傻的,她得谢谢我们。”
一家三口,张嘴就是谎话。
要不是刚刚在村委会找老支书聊了会,还真能信他们几句。
贺章身子往后一靠,冷峻的脸上皮笑肉不笑,“所以,该给你们一笔钱,谢谢你们?”
“嗐,这咋好意思,都是一家人,不过你看这林书颜好了就坏心思坏心眼。照婶子说,现在孩子户口已经迁好了,不如你就把她休了咱再找个好的,至于孩子还是送到叔婶家来,我们好好照顾着。”
“离婚?然后找个听话的?乖的?”
“对对对,”刘秀梅忙不迭地回答,当然要重新找个好拿捏的,林书颜这泼妇,她管不了一点!
“堂哥,我妈说得对,我们会好好照顾小树和福宝……”
这话没说完,贺章冰冷的一眼定在贺艳艳身上,仿佛看穿一切,看得贺艳艳浑身发毛。
“好好照顾?你们当做得那些事我不知道,打孩子?欺负军属?”
他一字一句带着戾气,战场上下来的血性军人,哪里是普通人敢叫嚣的?
被这么看一眼,刘秀梅和贺艳艳腿都快软了。
贺章强压着情绪,“早上林书颜说的一百,拿出来给我,还有自行车,明天让你儿子送回来。”
事情跟刘秀梅想得完全不一样,她就差没蹦起来,急火攻心,“凭什么啊!”
贺成国一拍桌子,“贺章,你好歹叫我一声叔叔,就这态度?你们家出事,还不是我第一个站出来帮你们。”
贺章冷眼看了过去,没把他的愤怒放在眼里。
“是不是帮忙你心里清楚,叔叔?贺成国你难道忘了当年是怎么被赶出贺家的,要我帮你想想?”
“你……”
贺成国一张脸涨得通红,他怎么也以为这个侄子要听他几句,却不想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气得快抽过去,抖着手指他。
“我得告诉大哥,我得告诉大哥去。”
“你去。”
贺章懒得跟这一家子废话,站起身,“还不去拿钱?”
“诶哟诶哟,你你你贺章,你也是个没良心的啊……我们养了两个月孩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欺负军属判刑,能关两年,你自己考虑。”贺章沉声开口,没了耐性,脸色冷的可怕,刘秀梅一口气没上来,捂着胸口嘴唇发白。
这个时期,军人是很受保护的,不管是欺负军属,还是破坏军婚,只要有关的,都会被重判。
到了这地步,刘秀梅坐到了凳子上,趴着桌子直哼哼,不敢吵不敢闹了,“艳子,拿钱。去。
“不行,我要买裙子我要买裙子,妈你说要给我买裙子的,我不拿!!”
贺艳艳跺着脚,就要撒泼,对上贺章的眼神,眼泪直掉,什么会让林书颜来道歉,都是假的。
这个贺章,就是个魔鬼。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刘秀梅抽着气,从凳子上爬起来,摇摇晃晃进了屋子,她可不能真的被送进去啊,这钱给他了,到时候自己再找贺小雨要去。
气死她了,气死她了。
从床底下摸出铁皮盒子,刘秀梅无比心疼地数了一百块钱,出去丢在桌上。
一百块钱对这时候的人来说,是一年的开销,但在贺章眼里并不多,只是家里那女人要,他顺道就要回来,给这一家不如给那女人。
他拿起钱,随手塞进口袋里,看了眼桌上的瓦罐,伸手就端了起来,“既然是特意给孩子炖的,那我就端走了。”
说完,迈开步子离开了刘秀梅家。
直到人走远了,贺艳艳才反应过来,“妈,鸡汤,我的鸡汤啊啊!!!”
可她也不敢追上去,气得丢了筷子。
*
接近午饭时间,各家各户都开始做饭。
贺小树不知道到哪里溜达了一圈,从门外回来,不吭声地坐进灶台后面看火。
林书颜也没问他,小孩愿意说了自己就会说。
她把家里剩的米都放锅里蒸着,早上那八十块还在手里,拿了一块去高婆婆那换了些菜和鸡蛋。
这些日子她和高婆婆熟悉了许多,高婆婆一个人,种的菜和鸡蛋都吃不完,自己去换其实她是高兴的。
米饭边上放了南瓜,还有福宝爱吃的水蒸蛋一起蒸,等到出锅,撒上一点酱油和葱花,很香。
她又额外炒了个辣椒炒蛋,辣辣的下饭,油也见底了,林书颜干脆都用了,反正手里有票,迟点去供销社换一些。
想来过两天也到赶集的日子了。
油热下鸡蛋,伴着大火炒,喷一点米酒,酒味一下蒸腾出来,辣椒、葱段下去,再放进调料翻炒。
油亮亮的辣椒炒蛋就好了,林书颜把菜盛出来,往外看了看,“小树,你看看舅舅回来没。”
贺小树纳闷抬起头,舅舅不是说要去那家讨厌鬼那里。
“他说回来吃中饭的,你去瞧瞧,要开饭了,”林书颜很清楚小孩想什么,明着让他去看看,实则帮贺章解释了一句。
真是操碎了心。
贺小树别别扭扭地站起来,他才不是听这个女人的,是想看看她有没有骗自己。
他跑到院门边,远远看到贺章端着一瓦罐什么回来了,大大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舅舅真得回来了。
“他,他回来了。”
贺小树怕被贺章发现,看了两眼跑回屋子里,假装跟福宝玩。
林书颜笑笑没有拆穿,把菜端到了桌上,一碗水蒸蛋,一碗蒸南瓜,还有辣椒炒蛋。
多了一个大男人吃饭,这些不太够,但谁让他突然回来了,只能先对付一顿。
……
贺章一扯裤腿,单腿屈膝蹲下。
一米九的男人蹲着比小孩还高出一个头,深邃的眼睛盯着人。
“认识到错误了吗!”
训惯了人的团长,语气严肃,声色俱厉。
贺小树盯着地上不吭声。
“说话!”
又是一声呵斥,瘦小的身子抖了抖。
贺小树知道自己错了。
但孩子没学会认错,在敬佩的舅舅面前,更是说不出口,生怕承认错误就会被讨厌。
如果舅舅也不要自己,他要去哪里。
不说孩子,贺章也没学过教小孩。
在部队里,他只知道下命令,不听得打一顿训一顿。
现在没动手,已经是对孩子对大的忍耐。
“给我站着,好好反思!”
打不得、骂不得,他气得不轻,站起来就回了病房。
床上的人还在睡,贺章坐到另一边,把拿回来的东西简单收拾一下,提到房间角落。
福宝也不吱声,葡萄似的大眼睛看看睡着的林书颜,又看看门口,不知道哥哥哪里去了。
小丫头害怕了一天,平时都是林书颜照顾,冲着贺章不敢撒娇亲近,吸着小鼻子抽抽搭搭。
……
隔了一会,林书颜醒了。
她睁眼就看见坐在对面床的福宝,小丫头眼睛通红,可怜见的。
“怎么了福宝,”她撑着身子坐起来。
贺章刚好从外边进来,手里拿着几个铝饭盒,几人到现在都还没吃中饭,他去医院食堂打了一点。
“醒了?”
“嗯,把福宝抱过来给我,”林书颜无奈,男人养孩子还是不够细心。
贺章顿了顿,还是把福宝抱到她身边。
“不哭了,福宝,今天是不是吓到了。”
被这么一安慰,小丫头更委屈了,眼泪就掉下来。
这段时间她把福宝养的很好,白白净净的,又乖又干净,头发每天扎着整齐。
这么一会儿,孩子又哭了一脸眼泪,头发也散了一边。
“乖乖,不哭,舅妈给我们福宝扎头发。”
林书颜耐心哄着,给她擦了眼泪,把另一边头发扎好,孩子头发又细又软,不像当初那么枯黄,在手心里很舒服。
贺章杵在那里,看她动作,自己哄了孩子半天都没用,怎么她一说话,孩子就不哭了。
难不成还要学会扎小辫。
“好了,我们福宝真可爱。”
福宝不哭了,乖乖坐在被子上,又看看林书颜手臂上包着纱布的地方。
凑近,用嘴巴笨拙地呼呼。
林书颜顿时心软成一团,有时候福宝磕着碰着,她就是这么帮孩子呼呼的。
“福宝还帮舅妈呼呼呀,果然一下就不疼了呢。”
站在门外的贺小树,竖着耳朵听的病房里的说话声,小嘴抿着。
“哥哥呢?”
听到问自己,贺小树立刻做贼心虚地站直。
林书颜看向贺章,压低了声音,“你罚他了?”
被这一问,贺章木着脸,‘嗯’了声,错了就该罚,孩子不能惯着。
但怎么被问得有点亏心。
林书颜叹了口气,现在的教育理念还是很落后的,很少了解孩子的内心。
农村对孩子就是打骂,但贺章应该不会动手,估计在外头罚站呢。
“我跟他说说。”
没一会儿,门被打开,传来贺章低沉的声音。
“进来!”
……
贺小树低头走进病房。
自己一定会挨骂的,害她摔倒了,还差点害妹妹也摔了。
骂就骂吧,除了妈妈,谁都会骂自己。
他不在乎。
孩子站在床尾,瞄了一眼林书颜,又低下头去。
林书颜朝他招招手,“过来,小树。”
贺小树挪着步子靠近病床,福宝一下拉住哥哥的手,已经忘记哥哥丢下自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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