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长青秦瑶光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推荐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由网络作家“异次元觉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燕长青秦瑶光,讲述了她穿越过来,发现自己无痛当妈。还不止一个,共有五个!最最重要的是,原主的记忆告诉她,通通都是外室的孩子,没有一个是她亲生。这是什么晴天霹雳般的剧情!什么?因为她这个恶毒后娘太过分,娃们长大后给她削成人彘惨死!她冤啊!想活命,只能撸起袖子和命运宣战,扮演良母!趁着娃们小,每天对他们洗脑:“世上只有后娘好!”经过她的润物细无声后,成功收获五个小粉丝。被五个小反派宠上天的感觉真不赖!...
《畅销小说推荐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精彩片段
她怯生生地看着王管事,道:“管事叔叔,你往后别打大柱了吧,他没了娘已经很可怜了。”
几句话,把她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往身上揽了善名。
秦瑶光几乎都想要替她鼓掌了。
可惜,不止她一人有嘴。
秦瑶光让健妇把塞在王管事口中的粗布给取出来,示意谷雨将碧玉杯端端正正摆在两人中间。
“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秦瑶光的语带讥讽,质问道:“你管皇帝赏下的中秋节礼,叫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本宫怜你们孤儿寡母实在可怜,才赏给你们把玩几日。”
“未曾想,你竟然胆大包天!宫中之物,也敢变卖!”
看着周清荷陡然骇白了脸色,秦瑶光心道:继续啊,狡辩啊,不要停!
让我看看,你身为女主角的能力!
周清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面对秦瑶光的质问,她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她分明已经很小心了,拿出去变卖的东西,没有一样有宫造的印记,就是些日常使用的物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东西,现在跟她说是皇帝的赏赐?
不行!
绝对不能认!
周清荷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是一脸无辜,眼泪汪汪道:“长公主娘娘,都是大柱管我要,我才给他玩的,我哪里知道是皇帝陛下的赏赐呢!”
说着,她忽然一指王管事,凄声道:“王管事,是不是你指使的?故意让大柱来哄了我的东西去,又让我背了罪名?”
王管事口中堵着一块破麻布,被她指着双眼圆睁,“呜呜呜”地挣扎着说不出话,额头青筋直冒。
秦瑶光抬了抬下巴,守着王管事的健妇伸手扯掉他口中的布。
一得了自由,他喘了几口粗气,张口便道:“你胡说!明明是你让大柱把东西带了给我,换成银钱给你,现在翻脸不认人了?”
“王管事你都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周清荷一脸无辜。
这出狗咬狗的戏,秦瑶光看得可太欢乐了。
她掩口轻笑了一下,慢声道:“口说无凭,你们可有证据?”
王管事迟疑着,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话。
他手上的确有证据,但拿出来只会让他死得更快。
周清荷眼珠一转,叫屈道:“娘娘您要相信清荷,我从来就没有动过那起子心思,哪里会有什么证据呢?”
见两人狡辩,邓嬷嬷忙道:“殿下,万不可让两人诓了去!分明是事迹败露,这才互相推诿,吃里扒外的家伙,都该治罪!”
尤其是周清荷。
邓嬷嬷早就看她不对劲!小小年纪,总是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博同情,满肚子的心眼算计!
秦瑶光却不急,拿眼看着呼延进,问道:“呼延将军,你怎么看?”
把他留下来做见证,自然是要借他之口,把府中种种都转述给驸马燕长青的。他想看见自己处置曾夏,那就先得把周清荷勾结外院这桩官司给了结。
省得日后说起来,自己还被倒打一耙,没地方说理去。
长公主处置家事,让呼延进旁观着,他只觉得如坐针毡。被她这么一点名,呼延进一个激灵,拱手道:“殿下明察秋毫,哪有末将置喙的余地。”
秦瑶光要的就是这个态度,当即道:“王管事欺上瞒下内外勾结,侵吞财物私卖宫中物品,罪不可赦。邓嬷嬷你持着我的帖子,把他给押去京兆府问罪,凭公处置。”
殿下要把事情闹大?
邓嬷嬷立刻领会了秦瑶光的意思,命人重新堵了王管事的口,无论他如何挣扎,直接押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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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过来说,这也是秦瑶光能让他去办事的原因,而不只是因为老五。
天知道,她只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秦瑶光越想越高兴:难道,我穿书之后,身上也有了主角光环?
不过是看着老五实在可怜动了恻隐之心,没想到能有如此意外收获。
当一切信息汇总,就能快刀斩乱麻地从中找出最优解,是秦瑶光引以为傲的天赋能力。
别人穿越都自带金手指,什么系统空间灵泉一大堆,这些至今都没出现,显然是没有的。所以,她除了知道剧情的优势,所凭借的就是自身的能力了。
刚泡完澡的老五身上香喷喷的,抱在秦瑶光怀里小小一团,手感极好。她低头看着他的手背,难为红肿成这个样子,他都能忍住不吭声。
秦瑶光再怎么没跟孩子接触过,也很难不心疼这样的乖巧小孩。
“痛吗?”她轻声问。
老五条件反射地摇摇头,又点点头,眼里泪汪汪的:“好痒。”
“都是我忘了冻疮不能泡热水澡,”秦瑶光自责道,“你忍一下,如果现在冷敷的话,会更难受。”
冻疮由因为寒冷对皮肤造成的伤害,本质上是一种皮炎。忽然泡了热水,就会让长了冻疮的地方引起局部血液循环障碍,变得红肿瘙痒,非常难受。
秦瑶光会知道,还是大学同寝的室友就生过冻疮,她还帮忙买过药。
老五乖乖地点了点头,秦瑶光为了哄他高兴,道:“这瓶玫瑰露你要是喜欢,待会就带回去,给哥哥姐姐们都尝尝,好不好?”
白露一共端了两瓶上来,都是全新未曾开封的,秦瑶光并不会和其他人共用。
老五一听,看着那瓶只舀了一勺的玫瑰露,顿时喜形于色。也许是年纪最小的缘故,五个孩子当中,他最为嘴馋。
见他开心,秦瑶光心道:想不到,我还是有些哄孩子的天赋嘛。
用美食收买是有些上不得台面,不过有用就行。这才是小五一个人呢,其他四个可没这么容易。
她伸手把案几上放着的那碟茯苓糕放到小五跟前,让他自己拿着吃。
此外,秦瑶光褪下手上一个流云百福金镯,递给白露道:“难为你替这孩子想的周到,有赏。”
白露立刻千恩万谢地收下,眉眼含笑。
这个金镯比起她其他首饰而言并不贵重,胜在款式精巧,和那个成色普通的红玛瑙串珠一样,正适合拿来打赏心腹丫鬟。
若不是白露提起外院管事手里有治冻疮的药,她也不能顺水推舟让老二应下那桩差事去办。
今日给出的赏赐,都跟老五有关,秦瑶光正是想通过这些小事来传递她的意图,让府里的下人们能真的把逐风院的孩子们当做主子来看。
老二还没回来,邓嬷嬷先到了。
她遣人去叫了郎中安排好一切后,就坐着马车出门,去往宁国公府上送帖子。
回来一看,屋子里其乐融融。
洗干净的老五十分惹人怜爱,白白净净的小脸、黑琉璃似的大眼睛,更让人震惊的是,他竟然坐在长公主殿下的膝盖上,抓着一块茯苓饼正小口小口地啃着。
茯苓饼好吃归好吃,碎屑不少。
老五用左手接在下巴处,一手白色饼屑。但他的手那么小,哪里能全接得住呢,好些都掉到了秦瑶光今日才上身的湖蓝色蝶恋花云锦夹袄上。
在他看来,肯定是邓嬷嬷同情他们,才会送了吃的来。
不过,邓嬷嬷哪敢受这份礼。
别看五个孩子在公主府里备受欺凌,但虐待他们的人是长公主,她完全可以借着管教庶子的名义为所欲为,哪怕真死了一个,顶多掀起一些风波,她本人却不会真被怎么样。
但对下人来说,被驸马爷送进来的五个孩子,哪怕是外室所出,也都是正儿八经的庶出少爷。
下人可以仗着长公主对他们的不喜有所怠慢、克扣伙食等等,却不能在明面上出错。
就像白露遇到老四,哪怕老四浑身上下所穿还不及她头上一根簪子值钱,白露也得规规矩矩见礼,唤一声“四小姐。”
邓嬷嬷把老大扶起来,指着另外几个竹筐道:“殿下说五少爷年纪小,半夜嘴馋也是有的,便让老奴送来米面粮油,把你们院子里的小厨房给开起来,想吃什么自己随时可以做。”
如果说那几屉包子是意外之喜的话,这句话简直就是天降馅饼,砸得老大晕乎乎的。
什么?
他们可以自己开伙?
公主府的院子里都配有小厨房,但逐风院里的厨房早就荒废。
他们被饿得受不了的时候,也想过自己做饭吃,但一无柴火、二无米面,根本无从着手。
邓嬷嬷交代完,从她身后走出几个婆子,见礼道:“老奴见过大少爷。”
“都是从大厨房调出来的,熟悉灶上功夫。”邓嬷嬷道,“有什么事,几位少爷小姐尽管使唤。”
冲击太大,老大根本没反应过来。
邓嬷嬷对那几个婆子道:“从今儿起,你们好生伺候着,缺了什么短了什么只管差人来报。大少爷每日都是要去殿下房里问安的,要是知道你们偷奸耍滑……”
她冷哼几声,道:“殿下的脾气,你们都是知晓的。”
一番敲打之下,婆子们纷纷表着忠心。
看着邓嬷嬷带着人离开,留下的几个婆子手脚麻溜的收拾着满是蛛网灰尘的厨房,不仅是老大愣怔在当场缓不过神,就是南风也大受震撼。
不管怎样,整个公主府的下人都有了共识:公主府里的天,恐怕是要变了。
逐风院那几位主子,再不能随意拿捏。
邓嬷嬷回来时,秦瑶光刚用完午膳。
白露伺候着她漱了口,听完邓嬷嬷的汇报,她满意的点点头。
为了避免被怀疑,如今她只能做到这一步。
有了那番说辞垫底,让五个孩子吃饱穿暖,她总是能做到的。
瞧瞧老五那小身板小脸蛋,造孽哦!
午休后,春分进来回话:“殿下,逐风院的婆子来说,小厨房里没有能用的锅,碗也不成套。椽子被虫蛀了,青瓦多时未曾捡过,恐怕下雨时就会漏,开不了火。”
“还有柴房,里面放着的木柴还是好几年前的,都潮得不成样子,肯定是用不得了。”
秦瑶光听得额角青筋直跳。
她亲眼目睹了逐风院的破败,但没想到会破败至此。
这可是堂堂公主府!
昨日下午游园她亲眼所见,哪怕是无人的院落也不至于此,定期都有人清扫修缮,花草都有专人看顾。
逐风院里如此境况,只能是上行下效,下人们趁机偷懒之故。
秦瑶光沉着脸吩咐:“春分,去把管逐风院的人叫来。霜降,找大管家把逐风院的账册拿来。”
“是。”
春分、霜降两人都是在长公主跟前得力的侍女,霜降更是管着仓库账目,是擅算的能人,放在外面做个大掌柜一点问题都没有。
她们走在一块,路上遇到的小丫鬟纷纷躬身退下,不敢上前。
走到无人处,春分快速瞥了一眼四周,道:“霜降,你有没有觉得,殿下她不一样了?”
从昨儿起,桩桩件件都不一样,她的言下之意不消细说。
霜降想到伯远候夫人苍白的脸色,真解气啊!
她打心里笑出来,低声道:“我瞧着是好事,今儿殿下还笑了。”
“是,往日里我这颗心啊,总是空落落的不踏实。”
虽然伺候的人是长公主,可在满京城里,没一个人说长公主的好,连带着府里下人也被瞧不起,走在外面不过是强撑着罢了。
华沐堂内。
邓嬷嬷扶着秦瑶光到软塌上坐下,又拿过一个天青色团花纹引枕塞到她腰后,才低声劝道:“殿下别气坏了身子,这些奴才一个个跟红顶白,府里是该好好整顿一番。”
这些话,她也不知道劝了多少次。
眼看着长公主从新嫁娘时的欢喜,每天都盼着驸马爷回来的模样,一日一日消沉下去,活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她心里就难过的紧。
公主府里,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都是从宫里赏下来的奴婢,哪个敢偷懒耍滑,岂不是嫌自己死的太早。后来先皇驾崩,主子成了当今皇帝的大姐,更是无人敢放肆。
可到了后来,除了华沐堂里是她掌着,还没有乱了规矩章法之外。其他地方,早就失了控制。
她再怎么忠心,也只是下人。
主子自己立不起来,下人做什么都没用。要不然,怎么会有“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句俗语。
苍天开眼,殿下总算有所醒悟。
听邓嬷嬷这么说,秦瑶光便知道,这公主府远不是她所瞧见的那么光鲜亮丽,内里不知道有多少猫腻。
不过不打紧,在现代她能把那一千多名员工都管得服服帖帖,公主府里全部下人加起来才三百余人。不如就拿逐风院这件事做筏子,将阖府上下都理一遍。
管的东西不同,但核心都是管人。
在原著里提过,和京城其他权贵的府邸不同,公主府里没有家生子那么错综复杂的关系,但并也不简单。
大部分是长公主大婚时母后指派而来的人手,有宫女、有从家族里挑来的陪房、还有世代替皇家经营产业的管事。
婚后,原主又采买了一批粗使下人。
十年来,有下人犯错被撵的、有因病离府的、还有被原主责罚杖毙的,种种原因下来,每年都会损失十来个,到了春天再补充一批。
这些信息零零碎碎的散在原著各处,秦瑶光靠着回忆,费了一些劲才拼凑出了大体轮廓。
正想着事,屋外有小丫鬟来报:“殿下,春棠苑里来报,表小姐醒了,周太太定要带她来磕头谢恩哩!”
老妇人的浑浊的眼眶里顿时落下老泪,不顾身上的疼痛,爬着去捡剩下的果子。
篷车里,周清荷掀开帘子看了—眼在地上狼狈的老妇人,按了按心口。
不是她心肠硬,穿越到古代,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
哪怕是文明发达的现代社会,也有惹不起的特权阶级。
这么—想,她就心安理得起来。
车轮滚滚向前,—名身着青色官袍的清瘦男人走到老妇人跟前,弯腰帮她捡着四散滚落的红柿,又从荷包里摸了几个铜钱递给她。
“谢谢,谢谢大人。”
老妇人把铜钱合在掌心里连连磕头,抹着眼泪去了。
清瘦男人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找来—个跑腿的闲汉,吩咐了几句,自己则坐在路边—个支起的茶摊上,要了—碗油茶、—块切糕、两个风鸡翅膀,慢慢吃起来。
不多时,那闲汉跑了回来,凑到他跟前说了几句。
清瘦男人结了账,把找来的碎银递了—小块给闲汉。
“长公主府吗?”
他微微—笑,两刻钟后出现在御史衙门里。
“王御史来了,今天您又要弹劾哪位?”—名和他不对付的御史,不阴不阳的掀着眼皮说。
他倒也不气,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碾了墨就开始写奏折。
公主府里。
刚刚用完—顿沉默的早膳,老大就想行礼告退。
没有遭受到意料之中的为难,身后伺候的人给他布菜时,他眼睛落到哪里,碗里就会多了那道菜。
如此体贴周详,反让老大心神不宁。
秦瑶光淡淡地瞥了他—眼,道:“那个以次充好的管事,我已经交给昨天来的那位将军去处置了。新的材料今儿就拉来,再有什么不妥当的,你直接来告诉我。”
老大—愣,“啊”了—声,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垂眸道:“劳母亲操心,是儿子的不是。”
这些个应对,都是他在来之前,老二手把手的教过他—遍,怎么也不会答错的话。
秦瑶光没跟他计较,继续道:“另外,你们院里的管家娘子该换了,你们几个商量—下,推—个人上来。”
听她这么—说,老大彻底愣住。
这么多年了,他们五人在公主府里毫无话语权。哪怕是跟他们自己切身相关的事,往往都是到了最后才知道。
如今,换管家娘子这样的大事,竟然会问他们?
秦瑶光知道老大半信半疑。
在多年的虐待之下,要改变他们的想法,重新建立信任,是个长期工程。
急不来。
在老大青涩的脸庞上已初见日后的刚硬,这样—张脸上忽然露出懵懂的神色,让秦瑶光不由打心底笑了出来。
她这—笑,整个室内都仿佛明亮了—个度。
老大更是呆了。
这个恶毒的妖妇,笑起来,竟然还很好看?
秦瑶光假装没看见老大的反应,抿了—口茶水道:“当然,如果你们没有这个人,我就直接指派了。”
老大这才醒过神来,情切道:“母亲,且容我们商议—二。”
这—声“母亲”,他终于叫得有些真情实感。
秦瑶光放下茶杯,吩咐身后的白露,道:“把这些点心各装上—碟,小五最爱吃。这道糟鹅掌没怎么动,也—并装了。”
吩咐完,她才对老大道:“你带回去院子里去,有什么只管说,不必拘着。”
看着老大提着食盒,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走出门口,秦瑶光再次在心里偷偷乐了好—阵。
邓嬷嬷见状,便知道王管事一定是犯了主子的忌讳。
秦瑶光掀了掀眼皮,淡淡道:“去,把周清荷叫来。”
她倒要看看,遇到这样的事,周清荷身上的主角光环,究竟还能不能发挥作用。
“殿下,您先歇会儿。”
邓嬷嬷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见秦瑶光如此,打心眼里担忧她气苦,拿了迎枕过来给她靠着,又拿了丝被替她搭着膝盖。
秦瑶光握着她的手,示弱道:“嬷嬷你不知道,周清荷小小年纪满肚子心思,竟然和王管事搭上关系,把春棠苑的东西偷偷拿出去变卖。”
“幸好老二一颗心是向着我的,方才跟我讲他亲眼看见大柱拿了春棠苑的碧玉杯,”她语气一顿,“这是知道的,那不知道的,谁知道还有多少呢?”
“放肆!”邓嬷嬷一听就怒了,“在主子的眼皮子底下,他们竟敢欺上瞒下、内外勾结?那对母女如果不是殿下您照拂着,能有今天?白瞎了您对她们的好。”
听见邓嬷嬷替她不忿,秦瑶光便知道目的已达,用手掩口佯装打了一个呵欠,其实是掩住唇边的一抹笑意。
“嬷嬷,我累了,眯一会儿。”
“殿下您只管歇息,有老奴在,谁也不敢扰了你。”
邓嬷嬷说着,取了一支安神的香点了,又示意春分去屋外守着,吩咐道:“不论谁来了,只管说殿下正在休息,让候着。”
她明知肖氏母女很快就到,偏偏这样吩咐,这是在替主子抱不平。
说完,见秦瑶光仍然闭目休息,就知道她默许了,才对春分点点头。
春分轻手轻脚地出去,站在门廊处守着。
秦瑶光这四个贴身侍女,霜降在小账房的时间比在她身边还多,白露谷雨是日常贴身伺候的,她们都不在时,春分才会近前候着差事。
在门廊下就跪着王管事,春分不敢多看他一眼。
以她的身份,虽然不惧王管事,却也不想平白得罪了这么一个人。就算他遭到责罚,毕竟在公主府经营多年。
春分不想给自己找事,想着奉命前往逐风院的白露谷雨二人。
今儿,两人都得了主子的赏,岂不让她眼热?
被她羡慕的两人这会儿正跟着老二老五的身后,领着好几个捧着食盒、衣物的下人,往逐风院而去。
老二牵着老五走得很快,几乎是奔跑了。
两人紧紧跟了一会儿,见他们在前面拐了个弯抄了近道,白露低声跟谷雨商量:“二少爷不愿我们跟着,不如我们慢慢走,总之把东西送到就行。”
谷雨“嗯”了一声,见后面跟着的下人也有段距离,忍不住悄声问:“白露,我们主子这次是认真的吧?”
她不敢妄议主子,问得非常隐晦。
谷雨会这么问,实在是秦瑶光做的事太过反常。对她们和颜悦色出手大方不说,还破天荒的把老五给接到华沐堂来洗浴,又赏下不少东西。
以往原主也有心情好的时候,但没过久就故态复萌,待下更为严苛。
白露一惊,警惕地左右看看,才开了口,声音又轻又急:“好好的你说这个做什么?主子想什么,是我们能议论的吗?你有什么想法,都给我烂到肚子里去!”
“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吗?想想你刚才得的赏!我们只要听殿下的命令,其余的多想一分,都是僭越。”
在四个贴身侍女中,白露因行事沉稳年纪略长,隐隐是她们四个之首,此时便训诫道:“你若是因为起了别的不该有的心思,往后惹了祸,别说我不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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