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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两次人生:她靠炼丹术拿捏各大豪门》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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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轻被雷劈死了!
原本晋升丹修宗师,只需要扛过九道天雷就可以成功晋级,沈轻确实也挨过了九道天雷。
她开心地把周身的防御法宝收进储物袋中,准备跟远处的师兄师姐们一起回丹峰庆祝。
就在沈轻奔过去时,只见原本满脸笑容的众人,脸上瞬间带上惊惧与焦急,双眼圆睁,目眦尽裂,大声呼喊:
“小师妹!”
沈轻很是不解,但下一瞬她似有所感,抬头向天上看去,只见她头顶上方落下如水桶般粗壮的紫雷!
卧槽,哪来的老六啊!
下一秒沈轻便被紫雷击中,被击中的那一刻,她似乎听见远处传来悲痛地呼喊声。
被雷贯穿全身,沈轻心中闪过万千念头。
其实她也不亏啦,上一世她刚上大学,在军训的时候猝死。
醒来却重生到了修真界,成为初上仙山刚通过入门选拔的新弟子。
这具身体的原主,承受能力实在太差,得知自己是极品金火双灵根,丹峰长老和剑峰长老皆欲争夺,抢着收自己为入门弟子时,原主高兴得直接噶了,可谓是乐极生悲。
然后脆弱的大学牲沈轻,刚好猝死重生到了原主身上。
刚重生过来沈轻面对的,是要选择丹修还是剑修。
毫无疑问,沈轻当然是选择丹修啦。要问那就是,据多年看小说的经验,剑修一般都穷的叮当响,她其实也不是很物质的人,咳咳,只是她更喜欢炼丹罢了。
凭借着沈轻的悟性,不过百余年,她便成为修真大陆晋升速度最快的丹修。
期间被剑峰的长老磨叨的太烦,沈轻索性也辅修了剑修。不过百年,便练出本命灵剑。
修真界众人都觉得沈轻是最有望以最短的时间,修炼到破碎虚空的人。
然而就在沈轻刚成功晋升丹修宗师,她便被一记紫雷劈死。
这大概就是天妒英才吧,这是沈轻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念头。
而丹峰的众师兄师姐们,根本来不及营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最宠爱的小师妹,就这样被雷劈中,化为飞灰。
……
嘶~头好疼啊……咦,不对啊,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感觉到疼,难道那道贼雷没把她劈死?
沈轻努力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繁复的吊顶,欧式水晶吊灯。
左边是一组昂贵的真皮沙发和茶几,再转向右边,只见楼梯旁边站着两个人。
女的大概十八九岁,清秀的面上带着惊慌。
男的看上去小一些,大概十六七岁,他则是满脸的不在乎与嚣张。
这不是修真界,她确实是又死一次了。
突然沈轻的头一阵刺痛,她不禁闭上眼睛,却见她的识海里有个单薄的人影。
“你好,我是阮轻,哦不,我已经改名了,我叫沈轻。”
哎唷,竟然和她同名同姓,而且这个小姑娘的长相竟和她有八分相似。
都是一双水汪汪的杏眼,肤若凝脂,看上去美丽而娇柔。
但对方比沈轻瘦弱三分,一脸怯懦。
小姑娘泫然欲泣,“姐姐,我走后拜托你帮我照顾我的亲生父母,是我不好,没能给他们尽孝。”
沈轻伸出尔康手,“等等……”
没等沈轻把话说完,小姑娘的身影便越来越淡,顷刻便消失在天地间。
而沈轻也接收到来自小姑娘的记忆。
原来这个也叫沈轻的小姑娘,原名阮轻,是阮家抱错的假千金,一直在阮家长到十八岁。
前段时间高考前体检,阮家父母发现自家女儿的血型和他们的对不上,他们全家都是O型,但阮轻却是A型。
于是他们偷偷做了亲子鉴定,发现阮轻确实不是她们的亲生女儿。
他们回忆起,当初阮夫人江文玉是在孕期出去散心的路上突然早产的,只能就近送往当地医院。
一出生江文玉只看过一眼,女儿便被送到新生儿科,再次见到女儿,已是七天以后。
只可能是那个时候被抱错,再没有别的可能。
阮夫人心想,怪不得一直以来,她都不喜欢这个女儿,原来是因为没有血缘关系。
阮家夫妇派人前往当年生产的医院调查,十八年前,在那家医院同一天生产,且生下来是女孩的,只有两位产妇。
其中一位是阮夫人江文玉,另一位是因难产从下级医院转来的村妇。
当时两人的生产情况都比较危险,孩子生下来的第一时间就被送进新生儿科。
就是不知道孩子被调包是人为的还是意外,年代久远已经不可考察。
于是就在高考结束的第二天,阮家夫妇把被抱错的真千金沈棠接回了阮家。
沈棠,哦不,现在应该叫阮棠,她得知自己竟然是被抱错,而亲生父母家是豪门,便毫不留恋的离开了生活十八年的沈家。
阮棠早就觉得自己和沈家不是一家人,她长得和沈家人没有一星半点相像的地方。
沈家人在阮家上门之前,从来没想过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女儿,会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
沈家夫妇完全被这件事情惊得呆若木鸡,直到看见阮棠直接准备和人家走,才回过神来。
两人嗫嚅道:“棠棠。”
阮棠头也不回地直接走出了沈家。
沈父和沈母欲跟上去,却被对方拦了下来。
“沈先生、沈夫人。”
来人是阮家的管家阮正,他虽然嘴里叫着对方先生、夫人,但面上却是闪过讥诮,不过是一家子泥腿子罢了。
“你们难道想让棠棠小姐跟你们在这里受苦一辈子吗?”
到底是养了十八年的孩子,沈家夫妇虽然不舍,但也知道自己家穷,对方开着豪车,非富即贵,棠棠跟着对方走才是最好的结果。
但从头到尾,对方也没提及自家的亲生女儿。
沈父沈宏远连忙解释,“不是,我就是想问问,我们的亲生女儿呢?”
阮正嗤笑:“阮轻小姐自然是在阮家,阮轻小姐是阮家娇养长大的,不习惯乡下的生活,你们放心,先生和太太到底养了她十八年,不会亏待她的。”
沈家夫妇俩,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默念,阮轻,原来自家女儿叫阮轻。
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见到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从小养大的孩子。
他们一直默默地坐着,相顾无言,从白天一直坐到日落西山,暮色苍茫。
……
“喂,你别装死!”
这些天沈宏远两口子都愁眉苦脸的,干活也没什么精气神。
现在一下子就精神焕发,仿佛迎来了新生。
陈娟看着这整整齐齐的一家子,不禁激动得眼角含泪。
嘴里不住的说:“多好啊,这下就一家团圆了。”
沈奕:我这么大个人,你们是一点也不记得。
沈宏伟看着天也不早了,去镇上开三轮车来回需要差不多一个小时。
“阿晖,你赶紧带着弟弟和妹妹去镇上买东西吧,赶早不赶晚。”
沈晖听到自家老爸发话,赶紧站起来,朝着沈鸣和沈轻一甩头,“弟、妹儿,咱仨走起。”
陈娟站起来直接给沈晖的脑袋一个栗子,“多大人了,当着弟弟妹妹的面还不稳重点。”
沈晖捂着脑袋窜了出去,沈鸣和沈轻也站起来跟上。
沈轻跟着沈鸣、沈晖来到沈大伯家。沈大伯家是一栋三层的小楼,外墙粉刷着白色的腻子,看上去比沈家好上不少。
他们家的院子要比沈家大上许多,院中停着一辆拖拉机和一辆小三轮。
“妹妹,这就是我家,有空就来串门。”
沈轻点了点头。
沈晖也不说废话,直接走到三轮跟前,然后招呼沈鸣和沈轻过来。
他解释道:“去镇上开三轮车会快一些,今天我是去拉化肥,所以开的拖拉机。”
小三轮不是很大,后面车斗放着两个小矮凳。
沈鸣本想扶着妹妹上去,结果没等他伸手,沈轻直接就跳了上去。
沈轻上去后回头,看到沈鸣来不及收回去的手,糟糕,动作太快了。
沈鸣收回手,笑呵呵地说:“没想到轻轻没有看上去那么娇弱,不愧是我妹妹。”
好吧,你高兴就好,不愧是亲哥滤镜。
等他们都坐好,沈晖就启动小三轮出发。
小三轮确实要比三轮车快上不少,半个小时就来到神山镇。
沈鸣叫沈晖把三轮开到服装店。
“轻轻,你先去买两件换洗的衣服吧,等选好了就叫我,我来付账。”
听到这话,沈轻顿了下,其实她不需要换洗衣服,她的戒指里有一套大师兄送的羽衣,可以随着四季变换温度。
但这套羽衣,除了好看,什么加成和防御都没有,于是沈轻就把它搁置一边。
要是她自己一个人生活,她倒是可以天天穿着这件羽衣,羽衣又不会脏,根本不用换。
但这是人类社会,不是修真界,还是表现得正常点比较好。
沈轻跳下车,走进这家服饰店。
店主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见到顾客上门,忙出声热情地招呼:“随意看看,喜欢可以试穿。”
小镇上的衣服,款式都比较单一大众,沈轻随便拿了两件T恤,又拿了两条短裤,一包运动内裤和运动内衣,就走到收银台。
沈轻没有叫沈鸣进来,她微信还有两千块钱,够她花了。
“一共是200块。”
店主一边结账,一边不断的看向沈轻。主要是沈轻长得太漂亮,整个人白白净净,一看就不像这地方的人。
沈轻掏出手机,扫了二维码把钱付给对方,然后拿上装好的衣服袋子出门,全程不到十分钟。
沈鸣正坐在三轮上,和沈晖聊着学校的趣事,看到沈轻拿着袋子推门而出,他紧忙站起来,上前几步。
“轻轻,你怎么没叫我进去啊。”
边说着边接过沈轻手里的袋子。
“我身上还有钱,要是没有我肯定会叫你。”
沈轻不是墨迹的性格,简单而直率,别人对她好,她自然也会投桃报李。要是对她不好,她理都不带理的。
沈家人目前都对她挺不错的,所以她也没把他们当外人。
接下来沈晖又把车开到小超市,镇上的超市就是一间小门面,里面紧凑的放着生活用品、糕点零食、厨房调料等等这些常用的东西。
“轻轻,那边是日用品区,你看看你要买点什么?”
沈鸣给沈轻指了方向,看到沈轻走过去,他和沈晖则是走到厨房调料这边。
刚才就在沈轻去买衣服的时候,张兰英给沈鸣打来电话,让他多买点菜回来,顺便买点油盐酱醋,今晚要庆祝沈轻回家,大伯他们也留下来吃饭。
沈轻顺着沈鸣指的方向,走过来拿了牙膏牙刷洗面奶毛巾这些东西,用了这么多年的清洁术,现在拿着这些东西,还怪陌生的。
沈轻不是什么选择困难症,直接一样来一个就完事。路过零食架,沈轻还顺手拿了几包棉花糖。
拿着这些东西到收银台,沈鸣也刚好拿着油盐酱醋香料这些东西过来,他直接开口。
“轻轻,这些我来结账就行。”
沈轻也不想跟他掰扯,很干脆的应了声“好”,便站到一边。
结完账出来,沈晖又开车带着沈鸣和沈轻,来到镇上卖菜的小摊。
沈鸣买了一条大鱼,又买了排骨和莲藕,然后还买了些家里没有的水果,蔬菜家里种有,就不需要买了。
买完这些东西他们就开车往家走,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
张兰英和沈宏远忙不迭地接过菜,赶紧拿进厨房整治。
他们之前在家,已经把家里有的菜择好洗干净,就等着沈鸣他们回来,然后开火做饭。
“阿鸣,你领轻轻上去看房间,休息一会就能吃饭了。”
“知道了妈。”
沈鸣帮沈轻拿着新买的东西,带着她上楼。
沈家的二楼,阳面是一个小客厅和一个大卧室,阴面有三个小卧室。
沈父沈母、沈奕和沈鸣分别住在阴面的三个小卧室,沈棠则是住在前面的大卧室。
二楼同样是没有装修,但阳面的卧室,地上铺着地板革,墙上还贴着简易的墙纸。
沈鸣领着沈轻来到大卧室前,“轻轻,这个以后就是你的房间,妈都已经收拾干净了。”
沈轻看着二楼唯一一间装饰过的房间,心中不由替他们不值。
阮棠那个货色,还真是不配他们对她这么好。
沈鸣说完话,看到沈轻没反应,不由得忐忑起来。
自家确实很简陋,不知道轻轻会不会嫌弃。
沈轻自然也看到沈鸣局促的表情,她嘴角微翘,“这个房间挺好。”
干完正事,沈轻的元神闪身到神山中。
之前剑灵团团就迫不及待地想出来,但在沈家不方便,于是沈轻没让它出来。
“轻轻,我的糖葫芦呢?”
“糖葫芦嘛,暂时没有,”看到团团马上要哭出来,沈轻急忙说道:“不过有别的好吃的。”
团团收回撇着的嘴,眨巴眨巴眼睛,“什么好吃的,比糖葫芦还好吃吗?”
“那是当然啦。”
沈轻从怀里掏出一包棉花糖。
团团惊喜地瞪大眼睛,“( ⊙o⊙ )哇,这个是什么?彩色的好好看。”
“这是棉花糖,软软的,甜甜的。”
听到沈轻的描述,团团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它抬袖擦了擦,“这些都是给我吃的吗?”
“这包棉花糖,你不要一下子都吃掉,小心蛀牙。”
沈轻把棉花糖的包装撕开,递给剑灵。
团团接过棉花糖,伸出胖乎乎地小肉手,捏了一枚粉黄相间的棉花糖放入嘴中。
一瞬间团团便眯起大眼睛,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等嘴里的棉花糖被口水化掉,团团才把它咽下去。
团团喜滋滋地睁开亮晶晶地眼睛,“轻轻,这个好好吃,好甜啊,我宣布,这个棉花糖已经代替糖葫芦,变成我心中的最爱。”
“我可不可再吃一个啊,求求啦,我不是真的小孩,不会蛀牙的啦。”
沈轻经不住团团的可爱杀,点头同意,“行吧,这包棉花糖你随意处置,你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噢耶,轻轻最好了,团团好爱你啊。”
看到这样可爱的团团,沈轻不禁露出姨母笑。
“轻轻,我要在山里玩几天,你自己回去吧。”
山中灵气要浓郁一些,团团待在这里,恢复得会快一些。
沈轻倒是不担心团团会出现什么危险,“那行,你可别吓到人知道不,这里和修真大陆不一样。”
“放心啦,我可不是小孩子了。”
沈轻不放心地又叮嘱了团团好几遍,然后才飞身回沈家,元神归位继续打坐。
……
第二日一大早,神山村就被一道尖锐的叫声打破宁静。
“我的天老爷,我的娘哎,我这是咋了啦!呜呜呜~”
“一大早号什么丧啊,还让不让人睡觉!”
沈四一大早就被自家婆娘吵醒,不禁怒火冲天。
待他看清王桂芬的样子,骇得瞌睡一下子全无,他惊恐地叫道:“鬼啊!”
随后眼前这个全身漆黑的人形开口,“当家的,是我啊。”
沈四听见自家婆娘的声音,从这个“鬼”身上传出来。
沈四声音颤颤,“你究竟是什么鬼,为什么附身到我老婆身上?”
“当家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睡一觉醒来也就变成这个鬼样子。怎么办啊,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确认了前面这个黑得发亮的人,没有被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附身,实实在在的就是自家老婆,沈四火冒三丈。
“你个遭瘟的婆娘,你搞什么弄成这样,一大早骇死老子了。我看就是你平时嘴巴太臭,冲撞了哪路神仙。”
王桂芬抽抽噎噎,看着镜中黑如墨汁的自己,又是惊恐又是担心。
“当家的,我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检查啊。”
沈四骂骂咧咧,“检查个屁,检查不用花钱啊,地里的活多了去了,赶紧给老子做饭去。丑死了,别在我面前晃悠,真是晦气。”
……
神山村的人发现,沈四家的大热天,穿着长袖长裤,还戴着手套,裹着头巾只露出一双眼睛。
“哟,桂芬啊,你怎么这身打扮啊,你不热啊?”
王桂芬神色躲闪,“呵呵,我这两天过敏了,怕见风,所以裹得严实点。”
“这么严重啊,你有没有上医院看看呐。”
王桂芬神情苦涩,“不、不用看,小毛病。”
说完王桂芬就迫不及待地离开,还好没被人发现她现在的样子,要不然不得被人笑话死。
一大早村里下地的人很多,王桂芬遇到不少人,每个看到她的人都停下来问两句,她都是同样的说辞。
当然也有不信的,“说什么过敏,谁信啊,就王桂芬那皮糙肉厚的,还过敏?我看是被沈四打了不敢见人吧。”
王桂芬就这样躲躲闪闪的往地里走,刚好碰到了出来干活的张兰英。
张兰英和沈宏远趁着早上天凉,一大早就往地里走。
远远的就看到走在前面,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王桂芬。
张兰英想起昨天的事,以及之前王桂芬搬弄是非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快走两步,叫住王桂芬。
“王桂芬,你给我站住!”
沈四家的听到后面有人叫她,下意识回头,便看到怒气冲冲的张兰英。
“宏远家的,你叫我干嘛?”
张兰英愤然道:“你不知道我叫住你干嘛?那你咋知道趴我家墙头偷听!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这破嘴,编排我家半个字,我就把你的嘴撕烂!”
一听张兰英的话,王桂芬还不乐意了。
“什么叫我趴你家墙头偷听,我就是路过,咋的,路是你家的啊,还不让人走了。
你家亲闺女就是嫌贫爱富,要不怎么之前不肯回来?现在回来了,我看是被人赶回来的吧。”
周围下地干活的人,听到她们这边吵嚷起来,不由得驻足观看。
张兰英听到王桂芬的这番话,不由得怒火中烧,她直接冲上去,隔着头巾薅住王桂芬的头发。
“哎哟,张兰英你发什么疯!”
王桂芬伸手护住头发,两人一番撕扯,王桂芬的头巾掉了下来。
“哎哟妈呀!”
张兰英被眼前的王桂芬吓了一跳,只见她整个脸,什么耳朵脖子脸蛋,全部都是雀黑雀黑的,跟那个黑珍珠差不多。
“妈呀!”
“哎哟我去!”
“这是王桂芬?弄啥咧,咋黑成这德性了?”
不远处围观的村民,纷纷发出惊呼声。
昨天还正常的一个人,一夜之间整个人变得乌黑乌黑的,实在是前所未闻啊。
村民们啧啧称奇,就是非洲的兄弟,也没黑成这样啊。
被众人围观的王桂芬,羞愤欲绝,把头巾捡起来重新围上,然后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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