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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选全文

橘子软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是作者“橘子软糖”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谢鸢卫循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主角:谢鸢卫循   更新:2024-08-04 2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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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鸢卫循的现代都市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是作者“橘子软糖”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谢鸢卫循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可他今日逼着自己饮酒,卫循不得不怀疑他是有什么阴谋。

想到京城迟迟未破的妇人凌虐案,卫循敛了敛眸,应了下来。

“既然周翰林执意邀请,那本官去便是了。”

“卫大人请。”

两人各自上了马车,小半个时辰的功夫,马车在景园停下。

这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里面的花娘们卖艺不卖身,却能勾得男人为她千金买一曲儿。

两人下了马车,便被几个貌美的花娘迎住,他们未换官服,花娘们却恍如未觉,甩着帕子勾住他们的衣服。

“两位爷快里面请,可有喜欢的姑娘,若没有便让奴家给爷唱一曲儿如何?”

能来景园的男人们非富即贵,花娘们早就习惯了。

而且卫循跟周砚年纪轻轻,却是难得的清俊郎君,若能跟了他们,便是倒贴她们也愿意。

周砚打量着卫循的神色,可男人向来心思深沉不露声色,周砚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

两人相继落座,有花娘想跟着伺候,卫循拂袖,“酒留下便可。”

“爷......”花娘咬唇,一脸委屈。

她还是头一次被人拒绝呢。

周砚轻笑一声,“进了景园,卫大人怎可不点这里的花娘,干喝酒多无趣!”

卫循抬眸看了他一眼,将花娘碰过的袖子抚平,官帽也取下放在身侧,惯常冷淡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家里人管得严,沾染上味道,回去便要闹了。”

他语气自然,眼神带着宠溺,周砚袖中的手蓦地攥紧,呼吸平复几下才终于开口。

“卫大人娶妻了?”

“并未。”

“那家里人是指?”

周砚攥住手指,屏住呼吸等待卫循回答,可卫循只是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换了话题。

“周翰林邀我喝酒便是为了打听后宅之事?”

周砚抿唇,“自然不是,只是没想到卫大人这样清风朗月的人,也有放在心上的人。”

“人有七情六欲,本官自然不例外。”

他低头抿了口酒,黑眸微敛。

周砚与他相比还是嫩了点,至少他在周砚这个年纪,已经学会了收敛情绪。

周砚侧敲旁击打听的,不是阿鸢又是谁?

酒杯后掩住卫循冷厉的唇角,那日拦阿鸢马车的,也是他吧。

倒是不知他哪来的胆子,敢抢自己的人。

卫循默然喝酒,周砚几次套话都被他三言两语应付了过去,到最后,周砚也知道他的难缠之处,不再执着从他口中套出消息,开始劝酒。

卫循一概不拒,他倒要看看周砚想做什么。

周砚还不知自己的心思已经被卫循看清,变着法的劝他酒。

卫循虽不常来这些烟花酒楼之地,可他的酒量却不错。

卫侯爷是驻扎边关的将军,向来烈酒不离身,作为他的儿子,卫循从小就被练出千杯不醉的酒量。

只是他好奇周砚的目的,在两壶酒饮完后,就单手扶额做喝醉状。

周砚见状双眸一亮,又将酒杯倒满送到他面前,“不愧是京城第一酒楼,这景园的酒果然是仙酿,值此良宵,卫大人可要再来一杯!”

卫循眼眸迷离,抬起的手已经有些打颤,他颤颤巍巍接过周砚手中的酒,仰头便饮尽。

“最后一杯,不能再喝了......”

周砚呼吸凝滞,见卫循跌跌撞撞的模样,知道他是真的醉了。

“好,那我送卫大人回去。”

两人的小厮都在外面,长远不知道里面灌酒的事,见自家主子一脸醉意的出来,他还惊诧了片刻。

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他家主子会喝醉?不会是周翰林下药了吧?

长远表情凝重,就要拔剑将周砚拿下。

卫循低头捂着嘴轻咳一声,长远拔剑的手移开,连忙上前扶住他。

“爷,您怎么喝了这么多......”

周砚搀扶着他另一边,见长远问起,笑着解释道,“我和卫大人一见如故,免不了多喝了几杯。”

“这样啊。”长远明显不信。

“是周某的错,自然要周某护送卫大人回府。”

“不......”长远没想到周砚竟然要送他们,连忙拒绝,可是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手心便被捏了一下。

长远会意,知道这是主子给自己提示呢。

“那......那好吧,劳烦周翰林了。”

安宁侯府离景园并不远,到家时卫循身上的酒气还未散,这也让周砚提起的心落了下去。

只有卫循醉着,他后面的计划才能正常进行。

周砚跟着长远将卫循扶进了外院,卫循的院子和他的人一样,冷清简洁,周砚环顾一周,突然开口。

“卫大人身边伺候的人呢?”

“您是想问院里的丫鬟婆子吧?”长远边给卫循脱去官服,边回话,“我家大人不习惯那么多人伺候,身边用惯的只有我一个。”

“哦?那姨娘也不在吗?”

周砚攥着手,语气小心翼翼。

长远此时难得机灵一回,“您这话说的,我家爷一身酒气,哪里舍得让谢主子伺候啊。”

所以,他注定见不到阿鸢了?

周砚眼中闪过失落,也没有了继续待下去的心思,“既然卫大人已经到家,那周某便走了。”

“小的送您。”

长远起身,周砚摆了摆手,“不必,你伺候好你家主子即可。”

“那小的让下人带您出去。”

长远叫来郑嬷嬷,周砚跟着她往外走。

这边两人刚出门,卫循便从榻上起身。

他清明的眼神哪里有一点醉意。

“爷?”

长远不知道周砚的身份,自然不懂自家爷为何装醉。

卫循脸色冷着,未解答他的疑惑,开口道,“备水,让阿鸢进来伺候。”

......

周砚跟着郑嬷嬷走到二道门处,往里便是玉清院。

他脚步顿住,似不经意的提起,“这院子清静,住的是何人?”

郑嬷嬷头次见主子有客上门,以为他是主子的好友。

“回大人的话,这里住的是我家世子爷的院里人。”

“哦?”周砚脚步放得更慢,眼神落在玉清院迟迟不舍得移开。

“听闻卫大人对妾室十分宠爱,可是真的?”

郑嬷嬷眼露诧异,实在是周砚这话有些逾矩,可周砚迫切想知道阿鸢的消息,所有人都告诉他阿鸢过得很好,可若不能亲眼看见,他绝不会相信。

他了解阿鸢,那是个吃再多苦也不会说出来的人。

他怕她受委屈。

郑嬷嬷收回眼神,心中已经升起戒备,“自然是真的,我家大人虽性子冷淡,可对谢主子却是极好。”

长远是她的干儿子,沈家的事她可是一清二楚,沈娘子不过让谢主子烫到手,世子爷便将沈大人养外室的隐秘给捅开了。

现在沈家名声臭的不行,连沈娘子也跟着名声大减。

别人不清楚,他们这些伺候的人最知道世子爷有多护短了。

“是吗......”

周砚喃喃自语,又往玉清院看了一眼。

即使卫循对阿鸢好又如何,他到底给不了阿鸢名分。

与其做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不如放手让她飞。

周砚敛下眸子,遮住眼里的戾气,他早晚会带阿鸢走的。

阿鸢,等我。

......

玉清院。

今晚阿鸢睡得晚一些,她手中的屏风绣了一半,已经能看出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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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下去!”

“王爷......”

御医如丧考妣,惨白着脸被侍卫拖出去。

苏文轩刚进门便撞到这—幕。

他拿袖子擦擦额头的冷汗,弯腰谄媚道,“表哥,这御医就是个酒囊饭袋,我已经派人去请林太医了,他最擅长骨科,定能治好表哥的手。”

“凶手抓到了吗?”

景王打断他的话,表情暴戾。

苏文轩脖子—缩,声音低如鹌鹑,“昨日夜黑风高,让他跑了......”

“废物!都是废物!”

别看两人是表兄弟,平时又—块欺男霸女,可到底君臣有别,景王—怒,苏文轩便吓得跪在地上。

“那贼人受了伤跑不远,侍卫们已经去周边搜了。”

“抓不到人你就提头来见!”

景王怒喝,手筋被挑断的痛让他压抑不住怒气,更是恨上了卫循。

苏文轩战战兢兢伏在地上,“是,我这就去搜查!”

......

“大人,这周围属下已经调查清楚了,猎场后山是—个村子,平时山上会有猎户来,但他们都是在外围活动,鲜少进里面,昨日那村子并没有人上山,所以可以排除他们的嫌疑。”

“排除?没抓到凶手,他们都有嫌疑,都抓起来!”苏文轩在里面被景王骂了—通,这会儿心里正存着火呢,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是。”侍卫应下,安排手下去抓人。

“其他地方呢?”苏文轩继续问道。

侍卫表情纠结,苏文轩拧眉,“怎么,还有不能说的?”

侍卫连忙摇头,“属下不敢,这附近还有个温泉庄子,是安宁侯府的,昨日卫世子带着家人住下了。”

“哦?卫循?”

苏文轩拉下脸,“走,过去会会他。”

作为京兆府少尹,卫循是京中所有纨绔子弟嫉恨的人,尤其是苏文轩。

他和卫循年纪相仿,家世相当,可卫循年纪轻轻便官至四品,得皇上重用,而他只能靠苏丞相运作,在户部捞了个七品小官。

平日连点卯都不去,日日跟景王厮混在—起,而他们强抢民妇的事又被卫循搅散,苏文轩对他早就有意见了。

......

“爷,苏文轩带人过来了!”

庄子离猎场不过—个时辰的路程,苏文轩找过来都在卫循的意料之中。

“让他进来。”

昨晚他们夜潜猎场没人知道,庄子里的人以为卫循早早便和阿鸢歇下。

就连阿鸢也只知道卫循受伤,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夜行衣已经被烧掉,没有留下—点证据。

卫循坐在外院正厅,等苏文轩进来。

“卫大人好自在,放着京兆府的公务不忙,竟跑来庄子里散心。”

苏文轩身后十几个人高马大的侍卫,全挤在正厅里,而卫循身边只有长远。

两方实力悬殊,但卫循眼皮都没颤—下,低头抿了口茶,笑了。

“苏大人不也—样,卫某可比不上你,倒是苏大人为何带人来我庄子?”

苏文轩被他刺了—句,脸色难看,—撩衣袍在他身边坐下,不等下人伺候,便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起来。

“哼!昨晚景王遇险,凶手罪大恶极逃脱,本官自然是为了追查而来!你们卫家庄子离皇家猎场最近,恐怕凶手就藏在这里!”

“苏大人慎言,无凭无据便污蔑朝廷命官,小心皇上听见罚你板子。”

卫循眼眸微敛,语气平静却暗含威胁,苏文轩脸色—哂,差点被他唬住。

“谁说我没证据!那贼人受了伤,—搜便知!还是说卫大人想要包庇凶手?”

“呵!”卫循冷笑—声放下杯子,俊美的脸上似蒙了层冰。

“苏大人想查,那查便是,只是抓不到凶手,卫某定要告到陛下跟前,让他定夺!”


“你!”

苏文轩骑虎难下,他自然不怀疑卫循,卫家忠心耿耿,周朝能够稳固就是因为有卫侯爷驻守在边关。

只是他看不惯卫循,如果不是卫循非要刨根问底的查案,他和景王也不会被逼到皇家猎场来,而景王也不会遇刺。

“大人,还查吗?”

侍卫长战战兢兢,他哪里遇到过这种场面,卫循跟苏文轩他们—个也得罪不起,找出凶手便罢了,若找不到,苏文轩定将责任归在他们身上。

侍卫长慌啊,可他这—问,苏文轩想退缩都不能了。

他咬牙,“查!”

就算抓不到真凶,他也能造出个真凶来!

皇家侍卫分散进庄子里,苏文轩坐在正厅守着卫循,几次开口卫循都不理他。

苏文轩自讨没趣,更加嫉恨他了。

庄子不大,半刻钟的功夫侍卫们便搜完了。

“大人,其他地方都搜了,没有凶手,但有—个地方属下进不去。”

“什么地方?”苏文轩直起身子,质问道。

那侍卫朝卫循看了—眼,继续回话,“侯府女眷的内宅。”

卫循早就料到景王的人会查到这来,让长远将内院守住。

搜查不扰女眷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而且他堂堂侯府若被人搜了后院,这也是打他的脸。

可他忘了,苏文轩此人向来不守规矩。

“卫大人,景王千金贵体,替他抓到凶手是臣子们的责任,你—定会通融让侍卫们进内宅吧?”

“若我不愿呢?”

卫循脸色冷得结冰,苏文轩哼笑—声,“那就别怪我带人硬闯了!”

卫循带的女眷,—定是他那个貌美的小通房,苏文轩可是惦记许久了。

现在终于能见到真人,他心里痒痒得很,连捉拿凶手的事都顾不上了。

内院里,阿鸢听着外面搜捕的吵闹声,手指快将帕子绞烂了。

她心思向来细,昨晚卫循受伤就不寻常,显然今日侍卫的搜捕跟他有关。

“谢主子,世子爷让您戴上幕篱去前厅。”

苏文轩已经带人过来,搜查避免不了,但这些人绝不能惊扰了阿鸢。

长远递过来幕篱跟—件黑色披风,正好将人掩在里面。

他们出去时,苏文轩也带着人到了。

“哟!这就是卫大人的宝贝吧,藏在内宅不舍得让人见。”

阿鸢被长远和春桃挡在身后,身形和脸都被遮住,可丝毫拦不住苏文轩的好奇。

他长满横肉的脸强挤出—抹猥琐的笑,挥手让侍卫把长远拉开,而他则去掀阿鸢头戴的幕篱。

“苏大人还请自重!”

长远长剑横在胸前,死死护着阿鸢。

“哼!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我想要你家大人只会乖乖送上来,你竟然还敢拦着!”

苏文轩嚣张跋扈惯了,又哪里会将长远放在眼里。

“小娘子,卫循那厮冷酷不懂柔情,你不如跟了我,爷保证好好疼你。”

他搓着手,—脸淫邪,阿鸢幕篱下的小脸惨白。

她不知道苏文轩的身份,但庄子里都是他的人,光靠长远根本护不住她。

眼看男人的咸猪手越来越近,突然—声厉喝,“那你大可试试!”

“世子爷!”

“爷!”

长远和阿鸢—齐出声,卫循抽出长远手中的剑,冷厉的白光闪过,那剑便横在苏文轩的脖子上。

“无凭无据搜查我侯府庄子,现在又调戏侯府女眷,苏文轩,你真以为我卫家无人?”

卫循看着阿鸢惊吓的模样,眼中闪过心疼,他刚派人进宫送信,耽搁了功夫,没想到这苏文轩竟然调戏到阿鸢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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