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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到心肝疼!救下偏执皇帝她后悔了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景妍右肩上的痛已然是其次,内心的绝望瞬间铺散开来。
就在这一瞬间,或许是血流的比较多了,箭伤开始发作了,她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眼前渐渐模糊,就在她即将摔倒在地的时候,被人拦腰抱在了怀里。
是谢重。
他目光温柔地看着怀里的女子,柔顺,脆弱,惹人怜爱,要是一直如此,该是有多好。
“主上。”方才射箭的人跪在了谢重的面前。
他是王府中的侍卫,箭术极好。
“你的家人会因你享一世荣华,你且安心。”
这句话,直接定了侍卫的生死。
“叩谢主上隆恩。”侍卫恭敬道,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
雷霆雨露,皆为君恩。
这是他们自小受到的教导,他们深以为然,极为赞同。
侍卫很快被带下去了。
“传李大夫进府。”谢重抱着景妍,淡声吩咐。
舞刀又问:“方郎君那边怎么办?”
其实他想问的是季氏二郎君,但他不敢。
谢重脚步不停,似乎并不在意方子修那边的事:“让他自己解决。”
“不要让不相关的人打扰到本王。”
不相关的人,舞刀明白了:“是。”
而季昀这边,平静的十分诡异。
“季昀,抱歉。”方子修只说了这一句,旁的话他也说不出来。
只是抱歉,而并不是后悔。
此刻的季昀已然是全部想明白了。
他之前就觉得有什么事是被他给忽视了。
木木跟他说起她那段经历时提及的小阳村,就是定宸王那位侧妃曾经的村子。
直到方才方子修的到来,他才猛然记起。
联想到方子修对待木木态度的种种异常,季昀瞬间就将整件事串联了起来。
这一次来替定宸王府的侧妃看病,就是针对木木而来。
木木宁愿被人推入悬崖假死也要躲避的男人就是定宸王!
而却是他自己,是他识人不清,将木木推向了深渊。
巨大的绝望和无力包裹了季昀,他浑身颤抖,双手攥拳,他没看方子修,也没回应他的歉意,只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努力克制住心里的怒火和无穷的恨意。
颓然静默,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只离群的青鹤,似在品尝这世间最疼最痛最深的悔意。
季昀的反应让方子修有些意外,他以为,季昀至少会质问他,会怨恨于他,会想要杀了他。
毕竟,夺妻之恨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
季昀睁开了双眼,他看向方子修,目光淡淡:“我可以离开定宸王府了吗?”
这语气平静的甚至有些异常。
实在不像是一个被强权抢去未婚妻的人该有的反应。
纵然方子修是这世间少有的通透之人,他也没想到季昀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
这样,他连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第一次,方子修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些卑鄙。
“季兄,……对不起。”方子修羞愧至极,只能干巴巴地表达自己的歉意。
季昀勾唇,竟是笑了,只是这笑不再使人如沐春风,而是充满了讽刺,像一把刀子直直地扎在了方子修的心中。
“方郎君不必觉得抱歉,是我自己识人不清。”季昀语气依旧温和。
“合该我与我的爱人有此一劫,她不该救定宸王,我不该信方郎君。这是命,我和她认了,怪不到任何人头上。”
“这定宸王府我并不熟悉,还请方郎君给我带路。”
说着,没等方子修有所反应,季昀迈腿就走,至于一旁的弄枪,他看都没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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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此时并不是完全昏迷的状态,只是身体里躁动的滚烫让他完全睁不开眼睛。
突然,额头一阵温凉,这温凉感消去了他全身沸腾的热气,几欲让他舒坦的想要喟叹,只是让他本能的克制住了。
此刻的男人意识模糊,只有那温凉的触觉和淡淡的药香留存于他的感觉之中。
大概到了凌晨两三点,经过景妍的不断物理降温,男人的烧才渐渐退了。
景妍松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随着景妍的离开,躺在床上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只是到底受伤太重,他仍然只能看到一个模糊不清的纤瘦背影。
次日,天放了晴,太阳很早便出来了。
景妍昨晚忙得太累,也睡得太晚,等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她下意识拿起旁边的手表看时间。
当看到时针和分针重叠在12时,睡眼朦胧的她当即被惊醒了。
这可是她记事以来醒的最晚的一次了。
来不及感慨,景妍穿戴好衣裳,便去了书房看看她如今的病人。
男人似乎早就醒了,盘腿坐在床上,闭着眼,似乎在闭目养神。
听到门口传来动静,睁开了眼睛。
当锐利如刀一般的眼神扫过来时,景妍一怔,倒也没过多在意。
不过,昨日天色太暗,再加之一心救人,没注意男人的相貌,如今看来,倒真的是生有一副极好的皮囊。
只是,看到男人的第一眼,注意的绝不会是他容貌的俊美的,男人那双微微泛着血红的眼眸,以及眉宇间抹煞不去的戾气,都向景妍展现了一个事实,这个男子恐怕手上人命无数。
景妍回视着男人的目光,嘴角扯出了一丝微笑,提醒男人:“公子受了如此重的伤,还是要多休息的。”
“公子今日感觉如何?身体可有何不适之处?”
男人只是盯着景妍,久久未言。
景妍不急,耐心等着他的回答。
只是,看着男人的眼睛,她察觉出了一丝异样,想起了男人后脑处受伤的位置,眉头微微蹙起。
她伸手往男人眼睛前挥了挥,男人并无任何反应。
看来,自己的猜想是对的了。
不过,景妍并没有主动提及,只等着他自己回答。
一个连自己医生都不信任的病人,也不值得她费劲心力去救。
景妍猜得不错,男人正在思虑眼前女子是否值得相信。
虽是她昨日救了他,但如今不知这女子是何身份,救他会不会别有目的。
若是贸然告知他如今失明,这女子会不会利用这个辖制他?
良久,男人才缓缓开口。
“我如今已是失明,姑娘可知为何?”
景妍这才走到男人身边,将手搭在他的脉搏上,细细把起脉来。
女子并没有自己想象地那种反应,很平静。
男人便知,她早便察觉到了。
倒真是个敏锐聪慧的女子。
随着眼前女子的走近,女子身上那的淡淡药香瞬间侵占了他的周围气息,他的心里起了一丝奇异的感觉。
他突然,有些迫切地想知道,他眼前这个女子究竟是何模样。
此刻的景妍却是完全没感觉到男人的情绪变化,她把完脉后,又重新看了看男人后脑处的伤,静静思索了一会。
“公子不必太过忧心,你这种情况我曾遇见过,是后脑处的伤引起的短暂失明,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回头去药铺抓几副药,按时吃药,多注意休息,过一段时间便会好的。”说到这,景妍似乎想到了什么,稍稍停顿了一会,随即又说道。
“有劳姑娘费心了。”男子颔首,语气少了几分生硬。
景妍淡淡道:“应该的。”
“姑娘为何救我?在这世上,本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只是男人话锋一转,语气又生硬了起来。
这话说的就有些无情了,似乎在说景妍救她的目的不纯。
景妍却不想在多余的话里闲扯,只是道:“医者仁心而已。”
这个答案不出男人所料,他看着景妍:“救命之恩,自当涌泉相报。在下姓谢,单名一个重字,不知姑娘想要什么?只要姑娘有所求,在下一定帮忙做到。”
“好。”景妍就真应了下来:“等公子痊愈了,我自会告诉公子我想要什么。”
这个回答倒是令谢重有些意外了,如今世人所赞誉的,都是说施恩莫忘报,这个女子,倒与众不同。
若是景妍知道,便是自己这一番不想过多纠缠的敷衍之语,竟引得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产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兴趣,导致了自己接近半生的痛苦绝望,她恐怕在他受重伤躺在湖边时就把他给推进去,彻底斩断他和她之间的孽缘。
“公子还是要多休息。”景妍嘱咐道:“我去看公子的药煎得如何了。”
“嗯。”谢重点头。
虽然看不到她的人,但还是目送着景妍离开。
环佩叮咚,清灵作响。
景妍腰际挂着的风铃随着她的走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许是听惯了,景妍并没有太在意。可谢重,是第一次听到如今这般灵动清脆的声音。
在这之后,无论宫中府中,他所听的所有乐曲,都不及此刻,此时,所听到悦耳的万分之一。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身体恢复得是极好的。
短短几日,虽然还处于失明状态,但左肩处的箭伤几乎已经不能影响他的行动了,而后脑处的伤也基本好的差不多了。
夏日炎炎,可山里的气温却是凉爽。
景妍半躺在躺椅上,看着满天的繁星,倒是难得的安逸。
这算是她忙碌了这大半个月以来,好不容易地一次闲暇时光了。
“姑娘在看什么?”
低沉的声音突然从景妍的身后响起,景妍被吓了一跳,但多年以来的修养让她不至于惊叫出声。
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她此刻也没了睡意。
她从躺椅上起身,抬头看着星空:“今晚的月光不错。”
这算是回应谢重的话。
谢重静默片刻,如今的他自然看不见景妍口中不错的月光。
他所能感受到的,是轻拂过他脸颊过的清爽凉风,所能听到的,是山中此起彼伏的蝉鸣。
这个想法一出,王芸儿心里刚有过庆幸,可抬眸一看景妍的面庞和流露出的气质,这对于和景妍相处两年的王芸儿来说,是相当熟悉的。
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认识!
不过一瞬间,这个想法烟消云散。
就是景妍那个贱人。
她还没死!
她要来和自己抢定宸王侧妃的位置了!
就在王芸儿心里疯狂咒骂景妍和惧怕景妍揭露她的身份时,景妍已经替王芸儿诊完脉了。
景妍自是知晓王芸儿没有什么梦魇之症的,所以方才给她诊脉不过是为了走个形式敷衍几句,没想到倒是有意外收获。
谢重盯着景妍,不错过她面上任何表情:“姑娘既然诊完脉了,不妨告诉本王侧妃究竟如何。”
景妍低垂着眼眸:“回王爷的话,侧妃娘娘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这是标准的喜脉。”
她对着谢重微微欠身:“恭喜王爷,侧妃娘娘有孕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有身孕了——”
在这个屋子里,唯一激动的就是王芸儿了,听着景妍的话,激动地站了起来。
“是,侧妃娘娘您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按照时间的往前推移,估计是在小阳村里有的。
此刻,景妍心里起了一丝希冀。
听季昀说,这位定宸王将近而立之年,虽然有了王妃和几位妾室,可至今尚无子嗣,这次王芸儿有孕了,就是他第一个孩子,他应该是会珍惜看重。
古人最重视血脉传承,这么一个充满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应该也不会例外,或许他会将错就错,认定王芸儿而放过自己。
谢重何等敏锐之人,自然没错过景妍脸上一闪而过的庆幸,他扯了扯嘴角,有些嘲讽。
难道她真的以为自己会为了一个本就不该出世的孩子而选择放过她么。
“侍书,侍棋,既然侧妃有了身孕,就将侧妃送回落梅居好好养着,没有本王的吩咐不得随意走动。”谢重淡声吩咐道。
“是。”
侍书和侍棋来搀扶王芸儿,王芸儿却跑到谢重旁边,拉住谢重的衣袖,语带撒娇:“王爷,妾如今有孕,您陪我回落梅居嘛。”
如今决不能让景妍这个贱人和王爷有单独说话的机会。
不然,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谢重没有说话,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侍书和侍棋。
两位侍女被看的背脊发凉,瞬间明白了主子的意思。
“侧妃,您如今身子贵重,请随婢子回落梅居吧。”
说着,便要来拉王芸儿。
王芸儿自然不肯,她拽着谢重的衣袖不肯放手,用着恳求的目光看着谢重,语气期期艾艾:“王爷,妾刚摔倒了,现在肚子真的有些不舒服,妾真的担心孩子有事,您陪妾回去嘛。”
“这景姑娘不是在这吗?侧妃既然不舒服,不若让景姑娘再替侧妃诊一次脉?”话是对王芸儿说的,可谢重的眼睛始终盯着景妍。
“不——”王芸儿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王爷,妾如今怀了您的孩子,身份不同寻常,哪能让一个身份卑微的粗俗铃医来替妾诊脉。”
“可侧妃的身孕方才不就是景姑娘诊脉诊出来的吗?”谢重将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拿开,表情冷淡而没带一丝情感。
“本王的话是不管用了么?还不快将侧妃送回落梅居。”
“是。”
这是王爷第二次命令了,侍书侍棋不敢再耽误,半是强迫半是劝说地将王芸儿给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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