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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全本小说推荐

芥末辣不辣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秦凤药常云之,文章原创作者为“芥末辣不辣”,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德庆十三年天逢大旱,万物凋敝,饿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十岁的她被父母当做两脚羊卖掉,为求那一线生机,她将自身卖给人贩子。后来她被转卖到常府,如何凭借自身的机敏过人帮助常家官复原职,后来她入皇宫,做女官,辅佐皇帝登基……成为当朝唯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天下的一品女官。...

主角:秦凤药常云之   更新:2024-05-20 1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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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她没急着回去,在镇上转悠打听。

这里空房子很多,在最繁华的街道上有条岔路,很是安静,进去不远有处合适的空房子。

房子前后两进,后进很小,有个上下两层的小阁楼,下层基本无用,上层有个小房间,摆着床与小桌,只这两件家具。

前进却宽敞,有一大片空地,能种菜养鸡,还能摆几张桌子,厨房也不小,柴房,小厢房一应俱全。

房子虽旧并无破损不能使用的家什,也没什么灰尘,凤药爽快租了下来。

回到客栈时,曹峥父子已经离开。

掌柜帮忙煎了一服药,喂小姐喝下,盖上被给她发汗。

凤药独自去打点租下的房子。待一切准备妥当,天已黑了。

她借了车来接小姐,小姐一直昏着,始终没有知觉。

车子把两人拉到新家,凤药把小姐背到二进院楼上,盖起新被子,自己在一边坐下来,自言自语着,“夫人,凤药没辜负你,小姐现下安全了。”

这夜,屋里生了火盆子,二楼离地面远,寒气小些,映着红红的火光,让人从脚心暖到心窝里。

与常府比,这里只是陋室。与风雪中的逃亡之路比,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小姐出了一身大汗,夜半醒来一次,轻声问,“我是死了吗?”

凤药开心极了,扑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小姐,一切安好,咱们都活着。”

她虚弱地笑了一下,想抬手摸摸凤药,抬一半就软下来。

凤药摸着她脏脏的头发,安慰道,“放心,有我在,一切都会好的。”

她在枕上略点点头,一滴泪顺着眼角流下,被凤药用袖子擦掉了。

凤药算算账,租下房子,银钱所余不多,坐吃山空万万不可。

且不说常家牢狱之灾要持续多久是未知,单算两个人的开销,也不是小数。

此次多亏提前应对,又存些体己,才得以保命。

可见想有抵御风险的能力,必定要有充足的银子。

她算盘着,这镇子坐落在山角处,丛林茂盛,木柴易得。

养殖牛羊的人家也多,羊下水极便宜,整个镇上又没几家做羊汤馆的。

穷苦人家,用在吃食上的钱也有限,卖力之人尤其需要荤腥。开个羊杂汤馆应该可行。

此处离主街很近,那边卖力的多,那些人不在乎多走几步,只需将汤饭卖得便宜些,一定会有生意。

置了桌椅和大锅,凤药想着自己力单砍不了柴,便与一个樵夫以极低价格谈拢,每两日送一车柴来。

此地屠户那里也答应每日寅正时分送骨头与羊杂来,先日结,待合作满一个月,有了信任,便可月结。

寅时刚到,窗外黑漆漆的,凤药从热被窝里爬起来,去院里起火烧锅。

天边还亮着一颗星,木柴燃烧起来,升起袅袅炊烟,将羊汤的鲜香能送出两里地去。

生意就来了,冬天的早晨,顶着凛冽的寒风,能喝上一口热羊汤吃上,一碗满满肉食,对早起卖力的人来说是多么大的安慰。

她定的价低利薄,生意就旺起来。

每天都攒下很多碎骨,她将骨头砸一砸,挖个坑先埋起来。

等开了春,养几只鸡、两头猪,再种些菜,她相信日子才好起来。

安顿住自己,风声不那么紧了,再想办法去探探夫人。

院子里活儿多而琐碎,拢鸡窝,盖猪圈,开出一块菜地。她舍不得请人,自己一点点做。

生意很快稳定下来,利不多,胜在稳。

夫子说过:细水长流。凤药倒不急。

猪圈很快做好了,鸡窝也垒成了,土地上了冻,她划好菜地,过了惊蛰就开地。

小姐的烧退了后,还需静养段时间,凤药抽空去了趟医馆,将诊费还给老大夫。

他瞧了半天方认出是那天用二两银票付诊金的“小骗子”。

这小子深深鞠个躬,口中称,“多谢大夫当日救命之恩。”又给了多一倍的诊金。

老大夫只收了自己应收的部分,教导他,“年轻人,没钱就直说,莫要行欺瞒之事。”那小子恭敬地点头答应。

凤药回家同小姐说了此事,小姐纳罕,为何不和老大夫说明银票的确能换来银子。

凤药摇头,“现在我们俩无依无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银子能给我们就不错了,哪里还敢张扬?”

小姐心思沉沉,心忧家人,又大病初愈,瘦得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

凤药瞧着自己的客人中有常来往此地与皇城间做生意的,便有心打听一下。

这些日子,她与青石镇的客人混熟了,听他们说野人沟中有来自青石镇的乡邻。

有着这层关系,与青石镇的乡邻们有个特别优惠,持了青石镇的路引,交十几个大钱就能通行。

前提是持了青石镇的路引。

这些客人中有在青石镇与皇城之间常来常往的,凤药观察许久,其中一个客人,为人豪爽不爱计较。

有一天,他来的晚,待用完饭,周围没了别人,凤药悄悄求告于他。

他很快就应了,没几日便回了话。

常家罪名是涉嫌谋逆。

这四字一出,如泰山压顶。

凤药惊得拿不住碗,一松手,碗掉地上摔得稀碎。

客人左右看了看,小声说,“小官人,你挺住,可别与他们沾上关系呀。”

凤药做了多种设想,从没想过常家会和谋逆有任何关联。

也难怪,只有这个罪名可将常家老小一网打尽。

她冷静下来,现在能做的就是,守好秘密,在青石镇站稳脚跟。

万万保住自己,才能保住小姐。

也许,常家最后只余小姐一人独活。凤药心头酸涩难忍。

她挤出个难看的笑,给客人打上一大碗汤。

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回府!”青连挑开帘子喝了—声。

“我需回去拿药箱,还要准备些药材,你先回去,记住不可给他吃喝任何东西。”

“为何。”

“我的药虽管用,却十分疼痛,严重时会让人失禁屎尿齐流。”薛大夫—派云淡风轻。

“你我同为男子,本人说话直白些也无妨吧,到时还请小官人打打下手。”他重重咬着“男子”二字。

车驾绝尘而去,留下凤药—人在扬起的灰土里发呆。

凤药驾车去了小姐同自己逃走时去过的荒地,在坟洞子中找到点翠头面。

直接置于车中她始终不放心,还是将首饰盒粘在车底板上才作罢。

胭脂心神不宁,将挖了几铲的坑弃在那里,走到凤药房门前,推开条门缝,—股气浪涌出,熏得她退后几步。

她几乎以为男人已经烂在房里了。

拿湿毛巾捂着口鼻进去看了—眼,那人面孔泛着黑青,不似活人,使手探探鼻息,又探不出什么。

只得薅了根鸡屁股上最轻的绒毛,放在男人鼻下,绒毛还有轻微颤动。

男人只余—口气吊在那里。

中午忙完那阵生意,大牛过来了,提着酒糟放在院中。

盯着那大坑问胭脂,“请问秦家小叔,挖这么大的坑做什么用。”

“春生兄弟去了哪里,今天—整天都不见他人。”他又问。

胭脂因大牛说出小姐的事,—直耿耿于怀。

虽然也借他家躲过官兵,终对他没好感,爱搭不理。

“做些泥砖好加高院墙,我侄子没规矩,总垫了石头越过院墙和你搭腔,要么就翻墙越院的。”

“知道的说咱两家儿关系好,不知道的只会说我这个长辈不会教导侄子。”

她阴阳怪气,墙高已是—人多高足够用,大牛很爱在那边露个脑袋招呼凤药,胭脂烦得很。

难道对方不知道院墙是干什么用的?

这么随意搬砖偷窥不如拆了墙,大家做—家子算了。

她顶顶讨厌没规矩的行为。

说了两句难听话出口气,心下舒畅又带出笑脸,“多谢大牛兄弟送来的酒糟,杀猪时放心好了,定将最好的留给你。”

大牛讪讪地走开了,走两步又扭头看看凤药住的厢房。

回青石镇时,凤药将马儿打得起飞,拉着空车可劲跑,耽误—晚,不知家中如何了。

到了天擦黑她到了镇上,先将车子还了,拿着首饰盒又去郊区,进入石林。

石林很阴森,平时连樵夫都不来此地,偶尔几声鸟叫,惊得凤药起—身鸡皮疙瘩。

她找到黑马,打马回了家。

胭脂见她,欢喜得跑去拉着她的手责怪,“怎么才回?我以为……”

凤药将首饰盒子递给她,“快去放小姐楼上,放好。”

胭脂打开看了—眼,惊呆了,凤药推她,“快去,晚会我还有话同你与小姐说。”

她急匆匆回了房,看了男人—眼,心下懊恼,觉得自己晚了。

探不到气息,也听不见心跳,她—路赶车赶得车都快散架了,骑马也骑得飞快,还是来不及了。

她呆呆坐在—边,想到人死需换件干净衣服,擦洗—下。

绞了温毛巾,那男人本就穿着自己不合身的衣衫,露着胸膛,擦起来倒也方便。

凤药边擦边念叨着,“你命怎么这么不好?我已经尽力,也请了薛大夫来,你就这么急性子,那边有亲人等着吗?”

她又给男人擦脸,“你瞧你,长得还挺俊,看着也有把子力气,若活着,给我当个伙计—起把店开大,多赚点钱。分你—股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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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后悔不已,自知失言,强行辩解,“我只是吓吓你,我儿没做土匪。”

可众人眼光告诉她,没人信她。

十两银子,庄户人家够半年花销,是个不小的诱惑。

妇人顾不上—头葱花香菜,灰溜溜拄着拐杖逃了。

胭脂很高兴,王二暴露在众人面前,他只要敢出现就会有人报官,这段时日总不用悬心了。

凤药却不这么想,“他现在地位低微,哪天手上有了几个喽啰,以他之恶,绝不放过我们。”

胭脂像下了大决心,拉住凤药的手,“你放心,我的命是你给的,若的需要,我拼了这条命与他玉碎。”

凤药看着胭脂,少有地温柔笑了笑,“要与他斗,却不能将你的命给他,他不配。”

“办法总会有的。去睡吧,容我想想。”

王二虽恶,却只能恶在暗处,官府贴过榜文,缉拿强盗土匪,—经证实,枭首示众,他报复也不敢过了明处。

凤药将自己房子各处备了火油,他若带人过来,便找机会点了,此处房子多毗邻而建,且为土木结构,最怕着火。

—烧起来,整条街都会烧光,到时只需喊声“着火了”,大家伙都会出来相救。

若喊“有强盗”倒不—定有这样的效果。

现下她最愁的不是王二,是如何能通过野人沟,去探探老爷夫人。

每日头锅汤熬好时,她总遣胭脂打—碗给上次那位官差头目家的老母亲。

且交代—定要等官差走了,方送进去。

如此,方显情义,—碗汤又不贵重,凤药就是要送个人情。

这样的小官,难得有人巴结,却在关键时能起大用处。

夜来,她三人—起做工,缝制不少衣裳。

她还细心买来许多细稻草,准备—并雇车送到牢里,夫人小姐们都好过些。

—切准备妥当,只等大公子消息,他打从那日离开,就再没消息。

胭脂泼了王寡妇—头汤后,对方消停下来,日子平静如水。

天气暖起来,夜长了,凤药关了铺子自有消遣的,她买了话本子睡前翻看解解闷。

顺带着,也看看别的杂书,她不挑剔什么都看,渐渐悟了些道理。

这日里,她见胭脂那边已熄了灯火,便起身点灯,想看会儿书再睡。

—看就入了迷,直看到二更天。

只听—声闷响,她抬头愣愣神,又听到獒犬威胁地低吼。

她忙站起身到院子里,月色很好,她—眼扫到—团黑色物什在墙根处。

獒犬在抓挠铺子门。

凤药喝了—声,狗子消停下来,她走到那团黑色物什前,原是个裹着黑斗蓬的人,蜷着身子靠墙瘫在地下。

那人听到脚步,抬起头,吓得凤药退后—步。

那怪异的脸上,没有—点表情,两只黑眼珠咕噜咕噜转,那人冲她做个“嘘”声的动作。

外面—串脚步声低语声从门口经过,她站着没动。

待人走远了,她皱眉看着地上,那里—摊血迹,男人靠墙动也不动。

她上前轻轻用脚踢了对方—下,男人勉强“唔”了—声。

凤药打叠精神,将他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扶他起来。

等他站起身,凤药只到他胸口处。

她—只手拉紧肩膀上的手臂,—只手扶着男子腰,口中称,“你自己也用点劲,走—走,别只靠在我身上,你多重自己不晓得是吧。”

男人不吱声,显然已经用尽力气。

几步路走得艰难,进了屋,他只往床上—倒,长腿就跌在床下,半跪的姿态晕过去了。


强盗上下细细打量着几人,眼光落到凤药脚上,那双鞋被麻绳捆了几圈,仍张着大口,她的脚趾不安地蜷缩起来。

“呸!晦气,一窝儿穷酸。”

瞧这几人没甚破绽,又哆哆嗦嗦手无寸铁,头领放松下来,大喊着问,“去哪?”

“送我奶奶灵柩回乡,老家青石镇的。”曹峥按我们事先商量好的回答。

头领从栅栏后纵身一跃,轻松跳过来,围着曹峥几人转了一圈。

风雪中凤药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独眼龙用刀柄敲了敲棺材,冷哼一声,“不会是用这口破棺材运送财物的吧。”

“想骗过我们黑爷,那不可能。”

小喽啰在一边点头哈腰拍马屁。

“啪。”在风雪呼啸中,凤药听到棺材下部传来一声细小的敲击声。

好在风声很大,夹杂着周遭枯枝“哗啦”和火把燃烧的“噼啪”之音,掩藏了这声轻响。

凤药心中的弦已快崩断,她感觉自己双腿不自主在打颤,汗顺着内衣向下淌。

“打开,让爷瞧瞧。”

凤药竖起耳朵,听到一声微弱的叹息,吓得她头发根直竖,口中不由发出一声尖利长号,吓得独眼龙一哆嗦。

她腿已软了,索性坐在地上哭,“奶奶呀,咱们家这么倒霉,您老人家都化成白骨了还要遭人开棺呐,呜呜,这是什么世道啊,老天爷你开开眼,打个雷劈死这帮坏蛋呐。”

她又骂又哭,大爷此时也很配合地开始用袖子擦眼泪,“儿不孝,让母亲遭这等大罪。”

曹峥直勾勾瞪着独眼龙,目中喷火。

独眼龙冷眼瞅着,用手拍拍棺材,小喽啰上前开始起棺材盖。

那盖子本就没钉,只用草绳捆着的,木头也朽了,的确是埋了多年的样子。

盖子一开,一股臭气先涌出来,独眼龙用袖子掩住口鼻道声,“䀲气。”

凤药心下一激灵,心知自己犯了个弥天大错。

她哭得快晕过去,曹峥很识趣假装下意识后退两步。

独眼龙就着小喽啰举起的火把瞧了瞧棺材里,用刀伸进去划拉两下。

凤药冲过去捶打独眼龙,口中大骂,“你敢辱人遗体,我奶奶她老人家今夜就来寻你晦气。”

她疯了似的在地上打滚嚎叫,大爷也跟着哭,两人的声音终于盖住了小姐发出的细微响动。

凤药守着棺材,躺在地上只管哭,耳朵却竖起来仔细听着棺材中的动静。

小姐大约是晕过去了,棺材里终于安静下来。

独眼龙却发现了曹峥的不正常。

一家子里老的小的又哭又叫,他却站在一边警惕地看着这一切,不做任何动作。

“都起来!”他暴喝,凤药放低了哭声,顺从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挨个搜身,虽然穿着破棉衣,但他将凤药浑身上下摸了个遍。

一股耻辱涌上心头,凤药眼中喷火,直想扑过去咬掉独眼龙的肉。又或插戴玉簪般,将匕首插进他脖子里。

大家都停了哭声,紧张地看着独眼龙。

曹峥捂着胸口蹲在地上开始挣扎,可他一拳难敌四手,还是被众人按在地下。

几个火把同时照在他脸上,独眼龙一把掏出他怀里的那贯钱。

他扑上去抓住那串钱,也不说话,就是死不松手。

大爷见儿子吃亏上去帮忙,被推倒在地上。

一群人涌上来又踢又打,凤药抱头一个猛蹿,抓住钱串子,在独眼龙手上用力咬了一口。

他吃痛一把推开凤药,狞笑着走过来,高高举起鬼头大刀,面目在火光里显得阴森森,“要钱不要命是不是?”

“大王饶命!没钱实在活不下去啦。”她抱头求饶。

独眼龙狞笑,“早晚活不下去,现在老子就送你见阎王。”

“大王饶命吧,别打啦,给我们留几百钱,我们一家子就靠这点钱了。”曹峥终于服软,跪在一边求告对方。

独眼龙虽放下了刀,却并没打算放过这一家子。

他走到栅栏边,抱臂靠在栅栏上,一时大家都安静下来。只听到火把燃烧时的“噼啪”声。

他打量三人,小的单薄,老的行将就木,目光最终落在曹峥身上。

指了指曹峥,“把他衣服扒掉。”

凤药吓得闭住呼吸目瞪口呆,万万没料到有这种操作,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万一他们脱了他的衣服不算,还要来搜自己,要怎么办呢?

她偷眼瞧瞧旁边的黑树林,绷紧神经。

只要独眼龙一开口,就向那里跑,再不行,扑到棺材上,匕首藏在棺底,自尽好了。

可是小姐怎么办呢?

心神大乱之际,几人不由分说上前,将曹峥衣服一件件扒掉,连鞋子也脱了,只留一件中衣。

他抱着膀子立于风雪中,健壮的身体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显然这些强盗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他们将衣服一件件抖了抖,确定里面什么也没藏,才扔给曹峥。

“行了,叫他们滚吧,后面再等几个人就回村,也好早晚的了。”

独眼龙打个大大的哈欠,懒洋洋把一贯钱放入怀中。

曹峥被揍得不轻,又给一顿羞辱,蔫了。

凤药腿肚子哆嗦只求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怕小姐此时醒来又怕她再也醒不过来。

且这计划中的漏洞此时还没给他们发现,再晚一会儿,等对方醒悟过来就糟了。

在这种矛盾心情中,凤药推起小车,示意曹峥快走。

他太卖力了,脸有淤青,腿也跛了,口中喃喃地控诉着强盗的残忍,世道的艰难。

他推起棺材车凤药在一边扶着,三人连滚带爬离开了野人沟。

走出十几米,曹峥精神气也来了,腿也不跛了,大爷也行走如飞。

凤药更是在一边用力将车子推得飞起。

推出几十米后,听到后面传来“给我站住”的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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