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知熠翟双白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声色犬马》,由网络作家“芭了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声色犬马》,是作者“芭了芭蕉”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聂知熠翟双白,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他笑着说:“我们都不是好人,有一句话叫做一丘之貉。他在她的手心里塞了一把匕首:“杀了你的新郎,成为全邺城最贵的寡妇。当然,他顿了顿又说:“你也可以用这把刀插在我的胸膛。...
《畅读佳作推荐声色犬马》精彩片段
翟双白没走过去。
她知道聂知熠的套路。
每个人都讨好安烁诗,他就反其道而行之。
也是条路。
翟双白回到宴会厅,刚巧遇到安烁诗端着酒杯从那边走过来。
她堆上笑容跟安烁诗点点头,可安烁诗直接略过她,从她身边走过去了。
翟双白继续往前走,忽然身后传来安烁诗的声音:“哎呀。”
她回头一看,聂知熠正从露台进来,不小心撞到了安烁诗,她手里端着酒杯,酒水洒了她一身。
她懊恼地扯着裙子,好心情全都被破坏了。
她等着对方道歉再狠狠骂他,还未抬头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不悦的声音。
“走路不看人?”
她抬起头,看到了聂知熠的脸,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冷笑:“原来是四少,怪不得这么暴躁?”
“原来是安小姐,怪不得这么横冲直撞。”他笑嘻嘻地回过去。
安烁诗想发火却又发不出了,竟然被他气笑了:“聂知熠,是你不长眼睛。”
“礼服不好看。”他随意批判道:“泼了也就泼了。”
安烁诗气的冷笑:“全球只此一件,你敢说不好看?”
“独一无二的东西多了,也不见得件件都是美的。”
“比如?”
他指了指自己下巴上的疤痕:“独一无二吧,美么?”
安烁诗一时无言,聂知熠说:“我赔你礼服。”
“什么礼服都不入我的法眼。”
“我亲手设计的呢?”
“什么?”安烁诗被聂知熠提起了兴趣:“你亲手设计的?”
“要不要来看看?”他捉住安烁诗的手臂:“跟我来。”
安烁诗半信半疑的,但还是跟着聂知熠去了。
翟双白在一旁装作弄东西吃,等他们走过去了回头看,安烁诗跟在聂知熠的身边,他步子迈得很大,她走的跌跌撞撞。
样子挺有喜感,翟双白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看来安烁诗挺吃聂知熠这一套的。
也是,她一个千金大小姐,一向都是前呼后拥的小心翼翼的,聂知熠这不走寻常路的,倒让她觉得新奇无比。
她端了一大盘子东西找位置吃饭,在角落里看到了聂予桑和聂广生正在说话。
她装作无意从他们身边走过去,听到聂广生在说:“你和安烁诗有没有可能?她以前挺喜欢你的。”
“爸,五哥在追求她。”
“他啊。”聂广生摇摇头:“他没可能的,安烁诗不会喜欢他。”
“我和安烁诗只是普通朋友。”
“你和红豆的事情。”聂广生叹口气:“你爷爷还在生你的气,你让他的面子过不去。这样,你去追求安烁诗吧,我们两家联姻,你爷爷就对你改观了。”
“爸,婚姻不是拿来...”
“你是书读多了有点迂腐吗?”聂广生打断他的话:“之前红豆那件事情,你跟我怎么说的?让我给你一次自由,我给你了,结果呢?”
翟双白不好总是听壁角,她走到了角落里坐下来,他们后面的对话就听不见了。
聂予桑在她对面坐下的时候,翟双白已经把一盘东西都吃完了。
“二少,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她正要站起来,聂予桑向她摇摇手:“不用,你吃你的。”
“我饱了。”
他勉强跟她笑笑:“多吃点,你太瘦了。”
小说《声色犬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他关了灯,重新发动汽车。
翟双白狼狈地在副驾驶上整理衣服。
原来刚才他不是打算在车上就办了她。
他喜欢随时随地给她上课。
不过,某些方面,他真的教了她不少。
大部分都是邪恶的东西。
他把翟双白带回了四季云顶,倒是没有一进门就推倒她。
他嫌她一身酒味,提进房间就扔她进浴缸里泡澡,还在水里洒了很多月见草的精油。
翟双白泡到十根手指都打皱了才出来,聂知熠还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手机放在茶几上震动着。
她远远地看过去,视力很好,一眼就看到了安烁诗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
她去梳妆台前吹头发,吹得半干一抬头,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了她身后的聂知熠。
他一身黑色,死神一样,只差手里一把弯弯的镰刀了。
“您忽然丢下安小姐,又不接她的电话,有没有事?”翟双白关掉吹风筒,问他。
他捏起她的发丝,慢慢在手指上缠绕,他绕的很仔细,仿佛在玩一个很有趣的小玩意儿。
他玩了好半天才松开手,她的那缕直发都变成了卷发,在她的肩头跳跃着落下。
他走到窗口推开窗户,冷冽的风吹进来,他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随手丢在地上。
翟双白蹲下去帮他又一件一件地捡起衣服,他脱得只剩下半身。
他戏谑的声音被风吹散在整个房间里。
“像安烁诗那样自视过高的大小姐,最没经历过的就是被人漠视和放鸽子。”
他慢慢转过身,光着上半身蹲下来,按住了翟双白帮他捡衣服的手。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行走,来到她的手腕,然后一把握住将她拖进自己的怀里来。
每次做这种事,聂知熠都会开启一个新地图。
这次是在地板上。
地板很硬又很凉,她的后背一次一次撞击在地板上,骨头都要碎掉了。
她终于呻吟出声,他半眯着眼睛看她。
“这是爽,还是痛?”
她很认真地回答他:“都有。”
也许这次他从她的回答里感受到了真诚,他善心大发,把她抱上了床。
前一个晚上没睡觉,被他折腾完,翟双白很快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朴元,她的未婚夫。
她试图走近他,但无论她怎样努力,朴元都仿佛离她很远,她越狂奔他距离她越远。
翟双白疲惫地停下来,大吼着问朴元为什么不等她。
他没有回答,一团火球就从天而降,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翟双白尖叫,拍打那团火,试图把朴元从火球里面拉出来。
但是,只是瞬间,他就化为灰烬了。
她大汗淋漓地醒来,还在聂知熠的怀抱里,他依旧睁着眼睛,仿佛一条永远不会闭眼睛的鱼。
她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先是道歉:“不好意思聂先生,我做了个噩梦。”
他用手肘撑起脑袋斜躺在床上,能听出语气里的疲惫:“我对你的梦没有兴趣。”
翟双白也没有讲述的意思。
她忽然意识到聂知熠应该是失眠,跳下床在包里找到了两粒安眠药递给他。
“我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吃两粒。”
聂知熠走了,他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走廊里。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
她知道聂知熠未必相信她的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为聂予桑,还是为聂知熠达成新水城的目的。
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狗。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聂予桑不会把她当狗。
她孤零零地在病房里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聂予桑。
他正坐在床前,翟双白正要坐起来跟他打招呼,他赶紧按住了她的胳膊。
“别动,刚才我问过医生,你要保持平躺至少一个星期。”
“聂先生,郭总的长约...”
“签了。”他说:“你好好养伤,工作的事情就别再想了。”
“我的工作日志都在电脑里,我等会跟琳达打个电话交接一下...”
“不用。”他温和地说:“其实也没那么忙,你好好休息,别的不用管。对了,我给你带了汤来。”
他拧开保温桶的盖子,倒了一碗,顿时香味就飘满了整个房间。
“人参鸡汤。”他说:“家里周嫂一大早就煲好了。”
“我还没刷牙。”
“哦。”他急忙放下碗:“我去拿漱口杯和牙刷,你别动。”
他急急忙忙拿来,还拿了盆,扶着她的后背把漱口杯递到她的嘴边。
“我自己来。”
“你别动,那只手还在挂水。”他温柔的:“我帮你端着盆,你用那只手刷牙。”
她就这样靠在聂予桑的怀里刷完了牙,他身上有很好闻的薄荷味道,应该是他的洗发水的味道,令她想起了朴元。
朴元的身上也总是这样干净清爽的气息。
她刷完牙,聂予桑扶着她躺下,又去拧了热毛巾给她擦脸。
她要自己来,他说:“你别动。”
他就弯着腰,用毛巾仔仔细细地帮她擦脸。
聂予桑离她这么近,近到能看到他漆黑眸子里的自己。
她也曾经在聂知熠的眼中看到过自己。
他眼睛里的自己,和聂知熠眼里的自己,像是两个不同的人。
她觉得,在聂予桑眼里的自己,似乎都像个好人了。
“你有护肤品吗?”聂予桑的声音将一直在发呆的她唤醒了。
她摇头:“不用擦。”
“快冬天了,皮肤会皴,我下楼去便利店买,你先凑合一下。”
“聂先生。”她喊住他:“真的不用,您去公司吧,有护工呢,您不用管我。”
他想了想又折回床边:“那这样,我先喂你喝完汤,嗯?”
他一勺一勺的喂她喝鸡汤,甚至还吹凉了才喂她。
他眼睛低垂,阳光照在他肩膀上。
他和聂知熠差不多的皮囊,但里面的灵魂不同,是多大的差别啊。
“我晚上下班来看你。”
“不用麻烦。”
“不麻烦。”他还是温柔的:“你撞车我也有责任。”他帮她掖好被子:“医药费什么的都由我出,你什么都不用管。”
聂予桑走之前还在门口叮嘱护工:“别让她坐起来,吃饭的时候也得躺着,你喂她吃。”
他交代完了,又推开房门跟她道再见:“好好休息,双白。”
翟双白是在会所里找到的聂予桑。
他醉的很厉害,基本上不省人事了。
翟双白和司机一左一右地把他从会所里架出来。
聂予桑是个君子,即便醉成那样,要吐之前还含糊地对身边人说。
“躲开一点,我要吐。”
然后,他就扶着一棵树大吐特吐。
翟双白拧开一瓶水给他灌下去,他又吐了出来,吐的没有东西可吐了,他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翟双白让司机回车上去,她陪聂予桑在马路牙子上坐着。
本来,今晚应该是聂予桑很幸福的时刻。
她凭一己之力全部毁了。
她很善于毁掉别人的人生。
夜里风很冷,翟双白打了个喷嚏,聂予桑自己都摇摇欲坠了,还脱下外套披在翟双白的身上。
在清风朗月下,他宿醉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仍然美好的让人心痛。
“我不信。”他良久才说:“红豆会这么做。”
“明天白天,我找到红豆,让她跟你说清楚。”
“所以,你也觉得红豆不是那样的人?”聂予桑的眼中燃起希望的光。
翟双白扶起他:“先回去好好睡一觉,我来找红豆。”
第二天,当她领着红豆走进茶馆之前。
她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她让红豆该说什么,甚至写好了稿子。
红豆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但翟双白开出的条件,她不得不接受。
翟双白在外面等着,一根烟还没吸完,红豆哭着从茶馆里奔出来。
经过翟双白的面前时,她美丽的哭泣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翟双白递给她一张纸巾,她没接。
“我真没想到,翟双白,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翟双白将纸巾塞进她手里:“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你不也是做了自己不想做的事?”
红豆把纸巾丢在翟双白的脸上,痛哭着离开。
聂予桑跌跌撞撞地从茶馆里跟着走出来,后背重重地靠在墙壁上。
他面如死灰,想必也心如死灰。
他不用说话,翟双白也知道红豆跟他说了什么。
都是翟双白一笔一划写出来教她念的。
“对不起予桑,我以为孩子是你的,我和周凯就那一次,我没想到...”
“对不起予桑,我算了日子,也许孩子真的是周凯的...”
“我对不起你...”
看上去没什么杀伤力的话,足以摧毁聂予桑的内心。
聂予桑大病了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足不出户。
聂先生和聂老爷子很光火。
聂老爷子手里的龙头拐棍使劲杵着地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这么多孙子,我最喜欢他,最看好他!原来他就是个没出息的东西!一个女人就给他弄得神魂颠倒,还被戴了绿帽子,差点当便宜爸爸,如果把这女人真的娶进了家门,我们聂家难道还要给人家养孩子吗?”
聂老爷子气的要背过气去,聂先生赶紧安抚老爷子:“爸,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
“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儿子!新水城那个项目,你爱给谁给谁,就是不能给聂予桑,得让他长长记性!”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