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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

魚周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中的人物傅秉致盛子婳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霸道总裁,“魚周周”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内容概括:一声声惨叫让她愣在原地,她根本什么都没做,可他的白月光却将所有的一切都归在她身上。他一气之下,把她送出国,让她自生自灭。一开始,他以为,她很快就会认输求饶,到时候再把她接回来。可却不想,他这一等,就是四年。四年后,她独自一人回来了,成了舞场头牌……他:“呵,引起我注意的手段罢了。”可为什么,那么多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去找她?他坐不住了……他:“缺钱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就这么作践自己?”她:“想跟我说话?请排队!”...

主角:傅秉致盛子婳   更新:2024-07-03 2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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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秉致盛子婳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由网络作家“魚周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中的人物傅秉致盛子婳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霸道总裁,“魚周周”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内容概括:一声声惨叫让她愣在原地,她根本什么都没做,可他的白月光却将所有的一切都归在她身上。他一气之下,把她送出国,让她自生自灭。一开始,他以为,她很快就会认输求饶,到时候再把她接回来。可却不想,他这一等,就是四年。四年后,她独自一人回来了,成了舞场头牌……他:“呵,引起我注意的手段罢了。”可为什么,那么多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去找她?他坐不住了……他:“缺钱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就这么作践自己?”她:“想跟我说话?请排队!”...

《完整阅读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精彩片段


“是明天吗?好,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就过去——还有,别说我没良心,你并没有告诉我奶奶明天手术。”

“盛子婳!”

傅秉致气结,这丫头,现在是他说一句,她就要顶他十句!

比起以前整天粘着他,她现在这样,他也很不喜欢!

不等他责难,盛子婳道,“没有别的事了?我挂了……”

“等等!”

傅秉致咬紧后槽牙,命令道,“你住哪儿?明天一早,我去接你,一起过去。”

“不用了。”盛子婳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自己会过去。”

她居然拒绝他的好意?

傅秉致很不爽,“我不是跟你商量,也不是你用不用的问题,明天去奶奶那里,我们必须一起——这是你答应我的。”

哦,要做戏给奶奶看。

盛子婳抚了抚眉,“行吧,那就一起。”

“你住哪儿?”

“嗯……”盛子婳沉吟了下。

肯定是不能让傅秉致到家门口来接的,不是怕他笑话她,纯粹的,不想让他进入她的领地。

“你在文昌道口等我吧。”

“好。”

挂了电话,傅秉致想了下,“文昌道?老城区?住的那么远?麻烦!”

第二天一早,盛子婳早早出了门。

约好的八点,她是掐着点到的,没想到,傅秉致的车已经停在那儿了。

“子婳小姐。”

陈重下来,给她开的车门。“上车吧。”

陈重开的是车后座,傅秉致已经在里面了。

盛子婳朝陈重笑了下,关上车后座的门,“谢谢陈叔,我有点晕车,坐前面就好。”

说着,自己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

这……

陈重讪笑着,上了车。

后座上,傅秉致眉眼一抬,盯着盛子婳的侧脸,俊脸阴沉。她是故意的吧?这是在躲着他?

呵。

他忍不住勾唇,徐徐低笑,她以为他会在乎?是正合他的心意好么?

路上不堵,八点半不到,就到了疗养院。

今天是傅仲仪手术,得进外科楼。

傅秉致和盛子婳肩并肩,进了外科楼,准备去乘电梯。没想到,在电梯间遇到了姚茜凌。

“秉致。”姚茜凌由助理陪着,在等电梯。

见到他们,微笑着朝傅秉致摆了摆手,“来啦……”

又看一眼盛子婳,笑意不减,“子婳也来了。”

“嗯。”

傅秉致点头,“你今天不是有工作吗?怎么还过来了?有我在,你忙完了再来也是一样。”

“那怎么行?”姚茜凌瞪了他一眼,嗔到,“奶奶是你的奶奶,也是我的奶奶啊。工作还能比奶奶重要?”

傅秉致没再多说,往下指了指她的脚,“还疼吗?”

“还有一点点,问题不大了。”

正说着,电梯来了。

傅秉致扶着门,让姚茜凌他们先进,而后,自己再进去,最后,看向盛子婳。

抬抬下颌,“进来吧。”

盛子婳不想。

非但没进去,反而还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先上去,我马上就到。”

什么?

傅秉致眉峰一敛,不悦的道,“你又闹什么?让你进来就进来!”

他没什么耐心,抬起胳膊,想要去拉她。

可是,蓦地想起,盛子婳似乎很反感被他碰……她是真的会‘发神经’的。

这么一来,他犹豫了。

只能催她,“快点!进来!”

“不……”

盛子婳摇着头,不肯。

“盛子婳!”

傅秉致不耐烦了,坏脾气正要发作。

而电梯不等人,电梯门在他们眼前,缓缓合上。

“喂!”

傅秉致想要阻止,但却晚了一步。忍不住低骂,“臭丫头!”

这……

姚茜凌和她的助理面面相觑。

“秉致。”姚茜凌拉了拉傅秉致的胳膊,淡笑着,“别着急,今天奶奶手术,子婳会上来的。”

“我知道。”

傅秉致蹙眉点头,“但她为什么非不肯上来?”

“这个……”姚茜凌扯了扯嘴角,“我想,或许是我的缘故,她是不想看见我吧?你知道的,前几天我们刚闹过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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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到姚茜凌没了的孩子……傅秉致—颗心,瞬间又变得坚硬。

因为有盛子婳在里面守着,下午,傅秉致便在外间处理公事。

忙完时,已经过了六点了。

梁诚梁实俩兄弟来送晚餐,容峥往里面看了眼,询问傅秉致,“二爷,要不要叫子婳?”

傅秉致目不斜视,想都没想。

“不需要。”

叫她干什么?

再听她说—句‘不用’,再被她拒绝—次么?

傅秉致可没有受虐倾向,不愿意再自作多情。

容峥他们几个面面相觑,既然二爷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过了七点,盛子婳小声嘱咐护士。

“我出去—下,就在外间,有事你喊我。”

“好的。”

盛子婳抱起背包,去到外间。

这会儿,傅秉致他们已经吃过了,梁诚梁实没在,只有容峥,他们在谈公事。

盛子婳目不斜视,转进了厨房里。

她从背包里,取出了—只饭盒,饭盒里装了煮好的玉米,还有白水蛋。

白水蛋剥了壳就能吃,玉米凉的却不太好啃。

她把它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了三分钟。

取出来时,有些烫手,“好烫好烫!”

刚好进来倒水的傅秉致:“……”

他像是没看见,取了杯子倒了水。转身时,盛子婳已经抱着玉米在啃了。

她晚上就吃这个?

还不如中午呢,至少还有饭有菜。

傅秉致望着她,漆黑的眼眸很淡漠,“盛子婳,你属鸡的么?”

——吃这么少?

“什么?”

冷不丁的,盛子婳茫然的抬起头,可他已经转身出去了。

盛子婳—脸莫名,低头继续啃她的玉米。

傅公子讨厌她,连她啃个玉米,他也是要挑刺的……她也是蛮无语。

深夜。

盛子婳守在床头,傅秉致争不过她,就靠在—旁的沙发上。

—样的是,两个人都没敢睡的太沉,实在困了乏了,也只敢眯着眼打个盹。

突然,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嘀嘀……嘀……

“!!”

瞬间,盛子婳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握住傅仲仪的手,“奶奶,奶奶你怎么了?”

“怎么回事?”傅秉致也从沙发上跑了过来。

两人齐齐看向监护仪,虽然他们不专业,但也看出来,上面的指标不正常。

血氧饱和度—行,出现了红字!

“快叫医生!”

“好!”

盛子婳摁下了呼叫器,与此同时,傅秉致转身,跑了出去。“医生!护士!”

不到—分钟,医生护士赶来了。

“家属先回避—下!”

护士拉起了床帘,把盛子婳和傅秉致隔绝开来。他们马上要抢救,不适合家属观看。

虽然看不见,但盛子婳和傅秉致谁也不肯走开,就在床帘外守着。

能够听见里面的对话。

“痰堵住了!吸痰!”

“痰太浓了,吸不出来!”

“加生理盐水,稀释!”

“好!”

但很快,—个声音道,“不行!积痰!”

傅秉致听的真切,双拳紧握,脸色黑沉如墨。

“我来!”

就在他思考着,该怎么办时,盛子婳先他—步,掀开了床帘,冲到了床边。

“盛子婳!”

傅秉致伸手,想拉住她,但没能成功。

“你怎么进来了?家属请出去!”

“医生!”

情况紧急,盛子婳不及解释,“让我试试!”

“你要……”

“盛子婳,你别添乱!”

落后她—步过来的傅秉致,出声正要阻止她。

但无论是他,还是医生,都晚了。

盛子婳动作太快,已经弯下腰、低下头,趴在了傅仲仪身上!

瞬时,傅秉致惊愕的瞪大了双眼。

饶是他,也被眼前的—幕给震住了——盛子婳竟然,在用嘴给奶奶吸痰!

—时间,就连医生和护士,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对此,盛子婳浑然不知,她吸出了痰,迅速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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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盛子婳在沙发上坐着,傅秉致漂亮的桃花眼眯了一度。极为不悦,“为什么不开门?”

——因为没力气啊。

盛子婳默默道。

但她没解释,只摇了摇头。

因为,她很清楚,她的任何解释在他眼里,都是借口!

当一个人不喜欢你的时候,你连呼吸都是错的。

盛子婳觉得很不舒服,直接问他,“你怎么会来这儿?”

他不是看都不想看见她吗?

“哼,你以为我想来?”

傅秉致毫不遮掩对她的厌恶,凉凉的睨着她,“是奶奶让我来,送你上飞机的!”

哦,原来如此。

盛子婳心已凉透,她还在期待什么呢?

“行李在哪儿?楼上?”

傅秉致有些不耐烦了,对他来说,多留在这一刻,多看盛子婳一眼,都是折磨!

盛子婳点点头,又摇摇头,“在楼上,但我还没收拾好……”

本来,昨晚回来要接着收拾的。

但她不舒服,睡着了。

“什么?”

一听这话,傅秉致脸色更冷了,“你成天无所事事,连个行李都收拾不好?”

见盛子婳呆呆的样子,怒从两肋生,她该不会想赖着不走吧?

低喝着催促,“发什么愣?还不快去收拾?!”

“哦,好。”

盛子婳怔怔的点头,匆匆忙忙上了楼。

走了这几步路,竟然出了一身冷汗。她觉出不对劲了,抬手摸了摸额头。

触手滚烫!

连呼出来的气,都像是火烧一样!

她发烧了。

是昨天淋了雨的缘故!

第一反应,是进到房间,翻出了感冒药。刚准备吃,猛然顿住。

她怀孕了!这药不能吃!

这个孩子要不要还不一定,但只要它在她的肚子里一天,她就得爱护它一天。

“呕……”

胃里面,又在翻江倒海。

盛子婳捂着嘴,冲进了浴室,抱着马桶吐得稀里哗啦,停下来时,人都要虚脱了。

拧开水龙头,漱了漱口,顺便往脸上拍了些凉水,企图降一降这火烧般的体温。

“盛子婳!”

低沉略沙哑的男声,极度的不耐烦。

是傅秉致等的不耐烦,上来催她了。

进来一看,她竟然还没收拾好。

“盛子婳,人呢?出来!”

“来了。”盛子婳抹了把脸,出了浴室。顶着张苍白的脸,声音轻轻。

“傅秉致。”

一改往日的亲昵,她叫了他的全名,“我能不能,能不能晚一天再走?”

她现在很不舒服,她怕自己会晕倒在飞机上。

到时候,她孤身一人,当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干什么?”

傅秉致蹙着眉,一脸警惕。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怎么,昨天去医院,想找茜凌求情,被我拦着了,想换条路子?”

她在他眼里,就这么不堪?

“不,不是的……”

盛子婳睁着杏眼看他,努力忍住了,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我不舒服,我想看医生……”

“够了!”

傅秉致没听完,粗暴的打断了她。

仔细的审视了一会儿她的脸,而后淡淡笑开,“装病么?又来这招?你以为,我会上当?”

话尾一沉,“就算是真的,能有多不舒服?茜凌失去了孩子,在医院躺着,你可是好好的站着!忍着吧!死不了!”

“!!”

盛子婳浑身一震,张了张嘴,“我……”

傅秉致没理会她,径直走进衣帽间,取出已经打包好的行李箱。

“没收拾的,不用再收拾了,到了国外再买吧!反正都是傅家的钱。我没时间陪你在这儿耗!”

说完,拎着箱子先下了楼。

盛子婳咬着唇,心脏拧着圈的疼!泪水肆意滑落,她抬起手,胡乱擦拭着。

走吧。

在这里,和去国外,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是一个人了,她的委屈,她的死活……根本没人在意……

到了机场,傅秉致并没有把盛子婳送进去,是他的助理帮她办的手续,送进的安检口。

“太太,一路顺风。”

容峥把护照和机票递给她,“到了那边给老太太来个电话,生活费会每个月给您汇过去的。”

盛子婳温静的点了下头,“我知道了,谢谢你。”

迈开步子,跨进了登机口。



一个月后。

费城,市中心,某公寓。

夜已经深了。

但盛子婳不敢开灯,她蜷缩在床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啪’!‘啪’!‘啪’!

门板被拍的老响,门外,是中年胖房东粗噶的喊声,“东方女孩!你在里面吗?你的房租该交了啊!”

“我知道你在里面!说些什么吧?”

盛子婳捂住耳朵,闭着眼直摇头,暗暗祈祷,房东赶紧走。

久久得不到回应,房东也败下阵来,“你以为这样就能省掉一笔钱吗?小甜心,别天真了!”

“真的不在?”房东自言自语,“这么晚了,哦,愿上帝保佑她。”

敲门声没了,脚步声也渐行渐弱,房东走了。

盛子婳松开手,长长的舒了口气。

又躲过了一天,那么,明天呢?又该怎么办?

她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翻到傅仲仪的号码。

来到费城快一个月,但是,生活费却迟迟没有到账。这两天,她一直在给傅仲仪打电话,都没打通。

她深吸口气,再次摁下拨号键。

很快,里面传来个女声——抱歉,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又是这样!

联系不上傅仲仪,她还能求助谁?就只有傅秉致了。

经历了一番挣扎,盛子婳深吸口气,翻到他的号码,摁下了拨号键。

通了!

“喂。”

那端,传来熟悉的男声,低沉,略沙哑,是傅秉致!

盛子婳紧张的口干,“我……是我。”

“你有什么事?”言语间,是明显的不耐烦。

盛子婳一怔,咬咬牙,“我,我……我想找奶奶,我给她打电话,可是,怎么提示她的号码不存在?”

“哼。”傅秉致冷声道,“你找奶奶干什么?才出去几天,就想缠着奶奶,哄得她心软,好接你回来?”

“不……”盛子婳忙否认,“不是……”

傅秉致懒得听,“你别再给奶奶打电话,她的号码是我换掉的,为的就是防止你骚扰她!”

“!”盛子婳张着嘴,眼底渐渐潮湿。

她知道他讨厌她,可是,她已经出国了,还不够吗?

连和奶奶的联系他都要切断?

她没有亲人了,奶奶是这世上,唯一对她还有善意的人了……

“你到底有事没事?”

傅秉致没了耐心,“送你出国,就是要你改掉你的臭毛病。你也不小了,得学会自立,别一味依赖傅家,像条寄生虫!我挂了!”

“别,我有事!”盛子婳急急拦住他,厚着脸皮道,“就是,生活费……我,我,还没收到。”


然而,床上的人,给不了任何回应。

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傅寒川的样子,基本没怎么变,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可是,想想当年,他意气风发的样子……

无论过去多少年,盛子婳都做不到心平气和的接受。

是谁说的,好人有好报?

傅寒川这么好的人,却成了植物人,躺在这里这么多年!这辈子,大概是醒过不来了。

浴室的门被推开,是护工。

护工手里端着盆,见到眼睛红红的盛子婳,礼貌的点点头。

“你好。”

“你好。”

盛子婳朝他伸手,“是要擦脸吗?”

“不是,准备给他刮胡子。”

盛子婳点点头,他的胡茬是有点长了,冒出来青色的一层。她伸手,“给我吧,我会刮。”

傅寒川刚出事那会儿,她是照顾过他的。

那时候,傅仲仪伤心难过,身体不行,傅秉致太忙,而姚茜凌又怀了孕……

傅家家属里,就只有她了。

家属愿意,护工一般不会拒绝。

他把盆放在了床头柜上,毛巾递过去,“好的,给。”

“谢谢。”

盛子婳道过谢,沾湿了毛巾,先给傅秉致温热脸颊和下巴,他是络腮胡。

接着,抹上剃须膏,然后,拿起剃须刀,一下一下细细刮着。

太过关注,以至于,没注意到房门被推开,姚茜凌走了进来。

姚茜凌的脚崴了,走的有点慢。到了床边,诧异的看着盛子婳。

“盛子婳,还真是你?”

不禁拧起眉,“你怎么来了?你在干什么?”

盛子婳觑了她一眼,“我来看寒川大哥……至于我在干什么?看不懂?在给他刮胡子。”

“呵。”

姚茜凌极轻的淡笑,“我当然看见了,我是这个意思么?”

“那你是什么意思?”盛子婳反问她。

“你……”

四目相视,针锋相对。

姚茜凌抱着胳膊,摇摇头,“行了,人你已经看过了,可以走了!这里有护工,不需要你插手。”

“是么?”

盛子婳不疾不徐,盯着她一错不错。

“刚来就赶我走,姚茜凌,你在害怕什么?你很心虚么?”

“你什么意思?”姚茜凌拧着眉,面色沉了沉。

“我什么意思?”盛子婳弯了弯唇,指指傅寒川。“傅秉致不在,你不用装了。”

她的视线落在姚茜凌的肚子上。

“当年的事,是怎么回事?你骗的了全世界,骗得了你自己吗?你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对得起寒川大哥吗?”

姚茜凌愕然,“你胡说八道说什么?”

哼。盛子婳冷笑,“四年来,你面对着寒川大哥,不心虚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姚茜凌恼羞成怒,抬手指着门口,“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病区门口。

傅秉致握着手机,正在和傅仲仪通话。

原来,傅仲仪知道盛子婳自己一个人来看傅寒川后,立即联系了小孙子,让他过来接她。

“秉致,你听话……那边多偏僻啊?大晚上,子婳一个女孩子……”

“知道了,奶奶。”

傅秉致无奈的扶了扶额,“我已经到了。”

正好,他今晚也过来看大哥。

“你放心,我保证把她安全带回去,行了吧?”

“那就好。”

傅秉致边走边说,挂了电话,到了病房门口,抬手推开了房门。便看到这一幕。

——姚茜凌指着门口,“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再一看,盛子婳站在床头。

顿时,傅秉致面色一沉,眸深如墨带着令人窒息的冷气场,“盛子婳,你对茜凌做了什么?”

“秉致!”

姚茜凌瞬间红了眼眶。

“没事,我在。”

傅秉致大跨几步,到了姚茜凌身边。

“你叫她走!”姚茜凌抓住他的胳膊,恳求道,“我不想看见她!你叫她马上走!”

看着她激动的样子,傅秉致想都没想,“好!”

转而朝向盛子婳,眼底窜着火苗,“没听到么?还不走?”

哼。盛子婳几不可闻的冷笑,放下手里的剃须刀,擦了擦手,转身往外走。

“等会儿!”

傅秉致看着姚茜凌委屈的样子,觉得有必要替她出口气。

拿起桌上的黄色马蹄莲,“这花是你带来的?”

“是。”盛子婳点点头。

“拿走!”傅秉致挥挥手。

什么?盛子婳愕然,她连给敬爱的大哥送花的资格都没有吗?

“愣着干什么?”

见她站着不动,傅秉致索性自己动手,冲过来,拿起那束马蹄莲,扔到了盛子婳怀里。

出口冷漠,又狠辣。

“你以为,大哥会稀罕你送的花?要不是你,他的孩子今年该三岁了!”

他看着她,目光如同淬了寒冰。

“我不明白,你究竟有什么脸,来看他!”

蓦地,姚茜凌脸一偏,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哭了。“秉致,你别说了!求你!”

傅秉致怔愣,越发迁怒于盛子婳,“还不滚?”

“……”

盛子婳抱着马蹄莲,无话可说。

“好,我走。”

蓦然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茜凌。”

房门关上的同时,傅秉致走向姚茜凌,“别难过了,我已经让她走了,我会告诉医生护士,不让她再来。”

“嗯……”姚茜凌含泪,哽咽着点头。



站在距离医院最近的公车站牌,盛子婳懵了。

不会吧?

这里的公车,居然八点就没有了?那她要怎么回去?

不是……又要走回去啊?她昨晚才走了两个小时,今晚又要继续?

回来才几天?她跟11路公交是杠上了!

怪自己没看清楚时间,没办法,只好走了。

这家私立医院,比傅仲仪所在的疗养院还要偏僻,主打的就是一个环境好。

只是,现在可苦了盛子婳了。

她独自走着,路上一个人没有,连车都没见几辆,安静的可怕。

突然,有辆摩托,从她身侧呼啸而过,很快,又折返回来在她面前停下。

车上坐着个年轻男子,染着黄毛,不怀好意的朝她笑笑。

“妹妹,怎么一个人走路?上来,我带你啊。”

闻到男人身上浓重的烟酒味,盛子婳皱了皱眉,“不用了。”

她往前两步,却被男人给拦住了,“别走啊!”

他的视线在盛子婳一双笔直的腿上流连着,“都说了,我带你,来,上车。”

说着,人跳下了车,一把拉住盛子婳的手,往车上拖。

“放开!”

盛子婳浑身一震,激烈的挣扎,“我叫你放开!”

“别不好意思啊!妹妹,哥哥送你!”

“谁是你妹妹?”盛子婳使出浑身的力气,扬起手里的背包,砸向男人。

“滚!滚开!”

“敢打老子?”

男人恼羞成怒,胳膊一挥,把盛子婳给掀翻在地。但这还没算完。

下一秒,他就压在了盛子婳身上。

抬起手,摸着她的脸,“长的可真漂亮,皮肤好滑啊!”

盛子婳浑身僵硬,胃部翻腾着,就要吐出来了!

她的包里,是长年带着防狼喷雾的,同时,还备有半块砖头。

情急中,她把手伸到包里,只摸出了那半块砖头。她想都没想,扬起砖头砸向了男人!

‘嘭’的一声闷响,男人脑袋立时开了花。

“啊!”

男人吃痛,捂住额头,鲜血沾满了他的头脸和手,他惊愕的瞪大了双眼。

“杀人了!报警!我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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