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佳宁薛凛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小说她似瘾》,由网络作家“姜佳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现代言情《她似瘾》,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姜佳宁薛凛安,由作者“姜佳宁”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可身体的异样暴露了她。这种感觉,就算是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是她中招了!“真真,该你了。”顾真真的朋友提醒她。她猛地站了起来,撞翻了手边的酒杯,酒杯里仅剩的一点玫红色液体洒在桌面上。顾真真面色潮红,语气都有些急促,死死的盯住姜佳宁:“是你!”所以,那杯酒根本就不是送到了......
《热门小说她似瘾》精彩片段
房间的灯光设计是分区的,姜佳宁站的位置聚光圈是白光,比周遭都要亮一些。
她脊背笔挺的站直,好像将自己站成了一座孤岛。
她微仰着头,看向站在孤岛之外的男人。
酒杯里瑰丽的玫红色液体映在他的眸里,漆黑瞳仁染上了一抹妖冶。
其实监控,人证都不必去查,不必去看,只要她喝了这杯酒没事,那就自证了。
姜佳宁从薛凛安手里拿过酒杯,唇角勾了下,接过酒杯的时候,踮起脚尖靠近薛凛安,瞳色似乎和他的交融映成了玫色。
她靠近的那一秒钟,薛凛安本以为她会求他放过她。
他说过,她心里那些弯弯绕绕,暗地里怎么弄,只要不戳到他的眼前来,就万事皆休。
姜佳宁笑着收回手,一言不发喝完了这杯酒,照底亮杯,一滴不剩。
女服务生面露惊讶:“怎么可能?
我明明看见了!
她一定是放了那药片,是药效还没有发作!”
姜佳宁将酒杯放回到茶几上,又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才道:“那就等等看吧。”
枯坐等待的时间很漫长,姜佳宁就来到桌边,“一起玩,不介意吧?
打发时间。”
顾真真才刚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脸上重新漾起了天真的笑,“不介意的,姜姐姐快坐。”
她端起一旁的酒杯喝了一口酒,压了压惊。
在玩儿骰子的时候,顾真真明显心不在焉,几次看向坐在灯光下的姜佳宁。
或者说,在座的几个人都注意力很不集中。
他们都在等。
等姜佳宁的药效发作。
等着看姜佳宁的好戏。
姜佳宁身上是板正的职业套裙,面上看不出化妆的痕迹,脸颊红润,眸中似是盛了一汪清泉水。
她手边也放了一个酒杯,酒瓶是满的,时不时地端起喝一口,面颊上染上些微醺的桃色。
除此之外,再无别恙。
可顾真真却是在短短的几分钟后,身体就开始反应不正常了。
烈火灼烧。
浑身的血液都好似是有虫子在咬,又疼又痒,让她凭空产生一种异常渴望来。
她努力的想要看清楚面前骰子上面的数字,可身体的异样暴露了她。
这种感觉,就算是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
是她中招了!
“真真,该你了。”
顾真真的朋友提醒她。
她猛地站了起来,撞翻了手边的酒杯,酒杯里仅剩的一点玫红色液体洒在桌面上。
顾真真面色潮红,语气都有些急促,死死的盯住姜佳宁:“是你!”
所以,那杯酒根本就不是送到了薛凛安的面前,而是她!
姜佳宁面色沉静,“顾小姐说什么?”
周围的人都不明所以。
顾真真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必须马上离开,要不然她就暴露了!
她径直往外走,“我、我去一趟洗手间,你们先玩儿。”
姜佳宁:“我陪顾小姐去吧。”
女服务生冲过来,一把拉住了姜佳宁的手腕,“你不能走!”
“嗯,我是不能走,”姜佳宁看着握住自己手腕的女服务生,“我还要自证清白。”
姜佳宁在房间内枯坐了两个小时,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
倒是顾真真走了以后没再回来。
主角都退场了,看戏的陪衬也就都散了。
姜佳宁枯坐无聊,就坐着喝酒。
一杯接着一杯,不太控制量,坐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起身就脚步不稳,手扶了下有些晕的额头,向踉跄。
男人的手稳稳的托住了她的手肘。
这种场合,薛凛安这种身份的人,即便来,也就是露个脸。
现在,他是正正经经的呆了两个小时。
姜佳宁抬起星眸,手指压在男人的胸膛上,皱起眉似是在判断。
“你是谁呀?”
她有一双清澈的眸,可眼尾长而翘,妩媚至极,自带蛊惑的味道。
“你醉了?”
薛凛安问她。
他是见过她的酒量的。
在饭局上,她能一声不响喝倒了三个叫嚣的客户,拿下了订单。
也就是那次饭局之后,伍助理就开始改口叫“宁姐”了。
姜佳宁摇头,“没有。”
她伸出一根手指来,戳到薛凛安脸前,“你看,这是一,我认识。”
薛凛安:“……”
此时,这房间内,还有另外一个人。
那个女服务生。
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瞧着这一切,这样互动,根本就不是上司老板和下属。
或者说,哪有一个老板这样纵着醉鬼一样的下属的,早就炒鱿鱼了。
她嗫嚅着开口:“薛,薛少……”
薛凛安单臂箍着姜佳宁的腰,叫她站稳,再制住她乱动的手,才看向那女服务生。
他冷厉的眉眼扫过她胸前的姓名牌:宋雨。
宋雨:“我……没有撒谎,我确实是看见了,我说的是真的……”
薛凛安朝外走,跟一旁的伍助理道:“小伍。”
伍助理心领神会,立即给宋雨开了一张支票。
宋雨急忙摇头摆手,“我不是想要钱的……”
薛凛安的视线都没有在她的身上多停留一秒。
她目光望着离开的人影,咬住发白的嘴唇。
……
经过一条无人的公共长廊,头顶灯影摇晃。
姜佳宁拍打在男人的手臂上,“你别晃,晃的我头晕。”
薛凛安:“是你自己在晃。”
“我没有!”
姜佳宁理直气壮,“你是不是觉得我喝醉了?”
薛凛安紧盯她的眸,“嗯。”
她喝酒的时候,他是在旁边看着的。
两种不同品类的酒,喝了两瓶,混着喝的确是醉的快,而且还是姜佳宁这种纯粹为了打发时间的喝。
“说你不信!
你是不是也不信?”
姜佳宁指着身后的伍助理,索性挣脱开男人的手,“我还能走直线呢。”
伍助理在后面跟着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走的比过S弯要直。
薛凛安睨他一眼,伍助理立即把笑收回去,拿着房卡几步超过姜佳宁,在私人区域入口电梯刷卡,然后立在电梯一侧。
“薛总,我就不上去了。”
姜佳宁听见“薛总”这两个字,就跟点了穴似的,也跟着往伍助理身后站。
伍助理:“……”
他往旁边挪了挪,露出身后的姜佳宁,谁知道姜佳宁也跟着他后面挪。
还没挪过去,姜佳宁就被男人给捞着手臂不耐烦的扯进了电梯,后背紧贴在电梯内的镜面上。
电话另一端传来的却是一个稚嫩的童声。
“你好。”
这个明显属于男孩孩童的“你好”两个字,把苏嘉树给弄蒙了,他把手机拿下来,又看了眼备注姓名和电话号码,确认就是姜佳宁的电话没错。
苏嘉树问:“你是谁?”
那边小男孩稚气的回答:“我是陈星回,你呢?
你是谁?”
苏嘉树:“……”他缺席了姜佳宁的生活这两三年的时间,他也并不确定,姜佳宁的人际关系,是否有认识过陈姓的人。
就在这时,从听筒内隐约可以听到一个女声,像是在说什么。
那边手机就交换到了另外一只手里。
“你好,”一道温柔的女声从听筒内传了过来,“这个手机是我儿子在花园里玩的时候捡到的,你是失主么?”
苏嘉树脑中一道警铃响起。
“麻烦你告知下位置!”
前台已经接过业务部的电话,握着手机刚要开口,就看见站在台前的年轻男人扭头疯一般的跑了出去。
……长岛是有门禁的。
苏嘉树现在脑袋都要炸毛了,跟保安解释不清,又打了电话,才进去到现场。
女人将手机交给苏嘉树。
手机屏幕裂了。
女人手指的是花坛拐弯处台阶之间的平层,这边有大片的灌木丛。
“我儿子是在这里捡到的。”
被女人牵在手里的漂亮小男孩挺了挺胸脯,“是我捡到的!”
女人摸了摸儿子的头,夸赞道:“厉害。”
苏嘉树解锁了姜佳宁的手机密码,屏幕上是和刘婶的通话记录,断掉的时间是在半个小时前。
他先和刘婶拨了电话。
试探后发现刘婶并不知情,也没多说什么,就叫多关照奶奶。
随后,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即从通讯录里翻出来薛凛安的电话拨过去。
薛凛安住在长岛。
能叫姜佳宁的手机出现在长岛,人却不见了的人,就只有薛凛安才知道实情。
会议厅内,薛凛安正在开会。
当手机响起来的时候,他往手机的方向瞥了一眼,不出意外,看见跳跃着的是“姜佳宁”的名字。
会议室内静了一秒钟。
正在做报告的高管经理也停住了。
薛凛安直接把手机挂断,眼皮懒散的掀了掀,“继续。”
高管:“……绿野的广场项目,和恒泰……”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正在做会议记录的伍楷也停下了敲击键盘的手,他是真想帮老板把这个电话给接通了。
薛凛安的眸光就又往手机的方向瞥了一眼。
除了正在跳跃的名字之外,还有一条短信。
这应该是他近几年来收到的第一条真人发送的短信。
姜佳宁:【你死了吗?
接电话!】薛凛安:“……”然后,会议厅内的高管就看见顶头上司拿着手机,满面阴霾,眼睛里墨色翻滚,似是要滴下墨来。
薛凛安接通了电话。
然而,听筒内传来的却并非是姜佳宁的声音。
“宁宁现在跟你在一起?”
薛凛安蹙眉:“姜佳宁的手机为什么在你手里?”
“宁宁现在在哪儿?
长岛还是……”苏嘉树缓缓蹲了下来,他这才注意到台阶边缘棱角上,有一抹暗红色的痕迹,手指指腹去触,已经干涸了。
是血迹。
苏嘉树的大脑空白了一瞬。
“报警。”
闻言,薛凛安神经一绷,“什么?”
苏嘉树咬牙,声嘶力竭道:“报警!
立马报警!”
……姜佳宁醒来的时候,还是一片漆黑。
她的头痛的厉害,扶着额,摸到了额头上的伤处。
伤口已经结痂了,只是额头上都能摸得到血迹干涸的痕迹,身下有些细微的颠簸。
她反应了几秒钟。
这是在车上。
应该是后备箱。
车辆还在行驶中。
姜佳宁不知道对方是谁。
宋泽?
昨晚徐家的生日宴会刚发生过冲突,宋泽会铤而走险把她给绑了?
那他的意图是什么?
宋泽就算是没脑子,他现在自己一个人孤掌难鸣,在她用沈慎作警告之后,他不会愚蠢到那种地步。
若不是宋泽,那是谁?
宋泽是那些人里回来的第一个,她并没有和别人结过仇。
她脑子里忽然冒出来另外一个人。
郑经?
不会。
郑经被他老子管束很严,上次的灌酒事件后,薛凛安又狙了郑家公司的两个合同,郑经自己恐怕都还自顾不暇。
脑子里飞快的转过这两个猜想,也不过才短短的十几秒。
姜佳宁手肘撑着,去摸后备箱上的车后大灯的位置。
她记得看过一个新闻,说是司机被困后备箱敲碎车后大灯,伸出一只手来求救获得救援从而逃生。
她摸索到了边角的位置,将车内垫板打开。
可是,车内平整,摸起来像是一块铁板内嵌,且不说用力撞击铁板能有多大几率把外面大灯撞掉,恐怕声响就足够叫前面的人提起防备了。
姜佳宁放弃,将车内垫板恢复原状,又躺平在后备箱。
刚才动了一下,脑袋就晕。
既然出不去,她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这车也总有停下的时候。
停下的时候,姜佳宁竖起耳朵听车外的声音。
嘭的一声,是车门关上的声音。
她立即拨动了后车座的靠背放平按钮,车外的白光刺目照入视野中,姜佳宁屈膝跪爬过去,后备箱打开的那一秒钟,她将后车座推回原位,蜷身躲在车座下面。
一道粗嘎的叫骂声。
“Shit!”
男人看见空荡荡的后备箱,骂骂咧咧的爬上来。
姜佳宁用力的抱住自己的双腿,咬紧牙关,心里想现在冲出车外在这人眼皮子底下跑掉的可能性。
不知道这人有没有接应。
她的身体被摔在车外,她也看清楚了面前的一个长相完全陌生的男人。
男人握住她的肩膀往外拉。
姜佳宁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断定了,这里是一片荒野。
她就算大声呼救也没人听得到。
她放弃呼救节省体力。
男人手里握着一柄匕首,抵在她的脖颈大动脉上以防止她乱动,把她重新扯进车里。
一双眼睛阴测测的盯着她,死死地握住她的肩膀,破口大骂着:“贱人!
为什么要去勾三搭四!
为什么结了婚都不能守妇道!
你们女人怎么能这么贱?
!”
姜佳宁被他的手用力握着,摇晃的她脑袋比刚才更晕了,一阵反胃恶心感油然而生,不断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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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嘉树手里拎着一个袋子,里面是一盒红糖姜茶和布洛芬。
他跟在助理身后进入,上了电梯。
高管总裁办公层,大厅内落地玻璃外是大片墨蓝色的天空,霓虹灯闪耀。
这片商业区高层里,能占据着一栋大厦,经济财力可见一般。
苏嘉树是第一次见薛凛安。
成熟沉稳的男人坐在单人沙发中,脊背靠在软沙发靠背,手中把弄着一个黑金磨砂质地的打火机,听见门声,才抬眸朝着这边觑了一眼,眼神凌厉。
男人看男人,和女人看男人是完全不同的。
苏嘉树看第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薛凛安身上那种强大气场下的势在必得,那是即便他在社会上再混几年,也无法企及的一种积淀。
他走过来:“薛总你好。”
薛凛安挑眉,“你知道我?”
苏嘉树:“嗯,听宁宁说起过你,是她的上司,这半年来,麻烦薛总关照宁宁了。”
他说完,就主动伸出手来。
薛凛安眼神中悄无声息有一抹狠厉抹擦而过,旋即勾了下唇,看了眼苏嘉树伸出来的手,“苏正辉和我握手,我都要思量一下,你还不够格。”
苏嘉树微一怔。
他没想到薛凛安会直接提到苏家。
不过一想也就释然了。
恐怕姜佳宁的背景已经被调查了个底朝天,自然也包括和她连在一起的他。
也就是几秒钟,他就收回了手,脸上没有什么尴尬神色,直接点明来意:“是宁宁给我打电话,叫我来接她的。”
他手里拎着一个袋子,“她痛经,叫我买了药。”
“好,放着吧。”
苏嘉树重复道:“薛总,我是来接我女朋友走的。”
“你这是来找我要人?”
男人声音不温不火,唇角甚至带了些笑意,眉目却是冷的,话语带上些嘲意。
苏嘉树丝毫没有什么惧意,“是!”
薛凛安讽笑出声,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漫不经心点燃,打火机丢回到茶几上,清脆一声。
“嘉树。”
就在这时,从办公室内休息室的门口,传来女人低低柔柔的声音。
姜佳宁面色苍白却并不寡淡,映衬出乌漆的眼珠看人时更是添多了几分专注。
苏嘉树快步走了过来。
薛凛安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看苏嘉树扶姜佳宁回了休息室的床上。
苏嘉树从药盒里掰出一粒药,喂给她吃。
这样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叫薛凛安脸色越发蒙覆了一层冰霜雪盖。
烟蒂烧到头,几乎撩到了他的手指。
他心头浮起一丝烦躁,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
没过多久,一分钟后,苏嘉树从休息室中走出来,离开了办公室。
姜佳宁吃了药,蜷缩在枕头上,虚弱的不堪一击。
薛凛安接到伍助理的电话,“苏嘉树走了。”
他嗯了一声,朝着那边休息室看了眼。
黑暗,悄无声息。
薛凛安手指转动,回拨了一个刚才的未接电话。
“安哥,群里看定位,三缺一,就等你了。”
“老庄也在,上次他押给你那个项目,合同书都带来了,说话算话。”
他舌尖抵过拒绝,余光睨了一眼休息室的方向,开口却改了几个字:“就过去。”
他挂断电话,从衣架上取下大衣,长腿迈动往外走。
走至门口,他回头朝着那黑逡逡的方向瞧了一眼,刚要转身,忽然就听见从休息室里传来了嘭的一声,是什么东西摔碎了。
薛凛安神色一紧,快步回身走了回去。
床头柜旁边,玻璃水杯摔的粉碎,碎片反光。
薛凛安走过来,就站在床边。
女人整个人都蜷缩在毯子里,闭上的眼睫轻颤。
似是察觉到身上覆着的黑色身影,姜佳宁眼睛缓缓睁开,看他正垂眸落在摔碎的玻璃杯上。
姜佳宁用包裹着纱布的手指去勾了下男人垂在身侧的手,嗓音沙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骂我。”
薛凛安俯身撩了下她粘在脸颊上被汗湿的长发,“扇我那巴掌也不是故意的?”
这女人心眼这么多,痛经能有这样疼?
姜佳宁摇头,眼睛都痛的发红,“薛凛安,我是真的疼。”
薛凛安给姜佳宁倒了一杯热水,坐在床边,喂给她喝。
第一次给人喂水,不太熟练,半杯水都给灌到了女人的衣领里,毛衣都湿了大半。
姜佳宁呛的咳嗽了起来,脸上都浮起了两团红晕。
薛凛安直接把女人湿了的毛衣给扒了,用毯子把人裹住。
这一通下来,薛凛安也觉得身上冒火,热的发汗。
“水,渴……”
姜佳宁裹着毯子,那只被烫伤包扎的手露在外面,眼睛半眯着,半梦半醒,嗓音沙哑,喉咙干的有些冒烟。
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薛凛安扯了扯领口,接通电话。
那边是推牌的声响,“老薛,什么时候到?”
“可别说堵车啊,都这个点了,找个别的借口听听。”
薛凛安走至饮水机旁,用肩膀夹着手机,另一只手拿着玻璃杯给她兑了一杯热水,用唇温了下水温。
“我今晚不过去了。”
“啧,怎么说好的不来了?”
“这是被哪位美女给绊住了?”
“得,那我们哥几个玩了,哥改天给我们补上。”
薛凛安随口敷衍了几句,把手机丢在一旁,单手握着玻璃杯转身回来。
刚才她身上的毛衣湿了大半,丢在床下,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内衣,背脊弓起来,颈肩后的蝴蝶骨突起。
看着这女人虚脱的模样,薛凛安拧着眉,拉过她的手臂,单手撑着她的腰背,手里玻璃杯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往人嘴里送。
他索性抬手,将玻璃杯中热水含了一大口,俯身渡给她。
饱满的樱唇都染上了新鲜的水泽。
他倾身覆上,从简单的渡水,已经成了深吻。
水杯咚的一下掉落在床边的地毯上,杯底剩余的水液浸透了地毯,一片濡湿。
男人的体温高,倾覆过来的时候,姜佳宁就本能循着热源抱住了他。
薛凛安掌心很热,贴在她的平坦小腹上,像是个暖炉,她小手盖在他大掌上,也不再把自己缩成个球,软软的身体窝在他怀里。
薛凛安下腹紧绷,黑眸燃了一团火焰。
他觉得她就是存心折磨他。
温香软玉在怀,就是看得到吃不到,心火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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