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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酿元宵全集阅读

夜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元宵元奎为主角的现代言情《酒酿元宵》,是由网文大神“夜凰”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父亲死亡后的第一个月,元宵先后遭遇了盗窃,抢劫,煤气泄漏。这世上最惨不忍睹的初恋相遇是什么样的?是他功成名就,而你在给他的同事送外卖。时间,总能够改变人的一切喜好,所以,现在的他才会喜欢上和初恋时已经完全不一样的元宵。...

主角:元宵元奎   更新:2024-05-14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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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元宵元奎的现代都市小说《酒酿元宵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夜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元宵元奎为主角的现代言情《酒酿元宵》,是由网文大神“夜凰”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父亲死亡后的第一个月,元宵先后遭遇了盗窃,抢劫,煤气泄漏。这世上最惨不忍睹的初恋相遇是什么样的?是他功成名就,而你在给他的同事送外卖。时间,总能够改变人的一切喜好,所以,现在的他才会喜欢上和初恋时已经完全不一样的元宵。...

《酒酿元宵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被五爷爷叫来帮忙的有七八个男人,都是元姓的,元宵一路叔叔伯伯的叫过去,到了元奎跟前,他似乎认出了元宵,咧嘴笑了一下朝五爷爷道:“回来的时候跟大侄女坐的一趟车,我还想谁家姑娘长得这么标致呢,原来是东子家的。”

五爷爷没好气地白他一眼,问:“你哥呢,咋就你一个人过来了?”

元奎挠挠头,嘿嘿一声,“我哥家里这不是有客人么,总不能把人撂了不管吧。”

五爷爷似乎对他的解释并不是那么满意,狠狠瞪了他一眼,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下葬的仪式五爷爷已经安排好了,元宵只要按他说的去做就行了。两个多小时之后,她爸爸元东终于葬进了元家的祖坟,他的坟就在元宵爷爷奶奶的坟旁边。

在外漂泊了二十多年,如今也算是落叶归根。

烧完了纸,元宵穿着孝服给来帮忙的每一个叔伯都递上了红包。那几个叔伯也都客气地收了。

一行人正打算往下走,突然看见个小孩儿顺着山路跑了过来,朝着元奎大喊,“二叔,你赶紧跑吧,我爸叫人抓了。”

其他人都还愣着呢,元奎却是一把扔了手里的锹,以完全不符合他体型的速度,飞也似的往山里跑去。

在元奎跑了大概五分钟左右,那小孩身后就追上来一群人。元宵意外的发现,她在之前见过的,跟在元奎身旁的那个姓许的男人也在那群人里。

此时的他可不像是她第一眼看见时的一身痞气,而是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厉,目光扫过来的时候,就像是射过来一把刀,要把人扎透一样。

几个人来到元宵他们一群人跟前,拿出证件在他们面前一晃,“警察,知不知道元奎在哪儿?”

几人面面相觑,谁也没吭声。

五爷爷打量了这群人一眼,摇摇头,“不知道。”

元宵的目光一直放在那个姓许的男人身上,他似乎有所察觉朝她看了过来。元宵与他对视一眼,低下头,右手食指拐了个方向。

看着她的男人目光一闪,不再管他们,朝着其他人一勾手,“走,朝这两个方向分开追。”

他指了两条路,一条正是元奎逃跑的方向。

几个警察听到他的话后没有犹豫,分成两拨追了过去。

留在原地的五爷爷看着他们很快消失的背影,忍不住叹气,“唉!我老元家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

有两个话多的忍不住小声问五爷爷,“五叔,奎子和彪子两兄弟真是干那个买卖的啊?难怪他总领姑娘回家。”

“闭嘴,什么话都敢说,也不怕被人找上门。”五爷爷恶狠狠瞪了说话的人一眼。

什么买卖需要领人回家?

结合昨天在澡堂听到他们说的什么验货,元宵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些念头。

如果……那个姓许的是警察,那他可能不是真的姓许,她也许并没有认错人。

因为突然发生了这种事儿,大家也都没有了说闲话的心思。下山的时候,五爷爷对元宵道:“丫头,收拾收拾东西就回去吧,这地方乱着呢,我就不留你了。”

元宵点头,“五爷爷,爸爸的事多亏你了。”

五爷爷摆摆手,“他爹妈死的早,西子也没了,就剩他这么一根独苗我也没把他看好,让他这么早就去了,真是造孽啊。”

说着,老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跟她说:“你先跟我来一趟。”

元宵不知道老爷子叫她去干什么,但还是跟着去了他家。老爷子在屋里呆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

“这是……”接过五爷爷递来的笔记本,元宵愣了一下。

“这是东子二十年前让我收着的,现在他人也不在了,我呢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这东西就还给你了。”

元宵的心突然一阵紧缩,二十年前的东西,父亲不停在她面前提及的老家,五爷爷,还有突发的心脏病,这些……是巧合么?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元宵看向老人,问他。

五爷爷抬起浑浊的眼,慢慢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丫头啊,你爸已经没了,咱就别掺和了。”

老爷子的话让元宵眼睛里突然涌上一股泪意,她爸跟她分开二十多年,她才把人找到,结果下一刻就是天人永隔。

哪怕曾经多恨他带来的痛苦,那还是她爸。

如果他的死真的只是巧合还好,可如果不是……她说服不了自己放弃这唯一能碰触到的线索。

见元宵紧攥着笔记本,一句话也不说,老人深深地叹了口气,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这倔脾气,跟东子真是一模一样啊。

元宵从五爷爷家出来,往前走了不到五十米,那条分岔路的路口,里里外外挤了一堆人,最里面还有不少穿着制服的警察。

人聚的最多的地方是个大院前面,来的时候元宵还好奇过,别家都是矮墙矮院的,只有那家的院墙砌了两米高,大门也紧紧关着。

想来,是因为做不法生意,害怕被人看见才把房子盖成这样吧。

不过,其他人真的不知道么?她目光扫过看热闹的人群,他们中的很多人大概都是知道一点的,只是谁也不会去说罢了,就像她的那些叔伯一样。

警察究竟有没有抓到元奎,元宵并不知道。从五爷爷那拿到了笔记本后,她当天下午就退了房,坐车离开了东渠县。

元宵并不知道,在她离开后一个多小时,一个男人找到她住的那家旅店,询问她的下落。

从服务员口中得知她已经退房离开了,才沉默地点点头,转身离开。

门外停着两辆警车,男人坐在后座上,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他穿着短袖T恤,坚实的手臂上带着几道浅浅的划痕,却没了之前元宵看到的那头凶猛的龙头纹身。

“薛队,找到人了么?”前面开车的一个警察问。

“没,她走了。”

姓许的男人,不,这时候该叫他薛酒。

薛酒闭着眼,沉声回答同事的话。

“可惜啊,在这种地方碰到个老同学也不容易,还多亏了你这老同学,不然真让那孙子给逃山里去了。”

薛酒没吭声,他一直闭着眼睛,见他好像是睡着了,前面的人也没再说话,警车一路驶离了东渠县,也带走了盘踞在这座小县城上空的罪恶。

回到连丘之后,元宵并不打算再住一晚,而是去火车站买了回秦川的车票,坐着晚上九点的火车离开了这里。

看着窗外渐渐被黑暗隐没的那座城市,以及掩藏在城市后的那个县城,她想,她大概不会再回来了,如果将来她也死了,她也不会和她爸一样葬在这个地方。

到秦川的时候是早上六点多,秋天的清晨似乎格外的冷,元宵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外套,下了火车之后瑟瑟发抖。

好在公交车站就在附近,早上没有堵车,她坐了半个多小时的公交,终于回到了家里。

元宵住的地方在西山区,属于秦川市的老城区,因为还没有改造,这边还能看到大片破旧的平房。

这样的地方,治安自然不会太好,但胜在房子便宜。去年她在这边租了个门面,开了家饭馆。

这几天忙着她爸的身后事,饭馆关了一个多星期,所以一到家她就给店里唯一的服务员打了电话让他安排好明天重新开业的事儿。

挂了电话,她起身去厨房淘米,把淘好的米放到砂锅里,用慢火熬着,然后在冰箱里翻了一块生猪肝出来,放到水池里解冻。

厨房这边处理好了,她又去浴室洗澡,在里面搓搓洗洗花了半个多小时才用毛巾包着满头湿发回到厨房。

距离猪肝完全解冻还要一段时间,可惜她的肚子实在等不了了。

她一边开锅热油,一边把半解冻的猪肝放到菜板上,一片一片切下下来,放盘子里用料酒,葱姜和盐抓匀,最后放上淀粉上浆。

等油热了,拿着筷子把猪肝一片片夹进锅里,只稍微翻滚一下变了色就出锅。

这时候砂锅里的粥已经翻开了米花,元宵把炒过的猪肝倒进砂锅里,盖上盖子。又等了几分钟,关掉火,在锅里撒上切好的小葱,她的早餐就出炉了。

用抹布垫着,把砂锅端到客厅里,又拿了个勺子出来,她准备就这样解决自己的早餐。

还没等她的勺子伸进砂锅里,隔壁突然传来一阵叮叮哐哐砸东西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男人高声的叫骂。

哪怕她并不需要一个特别苛刻的就餐环境,但至少也不能像现在这样。

听着隔壁的叫骂声,哪怕她眼前摆着的是山珍海味都没胃口了。偏偏她还很清楚,隔壁声音一旦起来了,一时半会儿怕是不会停。

她租的这个小区的房子足有二十多年历史,隔音基本等同于无,只要隔壁声音稍微大一点,她就能听得清清楚楚。

而隔壁的男人三天两头的打老婆。

搬来一年多,她几乎都要习惯了。

小说《酒酿元宵》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元东早就火化了,我们手上也没有证据,充其量只是怀疑而已,想要从齐亨那边查,恐怕是不行。”老唐对薛酒道。

薛酒点头表示理解。

“现在只能看容华娘家那头有没有动静了。”说完,老唐似乎想起什么,侧过头问薛酒,“对了,我记得你把小黄派去连丘了,他那边查到什么了?”

连丘那边毕竟是元彪和元奎老家,这案子现在还在他手里,因为牵扯到了二十年前的案子,甚至可能还有一个幕后之人,所以至今也没结案,老唐也一直注意着那边元家的人。

薛酒摇头道:“小黄应该还在调查,他那边暂时没什么动静。”

老唐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但他这些年经手的复杂案子也多了,耐性总是有的。

这世上没有什么完美犯罪,总有些线索会留下,他们只需要抓住那些线索就够了。

不管当初被元东藏起来的那个人是谁,最后总能被揪出来的。

此时,被老唐和薛酒惦记的小黄心情却十分烦躁。

因为上面打了招呼,所以他到连丘之后,连丘市局的同僚很配合的将元苍的二侄子元继从拘留所带回到局里。

配合他一起问话的是连丘市局刑警队的副队长。

两人对于审讯犯人都是有一定经验的,但是无论他们怎么问,元继就是咬死了他和元苍闹矛盾只是因为种地的事儿。说是元苍之前租给他们家的地今年非要收回去,他一时气愤才动手推了老头一下,没想到人就这么没了。

两人争吵的时候确实有人看见,但是那些人都离得远,并没有听到具体内容。所以元继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谁也不知道。

别看元继只是个普通农民,面对警察时却一点不怵,一口咬死了自己不是故意的,无论他们怎么问,都不改口。

从元继这里一点线索都得不到,而市局派去东渠县的两个警察同样也什么都没打听出来。

走的时候他是跟队长打了包票的,总不能什么也查不出来,灰溜溜的回去,他丢不起这个脸。

没办法,小黄只能自己跑了一趟东渠县。好在,他这段时间跟副队长混的比较熟,知道对方有个叔叔在东渠县派出所当所长。

他借了这层关系,以所长侄子的身份出现在了东渠县。

地方越小,就越是排外,但是只要有一个能够被认可的身份,再被接纳就相对容易很多,如果他要是有点钱的话,那就更好了。

小黄在东渠县晃悠了两天,结合之前对元继的调查资料,终于找到了一家他常去的棋牌室。

这棋牌室就开在街里,并排两间门市,一个打牌打麻将的,一个开着小超市,都是棋牌室老板经营的。

小黄在小超市里买了两回进口水果,跟老板闲聊的时候顺口透露了一下自己的“关系”,又问他这地方有没有乐子,就被老板介绍进了棋牌室。

跟那些人玩了一个晚上的麻将,输了三四百块钱,他也算跟牌友们混熟了。

这些牌友都是本地的,开始连丘市局那边下来人问,他们一个个全都是一问三不知。但是闲聊起来,小黄就发现,他们可不是不知道,而是知道的事儿多了。

打麻将的时候,如果有人愿意聊天,又有人愿意配合,那对方就能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恰巧,小黄这一桌子都是比较能说的。

其中一个起了个头,另外两个也都跟着唠起来了。

小黄打了张牌,状似好奇地说,“我来的时候听我叔说,你们这边刚出了个杀人案,真的假的?”

小黄的身份并不是什么秘密,至少跟他打牌的几个都从超市老板那边听说了,他口中的叔可是他们这边派出所的所长。

他们对他的态度自然比陌生人要好多了,当下也不瞒着他,压低声音道:“当然是真的了,弄死人的就是元继,住我们家后面的,我当初瞅那小子就不是个好东西。”

这人说完,小黄的下家忍不住嗤笑了声,调侃道:“赢过你钱的,你当然瞅他不是好东西了。我倒是觉得元继那小子平时还挺好的,跟被他弄死的老元头感情也不错,不像是故意的。”

这俩人都说完了,小黄忍不住扭头看自己上家,那个没说话的中年男人。

问他,“曹哥,他俩说的不对么?”

姓曹的男人从刚才两人说话后,就一直露出不屑的表情,小黄这一问话,几个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

那姓曹的男人才撇撇嘴,眼睛瞟了瞟四周,才弯下腰,小声说:“你们知道个屁,那天我卖肉回来正好碰上了老元头,那老头站在墙角,也不知道跟谁打电话,手上拎的菜洒了一地,一边说话还一边抖,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着了,还对电话那头的人吼‘是不是元继跟你说的……’”说完,他耸耸肩头,“之后没一个小时老元头就死了,我感觉,这里面肯定有元继的事儿。”

小黄心里一惊,如果这人说的是真话,那个跟元苍通电话的人是谁?跟元继到底有什么关系?

他眼珠一转,忍不住问道:“曹哥,当时有警察来调查吧,你怎么不说这个啊?”

那男人哼笑了声,“说了有个屁用啊,老元头的儿子姑娘都不想着追究,我上去说三道四的,不是找骂么。”

小黄也不能跟他讲配合警察办案人人有责这种话,事实上,跟他一样想法的人有的是,不主动找事儿,也不给自己惹事儿。

不然他也不会用混在这里跟人打麻将问消息了。

好歹,是被他问出了点有用的。

他们当时可没有想着去查一个老头的手机通讯录,现在,怕是需要好好查一查了。

一天后,小黄拿到自己查到的唯一的线索回到了秦川市。

薛酒已经早早在办公室里等他了,小黄一身的风尘仆仆,手上还拎着行李箱,怕是连家都没回就直奔局里。

“队长,可算是让我找到了点线索。”他把行李箱推到一边,一屁股坐在薛酒办公桌对面,从兜里掏出张纸拍到了桌上。

纸上写了一串电话号码,号码后面写着一个名字——刘方

“刘方是谁?”薛酒抖了抖手上的纸,抬头问小黄。

小黄把之前听到的消息跟薛酒说了一遍。

“也就是说,这个号码的主人在元苍死前和他通过电话,并且提到了元继。”

“对,而且我找连丘市局那边查过,这个号码是秦川的,并且包括元苍的儿女在内,没人知道刘方是谁。”

“做的不错……你找小林帮忙去查,看看刘方到底是什么人。”薛酒夸了一句,把纸递了过去。

小黄拿着纸刚往外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笑嘻嘻地说,“队长,元姐现在住你家附近吧?”

薛酒斜眼瞟他,“对,有事?”

小黄揉揉鼻子,不好意思地道:“你能不能问问她,什么时候开店啊?”

他这几天在外面除了面条就是馄饨,要了两盘肉总觉得吃起来不够香。

有元家小食的珠玉在前,现在吃什么味道都不对了。

薛酒没吭声,小黄也没敢继续呆着,赶忙跑了。

小黄走后,薛酒却在心里考虑起这个问题来了。他之前建议元宵开私房菜馆,元宵也没有拒绝。

这阵子他忙着案子,也忘了带她去看店面,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心里应该是没底。或许这两天该抽空带她去东山那边走一趟。

下班后,薛酒回到家,站在家门口,看了隔壁紧闭的大门好一会儿。

自从那天问过元宵母亲的事情之后,他们两个就没有再见过面。

他心里有一道过不去的坎,本以为一切都说开了,这个坎就没了。可没想到,说开之后,他依旧不能释怀。

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对一个人无比亏欠,却不知道该怎么补偿。

听元宵讲那些过往的时候,她脸上其实看不出多难过,可是薛酒却听的心疼。那是一种很难说明的感觉,他很清楚这代表的意义。

这是一个他动心的预兆。

他有两个选择,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调查案子,找到幕后凶手,案子结束后,两人减少来往,直到成为她希望的陌生人。

或者,去追求她,和她在一起,将她过往的伤痕一点点的抹去,同时也能够抹掉他心底的歉疚。

如果是其他人,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第一个,他并不是很喜欢情绪失控的感觉,甚至就连过往的恋爱,他也能够足够的掌控自己的情绪,直到分手的那天。

然而这个对象是元宵,由不得他不去深思。

以身相许的这个说法或许挺可笑,可薛酒觉得,除了自己,他没有什么能够用来补偿元宵。

钱或者物质,或许那是元宵缺的,却绝对不会是她想要的。薛酒也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他似乎,并没有其他更好的选项。

他做出了选择,可是元宵会怎么选呢?

薛酒回家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然后走出家门,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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