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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陈瀚宁欣楠,文章原创作者为“打刺”,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他机缘巧合下获得了墨家独家传承。一个被埋藏了四百多年的绝技开始重见天日。于是,他来到了古玩街头闲逛,靠着墨家传承的墨眼瞳术,随手捡起的宝贝就是国宝级别!惊呆众人,他身上的绝技令人疑惑,许多意外的惊天大运也在他身上发生。这个强大的墨家传承还给他带来了十万倍利润,不由引起了身边人的特别关注……...
主角:陈瀚宁欣楠 更新:2025-04-10 0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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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瀚宁欣楠的现代都市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全章节》,由网络作家“打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陈瀚宁欣楠,文章原创作者为“打刺”,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他机缘巧合下获得了墨家独家传承。一个被埋藏了四百多年的绝技开始重见天日。于是,他来到了古玩街头闲逛,靠着墨家传承的墨眼瞳术,随手捡起的宝贝就是国宝级别!惊呆众人,他身上的绝技令人疑惑,许多意外的惊天大运也在他身上发生。这个强大的墨家传承还给他带来了十万倍利润,不由引起了身边人的特别关注……...
这件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陈瀚心神俱震。
此刻在他的眼中,只剩下那把残断的匕首。
这是一把非常短小精炼的古样式短刃,刀身斜断,断口参差不齐。
而他的注意力,却全部放在了那一截刀柄上。
短小的把手上,缠绕着丝线,应该是当时用以防滑的。
灰白丝线被磨得锃亮,并没有出现包浆的情况,这也是陈瀚能一眼发现它的原因。
一段晦涩的信息出现在陈瀚的脑海里。
两把古琴浮现其中,让他生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就像是曾经亲手抚过一般。
天风!
飞泉!
两个名字的出现,让陈瀚有所明悟。
两把绝世唐琴,自己的师尊黎甲,竟然亲手抚过其中一把。
传说天风古琴在鲁荒王朱檀的手上,最后给他陪葬,一起埋入地下。
陈瀚在书上读到过这一段。
七十年代,鲁荒王墓被发掘后,其中正是有那把绝世天风琴,如今被收藏在鲁省博物馆。
而另一把飞泉,却跟随自己的师尊销声匿迹于世间。
眼前那把匕首上缠绕的丝线,赫然便是圣蚕丝!
在那两把绝世宝琴上面,皆是配有此弦。
圣蚕丝绝世罕见,在北宋就绝种了。
传闻这种圣蚕丝线所制作的琴弦,水火不侵,可承载千斤之力。
它的韧性更是少有,弹之如天音,可延绵数里之外。
当年一位大德高僧在树下抚琴,几里以外就能听闻琴音,所用的正是七根圣蚕丝弦。
陈瀚按压下心中的激动,状若无事的溜达到摊位前。
老板是个瞧上去老实巴交的中年男子,笑着对陈瀚点点头,示意随便看。
蹲了下来后,陈瀚先拿起一把包浆极厚的弹弓,在手里把玩。
这把木质弹弓,没个几十年的盘玩,达不到这种程度,应该是建国前后的物件。
“怎么卖?”
“三百。”
老板咧嘴一笑,露出满嘴黄牙,是个老烟枪。
陈瀚放下弹弓,又随手拎起那把残断匕首,即便在炎热的阳光下,那丝线的触感依旧冰凉。
陈瀚心头急跳,果然是圣蚕丝琴弦!
“这个呢?”
“一百八。”
“都断了,八十,卖不卖?”
“再给加点儿。”
老板抬了抬下巴,商量道。
陈瀚掏出手机,扫码支付了一百过去。
老板喜笑颜开,拱着手表示感谢,今天刚出摊就开张了,好兆头。
将匕首收好,陈瀚起身,交易结束。
就在这时,阴魂不散的公鸭嗓,再度从他的身后响起。
“哈哈哈,陈瀚,陈大班长,你不是吧,你就打算拿这个交作业?”
“花了一百块钱,买了把刀子,还缺了一截,哈哈哈哈……”
“我说哥们儿,我可听说这次还有外校的来交流学习,你到时候可别给我们丢脸啊!”
陈瀚面无表情,直接无视了叶大少的表演。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清理出琴弦了。
从摊位离开,他不打算再逛下去,此刻心里满满都是那把断刃。
刀柄上究竟缠绕了几根,还不好判断。
究竟是何人,竟然将珍贵到世间罕有的圣蚕丝,用来缠绕匕首?
这个问题已经没办法去考究了,除非得知这把匕首的主人,但这显然很难。
不过也无所谓了。
能得到圣蚕丝,已经是惊天大漏了。
陈瀚可以判断得出,如果把这等宝物鉴定之后上拍,价格无法估量,尤其是对一些古琴世家,这东西就是神物!
有了圣蚕丝在手,对于明天的开学来说,陈瀚已经充满期待了。
他有信心,绝对可以碾压系里所有人。
至于圣蚕丝的鉴定也很容易,火烧,刀砍,重力测试,能经受下来的蚕丝线,重宝无疑!
再说还有鲁省博物馆天风琴的资料可以佐证,不怕没人识货。
……
离开了潘和园,陈瀚直接乘坐地铁,返回学校。
一个暑期的别离,让他对宿舍几个舍友很是想念,此时此刻还有些小激动,也不知道那些家伙回来了没有。
京都英才大学的地理位置,在五环以外。
从潘和园回到学校的时候,正赶上中午饭点。
陈瀚背着巨大的双肩包,还没进宿舍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的摇滚乐。
铁定是任鸣明回来了,只有他才会把宿舍搞成派对现场。
宿舍按年龄排行,兄弟四人,陈瀚排老二。
任鸣明是老三,很帅气的一个家伙,京都本地人,家里有古玩生意,就送他来学了这个专业。
他有着京都人爱扯闲天的毛病,嘴皮子溜得一批。
在这个文化氛围浓郁的都市长大,还是个忠实的乐迷。
陈瀚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浓郁的火锅香味扑面而来。
只见宿舍中间围坐着三人,摆了四张凳子,上面三盒自热火锅正冒着热气。
“卧槽,陈老二回来了!”
一道虎背熊腰的身影,正吃得满头是汗腮帮子流油,大声一喊,嘴里的菜沫子四下纷飞。
这小子叫郑磊,年龄最小排行最末,体格却最魁梧。
家是青省的,用开玩笑的话来说,他们当地的小孩子都是骑狼上学的,性子野的很。
刚入校那会儿,不但老大付勇和他干过架,陈瀚也跟他动过手,正所谓不打不相识。
任鸣明正喝得满脸通红,站起身关掉音响,大呼小叫道:“抓紧抓紧,就等你了,你丫不是昨天就到京都了嘛,老实交代,昨晚干嘛去了!”
陈瀚放下背包,翻了白眼:“鸣明你还能不能再牲口一点,哥可是纯情少男。”
老大付勇哈哈大笑着,举了举易拉罐啤酒。
“老二抓紧来,整个暑假没跟你拼一罐了,技痒。”
陈瀚满口应着,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付勇排行老大,面相成熟,稳重仗义,和陈瀚一样,都不是京都本地人。
他平时话不多,喝酒之后却也能掏心掏肺。
感受着熟悉的氛围,陈瀚咔嚓打开了一罐冰镇啤酒,最便宜的京诚啤酒,久违的味道。
还没灌进嘴里,忽然宿舍门被人一把推开。
一道窈窕飒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伴随着清亮的女子嗓音在房内炸响。
“好你个陈瀚,回来了也不去给大爷我请安!”
“要不是我安插了间谍,还不知道你小子已经回来了呢!”
“说,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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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既然想玩,我们换种方式。”
“文物系的老规矩,斗宝,赢了舍利归你们!”
这话一出口,就连王文铭那向来风轻云淡的表情,都变得精彩起来。
“我没听错?陈大班长,你要和我们斗宝?”
“哈哈哈哈,你是认真的吗?”
周司学和王文铭对视一眼,哈哈大笑,仿佛听见了最有趣的笑话。
就连桌上另外三个青年,都像是看傻子一样盯着陈瀚,眼神玩味。
“好!”
周司学努力忍住笑,朗声开口:“我接了!”
陈瀚完全无视了一桌人的讥讽,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
“三天!”
“三天后各出三件藏品,以估价定胜负!”
周司学听入耳中,眸子里闪着兴奋的光彩。
“大班长,三件都输了怎么说?”
“连上舍利,全都归你。”
“好!君子一言!”
陈瀚冷哼一声,“要是我赢了,那又怎么说?”
“你,赢?”
周司学愣了愣,好像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转头看了看桌上的人。
一桌人的表情都极为怪诞,想要笑,却碍于身份强行憋着,以至于脸色都有些涨红。
就连王文铭,此刻都拿手托着额头,忍俊不禁。
“你说怎么办。”终于,周司学露出个无奈的表情,笑着问道。
“打伤我两个兄弟,如果你输了,你的三件藏品,我要了。”
“可以,就这么定!”
周司学底气十足,开口笑道。
从诸葛私厨离开,付勇二人是陈瀚架着出来的。
先去了趟医院,郑磊体格壮,都是外伤,就是眼皮的肿胀,需要几天时间才能消下去。
麻烦的是付勇的肋骨有两根开裂,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休养。
正常的走路是没问题的,但是不能剧烈运动,更不能做重体力劳动。
陈瀚脑海中,倒是有一些方子,可以加速这种伤势的愈合。
但苦于眼下没有药材,自己也没有实际操作过,只得作罢。
回到宿舍的时候,任鸣明已经急疯了。
眼睛里都泛起了血丝,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哭过。
倒让两个伤员给他好一顿安抚。
“老二,这次难为你了,可你真不应该提出和他斗宝啊。”
付勇斜靠在床头,脸色阴郁。
郑磊在做俯卧撑,浑身大汗淋漓。
就因为输给了对方叫去的五六个混混,他发誓要将自己锻炼成钢铁肌肉男。
那些动过手的混混,在陈瀚去到之前就离开了,想找后账的机会都不给。
“哼,陈老二就是个傻比,就算要斗,也拖长一点时间,我好回家搬东西。”
郑磊一边吭哧吭哧做俯卧撑,一边咬牙哼道。
“是啊瀚哥,你不知道周司学的背景有多大,更不用说王文铭了,他可是王家一枝的,我们家在他眼里,就跟蚂蚱差不多,跟他们斗宝,这个玩笑开大了……”
任鸣明像是机关炮一样,分析着对方的情况。
陈瀚何尝不知道,周家和王家是什么样的庞然大物。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底气。
卡里有八百万,三天时间足够自己去捡漏。
这一次,不但要捡漏,而且要弥天大漏。
不然,在面对两个联起手来的庞然大物时,自己不一定有把握。
舍利和琴弦,这次恐怕不能上场了,对方肯定提前有所准备。
“卧槽,周司学那个孙子,竟然发群里了!”
任鸣明惊呼一声,把手机递给陈瀚。
“本周六,本人与陈瀚大班长举行一场私人斗宝,特地邀请了京都古玩协会副会长解洪义大师到场鉴宝,欢迎各位同学到时捧场,地址暂定学校大礼堂。”
什么!?
他竟然是主动参加下一轮的献宝?
李万成愣了,转头看着同样一脸匪夷所思的王长新。
原来两人都误会了那个年轻人,人家并没有什么小人得志的行为,而是借着上台一次的工夫,参加一下轮的亮宝。
李万成松了口气,舒爽的大笑起来。
“老王啊,我的学生,确实是要剩勇追穷寇呐!”
“我现在很好奇,这个孩子,会拿出什么藏品,要不要打个赌,就猜他能不能将你们一军?”
王成新讪讪一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这才义正言辞道:“注意身份,学生们只是交流学习,不要搞这一套。”
李万成老脸璀璨,美滋滋的转回头,看向走来第一排的陈瀚。
陈瀚大步流星的走到四位专家身前,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丝线,直接放在了桌面之上。
随着他的动作,大屏上也出现了这根丝线的画面。
“这是什么?”
“什么鬼?钓鱼线?姜太公的?”
“擦,能不能有点学问,看那硬度,应该是琴弦。”
“又不是一把琴,就光一根琴弦,献个屁的宝。”
不止在场诸多学生发出了疑问,就连四位专家,此刻都是满脸懵逼。
已经在不远处落座的田继甲,眼中同样充满疑问。
“他又搞什么幺蛾子?”后排座位上,叶广风撇撇肥厚的嘴唇。
周司学不屑道:“管他呢,难得扬眉吐气一次,让他得意得意就是。”
说罢,周司学不再理会台上发生的事情,转而对王文铭努了努嘴。
“铭少,下个月陆家老爷子九十大寿,你们家肯定会去吧?”
王文铭淡然点头,“自然会去,我也会去参加。”
周司学眼底闪过一抹惊讶,“铭少可以啊,一家最多三个名额吧?”
王文铭嘴角微微上翘,比一般女子还要俊俏的脸庞透着一股睥睨的气势。
“不算什么,倒是给陆家老爷子的寿礼,家里交给我办,到现在还没有选好。”
周司学思量片刻,细长的双眸眨了眨。
“素闻陆老爷子一生信佛,我倒是有个主意,要不要听?”
王文铭眉间微微一蹙,低声道:“那颗舍利?”
周司学笑了,抬手挑了挑拇指。
二人当下相视一笑,不再做声。
而在此时。
第一排台面上,四位专家已经接连上手了那根长达一米有余的乳白色丝线。
每个人都能感觉到那丝线的不凡之处,炎热的夏季入手冰凉,就可以确定,这不是普通的材质。
可以大致猜测,这是一根琴弦,按照长度来看,应该是古琴。
只是要再说出个一二三来,四位专家当下脑子里却也翻不出对应的内容。
“陈同学,还麻烦你说一下这根琴弦的来历。”
此时的金杰,对陈瀚的态度也是发生了一些改变。
能够在潘和园那种地方,捡到明代封存舍利的菩萨像,这种眼力和机缘,那都是逆天级的。
“也是潘和园捡的漏,当时缠绕在一把短刀柄上,一百块钱收的。”
陈瀚实话实说。
“哦?那把刀,能否让我们参考一下。”
“丢了,民国的断刃,没什么价值。”
“嘶!”
四位专家同时咋舌,丢了!?
那可是研究这些琴弦的唯一线索啊。
“不劳各位专家劳心费力,我也研究了一下这根琴弦,各位可以帮我佐证一下,顺便估个价。”
陈瀚朗声开口,不再理会四人的反应。
“根据史料记载,我国古有两把绝世唐琴,天风和飞泉。”
“这两把琴最后出现的时间,是大明洪武年间。”
“其中一把天风古琴随着鲁荒王朱檀一起下墓,而另一把飞泉却不知所踪。”
“鲁荒王的那把绝世天风琴,如今就被收藏在鲁省博物馆内。”
“而我手里的这根琴弦,正是那把不知所踪的飞泉琴上的琴弦之一!”
“什么!?”
“你有什么凭据!?”
金杰听的眼角直跳,这可是不得了的发现啊!
已经超出了普通古玩的范畴,这根琴弦如果真的是飞泉琴上的,那就是国宝!!
这已经不是价值连城可以形容的了,它真正的价值,是对历史的弥补和填充!
死死盯着手中轻飘飘的琴弦,金杰忽然感觉重若千斤。
“对啊,你怎么能笃定这是飞泉琴的弦?”
沙路辉也急了,满头银发甩动。
陈瀚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材料,是自己准备好的,关于天风琴的细节资料。
“天风和飞泉,都是自古流传的唐琴,之所以有名,除了琴本身之外,就是因为它们都用了七根圣蚕丝的琴弦。”
“诸位大师手中的,正是圣蚕丝!”
轰——
此话一出,四位专家如闻炸雷。
就连不远处的田继甲,都唰的一下站起身,噔噔噔就朝这边走来。
全场一片安静。
刚刚陈瀚的一番话,让所有人如坠云里雾里。
天风?飞泉?
那不是传说中才存在的两把绝世宝琴吗?
虽然鲁荒王大墓出土了一把名琴,但谁又能确定,那把就是传说中的天风琴?
陈瀚这不是编造了个故事,自卖自夸吧……
这是在场很多人心里最先冒出的想法。
宁欣楠此刻站在台上,已经彻底麻了。
她的眼睛盯着陈瀚的身影,总感觉,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那个家境贫寒,性子倔强,却又有些自卑的大男孩,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道不卑不亢,自信到自负,却又不断带给人震惊的身影。
宁欣楠很难将两个陈瀚的形象重叠起来。
这个暑假,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是出现在宁欣楠脑海里的最大疑问。
此时。
田继甲冲到了桌前,一把从金杰手中接过那根圣蚕丝琴弦,当下倒吸口凉气。
手里传来的质感,是他这个古玩老炮都没有感受过的,冰凉沁人,滑腻的就像一条小蛇。
“小陈大师,您既然说出了它的来历,想必也有鉴定真伪的方法?”
陈瀚点点头,一字一顿开口。
“火烤不坏,承重千斤!”
难道不是明代之前的东西,那为何自己又会产生那种熟悉感?
端到鼻前轻轻嗅了嗅,瓶内散发出—股酸腐,夹杂着类似陈年老酒的酱香。
看来这瓶子之前被人用来装过东西,不知道是酒酿还是别的什么。
这个瓶子的胎体极薄,拿在手里的手感非常之轻。
却让陈瀚无论如何都不愿再放回去了。
“田老板,这个瓶子,有什么讲究?”
田继甲捻须浅笑,“您肯定认出来了,宋代均窑玫瑰紫釉方瓶,前年收来的。”
陈瀚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皱。
不对,不可能是钧窑,钧窑的紫釉瓷器,胎质绝对没有这么薄。
玫瑰紫釉的颜色也不可能通体如此均匀。
而且宋代的瓶器,通常都会有—定的纹路,不像手里这个,毫无雕饰浑然—体。
“这个标的是估价?”
陈瀚抬手指了指架子上指盖大小的立牌,询问道。
“不错,小陈大师如果看上了,我们至真堂可以让出两成利。”
田继甲说话不疾不徐,—开口就是两成利润。
那个标价牌上的数字是—百六十万,让出两成,那就是三十多万。
确实给足了面子。
当然了,实际情况是各有各的盘算。
田大掌柜通过陈瀚那尊宣德官造青铜菩萨像和那颗天珠,早就十倍赚回来了。
后面如果促成和陆家的交易,那自己赚的,可能就是几十倍,上百倍。
“谢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陈瀚也不矫情,没有再把那个青紫色的方瓶摆放回去。
再看后面的东西,他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
田继甲不知所以,只当是陈瀚心里记挂明天的斗宝,也只能摇头轻叹。
从宝库里出来,陈瀚这才恢复了精气神。
“田老板,你说最近收了个我会感兴趣的物件,不妨拿来开开眼?”
“哎呀,您瞧我这记性,小陈大师稍等,我这就让人取来。”
随着二人再度坐回茶台前,陈瀚随手将方瓶放在了—旁。
他脑海中始终在高速的运转,试图解开这个瓶子的秘密,但越是着急,它反而越是神秘起来。
片刻功夫,—个白衬衣青年捧着—个木盒缓步走来。
将盒子轻放在桌面,又给壶里添了水,这才退去。
田继甲没有说话,微笑着冲陈瀚做了个请的动作。
很有年代感的红木盒,做工古朴,如铅笔盒大小,上面仅雕刻了—枝兰草的图案,雅致不失庄重。
陈瀚伸手拿起,木盒上的包浆非常均匀,甚至有种如玉在手的感觉。
随着木盒轻轻打开,里面打底的是暗红色的绒布,布面上整整齐齐码放着—排古朴的金针。
做工极其精细,从长到短,从粗到细。
陈瀚眼神—定,便看清了数量。
七根—组,—共三组。
二十—根金针,年份老物件。
“小陈大师既然精通中医之术,我想这盒金针,肯定能入您的法眼。”
田继甲给陈瀚添着茶,开口说道。
“是好东西,应该是清末民初的。”陈瀚点头。
“好眼力,这套金针,正是清末名医叶天士的随身之物。”
“叶家代代相传,可惜到了这—辈,已经不再从医。”
“这套金针就是叶家后辈,放在店里寄售的,希望找—个真正懂医的人,能善待这套家传之宝。”
陈瀚摩挲着质感油润的红木盒,暗暗称赞。
能将这样—套金针,保存的如此完好,也可以从侧面反映出叶家的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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