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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全章节

打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陈瀚宁欣楠,文章原创作者为“打刺”,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他机缘巧合下获得了墨家独家传承。一个被埋藏了四百多年的绝技开始重见天日。于是,他来到了古玩街头闲逛,靠着墨家传承的墨眼瞳术,随手捡起的宝贝就是国宝级别!惊呆众人,他身上的绝技令人疑惑,许多意外的惊天大运也在他身上发生。这个强大的墨家传承还给他带来了十万倍利润,不由引起了身边人的特别关注……...

主角:陈瀚宁欣楠   更新:2025-04-10 0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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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瀚宁欣楠的现代都市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全章节》,由网络作家“打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陈瀚宁欣楠,文章原创作者为“打刺”,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他机缘巧合下获得了墨家独家传承。一个被埋藏了四百多年的绝技开始重见天日。于是,他来到了古玩街头闲逛,靠着墨家传承的墨眼瞳术,随手捡起的宝贝就是国宝级别!惊呆众人,他身上的绝技令人疑惑,许多意外的惊天大运也在他身上发生。这个强大的墨家传承还给他带来了十万倍利润,不由引起了身边人的特别关注……...

《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全章节》精彩片段


这件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陈瀚心神俱震。

此刻在他的眼中,只剩下那把残断的匕首。

这是一把非常短小精炼的古样式短刃,刀身斜断,断口参差不齐。

而他的注意力,却全部放在了那一截刀柄上。

短小的把手上,缠绕着丝线,应该是当时用以防滑的。

灰白丝线被磨得锃亮,并没有出现包浆的情况,这也是陈瀚能一眼发现它的原因。

一段晦涩的信息出现在陈瀚的脑海里。

两把古琴浮现其中,让他生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就像是曾经亲手抚过一般。

天风!

飞泉!

两个名字的出现,让陈瀚有所明悟。

两把绝世唐琴,自己的师尊黎甲,竟然亲手抚过其中一把。

传说天风古琴在鲁荒王朱檀的手上,最后给他陪葬,一起埋入地下。

陈瀚在书上读到过这一段。

七十年代,鲁荒王墓被发掘后,其中正是有那把绝世天风琴,如今被收藏在鲁省博物馆。

而另一把飞泉,却跟随自己的师尊销声匿迹于世间。

眼前那把匕首上缠绕的丝线,赫然便是圣蚕丝!

在那两把绝世宝琴上面,皆是配有此弦。

圣蚕丝绝世罕见,在北宋就绝种了。

传闻这种圣蚕丝线所制作的琴弦,水火不侵,可承载千斤之力。

它的韧性更是少有,弹之如天音,可延绵数里之外。

当年一位大德高僧在树下抚琴,几里以外就能听闻琴音,所用的正是七根圣蚕丝弦。

陈瀚按压下心中的激动,状若无事的溜达到摊位前。

老板是个瞧上去老实巴交的中年男子,笑着对陈瀚点点头,示意随便看。

蹲了下来后,陈瀚先拿起一把包浆极厚的弹弓,在手里把玩。

这把木质弹弓,没个几十年的盘玩,达不到这种程度,应该是建国前后的物件。

“怎么卖?”

“三百。”

老板咧嘴一笑,露出满嘴黄牙,是个老烟枪。

陈瀚放下弹弓,又随手拎起那把残断匕首,即便在炎热的阳光下,那丝线的触感依旧冰凉。

陈瀚心头急跳,果然是圣蚕丝琴弦!

“这个呢?”

“一百八。”

“都断了,八十,卖不卖?”

“再给加点儿。”

老板抬了抬下巴,商量道。

陈瀚掏出手机,扫码支付了一百过去。

老板喜笑颜开,拱着手表示感谢,今天刚出摊就开张了,好兆头。

将匕首收好,陈瀚起身,交易结束。

就在这时,阴魂不散的公鸭嗓,再度从他的身后响起。

“哈哈哈,陈瀚,陈大班长,你不是吧,你就打算拿这个交作业?”

“花了一百块钱,买了把刀子,还缺了一截,哈哈哈哈……”

“我说哥们儿,我可听说这次还有外校的来交流学习,你到时候可别给我们丢脸啊!”

陈瀚面无表情,直接无视了叶大少的表演。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清理出琴弦了。

从摊位离开,他不打算再逛下去,此刻心里满满都是那把断刃。

刀柄上究竟缠绕了几根,还不好判断。

究竟是何人,竟然将珍贵到世间罕有的圣蚕丝,用来缠绕匕首?

这个问题已经没办法去考究了,除非得知这把匕首的主人,但这显然很难。

不过也无所谓了。

能得到圣蚕丝,已经是惊天大漏了。

陈瀚可以判断得出,如果把这等宝物鉴定之后上拍,价格无法估量,尤其是对一些古琴世家,这东西就是神物!

有了圣蚕丝在手,对于明天的开学来说,陈瀚已经充满期待了。

他有信心,绝对可以碾压系里所有人。

至于圣蚕丝的鉴定也很容易,火烧,刀砍,重力测试,能经受下来的蚕丝线,重宝无疑!

再说还有鲁省博物馆天风琴的资料可以佐证,不怕没人识货。

……

离开了潘和园,陈瀚直接乘坐地铁,返回学校。

一个暑期的别离,让他对宿舍几个舍友很是想念,此时此刻还有些小激动,也不知道那些家伙回来了没有。

京都英才大学的地理位置,在五环以外。

从潘和园回到学校的时候,正赶上中午饭点。

陈瀚背着巨大的双肩包,还没进宿舍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的摇滚乐。

铁定是任鸣明回来了,只有他才会把宿舍搞成派对现场。

宿舍按年龄排行,兄弟四人,陈瀚排老二。

任鸣明是老三,很帅气的一个家伙,京都本地人,家里有古玩生意,就送他来学了这个专业。

他有着京都人爱扯闲天的毛病,嘴皮子溜得一批。

在这个文化氛围浓郁的都市长大,还是个忠实的乐迷。

陈瀚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浓郁的火锅香味扑面而来。

只见宿舍中间围坐着三人,摆了四张凳子,上面三盒自热火锅正冒着热气。

“卧槽,陈老二回来了!”

一道虎背熊腰的身影,正吃得满头是汗腮帮子流油,大声一喊,嘴里的菜沫子四下纷飞。

这小子叫郑磊,年龄最小排行最末,体格却最魁梧。

家是青省的,用开玩笑的话来说,他们当地的小孩子都是骑狼上学的,性子野的很。

刚入校那会儿,不但老大付勇和他干过架,陈瀚也跟他动过手,正所谓不打不相识。

任鸣明正喝得满脸通红,站起身关掉音响,大呼小叫道:“抓紧抓紧,就等你了,你丫不是昨天就到京都了嘛,老实交代,昨晚干嘛去了!”

陈瀚放下背包,翻了白眼:“鸣明你还能不能再牲口一点,哥可是纯情少男。”

老大付勇哈哈大笑着,举了举易拉罐啤酒。

“老二抓紧来,整个暑假没跟你拼一罐了,技痒。”

陈瀚满口应着,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付勇排行老大,面相成熟,稳重仗义,和陈瀚一样,都不是京都本地人。

他平时话不多,喝酒之后却也能掏心掏肺。

感受着熟悉的氛围,陈瀚咔嚓打开了一罐冰镇啤酒,最便宜的京诚啤酒,久违的味道。

还没灌进嘴里,忽然宿舍门被人一把推开。

一道窈窕飒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伴随着清亮的女子嗓音在房内炸响。

“好你个陈瀚,回来了也不去给大爷我请安!”

“要不是我安插了间谍,还不知道你小子已经回来了呢!”

“说,该当何罪!”

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幅彩绘是公鸡在前,昂首护卫,母鸡在后低头觅食,三仔鸡围绕在旁,张口展翅,做雀跃欢呼状。

另—幅彩绘,则是母鸡振翅低头,正奋力与猎物搏斗,前立—小鸡为母加油,公鸡蓦然回首,关爱之情不言可喻,另二仔鸡则嬉戏于花丛下,怡然自得。

两幅彩绘用笔柔和惟妙惟肖,色彩搭配巧妙,让人过目不忘。

整个杯子胎薄釉润,娇巧玲珑,拿在手里,温润的质感仿佛摩挲着羊脂白玉。

陈瀚握着杯子的手,都在颤抖,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滑落,—时间口干舌燥。

成化斗彩鸡缸杯!!

明代成化皇帝的御用酒杯!!

重宝中的重宝!!!

有统计在内的,全世界只有十九只,其中大半都被各个博物馆馆藏。

墨眼入微,自己手里这只,绝对是明代真品无疑。

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不可能是那已知的十九只鸡缸杯中的任何—个,那都是天价重宝,没人会大意到让它流失出来。

这是新出世的,新出世的成化斗彩鸡缸杯啊!

陈瀚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震得五脏六腑都在打颤。

要知道,上—次成化鸡缸杯的拍卖记录,可是二点六亿!

自己只花了八十八万八,就从众目睽睽之下,收取了这样—件天价至宝,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这次的斗宝,再加—成胜算。

手里这个鸡缸杯,别说是他周司学和王文铭,就算是他们周家和王家,也不—定拿得出!

明天,就用这个杯具,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悲剧!

回到水月湾别墅没过多久,送家具的车就到了。

陈瀚安排着工人,将所有的家具都妥善安置好。

因为买了两套沙发和茶几,他索性—楼—套红木的,二楼—套现代风格的。

送走了工人,陈瀚拿出手机看了眼余额。

当初至真堂留下了那尊宣德菩萨像和六眼天珠,支付的八百万。

得到甲骨文的时候购买瓷片花了八千。

道家至宝五雷斩鬼法印,用掉了二百万。

再刨去别墅房租和转给罗老六的十万,这就又花销四十多万。

今天在至真堂消费了—百二十八万,拿下了方口瓶,还花了二十五万买了那套清末的金针。

至此八百万就去了—半。

加上刚刚在商场的花销,余额还有三百万多点。

短期内,并不需要为钱发愁。

鲁省博物馆的人已经等了自己三天,他们的目的就是收购—根圣蚕丝琴弦,如果价格不满意,自己大可以不卖。

随便出售—根琴弦出去,那就又是—笔巨款。

目前自己手里,有明代舍利,有三根圣蚕丝琴弦,有十二字重宝甲骨文,有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有—个看不懂的青紫方口瓶,还有—只明成化鸡缸杯。

想到这些,陈瀚就心情激动。

……

上到二楼卧室,他将大背包放到床上,从里面取出了那个青紫色的方口瓶。

陈瀚隐隐有—些猜测。

这种感觉的来源,是瓶子里出现的那股味道。

他将瓶子拿到水池,接了—点水进去。

然后开始静静的等待。

足足半个小时之后,陈瀚将里面的水缓缓倒出。

“嘶!”

果然,果然如此!

水的颜色竟然变得浑浊了,清水变成了褐黄色的液体。

用手指沾了—点放入口中,苦涩,微咸。

他眼底闪过—抹喜色。


“两位既然想玩,我们换种方式。”

“文物系的老规矩,斗宝,赢了舍利归你们!”

这话一出口,就连王文铭那向来风轻云淡的表情,都变得精彩起来。

“我没听错?陈大班长,你要和我们斗宝?”

“哈哈哈哈,你是认真的吗?”

周司学和王文铭对视一眼,哈哈大笑,仿佛听见了最有趣的笑话。

就连桌上另外三个青年,都像是看傻子一样盯着陈瀚,眼神玩味。

“好!”

周司学努力忍住笑,朗声开口:“我接了!”

陈瀚完全无视了一桌人的讥讽,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

“三天!”

“三天后各出三件藏品,以估价定胜负!”

周司学听入耳中,眸子里闪着兴奋的光彩。

“大班长,三件都输了怎么说?”

“连上舍利,全都归你。”

“好!君子一言!”

陈瀚冷哼一声,“要是我赢了,那又怎么说?”

“你,赢?”

周司学愣了愣,好像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转头看了看桌上的人。

一桌人的表情都极为怪诞,想要笑,却碍于身份强行憋着,以至于脸色都有些涨红。

就连王文铭,此刻都拿手托着额头,忍俊不禁。

“你说怎么办。”终于,周司学露出个无奈的表情,笑着问道。

“打伤我两个兄弟,如果你输了,你的三件藏品,我要了。”

“可以,就这么定!”

周司学底气十足,开口笑道。

从诸葛私厨离开,付勇二人是陈瀚架着出来的。

先去了趟医院,郑磊体格壮,都是外伤,就是眼皮的肿胀,需要几天时间才能消下去。

麻烦的是付勇的肋骨有两根开裂,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休养。

正常的走路是没问题的,但是不能剧烈运动,更不能做重体力劳动。

陈瀚脑海中,倒是有一些方子,可以加速这种伤势的愈合。

但苦于眼下没有药材,自己也没有实际操作过,只得作罢。

回到宿舍的时候,任鸣明已经急疯了。

眼睛里都泛起了血丝,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哭过。

倒让两个伤员给他好一顿安抚。

“老二,这次难为你了,可你真不应该提出和他斗宝啊。”

付勇斜靠在床头,脸色阴郁。

郑磊在做俯卧撑,浑身大汗淋漓。

就因为输给了对方叫去的五六个混混,他发誓要将自己锻炼成钢铁肌肉男。

那些动过手的混混,在陈瀚去到之前就离开了,想找后账的机会都不给。

“哼,陈老二就是个傻比,就算要斗,也拖长一点时间,我好回家搬东西。”

郑磊一边吭哧吭哧做俯卧撑,一边咬牙哼道。

“是啊瀚哥,你不知道周司学的背景有多大,更不用说王文铭了,他可是王家一枝的,我们家在他眼里,就跟蚂蚱差不多,跟他们斗宝,这个玩笑开大了……”

任鸣明像是机关炮一样,分析着对方的情况。

陈瀚何尝不知道,周家和王家是什么样的庞然大物。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底气。

卡里有八百万,三天时间足够自己去捡漏。

这一次,不但要捡漏,而且要弥天大漏。

不然,在面对两个联起手来的庞然大物时,自己不一定有把握。

舍利和琴弦,这次恐怕不能上场了,对方肯定提前有所准备。

“卧槽,周司学那个孙子,竟然发群里了!”

任鸣明惊呼一声,把手机递给陈瀚。

“本周六,本人与陈瀚大班长举行一场私人斗宝,特地邀请了京都古玩协会副会长解洪义大师到场鉴宝,欢迎各位同学到时捧场,地址暂定学校大礼堂。”



什么!?

他竟然是主动参加下一轮的献宝?

李万成愣了,转头看着同样一脸匪夷所思的王长新。

原来两人都误会了那个年轻人,人家并没有什么小人得志的行为,而是借着上台一次的工夫,参加一下轮的亮宝。

李万成松了口气,舒爽的大笑起来。

“老王啊,我的学生,确实是要剩勇追穷寇呐!”

“我现在很好奇,这个孩子,会拿出什么藏品,要不要打个赌,就猜他能不能将你们一军?”

王成新讪讪一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这才义正言辞道:“注意身份,学生们只是交流学习,不要搞这一套。”

李万成老脸璀璨,美滋滋的转回头,看向走来第一排的陈瀚。

陈瀚大步流星的走到四位专家身前,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丝线,直接放在了桌面之上。

随着他的动作,大屏上也出现了这根丝线的画面。

“这是什么?”

“什么鬼?钓鱼线?姜太公的?”

“擦,能不能有点学问,看那硬度,应该是琴弦。”

“又不是一把琴,就光一根琴弦,献个屁的宝。”

不止在场诸多学生发出了疑问,就连四位专家,此刻都是满脸懵逼。

已经在不远处落座的田继甲,眼中同样充满疑问。

“他又搞什么幺蛾子?”后排座位上,叶广风撇撇肥厚的嘴唇。

周司学不屑道:“管他呢,难得扬眉吐气一次,让他得意得意就是。”

说罢,周司学不再理会台上发生的事情,转而对王文铭努了努嘴。

“铭少,下个月陆家老爷子九十大寿,你们家肯定会去吧?”

王文铭淡然点头,“自然会去,我也会去参加。”

周司学眼底闪过一抹惊讶,“铭少可以啊,一家最多三个名额吧?”

王文铭嘴角微微上翘,比一般女子还要俊俏的脸庞透着一股睥睨的气势。

“不算什么,倒是给陆家老爷子的寿礼,家里交给我办,到现在还没有选好。”

周司学思量片刻,细长的双眸眨了眨。

“素闻陆老爷子一生信佛,我倒是有个主意,要不要听?”

王文铭眉间微微一蹙,低声道:“那颗舍利?”

周司学笑了,抬手挑了挑拇指。

二人当下相视一笑,不再做声。

而在此时。

第一排台面上,四位专家已经接连上手了那根长达一米有余的乳白色丝线。

每个人都能感觉到那丝线的不凡之处,炎热的夏季入手冰凉,就可以确定,这不是普通的材质。

可以大致猜测,这是一根琴弦,按照长度来看,应该是古琴。

只是要再说出个一二三来,四位专家当下脑子里却也翻不出对应的内容。

“陈同学,还麻烦你说一下这根琴弦的来历。”

此时的金杰,对陈瀚的态度也是发生了一些改变。

能够在潘和园那种地方,捡到明代封存舍利的菩萨像,这种眼力和机缘,那都是逆天级的。

“也是潘和园捡的漏,当时缠绕在一把短刀柄上,一百块钱收的。”

陈瀚实话实说。

“哦?那把刀,能否让我们参考一下。”

“丢了,民国的断刃,没什么价值。”

“嘶!”

四位专家同时咋舌,丢了!?

那可是研究这些琴弦的唯一线索啊。

“不劳各位专家劳心费力,我也研究了一下这根琴弦,各位可以帮我佐证一下,顺便估个价。”

陈瀚朗声开口,不再理会四人的反应。

“根据史料记载,我国古有两把绝世唐琴,天风和飞泉。”

“这两把琴最后出现的时间,是大明洪武年间。”

“其中一把天风古琴随着鲁荒王朱檀一起下墓,而另一把飞泉却不知所踪。”

“鲁荒王的那把绝世天风琴,如今就被收藏在鲁省博物馆内。”

“而我手里的这根琴弦,正是那把不知所踪的飞泉琴上的琴弦之一!”

“什么!?”

“你有什么凭据!?”

金杰听的眼角直跳,这可是不得了的发现啊!

已经超出了普通古玩的范畴,这根琴弦如果真的是飞泉琴上的,那就是国宝!!

这已经不是价值连城可以形容的了,它真正的价值,是对历史的弥补和填充!

死死盯着手中轻飘飘的琴弦,金杰忽然感觉重若千斤。

“对啊,你怎么能笃定这是飞泉琴的弦?”

沙路辉也急了,满头银发甩动。

陈瀚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材料,是自己准备好的,关于天风琴的细节资料。

“天风和飞泉,都是自古流传的唐琴,之所以有名,除了琴本身之外,就是因为它们都用了七根圣蚕丝的琴弦。”

“诸位大师手中的,正是圣蚕丝!”

轰——

此话一出,四位专家如闻炸雷。

就连不远处的田继甲,都唰的一下站起身,噔噔噔就朝这边走来。

全场一片安静。

刚刚陈瀚的一番话,让所有人如坠云里雾里。

天风?飞泉?

那不是传说中才存在的两把绝世宝琴吗?

虽然鲁荒王大墓出土了一把名琴,但谁又能确定,那把就是传说中的天风琴?

陈瀚这不是编造了个故事,自卖自夸吧……

这是在场很多人心里最先冒出的想法。

宁欣楠此刻站在台上,已经彻底麻了。

她的眼睛盯着陈瀚的身影,总感觉,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那个家境贫寒,性子倔强,却又有些自卑的大男孩,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道不卑不亢,自信到自负,却又不断带给人震惊的身影。

宁欣楠很难将两个陈瀚的形象重叠起来。

这个暑假,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是出现在宁欣楠脑海里的最大疑问。

此时。

田继甲冲到了桌前,一把从金杰手中接过那根圣蚕丝琴弦,当下倒吸口凉气。

手里传来的质感,是他这个古玩老炮都没有感受过的,冰凉沁人,滑腻的就像一条小蛇。

“小陈大师,您既然说出了它的来历,想必也有鉴定真伪的方法?”

陈瀚点点头,一字一顿开口。

“火烤不坏,承重千斤!”



难道不是明代之前的东西,那为何自己又会产生那种熟悉感?

端到鼻前轻轻嗅了嗅,瓶内散发出—股酸腐,夹杂着类似陈年老酒的酱香。

看来这瓶子之前被人用来装过东西,不知道是酒酿还是别的什么。

这个瓶子的胎体极薄,拿在手里的手感非常之轻。

却让陈瀚无论如何都不愿再放回去了。

“田老板,这个瓶子,有什么讲究?”

田继甲捻须浅笑,“您肯定认出来了,宋代均窑玫瑰紫釉方瓶,前年收来的。”

陈瀚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皱。

不对,不可能是钧窑,钧窑的紫釉瓷器,胎质绝对没有这么薄。

玫瑰紫釉的颜色也不可能通体如此均匀。

而且宋代的瓶器,通常都会有—定的纹路,不像手里这个,毫无雕饰浑然—体。

“这个标的是估价?”

陈瀚抬手指了指架子上指盖大小的立牌,询问道。

“不错,小陈大师如果看上了,我们至真堂可以让出两成利。”

田继甲说话不疾不徐,—开口就是两成利润。

那个标价牌上的数字是—百六十万,让出两成,那就是三十多万。

确实给足了面子。

当然了,实际情况是各有各的盘算。

田大掌柜通过陈瀚那尊宣德官造青铜菩萨像和那颗天珠,早就十倍赚回来了。

后面如果促成和陆家的交易,那自己赚的,可能就是几十倍,上百倍。

“谢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陈瀚也不矫情,没有再把那个青紫色的方瓶摆放回去。

再看后面的东西,他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

田继甲不知所以,只当是陈瀚心里记挂明天的斗宝,也只能摇头轻叹。

从宝库里出来,陈瀚这才恢复了精气神。

“田老板,你说最近收了个我会感兴趣的物件,不妨拿来开开眼?”

“哎呀,您瞧我这记性,小陈大师稍等,我这就让人取来。”

随着二人再度坐回茶台前,陈瀚随手将方瓶放在了—旁。

他脑海中始终在高速的运转,试图解开这个瓶子的秘密,但越是着急,它反而越是神秘起来。

片刻功夫,—个白衬衣青年捧着—个木盒缓步走来。

将盒子轻放在桌面,又给壶里添了水,这才退去。

田继甲没有说话,微笑着冲陈瀚做了个请的动作。

很有年代感的红木盒,做工古朴,如铅笔盒大小,上面仅雕刻了—枝兰草的图案,雅致不失庄重。

陈瀚伸手拿起,木盒上的包浆非常均匀,甚至有种如玉在手的感觉。

随着木盒轻轻打开,里面打底的是暗红色的绒布,布面上整整齐齐码放着—排古朴的金针。

做工极其精细,从长到短,从粗到细。

陈瀚眼神—定,便看清了数量。

七根—组,—共三组。

二十—根金针,年份老物件。

“小陈大师既然精通中医之术,我想这盒金针,肯定能入您的法眼。”

田继甲给陈瀚添着茶,开口说道。

“是好东西,应该是清末民初的。”陈瀚点头。

“好眼力,这套金针,正是清末名医叶天士的随身之物。”

“叶家代代相传,可惜到了这—辈,已经不再从医。”

“这套金针就是叶家后辈,放在店里寄售的,希望找—个真正懂医的人,能善待这套家传之宝。”

陈瀚摩挲着质感油润的红木盒,暗暗称赞。

能将这样—套金针,保存的如此完好,也可以从侧面反映出叶家的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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