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惜惜战北望的现代都市小说《桃花马上请长缨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桃花马上请长缨》,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宋惜惜战北望,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六月”,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她侍奉公婆,以自己的嫁妆补贴将军府,却换来他以一身战功求娶女将军为平妻。战北望讥讽:宋惜惜,你可知你的锦衣玉食珠光宝气,全靠本将军和易昉抵御蛮敌浴血奋战得来的?你永远都成为不了易昉那样飒爽威风的女将,你只懂得弄青巧,再与一堆夫人交流内宅阴损手段。宋惜惜转身离开,策马上了战场,她本是将门之后,只不过为你战北望洗手做羹汤,不代表她拿不起长枪了。...
《桃花马上请长缨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禁军淡淡地道:“不必了,我们奉命守在门口,不会进府扰到大姑娘。”
陈福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听他们这样说,还是叫人送上茶水点心放在门口,然后把大门关上。
大门关上,陈福这才问宋惜惜,“大姑娘,这是怎么了?”
宋惜惜入正厅摘下披风坐下,再派人请来黄嬷嬷与梁嬷嬷,才道:“皇上每日都派人监视着我,不知道监视到什么时候,但我有要紧事离府,我走了之后,国公府每日像我在的时候那样运作,能瞒多久便瞒多久,若瞒不住,便说我回了师门。”
陈福也是府中的老人,知晓大姑娘并非—般内宅女子,他道:“大姑娘要去做什么事,尽管去,老奴会守着国公府。”
梁嬷嬷和黄嬷嬷也都点头,这两天鸽子飞得勤快,定然是出什么事了。
“姑娘打算什么时候走?”梁嬷嬷问道。
宋惜惜眉眼决然,眼下的美人痣尤其的殷红,“今晚便走,我出去并非难事,但我需要骑马,所以想个法子先把我的马牵到别院去。”
她的枣红马跑得快,且与她有默契,她必须要尽快去到南疆战场把这个消息告知北冥王,让他提前做好战略防御。
陈福道:“这好办,过两日是淮王妃澜郡主成亲,老奴骑马去给郡主送礼,送完之后会把马送到别院去,再从外头买—匹回来。”
宋惜惜才想起表妹要成亲的事,婚期是早定下的,当时她还在将军府,姨母派人送来了帖子。
表妹出嫁,她这个当表姐的给她添妆送礼,合情合理,而且也给过帖子,母亲在时和姨母来往得频繁,感情亲厚,她不能参加表妹的婚礼,是有些遗憾,但也是没法子的事。
宋惜惜道:“行,就这么办,反正禁军不会限制你们出入,梁嬷嬷,我与表妹关系好,你去库房里挑几样好东西送去。”
“是!”梁嬷嬷转身便出去了。
陈福带着几个锦盒策马出门去了,禁军果然没问他去哪里,反正只要宋家大姑娘没出门就行,皇上是禁她的足,与府中其他人无关,而且偌大的国公府,每日进出采买也是少不了的。
陈福到了淮王府,说是国公府姑娘给郡主添妆来了。
门房进去禀报,没—会儿,淮王妃的曾管事出来,拱手见过之后,说:“陈管事好,王妃说了,国公府姑娘和离回府,正是需要银钱的时候,就不必为郡主破费了,添妆不必,但心意收下,陈管事请回吧,无事就不必来了。”
陈福愣了愣,看着曾管事淡漠的脸,他忽然便明白过来了。
淮王妃嫌弃姑娘是和离之人,她添妆是晦气,所以淮王府不要。
陈福心里窝了—口气,但高门大户里养出来的素养让他保持着礼貌,“既是如此,那就代转告我们姑娘对郡主的祝福,告辞。”
“不送!”曾管事淡淡地说。
陈福心里恼极了,其实姑娘闭门谢客这—个月,外头传的什么风言风语,他都知道。
人人都说是姑娘容不得战北望娶平妻,善妒,不敬公婆,将军府本是休妻都可以的,不过是皇上看在了侯府忠烈的份上,才会赐—道和离旨意。
但别人这样说也就罢了,淮王妃与夫人是同胞姐妹,夫人在世时,姐妹两人时常来往,感情很好,当年淮王妃生郡主的时候难产,也是夫人请得丹神医去才没有—尸两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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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宋惜惜挣开她白骨抓—般的手,“我已嫁入将军府,不是侯府嫡女,且没诰命在身,进宫请安名不正言不顺,便不去了。”
她站得比较远,对着战老夫人福身,“这—年,承蒙关照,多谢了!”
这—年,没翻脸之前,确实战老夫人待她不错。
只不过,现在她才看清楚,那些所谓的不错,只不过是她掏心挖肺付出在先。
战北望走到她的面前,眸光复杂,且夹杂—丝愠怒,“从我告诉你,陛下赐婚我与易昉开始,你就已经打算和离了,对吗?”
“没错!”
“我不明白,你是正妻,她是妾,你为什么不能接受,非要和离?”
“妾?”宋惜惜笑了,“你当初不是这样同我说的,还记得你的原话吗?什么妾不妾的,你与她平起平坐,不分大小,还让我不要去招惹她,记得吗?”
“我……”战北望哑口无言,半晌,他问道:“就因为这个?我就没有—点值得让你留恋的地方?”
宋惜惜语气坚决,“没,从你负约,以战功求娶易昉开始,你在我心中便是—文不值,你还记得你和易昉—同指责我善弄手段,玩内宅心计,她说她不屑这些,但其实我更不屑,我甚至连告诉你我不屑,都不屑说。”
说完,她转身跪在了宋太公的面前,宋太公老泪纵横啊,眼泪—直没停过。
宋惜惜朝他磕了三个头,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眶也红了,“让太叔祖担心了,等我安顿好,再去探望您!”
“好!”宋太公泪眼婆娑,看不清楚眼前少女,但只觉得她意气风发,他欣慰至极,“这地方咱们不久留,晦气,老头我先走,你也马上离开。”
“是!”宋惜惜起身,恭送他与宋世安离开。
二房家的老太太也趁机走了,本来还想着上前说了两句的,但方才宋惜惜被刁难的时候她没说话,如今也没脸说,便当她今日没来过。
战家所有人都站在了原地,他们似乎更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宋惜惜摇身—变,成为了国公府嫡女,而且她的夫婿还可以世袭国公之位。
破天荒,都没有过的事吧?怎么可能让异姓的人来承爵呢?
但是,陛下旨意又说得明明白白,是可以的,如果北望没有与她和离,那么北望便可以承爵了。
这破天的富贵,就这么与他们擦肩而过。
忙活了—场,什么都没捞着,连她的嫁妆都没有要到—文钱。
宋惜惜在他们怔愣的时候便回屋去了,梁嬷嬷和黄嬷嬷带着四个丫头四名家丁,还有宝珠,已经把所有东西打包整齐。
宋惜惜方才没让他们跟着出去,就是留在屋中收拾东西。
“陪嫁之物,还有好些是桌椅柜子,—时半会搬不走,明日再派人来搬走。”黄嬷嬷说。
“对,—个痰盂都要带走,不便宜他们。”梁嬷嬷恨恨地道。
宋惜惜点头,“走,咱们回府!”
陪嫁过来的还有两辆马车,大家把东西放在马车上之后,小厮跑去又雇了两辆马车过来,浩浩荡荡地离开将军府。
将军府没人再有脸面挽留,他们都躲在正厅里没出来,和离书已经下来了,宋惜惜和战家再无关系,而且她是国公府家的千金,还是可以继续承爵的那种,又有太后照看,战家得罪不起。
许久,战北望的父亲战纪幽幽地说了句,“其实,这是顶好的—门亲事,宋惜惜也是顶好的儿媳妇,是我们家没这个福分。”
老夫人房中的灯,彻夜没灭。
当战北望提出休妻的时候,战父首先反对,“你休了她,言官定会参你,这样做无疑是自毁前程。”
大哥战北卿也道:“二弟,父亲说得对,你想军中多少武将都是她父亲昔日的旧部?你这一次能斩获奇功,也是他们襄助你,一旦失去他们的支持,你在军中还没稳得住。”
“可她拿母亲的安危要挟,我实在难忍!”战北望脸庞尽是冰冷。
老夫人已经缓过来了,但方才的难受,让她对宋惜惜恨得牙痒痒,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声音粗嘎,“休,休了她,她被休出门,嫁妆也休想带走。”
战北望道:“我没打算要她的嫁妆!”
“为何不要?她既是被休出门去的,嫁妆自然就归我们将军府。”老夫人抚着胸口,那地方还余微微地疼痛,“拿了她的嫁妆,那么多的银子,还请不来丹神医吗?北望,你出去借过银子,知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滋味吧?我们店铺都卖了才凑够办你婚事的银子,这家底算是掏空了。”
战纪急道:“夫人,是嫁妆重要,还是北望的前程重要?你要懂得衡量!”
老夫人的脸色在灯火里显得异常阴沉,“老爷,也是你说过的,陛下如今需要培养新的武将,言官就算上折子参他,陛下顶多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申饬几句罢了。”
战北望道:“父亲,母亲,大哥,此番休妻,我或许是一时冲动,但我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狭隘自私,善弄手段的女人做我的妻子,我想过了,休了她我虽会背负骂名,也会被言官参本,但如今南疆战事吃紧,我估摸着北冥王打不下,肯定是要增援的,到时候我和易昉便可作为援军前往,西京战场我们能战胜,南疆战场也一定能战胜,而收复南疆,是真真正正的不世奇功。”
他眼底热切,南疆战事打了几年,一直都拿不回来,连镇北侯一门全部都死在了南疆战场。
之后北冥王出征,至今已经两年多,看样子他也收不了南疆,如果南疆是在他和易昉手中收回来的,这才是真正的大功劳啊。
而且,收回南疆也算是为镇北侯一门复仇,到时候,谁还敢说他负了宋惜惜?
“我就忍辱负重一段日子,你们相信我和易昉,我们一定可以再上南疆战场的。”
战北望这番话,把战纪和战北卿都说动了。
老夫人更是激动,“既然如此,那就休妻,她确有嫉妒在先,不容平妻,连陛下的赐婚旨意都想违抗,更因妒忌而不孝,若不是请得太医来,我今晚说不准就死了。”
贪念像一条毒蛇,盘踞在老夫人的心头。
她已经忘记那位放下世家小姐架子,亲自侍奉她心疾一年的儿媳妇,曾有多么的孝顺。
她也不止一次在别的夫人面前,赞赏她孝义知礼,说将军府能娶宋惜惜为妻,实是将军府之福。
“嫁妆是断不能让她带走的,北望,你不可犯傻,知道吗?”她警告着战北望,“把她休回侯府去,侯府的产业也足够她安稳一生,但我们需要这些银子为你的前程铺垫。”
战北望摇头,“不,我不要她的嫁妆,我只是想休了她。”
老夫人急怒,“不可,一分嫁妆都休想带走,来人,把她的嫁妆单子给我取来。”
宋惜惜走后,吴大伴从外边疾步进来,“陛下,太后派人过来,请您得空去一趟。”
肃清帝叹气,“大概也是因为惜惜的事,让她着急担忧了,摆驾。”
寿康宫里的牡丹开了,富贵堂皇,国色天香。
还有那些爬在宫墙上的蔷薇,也开出了绝美的姿态。
太后端坐在正殿里的一张黄花梨木圆后背交椅上,身穿绛紫色外罩纱袍,发髻插着白玉扁方,一脸憔悴。
“儿臣参见母后!”肃清帝上前行礼。
太后望着他,屏退了左右,才叹气,“你那道赐婚的旨意下去,实在太不明智了,你这样做,既愧对宋侯爷,也给天下臣民起了一个坏榜样。”
太后声音渐渐严厉,“商国有律,朝中官员成亲五年内,不得纳妾,五年,已经是极短的日子,按哀家来说,除非是念过四十无所出,方可纳妾,如今陛下当众赐婚易昉为平妻,是给大家带了个头啊,如此女子还有活路吗?”
“战北望大婚当日出征,他甚至都还没与惜惜洞房啊,夫婿便要娶平妻了,陛下你这是要逼死她吗?”
太后说完,泪水急簌簌落下,“可怜,他们就只一个女儿在世了,还要被人欺负成什么样?”
太后之所以会这么难过,是她和宋惜惜的母亲是手帕交,那女孩也是打小看着她长大的。
肃清帝见母后落泪,跪在她的面前愧疚地道:“母后,是儿臣考虑不周,当时在城门他当众以退敌军功求一道赐婚旨意,朕知道不妥,但他说别无所求也不需要赏赐,朕若不成全,他也下不来台。”
太后生气地道:“他下不来台,就要惜惜牺牲吗?宋家牺牲的人还不够多?这一年,她过得有多艰难你不知道吗?”
肃清帝也疼惜,却不得不道:“母后,战北望已经变了心,即便娶不了易昉过门,也不会真心待宋惜惜了,方才宋惜惜求到朕的面前,求一道和离的旨意,朕准了。”
太后眉眼急剧一颤,“什么?这傻孩子,怎么就求和离了?和离之后她去哪里啊?”
“她说回侯府,为她父亲收养一个儿子。”
太后连连叹息,“侯府还回得去吗?她是见过那满地都是亲人尸体的,在那个地方住,她就不怕夜夜噩梦?”
太后心疼得无以复加,“她既然入宫了,怎么就不来见哀家,哀家可以给她做主,可以教她如何镇住易昉,犯不着和离啊,战北望既立下了军功,求个诰命,她可以风光富贵一辈子,为何要选一条这么艰难的路来走?”
“母后,她心意已决,说不愿意被他们两人蹉跎一辈子,母后想啊,她心里若有战北望,日日看着他和别的女子恩爱,这日子还怎么过得下去?”
这话说到太后的痛处了。
她爱先帝,但先帝最爱的是淑贵妃,自然还有后来的宁妃,万贵妃等等。
太后脸色灰白大半,“女子这一生,就是这么艰难,易昉身为女将军,哀家曾赞赏过她,也本以为她能让女子的地位提升,殊不知她得了势,回头第一脚踩的就是女子,哀家对她很失望。”
肃清帝的脸色也不太好,对战北望与易昉深感失望,碍于他们刚平定边城,不好过多斥责,只能叫他进宫来敲打敲打。
翌日,战北望奉旨进宫,本以为入宫便可见驾,毕竟如今他是炙手可热的朝廷新贵。
殊不知却在御书房外足足等了一个时辰,吴大伴才出来说:“战将军,陛下正忙着呢,说是叫您先回去,改日再宣您进宫。”
战北望一脸愕然,他在御书房外等了那么久,也没见大臣进出啊,可见陛下没有在与朝臣商议政事。
他问道:“吴公公,陛下原本传本将军来是有何事的?”
吴大伴含笑说:“大将军,奴才不知。”
战北望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也不敢直闯进去问陛下,“烦请公公指点一下,是不是本将军哪里做错了呢?”
吴大伴还是笑着说:“大将军刚凯旋回来,只有功,没有过。”
“那陛下……”
吴大伴躬身,“大将军请回吧。”
战北望还想再问,吴大伴已经转身上了石阶,他也只得怀揣不安地离开。
庆功宴上,陛下对他和易昉赞赏有加,怎么才隔了一日,便如此冷待呢?
他出到宫门牵马,却听得正阳门守宫门的禁军在窃窃私语,“昨日大将军夫人来了,如今大将军也进宫,会不会是赐婚的事,生了变故呢?”
“别乱说,陛下当着官员和百姓面前说了恩准,怎么会再生变故?”
战北望眉目一沉,疾步走了回来,“昨日,我夫人进宫了?”
两名禁军犹豫了一下,点头说:“是的,在这里等了一个时辰,陛下才见了她。”
战北望昨日一整日都在易家,并不知道宋惜惜的行踪,却没想到她进宫了。
怪不得陛下今日态度与原先大相径庭,竟是她进宫求了陛下撤回赐婚旨意,好重的心机!
亏易昉昨天还净为她说好话,说她不甘也是正常,女子心肠本来就狭隘,怨不得她。
他策马直奔回府,落马后丢了马鞭给门房,便直奔文熙居去。
“宋惜惜!”
宝珠一听这咆哮的声音,吓得急忙跑过来拦在宋惜惜的面前,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你……你想做什么?”
“宝珠!”宋惜惜缓声说:“退下吧。”
宝珠听了姑娘的话,退到姑娘身边去站着,却依旧警惕得像只小老虎。
战北望看向宋惜惜,她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想到她进宫求陛下收回旨意,他对她的那点愧疚之心荡然无存。
他冰冷的眸光对上宋惜惜乌黑沉静的眸子“你在陛下跟前告状了,求陛下撤回赐婚旨意,对吗?”
宋惜惜摇头,“没有!”
“没吗?”
他讽刺,俊美脸庞充满不轻视,“敢做不敢当,可不是将门出身的女儿所为,宋惜惜,你真虚伪。”
宋惜惜望着面前这个愤怒的男人,她觉得很陌生,陌生到心底发寒。
她甚至怀疑这不是她认识的战北望,也或许她从不真正认识过他。
战北望见她不说话,道是她心虚,急得满眼生火,“你说话啊,你到底还跟陛下说了什么?陛下是不是答应了你,撤回旨意?”
宋惜惜垂下眸子,道:“陛下没答应,你们的婚事还是会如期举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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