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上胥柳禾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由网络作家“早日退休的铲屎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这部小说的主角是上胥柳禾,《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出尔反尔的男人。好在没一会儿的功夫长胥砚就松了力道,手掌虽依旧钳制着她的脖颈,却已不再死命收紧了。新鲜空气涌入身体里,柳禾大口大口呼吸着,一不留神被呛得直咳嗽。长胥砚这小子是不是神经病啊!怎么说动手就动手!“与死亡近在咫尺的滋味如何?”长胥砚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抹掉了她面上不知何时被刺激出来的泪珠子,“......
《阅读全集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精彩片段
……
“今日太子传你去东宫了?”
男人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她。
“是。”
柳禾不敢有所隐瞒,只好如实点了头。
“都说什么了?”长胥砚侧目瞥了一眼,眼底冷光乍现,“你最好是一五一十回想清楚,倘若说错半个字,本皇子决不轻饶。”
一听就是吓唬人的话。
太子同她说了什么,除了他们二人之外,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晓。
柳禾头脑飞速运转,刻意忽略掉了太子要她做东宫的人这一段,挑着能说的一一讲了出来。
说完之后,她诚惶诚恐地伏在地上。
“太子就说了这些,奴才不敢欺瞒殿下!”
长胥砚沉吟片刻。
他手中有这小太监的把柄,料想他也不敢对自己有所隐瞒。
“嗯,今日之事你做得还算不错,没有自露马脚,”长胥砚冷哼一声,“看来太子果然疑心我,你日后要更加小心谨慎些,以免被太子捏住把柄,听见没有?”
柳禾乖巧点头,心下暗暗松了口气。
男人修长的指尖在桌面上轻点,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在夜幕中泛着冷光。
“如今太子必然会时刻盯着你,若有什么新消息,我会找人给你传信,切记明面上不可同我有任何接触。”
柳禾继续点头,恭敬道:“殿下所言,奴才一定谨记在心。”
长胥砚既然给她留了后路,便也是暂时留了她的命。
至少短时间内可以喘口气了。
正在柳禾暗自庆幸时,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忽然冲她略一勾手。
“过来。”
还要做什么?
难不成是要给她什么方便通信的东西?
这样想着,柳禾跪在地上凑近了些,等待着长胥砚取出什么东西交给她。
谁料男人却只是盯着她看了半晌,兀地伸出了手。
下巴被人猛地挑起,不论是力道还是幅度都比太子的动作要强势许多。
你们兄弟两个,不捏人下巴是不能说话吗。
“别动。”
带着警告的两个字,瞬间让柳禾僵住了身子。
视线流连良久之后,长胥砚的手终究还是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覆上了那截纤细白嫩的脖颈。
触感果然与他所想的如出一辙,细腻微凉,像月光。
“二,二殿下……”
男人的掌心火热有力,在她颈间细细摩挲,像是在考虑从什么地方下手能让她死的最快。
柳禾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多大了?”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她一愣怔,奈何脖子还在人家手里掐着,只能如实回答。
“十,十四……”
在她的设定里,这具身体如今的确只有十四岁。
长胥砚眯了眯眼,眸光深沉,让人看不穿在想什么。
片刻后,他低声呢喃道:“才十四……”
这么小的年纪,竟已经如此勾人。
意识到自己居然用“勾人”这种字眼形容一个小太监,长胥砚瞬间收了声,面色冷如冰霜。
怎会如此!
下一瞬,男人的大掌猛地收紧,狠狠扣住了她的咽喉。
强烈的窒息感涌上头顶,柳禾只觉得自己满头血液倒流,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什么情况啊!
不是不杀她了吗!
柳禾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出尔反尔的男人。
好在没一会儿的功夫长胥砚就松了力道,手掌虽依旧钳制着她的脖颈,却已不再死命收紧了。
新鲜空气涌入身体里,柳禾大口大口呼吸着,一不留神被呛得直咳嗽。
长胥砚这小子是不是神经病啊!
怎么说动手就动手!
“与死亡近在咫尺的滋味如何?”长胥砚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抹掉了她面上不知何时被刺激出来的泪珠子,“若被我发现你投靠了太子……当心你和你家人的小命。”
心下虽暗骂,柳禾面上却只能故作乖巧。
“奴才不敢……咳咳……”
小太监泪眼婆娑,浓密卷曲的长睫挂着水珠,微微扇动时好似蝴蝶振了振翅。
长胥砚看得呼吸一滞。
在绝对的美貌面前,饶是一个人再如何强装镇定,也做不到心如止水。
“滚吧。”
话音将落,柳禾就已经被他一把甩开。
手肘重重磕在了地面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疼得她禁不住龇牙咧嘴。
长胥砚却目不斜视,径自掩上帽檐转身离去了。
柳禾揉着自己酸痛的脖颈和手肘,过了大半天才强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男人的背影早已消失在了夜色中。
柳禾忍不住低声咒骂。
长胥砚,喜怒无常的王八蛋!
……
又是一日。
夜深人静时。
柳禾避开巡夜的人群,悄无声息地来到了皇宫最偏远的角落。
确定四下空无一人之后,她把怀里藏着的一小包纸钱在地上铺开,小心翼翼地用火折子点燃了。
纸钱最上端,写着小雨子的生辰八字。
不敢闹出动静,柳禾双手合十放在身前,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小雨子实在不好意思。
当初是我初来乍到,尚未适应书中的环境,错将你当做没血没肉的纸片人随口出卖……
柳禾越想越悔,暗暗下定决心。
小雨子啊,你且在天上好好等着,若我有机会回到现实社会,下本书一定让你起死回生当主角!
柳禾想得出神,一时没注意越走越近的人影。
“什么人!”
不好!来人了!
柳禾眼疾手快地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沙子,迅速掩灭了明火,一个闪身钻进了假山后头的空隙里。
私下祭奠是大罪,她早就想好了逃生路线。
身为作者,她哪能打没准备的仗。
……
夜色中。
两个身影迅速来到了柳禾刚刚所在的位置,其中一人蹲下身细细观察了片刻。
“五殿下,是有人在烧纸钱。”
这个称呼一出,藏在假山后面的柳禾愣了愣。
是五皇子长胥墨。
太子殿下的亲弟弟,也是她刚穿书时为了保命,随口跟小雨子一起供出来的悲催大冤种。
听说那晚五皇子正跟小雨子玩得欢愉,恰好被长胥砚带人撞了个正着。
又一个儿子跟太监纠缠不休,差点没把皇帝气死,险些把这位五皇子发配去边关苦寒之地。
柳禾默默给他鞠了一躬。
老五,对不住。
“这两日东宫丢了件东西,你可曾见过?”
长胥祈神色怡然,语气松弛,似乎并没觉得这是什么举足轻重的要事。
柳禾哪敢放松,屏气凝神地回着话。
“东宫遗失之物,奴才当真不曾见过,还请太子殿下明察!”
明知丢东西是将她带来此处的借口,柳禾却也无能为力。
男人歪了歪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可你若真不曾见过,我派去的人为何在你房间里寻到了这件东西?”
废话。
你的人当然听你的。
心下暗骂,柳禾嘴上却嗫嚅不已,“奴才斗胆,敢问太子殿下遗失的究竟是何物?”
看你能编出什么花来。
长胥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脸,本就清贵无双的容颜逆着光,越发好看得耀眼。
“丢的是我的心。”
语气依旧轻悠悠,每个字组合在一起,却让柳禾瞬间体会到了五雷轰顶的滋味。
她没有听错吧?
长胥祈说他丢的东西是……他的心?!
小太监眉眼清丽,瞠目结舌的模样倒也好看得紧。
长胥祈眼角微弯如月,清远的视线始终围绕在她身上,随口道:“很惊讶吗?”
何止是惊讶,她的天都塌了。
她笔下这位温润如玉的完美君子,现在居然当着一个太监的面说……
他的心丢在这个太监那里了。
“殿,殿下……”柳禾讪笑着,冷汗津津,“殿下莫要同奴才说笑了,奴才当真不曾见过您丢失的东西……”
长胥祈微微拧眉,眸光依旧澄澈明净。
“我没有说笑,其实宫宴那日我并未醉到不省人事,若非有我默许,你以为老二当真能把你送上我的床榻吗?”
此话一出,柳禾登时倒抽一口冷气。
长胥祈这小子在诈她的话。
她不动声色,故意装作惊恐万分的模样后退两步。
“什么二殿下……太子殿下恕罪,奴才愚钝,实在不明白殿下要说什么……”
一旦承认了当初的行为是二皇子指使,不光长胥砚气急败坏要杀她泄愤,她在太子这里也彻底没了价值。
简单来说,一旦认罪,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你又何必同我装傻?”
长胥祈眼底覆上了一丝冷峭的审视,很快就被温和的悲悯取而代之。
眼前的小太监身着低等宫衣,粗糙的布料勾勒出细若无骨的腰肢,肌肤细腻皎白,确是宫中极品。
他眯了眯眼,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过来。”
柳禾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吾说,过来,”长胥祈语气加重了几分,如画的眉眼多了些强势,“莫非你连太子的话也不听了吗?”
吾,是上胥王朝太子的自称。
他拿出了太子的身份压她。
柳禾深吸一口气,低垂着眉眼躬身上前,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谨慎。
距离长胥祈只有一臂之遥时。
柳禾止住脚步刚要跪下回话,腰肢忽然被一只大掌猛地箍住,一把揽了过去。
还没来得及惊呼,她就已经跌撞进了一个微凉坚实的怀抱。
沉沉的檀木香气萦绕鼻息,如他整个人一般寂静沉稳。
“殿,殿下……”
柳禾紧张得连呼吸都停了,小心翼翼地试图挣扎出来。
谁料长胥祈箍在她腰间的手掌力道却更大了。
“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生得好看?”男人语气温吞,温热的气息喷洒上她的耳廓,“我日后唤你柳儿可好?”
什么柳儿草儿,先放开她再说啊!
冷汗渐渐浸透了里衣,柳禾的心跳接连如擂鼓。
堂堂太子殿下,竟在私下无人时与小太监耳鬓厮磨,极尽暧昧,这场景既诡异又吓人。
不,不对。
长胥祈是她煞费苦心打磨出来的角色,没人比她更了解他。
柳禾可以百分百确定,长胥祈不是断袖更不喜欢太监,这些话绝不可能是他真心所说。
莫非……
他知道她是个假太监了!
更加强烈的后怕汹涌而来,柳禾猛地跪倒在地,趁机拉远了同他的距离。
“殿下……”她欲哭无泪,垂死挣扎着,“奴才可是个太监啊!”
长胥祈缓缓蹙眉,面色依旧无比坦然。
“我知道啊,是个太监又如何,宫中对食之事甚多,我自幼时起便早有耳闻。”
柳禾一哽。
再这么说下去,她对他的亲妈滤镜就要碎一地了。
宫里谁都可以对食,唯独你不行!
你可是太子啊!
久等不见柳禾吭声,长胥祈轻撩长衫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你既有心爬上我的床,我也有意将你留在身边,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
瘦长漂亮的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每个动作都极尽蛊惑。
“不若趁此机会离开老二,留在我身边,做我东宫的人。”
果然,长胥祈还是在套她的话。
柳禾彻底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她最心爱的小祈祈没有变断袖。
既然顾虑已解除,她就可以安心演戏了。
“奴才愚钝,不懂宫廷之争,可太子殿下当真误会了……”
柳禾咬了咬唇,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当日爬上殿下贵榻的确是奴才猪油蒙了心,想攀附权贵一步登天,所幸殿下宽仁,饶了奴才一命……”
长胥祈眯了眯眼。
攀附权贵……
那日金銮殿上,这小太监在面对父皇时大义凛然的模样,可一点都不像寻常攀附权贵的贪生惧死之徒。
“若是如此,金銮殿上你为何一心求死?难道不是为了保全什么人吗?”
长胥祈收了最后一丝温和,如画的眉眼被凛然严刻取代完全。
柳禾欲哭无泪。
她就算是再多长十张嘴都解释不清。
难道要她说,我那时一心求死是因为想快点解脱,回到我的现实社会?
估计他会直接将她打成妖言惑众的异端之徒,立马摘了她的脑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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