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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畅销书目

粟粟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阮暖裴令安是《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粟粟兔”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园偶遇、夜探书房、美人出浴、山林小筑、田舍地头,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

主角:阮暖裴令安   更新:2024-06-22 1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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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暖裴令安的现代都市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暖裴令安是《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粟粟兔”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园偶遇、夜探书房、美人出浴、山林小筑、田舍地头,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哎呦,这个朝堂上的事情,老奴可就不好说了,反正少夫人记得,往后在郎君院子里侍奉,遇到外男,必须避开。”
阮暖也怕再遇到魏无言,颔首道:“谢嬷嬷指点。”
另一边房梁上,惊蛰神色复杂地看了眼绝影。
绝影面无表情道:“看我干什么。”
“大哥,我怎么觉得爷对少夫人好像……格外优待一些。”
若是以往,哪个女人不知死活敢这么调戏爷,必定被拖出去发卖了,毕竟早些年爷在府上,丫鬟爬床也不是没有的事,扒了裤子在院子里打,隔天就被卖了。
“那毕竟是少夫人。”绝影淡淡开口。
惊蛰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
阮暖做好了饭菜回来,才听说裴令安进宫谢恩去了。
听说已经抓到了刺杀他的那个人,外头关于裴令安沸沸扬扬的揣测,也终于随着本人的出现,而消停。
长公主府这边也收到了不少请帖,还要宴请宾客,答谢这次出力之人。
这一旦出了宫,皇孙贵胄也得要笼络人心,底下才好办事,阮暖的东西又被送回了自己的小院。
七八天没回来,感觉这里都陌生了许多。
裴令安好像又去衙门了,皇上赏赐了不少,而府上来了大喜事。
“请封世子?”
“真的?二爷是世子?!”
阮暖正吃着酸枣,闻言问了一句,“谁是二爷?”
丫鬟们吓了一跳,刚想跑,阮暖把人给叫住了,走过去问道:“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问你们也不说?”
丫鬟们面面相觑,“少夫人,我还有事呢,你放过我吧。”
阮暖真是纳闷了,这也是府上不能说的?
她这小院里冷冷清清,外头张灯结彩的挂满了红灯笼。
阮暖只能从小门缝里看,院子里人来人往,偏偏就没她什么事。
阮暖心里犯嘀咕。
等到吃午膳的时候,阮暖问福慧,“夫君可有说今天几时回来?我两三日没见到他了。”
福慧给她布菜,“最近爷忙,少夫人且再等等。”
阮暖拿起筷子夹了颗鹌鹑蛋,“外头都说什么请封世子,我们府上有二爷?”
福慧不动声色给她舀了一碗汤,“少夫人先用膳吧。”
阮暖听着外头仿佛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细节。
阮暖觉得这样等下去不是个事,裴令安总是忙啊忙,她又不准出去,那什么时候能见到他。
“嬷嬷,要么我用了晚膳,去夫君院子等他吧。”
“少夫人别急,今日我看殿下一定会让郎君过来的。”
福慧向来不说没把握的话,从无废话。
阮暖品出来了,这是不许她问府上二爷的事情,至于那个世子,看来落到二爷身上了。
奇怪,裴令安这么不济么?长子嫡孙,看起来也挺有出息,一表人才的,结果没捞着爵位?
大户人家太复杂,我还是安心生孩子吧。
晚上阮暖洗漱干净,刚准备给自己抹点自制的玫瑰身体乳呢,门就被打开了。
屋内的女儿香熏着他脚好像踩在了云上。
福慧并着几个丫头才把他搀扶到床上,走之前还给她使了个眼色。
阮暖狠狠点头,赶紧将帕子浸到温水里,拧了替他擦脸。
该说不说,裴令安这张脸就是耐看,皮肤白又平滑,干干净净又清爽,五官精巧,搁现代高低也得当个流量呢。
阮暖给他擦完脸,发现他睁开眼,那双平日里总不正眼瞧她的眼睛,竟蓦然有一丝温柔。
阮暖心里一动,用手指点了下他的鼻头,“我最近老不干活,指甲长了些,给你做饭菜的时候差点切到。”
裴令安没什么反应。
阮暖噘嘴,“你听见我说话了没?你这人闷声不吭的怪吓人的。”
裴令安眨了眨眼睛。
阮暖坏心起了,就来脱他的外袍。
他一把扣住她细嫩的手腕,“别动。”
阮暖好奇,也不挣脱,“你真醉了啊?喝了多少?”
“记不清了。”
“府上来了很多人么?”阮暖正说着,外头又放了一次烟花,照亮了她的眉眼。
“好生热闹,跟过年似得。”
“嗯。”裴令安还是握着她的手腕子,一双手掌又大又烫,阮暖心念一动,“哎~你要是平时也像今晚一样这么温柔就好了。”
裴令安又不理她了,松开了她的手,反手盖住额头,像是在缓解身体的不适。
“你吃解酒茶了嚜?”
“怎么不理人。”阮暖扯了下他的腰带,“都要睡觉了还穿着衣裳做什么,怕我吞了你?”
裴令安死活不肯让她给他脱衣服。
阮暖也生气了,“那你臭烘烘的别上我的床!”
费老娘牛鼻子劲!
裴令安寻思着这女人无论装得有多乖巧,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市井泼辣气。
他也从未想过有一日能跟这样的女人在一个房间。
“起开。”
男人要起来自己梳洗。
阮暖觉得他就是矫情,不过眼珠子一转,“夫君要洗澡?我搀你进浴房?再给你搓个澡?”
裴令安回头似笑非笑看着她,“用不着,洗过了回来的。”
阮暖眼皮一耷拉,眼底淬着的那点光,瞬间灭了。
狗东西,油盐不进。
睡我一次能死了你。
“二爷是谁。”
她坐在床上,看着屏风后男人高大的身影,见他去衣柜里拿衣裳。
衣柜里摆了她跟他的衣裳。
阮暖的衣服都是进府后买的。
不大合身,不过她穿在身上另有一番灵巧。
“夫君,二爷是谁。”
旖旎的念头猛地被打断。
“你问这个干什么。”
屏风后头传来了女人嗑瓜子的动静。
“好奇啊,没人回答我。”
“你很想知道?”
“能被封为世子的人我当然好奇了。”
裴令安冷笑,“怎么,当不成世子夫人,你不甘心了?”
阮暖翻了个白眼,“我又不认识二爷,我嫁得是你,我有什么不甘心的。”
“难不成,你是二爷啊。”

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张氏率先站了起来,陆霁安话音刚落,人已经跨步进门了。
全屋子的人都眼巴巴盯着他,神情里有惧色有忐忑。
唯独容央有些不大自在,但很快就靠着自己向来厚实的脸皮,稳稳坐在椅子上。
反正陆霁安要是在这时候不给她撑腰。
让她丢人。
她是绝对不会!
再跟他玩了!
男人一看她别开头倔强的小表情就有点恨铁不成钢。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陆霁安柔声问道。
容央一愣,看向他。
“是哪个人非要拿捏你?你告诉我,夫君替你做主。”陆霁安低头问道。
容央向来顺杆子就爬,这小子肯站她就行。
她唇角一勾,猛地从袖口掏出帕子,假装擦了擦莫须有的眼泪,“央央~央央也不知道呢,我这边厢回来,便得到嘞训斥,说我不尊长辈,忤逆父母,说我必定活不到明年,还说~”
张氏好险没一口气气死!
这些话她什么时候说过了,怎么还能当着众人的面睁眼说瞎话的呢!
“还说什么了。”陆霁安凤眸微眯。
容秀紧张得想起身反驳,结果容央一下子起来撞到陆霁安怀里,“呜呜呜,夫君您别问了,这让央央如何启齿啊!”
“说!”
世家公子的气势一开,满屋子女眷吓得瑟瑟发抖。
容央咬唇道:“她说靖远侯府忘恩负义,到时候央央就是弃子,往后还得仰仗容家呢。”
陆霁安真是气笑了,服了这小女子胡编乱造,兴风作浪的本事,他刚才在外头听得一清二楚,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茬?
“没有啊,冤枉啊!”张氏拍腿。
容鹏海忙不迭跟进来,狠狠甩了张氏一个巴掌,直接将张氏的发髻都给打歪了,“混账,平日里就在家嚼舌根,如此怎配为人妻!”
说罢也不等张氏反应,对陆霁安道:“贤婿何必跟无知蠢妇计较,午膳已经准备好了,还是与我去前厅用膳吧。”
陆霁安冷眼,抓着容央的胳膊,“好。”
容鹏海赶紧去前面带路,走之前还狠狠瞪了张氏一眼。
容央看着被陆霁安抓着的手,勾了勾唇角,刚想笑呢,陆霁安猛地放开她,“不必多想,我帮你无非是不想你丢人现眼。”
容央脚步一顿,美滋滋凑上前,“我知道的,夫君最是嘴硬心软了。”
她决定跟陆霁安和解!小陆除了傲娇点,还是很可爱哒!
容家小门小户,但也不想在礼节上让侯府的人看轻,午膳男女分席,还特地搬出了屏风挡着。
张氏当着一家老小的面被打了巴掌,自然是没脸出来见客,容央便坐了首座,吃起饭来,也格外顺畅。
容秀那眼刀子一片片往她身上刮,容央还偏偏要去夹她眼前的菜。
啧啧啧,一吃这手艺就是前街凤翔楼买的菜色,这得花掉容鹏海半个月的月俸呢,可惜张氏一口没吃着,不得呕死。
“大姐姐,你今天真漂亮,像画上的神仙姐姐,观音娘娘。”
容央觉得自家这个小妹妹容娆的小嘴倒是很甜。
且她亲生母亲白姨娘平日里在屋内也不敢出门,倒是没欺负过原主。
“这快冬日了,姨娘跟小妹怎么穿得这样单薄,我这回带了点好布料和皮料回来,回头去我屋里挑,也给小妹做一身过年的衣裙。”
白姨娘一听差点落泪,“多谢大姑娘。”
“谢谢大姐姐!”容娆只知道能做新衣裳,就开心了!
容秀就看不上她们这样子,立刻瞪了她们一眼。
一顿午饭,容央吃得美滋滋,看着容秀那铁青的脸色就恨不得去床上滚三圈。
陆霁安有午休的习惯,何况这容家上下也没多大,他没闲逛的心思。
“早已准备好上房,贤婿请~”
“不用了,我住夫人以前的闺房就成。”
既然是女婿,提出这样的要求也合情合理。
容鹏海跟容家众人神色各异,大概没想到陆霁安放着准备好的房间不要,非要住容央那。
“那……”
“有什么不方便么?”
“得收拾收拾……”容鹏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容央寻思着这群人估计早把自己房间当仓库了吧。
陆霁安道:“那就带路吧。”
他说完,抓着容央的手就往前走。
容央的房间最僻静的角落里,冬冷夏热,还靠近驴棚,臭气熏天不说,厨房杂物干柴也都堆在这。
陆霁安一走近,眉头就蹙了起来。
他知道容央生母早亡,在家不受宠,可万万没想到,过得还不如侯府最低等的贱奴。
容鹏海想解释,陆霁安扭头问容央,“你就住在这?”
“嗯~比我之前住的时候干净多了呢。”
陆霁安眉头蹙得更紧了,一脚踹开了房门,里头的灰尘立刻扑面而来。
福慧嬷嬷赶紧让人上前替陆霁安和容央抖开尘土,只见本就阴暗潮湿破败的小屋内,摆满了容家各种杂物,哪里是人能住的。
“岳父大人,就是让我爱妻住这种地方么?”
陆霁安质问。
容鹏海难堪得都快哭出来了,恨不得把那小心眼的张氏再抓来打一顿才好。
急中生智之下立刻道:“央央以前不住这,跟我住主屋那头的绣楼暖阁,我这就让人去收拾,贤婿稍等。”
“不用了,家里的东西还是用自己的习惯,您只管说是哪,让人去收拾出来就行。”
这下容秀可急眼了,暖阁可是她的闺房!凭什么给容央啊。
完全想不到自己母亲当年把容央赶出来的时候,容央还是个五六岁的孩子。
侯府的人说干就干,容秀那些家具床铺都给搬空了。
没地方放啊?放破落小院呗!
容秀气的跑到张氏屋里大哭,又被捂着嘴巴不准哭出声,恨不得拿了剪子冲过去杀了容央那小贱人。
“娘啊,我气不过啊,我要杀了她!我的东西啊。”
她的那些首饰衣服全部都丢在那地上,这样的羞辱,她往后怎么抬起头做人。
张氏恨得双眼充血,死死盯着绣楼那边。
侯府的人手脚利落,绣楼很快就收拾出来了,里头的东西,整个张家怕是没人敢动。
“折腾了一个中午,你还不想睡?”陆霁安躺在新床上,看容央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直接问道。
“夫君!”她回过头,像个小蝴蝶似得直接扑了过来,两只眼睛冒着星星,“我可太喜欢你了!”
今天太给她面子了!她要开始喜欢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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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霁安只是冷冷一笑,“别给我耍什么花样,我不需要,自己想办法去。”
陆霁安闭目养神,过了会没见那女人有什么动静,微微睁开眼。
只是陆霁安这厮看起来身上藏着不少小秘密……
容央想着,从屏风后面折返回来,发现陆霁安好像睡着了似得,一动不动。
她自顾自爬上来,就看到了床铺中间一张白色喜帕正铺着。
上面被男人抹了一道血迹。
啧,电视剧诚不欺我啊,这玩意到底能糊弄谁去?
容央两根手指捏起帕子,直接丢到了陆霁安脸上。
陆霁安本打算屏蔽容央,结果这女人简直不知死活!
他一把掀开喜帕,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容央钻进了被窝里,“你干什么?”
容央躺在柔软的被褥里,闻言翻了个白眼,语气却绵软,“郎君啊,你演戏演全套吧,就这么个东西能忽悠谁啊?”
陆霁安眯起眼,容央舒服的抖了抖被角。
男人突然开口,“那你说该怎么做。”
容央真是快气笑了,她单手撑着头,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陆霁安蹙眉,俯身凑近,“说!”
容央猛地勾住他脖子,一把将人落了下来,陆霁安双手撑在她两侧,身子愣是没碰到容央一丁点。
她气结,在陆霁安发飙之前娇声道:“您自个,会不会玩自个呀~”
陆霁安一愣,“说人话。”
容央心里偷笑,早把这男人看的清楚,才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呢。
她借着床帐里看不清,一边抠着手指甲,一边用委屈的语气道:“人家是您娶进来的妻,夫妻一体,人家还配合你演戏呢,郎君怎么能这么说我。”
容央演到兴致高昂的地方,“既然如此,不如让我出去大声问问,谁家娶个新娘是摆着看的。”
她声音大了起来,陆霁安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扯到了怀里。
容央感觉到一股阴凉的气息靠近,脖子被狠狠掐住。
男人轻声道:“想死你就再大声点,不如看看,是你这脖子硬,还是我真不敢杀你。”
容央心里惴惴,哪敢再刺激他。
她就是被买进来的,有什么地位可言。
她立刻把小爪子收起来,用可怜巴巴地眼神看着他,“不敢了。”
“哼。”陆霁安将她甩了回去,“既然你知道是演戏,那就做好你该做的,否则……”
男人虽然没把话说完,但浑身气势并未收敛。
容央深刻意识到,这是古代。
而这个男人是靖远侯府的大公子,他要后宅一个女人死,无非就是一句话的事。
她彻底消停了。
见她终于老实,眼底有了怯意,陆霁安这才起身,掀开床帐出去。
几乎他一走,容央才敢呼出一口气。
陆霁安没有离开太远,他走到暗门推开,里面是一间浴室,引了山上的温泉水进来,直接可以在这沐浴。
屋内很安静,暗门没关紧,能听到里面的泠泠水声。
容央现在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
一想到这男人放着漂亮老婆不睡,就觉得无语。
容央在床上打了个滚,算了。
既然之则安之,想这些没意义,不如养精蓄锐好好睡一觉,明日的事明日再说!
明天吃顿好的,好歹是侯府,总不能连顿饭也不给她。
等我养精蓄锐一番,不信想不到办法拿下你小子。
这桩婚事,怎么想她也不亏,男的长得帅又有钱有地位,她得抓住这长期粮票才行!
陆霁安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的时候,床上的女人已经睡着了。
小小的身子缩在被褥里,小脸被挤着,粉面桃腮,确实是个一等一的美人。
只可惜心眼太多。
陆霁安淡漠地收回视线,将喜帕随便丢到了床上某个角落,自己则上了一旁的软榻睡。
容央被嬷嬷叫起来的时候,陆霁安已经不在房内了。
嬷嬷笑得一脸满意,拿着那喜帕左看右看。
“少夫人昨夜辛苦了。”
容央瞥了眼那喜帕。
她起身,从被褥里出来,进来伺候的丫鬟们直接看直了眼。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少奶奶更衣。”嬷嬷冷声吩咐。
嬷嬷一边给她梳头,一边给她讲规矩。
话里话外都是侯府不比容家那小门小户,见了公主殿下,要如何如何行礼。
容央才不管那么多,只管点头就是。
“嬷嬷,能不能先给我上点吃的。”
嬷嬷一愣,容央加了一句,“昨晚上折腾了一宿,我饿得不行了,怕等会行礼都给晕过去。”
嬷嬷满脸含笑,“是老奴疏忽了。”
容央吃饱喝足,才有心思打听公主婆婆的喜好。
“其实呀,公主喜欢什么不要紧。”嬷嬷看容央上道,便有心指点几句,“你只要早日为陆家生下嫡孙,那比什么都重要。”
“您听我的,以后荣华富贵,可全在自个这身上了。”
顾洛允上过她一次当,哪会上第二次,直接扯了云念那散落的外袍,在袖口一卷,将桌子上作乱的女人一捆,狠狠丢到了床上。
云念被摔得七荤八素。
也不知道这狗男人是怎么办到的,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她挣扎两下也没力气了。
顾洛允确实觉得今天有点不对,他想起了今晚喝的那碗腥臭的汤。
随后果断走进了浴室,“砰!”一声把门摔上了。
翌日一早,云念直接睡到了日晒三竿。
她猛地惊醒,发现身上绑着她的衣服已经被丢到了一旁,要不是手脚酸麻,胳膊上还有红痕,她都以为自己昨晚上产生幻觉了。
顾洛允自然不在屋内。
嬷嬷进来替她梳洗,面无表情道:“昨晚上是怜惜少夫人年轻,这才没叫您起身,但侯府也有侯府的规矩,每日辰时用膳。”
她打了个哈欠,“多谢嬷嬷,我也想起来的,可是昨晚上~”她娇羞地低下头。
嬷嬷语气柔软了一些,“往后一日三餐都有炖好的补品,少夫人早日把身体调养好了,才能诞下孩儿,为府上绵延子嗣。”
云念低头不语。
一副受教的模样,事实上已经在挑选今天的耳环戴哪个好,反正华阳长公主赏赐的,样样精美,要不是就两个耳洞,她非得全招呼上,出去孔雀开屏一圈。
“对了,明日便是三朝回门,礼物已经都准备好了,少夫人准备何时启程。”
“随便吧。”云念说完,看到嬷嬷诧异的表情,她清了清嗓子道:“辰时起来的话,用完早膳就出发吧。”
嬷嬷颔首,云念见她是华阳长公主派来的,咬咬牙,把手上爱不释手的玉镯子塞进她手里。
“嬷嬷,我年纪轻也没什么世面,您能不能给我指点一二,这回门的话,夫君也一起去么?”
嬷嬷不动声色将镯子收下,笑容真诚了点,低声道:“郎君金尊玉贵,衙门里整日忙活,恐怕是不行的。”
云念笑容一僵,收了她的镯子,就说一句顾洛允不去?
云念虽然是个现代人也知道顾洛允要是不去,又没热热闹闹的婚礼,搞得比抬妾室还寒碜,容家那些红眼病还不得把她往死里踩?
大概看出云念不快,嬷嬷道:“这夫妻说话,自然是比我们奴才要管用的,少夫人不如自己去问问,今日新婚休沐,爷在书房呢。”
云念一听两眼一黑,早知道昨晚上就不骂他了。
现在让她去认怂啊?
身边这福慧嬷嬷,说白了就是华阳公主派来盯着她的,云念也不敢给她脸色看,皮笑肉不笑道:“多谢嬷嬷指点,我知道了。”
顾洛允的书房并不在院落里,云念靠着那镯子的面子,求福慧嬷嬷到小厨房去。
“少夫人打算自己动手?”福慧嬷嬷诧异。
云念系好襻膊,“是啊,夫君在书房用功,我这个做妻子的自然也要表现一番。”
云念之前为了红和立人设,还特地去跟大厨学过厨艺,再去私房甜品那培训过,每次发的那些菜品摆拍,都能引来一群粉丝大呼人美手更巧。
做的时间长了,她也逐渐有点喜欢上了,做菜还挺减压。
侯府的菜品她都尝过,她不敢说做得比那些厨娘做得好,但有一点,她做的,厨娘必定没做过。
云念提着小食盒到书房,不由暗中打量了一下,这男人粗枝大叶的,地方布置得倒是清雅,白石道,竹林掩映,窗户打开便是府上最大的明池。
因为云念要出远门,福慧嬷嬷特地回禀了华阳公主,所以一路畅通。
她走到书房附近,便看到了里面两道人影。
“宋兄是说,魏无言那厮真的与军火案有关?”
“谁在外面?!”
云念被吼得吓了一跳,睁开眼就看到一柄长剑直接冲她面门而来。
“夫君是我!”云念闭上眼睛大声叫了一句。
顾洛允一愣,然后一把将云念拽了进来,“你在外面偷听了多久?是谁派你来的!说!”
云念只觉得后脑勺凉嗖嗖的,这孙子这架势,好像是真的想杀了她。
云念道:“我什么也没听见啊。”
“还敢撒谎!”
“我真的我只听到什么谁在外面!”
“那你又是怎么进来的,早不来晚不来,你却偏偏挑这个时候进来!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顾洛允说完剑锋一挑,云念闭上眼睛大哭,“我真没有啊,我是因为睡迟了,然后想来找你,我还特地去小厨房里做了双皮奶跟芋圆西米露啊!”
顾洛允冷笑,“那真是可惜,你这些话留着去阎王殿说去吧。”
见他不为所动,云念一脚踩在他脚背上,然后转身抓起他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一股脑往他身上丢。
“我真的不知道!你这是草菅人命,杀害发妻!你这还朝廷命官呢你!”
她脚下一滑,狠狠摔在了地上。
顾洛允提剑走近,“你放心,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际,云念抓起地上一张纸,“亲爱的魏先生?谁是魏先生?”
剑尖离云念不过半寸之间,突然顿住。
顾洛允眯起眼,“你会看婆娑文?”
还敢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六品文官家的女儿,还懂这个?
什么婆娑文,不就是英语么?她为了立学霸人设还顺便把其他八国最常通用的语言都学了呢!
有考级证书哒,瞧不起谁呢金科进士。
云念抓着纸道:“我认识啊,我还会说呢。”
“你上哪学的。”
“我老家啊,我老家敏安隔壁的邻居就是去婆娑做生意的海贩,那边小商品多,专门倒卖的,京城里卖的鼻烟壶烟斗,还有我朝的纸扇,就靠这个呢。”
顾洛允蹲下身,将那纸抽了回来,然后拿出另一本册子,“这上面也能看懂?说说写了什么。”
云念赶紧抓起来扫了眼,这不就简单的用语么。
“你好,再见,今天天气怎么样,这都太简单了,我不仅会说会唱,我还能自己写文章呢。”
云念试探性道:“夫君若是有不懂的,尽管问我好了。”
我很有用的,你杀了我,少了个自动翻译啊是吧。
她火速翻身起来,推开窗户的一个缝隙,看着陆霁安消失在门洞内。
这么晚,这狗男人上哪去?
一直不碰她,是不是小说里说的那种?
在外头有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却碍于身份,只能养在外头当外室!
天呐,那自己岂不是成了炮灰?一个无宠的正头夫人在家摆着还不是等着落灰?回头谁都能给她踩上一脚。
过了一会,容央打开门就这么出来了。
果然,门口已经没人了,必定是陆霁安出门前就把人给支开,方便行事。
我倒是要看看!到底这陆霁安找了谁!
容央刚穿过小门,就被一道黑影给拦下了。
“夫人去哪?”
容央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才发现少年身材颀长,穿着劲瘦黑袍,小腿用黑靴绷紧,浑身气场冷硬逼人,不过长相倒是俊美可爱,冷脸奶狗呀。
“你是谁?”
“回夫人,属下惊蛰。”
“侯府的人?”
惊蛰没回答,伸手示意容央回房。
容央寻思着也是陆霁安身边的暗卫,白天压根就没见过这人,容家哪能养这样的美男子。
回房?她才不回去。
她作势要往外走,惊蛰不动声色继续阻拦她。
容央往左他也往左。
左躲右闪都躲不过他。
她登时生气地往他手臂上撞。
惊蛰大惊失色,立刻朝后退了两步,生怕碰到容央似得。
一副见了洪水猛兽的德行。
容央恶趣味上来了,朝他凑近道:“小哥哥,你怕什么呀~”
惊蛰躬身行礼,低眸看地,“夫人请回房。”
容央就趁着他低头的功夫直接从他身边跑了过去。
惊蛰反应过来追了上来。
容央也没打算跑过他,正房后面就是个小门,能直接从巷子里通往街上。
“夫人!”
“别夫人夫人的叫,你先告诉我,你们家公子是不是找相好的去了?”
惊蛰板着一张脸,“属下只管顾全夫人的安危,夫人请回。”
“啧,是顾全我的安危啊,还是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惊蛰低头,“属下不敢。”
不敢不敢,拦得倒是挺起劲。
容央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惊蛰防备,却不得不凑近。
“夫人请说。”
容央朝他短促地吹了口气,“你知道公子去哪里了吧?”
惊蛰神色闪避,“不知道。”
“你再说不知道,我就大喊你摸我!你想强暴我!你想羞辱你家夫人!”
惊蛰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女人,错愕之下怒道:“夫人慎言!”
“你羞辱我就是羞辱你家公子,你不让我出去找你家公子,那我就喊了啊,我喊了!”
“夫人!”惊蛰咬牙,“公子有要事在身。”
“我是他夫人,有什么要事我不知道的?带路!他要是怪罪下来,由我承担!”
惊蛰面无死灰,容央已经兴高采烈推开小门,探出头去看了看,戴好帷帽,叫惊蛰跟上。
容央穿越过来后,第一次上街,街道上人不多,灯下挂着的灯笼随风摇晃,七拐八拐,路过一街坊,骤然眼前一亮。
对岸灯火通明,幢幢连廊相连,河岸上画舫轻歌曼舞,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酒香与脂粉气。
容央眼皮一跳,掀开了帷帽!
好啊你个陆霁安,外面的屎就是香一点是吧。
我说怎么在家不肯吃饭呢,果然是外头吃饱了。
她冷嘲热讽道:“你们家大人来这有事?”
惊蛰面无表情,“对。”
“死东西,暗卫也是狗男人。”容央朝他伸出手,“你跟着陆霁安卖命,一个月俸禄不少吧,拿来,你夫人我也要去有事有事!”
惊蛰一愣,容央已经一把摘下了他的荷包,掂量了一下,“这消费水平应该不低,够点两个男模了。”
容央一扭头,气呼呼就要往春风楼里走。
惊蛰赶紧跟上去,“夫人,不可如此!”
容央见他挡在前面,干脆往后走,反正这一片都是。
就在这时,容央眼尖,看到了陆霁安的背影,她指着前方道:“走!就去那。”
她必须得把陆霁安外头有人的事搞明白了。
回头禀告给领导,你儿子吃饱啦,可不是我生不出崽,怨不得我。
陆霁安鬼使神差回头看了一眼,一旁的绝影道:“公子?”
陆霁安摇了摇头,“应该是看错了,走吧。”
容央那女人怎么会来这。
她现在应该在睡觉。
容央没两下功夫就找不到陆霁安了,不过她确定,这男人一定在楼上的某个房间里。
她放下帷帽,却不知自己的相貌刚才早已落入楼上的男人眼中。
“爷,要不要我把人带上来?”
男人凤眸微眯,“别吓着她,那么漂亮的眼睛,总是要哭着才好看。”
瞪大地就不美了。
“是。”
容央刚提起裙子打算入内,就被站在门口迎宾的老鸨子给拦住了,“这位夫人,我们这可不接待女宾呀。”
容央直接把钱袋子往她怀里一丢,“打开门做生意,你别路子走窄了,我就问你刚才上楼那公子去的是几号房?”
老鸨子眼珠子一转,容央幽幽道:“妈妈只管告诉我,我敢担保他不会找你麻烦,还会再送上一两黄金。”
老鸨子朝着三楼挑了个眼色,摸了摸头上的簪子,“哎呀今天头怎么那么疼呀。”
容央拔下头上的金簪,塞进她怀里,随后提裙就上。
惊蛰懊恼,跟在她后面,“夫人三思,公子来这不是找女人的,你别坏了公子的大事。”
“你知道我跟你们公子成婚前是算过八字的么?上面说,我是他的天降福星,必定福到运到财神到,有我只会事半功倍,你替他操什么心。”
容央上了三楼,正好有一群姑娘下楼,衣香鬓影,瞧见惊蛰这俊俏儿郎,袖子一甩,直接拂面而来,惊蛰使劲挥开这群女人。
再看时,容央竟然不见踪影!
“糟糕!”
容央刚才只觉得头颈一阵刺痛传来,再睁开眼时,头顶是红粉幔帐,屋内点着熏香,视线逐渐清晰后,她猛地翻身坐了起来,又重重跌回了床上。
一道身影缓缓走进,来人穿着紫色宽袍,却有一头诡异的白发,面容年轻妖冶,透着股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气场。
“你醒了?”

墨尘渊做了酸菜鱼,又弄了点小菜,慢慢两摞食盒装满。
厨娘们看着她亲自摆盘,亲自装上,又在食盒下面垫了层棉布,“库房里可有郎君爱喝的酒?”
福慧道:“有的。”
“来上两壶。”
绝影蹙眉,“少夫人,爷在衙门里要办公,不能饮酒。”
“一两杯醉不了,顶多过过瘾头罢了。”墨尘渊把沉重的食盒交给他,见他轻轻松松拎着,羡慕不已,这练家子体力就是好。
哪像她现在这身子,顶多干点绣花活。
“衙门里张嘴吃饭的人多,厨子又未必上心,哪有家里的好吃啊,主簿,执笔的都是要吃饭的,吃不完跟那些人一起吃嘛,你就这么告诉他就行,去吧。”
墨尘渊一直送他到院门外,才看他离开。
她这小院里的一举一动,自然躲不过公主的耳目。
“哦?倒是个有心的,知道心疼男人。”
只可惜,终究也不过是生下孩子后,就没了价值。
“少夫人贤惠懂事,又听话,公主一定会得偿所愿的。”
华阳凤眸睨了福慧一眼,“你倒是肯帮她。”
福慧赶紧低头,“奴婢不敢。”
“我谅你也不敢,再去好好盯着她,别一朝被富贵迷了眼,忘了是谁让她一步登天。”
苏绾刚从地牢里审完犯人,一身煞气地回到后衙。
“哟,陆大人,你可算回来了。”
苏绾纳闷,“诸位不吃饭等我做什么。”
“你们家这到底煮了什么好吃的,闻着味我吃饭都没劲了。”
衙门里的饭菜,大家天天吃,早就吃腻歪了。
一闻到绝影食盒里传来的香气,一个个食指大动,口水馋虫都快跳出来了。
苏绾自然也闻到了,“打开吧。”
绝影将食盒摆在圆桌上,诸位大人伸长了脖子来看,“怪不得是侯府呢,这菜的样式我都没见过。”
苏绾也觉得陌生,绝影到他耳边轻声道:“少夫人听说您两天没回家,亲自去厨房做的,让我送来给您,叫您记得吃。”
苏绾拿筷子的手一顿,心中有些异样。
“这鱼好吃,哎呦齿颊留香,太开胃了,我都想拌汤吃。”
苏绾勾唇笑了笑,“诸位请用吧。”
小妮子手艺确实不错,还知道准备酒。
“诸位大人吃什么呢,在下可否能用上一口。”这阴阳怪气的调调一出来,众人朝着门口看去。
魏无言走了进来,“不妨碍吧?”
“魏都督。”
魏无言见他们让开了一个座位,掀袍在苏绾对面坐下。
“今日这菜色倒是新鲜,叫什么名。”
绝影面无表情道:“年年有鱼,蒜你识相,酸溜溜肥牛,避风塘炒虾。”
“……”魏无言盯着那些菜,下了一筷子,“名字奇怪,味道倒是不错,陆大人看来不仅艳福不错,这口福也令人艳羡啊。”
苏绾就知道这孙子今天来没什么好话。
“魏都督大驾光临,不会是来蹭饭的吧?”
魏无言冷笑,“就是好奇,陆大人办了这么一桩大案,是不是顺带着把我的王姑娘也给藏起来了。”
其他同僚立刻竖起了耳朵。
王姑娘,什么王姑娘?
苏绾面无表情说瞎话,“恕我不知道魏都督在说些什么。”
魏无言凑近,用两个人能听到的音调道:“王霸天你藏哪了?”
苏绾看着他,“你还有心思想女人呢?”
魏无言眯起眼,“你给我下套是吧?这一次是我输了,下次可没那么容易。”
他撂下筷子,拂袖而去。
苏绾蹙眉,要是以前,这一桌子饭菜他都懒得再碰。
可一想到那女人大病初愈还给他做了这么一桌子饭菜,便有些于心不忍。
“吃饭吧。”
苏绾寻思着今天早点回去看看墨尘渊。
刚下了衙,就骑马回府,路过卖果脯的铺子还停了下来,让绝影去挑选了几样蜜饯。
免得那女人又叫着药苦难吃,不想吃。
墨尘渊是回了房才想起来怎么这两天老是没见到惊蛰的。
她朝着房梁上叫了两声,也没人应。
“惊蛰?他不知道什么缘故,让爷罚了鞭子,还在后院疗伤呢。”
墨尘渊诧异,哎呀,这不会是因为她吧?
左右闲来无事,墨尘渊让人去把惊蛰给叫来。
他来的很快,脸色有些苍白,“少夫人。”
墨尘渊看他神色,“你被罚了?”
惊蛰不吭声,墨尘渊觉得这事怪她。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我从苏绾柜子上拿的,你记得涂啊。”
惊蛰蹙眉,“属下不敢,何况已经用过药了。”
“那苏绾用得肯定比你自己的好,拿去吧。”
惊蛰不肯拿,墨尘渊觉得这人怎么这么拧呢,她起身,“那你今天上过药了么。”
“属下回去再上。”
“在这上得了,来人!”
墨尘渊一声吩咐,让人给惊蛰上药。
衣服被剥开,后背的衣服几乎跟前面的皮肉黏在了一起,被打得几乎没一块好肉。
惊蛰蹙眉忍着,少年人古铜色的肌肤肌理凸起,墨尘渊一边喝茶,一边没忍住眼睛往他身上飘。
哎呀呀,小鲜肉这身肌肉很是不错嘛,不知道手感怎么样。
给他上药的小丫鬟脸都红透了,眼儿都不知道往哪放。
苏绾一回来,就看到这场面。
这该死的女人,眼珠子都快挂在惊蛰身上了。
“咳咳咳!”绝影赶紧咳嗽。
其他人都反应过来了,偏偏就少夫人回过神的时候,还顺便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夫君~~”墨尘渊腻腻乎乎的嗓音响起,还甩了一下手上的帕子,“你回来啦。”
呵,京城茶楼里最好的变脸伶人,也没她会。
惊蛰立刻起身穿衣,“爷。”
“嗯,既然伤没好,先回去养伤吧。”
“是。”
绝影跟惊蛰退下,墨尘渊立刻跟个小喜鹊似得蹦到了苏绾跟前,“夫君今日可吃了我做的饭菜,还满意么?”
“不怎么样。”
“……”你舌头没事吧?
“夫君要不请裴大夫看看吧?”
苏绾侧首,“你在说我有病呢?”
还挺聪明。
“夫君怎么这样误会央央,央央也是心疼夫君嘛。”墨尘渊将头靠在他肩膀上。
巧言令色。
苏绾将她脑门推开,然后就看到了一桌子的书,他寻思着这女人怎么肯读书了,顺手翻开了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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