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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精彩片段
江岁宁轻笑挑眉,“为何就不能是我已经不想再管这件事了,毕竟我和那个楚渭,也只是一面之缘。”
“不会。”林子清摇头,“你要是真的不想管,就不会拜托我去留意消息了。”
说着,林子清又认真的打量了一下江岁宁。
“说起来,虽然你只有十二岁,但看着好像比同龄人要冷静老成的多。”
江岁宁眼尾微微上扬,“我就勉强当你是夸我了。”
虽然现在这具身体十二岁,但上一世她死的时候,可已经快二十岁了。
“所以,你想的办法是什么?”
林子清凑近了江岁宁一些,好奇的问道,可下一刻直接就被江慕时给推了回去。
“你说话就说话,凑过来干嘛!”
“呵,看来江少爷还挺维护你姐姐。”
“谁维护她了!”江慕时立刻开口,“我是嫌挤,马车就这么大,你好好坐着,少挤本少爷!”
林子清不在意的笑了笑,重新坐了回去,“所以,你到底想到了什么主意?”
江岁宁懒洋洋的勾唇,“这个吗……很快你就知道了。”
江慕时心头同样好奇,正准备让江岁宁别卖关子,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得“砰”的一声,马车猛然一停。
江岁宁他们被惯性带的猛然前倾,差点摔倒。
“怎么回事?”江慕时掀开车帘。
几人这才发现,他们坐着的马车和另一辆马车撞在了一起。
而写斜对面马车中的人掀开帘子后,竟然是沈朝。
看到江岁宁和江慕时,沈朝立即冷哼了一声。
“还真是冤家路窄!”
江慕时也瞬间沉了声,“怎么是你,你们怎么驾的车!”
“笑话,路这么宽,我还没说你们偏偏挡路呢。”
“这位少爷,刚才是你们的马失控撞了过来,小的躲闪不及,马车才撞上,应该算是你们的责任。”江家的车夫皱着眉头开口。
还好他及时拉着缰绳避开了一些,只是马车撞上了,要是两匹马迎头撞上,再掀翻了马车,那可就麻烦。
沈朝扫了一眼已经控制住的马匹,冷笑开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本少爷的马失控,张口就胡说八道,真以为我们沈家怕了你们江家不成!”
“沈朝,你少在这里惹事,蛐蛐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计较呢!”
“你还敢提蛐蛐?”沈朝冷脸径直下了马车,“我的黑虎死了!”
“哼,什么黑虎,就是只病虎,被咬死了也是活该。”江慕时也跳下了马车。
看着二人这架势,江岁宁皱了皱眉,走下马车轻拉住了江慕时。
“人没事就好,马车的事情我们也不计较了,你们走吧。”
这次的事情说到底只是意外,和上次沈朝故意诓骗不同,没必要继续浪费时间纠缠下去。
沈朝眼珠一转,不依不饶的开口:“笑话,什么叫做你们不计较,明明就是我要追究你们的责任!”
“江家都不追究了,沈少爷又何必非要找麻烦。”林子清也下了马车。
沈朝看着他们三个人,越发觉得心头怒火中烧。
“呸,你们三个一丘之貉,今天故意拿马车撞我,不给本少爷道歉,谁也别想走!”
江慕时立即回怼,“沈朝,你可真是不要脸,还给你道歉,做梦去吧,你要是得了疯狗病,就在家里呆着,别出来乱咬人!”
江慕时声音提的很高,周围的其他人都听见了,越来越多的人看了过来。
沈朝脸色一黑,气的咬牙切齿,余光瞥到放在车辕上的马鞭,直接一把扯了过来,朝着江慕时就打了过去。
“江慕时,你嘴巴放干净点!”
江慕时一惊,连忙想要躲开。
可是两辆马车挤在一起,留下的位置实在是不多,他只是看看后退了一步,根本没有躲开。
眼见着马鞭用力的朝着江慕时的脸甩了下去,电光火石间,一只纤细的手攥住了那马鞭。
江岁宁掌心一疼,下意识皱了皱眉,但是却并没有松开。
“江岁宁……”林子清诧异的唤了一声。
江慕时看得一怔,江岁宁这是……在保护他?
“沈少爷,马车相撞本来只是一件小事,但你这一鞭要是打到了我弟弟的脸上,那江家无论如何都要上门讨个说法了。”
她原本以为沈朝只是有心机,为了蛐蛐不惜做戏诓骗他人,但多少应该还是有些分寸的,可没想到他恼火之下,竟然直接动手。
刚才这鞭朝着的是江慕时的脸,若是打在脸颊上至多是吃些苦头,但若是打在了眼睛上,那问题就大了。
沈朝皱紧眉头,想要拽出鞭子,江岁宁继续用力,没有松手,冷眼看着对方,“道歉。”
“放开!”沈朝厉声开口。
江岁宁依旧拽着,眸光冷冽,眼底隐约有怒气浮动。
“我说,道歉!”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沈朝咬着牙高高抬起下巴,“本少爷就是不道歉,你又能如……”
话未说完,江岁宁用力一扯,沈朝一时没有防备,手中的鞭子直接被拽了过去。
江岁宁握住鞭柄,“那为了公平,我只能还一鞭子了。”
说完,她手腕一动,手中的鞭子朝着沈朝的胳膊抽了过去。
上一世,她练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水袖舞,对于这类东西如何发力知道的很清楚。
看似只是轻轻巧巧的一抽,没有多么用力,但是那鞭子打在沈朝胳膊时,却让他瞬间疼得龇牙咧嘴。
“啊!”沈朝捂着胳膊呼痛,怒目看着江岁宁,“你竟然敢打我!”
江岁宁唇角翘起,摊开手掌露出了掌心的红痕,笑道:“我们两清。”
当然了,她下手的力道要重上许多,沈朝的胳膊应该破皮了。
虽然她并不想多惹事,但是如果对方非要找麻烦的话,她也不介意好好回敬。
“贱人!”沈朝气急败坏,想要上前抢夺鞭子。
江岁宁不慌不忙,瞅准时机身形微动避开,还伸出脚绊了对方一下。
沈朝扑通一下摔在了地上。
他痛的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挣扎着要起身。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茶楼之上却突然传来一道清冽微冷的男音。
“沈朝,若我是你,现在就离开,也省得更加丢人。”
江岁宁抬头看去,这才发现旁边茶楼二楼之上,站着一个白衣锦袍的少年,眉眼惊鸿,正临窗而立,看着这一幕。
沈朝也抬头看去,看清对方后脸色又是一变。
“沈宴西,关你什么事!”
沈宴西?
听到这个名字,江岁宁忽地一愣。
“谁说的,我没有。”许知西下意识反驳,“我只是觉得他们太小题大做了。”
江岁宁笑了一声,“的确有些过了,不过这也是因为你之前的起点太低,所以稍稍表现出想要好好读书的意头,就已经足够让他们欢喜了。”
“读书真的就那么重要吗?”许知西抬起头看着江岁宁,“家里又不缺钱,就算我不读书,也足够衣食无忧一辈子了。再者说了,读书的人那么多,就算我好好读,也不一定能中举,有什么用呢。大不了日后我跟着爹爹一起学做生意,继承家业就是了。”
江岁宁敛下了笑意,认真的看着许知西,“你真的觉得做生意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吗?”
许知西皱了皱眉,“至少我看爹爹他做起来挺简单的。”
“可放眼整个皇城之中,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你爹爹?中举固然很难,可能将生意做到江家这种地步的商人,也是凤毛麟角。不管做什么,哪怕只是在后宅之中绣花弹琴,也从来就不是简单的事。你如今读不进去书,那你又怎么能保证,在你继承家业后能看的进去那些多如牛毛的账目?”
“我可以雇人啊。”
“若你自己没有考核查验的本事,你又如何确定将来你雇的那些伙计不会如同刘骏他们一样诓骗于你?”
许知西一愣,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江岁宁继续说道:“刘骏他们骗你的,说到底还只是一只蛐蛐。可商场利益之争,明枪暗箭猝不及防,万一上当受骗,江家多年的积累便有可能化为乌有,你确定你承担的起?”
许知西皱紧眉头,“我……可我真的读不进去书。”
“是真的读不进去,还是因为读书不如斗蛐蛐有意思?容易又快乐的事情,谁都愿意去做,但绝大部分人都不能只做容易的事情。”
江岁宁掀开车帘,示意许知西朝外看。
“你看外面的那些摊贩们,他们早早的就摆好了摊位,大多数要守到日落西山才能归家。不管是烈日当头还是天寒地冻,都不能妨碍他们出摊。”
“你是想说,大家做的事情都不容易?”
“不。”江岁宁摇头,“我是想说,他们没有和你一般的出身和背景,没有你这般的条件。他们的处境让他们只能日复一日的吃着苦,赚着微薄的养家钱,甚至根本没有时间和资格如你这般去嫌弃事情太难或者辛苦。摆在他们面前的,绝大多数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辛苦一生。”
江岁宁放下帘子,看着许知西的眼睛。
“你有能让你一生锦衣玉食的资本,这当然很好,但是你能否确保,江家的一切牢固到永恒不变吗?”
“你如今还可以去选择,但谁又能保证江家的财富永恒,可能有朝一日大厦倾倒,你也会被迫如这些人一般,日复一日的为生计奔走,彻底失去选择的自由。”
“的确,读书人真正能中举者寥寥,做生意的能赚下万贯家财也在少数。一切付出比起可能拥有的回报,看起来并不公平。但至少,它们能让你拥有更多的选择。某天若是真的行至绝路,至少你还能换一条路走。”
江岁宁眉眼微沉,“许知西,或许你现在并不明白,但等你再长大些就会知道,拥有选择是一件何其珍贵的事情。”
天子脚下,威威皇城。
可众生如蝼蚁,真正能拥有选择的,大多是那些身居高位的。
而那些出身显赫的人中,甚至还要排除掉大部分的女子,真正能自由选择的,实在寥寥。
有选择,能选择,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许知西沉默的看着江岁宁,这还是对方第一次同他说这般多的话。
而刚才的字字句句,像是夏日里劈头盖脸砸下的雨点,让他有些应对不及。
好似听懂了,可又好似没有完全懂。
“你……”许知西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谢谢对方教育自己?不,除非他脑子坏掉了,否则才不会因为这一点和江岁宁道谢。
又或者是说他会改的?好像也挺假的,毕竟他好像还没完全想明白。
意识到自己沉默的时间有些久了,许知西回过神,最后只是偏过头开口。
“你也只不过比我大两岁而已,说起话来怎么这么老气横秋的。”
江岁宁笑了,“我同你说了这么多,你就只想说这个?”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或许是今天早上看到江父和郑氏那般模样,不由得心生感慨,所以多说了些。
不过许知西毕竟才十岁,想要他完全明白这些,也太强人所难了。
许知西正想开口,江岁宁又笑着说道。
“罢了,你就当我只是随口一说吧。”
许知西噎了噎,看着对方。
后者一挑眉,“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做无用功,话都说了这么多,你也该自己好好想想。”
说着,江岁宁打开一旁的书匣,拿出了里面装着青头将军的蛐蛐笼。
“这个还你。”
“还我?”许知西愣了愣,“你不是说要通过考核才还我吗?”
“之前是那么打算的,但刚才我说了那么多,若你还是一心只为了蛐蛐,那我也不必为你费心思。”江岁宁将蛐蛐笼放到了许知西手中,“我这个做姐姐的言尽于此,至于学还是不学,自己决定。”
随着话音落下,马车也正好停在书院门口,江岁宁重新合上书匣,拎着走下了马车。
若许知西当真半点不开窍,她懒得浪费时间。
有些事,执拗的钻进去,或许能磨出匠人匠心。
但有些人,若是自己不开窍,别人再费力那也只是徒劳无功。
江岁宁走进了书院。
许知西看着手中的蛐蛐笼,愣愣的在马车中坐了好久,才慢慢回过神,拿起书匣跳下马车,也跟着走了进去。
只不过,他刚一进去发现,江岁宁并没有到书舍,就站在距离院门不远的地方。
而她面前,还围着好几个脸色不悦的学子……
“刘骏,你说什么?”顾念安怔怔的看着刘骏,“你知道他们算计我,而且你刚刚还说你们是一伙的?”
刘骏表情一僵,这才反应过来顾念安还在这儿,不过现在他也顾不得许多了。
“没错,我一开始就知道,不仅我知道,李#鹏程也知道。”说着,刘骏猛的起身一把拽住李#@鹏程,“你也能作证,柴康根本是故意找茬,他现在肯定是装的,或者他自己身体有什么毛病,和我没关系的!”
李#鹏程也被这突发情况吓得不轻,虽然没有开口,但是那神色已经清楚的说明了,他的确也知道这件事情。
江岁宁看着攥紧拳头,满脸怒火的顾念安,“你现在都清楚了吧。”
顾念安愤怒的看着刘李二人。
所以,刘骏他们一开始就知道青头将军会被耍诈抢走,他们今天看到自己的蛐蛐后,急匆匆的跑去约沈朝,也不是想要看自己赢回来,而是想要帮着沈朝再抢一次?
“我把你们当成我的好朋友,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顾念安大声质问。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钱。”沈朝冷笑,“你以为他们真心想跟你做朋友,还不是看中了你江家独子的身份,不过从你身上没捞到什么,他们自然只能卖了你换钱了!为了你那只青头将军,我可是给了他们不少好处呢!”
刘骏此刻已经没有心情再去管顾念安了,更不想去管沈朝说了什么,只是害怕的一个劲摇晃着地上的柴康。
终于,倒在地上的柴康忍不住了,睁开了眼睛。
“我就知道你是装的!”刘骏如蒙大赦,整个人手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沈朝也皱着眉看着柴康,“我给钱是让你激怒顾念安的,你这是做什么。”
柴康从地上爬了起来,不过却没有看向沈朝,而是笑嘻嘻的看向江岁宁。
“江小姐,我演的还行吧?”
“很不错。”江岁宁赞许的点头。
“什么意思?”沈朝一愣。
“意思就是,你给柴康的钱,没有江家妹妹给的多。”一直躲在暗处的看热闹的林子清走了出来。
“真精彩,没想到你还真的用那只蛐蛐赢了。”林子清站在了江岁宁身边,语气里尽是赞叹。
沈朝看了看江岁宁,又看了看柴康,脸色一沉,“你们早就串通好了!”
江岁宁笑着开口:“我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既然沈少爷能用钱让他们帮你骗人,那我自然也可以,毕竟……我可也给了不少好处呢!”
“你一开始就知道刘俊他们和沈朝是一伙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顾念安不解的看着江岁宁。
江岁宁轻笑,“我要是告诉你了,你就会信吗?只怕你还会觉得是我在故意冤枉你的好朋友吧。”
顾念安抿了抿唇,的确,要是江岁宁一开始跟自己直说的话,他是绝对不可能相信的。
“所以,你让我找沈朝再比一场,不仅是为了帮我赢回青头将军,而且还是为了让我看清楚刘骏他们的真面目?”
“怎么,感动吗?”江岁宁语气打趣,“就算感动的想要掉眼泪也忍一忍,这里可不适合你哭鼻子。”
“谁想哭了!”顾念安立即反驳。
江岁宁笑着收回目光,再次看向沈朝他们。
“青头将军已经拿回来了,我这个弟弟也看清楚了,我们的目的达成,可以走了,沈少爷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沈朝咬牙,“这次是本少爷遭了算计,但你们给我等着,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呵。”江岁宁笑着摇头,“年纪轻轻的真是毫无新意,这狠话放的千篇一律。”
这样的话,上一世她都不知听到过多少回。
沈朝脸色阴沉的离开了,江岁宁付了柴康剩下的报酬,他也走了。
当然了,走之前还不忘告诉江岁宁,下次要是需要演戏的话,还可以找他。
至于刘骏和李@鹏程,他们心虚的不行,想要同顾念安说说好话道歉,可却被顾念安冷着脸赶跑了。
“这热闹真是不错,有意思。”林子清笑眯眯的开口。
虽然这两日在江岁宁身上没能打探到什么消息,不过能看上这么一出热闹,也实在是划算。
“我还有一个问题。”顾念安突然想了起来,看向江岁宁疑惑地问道,“那只极品蛐蛐呢?”
“自然是还回去了。”江岁宁回答道。
“还?还给谁?”
“那般品相的蛐蛐,哪有那么容易得到,我可是花钱租的,一天一百两,你姐姐我的这个月的月钱,可都搭进去了。”
按照时间,在放学前那蛐蛐就要还回去,若是蛐蛐出了事,或者没能按时归还,可都要赔钱的。
所以在放学前,她就已经趁着江慕斯不注意将蛐蛐掉了包,交给了林子清,让他帮忙还了回去。
“那这一只呢?”顾念安指着罐子中的蛐蛐,“这一只又是哪来的?”
“花钱租蛐蛐的时候让老板送的,我亲自挑的,怎么样,虽然看着一般,但战力还行吧?”江岁宁语气含笑。
幸好上一世研究蛐蛐的时候,她还算上心,这一次才能捡这个漏,这一只看起来一般,但后劲十足。
顾念安点了点头,发自真心的开口:“是很好,而且你也很会斗蛐蛐,沈朝比不过你。”
“难得还能从你口中听到一句夸奖,不过……”江岁宁微顿了一下,“钱还是要还的,那一百两你出。”
顾念安愣住了,“我哪来一百两,我爹每个月都断我月钱!”
“那是你的问题。”江岁宁伸手摸了摸顾念安的脑袋,“好好努力,争取早点恢复月钱,早点还钱。”
“你不许摸我头!”
“乖!”
“说了不许摸!”
林子清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看着眼前二人。
他不知道顾念安之前对江岁宁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姐姐的态度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现在看来,江岁宁若是想要在顾念安面前站住脚,实在是不难。
然而,此时此刻,另一边身处韩家的韩念安,却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百口莫辩……
而第二天,江岁宁和许知西虽然还是去了书院,可两个人都愁眉紧锁。
不少学子都听说了江家出事的消息,明里暗里的打听,看到江岁宁和许知西这样子,也都相信了江家是真的出了事。
至于曾家那边,—切也像江岁宁预料的那边,先是关切,然后很快又再次登门,表示机缘巧合,恰好遇到有人在出售—批布料,带着江知同前去查看。
而价格,却足足要十万两银子。
江岁宁和许知西散学归家的时候,曾凡松正好坐在江家大堂。
“这十万两简直就是天价,那批布料质量再好,最多两万两也就顶天了。我们从朝廷接的这单总共也不过三万两银子。”
郑氏惊呼开口,脸上满是诧异,心里面则是暗暗将曾凡松骂了个狗血淋头。
竟然想要如此坑他们江家的银子,简直是丧心病狂!
曾凡松叹气开口:“这个价格的确实离谱,他们已经听说了江家仓库出事和竞选皇商的事情,明显是坐地起价。江兄,如果不行的话,要不我去回绝……”
“不。”江知同咬牙摇头,“烦劳曾兄去说—声,那批布……我们江家要了!”
曾凡松眼底精光闪过,面上却依旧皱眉,“江兄,你要不再想想,十万两实在是太坑人了。”
“是啊,老爷,那可是十万两。”郑氏也开口道。
“如果不能如期交货,我们江家要赔偿至少三十万两。这—次为了赶制布料,已经搭进去了太多,如今损失惨重,江家拿不出来三十万两了。”
曾凡松看着江知同,眼见着—切都和他预计的—模—样,心头得意非常。
只不过开口时,却是依旧叹气,“既然如此,那我就替江兄走—趟,去告诉他们—声。”
“有劳曾兄,还请曾兄告诉他们—声,未免再出变故,请他们明日签契书,签完后,我的人会立刻带着契书去运货。”
“好。”曾凡松应下。
江岁宁和许知西站在堂外,听完了里面的对话后,并未进去,而是转身去了后院。
“江岁宁,真的不会有事吗?”许知西心头不安。
虽然他平日里面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可是却也清楚,这—次江家真的是凶险万分。
“你这是想要我安慰你—下?”江岁宁挑眉,见许知西不开口,但也没有否认,她笑道,“那你好歹先叫—声阿姐听听。”
“我不叫。”许知西下意识拒绝。
“这般不礼貌,那我可就没办法告诉你到底有几成把握了。”
“你……”许知西瞪着江岁宁,见后者不为所动,满脸—副不叫就不开口的模样,终于不情不愿的喊了句,“阿姐。”
“声音太小了,听不清。”
“你……阿姐阿姐阿姐!行了吧!”许知西大声开口。
“乖!”江岁宁伸手摸了摸许知西的脑袋。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许知西看着她,“你到底有几成把握。”
“九成。”
“你不会是逗我吧,这么多吗?”
江岁宁回看了—眼大堂的方向,“看着曾凡松—步—步按照我预计的走着,我自然有把握。”
“那你怎么不说十成。”许知西嘟囔道,但心里面却踏实了不少。
“世间事哪有十成把握,总要留些许给老天。不过……”江岁宁展唇—笑,“我接下来要去见—个人,如果那个人被说服了,那就是九成九了。”
而且,是能够绝了后患的九成九。
皇城茶楼。
还未到约定时间,不过曾凡松已经提前等在了二楼。
他对面的曾凡海开口道:“大哥,现在还把那布料留在把仓库里面,万—转移不及时怎么办,不如我立刻让人悄悄去转移了,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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