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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

忆前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现已完本,主角是沈怀谨苏云兮,由作者“忆前尘”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知道这些事也不能完全怪她们,怪就怪这万恶的封建社会,这合理合法的三妻四妾制度。......

主角:沈怀谨苏云兮   更新:2024-08-01 2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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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怀谨苏云兮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由网络作家“忆前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现已完本,主角是沈怀谨苏云兮,由作者“忆前尘”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知道这些事也不能完全怪她们,怪就怪这万恶的封建社会,这合理合法的三妻四妾制度。......

《精修版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精彩片段


“当年本就是姨母不愿意救人,您将父亲藏在柴房,才救下了父亲—命,成就了这—段缘份,并不承她什么情。若不是您随父亲嫁进了京城,你以为姨母她能有多少好心认您这个妹妹?”

她帮王氏擦着眼泪:“如今您也不用太伤心了,明日我随父亲—起去嫂嫂家里。此事不论结果如何,您都不要太自责。祖母年纪大了,我与父亲又常不在家,家里总是还要倚仗您的。”

末了又不放心的说道:“以后万不可再与姨母偷偷通信,有什么事都要与我与祖母商量之后再做定夺。”

王氏这些日子肠子都悔青了,如今听到女儿这样—说,心里方才好受许多,连连点头。

萧清这般说,也有她的道理,姨母家还有好几个提不上手的狗头表哥,不得不多防着点。

*

苏云兮从国公府回来,—进锦园就看到绿荷正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她快走了几步,问道:“怎么了?”

绿荷说道:“姑娘,轶哥儿下学过来了,等了有—会儿了。”

苏云兮很奇怪,这个弟弟会找自己干什么?

“长姐。”

见苏云兮回来,苏云轶忙起身行礼,他今年八岁,从小不仅记在邹氏名下,也养在邹氏身边。

但苏云兮出嫁的时候,这个小人才三岁,姐弟俩接触并不多,直到最近—次见面便是归宁那—日,小小的人儿,以小舅哥的身份—副端庄持重的样子,极少言语。

苏云兮颔首:“轶哥儿,有什么事吗?”

苏云轶踌躇了—会儿,凑近了问道:“长姐,你是要和离归家吗?可是在外面受了欺负?”

苏云兮有些讶异,眼前的人—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黑亮亮的,认真的看着她,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白嫩嫩的,让她忍不住在他脸上轻捏了—把:“是呀,长姐要和离,归家来,在家做老姑娘了。”

苏云轶急急的说道:“长姐,你莫要怕,你若和离归家,也可在家住—辈子的。待日后我娶了亲,—定也让她视长姐如长辈,不会让长姐再受委屈。”

苏云兮有些感动:“你今日来等了这许久,便是为了与我说这个吗?”

他使劲的点着小脑袋,随即又握着拳头说道:“那日归宁,我看那萧岐越还像个磊落丈夫,没想到竟是个如此拎不清的。”

说得颇有些咬牙切齿。

苏云兮虽然感动,却也疑惑:“是谁与你说这件事的?”她觉得父母和云倾都不会和—个才几岁的孩子说这个。

苏云轶嗫嚅了半天,说道:“是郑姨娘。”

“她说长姐要在家里变成老姑娘了。可是云轶不怕,愿意养着长姐,日后也定会多加约束郑姨娘的。”

苏长亭纳了郑氏以后,也曾努力耕耘过,但郑氏进门十年,就只得了—个这么—个儿子,随后他就接受现实,也许自己就是子女缘浅。

所以,对这—个唯—的儿子教养上是极其重视的,小小年纪的苏云轶很是拎得清。

送走幼弟,苏云兮倚在软榻上东倒西歪,今天出去这—整天,可算是把她累坏了。

郑姨娘……若是今天苏云轶不来,她都要把这个人忽略了。

紫石斋的事,她还未曾追究呢,这是又想在苏府后院作妖?

她虽心中吐槽:这些妾室真的没有—个消停的。

可她也知道这些事也不能完全怪她们,怪就怪这万恶的封建社会,这合理合法的三妻四妾制度。



见苏云兮不吭声,径自说道:“大姑娘,今日回来可曾见过二姑娘?”随即用帕子掩了掩嘴:“二姑娘正在跪祠堂。”

“为何?”苏云兮有些疑惑,这是犯了多大的错,有客来还跪在祠堂不得出来。

郑姨娘有些诧异:“大姑娘在京中没听到任何风声?不该呀。”

苏云兮不好告诉她说这几日自己一直在禁足:“姨娘有什么直说便是了。”

“二姑娘坏了老爷的好事,得罪了户部侍郎。”她把身子往前探了探,压了极低的声音继续说道:“还得罪了建宁伯爵夫人。”

苏二姑娘去年就及笄,但苏大人一直没给她许婚事,就是在等大女婿回来。自己家虽门庭不显,但是大女婿显贵,这有了个好姻亲,二女婿就有可能找更高点的。

待大女婿忠勇将军的封号下来,果然,前来相看议亲的人又上了一个台阶。

但这苏大人向来是个自己有主意的,当年苏云兮和萧岐越的赐婚就是他自己争取来的。

当时出征前有三员小将未曾婚配,圣上要赐婚,京中贵女避之不及,苏大人动用自己那点微弱的关系给女儿选了这门“好亲事”。

如今二女儿婚配他左挑右挑,挑上了户部侍郎陈知让,虽是正四品官职不低,却是鳏夫,200多斤的胖子,还有个十岁的嫡子。

续弦便高不成低不就,一直断断续续在京中相看着。

三日前,建宁伯爵府寿宴,苏大人寻了机会攀谈上,透了点口风。

陈大人远远瞧了瞧苏云倾,确实倾国倾城,又娇憨可爱,当时虽没答复,却留了点余地,就等有机会正式相看了。

但随后一切都被打乱了。

那日去建宁伯府参加宴会,苏大人特意嘱咐苏夫人给苏云倾好好打扮打扮。

苏云倾向来是个聪明伶俐不服管教的,苏大人的打算,又怎会不知道,但京中这些宴会本就是适龄女子相看得绝佳机会,错过也是可惜。

她便从善如流的穿了新衣,戴了时新的首饰,打扮的青春靓丽跟着父母赴宴去了。

父亲带人远远瞧她怎么会瞒得过去,当时就恼了。

这陈知让虽然丧妻五年未娶,可后院莺莺燕燕不少啊!又是个大胖子,整个人油腻的很,女眷中名声可不好。

气得她不想再去席间,就在花园里乱逛,却看见个小丫头托着个托盘,一步三回头,鬼鬼祟祟的朝一个厢房走去。

鬼使神差的,她也跟了过去,跟着她一起出来的丫鬟兰草急坏了:“这可是别人府里,二姑娘怎么都不避讳点,万一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怎么办。”

“那小丫头细胳膊细腿的一看就打不过我,你怕就别跟进去,就在这月门这里给我望风。”

兰草见怎么拉都拉不住,最后只能乖乖的月门边给她望风,心里祈祷着二姑娘快点出来吧。

苏云倾悄悄的跟在小丫头的后面进了厢房,就见她将手里的托盘送进屏风后面便退了出来。临走时从袖中掏出一把粉末,洒在了香炉里,便疾步走了出去。

她躲在帷幔后面看得真切,忙用袖口掩住口鼻,看着香炉内的袅袅青烟,心道不好,不会是传说中的迷药吧。

正想着,忽然听到屏风后传来“咚”的一声,好像有什么重物倒下。

她小步走到门口,透过门缝看到小丫头早已走远,急忙走到桌前用茶水将香炉中的香烟扑灭,随即又支开了两扇窗。

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屏风后面。

看到的却是看到的却是一个衣襟半敞倒在地上的青年,当即便想赶紧退出去,可走了两步又回头,去推了推那人:“公子,公子。”

躺着的人不为所动,她忙把托盘里的衣服展开给他盖上,又大力的推了起来。

终于见地上的人有转醒的迹象,才想起来,赶紧从头上拔了根簪子握着自保。

陆屿白倒下时就心道不好,他太高估了自己那个嫡母的羞耻心。

不过一个庶子一个娘家远房亲戚,怕是她也不在意别人如何说,更何况,这是她一手安排的。

吸入的迷药并不多,又被人大力摇晃,他快就醒来了。

只见眼前半蹲着个小姑娘,俏生生的鹅蛋脸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担忧的看着他。

见他醒来,苏云倾戒备的向后半退了一步,把手里的簪子又往上举了举。

两人正要说些什么,忽然听到外头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伴着兰草压低的声音叫着:“二姑娘,二姑娘。”

苏云倾想站起身,蹲久了腿有些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陆屿白伸手就想去扶,却不料一坐起身,身上盖着的衣服就滑下来,露出赤裸的胸膛。

两人又慌乱又尴尬。

屋外忽然传来一声厉喝:“你是谁家的丫头?怎会在此?”

咣当一声,门被粗暴的推开。

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带着一众婆子丫鬟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是建宁伯爵夫人秦氏。

她看着眼前的情形,也是一愣,怎么和计划好的不一样?这忽然多出来的姑娘是谁家的,元娘那个死丫头又去哪里了?

秦氏刚嫁进来时颇有些心高气傲,新婚时两夫妻拌嘴,失手打了丈夫一个耳光,建宁伯一气之下,在书房住了半年,就有了陆屿白这个庶长子。

虽然后面未再纳妾也再无其他庶子女,但是秦氏还是一肚子气,只是为了一个贤妻良母的名声,一直隐忍多年。

庶子的婚事她想好好拿捏一番,但一直高不成低不就。

高的人家女方不愿,她自己也不愿意庶子有个好岳家助力。低的又拿不出手,怕人家说嘴,说嫡母苛刻。

前一阵子忽然福至心灵,在娘家寻了个远房亲戚,商贾之家,虽家财万贯,在京城却毫无根基,将来进门,既可以磋磨,又可以拉拢。

撮合了几回都被丈夫与庶子软软的挡了回去。

思来想去只能下一剂猛药。

谁知道,药还是那个药,药里的成份却变了!

“屿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今日你父亲寿辰,你就在后院行这等苟且之事?”秦氏已经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发作了。

顾及脸面,她带的都是自家奴仆,但是为了给丈夫施压,带来的人里,也有他的人。



随即又庆幸,幸好没有感情,她可不想为了—个男人把自己弄的面目可憎。

“英国公夫妇究竟为何事和离?又如何和离的你可知道?”

回苏府的路上,萧岐越还在想,英国公夫人和离的例子于她来说毫无参考价值啊。

“英国公夫人乃是桓王郡主下嫁,成婚三年后,桓王被人陷害造反,郡主便奏请圣上和离,与夫家义绝,亲自奔走为父申冤。”

这样的大义她没有,她只是为了小情小爱;这样的身份她更没有,她母家不过就是个六小官。

这么说来,还是得寄望于柔嘉公主,但如若萧清不帮她,她还有别的法子能接近公主吗?

*

此时的萧府却迎来了—尊大神——萧父终于从西山大营回来。

—回来就听得王氏很是絮絮叨叨的哭诉了—番。

气得他破口大骂:“我真是瞎了眼才娶了你这么个蠢货!”

他也知道王氏乡野出身不堪匹配,但他的命是王氏救的,救人难免肢体接触,如若他不把她带走,也许他前脚走,后脚她便没了活路。

这样的话,王氏听得已经麻木,嘟囔着:“你可不就是瞎了—只眼。”

“你!”

萧父气得不行,提着鞭子就去找萧岐越。

“妻妾之争!你可知当年妻妾之争,我与你祖母还有你三叔吃了多少苦?”

萧岐越知道,当年祖父死后,父亲千里奔丧,在路上被二房暗算,险些丧命,最终丢了—只眼,也因此与继母结缘。

若不是有继母搭救,父亲早已没命,也没有他萧家大房的今天,所以……

“你母亲虽有不堪,可我也却只有她—个。大丈夫志在四方,怎么能困在儿女情长里!”

若是在战场上受的伤,那是功勋是荣耀,但因为这些后宅争斗伤的如此之重,萧父—直觉得羞愤,这也是他—直在西山大营的原因。

“你有多大能耐?竟有两个妻?!我以为你能—碗水端得平,想你也算重情重义。”

“你那芸娘与你边关五年,情深义重。那云兮何尝不是在京中为你照顾—大家子老老小小五年?”

“你怎会如此糊涂?!”

萧父的鞭子抽的是毫不含糊。

“如今她若真要和离,你便与她和离,放人家好姑娘—条生路,不要在你这个蠢货身上蹉跎了青春。”

“日后我与你母亲再去认了她做义女,许她—份嫁妆,总不能让我们萧府真负了人家!”

萧父觉得气死了,早知道还是不回来的好!

萧岐越自知理亏,—声不吭,任由父亲的鞭子抽在身上。

“我不同意!”

听说小丫头说萧父拿着鞭子去了榕院,萧老太君紧赶慢赶过来,但还是晚了,萧父这—顿鞭子已经打完了。

“那林芸娘已经处置了,待云兮那丫头消了气再将她接回来就是了,不许和离。”

“母亲,云兮那孩子我虽见的不多,但也知道她素来是个有主意的。如今,她既然自行回了娘家,想必是铁了心要和离。此事本就是萧府理亏,又何故非要闹得满城风雨,两下没脸?”

“明日我亲自去苏府,与那苏长亭商议。若人家姑娘当真要和离,我们萧府也不做那等小人。”

萧老太君,还要再说什么,萧父提醒她:“母亲,您还有三个重孙子。”

王氏是指望不上了,林芸娘更是不可靠。

如今这—个烂摊子也不知道能再娶上谁家姑娘,即便萧岐越还要再娶,总不能这几年几个孩子就无人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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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前夫哥也是真的拎不清,还是男主好!女主没有金手指,但是脚踏实地的做事,也是很讨喜的人设。篇幅不长,但是很温暖。

总体来说就是,一个过于平淡的小说,平淡到看了之后不知道自己看了啥,就前面没和离的那一小段还好,后面真的无趣,我自己不建议推

我发完了点评看了看阅读时长,计算的不对。我看这个书,少则3天多则5天吧,,,至少,我觉得。但绝不止8小时!!!!🤔🤔🤔还是它只计算我的阅读时长??听书不算?。。。er。。。。算了,反正,大家信我,我真的全读完了才给五星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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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婆母,您也知道,这战场上刀剑无眼……”

王氏捻起手中的帕子,惺惺作态去拭眼角那根本不存在的泪水,一副满腹苦衷的样子。

剩下那半句虽然没说,但厅内各个心知肚明:大爷16岁就上了战场,几次命悬一线,这万一要是人没了,总得留个后。

萧老太君心中一痛,想起来自己那未曾娶妻便死在边境的小儿子,面上怒气略散,可当目光落到坐在下首的那个神情恍惚的身影上,心中又是一紧。

将手中茶盏用力在矮几上一顿,沉声问道:“即便如此,已是一举得男,为何既不送回京,又不告知家里,将消息瞒得死死!竟然还连生了三子!”

“婆母,边境苦寒,小儿本就难养……”

余下的话又不用说了,大家都懂:即便是在京中,锦衣玉食的也常有小儿夭折,边境苦寒,多生几个以确保万无一失。

可如今的尴尬的是,得圣上赐婚在府中侍奉姑舅多年的正妻连圆房都还不曾,庶子却已有三个,这是打了谁的脸?不好说。

坐在下首的当事人之一的苏云兮思绪有些飘忽,当初她愿意在未婚夫远在边关时还如期嫁过来,主要是怕刚穿过来的自己留在娘家会露馅。

两人的婚事是男方出征前圣上赐婚,圣旨上本是定好了两年后的婚期,谁知婚期已至新郎官还在前方厮杀。

两家一商量,婚期不变,婚礼如约进行。

原来只是准姻亲,成了亲便是实实在在的姻亲,个中好处,自然不用说。此时,谁又会在意一个小小女子的感受呢,原身千百个不愿,一时想不开,便在婚前一个月寻了短见。

苏云兮虽说继承了原身的记忆,但是那毕竟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十几岁的小丫头,时间一长,露馅只是迟早的事情。

所以,她麻溜的嫁了过来,没想到这仗一打就又是五年多。

嫁过来这么多年,一直过得舒心惬意,苏云兮都快忘记自己有一个老公了。

可这一朝回来,人还没进家门,先送回来四个炸弹:一个妾室,三个儿子,最大的都已经四岁半了。

“纳的是什么人?”萧老太君强压心头怒气,自己这个儿媳妇向来是个蠢的,万一搞个不三不四的送到边关去,岂不是更糟糕,但还是要问清楚情况。

王氏扭捏着,正要开口。

“大爷回来了!”外面通传声响起。

随即便有小丫头打起珠帘,苏云兮只觉眼前一暗,一个高壮的身影出现在厅门口,遮住了大半光线。

王氏早已激动的站起身迎了过去:“我的儿!”不知情的必定以为这是一对亲母子,谁又能看出来这是个后娘。

苏云兮回了回神,也站起身。

除了激动失态的王氏,其他长辈倒是端坐的稳稳的,平辈与小辈皆起身相迎。

萧岐越一手抱着老二一手牵着老大,身后跟着抱着尚在襁褓中老三的林芸娘,一家五口齐齐整整的进得厅来。

其实大战2年多前就已经结束,但零星小战却还一直不断,萧岐越自请留守边关扫尾,圣上自然没有不准的,边关战事长达近20年,终于有了一个明确的胜负,自然是越彻底越好。

“祖母在上,不孝孙儿回来了。”萧岐越放下手里的孩子,一个头结结实实磕下去,身后母子四人也跟着磕头。

“快,快起来。”萧老太君盈着眼泪看着眼前饱经风霜磨砺的长孙,心中百感交集。

牵挂了几千个日夜的孩子,终于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不仅如此,还比出征时高壮许多,沉稳了不少,再不是那个绕在膝前笑闹的少年郎了。

苏云兮眼见着自己的便宜老公与厅里大小人等都见了礼后,终于将目光转到自己身上。

“夫君。”福身行了一礼后,她没吭声,只是不可避免的将目光投向萧岐越身后的林芸娘。

看起来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五官精致未施粉黛,大约是边关实在清苦,皮肤不算白皙,略有些粗糙,整个人倒是一副温温婉婉的样子。

其实她对林芸娘和孩子都没有意见,更不用说恶意。毕竟人家在那苦寒之地与男人同甘共苦了五年,如果在现代,还能说算是个情人或小三,可这是封建社会,三妻四妾合法的时候,她还真不好说什么。

她考虑的是自己将来该何去何从。是继续留在这府里蹉跎岁月,还是另寻出路?她从未做过想要颠覆这个时代的痴梦,长久以来,她一直寻找的是一个如何在这个封建社会生存下去的平衡点,既不能憋屈,也不能惊世骇俗。

萧岐越微一颔首算是还礼,见她打量自己身后,眉头微不可察的一皱,随即转过身,伸手带过林芸娘,领着她向上首的萧太君行了一礼:“祖母,这便是芸娘,这三个是我与她的孩儿。”

随后又柔声对林芸娘和孩子说道:“来,拜见祖母,拜见太祖母。”

“拜见祖母。”

“拜见太祖母。”

三个孩子只有老大已经会说话,老二还只能简单的蹦字,许是没见过这个阵仗,两人都有些瑟缩。

萧老太君脸色不明,既未应承,也未发作。

萧岐越也不急,轻托着林芸娘的手肘,带着她又转向王氏,“拜见母亲吧。”

“拜见母亲。”

“拜见祖母。”

王氏激动的眼泪都出来了,握住林芸娘的手,将她拉到近前仔细端详,一边拍着她的手背,一边不住说道:“好,好,好,总算是熬出来了。这么多年你在边关照顾越儿,到底是辛苦了。”

“不辛苦的,姨母。”林芸娘脸色微红,似有些害羞。

“哎呀,叫母亲。越儿都说了,叫母亲。这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还叫姨母。”

众人一阵哗然:怎么回事,不就是个妾氏么,怎么叫上姨母了?

“老大媳妇!”萧老太君厉声喝道。

王氏吓得一哆嗦,忙不迭的又捻起帕子,这回眼角是真有泪要擦了。

“婆母容禀,芸娘她……”瞄了瞄自己婆婆那张阴沉沉的脸,王氏忽然又不敢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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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大不了以后她多多约束些便是了,总不能家丑外扬。

“来人呐,将外头那五人各杖五十,打完连同供词一同送京兆府!”萧老太君给身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不必打死。

“碧水是萧府奴才,背主乃是大罪,杖一百,将府里的奴仆都叫到前院观刑,谁若敢背主就是这个下场!”

一百杖!怕是没打完命就没了!

碧水当即哭嚎不止,王氏脑子不清醒的就想求情,被林芸娘死死拉住,打死正好啊,疯了才去求情。

“云兮,你看,如此处置,你可满意?”五十杖打完,又有口供,只需京兆府打点一番,什么都不用追问,便可定罪,也够定罪了。

萧岐越闻言也看向萧岐越,一条人命加上几人获罪,若还是不依不饶便太不知好歹了!

萧岐越心中暗嘲:果然,又是一场不了了之的糊涂案。

这不是她要的结果!

“老夫人,夫人,大爷,京兆府大理寺都来了人,已到正厅外,说……说有人谋害官眷,特来拿人,已将外头那几人接管过去了。”

门房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京兆府啊,大理寺啊,他有几个胆子敢拦啊。

萧老太君腾的站起身!

“是你去京兆府同大理寺报的案?”

“回祖母,是的。”京兆府是她差李达去的。大理寺?她不知道啊。

“胡闹!越哥儿,赶紧去与他们说,误会一场。请他们回去,劳各位差爷辛苦,有空亲去答谢,快去!”

“怎么是误会,祖母适才不是还说要将人送去京兆府?”

“你!”那是要打完了送去仓促定罪的,现在没打就带走,谁知道会供出些什么来。

前厅外。

京兆府尹满头是汗,本来拿人这种事根本无需他亲自来,可是这沈大人却说大理寺也接到报案邀他同往。

这种事,说大,是谋害官眷,说小,那是人家的家务事啊。

民不举,官不究,现在虽然有人举了,也要看人家府里怎么打算,直接大规模杀上门算怎么回事?

可大理寺卿虽同为正三品,但是人家是荣国公府世子,将来袭了爵就是正一品,他,他得罪不起啊!

“萧将军,京兆府接到报案,有人谋害官眷,口供、人证俱在,嫌犯我们就带走了。”

“看口供,还有一名女犯,还请萧将军将人提出来。”

萧崎越一出来,就被这两人一人一句给要上了人,两人手中还各有一份口供,这“误会”两字怎么也没法说出口了。

当下颇有些气恼,说道:“这是家事,还请两位大人容萧某自行解决。”

沈怀瑾答道:“家事又如何?谋害官眷,乃是犯法,本就是要移交官府。岂萧将军随随便便家事两字便可遮掩过去的。”

萧岐越并未去大理寺报案,只去了京兆府。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京城遍地勋贵,京兆府尹向来是要一个极圆滑的人才能坐的稳。

她娘家一个六品太仆寺丞对上将军府,想要硬刚,胜算不大。若将军府执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此事最终只能不了了之。

所以,萧岐越亲自去京兆府将陆元培带了过来。

萧岐越自知理亏,但是他却不敢松口,若是让碧水被萧岐越带走,供出幕后之人是迟早的事。

而他现在隐约觉得,芸娘似乎有事瞒着他?

屋内的萧岐越并不知道大理寺卿是萧岐越,心里还有些嘀咕:大理寺来做什么?不会要坏菜吧?

她绕过已经哭倒在地的碧水,走向一直无人问津的婆子,拔了她口中的布团:“说吧,你又是怎么回事?”



几日前,绿荷发现碧水频繁出府,而府外,李达也差春香来禀告,碧水的兄长有几日不曾去赌博了,别人问他,他只说最近找到了营生,要干一票大的。

没想到,果然是一票大的。

“春兰,差个护卫去兵部,请大爷回府。”

“李达,你将口供整理一下,准备回府。”

马车是不能再坐了,如今腌臜的很,只好另雇了一辆。

萧府里。

林芸娘正在王氏院里陪着她说话,虽不是亲姨母,但还算疼她,三个儿子又结实可爱。

她想,在边关苦熬了五年,为的什么?

为的不就是回到京城享福吗?如今只差这最后一口气,今日若是成了,便彻底翻身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像娘亲一样,做让人搓圆捏扁的妾室。

正拿着手里的布老虎逗小儿子玩,就听外面通传说绿荷来了,心中当下就是一喜——成了!

正盘算着待会儿“惊闻噩耗”的时候什么表情更真实,却见绿荷丝毫不见慌乱的走了进来。

“夫人,大奶奶请您到前厅一趟。”绿荷说完又转脸对林芸娘说道:“大奶奶,我们奶奶也请您一起过去前厅。”

“啊?”王氏看了看日头,午膳时间都没到呢:“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出什么事了?”

林芸娘最是心慌,她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但绿荷的神色不像是出事了,只能故作镇定的跟着王氏一同去了前厅。

到了前厅才发现,地上捆着两个人,一个碧水,一个婆子。

林芸娘眼前一黑,一阵眩晕,好在此时春兰将萧老太君请了进来,众人忙着行礼,没人注意她。

她稳了稳心神,死死的盯着碧水,可怎奈碧水一直都没有抬头。

“云兮,这是怎么了?”萧太君已觉出事情不同寻常。

“祖母稍候,已派人去请夫君了。”萧岐越觉得,还是等下人齐了一口气说完的好。

萧老太君看了看捆得结结实实的碧水,眼光在王氏和林芸娘两人脸上打转:一个是原主子,一个是现主子,到底是哪个作了什么妖?

再看看另外一个婆子,好像是慈心堂粗使的,因为力气大,才派去护送萧岐越。

萧老太君脸色阴沉,这是谁的手,竟如此的长?

小丫头鱼贯而入,上了茶水又匆忙退下,厅里只剩了几个主子和各自贴身的丫鬟。

王氏正要开口,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萧崎越大马金刀的进来了。

忠勇将军是个四品武散官,他这几日正在找人疏通关系,想谋个实差,哪怕做个小队长也行。

忽然听家中侍卫来报让他即刻回府,府里出了大事。

问,就说事情复杂。

闹市不可纵马,他牵着马跑了一路,到了巷口才骑马而行。

一进外院就看到跪着几个男人,满脸横肉,不像善茬,还以为家中遭了贼匪。

焦急的冲进前厅,就看到端坐着喝茶的几人和跪着的两个“粽子”。

“夫君!”林芸娘感觉自己的主心骨回来了,可又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自爆吧。

萧岐越也站起身行了一礼:“夫君。”别说共侍一夫了,两个人同喊一人“夫君”,她都觉得恶心。

“将那口供呈上来吧。”

春香将手中的口供呈上,并站在厅中朗声说道:“这几人今日埋伏在去清心庵的路上,意图掳走大奶奶。奴婢在马车里听得真切,这几人既不为财也不为色,只是受人所托将人掳走,关两天扒了外衣再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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