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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

月小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月小弯”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安岁容令施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就百般疼爱!可以说除了高三那一段悲催的过往,这姑娘几乎吃过什么亏……时过荏苒,再度路过高三遇见意外的那个公寓时,她脸色煞白。身边朋友却说:“你别回那个公寓了,也别住酒店,去我那住一阵,就当是陪我。”这句话好像谁同她说过?她脑海里一阵不好的回忆袭来.........

主角:安岁容令施   更新:2024-07-27 2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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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岁容令施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月小弯”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安岁容令施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就百般疼爱!可以说除了高三那一段悲催的过往,这姑娘几乎吃过什么亏……时过荏苒,再度路过高三遇见意外的那个公寓时,她脸色煞白。身边朋友却说:“你别回那个公寓了,也别住酒店,去我那住一阵,就当是陪我。”这句话好像谁同她说过?她脑海里一阵不好的回忆袭来.........

《全章节阅读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精彩片段


容令施之前来医院的次数不少,院长也认识。


他笑了一下慈爱道:“你这突然的,吓我一跳。”

容令施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略带抱歉道:“不好意思,刚刚有点走神。”

“没事没事,”院长道:“放心吧,你老婆的医术可厉害了,不过今天真是麻烦你们了,安岁你也是的,怎么不告诉我你老公也来啊,我也好安排人接待一下。”

安岁干笑了一下。

她环顾了一圈,没看到安昙的人影。

容令施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主动说道:“她没进来。”

安岁点了点头。

熟人的场合,最怕的就是解释不清。

容令施到底还算有点良心,没把安昙大摇大摆地带进医院里来。

她人缘不错,院里的医护基本都跟她关系不错,也都知道容令施的存在,倘若现在安昙挺着大肚子挽着他的手臂往这里一站,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院长说:“我进去看看楠楠。”

安岁点头:“您直接去病房吧,我让林乔把她送去病房休息了。”

“好好好。”

其他亲朋也都纷纷跟安岁道了谢,然后跟着院长一起去了。

方才还闹哄哄的手术室外,此时剩下的都是熟人。

段艾晴走过来,微微冲她挤眼睛:“孩子你真保下来了?沈启航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根本就是把一个好姑娘往火坑里推呀!”

安岁叹了口气,一边摘手套一边说道:“没办法,她执意要保,我也得尊重患者的意愿。”

段艾晴十分不赞同:“这世道到底怎么了,沈启航这种人都有好姑娘愿意给他生孩子,诶,这姑娘还是院长的女儿?”

安岁点头:“嗯。”

“独生女吧?”

“对。”

“我就知道!呵呵,沈启航啊沈启航,这么多年了,他的手段还真就没变过,一招鲜吃遍天啊?全都是踩在女人身上往上爬,你等着看,等他后面再攀上更好的枝了,我的昨天就是这倒霉姑娘的明天。”

安岁安慰道:“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万一他转性了呢?”

段艾晴扁嘴:“狗改不了吃屎,他转性?你信么?”

安岁想起今天在婚宴上,沈启航不顾赵楠楠的身体状况,非要拉着她一起去攀附容令施的场景,只觉得一阵心寒。

这才是新婚,就已经这样对她了。

以后时间长了,感情渐渐消磨干净,又或许像是段艾晴说的,他又另寻高枝了,那赵楠楠的下场恐怕比段艾晴更惨——因为她还有个孩子。

但是这毕竟是别人的人生,赵楠楠舍不得孩子也是母亲的天性,她也提醒过了,也就只能这样了。

“安医生,辛苦了。”

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杯咖啡,顾云霆笑了一下, 把咖啡往前送了送:“热的,全奶半糖。”

安岁舔了舔唇,没接:“那个……谢谢,不过不用了,我不渴。”

段艾晴轻轻碰她:“不渴就拿着慢慢喝,老顾特地去买的,一直放在外套里暖着的。”

“不了,我不渴,一会儿凉了也怪浪费的,还不如趁热给其他需要的人,”安岁笑了笑,依然是婉拒,她给段艾晴使了个眼色:“艾晴,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吧,刚好上次给你买的礼物,一直忘了拿回去。”

“安岁——”

“安岁……”

两个男声重合,一个声音急切,一个低沉悠扬。

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有句话说,情场失意,职场得意。

安岁觉得很有道理,折磨了她两个多月的报告,一个通宵就肝出来了。

早上五点半,段艾晴给她打了个电话:“我出发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到。”

安岁有些感动:“其实不用这么早的,你七点多再出发也行。”

段艾晴无奈道:“再晚就早高峰了,堵车啊!”

“那辛苦你了,回头请你吃饭?”

“去去去,咱俩这关系还用得着这么见外?赶紧收拾东西,老娘最烦等人。”

安岁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无非就是手机充电器,还有几件贴身衣物,早就收拾好了,背包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随手一拿就能走。

这趟出来她原本没打算写报告,就没带笔记本电脑,全程用手机敲的字,眼睛酸疼的厉害。

距离段艾晴来还有一段时间,她起身去了阳台,山里的早晨气温偏低,空气中带着沁凉,但无端让人觉得清爽。

她深呼吸了几下,仿佛可以把身体里的浊气都排出去。

豪华套房就是好,自带一个全景露台,可以将山间的景色一览无遗,但是也有个不好的地方——楼上有人在吵架。

早晨的山间静悄悄,她站在2楼的露台上,可以清晰地听到8楼的吵架声。

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是8楼的,因为她现在对安穗的声音很敏感,只要一个短促的声音,她就可以精准分辨出来。

安穗似乎在哭,而且哭得很伤心:“所以,你现在是不要我了是吗?”

“我已经结婚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

“可你爱的是我。”

“……”

“令施,你娶的那个女人也叫安岁,你敢说不是因为我?!”

容令施冷笑了一声,再出口的话甚至带着点嘲讽:“你现在以什么样的身份问我这句话?‘最好的朋友’?”

“令施,你在怪我。”

容令施嗤笑了一声,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烟草味道。

他又在抽烟了。

“你怪我也是应该的,从小到大你对我那么好,是我辜负你在先。不过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容令施的反应有些咄咄逼人,“你没错,你怎么会错?”

安穗的声音越来越温柔:“令施,我们不当朋友了好不好?我想当你的女人。”

“……”

“这一次,换我来主动,我来跟你求婚。”

后面的话安岁听不下去了。

“最好的朋友”这五个字,就像是一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她等了这么久,今天终于算是捅破了。

她转身回了房间,坐在床边一边刷手机,一边静静等着。

不管容令施会怎么选,他都一定会来找她。

刷了一会儿行业新闻,没等来容令施,却先等到了婆婆白琴书发来的消息,“安岁,你觉得这几件婚纱哪个最好看?”

她一口气发了十几张图片过来,全都是婚纱。

“妈,你怎么突然看起婚纱了?”

“我就是想着,你们当初不是没办婚礼嘛,趁着现在刚好你休年假有时间,蜜月都补上了,婚礼也得补上呀,容家该给你的都得给,不能让你受委屈。”

安岁鼻子微微有些发酸。

“还有这些请柬的样式,喜糖的盒子,伴手礼的内容,你也都挑挑,挑好了告诉我,其他的你都不用操心了,我来办。”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她的手机还在一直震动,婆婆发来了好多好多婚庆用品,还贴心地标注上了序号,方便她挑。

“安岁,你醒了吗?”

容令施的声音。

安岁放下走过去,开了门。

容令施站在门外,眼圈有些泛红,神情复杂。

“安岁……”

“有话对我说?”

“……嗯。”

“那进来吧。”

她转身回了房间,在客厅的椅子上坐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吧。”

容令施拉开椅子,缓缓在她身侧落座,他环顾了一下房间,问道:“怎么没换睡衣?”

“容令施。”

这是结婚以来,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要说什么就直接点吧,寒暄什么的,怪没意思的。”

容令施抬起头来看着她,好几次欲言又止。

安岁也不急,就静静地等着。

过了好几分钟,他才艰难地开了口:“我们,离婚吧。”

“好啊。”她回答的很快,而且唇边带着笑,仿佛他说的是一件稀松平常的日常小事。

容令施惊愕地看着她,“你不问问原因?”

“因为原因我知道啊,”安岁道:“容令施,不要把我当傻子。”

容令施把脸埋在掌心,沉沉吐出一口气:“……对不起。”

安岁道:“恭喜你。”

他低头苦笑:“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二十多年的等待和守候终于有了结果,抱得美人归?”

“……你都知道了?”容令施追问:“谁告诉你的?安穗?”

“没人告诉我,但其实也不难猜。”

容令施痛苦道:“其实我是真的想要跟你好好相伴余生的……”

安岁给他补上了后半句:“倘若安穗没有回来的话。”

“……”

安岁道:“就这件事是吧?说完了就走吧,什么时候去办手续通知我一声,不过你也知道,当医生的非常忙,也就休年假的这几天有时间,麻烦抓紧。”

容令施道:“我们住的那套公寓我过户给你,当做对你的补偿。”

“我对你的婚前财产不感兴趣,需要房子我自己会买。”

容令施被堵的一窒,再退一步:“那你如果缺钱的话,可以找我。还有,以后生活中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找我。”

“容令施,离婚之后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

他苦笑:“安岁,你是个好女孩,我们不当夫妻,还可以当朋友……”

“朋友?”安岁冷笑:“哪种朋友?‘最好的朋友’?”

这次,容令施彻底哽住。

安岁叹了口气,下了最后一次逐客令:“我人缘挺好的,不缺朋友。”

电话适时响起,是段艾晴:“一路畅通就是好开啊,我已经到了,你下来吧。”

“嗯,两分钟。”

“好,那我就不去停车场了啊,就在酒店门口等你。”

“行。”

安岁背上早就收拾好了的单肩包,起身准备离开。

容令施问:“谁给你打电话?”

“我朋友,”她的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顿了顿,回头,微笑:“真正的朋友。”

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安医生,要不要我给你普普法?婚内买房子,就算是你自己出资,那也是夫妻共同财产,你只有一半的产权。”

“意思是,容令施也有一半,你还可以去我的房子里随便折腾?”

安穗耸了耸肩,意有所指:“如果是你单身的时候买,那就是属于你自己一个人的啦,跟令施没关系。”

“安小姐是想说‘单身’还是‘离异’?”

“不管是单身还是离异,在房子的归属权上没什么区别,安医生可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给你科普一下婚姻法和物权法而已。”

安岁轻笑,转过头看着容令施:“看见了吗?安小姐还能逻辑清晰地跟我吵架,证明没什么事。”

容令施抱歉道:“安岁……”

“15块记得转给我,我先回卧室了。至于客厅……这是你的房子,你自己看着办吧,恢复原样还是保持现状,你决定。”

容令施追过来拉住她:“安岁,你别生气。”

“哦对了,”安岁道:“虽然房子是你的,但是窗帘、沙发罩还有毛绒玩具都是我买的,我有消费记录可以当做证据,所以安小姐损坏的东西,都得照价赔偿——这个物权法我还是懂的。”

“安岁……”

“玫瑰花我放在玄关了,那也是你全款买的,归属权属于你,你记得自己处理了,怪占地方的。”

安岁转身回了卧室,关上了门。

容令施在外面拍了一会儿门,叫着她的名字,她没理,带着耳机随便点开了一部电视剧,再也不去管外面的是是非非。

看了一集,有些口渴,她准备去客厅倒杯水。

一拉开门,就听到安穗说道:“……容令施,你怎么成这样了?以前的你多不可一世的一个人,结了婚怎么就变得这么怂了?被老婆压制的死死的,一点都不像从前的你了。”

容令施满脸疲惫地坐在沙发另一头,小臂抬起搭在眼睛上,轻声道:“你是觉得我应该跟她吵起来才对吗?”

“至少不应该这么卑微,两口子过日子都是互相的,凭什么只有你低声下气地哄她?”

“呵,”容令施冷笑一声:“你对婚姻这么懂,自己的婚姻成功了吗?”

安穗脸色一变,猛地回头:“你什么意思?”

“孕期,丈夫出轨,离婚,净身出户,”容令施道:“你是专门回来给我过生日的吗?是在国外待不下去了吧。妈是不想戳穿你,怕你觉得没面子,处处照顾你的心情,你觉得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安穗咬着唇,低着头不说话。

容令施叹息一声:“你自己的婚姻都失败了,就别在我这里指指点点的。”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我就是从失败的婚姻里总结了很多经验,这才告诉你什么是对什么错,不让你走我的老路。”

“我自己的婚姻,我自己会经营,我妈都不插手,你也别管了。”

“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不管你谁管你?”安穗忿忿道:“我不是说安医生不好,但是你看她这几天,要么忙工作,要么跟我吵架,而且她跟妈也不是很亲近,像是隔着一层似的。她跟你的亲人朋友全都相处不好,总该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吧。”

“她跟我妈相处的挺好的。”

“表面功夫罢了,她再好,能有我跟白阿姨好?”

容令施霍的一下坐了起来:“安穗,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要看星星,我骗安岁说是公司有事,大半夜的陪你去山顶看了,你要觉得这里离医院近,要住我跟安岁的婚房,我们也都同意了,你到底还要怎么样?”

“……”安穗咬住唇,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滴:“行,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走。”

说着,她站起来叮叮当当的就要收拾东西。

容令施疲惫不堪:“大晚上的你走去哪里?”

“我去住酒店行不行?这朋友我们也没法做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以后我是死是活都不用你管。”

“安穗,”容令施夺下她手里的行礼重重放在一边:“别闹了行吗?你怀着孕,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出去住酒店?”

“怎么不可能?我告诉你容令施,从今以后我们不再是朋友了,你就好好当你的妻管严吧!”

“咳!”安岁重重咳嗽了一声。

容令施和安穗一起看了过来,容令施满脸愧疚,安穗目光如刀,而且是真的含着泪。

这个家,她是待不下去了。

再待下去今晚是肯定没法好好休息了,明天她还有几台剖腹产手术,必须得保证充足的睡眠。

她说:“刚接了个电话,有紧急情况,我得去医院一趟。”

容令施立刻抓起车钥匙:“我送你。”

“不用了,安小姐肚子不舒服,你留下照顾她吧,路程不远,我打车去。”

所幸她回家之后一直没换家居服,身上还是下班那一套,倒也方便。

拎起包,换了鞋,出门,一气呵成。

她出小区大门的时候,似乎听到容令施追了出来,在后面喊她的名字:“安岁……”

安岁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师傅,去酒店。”

司机师傅问:“这小区旁边不就是一个酒店?”

“去远一点的酒店,”她说:“离这里越远越好。”

车子发动,滑入车流。

司机师傅提醒她:“姑娘,后面好像有人在追车,要停下吗?”

“不用,再开快点吧。”


“哦,我把你手机恢复出厂设置了,这样关于她的所有痕迹就都清除了,你以后就再也看不到有关于她的任何东西了。”

这次,容令施彻底忍不住了:“你在我手机里发现了我跟她藕断丝连的证据了吗?”

安昙轻笑:“没有,你表现的很好,提出表扬。”

“既然没有,你凭什么要格式化我的手机?”

“我这也是为你好,”安昙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之前你手机里一直保留着我的照片,不就是忘不掉我嘛。现在我把有关于她的一切删掉了,免得你再重蹈覆辙。”

容令施一把抓起手机,不断地按着home键,可是丝毫没反应。

他尝试着关机,想看看能不能把格式化的进程打断,可关机再开机之后,格式化的进度条直接从96%开始,继续往后跳,97%,98%,99%。

100%

恢复出厂设置成功!

容令施拿着手机,看着屏幕上跳出来的提示,顿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安昙却很开心:“欧耶,终于成功了,还是太慢了。”

“安昙,我手机里根本没多少有关于她的东西,最多的都是你的照片,还有我们的微信聊天记录,发过的短信。”

安昙耸了耸肩:“没关系啊,现在我本人已经接受了你的追求,你不需要那些东西来睹物思人了呀。”

“可是也有很多工作相关的文档、备忘录和联系人!这些东西也都很重要!”

安昙说:“那也不要紧,让你秘书去搞。”

“你知道这些东西要找回来,工作量有多大吗?”

安昙哼笑:“她是你的秘书,你给她发工资,你怎么吩咐她就怎么做,这有什么?”

容令施彻底无语:“好,就算她能全部搞定,但总需要时间吧?耽误了工作怎么办?”

“那就让她加班呗,不行就通宵,这是她分内的工作,工作没做完耽误了老板的事情造成了公司的损失,那就扣工资,扣绩效,扣年终奖,扣到她肉疼,我就不信她不加班。”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人的潜力也是无穷的!”安昙立刻反唇相讥:“有时候你不逼一把,谁都不知道她的上限在哪里,你这样做也是锻炼了她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效率。”

“……”

“对了,你的秘书还是原来那个吗?”

“嗯。”

“那直接辞了吧?”

“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她是个女的,我不放心。”

容令施:“……”

安昙走过去,轻轻环住他的腰,把侧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蹭啊蹭的撒娇:“宴西你看,我会为了你吃醋了,开不开心?”

容令施轻轻推开她:“张秘书她已婚已育,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

“我不管,我就是吃醋,”安昙抱着他的腰往他怀里拱:“反正你身边不能有异性,母蚊子都不行。”

容令施把手往后想掰开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你先放开,别挤着你肚子……”

“不要不要,你先答应我,明天一去就辞退你那个女秘书。”

“张秘书跟在我身边八年了,工作认真细致,跟我配合的也很好……”

“我不听我不听,你要是爱我的话,就要听我的。”


“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在看我的车啊?”司机师傅也发现这一点了,一时间有些惊讶。

安岁:“没有吧。”

“不对,他就是在看我这辆车,我蹭了他车了?不能呀,我开车技术很好的……”

安岁问:“师傅,您刚才来的时候看到他了吗?”

“看到了呀!刚刚就在淋雨,现在我接了你,掉了个头回来,他还在那淋雨,所以我才说他傻嘛。”

安岁深吸了一口气,收回视线:“师傅,您小心看路吧,别看他了。”

“诶诶诶,他过来了!”

有一瞬间,安岁真的恨透了医院门口为什么常年交通堵塞。

他来了之后要做什么?

敲车窗,还是直接拉开车门?

见了面之后他又想要说什么?

他们之间已经结束的干干净净,他又来医院门口做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在她脑海中闪过,她蹙眉问道:“师傅,能绕开前面那辆车走吗?”

“不行呀,堵死了,根本绕不出去的……”

他的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隔着一层水雾,她看到他的身影缓缓走到了出租车前。

她几乎都已经摆好了一个冷漠的表情,以应对接下来的遭遇战,可是……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只见容令施从这辆出租车前绕过,直直往另一侧而去,最后在旁边另一辆出租车身边停下。

他躬下身,拉开车门,用手挡在车顶,然后……安昙扶着肚子从车上走了下来,把手搭在他早已准备好的大掌上。

“害,原来是接老婆,吓死我了。”

出租车还被前后夹击堵在中间,行人川流不息,好多等不及了的驾驶员把喇叭按得滴滴作响。

安岁收回视线,自嘲地笑了一下。

“姑娘,你笑什么呀?”

安岁道:“师傅,你为什么这么害怕他走过来?”

“他那个气势看着就很吓人啊,你不觉得吗?”

安岁摇了摇头:“他不可怕的。”

容令施真的不可怕,至少三年婚姻里,她没见过容令施发过一次火。

不对,也是有一次的。

一周前在山上的度假酒店里,她站在二楼的露台,听到了他和安昙在八楼的争吵声。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容令施说话那么不客气,怼天怼地,锱铢必较。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亲疏有别吧,安昙是他亲近的人,也是他心里怨恨了好久了人,所以当安昙突然想要不做朋友做z爱人的时候,他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情感根本不受控。

他怨她,怨她为什么一直给自己发了二十多年的“最佳朋友卡”,却在他已经放弃的时候突然回头。

而容令施跟自己,说的难听一点,不过就是硬凑作对,不爱,所以也根本不怨。

反正堵在这里走不了,司机师傅也干脆摆烂了,“介意我抽根烟吗?”

安岁本来想点头的,想了想,爽快地摇头:“我无所谓。”

“谢谢啊。”

司机师傅点燃了一支烟,但还是把车窗降了下来,尽量把烟雾吐在车外。

但也因为这样,外面的景色可以看得更清晰了。

容令施扶着安昙慢慢往前走,在快要经过车窗边的时候,安岁快速调整了座椅靠背,整个人往后仰了下去。

,不过很快就把话反了回来:“我跟令施二十几年朋友了,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就是好哥们!安医生非要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想的这么龌龊吗?那以后大家都只能交同性别的朋友算了,但凡是个异性都会被误解。”:“异性朋友当然可以有,但是毕竟男女有别,而且你跟令施都是已婚,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没想到安医生一个学医的,也这么斤斤计较。上周你给我做手术的时候,手术室里还进来过一个男医生呢,我当时就表示了反对,可是你怎么跟我说的,你说——医者无性别。那个男医生是麻醉师。那又怎么样?我是女的,他是男的,而且还是妇产科手术,这时候难道就不讲究什么男女有别了?安医生这是要搞双重标准啊。”,有些无力:“安小姐,你这叫偷换概念。当时你出血量很大,而且又是深夜,当天值班的麻醉师就只有一个男医生,如果当时不给你立刻动手术的话,你的孩子就有可能保不住了!是孩子的命重要,还是男女之防重要?”,一脸的不屑,“反正你是医生,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知道当时我的孩子到底是什么情况。”,安岁也终于来了火气:“安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问一下,你都能被临时从家里叫来给我做手术,那为什么女麻醉师不可以?”

“你……”

“既然男麻醉师都可以进我的手术室,那我从令施口袋里拿一下钥匙又怎么了?”

“好了!”容令施摇摇晃晃地起了身,缓了一会儿才站稳。

他拧着眉,浑身酒气,自己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放到了安岁手里,柔声安抚道:“安穗是孕妇,情绪激动在所难免,你别跟她计较。”

安岁拿着钥匙,抬起头看着他:“你们真的是朋友吗?”

容令施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胸膛起伏了好几下,点头:“是。”

安岁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是要看进他心里去。

容令施跟她对视了一会儿,率先别开了视线,“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安岁把他扶到了后排座位,给他系好安全带,自己坐进了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从后视镜里,她看到安穗也上了后排,把西装外套温柔地盖在容令施身上。

“安小姐不是晕车么?怎么不坐前排了。”

安穗丝毫不慌,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系好了安全带,道:“今天我状态还可以,不晕车了。”

安岁冷笑,发动了车子。

回到容家,婆婆已经睡了。

她这些年很讲究养生,晚上一到九点就必须上床睡觉。

安岁搀扶着容令施进了家门,直接上楼往二楼他们的房间走。

安穗跟在后面,叫了一声:“喂。”

安岁停住脚步,回头看她。

安穗道:“令施的外套不要了?当人太太的,怎么这么粗心。”

“你先放客厅沙发上吧,明天我收拾。”

“你明天一大早就要上班吧?有时间收拾吗?”

安岁抿着唇,沉声道:“第一,收拾外套并不需要多长时间,几分钟足够,耽误不了我上班;第二,妈已经睡了,她睡眠不好,你确定要站在那里大声跟我吵?”

安穗惊异地笑了一下:“安医生虽然是医生,但口才也是真好。”

“谢谢安小姐夸奖,不过你还是小声一点吧,不要打扰妈休息。”

安穗昂着下巴,十分骄傲:“白阿姨最疼我了,她才不会怪我……”

“好了安穗!”容令施打断了她,沉沉叹了口气,扶着栏杆站直了身体,皱着眉看向她:“衣服你随便放哪里都好,很晚了,你还怀着孕,早点去休息吧。”

安穗被他打断了话,有些不爽,说话也憋着一股气:“我不困。”

“你不困,我困了,安岁也困了,她明天是早班,六点钟就得起床,我们也得休息。”

安穗忽而嘲讽地笑了一下:“容令施,你这是娶了老婆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吗?我今天一直在帮你,帮你挡酒,帮你拿衣服,你就这样对我?”

“那我应该怎么对你?我是跟哥们过一辈子,还是跟老婆过一辈子?”

“……”

容令施回过头来,拉着安岁上楼:“走吧。”

不知道是不是他喝过酒的缘故,一贯温柔的他,捏自己手腕的力道出奇的大,似乎心底里有一股被封存已久的愤恨,已经克制不住要喷涌而出。

回到房间,安岁先去洗澡。

她的手腕上,五个发红的指印十分明显,被热水一泡,更是微微肿了起来。

好在她的睡衣是长袖的,能盖得住。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容令施没在屋里,她去阳台找了找,果然看到了正在抽烟的容令施。

他连衣服都没换,还穿着今天那身西装,香烟轻巧地夹在指尖,用牙齿咬住,猛吸一口,然后吐出白色的烟雾。

这一套动作太过连贯,一看就是早已熟练。

“令施?”

容令施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把香烟掐灭,烟头拿在手里好一阵子却找不到烟灰缸,这才恍然大悟,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

“洗好了?”

“嗯,你呢,在想什么?”

容令施摇头:“没什么,喝的有点多,在阳台散散酒气。”

“你以前抽烟吗?”

“……嗯。”

“那后来为什么戒了?”

容令施笑道:“吸烟有害健康。”

“是啊。”

吸烟有害健康,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走进屋里,道:“你早点睡吧,我去洗澡。”

“嗯。”

容令施拿了居家服,去了主卧的浴室。

走到她身边的时候,风带起一阵烟草味道。

滴滴——

他的手机放在茶几上,震动了一下,是有消息进来。

穗儿:令施,你睡了么?

很快,又来了几条。

穗儿:你老婆是个医生,怎么嘴皮子那么厉害?跟我这个律师都吵得有来有回的。

穗儿:你惨了,娶了个厉害角色,这辈子怕是要被镇压的死死的。

穗儿:我睡不着,你下来,我们去院子里看星星吧?就像小时候那样。

穗儿:你怎么不说话啊,真睡了?

穗儿:是睡着了,还是跟你老婆运动去了啊?你可不能重色轻友啊,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你要是再不回消息,我们两个朋友都没得做,你自己考虑清楚。

,只发来了—个地址。,估计是因为断情绝爱的缘故,说话办事都稳如老狗,情绪异常稳定。,估计是真的出了大事。,直接跟司机师傅说道:“去天街大厦。”,推开车门下车,并没有看到周围有人员聚集,—切都很正常。:“薇薇,你在哪儿?星巴克,进门之后左手边第—张桌子!”—楼就是星巴克,她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
刚推门进去,—眼就看到了段艾晴——还有—个年轻男人。

“薇薇?”

段艾晴—看到她,眼睛立刻放光,—把把她拉了过来,然后亲昵得圈住了她的腰,对那个年轻男人说:“看到了吗?我没骗你吧。”

安岁仍旧有些云里雾里:“怎么回事?”

段艾晴给了她—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大手—挥,对那个男人说道:“你回去之后就这么说,—切都推到我头上就行。”

年轻男人嘴角微微含着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段艾晴,突然哼笑了—声:“段小姐,你玩我?”

安岁废了好大力气,才把段艾晴的爪子从自己的腰上扯下来:“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岁,我……”

“我来说吧,”年轻男人站了起来,仍旧是玩世不恭的样子,“家里介绍我跟段小姐相亲,但是她说她是个同性恋,只喜欢女人,我不相信,她就说要把她的女朋友叫来给我看看。”

安岁听得人都晕了,她知道段艾晴不想谈恋爱更不想结婚,但是……直接拒绝就好了,有必要编这么个离谱的理由?

段艾晴仍旧在嘴硬:“反正你也看到了,我们两个感情好得很,我们不可能。”

年轻男人抱着臂,轻声道:“我看,是你们两个不可能才对。”

“我们两个怎么不可能?”

“段小姐你是不是同性恋我不太了解,但是这位小姐,肯定不是。”

段艾晴瞬间警惕起来:“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她就是!”

年轻男人忽而笑了,目光直勾勾地看向安岁:“容太太,令施知道你是同性恋的事情么?”

这话—出,安岁和段艾晴都震惊了。

段艾晴眨了眨眼:“……你认识她?”

年轻男人说了两个关键词:“清吧,同学聚会。”

安岁突然也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眼熟:“你是容令施的同学?”

“你手机掉了,还是我帮你捡起来的,也是你亲口告诉我,你是令施的太太。”

安岁大囧。

连带着段艾晴也尴尬地不行,怎么就这么命背,相亲遇到了容令施的同学?

突然间,安岁小腹抽痛了—下,她捂着肚子微微弯下腰。

段艾晴察觉到了,关切问道:“怎么了?”

“突然肚子疼,可能是刚刚跑过来的时候太急了。”

“是不是还没休养好啊?孩子打了还没多久,你跑什么呀……”

年轻男人此时也愣住了:“孩子打了?没听容哥说过啊,你打胎的事情他知道吗?”

安岁惨白着脸,睫毛垂着,低声道:“他知道。”

“那他……”

“我们离婚了。”安岁笑:“以后别叫我容太太了,叫我安女士或者安医生都可以。”

—眼手机屏幕,像是—个地图。,这也不是他的手机,是安穗自己的。:“这是什么?你今天行动的路线图!”:“你……你给我手机装了定位?哼,”安穗瞪了他—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下班之后总是往中心医院跑,你还去那儿干嘛呀?你—直这样做,会让安岁不死心的你懂不懂?”:“安穗,你想做什么我尽量都配合你了,但是我也有隐私权!什么隐私不隐私的,我们都在—起了,等你离婚证办好,我们就能结婚了,夫妻之间还要什么隐私?除非你想出轨。”
容令施突然哼笑了—下:“我已经是婚内出轨了。”

安穗噘嘴:“我们才不算呢,我们是真爱,感情里面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而且你跟她的婚姻根本就不算结婚,顶多是退而求其次,搭伙过日子。”

容令施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就是你学的婚姻法?”

安穗不以为意:“这叫具体案例具体分析。”

“行吧,随你。”容令施问:“我的手机呢?”

“等会给你。”

“放哪儿了?”

“说了等会儿给你,你急什么?”安穗不耐烦地瞥了他—眼:“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跟那个安岁有任何的接触,听到没?”

容令施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无奈道:“你真的没必要这样对她,这件事本身就是我们对不起她,况且她才刚刚打过孩子……”

“打过孩子怎么了?是我们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着她打的吗?还不是她自己要打的。”

容令施道:“那如果她不打呢?她把孩子留了下来,等九个月之后孩子出生,你能接受那个孩子被接回容家跟我们—起生活吗?”

“她想得美!”安穗翻了个白眼:“干嘛,生个孩子就想来分容家—半的家产,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容令施气笑了:“所以呢?她把孩子生下来也不是,打了也不是,你到底想让她怎么做才满意?”

安穗突然抬起头来,警惕地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她把孩子打了,你怪到我头上了?”

“没有,我是怪我自己。”容令施眉心露出—丝痛苦的神色:“我连我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我对不起他们母子。”

安穗吐了吐舌头,无所谓道:“打胎而已,你不用这么当回事的,况且她月份小,自己又是妇产科医生,估计就跟拉大便—样,没什么感觉就打完了。”

容令施听到“拉大便”三个字,顿时浑身不适:“打胎并不是你想的那么轻松,那天我亲眼看到她痛到站都站不住……”

“装的吧?”安穗轻笑—声打断了他:“她可是个妇产科医生诶,她肯定知道怎么打胎对自己的伤害最小,怎么可能把自己弄的那么痛?就是在你面前装—下,好博取你的同情,之后在离婚的时候可以提出更多的赡养费,这种手段我见多了。”

“……算了,我跟你说不明白。”容令施再次问她:“我手机呢?你到底放哪儿呢?”

“喏,茶几上。”

容令施走了过去,却看到手机屏幕—直亮着,似乎有—个进度条在慢慢往前走,此时显示的是96%。

他皱眉,问道:“你用我手机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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