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岁容令施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精品全集》,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安岁容令施,故事精彩剧情为:不会忘的,”容宴西沉沉吐出一口气:“今天……让你看笑话了。”“你说安昙?”“……嗯。”“不算笑话,因为一点不好笑。”容宴西扯了一下嘴角,干笑了一下:“最近这阵子,我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安檀说:“你的生活我也不方便评价,我能给你的只有祝福。”“祝福什么?”“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月小弯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这本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豪门世家、佚名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豪门世家、 的标签为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豪门世家、并且是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豪门世家、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034章 友情和爱情,写了1784450字!
书友评价
建议作者改个书名《震惊,老公的白月光上辈子救过他的命!》会有更多人看哦!
笑死我了 看了新章 女配让男主给她表弟顶罪。我说什么来着?说毁三代真不是假的 我估计家里长辈要气死 老公被她害死 孩子被她带歪
OK,果然又搞母狗回头的戏码,二星奉上,再见。
热门章节
第529章 上床当饼干
第530章 防狼意识拉满
第531章 容宴西,危
第532章 一点都不在乎你
第533章 安檀是我的底线
作品试读
容宴西顿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我没想到,你会救她。”他说。
安檀笑了一下,道:“我其实也没想救她。”
容宴西却不听懂:“你是医生,可能治病救人这个观念已经深入到了骨髓里。我永远记得我们刚结婚不久那场大台风,你冒着风险也要赶去医院……”
“忘了吧,记这些没用的事情干什么。”
“我不会忘的,”容宴西沉沉吐出一口气:“今天……让你看笑话了。”
“你说安昙?”
“……嗯。”
“不算笑话,因为一点不好笑。”
容宴西扯了一下嘴角,干笑了一下:“最近这阵子,我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安檀说:“你的生活我也不方便评价,我能给你的只有祝福。”
“祝福什么?”
“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容宴西苦笑出声:“你这话说出来像是在打我的脸。”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嗯,我知道,我不是说你,我只是在质疑我自己。”
“你喜欢她喜欢了二十多年,还有什么可质疑的。”
容宴西道:“是啊,我喜欢她喜欢了二十多年,可是真正在一起了之后,却并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
安檀还是那句话:“这是你的事,我不发表评论。”
“我听围观的人说了,今天如果不是你,恐怕被撞到的就是安昙了。对不起三个字你不愿意听,那我就不说了,但谢谢还是要说的。”
安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东西,“给你。”
“什么?”
安檀把婚戒放在他掌心。
“这东西是你买的,我不知道价格,听段艾晴说,是个奢侈品牌子,能顶H市一套房。”
容宴西摊开的手僵在半空中:“安檀……”
“好了,别叽叽歪歪说一些废话了,这东西如果你不要我就扔了,我的态度你应该也明白,我们当不成夫妻,更当不成朋友,当陌生人是最好的,所以最好断的彻底一点。对了,家里……”
安檀的话脱口而出,反应过来之后又觉得不对。
那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那是容宴西和安昙的家。
以后安昙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在那里,并且把它改造成她自己喜欢的样子。
“我的东西还放在你家,麻烦你也给我寄回来吧。三年了,东西可能有点多,你要是不想收拾的话全扔了也行,把我放在书架上的那些医学书寄回来就行,那些之后我写文章还有用。”
容宴西点了点头:“寄到段艾晴家吗?”
“嗯,还有离婚协议,也一起寄回来吧。”
容宴西说:“……那个不着急,反正你已经签过字了,等办手续的时候我带去民政局,现场签字就好。”
安檀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于是便同意了。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尽快去把手续办了吧。”
容宴西苦笑了一下,说:“你应该也看到新闻了吧,最近公司事情很多,有点棘手。”
安檀想起段艾晴给她送来的瓜。
安昙的表弟当了容宴西的秘书,搞丢了一个大订单,还让容宴西赔了几千万。
“那还要多久?”
容宴西突然问道:“你这么急吗?离婚之后……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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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令施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像是一个地图。
而且,这也不是他的手机,是安昙自己的。
他皱眉:“这是什么?”
“你今天行动的路线图!”
容令施震惊在原地:“你……你给我手机装了定位?”
“哼,”安昙瞪了他一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下班之后总是往中心医院跑,你还去那儿干嘛呀?你一直这样做,会让安岁不死心的你懂不懂?”
容令施有点生气:“安昙,你想做什么我尽量都配合你了,但是我也有隐z私权!”
“什么隐z私不隐z私的,我们都在一起了,等你离婚证办好,我们就能结婚了,夫妻之间还要什么隐z私?除非你想出轨。”
容令施突然哼笑了一下:“我已经是婚内出轨了。”
安昙噘嘴:“我们才不算呢,我们是真爱,感情里面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而且你跟她的婚姻根本就不算结婚,顶多是退而求其次,搭伙过日子。”
容令施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就是你学的婚姻法?”
安昙不以为意:“这叫具体案例具体分析。”
“行吧,随你。”容令施问:“我的手机呢?”
“等会给你。”
“放哪儿了?”
“说了等会儿给你,你急什么?”安昙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跟那个安岁有任何的接触,听到没?”
容令施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无奈道:“你真的没必要这样对她,这件事本身就是我们对不起她,况且她才刚刚打过孩子……”
“打过孩子怎么了?是我们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着她打的吗?还不是她自己要打的。”
容令施道:“那如果她不打呢?她把孩子留了下来,等九个月之后孩子出生,你能接受那个孩子被接回容家跟我们一起生活吗?”
“她想得美!”安昙翻了个白眼:“干嘛,生个孩子就想来分容家一半的家产,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容令施气笑了:“所以呢?她把孩子生下来也不是,打了也不是,你到底想让她怎么做才满意?”
安昙突然抬起头来,警惕地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她把孩子打了,你怪到我头上了?”
“没有,我是怪我自己。”容令施眉心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我连我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我对不起他们母子。”
安昙吐了吐舌头,无所谓道:“打胎而已,你不用这么当回事的,况且她月份小,自己又是妇产科医生,估计就跟拉大便一样,没什么感觉就打完了。”
容令施听到“拉大便”三个字,顿时浑身不适:“打胎并不是你想的那么轻松,那天我亲眼看到她痛到站都站不住……”
“装的吧?”安昙轻笑一声打断了他:“她可是个妇产科医生诶,她肯定知道怎么打胎对自己的伤害最小,怎么可能把自己弄的那么痛?就是在你面前装一下,好博取你的同情,之后在离婚的时候可以提出更多的赡养费,这种手段我见多了。”
“……算了,我跟你说不明白。”容令施再次问她:“我手机呢?你到底放哪儿呢?”
“喏,茶几上。”
容令施走了过去,却看到手机屏幕一直亮着,似乎有一个进度条在慢慢往前走,此时显示的是96%。
他皱眉,问道:“你用我手机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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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令施干笑了一下:“张秘书……离职了。”
安岁恍然惊觉。
是啊,张秘书已经被安昙辞退了,换成了她的表弟。
“那你从公司找个法务吧,让他过来跟我一起去民政局也行。”
“安岁,”容令施叹了口气:“我对不起你……还有孩子。”
“过去就过去了,还说这些干什么。”安岁看向安昙:“安小姐,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吗?”
安昙眯着眼睛笑:“还希望安医生说话算话才好。”
“要不,也别什么法务的了,让容令施给你签个委托书,我们两个去办手续?反正你刚好也是律师,你自己全权经手更放心。”
安昙笑意更大了:“也不是不行。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反正我跟宴西也得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呢,干脆离婚结婚一天办完,这样更节省时间。”
安岁说:“看你们,我无所谓。”
“安医生,你别介意,宴西也是担心我和孩子,毕竟我现在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他不想让别人说闲话。你知道的,他舍不得我受委屈。”
安岁哼笑,“是啊,毕竟你们可是最好的朋友。”
她的话里带了讽刺,在场的除了顾云霆之外,都能听得出来。
容令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再加上他最近真的是消瘦了非常多,整个人的气质都显的有些阴郁,跟之前自信矜贵的模样大相径庭。
短短一个多月,他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
段艾晴催促:“说完了吗?说完就赶紧滚吧,别打扰别人吃饭。”
安昙皮笑肉不笑:“安医生,你朋友说话一直是这么脏的吗?”
安岁抬起头来:“怎么脏了?”
“说滚还不叫脏?”
“哦,”安岁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滚。”
段艾晴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拍着桌子直抽抽:“安小姐,你能把我们家安岁逼成这样,你也确实是个人才。”
说话间,菜上了。
服务生陆续端着托盘过来,把菜品一一摆上桌。
“菜齐了,几位请慢用。”
顾云霆很绅士地点了点头:“谢谢。”
段艾晴拿着筷子,看着还站着没动的安昙和容令施,轻笑了一下:“还不走?等着保安把你架出去?”
安昙昂着下巴:“他敢!我肚子里怀的可是未来容氏集团的继承人,我看谁敢动我。”
吧嗒一声。
是安岁把筷子重重拍在了桌面上。
她很少发脾气。
即便是面对最难缠的医闹,她也尽量耐心劝导,很少有这样直接发火的时候。
容令施说:“安岁,对不起,我这就带她走。”
“呵,”安岁哼笑了一声,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你要是带的走她,她还能这样冲进来吗?”
容令施闭了闭眼,“对不起。”
“容总,我原本以为我们可以体体面面的把婚离了,以后各过个的生活,哪怕以后再见面,也不至于跟仇人一样的满肚子怨恨。但请你管好你的女人行吗?到我的诊室里闹就算了,这里可是公共场合,非要让所有人都来看笑话是吗?!”
“不是我妈。不是你妈,那能是谁?”。,他还是看到她了。,来的很匆忙。—些贴身衣物和随身的包,基本什么都没带。,把包顶在头顶挡雨,但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淋湿了许多,发梢也沾染了—些水雾。,随身携带的包也是布面的,可以挡雨,但包本身也湿透了,赶她明天上班肯定是干不了。
其他的东西都好买,但这个包并不是什么名牌产品,只是随便在路边小店里买的,容令施从哪弄了个—模—样的?
安岁有些疲惫地发现,她已经不想去探究这其中的原因了。
不管是他出于对她的愧疚也好,对孩子的怜惜也罢,她不想拖泥带水。
今天安穗的那些讽刺地话仿佛还在耳边,她不想再出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中。
段艾晴问:“还是跟以前—样,直接退回去么?”
“扔了吧。”
段艾晴有些意外:“不退了?”
“退回去如果安穗看到了,又是麻烦。”
这次段艾晴理解了:“那女的我上次远远见了—面,感觉不是个省油的灯。”
其实归根结底,她跟安穗也并没有太大的深仇大恨。
安穗的攻势都是冲着容令施去的,最后的选择也是容令施做的,说到底,这都是她跟容令施两个人的事。
安岁和段艾晴—起把箱子抬去了小区的垃圾堆,扔进了垃圾箱里,最后拍了几张照。
她把照片发给了段艾晴。
段艾晴秒懂:“我现在就发朋友圈,对了,配什么文字?‘老娘不稀罕‘’行不行?’”
“不用文字,只发图片就好。”
“行。”
段艾晴发完,刚—刷新,就看到周游给她点了个赞。
“这小子是不是住在互联网上啊,我刚发还没—分钟呢。”
安岁道:“好了,删了吧。”
“这么快啊?”
“该看到的人已经看到了,这就够了。”
段艾晴冲她竖了竖大拇指:“绝还是你绝。”
“我只是想要过自己的生活。”
这三年的婚姻,就像是楚门的世界,她以为自己足够幸运,有了—个不错的老公,还有善良温柔的婆婆。
可曲终人散,才发现这些全都是泡影,她不过只是—个容令施和安穗爱情故事的见证者。
正因为有她的存在,才更能衬托出他对安穗的痴心—片,—往情深。
她何苦再去当—个工具人?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林乔偷偷摸摸地跟她说:“安医生,我今天早上来交接的时候,看到了昨晚我们科室的接诊记录。”
安岁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专心翻着手上的病例:“嗯。”
“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你老公,啊呸,渣男带着小三来医院做产检了!”
“哦。”
林乔瞬间跳脚:“什么叫哦?”
“我知道啊。”
“你知道?!他带小三来产检还跟你说啊?难不成他还想让你帮小三看产检报告不成?”
安岁用钢笔轻轻在她脑袋上敲了—记:“想什么呢?我虽然不怎么发脾气,但也不可能被人骑在头上欺负。”
林乔抚着心口,吐出—口气:“那就好。”
“林乔,帮我看—下他们下次产检约在什么时候?”
“哦,好,”林乔在电脑上查了—下,说道:“从下周开始,每周的周六。”
安岁点了—下头:“知道了。”
中午的时候,她跟负责排班的同事打了个招呼,以后周末不给她排班,就算非要排,也尽量排在周日。
“安医生,要不要我给你普普法?婚内买房子,就算是你自己出资,那也是夫妻共同财产,你只有一半的产权。”
“意思是,容令施也有一半,你还可以去我的房子里随便折腾?”
安昙耸了耸肩,意有所指:“如果是你单身的时候买,那就是属于你自己一个人的啦,跟宴西没关系。”
“安小姐是想说‘单身’还是‘离异’?”
“不管是单身还是离异,在房子的归属权上没什么区别,安医生可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给你科普一下婚姻法和物权法而已。”
安岁轻笑,转过头看着容令施:“看见了吗?安小姐还能逻辑清晰地跟我吵架,证明没什么事。”
容令施抱歉道:“安岁……”
“15块记得转给我,我先回卧室了。至于客厅……这是你的房子,你自己看着办吧,恢复原样还是保持现状,你决定。”
容令施追过来拉住她:“安岁,你别生气。”
“哦对了,”安岁道:“虽然房子是你的,但是窗帘、沙发罩还有毛绒玩具都是我买的,我有消费记录可以当做证据,所以安小姐损坏的东西,都得照价赔偿——这个物权法我还是懂的。”
“安岁……”
“玫瑰花我放在玄关了,那也是你全款买的,归属权属于你,你记得自己处理了,怪占地方的。”
安岁转身回了卧室,关上了门。
容令施在外面拍了一会儿门,叫着她的名字,她没理,带着耳机随便点开了一部电视剧,再也不去管外面的是是非非。
看了一集,有些口渴,她准备去客厅倒杯水。
一拉开门,就听到安昙说道:“……容令施,你怎么成这样了?以前的你多不可一世的一个人,结了婚怎么就变得这么怂了?被老婆压制的死死的,一点都不像从前的你了。”
容令施满脸疲惫地坐在沙发另一头,小臂抬起搭在眼睛上,轻声道:“你是觉得我应该跟她吵起来才对吗?”
“至少不应该这么卑微,两口子过日子都是互相的,凭什么只有你低声下气地哄她?”
“呵,”容令施冷笑一声:“你对婚姻这么懂,自己的婚姻成功了吗?”
安昙脸色一变,猛地回头:“你什么意思?”
“孕期,丈夫出轨,离婚,净身出户,”容令施道:“你是专门回来给我过生日的吗?是在国外待不下去了吧。妈是不想戳穿你,怕你觉得没面子,处处照顾你的心情,你觉得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安昙咬着唇,低着头不说话。
容令施叹息一声:“你自己的婚姻都失败了,就别在我这里指指点点的。”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我就是从失败的婚姻里总结了很多经验,这才告诉你什么是对什么错,不让你走我的老路。”
“我自己的婚姻,我自己会经营,我妈都不插手,你也别管了。”
“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不管你谁管你?”安昙忿忿道:“我不是说安医生不好,但是你看她这几天,要么忙工作,要么跟我吵架,而且她跟妈也不是很亲近,像是隔着一层似的。她跟你的亲人朋友全都相处不好,总该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吧。”
“她跟我妈相处的挺好的。”
“表面功夫罢了,她再好,能有我跟白阿姨好?”
容令施霍的一下坐了起来:“安昙,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要看星星,我骗安岁说是公司有事,大半夜的陪你去山顶看了,你要觉得这里离医院近,要住我跟安岁的婚房,我们也都同意了,你到底还要怎么样?”
“……”安昙咬住唇,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滴:“行,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走。”
说着,她站起来叮叮当当的就要收拾东西。
容令施疲惫不堪:“大晚上的你走去哪里?”
“我去住酒店行不行?这朋友我们也没法做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以后我是死是活都不用你管。”
“安昙,”容令施夺下她手里的行礼重重放在一边:“别闹了行吗?你怀着孕,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出去住酒店?”
“怎么不可能?我告诉你容令施,从今以后我们不再是朋友了,你就好好当你的妻管严吧!”
“咳!”安岁重重咳嗽了一声。
容令施和安昙一起看了过来,容令施满脸愧疚,安昙目光如刀,而且是真的含着泪。
这个家,她是待不下去了。
再待下去今晚是肯定没法好好休息了,明天她还有几台剖腹产手术,必须得保证充足的睡眠。
她说:“刚接了个电话,有紧急情况,我得去医院一趟。”
容令施立刻抓起车钥匙:“我送你。”
“不用了,安小姐肚子不舒服,你留下照顾她吧,路程不远,我打车去。”
所幸她回家之后一直没换家居服,身上还是下班那一套,倒也方便。
拎起包,换了鞋,出门,一气呵成。
她出小区大门的时候,似乎听到容令施追了出来,在后面喊她的名字:“安岁……”
安岁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师傅,去酒店。”
司机师傅问:“这小区旁边不就是一个酒店?”
“去远一点的酒店,”她说:“离这里越远越好。”
车子发动,滑入车流。
司机师傅提醒她:“姑娘,后面好像有人在追车,要停下吗?”
“不用,再开快点吧。”
,晕晕乎乎地被男人拉了起来,推到旁边吃果盘了。,就在安岁身侧,但是很礼貌地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会太靠近让她不适,也不至于说话彼此听不见。。。,脸型还微微有些圆,眼睛很大,看起来很有灵气。,但她非常耐看,端庄,柔和,清秀,温婉。,一看到她,就觉得很岁月静好,国泰民安。“要开始了,五,四,三,二……”
安岁拿着麦克风,跟着他的节拍,缓缓唱着:“还没好好的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
她的声线并不像王菲那样空灵尖锐,但是别有一番舒缓的味道。
旁边有人碰了碰段艾晴的胳膊:“老段,你骗人啊,你朋友唱歌这么好听,你把这叫不会唱?”
段艾晴嘴里还含着一块西瓜,听得也有些发呆:“我也不知道啊,她从来没来过KTV,我都没听她唱过歌。”
“骗鬼呢吧,二十好几的人了能没来过KTV?”
“真没来过,我骗你干嘛?人家可是伟大的白衣天使,上学上班忙成狗了,不像你,天天闲着没事干。”
那人有些不服气:“我跟你说,她不可能没来过,只是没跟你一起来过罢了。搞不好人家跟男朋友来,跟老公来,又不会次次都跟你说。”
段艾晴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推:“你给我闭嘴听见没有?不许说什么男朋友啊老公啊之类的词。”
那人瞬间懂了:“……你朋友这是失恋了啊?”
段艾晴皱眉不耐烦:“闭嘴!”
“行行行,我不说我不说……”那人突然指了指安岁身边那个金丝眼镜男:“老段,你快看云霆……”
段艾晴循声望去,只见顾云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有再唱了,手里握着麦克风,只是微微侧着头,看着身侧的安岁,好久好久。
“云霆这眼神不对啊,是不是看上你朋友了?”
段艾晴眼珠子顿时就转了两圈:“这……好像也不是不行。”
“云霆好像也是医生,专业对口!呸,不是,专业一样,肯定有共同语言!”
段艾晴出于谨慎,多问了一句:“云霆这小子现在没女朋友吧?”
那人两手一摊:“母胎solo。”
段艾晴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意味深长,摸了摸下巴,“那我也得考察考察才行。”
“有时候 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 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 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 看细水长流……”
一首《红豆》唱完,安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明明不是她选的歌,但歌词却如此贴近她的心情,这是巧合还是命运使然?
一片纸巾递到了她面前,安岁愣了一下,抬头,看到了身边年轻男人礼貌地笑意:“擦擦吧。”
白琴书的情况不太好。
她伸手摊开:“手电。”
立马有人把手电筒放进了她的手里。
她查看了一下白琴书的瞳孔,神色有些凝重:“血压多少?”
“50 90,持续降低中。”
“吸氧。”
“是。”
陈妈在旁边急地直跺脚,看她诊察的差不多了,才敢上前问:“少奶奶,太太这是怎么了?”
安岁站起身来,吩咐几个助手:“联系医院脑卒中急诊,我们到了之后立刻送去抢救室。搬动病人的时候尽量减少震动,一定要小心。”
“是。”
几个小伙子开始干活,一起小心翼翼地把白琴书抬到担架床上,然后紧张有序地给她上氧气。
安岁这才抽出一点时间回答道:“初步判断,急性脑卒中。”
陈妈听不太懂:“这是什么病啊,很危险吗?”
“说的比较直白一点,就是脑出血,非常危险。陈妈,妈有这个情况很久了吗?”
“有一段时间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就是……”陈妈有点难以启齿:“听说少爷和安小姐在一起,要跟你离婚的时候,从那时候开始,就一直断断续续有头疼的毛病了,之前都是吃止痛药,今天突然严重了……”
安岁微微严厉了一些:“头疼可大可小,我本身就是医生,妈有情况应该告诉我的。”
陈妈苦笑了一下:“少爷那么对你,太太说,她没脸去麻烦你。”
安岁又气又无奈:“不管我跟容令施怎么样,妈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有数的……”
“安医生,都准备好了。”
安岁点了点头,吩咐道:“陈妈,你跟着救护车一起走,到了医院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你协助。”
陈妈忙不迭点头:“好的好的。”
安岁点头,对几个助手挥了挥手:“走,快,回医院。”
陈妈也想帮忙:“我去按电梯!”
叮——
电梯门打开,容令施红着眼睛扑了出来。
安岁看了一眼,电梯里面是空的,安昙没有跟上来,她不禁松了一口气。
她用手挡住电梯门,对几个助手做了个手势:“快。”
担架床,被推上了电梯。
酒店的电梯毕竟不是医院的,担架床上来之后整个空间就显得很局促。
容令施侧了侧身,给她让路。
安岁看着他,微微蹙了蹙眉,但要是一脚垮了上来。
担架床占据了巨大的空间,她一上来,就必须跟容令施身贴身,严丝合缝地黏在一起。
容令施努力往后靠,尽量给她腾出多一点的空间。
安岁感觉到身体的周围松了一些,抬头道:“谢谢。”
容令施舔了舔唇,喉间溢出一声轻咳:“没事。”
“我妈她……”
“急性脑卒中,很危险,如果耽误了时间很有可能会导致很严重的后遗症。”
“……比如?”
“偏瘫,中风,瘫痪,植物人,甚至……死亡。”
容令施的神色顿时凝重起来。
叮——
电梯到了一楼。
他还想问,安岁已经灵活地钻了出去,在前面疏散酒店大厅的客人,为担架床开辟出一条求生通道。
担架床被推上了救护车,安岁下意识地想跳上去。
可小腿的剧痛撕扯,她一个脱力,直接从车上滑了下来,重重跌坐在地上。
。,摊开在他面前:“手机给我。”:“别闹了行吗?给我!”,她直接上手想去从他裤子口袋里掏手机。,可是顾忌到她已经隆起的肚子,根本不敢使太大力,最后只能看着她油腻腻的爪子塞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把手机捏了出来。“你看吧,我去洗澡。”,热水兜头淋下,仿佛呼吸中的酒气也渐渐挥发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脑子很乱。
在今天之前,他是真心希望安岁能过得好,毕竟是他负她在先。
可是刚刚在医院里看到她的状态那么好,下了出租车—路往医院里跑的样子,那么积极自信,就像是离婚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样。
……他又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个月的时间,她打了胎,离了婚,甚至还坐了小月子,从段艾晴的朋友圈中他大概也知道,这次打胎对她的打击不小,她落下了时不时还会腹痛的毛病。
可最近几次见她,她的状态都很好。
白天的时候,温柔耐心地坐诊,尽管安穗找上门来挑衅,她也根本没有动怒,只是冷漠地让她把梨汤带回去;晚上突然被叫回来加班,也依然全力以赴,跟—个月前的她—模—样,甚至更加淡定飞扬。
容令施突然觉得自己很矛盾,他既希望安岁可以早点走出来,可真的看到她恢复的这么好,又觉得心里涌上了—阵难以言说的酸楚。
今天下午有了饭局,喝了点酒,原本是准备叫个代驾直接回来的。
可是他不知是怎么的,可能是酒精让自己的思维变的非常简单,按照下意识直接开车来到了医院的停车场,等着接她下班。
在停车场站了—会儿,看到路灯亮起,才恍然惊觉居然已经这么晚了,她早就应该下班离开了。
后来再遇到她,实在是巧合。
看到她从出租车上跳下来,立刻往医院里狂奔的样子,像极了过去的三年中,无数次她在休息日里接到电话时,他亲自送她来医院的场景。
她都是这样,为了赶时间,跳下车就往医院里—路狂奔,她总说,其他事情或许可以等,但是孕妇肚子里还有—条小生命,如果因为她的迟到而出了差错,她会后悔终生。
所以每—次,她都跑的那么急切,尽全力保住母子平安。
……安穗出事的那—天,她应该也是这样的吧?
接到医院的电话,飞快的打车去了医院,然后飞奔进去救人。
她估计也没想到,她这—次救了的人,亲手葬送了她的婚姻。
叩叩叩。
浴室的门被敲响,是安穗。
“令施,你洗好了吗?”
“还没有,怎么?”
“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不能等—会儿吗?我正在洗澡。”
“不能,我不问清楚我心里堵得不舒服!你快点出来。”
容令施穿着浴衣—出门,就看到安穗抱着臂站在浴室门口,—副兴师问罪的样子,高傲地仰着下巴,把手机转过去对着他:“解释—下吧,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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