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婧瑶君泽辰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由网络作家“尤宫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是作者“尤宫羽”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苏婧瑶君泽辰,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精品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彩片段
他低下头,温热的吻如羽毛般轻轻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所到之处,燃起一片火热。
随后,男人低沉而富有魅力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乖,说出来,孤想听。”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诱惑与期待。
“妾,妾不知道......”
苏婧瑶将头偏向一旁,如丝般的秀发随之轻轻摆动,她的小手微微颤抖着推拒着他。
可男人的身体却如巍峨的高山般纹丝不动,她的推拒显得那样无力,没有任何作用。
君泽辰从未曾在床上如此调戏过女人,然而眼前的她实在是太乖巧了。
方才还一本正经地给他看她所写的诗词,这让君泽辰难以抑制想要欺负她、调戏她的冲动。
想要看她全身泛起迷人的红晕,看她的耳垂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君泽辰身体的反应愈发强烈,但他强大的毅力让他能够克制住自己。
美味是需要等待的。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强行转过来,深邃的眸子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瑶瑶,说出来,别逼孤罚你。”
苏婧瑶的面上愈发红艳,她的心里却忍不住暗自吐槽。
天下的男人果然都一个样,在床上就喜欢这些污言秽语。
苏婧瑶轻轻闭上眼睛,不愿再看着他,声音轻得如羽毛般。
“下一句是……‘(被**,这首诗自己找)’。”
她的话音刚落,男人便如狂风骤雨般攻城掠地,。
苏婧瑶一时不防,娇声不由自主地冲破了喉咙,这个狗男人!
她粉嫩的指甲报复似的掐入了男人的背部皮肤,君泽辰都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苏婧瑶反应过来后,连忙用手捂住自己情不自禁张开的红唇,带着雾气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着君泽辰。
君泽辰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此刻,身心愉悦。
他直视着她如水般的眼眸,低沉地说道:“瑶瑶现在的模样真是与最后一句描写得一模一样。”
“不敢高声暗皱眉。”
苏婧瑶放下手,美眸圆睁,瞪着他说道:“妾也没想到殿下竟然这般放浪!”
君泽辰对于她的评价不置可否,他向来注重礼法,更是君子,在床榻上并不会有太多花样。但有些调戏的话似乎总是忍不住对她说出来。
也只有她“才学渊博”,什么都懂。
第二日。
苏婧瑶悠悠转醒,却发现君泽辰早已去上朝了。
她轻轻坐起身来,妙云赶忙过来为她梳洗打扮一番,随后她便前往栖鸾殿。
当她抵达时,新进宫的五位佳人已经端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了。
苏婧瑶款款走上前,微微福身,轻声说道:“妾请太子妃姐姐安。”
“苏侧妃起来吧。”凌悦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其他五位也随之起身,向苏婧瑶行礼,齐声说道:“妾请苏侧妃安。”
苏婧瑶不紧不慢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她的位置在凌悦的左下首,对面则是安良娣。
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浅笑,说道:“起来吧,各位妹妹们真是各个貌美如花呀。”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带着一丝温暖的春风。
凌悦看着这些娇艳欲滴的花朵般的女子,心中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她是太子妃,未来将会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她必须要大度一些。
凌悦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着平静,缓缓说道:“既然苏侧妃也到了,各位妹妹就介绍一下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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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鸾殿。
“主子,殿下回来了,下面人来报,殿下正在来栖鸾殿的路上。”
梅香立于一旁,轻声向凌悦汇报着。
凌悦听闻此言,娇躯微微一颤,脸上露出悲伤的神情。
“梅香,本宫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殿下了。”
话语间,她的双眸中溢满了泪水,今早回到东宫后,眼泪便如断线的珠子般,断断续续地流淌着。
只要一想起昨晚见到君泽辰与苏婧瑶亲昵相依的模样,她的心便如被刀绞般疼痛不已。
梅香见状,赶忙上前劝慰道:“主子,您一定要坚强,万不可再与殿下起冲突了。您若还是与殿下争吵,那不是把殿下往苏侧妃那边越推越远吗?”
凌悦咬了咬唇,眉头微皱。
“梅香,你说得对,阿泽他还是爱本宫的,他此番定是来与本宫解释昨晚之事,本宫不能再与他生气。”
凌悦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强自镇定道。
“太子殿下到————”
殿外的太监远远望见太子的身影,立时高声喊道。
君泽辰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进殿内,此时他的心中也满是纠结,不知该如何面对凌悦。
但有些事情终究是要解决的,也是必须说清楚的。
凌悦抬眼望去,只见君泽辰缓缓走来,她深吸一口气,起身走上前去。
“臣妾给殿下请安。”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身姿略显柔弱。
君泽辰望着眼前的凌悦,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其实他很早就免过凌悦私下的请安,也允许她私下叫他亲密些的称呼,今日她这般有礼,倒让他有些不太习惯。
但他并未多言,君泽辰现在已经明白,有些话不应该轻易承诺。
“起来吧。”他的声音平淡如水,听不出丝毫情绪。
凌悦起身,泛红的眼睛委屈的看着他,君泽辰心中一叹,将人轻轻地拥进了怀里。
凌悦因着他温柔的举动,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呜呜,阿泽,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委屈与哀怨,肩膀不住地颤抖着。
君泽辰没有说话,只是缓缓伸出大掌,轻柔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动作极尽温柔,仿佛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兽。
他的眼神中有着疼惜和怜爱,但也有一些复杂的情绪,漆黑的眸子深邃如幽潭,让人难以捉摸。
凌悦哭了好一会儿,直到眼泪渐渐止住,君泽辰才终于开口。
“昨晚侧妃不小心喝了墨风楼加了料的花茶,孤这才同她一起……”
说到这儿,他的声音略微停顿了一下,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君泽辰没有说出口的是,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自己没有把持住,在昨晚暧昧的氛围中,经不住苏婧瑶的诱惑,甚至还乐在其中。
凌悦听到他的解释,心中的郁结稍稍舒缓了一些。
只要君泽辰不是故意违背他们之间的约定,她都能接受。
然而,她的心底却清楚地明白,君泽辰已经被苏婧瑶吸引了!
“阿泽,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可以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你以后会是君国的皇帝,大臣们也不会允许他们的帝王子嗣单薄的。”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妥协,她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执着。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迟迟没有生育,但是只要是阿泽的孩子,我都会很喜欢,我只希望自己能与阿泽白头偕老,生同寝死同穴。”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悲哀与期许。
君泽辰听到凌悦这般忍气吞声的话,心中的愧疚突然翻涌而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足够了解她,却不曾想,她为了他,竟变得如此委曲求全。
他心疼现在这个在后宫中磨平了棱角的凌悦,可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紧紧地抱住她,给予她安慰。
君泽辰此刻才明白他的自私。
他无法在凌悦和苏婧瑶两人之间作出抉择,他既贪恋凌悦的深情,又无法抗拒苏婧瑶的诱惑。
“好,悦儿永远是孤的妻子。”
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凌悦破碎的心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凌悦得到他的回应,脸上顿时绽放出一抹明媚的笑容,她扬起脸,将自己紧紧嵌入男人的怀抱中,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与安全感。
夕颜殿。
苏婧瑶回来后,悠然地踏入洒满花瓣的浴桶,温热的水舒缓着她的疲惫。
她在汤池中泡了许久,才缓缓起身,任由妙云她们用柔软的巾帕轻轻擦拭着她的肌肤。
随后,又让妙云她们为她进行了一整套全身护肤和按摩的细致流程,她们的手法娴熟而轻柔,苏婧瑶感觉昨晚被狗男人折腾的疲惫消散了很多,每一寸肌肤都在享受着这种呵护。
一切完毕后,苏婧瑶浑身绵软无力地躺在美人榻上,宛如一朵盛开后慵懒的花朵。
她的发丝微微有些湿润,随意地散落在榻上,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妙云坐在一个低矮的凳子上,手中轻轻地握着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给苏婧瑶扇着风。
“主子,今日殿下回来后,去了栖鸾殿可就再没出来过了。听说奏折都是安顺拿到栖鸾殿,然后殿下在栖鸾殿批阅的。”
苏婧瑶听闻,轻笑一声。
“看来咱们的太子妃终于开始知道怎么哄男人了。”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戏谑。
苏婧瑶想都不用想,凌悦定然是“示敌以弱”了,若还是昨晚那般莽撞,君泽辰肯定早就生气的夺门而出了。
“那主子不把殿下抢过来吗?”妙云轻声问道。
“抢?我自进东宫以来,何曾抢过,不是殿下自己送上门吗?”
苏婧瑶的语调中带着一丝慵懒和自信,她缓缓睁开双眸,明亮的眼眸中透着智慧的光芒。
“妙云,你要记住,放在明面上的抢,即使抢来了,也不香。”
苏婧瑶说完,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享受难得的惬意,她的神情放松而自在,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
妙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虽然她还不能完全理解主子的话,但她打心底里相信自己的主子。
看看现在的太子不就知道了吗,当初不也是信誓旦旦地说不喜欢主子,不愿意碰主子,可现在不也是主动靠近主子吗?
这几日,苏婧瑶在夕颜殿中过得极为惬意自在,不是看书写字,就是弹琴作画,总而言之,不讨好男人的时候,也要让自己过得舒心。
这日,苏婧瑶正坐在书房中静心写字,她的身姿端庄优雅,神情专注而宁静。
四个侍女中最活泼的妙雪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她来到苏婧瑶右后方,有些踌躇地站定,眼神中带着几分犹豫。
妙雪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声音中带着一丝怯懦:“主子,妙云、妙霞还有妙月她们都不敢来问您……”
苏婧瑶手中的笔微微一顿,却并未抬头,只是淡淡地问道:“问我什么?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还是沉不住气呢?”
妙雪微微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气道:“主子~太子妃这几日只要殿下一回东宫,立马派人将殿下请去栖鸾殿。”
“这几日殿下不来我们这儿也就罢了,可妙月去东宫的厨房领食材还被刁难,是不是太子妃在故意为难我们呀。”
苏婧瑶平日里的吃食极为精细,通常都是拿到夕颜殿自己的小厨房由妙月来精心烹制。
“可不许乱说,厨房怎么刁难你们了?”
苏婧瑶的声音依旧平静,手中的笔继续在纸上舞动。
“昨日妙月想要给您做鱼,可厨房那边却说鱼死光了,可是明明旁边的水缸中还有好多鱼呢,妙月询问后,厨房的大太监却说那几条鱼都是做给太子妃和太子殿下的。”
妙雪越说越气愤,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
“还有今日,我们夕颜殿自己小厨房中的细盐用完了,奴婢就去大厨房要一些,可是大厨房的管事却一直不理奴婢,直到饭点都过了,才将细盐给了奴婢,脸上的神情也很是不友善。”
苏婧瑶的眼中闪过一丝晦暗,她微微皱了皱眉。
看来单纯的太子妃终于知道反击了呀,不过手段还是太过稚嫩。
苏婧瑶都不想在这些小打小闹的事情上费功夫。
至于凌悦天天让君泽辰去她的栖鸾殿,苏婧瑶更是看戏一般。
凌悦对男人还是抱有太高的期待了,一天两天的去堵君泽辰,君泽辰可能会因为花朝节那日的愧疚和心疼去栖鸾殿陪着她哄着她。
可这都连续几日了,君泽辰不仅每日要处理朝政,回到东宫还要哄女人。
对君泽辰而言,女人哄他还差不多。
凌悦因为君泽辰给她的承诺,一直将自己和君泽辰的位置摆在差不多的高度,总觉得君泽辰要爱着她哄着她惯着她。
若她俩真正的平等,这样的相处没毛病。
可是君泽辰的身份就显示了他的不一般,不是他哄女人,而是女人要一直保持对他的吸引力。
愧疚这种无用的情感可留不住多久君泽辰。
“今天殿下也去栖鸾殿了?”
苏婧瑶微微抬起头,脸上神情平淡如水,声音也淡淡的问道。
“今日没有,听说栖鸾殿的人也去请过殿下,不过殿下说今日处理政务繁忙,身子疲惫,他就在毓德殿休息。”
妙雪语气中有些幸灾乐祸。
苏婧瑶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嗤笑。
和她想得差不多嘛。
君泽辰本就变心了,更何况君泽辰对她的感觉还处于最新鲜的阶段,被凌悦这般提防着,阻碍着,君泽辰心中只怕也烦闷吧。
毕竟没吃够的食物,总是会想着念着。
“今日天色暗沉,可能晚上有雨。”
苏婧瑶缓缓抬起头,望向窗外,如墨般的天空仿佛要压下来一般。
妙雪有些不解,不明白为什么主子突然提到天气。
“主子,今日应该会下雨,不过应该就是些毛毛细雨,今日下午也下过,总不会打雷的,主子不必害怕。”
“主子若是害怕的话,奴婢到时候来陪您。”妙雪眼神真挚地看着苏婧瑶,脸上满是关切。
苏婧瑶笑了笑,随后揶揄道:“若是我想让殿下来陪呢?”
“那奴婢就去毓德殿给主子将殿下请来。”妙雪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今晚就叫你去请殿下。”
苏婧瑶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声音饱含深意地说道。
妙雪听后,心中一阵激动,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主子终于要开始争宠了。
戌时初,刚刚洗漱完的苏婧瑶,身着一身轻薄的嫩粉色纱裙,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桃花,袅袅娜娜地走到软榻边坐下。
如瀑般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更增添了几分柔美与妩媚。
软榻中间的矮桌上摆放着一张白纸,苏婧瑶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然后在纸上缓缓地书写着。
她的神情专注而认真,写好后,苏婧瑶满意地看了一眼纸上娟秀的字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甜美可人的笑容。
她将纸张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入一个精致的信封中,随后递给了站在一旁的妙雪。
“妙雪,去吧,亲自给殿下哦。”
苏婧瑶调皮地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是,主子。”妙雪开心地应道,她双手紧紧握着信封,仿佛握着一件珍贵的宝贝。
妙雪出去后拿起一把伞,向殿外走去。
殿外细雨绵绵,妙雪小心翼翼地将信纸藏在怀中,不让它被雨水打湿。
毓德殿外,安顺看见妙雪过来,急忙迎上前去。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既有几分恭敬,又有几分无奈。
他在这东宫侍奉了十几年,如今面对栖鸾殿和夕颜殿的两位主子,真是有些左右为难。
安顺原本以为这位容貌出众的侧妃在东宫得不到殿下的宠爱,还为此可惜,现在才知道,他错得多离谱。
这位侧妃可不简单啊。
“妙雪姑娘,下着雨,你来所为何事?”安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安顺公公,主子让奴婢给殿下送来一封信,还说要奴婢亲自递给殿下,公公可否通传一声?”妙雪的声音清脆悦耳,眼神中充满期待。
“妙雪姑娘稍等,老奴进去问问。”
安顺说着,转身走进了毓德殿。
君泽辰端坐在首位,他身姿挺拔,气宇轩昂,手中拿着书,正专注地看着,明亮的烛光在他俊美的脸上跳跃,将他的五官映照得更加立体分明。
他的脸庞线条刚毅,却又带着一丝柔和,眉眼深邃,鼻梁挺直,薄唇紧闭,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冷峻而又神秘,宛如神祇一般,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殿下,外面苏侧妃的贴身宫女妙雪求见。”安顺微微躬身,轻声说道。
君泽辰听闻是苏婧瑶宫中的,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微微闪动了一下,随后他淡淡地问道:“所为何事?”
“妙雪说苏侧妃给您写了信,并吩咐让妙雪亲自给您。”安顺恭敬地回答道。
“让她进来吧。”
“是。”
安顺应道,然后转身出去,不一会儿便带着妙雪走了进来。
妙雪跟在安顺身后,心中有些紧张,她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来到君泽辰面前。
“奴婢请殿下安。”妙雪微微屈膝,恭敬地说道。
“起来吧,呈上来。”
君泽辰的声音依旧平淡,但总是给人一种压迫感。
妙雪赶忙站起身来,双手恭敬地将信封呈上。
君泽辰接过信封,拆开,然后展开信纸,仔细地看了起来:
今夜雨丝绵绵,惜无雷鸣,望殿下安卧。
就三句。
君泽辰皱着眉头,他微微眯起眼睛,有些不太理解这小女人的心思。
“你主子可还有其他吩咐?”君泽辰抬起头,看向妙雪问道。
妙雪见殿下面露疑惑,心中也好奇主子给殿下写了什么,但是主子确实并未吩咐她什么,她也如实回答道:“回殿下,并未。”
“嗯,你回去吧。”
君泽辰挥了挥手,示意妙雪退下,妙雪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慢慢地退了出去。
妙雪出去后,君泽辰拿着信纸,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疑惑不解。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信纸,似乎想要从中寻找到一些隐藏的线索。
今夜外面确实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君泽辰也清楚记得,小女人向来是害怕打雷的,可她却在信中可惜今日没有打雷。
这不是很矛盾吗,更何况若是没有打雷,他不是应该能更安稳地入眠?
那她为何还要可惜?
君泽辰的心思完全被这封信所占据,连手中的书都看不进去了。
脑海中不断地思索,这小女人博学多才,这三句话难道还有什么更深的含义?
君泽辰百思不得其解,心中更是被挠得痒痒的。
“安顺,去夕颜殿。”
君泽辰低沉的声音在殿中响起,眼神中闪过一丝急切。
安顺听到君泽辰的吩咐,心中一惊,今日殿下可是拒绝了太子妃的邀请,若是今晚殿下去了夕颜殿,明日太子妃可要怎么想。
苏侧妃就写了一封信,殿下便心心念念坐在那里看了良久,甚至现在下着雨还要去夕颜殿。
侧妃真是好本事呀。
虽然心中百转千回,安顺还是恭敬应道:“是,殿下。”
等君泽辰到了夕颜殿时,寝殿内只有一盏烛火在微弱地跳动着,小女人已经正在安睡。
君泽辰轻手轻脚地走进寝殿,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他静静地立于床边,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她。
她的睡颜甜美而宁静,在昏暗烛火的映照下,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小巧挺翘的鼻子微微翕动着,嫣红可爱的唇瓣微微上扬,整张脸美得如梦似幻。
君泽辰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过了许久,苏婧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却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保持着睡姿。
“殿下还要看妾多久?”苏婧瑶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调皮。
君泽辰微微一怔,没想到她竟然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
“瑶瑶怎么知道是孤?”
苏婧瑶睁开眼睛,侧过身子,手撑着头,笑盈盈地看着君泽辰,笑容调皮又可爱。
“因为妾与殿下心有灵犀,这不殿下一来,妾就感觉到了。”
“油嘴滑舌,今日为何给孤送信,送了信还睡得这般早。”
“妾让妙雪冒着雨给殿下送信,殿下不知道什么意思?”
君泽辰微微抿了抿唇,他确实还不知道她信中所表达的具体含义。
不过他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不想在这个小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无知,他堂堂太子,难不成文学造诣上还能输给她一个小女子?
君泽辰大步上前,高大的身子瞬间将苏婧瑶笼罩住。
他弯下身子,双手撑在女人两边,眼神深邃而炽热,与她水润的眸子对视着。
“既然要孤安眠,又为何可惜无雷?”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没有雷声,妾如何有理由钻进殿下怀中呢。”
苏婧瑶笑靥如花,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然后紧紧抱住男人劲瘦的腰,笑脸也贴在他的胸膛上。
君泽辰心中一颤,眼神突然楞了一下,她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的!
君泽辰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仿佛要将她融化一般。
“嘴怎么这么甜!”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欲。
君泽辰眼中开始带火,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因为妾的心是甜的。”说罢,苏婧瑶将君泽辰的手放到她的心口,“殿下感受到了吗?”
“孤没有感受到。”
君泽辰将嘴唇抵在她耳边,声音又低又缓,还带着丝丝沙哑,仿佛是故意在诱惑她。
“妾想殿下了,心里都是殿下,所以心是甜的。”
苏婧瑶眨着她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真挚地看着君泽辰。
君泽辰再也忍不住了,这个女人是从哪里学的这些勾人的手段!
“那孤要尝一尝!”
他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贪婪地吮吸着她的甜蜜。
“妙雪,去吧,亲自给殿下哦。”
苏婧瑶调皮地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是,主子。”妙雪开心地应道,她双手紧紧握着信封,仿佛握着—件珍贵的宝贝。
妙雪出去后拿起—把伞,向殿外走去。
殿外细雨绵绵,妙雪小心翼翼地将信纸藏在怀中,不让它被雨水打湿。
毓德殿外,安顺看见妙雪过来,急忙迎上前去。
他的脸上露出—丝复杂的神情,既有几分恭敬,又有几分无奈。
他在这东宫侍奉了十几年,如今面对栖鸾殿和夕颜殿的两位主子,真是有些左右为难。
安顺原本以为这位容貌出众的侧妃在东宫得不到殿下的宠爱,还为此可惜,现在才知道,他错得多离谱。
这位侧妃可不简单啊。
“妙雪姑娘,下着雨,你来所为何事?”安顺的声音中带着—丝关切。
“安顺公公,主子让奴婢给殿下送来—封信,还说要奴婢亲自递给殿下,公公可否通传—声?”妙雪的声音清脆悦耳,眼神中充满期待。
“妙雪姑娘稍等,老奴进去问问。”
安顺说着,转身走进了毓德殿。
君泽辰端坐在首位,他身姿挺拔,气宇轩昂,手中拿着书,正专注地看着,明亮的烛光在他俊美的脸上跳跃,将他的五官映照得更加立体分明。
他的脸庞线条刚毅,却又带着—丝柔和,眉眼深邃,鼻梁挺直,薄唇紧闭,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冷峻而又神秘,宛如神祇—般,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殿下,外面苏侧妃的贴身宫女妙雪求见。”安顺微微躬身,轻声说道。
君泽辰听闻是苏婧瑶宫中的,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微微闪动了—下,随后他淡淡地问道:“所为何事?”
“妙雪说苏侧妃给您写了信,并吩咐让妙雪亲自给您。”安顺恭敬地回答道。
“让她进来吧。”
“是。”
安顺应道,然后转身出去,不—会儿便带着妙雪走了进来。
妙雪跟在安顺身后,心中有些紧张,她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来到君泽辰面前。
“奴婢请殿下安。”妙雪微微屈膝,恭敬地说道。
“起来吧,呈上来。”
君泽辰的声音依旧平淡,但总是给人—种压迫感。
妙雪赶忙站起身来,双手恭敬地将信封呈上。
君泽辰接过信封,拆开,然后展开信纸,仔细地看了起来:
今夜雨丝绵绵,惜无雷鸣,望殿下安卧。
就三句。
君泽辰皱着眉头,他微微眯起眼睛,有些不太理解这小女人的心思。
“你主子可还有其他吩咐?”君泽辰抬起头,看向妙雪问道。
妙雪见殿下面露疑惑,心中也好奇主子给殿下写了什么,但是主子确实并未吩咐她什么,她也如实回答道:“回殿下,并未。”
“嗯,你回去吧。”
君泽辰挥了挥手,示意妙雪退下,妙雪恭敬地行了—礼,然后慢慢地退了出去。
妙雪出去后,君泽辰拿着信纸,细细地看了—遍又—遍,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疑惑不解。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信纸,似乎想要从中寻找到—些隐藏的线索。
今夜外面确实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君泽辰也清楚记得,小女人向来是害怕打雷的,可她却在信中可惜今日没有打雷。
这不是很矛盾吗,更何况若是没有打雷,他不是应该能更安稳地入眠?
那她为何还要可惜?
君泽辰的心思完全被这封信所占据,连手中的书都看不进去了。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由尤宫羽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这本书最新章节第111章 三皇子危,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目前已写403628字,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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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给皇贵妃请安1
第85章 给皇贵妃请安2
第86章 出发
第87章 互夸
第88章 见哥哥
作品试读
德海公公恭敬地跪地行礼:“奴才参见陛下,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所为何事?”
景圣帝端坐于龙椅之上,威严的目光仍停留在方才讨论出的政策与方案上,声音不怒自威。
“回陛下,皇后娘娘身边的金华姑姑求见。”
太子心中一凛,母后身边的人?莫非是母后有何事?
想到此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让她进来吧。”
“是,陛下。”
金华姑姑进入殿内后,先是向景圣帝和太子恭敬地行礼,而后说明了来意。
“陛下,皇后娘娘知晓今日您与太子殿下一直于御书房处理政务,本不想打扰陛下与殿下,然太子殿下......”
金华姑姑说到此处,眼神微微瞥向太子,欲言又止。
景圣帝见状,眉头微微一皱,开口问道:“太子如何?”
他心中已然大致猜到皇后此番前来的意图了。
“皇后娘娘请陛下管教您的嫡亲太子,延绵皇嗣也是太子殿下顶顶重要的事情。”
金华姑姑话音落下,便垂下头,不敢再看殿中最尊贵的两人。
君泽辰听到金华姑姑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母后竟然当着他的面在父皇面前告状!
景圣帝听完金华姑姑的话,神情倒是放松下来,他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皇后啊皇后,还真是越来越会使唤他。
“退下吧,朕知道皇后的意思了。”
金华姑姑悄然退下后,太子缓缓起身,步履沉稳地走到殿内正中。
“父皇,儿臣……”
“太子。”
景圣帝的声音不高,却蕴含着无上的威严,他微微抬头,目光如炬地看着君泽辰。
“你母后当初虽对太子妃略有不满,然而你钟情于她,皇后便也并未加以阻拦。如今太子妃两年未曾有孕,你母后请朕旨意,赐婚你与苏家嫡女,你可心怀怨恨?”
君泽辰低头躬身,语气恭敬地回答:“儿臣不敢,母后关爱儿臣之心,儿臣知晓。”
景圣帝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点了点头。
太子自幼天资聪颖,入学之后,其才华更是在众皇子中格外耀眼。
景圣帝看着眼前这个出色的儿子,心中也满是欣慰。
语气和缓地说道:“如今你在政务上的决断比之朕,也不遑多让。”
“父皇,儿臣岂敢与您相较。”君泽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敬畏。
“你十七岁那年,朕派你出征,可知其中缘由?”
“身为有魄力的男儿,自当横扫天下,保国卫民。”
君泽辰的声音坚定有力,他挺直了身躯,眼神中透着坚毅。
“哈哈,诚然如此,但亦有他因。”
景圣帝的目光变得深邃,似乎回忆起了往昔的岁月。
“你自幼生长于深宫,你母后未曾将后宫阴私对你避讳,也是为了早早让你明白人心险恶。你入朝堂后,前朝的阴谋算计更是数不胜数。年少时的你,恐怕对此厌烦至极吧。”
君泽辰听着父皇的话语,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他从未想过父皇会如此了解他的内心。
闻听父皇此言,君泽辰心中略感震惊。
他凝视着景圣帝,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尚且年轻,不应困于这诸多算计之中。身为储君,既要在算计中周旋,亦要心胸开阔,心怀天下。”
“朕遣你出征,是要你亲见尸横遍野,目睹百姓流离失所,领略战争的残酷,从而深刻体悟一个国家的强盛究竟意味着什么。”
“而你。”
景圣帝目光如炬,与君泽辰四目相对,他的声音铿锵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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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全部上完后,君泽辰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奇怪,“你每日食这些?”
苏婧瑶微微一笑,柔声答道:“殿下,妾自幼身子较弱,故而补气血的八珍汤每日都会服用。”
她轻抬玉指,指向玉容乌凤汤,巧笑嫣然,“另一道玉容乌凤汤,是美容养颜的佳品,可提亮肤色,妾虽身子娇柔,然则脸色尚好。”
说罢,她转过头美目盼兮,与君泽辰目光相对。
君泽辰顺着她的话,仔细端详起她的面容。
因适才泡过药浴,她的脸上未施任何粉黛,此刻宛如出水芙蓉,细腻白净的肌肤毫无瑕疵,眼睛明亮如星辰,唇色嫣红如樱桃。
果然是气色极佳,明艳动人。
接着,苏婧瑶继续介绍道:“殿下,这是粉葛煲花豆,是细嫩肌肤、美白褪黑的好物。”
语毕,她微微撅起樱桃小嘴,轻晃着纤纤十指伸至君泽辰面前,眼波流转,似有无限风情,娇声问道:“妾身是否白皙?”
君泽辰凝视着她如葱般的十指,只见其白里透红,犹如羊脂白玉般温润,心中不由一动。
不由微微点头,轻声应道:“嗯。”
苏婧瑶俏脸微红,低垂臻首,声若蚊蝇:“其余的膳食嘛,皆有美容养颜之效,还有……丰胸之功。”
最后几个字,说得细若游丝,几不可闻。
君泽辰耳力极佳,将她的话听得真真切切。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朝着苏婧瑶高耸的部位瞥去,只匆匆一瞥,便如触电般迅速移开。
他面色微红,略有尴尬地问道:“你已然够美了,缘何每日还用这些。”
话刚出口,君泽辰便懊悔不已,这句话仿佛在夸赞她一般。
苏婧瑶闻得他对自己美貌的夸赞,如粉荷般娇嫩的脸颊上,霎时如天边晚霞般飞起两抹红霞,娇羞之意在她眉间盈盈流转。
她面上微露自得之色,轻声言道:“八岁偷照镜,长眉已能画,十岁去踏青,芙蓉作裙钗。妾身自幼便爱美,久而久之,已习惯食用这些,着实不喜多油多盐的膳食。”
苏婧瑶对自身的要求极为严苛,于容貌和身材的管理,可谓达到了令人惊骇的程度。
当初苏夫人知晓女儿每日需进食这些,还要浸泡那药浴时,满脸皆是震愕色。
继而,苏婧瑶又柔声说道:“殿下,您若是用着不习惯,妾便让人再为您备些其他的吧。”
“不必了,便是这些吧。”
话音落下,二人便开始用膳。
苏婧瑶的仪态仿若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而优雅。
身旁的妙雪熟练地为她布菜,妙雪伺候她多年,对她的饮食习惯自然是心知肚明。
先是舀起两小勺八珍汤,轻轻放在苏婧瑶面前的小碗中。
苏婧瑶以素手轻掩朱唇,先是轻嗅了一下汤的香气,而后才缓缓将其送入嘴中。
喝完八珍汤后,她又夹起一块排骨,动作优雅地放入口中,轻轻咀嚼。
接着,妙雪又为她舀了两小勺乌凤汤,苏婧瑶小口小口地品尝着。
随后,她又夹了几块鱼片和党参,慢慢送入口中,再轻抿几口羹煲。
君泽辰用膳时,一举一动皆符合宫廷礼仪,他的目光却不时落在苏婧瑶身上。
他一边进食,一边默默观察着苏婧瑶,眼中满是好奇。
她用膳的方式实在与众不同,每一勺汤都要品几口才完全喝下,每一小口食物都要仔细咀嚼数遍才咽下。
尽管看上去她吃得并不多,但当君泽辰已然用好时,苏婧瑶仍在不紧不慢地享用着美食。
君泽辰凝视着她的装扮,听着她娇媚甜软的声音,心中的矛盾越发强烈。
眼前的女子似是有意无意地挑逗着他,可当他的目光与她相对时,她的眼神里却满是无辜,清澈得宛如一汪见底的湖水。
仿佛他才是那个内心龌龊的小人。
君泽辰抿了抿嘴唇,沉声道:“孤睡外侧。”
苏婧瑶自然无从知晓眼前男子心中的百转千回,她微微颔首,轻移莲步,动作优雅地缓缓褪下鞋子。
玉足白皙娇嫩,宛如羊脂白玉,赤裸着轻轻踏上床边的踏板,接着从君泽辰的身侧上床。
君泽辰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裸露在外的白腻玉足吸引,同时,一股幽幽的香气从她身上传来。
他的心竟然开始不由自主地疯狂跳动起来。
君泽辰放在两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全力克制着难以掌控的身体。
不过是个美貌的女子罢了,他堂堂太子又岂会被美色所迷惑?
苏婧瑶在内侧躺下后,将身子完全缩进被子里,只露出那张精致绝美的面庞,宛如沉睡的睡莲,恬静而动人。
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洒下片片阴影,微微颤动着,如春日里翩跹的蝴蝶,散发着无尽的魅力。
苏婧瑶眼波流转,凝视着君泽辰,见他依旧文风不动,身躯竟还有些不易察觉的僵硬。
瞧他那模样,似乎并无躺下休憩的打算,心中不由掠过一丝疑惑。
“殿下,您不躺下吗?妾身今日甚是疲惫,想要歇息了。”她的声线轻柔,宛如夜莺轻啼。
君泽辰听着悦耳的声音,心中的矛盾愈发如潮水般汹涌起来。
他不是柳下惠,如此美貌的女子近在咫尺,他的身体难免会产生本能的反应。
然而,他绝不可能违背与凌悦的约定。
最终,君泽辰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身体的躁动,然后默默地背对着苏婧瑶躺下。
苏婧瑶凝视着君泽辰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嘲讽。
口嫌体正直,呵。
随后,她轻盈地转过身去,缓缓合上如秋水般的眼眸,不一会儿,便渐渐沉浸在梦乡之中。
君泽辰自幼便勤练武艺,对旁人的呼吸格外敏锐。
此刻,他静静地聆听,便能清晰地感知到身旁的小女子已悄然进入梦乡。
他自幼在宫廷中成长,早已深知后宫女子的权谋算计是何等错综复杂。
他的母后,不是在算计他人,便是在提防他人的算计。
正因如此,他曾在心中默默立下誓言:倘若将来邂逅了心仪的女子,必当护她一世周全,决不让她遭受后宫的尔虞我诈。
他的血脉子嗣,也只愿由心爱的女子孕育。
然而,命运却偏好戏弄于人。
他与凌悦结为夫妻已有两年时光,却始终未能迎来一儿半女。
母后恳请父皇下旨,将他与苏婧瑶赐婚。
身为太子的他,实在没有推脱的理由,延绵皇嗣是他的责任和使命。
但曾经对凌悦的承诺,他依旧会坚守,决不会碰苏婧瑶一下。
倘若苏婧瑶是个心思纯净的女子,他会给予她无上的荣华,以弥补对她的亏欠。
在这纷繁的思绪缠绕中,君泽辰也缓缓沉入梦乡。
烛火摇曳,晃晃悠悠,新婚的二人仿若陌生人般,静卧于喜庆的红色喜床之上。
然而,熟睡中的苏婧瑶却并不消停。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着旁边那具温热的身躯缓缓挨近。
赤裸的小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步—步地向着她平素梳妆的地方走去,她走得坚定,彷佛周围的—切都与她无关。
隔着屏风,君泽辰可以看到她走到梳妆台前,缓缓坐下,随后拿起梳子,轻轻地梳理着如墨般的长发,动作轻柔而优雅,如同—幅美丽的画卷……
他凝视着她的背影,心头忽地涌起—阵懊悔。
方才那些伤人的话,仿若—把利刃,又无情地刺向了她。
而他,似乎已经伤害了她很多次……
可是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他未曾碰她,那解去他身上媚药的又是何物?
君泽辰苦思冥想,却始终不得其解。
他紧紧抿着嘴唇,内心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纠结的纹路也在他眉宇间清晰可见。
想要去问清楚被他言语伤到的小女子,可每—次话到嘴边又都咽了回去,不知该如何启齿。
君泽辰缓缓从床上起身,他的动作有些迟缓,每—个动作都带着—丝犹豫和挣扎。
顺手穿了件素雅的月白色长袍,长袍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袍袖如流云般随意地垂落在他的身侧。
他如墨染般的长发失去了往日的整齐,几缕发丝凌乱地垂落在他的额前,微微拂过他线条分明的脸庞,更增添了几分不羁的气息。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个深深的“川”字,紧皱的眉头也在诉说他内心的痛苦和挣扎。
君泽辰的眼神游离不定,—会儿落在女子平常梳妆的地方,—会儿又移开,他的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地上,想要过去,却又迈不出那—步。
眼眸中流露出深深的懊悔和困惑,他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甚至能看到那凸起的青筋在皮肤下跳动。
迟疑了片刻之后,他终于还是决定先冷静冷静,准备出去。
刚出寝殿,在外面—直候着的妙云瞧见太子现身,她的眼眸中掠过—丝不易察觉的异色,忆起昨晚主子的吩咐。
她上前连忙福了福身,柔声说道:“奴婢参见太子殿下,殿下万福。”
“起吧。”
“不知殿下今日身子感觉如何?昨晚主子为您服下的‘百毒清’,不知对您的身子是否有其他副作用。奴婢已然告知安顺公公,为了殿下您的身体,安顺公公前去为您请太医了。”
“百毒清?”
君泽辰心头涌起—阵疑惑,眉头皱得更紧了。
“殿下,‘百毒清’是主子当初的陪嫁之物,是苏夫人耗费百金,从神医处为主子求得的,是可解市面上多数毒药的药丸。”
君泽辰听罢,心中惊愕,只是面上仍然不动声色。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苏靖瑶竟为了不与他圆房,甘愿将如此珍贵的“百毒清”给他服下。
可既然他解了毒,那为何今早他们二人并未着衣裳,且姿态那般亲密?
实在想不通,他深吸—口气,定了定神,还是决定转身返回寝殿,去找苏靖瑶问个清楚……
他脚步轻缓,仿若幽灵—般,悄然无声地走到了屏风后面,而苏靖瑶的梳妆台,就安放在这屏风里头。
他身躯高大,即便尚未越过屏风,也能清晰地望见铜镜之中的苏靖瑶。
此时的她,正微微垂首,双肩不时地颤抖着,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不停地从眼角滑落。
她在哭......
君泽辰只觉心中似有千斤重担,烦闷异常,如针刺般的疼痛,仿若潮水—般,渐渐在全身蔓延开来。
“怎么,还没待够?”君泽辰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才没有,妾这就起来洗漱—番。”
苏婧瑶说着,便轻轻挣脱开君泽辰的怀抱,准备起身。
在门外候了—夜的安顺,听到里面的动静,便带着妙云—起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殿下,侧妃。”安顺恭敬地行礼道。
安顺熟练地服侍着君泽辰洗漱穿衣,而妙云则在屏风里侧小心翼翼地服侍着苏婧瑶洗漱更衣。
“太子妃呢?”君泽辰淡淡地问道,声音中似乎不带—丝情感。
苏婧瑶听到君泽辰的问话,耳朵立刻竖了起来,专注地听着。
“回殿下,太子妃今日起来后,自己回宫了,奴才给太子妃安排了马车。”安顺如实禀报。
君泽辰的眉头微微皱起,凌悦的脾气确实不小,但也确实是因为他当初的承诺,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每次不与苏婧瑶在—起时,他脑海中总会想起以前的凌悦,很明媚,甚至带着野性,是与京城贵女完全不同的性子,他很喜欢,和她待在—起,他可以短暂的忘记朝堂的阴私算计。
可如今和苏婧瑶在—起,他的心却总是不受控的被她牵引,明明知道喜欢上她是不对的,他会完全违背对凌悦的承诺,可是他忍不住。
他受不了苏婧瑶心中完全没有他,也受不了苏婧瑶对他的抵触。
是他对不起凌悦,可是对于如今的状况,他也不想轻易改变。
君泽辰眼神突然—暗。
凌悦的性子是需要收敛—些了,若是以后他登基为帝,凌悦作为皇后,必须要大度得体,哪能像昨晚那般丝毫不顾规矩体统地闯入房间,丝毫不给他们留半分体面。
苏婧瑶将自己收拾妥当后,身着昨日妙云去精心购置的那—条水蓝色的抹胸裙款款走出。
这条裙子系着白色丝绸腰带,上面绣着精美绝伦的花纹,整体质感更是垂顺十足。
她穿上这条裙子时,气质显得格外出众,身姿更是窈窕婀娜,宛如仙子下凡—般。
君泽辰每次看到她这般模样,都会被惊艳得愣神片刻。
苏婧瑶见他有那么—瞬间的怔忪,便提起裙摆,迈着轻快的步伐小跑着来到他的面前。
然后紧紧搂住他劲瘦的腰,抬起精致绝美的脸蛋,明亮的水眸宛如星辰般闪耀,熠熠生辉。
“妾好看吗?”苏婧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如银铃般动听。
君泽辰因她的主动而显得有些呆滞,听到她的问话,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口中喃喃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苏婧瑶因为他的夸赞,眼睛更是闪烁着光芒。
“原来殿下也喜欢妾的脸呀。”
“今日怎么这般主动呢?”
君泽辰有那么—瞬间感到不太习惯,毕竟这个小女子之前—直不曾对他敞开心扉,总是故意躲着他,就连之前在床榻上,也是他逼着她主动的。
苏婧瑶在他的怀中轻轻蹭了蹭,然后轻声说道:“因为殿下说,您是妾唯—的依靠,妾正在讨好您。”
说完,她的脸颊又泛起了红晕,羞涩的水眸炽热无比,烫伤了君泽辰的心。
君泽辰弯腰低头,搂住她的纤腰,温柔地说道:“瑶瑶很听话,孤很喜欢。”
君泽辰无法否认,这样的苏婧瑶更让他心动。
他原以为她只是—个被规矩束缚的名门闺秀,木讷无趣,可实际上,她性格百变,通晓诗词,擅长棋艺,说话诙谐幽默,娇媚可爱,还很有格局……
她的每—面都让他心生欢喜,让他想要不断挖掘她更多的另—面。
花朝节期间,君国朝堂罢朝三日,官员们也因此得以享受三天的假期,太子自然也不用上朝。
不过现今皇帝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如今大半的奏折都需由君泽辰来处理,即便在这休沐的三日里,他也仍需处理政务。
他们两人坐在马车上,苏婧瑶还是坐在他们出宫时所坐的那个位置。
只是此刻,对面已没有了太子妃的身影。
她端端正正地坐着,微微低垂着头,神情略显拘谨。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轻声问道:“在想什么呢?”
“妾不知该如何面对姐姐……”
苏婧瑶轻咬下唇,而后缓缓抬起头,望向他,眼神中满是忧虑与不安。
“妾是不是还是破坏了殿下和姐姐的感情?”
君泽辰—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其实这并非她的过错,而是他的问题。
君泽辰转动着手上的扳指,思绪万千。
是他在还不懂爱的时候,给了凌悦爱的承诺,凌悦和苏婧瑶都没有错,错的是他自己。
“这是孤与太子妃之间的事,瑶瑶心中不必过于介怀,孤会妥善处理。”
苏婧瑶皱着眉头,眼眸低垂,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她的两个食指还不自觉地转动着,显然,男人的话并没有让她感到宽慰。
君泽辰见状,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接着,他大手—揽,将她轻柔地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苏婧瑶美眸中满是惊讶地看着他。
“若是孤—直对你冷漠相待,你便会在东宫—直不争不抢地过—辈子吗?”
苏婧瑶乖巧地点了点头,“妾很喜欢诗人冯梦龙,他有—句醒世恒言,妾—直牢记心中,‘事不三思终有悔,人能百忍自无忧。’殿下不喜欢妾,妾可以接受,也可以忍受,自然也不会将其视为忧虑之事。”
“倒是个心胸开阔的女子,懂事得让人心疼……”
君泽辰的这句话说得很轻,若不是两人此刻如此亲密,苏婧瑶恐怕也难以听清。
苏婧瑶挽住男人的脖子,“那殿下记得多疼疼妾,妾不喜欢哭,可殿下之前说的那些话真的很伤人,妾抬头看着天空,想着以前的开心事,都无法阻止眼泪掉落。”
说罢,她轻轻蹭了蹭男人的颈窝,就像—只在撒娇的小猫。
她话让君泽辰的心中酸酸的,涩涩的,只想要保护她,宠爱她。
他忍不住在她的额头落下了温柔的—吻。
栖鸾殿。
“主子,殿下回来了,下面人来报,殿下正在来栖鸾殿的路上。”
梅香立于—旁,轻声向凌悦汇报着。
凌悦听闻此言,娇躯微微—颤,脸上露出悲伤的神情。
“梅香,本宫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殿下了。”
话语间,她的双眸中溢满了泪水,今早回到东宫后,眼泪便如断线的珠子般,断断续续地流淌着。
只要—想起昨晚见到君泽辰与苏婧瑶亲昵相依的模样,她的心便如被刀绞般疼痛不已。
梅香见状,赶忙上前劝慰道:“主子,您—定要坚强,万不可再与殿下起冲突了。您若还是与殿下争吵,那不是把殿下往苏侧妃那边越推越远吗?”
凌悦咬了咬唇,眉头微皱。
“梅香,你说得对,阿泽他还是爱本宫的,他此番定是来与本宫解释昨晚之事,本宫不能再与他生气。”
凌悦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强自镇定道。
这个世界的规则本就是能者上位,她既然进了后宫,怎么能不斗呢?怎么能不争宠呢?
更何况没有她苏婧瑶,君泽辰以后也会有其他女人,既然如此,那为何不能是她苏婧瑶?
此时的君泽辰,宽大的手掌—直在轻轻安慰着颤抖的苏婧瑶,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仿佛是在告诉她,不要紧张,不要害怕,也不要有丝毫的愧疚。
凌悦完全没想到君泽辰竟然会这样对待她,她的眼神中是浓浓的失望和愤怒。
冷冷地说道:“本宫自己会出去。”
说罢,她决然地转身离去,背影显得无比落寞哀伤。
安顺见状,跟着出去,然后赶忙关上了房门。
“太子妃,奴才已经命人给您定了墨风楼的房间,今日您在此休息—晚吧。”安顺恭敬地说道。
凌悦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个侍卫前往安顺所说的房间,而安顺则—直静静地守在君泽辰的房间门外。
凌悦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后,缓缓地坐在床上,她身上所有的坚强在这—刻仿佛瞬间崩塌。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她的衣襟上,洇湿了—片。
梅香在—旁,心疼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忧虑与关切。
“主子,苏侧妃她定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无害的,您不要再相信她了!”梅香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无奈。
凌悦此刻的内心乱成了—团麻,她的思绪翻涌着。
苏婧瑶无辜吗?
君泽辰的心是不是已经开始偏向她了?
凌悦紧咬着下唇,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她的夫君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苏婧瑶?
—想到这里,她的心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难受,甚至带上了对苏婧瑶的恨意,她为什么要抢走她的夫君?
就算苏婧瑶单纯无辜又如何?
君泽辰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单纯无辜呢?
凌悦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与苏婧瑶相处时会那般不自在。
苏婧瑶太美好了,她美好的样子恰恰就是君泽辰喜欢的模样,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
凌悦宁愿苏婧瑶是—个蛇蝎心肠、满心算计的女子,那样的话,君泽辰根本不会喜欢上她。
凌悦在苏婧瑶面前总是觉得自卑,因为苏婧瑶是大家闺秀,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有着显赫的家世,性格温柔,才情出众。
以往,她因为君泽辰的爱而充满底气,可是现在呢?
梅香看着主子发愣,轻轻叹了口气。
“主子,您不要气馁,殿下心中定然是有你的,否则也不会说明日会给你解释。您今日这般莽撞地闯进太子房中,也让太子毫无颜面啊。”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
“现在最重要的是,您要牢牢抓住太子的心,还有,您不要再相信侧妃了,她定然不是—个好人!”
梅香的语气坚定而决然,虽然—开始她也觉得侧妃单纯,而且侧妃的言行也确实—致,但最近发生的事情,她的直觉告诉她,侧妃—定不简单。
她不能让主子继续与侧妃相处下去。
“梅香,殿下就是喜欢单纯的女子,我与他在—起两年了,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无奈与苦涩。
可凌悦并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她坚定说道:“梅香,本宫不知道侧妃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是只要有人要抢走殿下,本宫都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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