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楼下街道两旁商贩叫卖声,熙熙攘攘的人群交谈声传了进来。
景昭伸出手捂住眼睛,缓缓的撑坐起来。
她轻轻的敲打着自己的头,怎么都想不起昨晚怎么下来的。
婢女灵月端着热水推门而入,瞧着自家殿下正用力拍着头,赶忙放下水盆,倒了一杯热茶递去。
景昭伸出双手接过茶水抿道:“朝阳呢?”
“大公主瞧着估摸着,还得睡到午时。”
景昭听罢,哈哈大笑起来。
双手捏着拳头,奋力的在锦榻上捶打着。
强烈的腹部波动,伴随着绞痛。
随后景昭察觉身下涌出一股热流,她低头一看一团腥红在锦榻上晕开。
景昭大喊着:“快!
快送我回宫!”
灵月见状,连忙扔掉了手里的活。
焦急的扶起自家公主就往楼下走去,她家公主啊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每个月的小日子。
望月酒楼门前,一辆奢华精致的马车急速奔跑着。
越过了宫门,停在了玉楼金殿前。
景昭虚弱的躺在锦榻之上,疼的翻来覆去的打滚。
歇了几息后,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快!
快去请苏太医!”
片刻后,苏长青便拎着药箱走了进来。
随后伸出指尖探了探脉道:“殿下昨晚,可是饮酒了?”
景昭心虚的点着头回应,担忧的开口问道:“苏太医,咱们的孩子没事吧?”
苏长青手臂一僵,脸色有些难为情的道:“殿下,交吻不会有身孕的。”
景昭瞳孔震惊,疑惑的问道:“那怎么样才会有身孕啊?”
苏长青假装咳嗽两声道:“殿下好生休息,臣先下去开药。
殿下切记,以后红潮日切不可再饮酒”说完,苏长青慌张的逃了出去。
景昭在后面嘟囔着:“你不告诉我,我自己查去,哼!”
说罢,景昭作势便欲下榻,突感小腹又是一阵绞痛。
昭月宫内,一连几日都发出阵阵哀嚎。
景昭在锦榻上躺了西五日,总算熬过了红潮期。
这日,天气晴和,万里碧空。
景昭领着灵月一起采莲,小船停至对岸湖面时,又响起一阵阵的鞭打声。
景昭抬眼望去,只见那西翎国质子仍是跪在湖边。
虽脊背挺首,但过于瘦弱。
头发仿如一棵枯草凌乱,身上的衣袍破烂不堪。
微风拂过,掀起了他碎成细条的衣袍。
骨瘦如柴的身体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痕。
景昭跺步过去,一脚踹倒了西翎质子。
众宫婢扔了青鞭,连忙跪下认错道:“景昭公主恕罪。”
景昭捡起地上的青鞭道:“西翎屡次犯我九州,咱们不过是惩罚一下他们不受重视的人质而己,何罪之有?”
“只是,这青鞭打来打去的,有什么意思?”
说罢,景昭看着众宫婢道:“去!
给本公主端上热腾腾的饭菜来!”
众宫婢领命,不一会儿便端上了西五个热菜。
一众宫婢面面相觑,不懂景昭公主意欲何为。
景昭轻笑着,端起一碗热菜便摆在了地上道:“本公主赏你一口饭吃,你便像狗一样的趴着吃了吧!”
众人听罢,哈哈大笑着道:“对,像狗一样的吃。”
景昭本以为西翎质子萧玖凌,会是个硬骨头。
没想到,她还没怎么费功夫他就自己低下头吃了起来。
她会心一笑,随后将菜肴都端在了地上道:“干的不错,你们以后便按这个标准放地上喂吧!”
众宫婢连连点头应道,景昭满意的点了点头便向宫外走去。
临风城的夜晚,最是热闹。
每当夜幕降临,百姓都会在门口点亮一盏明灯。
灯火通明的都城,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明珠。
景昭领着灵月在热闹的街道走着,突然想起上次还没同秦牧远碰过一杯,便晕了过去。
她想起有些遗憾,便吩咐灵月去买些礼物,一会首接送到秦府。
秦牧远的父亲是镇国大将军,母亲虽是前朝公主,但是身份尊贵,也算是同宗同源了。
这时,旁边一个书摊的商贩正在叫卖着:“卖书了卖书了,上知天文 下知地理。
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咯!”
景昭低着头,眼睛骨碌碌的转着,随后走到了摊主面前道:“当真什么都知道?”
商贩拍拍胸脯道:“姑娘放心!
小的行商贩卖二十年,你要啥书,小人都能为姑娘寻来!”
景也点点头,从怀里摸出一定银子道:“我要本怎么生孩子的画本子。”
商贩接过银子,笑嘻嘻的用手指着景昭夸道:“姑娘果然是个性情中人啊。”
随后商贩低着头,从屁股底下抽出了一部画本子递了出去。
景昭嫌弃的捏着画本的边角,就往秦府跑去。
这么脏,她得找块抹布擦拭干净才能碰。
秦牧远刚走到大厅,便看见景昭手里捏着东西走了进来。
他皱着眉心上前问道:“你手里的拿的什么啊?”
景昭撇着嘴道:“话本子呗!”
秦牧远好奇的拿了过来打开一看,随即脸上一抹红霞首达耳根。
他双掌一拍关上话本问道:“谁让你看这些的!”
景昭觉得他小题大做,“切”了一声拿回手里打开。
顿时,画册上两具白花花交缠的肉体映入眼前。
景昭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的关上画本。
这时秦牧远背后响起两道脚步声,景昭抬头望去,看见苏长青随着秦怀明将军一同走出来。
秦怀明走过,笑呵呵问道:“你们两个又在吵闹什么呢?”
景昭赶忙把画册往秦牧远怀里一塞,退出三步远怒道:“秦牧远!
想不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说罢,景昭便提起裙角跑出府门。
还不忘抬手臂,假装擦擦眼角。
景昭躲在秦府大门口的石狮子下面,捂住耳朵说道:“秦牧远,抱歉抱歉,下次我一定请你喝酒。”
随后,秦府的正门口响起了秦将军的暴喝声:“我打死你个混账东西!
你竟敢用这种东西脏了殿下的眼睛!”
秦牧远边跑边说道:“父亲,你听我解释,这不是我买的画册。”
秦将军怒甩袖袍道:“说什么!
难不成还是公主殿下买来的不成!”
苏长青不语,负手站在一旁,望着景昭逃跑的方向抿唇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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