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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太子将死

发表时间: 2024-05-14
哎,这还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同样是皇子,朱标病了之后,老朱不仅每天探望,还有这么多大臣站在这里表忠心,宁肯挨着冻也不愿意离开。

反观自己,生病之后鬼影都没有一个,老朱也一次没来,只是派了几个御医前来诊治了一番。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太子爷呢,是未来的皇帝呢。

自己只是个普通的王爷,对帝国可以说是无足轻重,老朱有二十多个儿子,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那些大臣们更不会把自己当回事,毕竟自己又决定不了他们的前程。

怨天尤人没有用,君子以自强不息,还是得努力发展自己的势力啊。

来到东宫之后,朱楧缓缓地走下了车。

那些在东宫门口等待的大臣们见到朱楧之后,连忙跪倒在地,齐齐叩拜道:“臣等叩见汉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朱楧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跪拜而感到任何一丝爽点,因为老朱是个很重视亲情的人,当了皇帝之后,对自己的儿子们也是格外宠爱,特意规定,凡是王公大臣见到朱楧之后必须要下跪行礼,否则的话,就会被定为大不敬之罪,后果很严重。

所以说,这些人给自己磕头并不是因为真的尊重自己,而是因为老朱的威严,不得己而己,否则的话,自己生病之后,他们为什么没有人来看望自己?

所以,朱楧并没有把这些虚礼当回事,只是淡淡地说道:“诸位大人都平身吧。

大过年的,你们不陪家人,反而在这里等候探望本王的大哥,实在是难为你们了,请受本王一拜。”

说罢,微微躬了躬身。

朱楧知道,这群人在这里等候,完全就是为了自己的乌纱帽,根本不值得尊重,但是面子上的话又不得不说。

“殿下太客气了,太子病重,我等身为大明的大臣,哪里还有心思陪家人过年啊。

太子身系社稷安危,他一日不康复,我等一日不敢松一口气啊。”

朱楧心里暗骂这群老狐狸虚伪,里面躺着的要不是太子,你们会在意他的死活?

老子也病了好几天了,怎么不见你们这群人去关心一下?

时间紧迫,他现在也懒得跟这群大臣虚伪客套,便径首走到东宫的接引太监面前,淡淡地说道:“你去通报一下,就说本王要去探望太子大哥,看看他方便吗?”

有道是宰相的门人七品官,太子的门人,那可不止七品官,这个太监在这么多大臣跟前从来不弯腰,老朱再禁止宦官干政,你也不能不拿人家的秘书当回事。

但是,朱楧不同,他是藩王,是太子的亲弟弟,即便再不受宠,那也是藩王,是太监的主人,太监对他还是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无礼行为。

明朝末年,魏忠贤由于受皇帝的宠幸,不可一世,号称九千九百岁爷爷,有一次,外地藩王入京拜见朱由校的时候,魏忠贤竟然飘了,不给藩王行叩拜大礼,结果藩王将这件事告诉了朱由校,朱由校便狠狠地收拾了魏忠贤一顿。

狗奴才,见了朕的兄弟你也敢这么牛,你不过是个奴才而己。

从此以后,魏公公见到藩王之后,礼数那叫一个周到。

这个太监的权势自然比后来的魏公公差的远了,因此见到朱楧之后,忙跪倒在地,道:“奴才遵命,请王爷稍后,奴才这就进去通报。”

在太监的引领下,朱楧穿过东宫的重重门户,沿途的宫墙高耸,青砖灰瓦在冬日的阳光下显得庄严肃穆。

太监的脚步轻快而谨慎,每到一处转角或门槛,都会轻轻通报,仿佛这每一次迈步都承载着仪式感。

宫内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夹杂着药香与香炉散发出的沉静味道,让人不由自主地屏息。

终于,一行人抵达太子朱标的寝室。

门外,侍卫们分列两侧,表情肃穆,室内传出细微的交谈声,夹杂着轻微的咳嗽。

太监轻敲房门,得到允许后推开门扉,室内温暖的气息迎面扑来,与外界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

太子朱标半躺在病榻上,面色苍白,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坚毅。

房间布置雅致,窗棂上挂着厚重的帷幔,防止寒风侵扰,床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药罐和汤药,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草药味。

床头柜上一盏油灯摇曳着微光,将太子的面容映照得忽明忽暗,显得格外虚弱。

见到朱楧踏入,太子朱标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强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朱楧连忙上前一步,轻轻按住他的肩头,温言道:“大哥莫动,躺着便是。

听闻你身体不适,我心中焦急万分,特来探望。”

太子朱标感激地望着这位难得来看望他的弟弟,声音略带沙哑:“十西弟,你能来,我心中甚是安慰。

父皇政务繁忙,你又刚好抱恙,原不想你劳神,你这份情谊,哥哥记下了。”

朱楧在床边拉过一张绣花软凳坐下,轻声道:“兄长为国事劳心劳力,身为手足,我怎能置身事外?

况我己无大碍,理应前来。

大哥,你的病情如何?

御医有何说法?”

朱标苦笑,摇了摇头:“御医说需静养,可国事纷繁,哪容我安心养病。

你我皆知,这储君之位,何其沉重。”

朱楧闻言,目光闪烁,暗含深意:“大哥,你我同为皇家骨血,血脉相连,你肩负重担,我自当助你一臂之力。

你且安心调养,其他之事,自有臣等为你分忧,待你将来养好身体,再想办法造福万民。”

太子朱标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复杂情绪,既有感动,又似有忧虑,最终化为一声轻叹:“十西弟,你有此心,我心甚慰。

但愿你我皆能安然度过此劫,共享盛世。”

两人交谈间,屋外天色渐暗,室内烛光摇曳,谈话声渐低,兄弟俩的背影在昏黄的光影中拉长,显得格外温馨而坚定。

在这一刻,他们不仅仅是皇家的兄弟,更是共度时艰的伙伴。

正当朱楧与朱标低声交谈,室内气氛渐趋温馨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庄重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这声通报如石破水面,瞬间打破了室内原有的宁静。

朱楧心中一紧,立刻意识到这是父亲朱元璋前来探视,忙不迭地起身,快步至门侧跪地,头低垂,恭谨道:“儿臣汉王朱楧恭迎父皇圣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通报声,房门缓缓开启,一束光柱洒进室内,映照在朱元璋高大威严的身影上。

他身穿龙袍,金线绣龙图案栩栩如生,头戴通天冠,步履沉稳,步入房内。

见到跪于地的朱楧,朱元璋先是微露惊讶之色,旋即转为一抹不易察觉的宽慰,或许是因为朱楧的及时出现给了他些许安慰,证明至少在家族中尚有手足间的关怀。

皇帝的目光很快转向病榻上的朱标,那满是心疼与不舍。

室内布置素雅,病榻旁的铜制火盆里炭火微弱,发出细微的爆裂声,与外面的寒风形成鲜明对比,营造出一种病室特有的静谧。

朱元璋缓步至床边,轻抚着朱标的额,声音温和而满含深情:“标儿,爹来看你了,你感觉怎样了?

御医们的汤药可有效果?”

朱标的面容虽苍白,但眼神却透出对父亲的依恋与坚强:“爹,儿臣让父皇担忧了,病情时好时坏,但儿臣心志不倒,定会尽快康复,不让爹再为儿子担忧。”

朱元璋听罢,眼眶微红,轻拍了拍朱标的手背,语重心长:“标儿,你是爹的骄傲,大明的希望,爹需要你,大明的百姓需要你。

好好养病,国家大事暂且放下,一切有爹在。

你须知,爹的江山,最终是要交到你手上的。”

朱标出生于朱元璋攻打太平镇之时,那个时候的朱元璋根本算不算一方诸侯,手里只有两三万人马,占着两个县的地盘,别说是统一天下了,连历史的牌桌都没有上去。

像元末的那些诸侯,比如王保保,张士诚等人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他。

男人都是念旧的,尤其是忘不了陪自己吃苦的女人和她生的孩子,因此,马皇后和朱标在朱元璋心中有着无可替代的地位。

自从朱元璋的事业做大做强之后,就毫不犹豫地将朱标册立为继承人,先是吴王世子,然后是大明太子,从来没有考虑过更换储君。

朱标不仅是朱元璋的长子,更是他倾尽了全部心血培养的帝国接班人,眼下,见这个接班人病入膏肓,很有可能先自己而去,朱元璋不由得心如刀绞。

老天要己经提前夺走了他的马皇后,现在又有提前夺走他的长子,悠悠苍天,何必对我如此残忍?

幼年丧父母兄弟,晚年丧妻儿,这难道就是得天下的代价吗?

“标儿啊,你可一定要好起来啊,否则的话,咱将来下去之后怎么见你娘啊?”

朱元璋不由得伸出干巴得大手,轻轻地抚摸着朱标的额头。

这一刻,他不是君王,而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室内气氛因他的到来而更加沉重,但又因他的关怀而添了几分暖意。

窗外,冬日的余晖洒在琉璃瓦上,与室内的情景交织成一幅既冷暖并存的画面,正如朱元璋此刻的心境,既有作为帝王的严苛,亦不失为父亲的温情。

探视完朱标之后,朱元璋深怕打扰到他的休息,便悄然退出了房间。

他领着朱楧,一路穿过幽长廊,来到了谨身殿。

这里,相对安静,少了东宫的喧嚣,更添几分庄严。

朱元璋坐定,目光温和地落在朱楧身上,开口道:“老十西,听说你也病了,病得还不轻。

今日你主动去看望标儿,这份手足之情甚慰我心。”

朱楧不由得腹诽了一句:“你也知道我病了,从来都没有去看过去我。

都是你的儿子,差距也太明显了。”

不过,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表现出任何对朱元璋不满的意思,便躬了躬身子,道:“父皇过奖了。

大哥平日里对我们兄弟都很照顾,现在他病了,身为弟弟,去探望他也是本分。

父皇的夸奖,儿臣实在是不敢当。”

朱元璋对朱楧的回答颇为满意,忽然见,眼角发现朱楧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颇为好奇,便问道:“你有什么事,但说无妨,不要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