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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畅销书目

滚滚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主角薛荔薛满,是小说写手“滚滚豆”所写。精彩内容:前世薛家同时发嫁两个女儿,嫡女嫁侯府世子,庶女嫁侯府庶子。嫡姐为了之后的荣华富贵,设计换亲,如愿嫁了,最后青云直上,做了“京城第一小王妃”,风光无限。一无所知的妹妹和世子拜了堂,在成亲当天就被候府退婚,背上了谋算嫡姐婚事的污名,落得凄惨收场。重来一世,庶女的她决定要为自己说话。谁知刚来退亲第一天,晚上发现自己的夫君换了人。好好好,到最好还是被世子爷给截胡了!...

主角:薛荔薛满   更新:2024-06-26 22: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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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荔薛满的现代都市小说《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滚滚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主角薛荔薛满,是小说写手“滚滚豆”所写。精彩内容:前世薛家同时发嫁两个女儿,嫡女嫁侯府世子,庶女嫁侯府庶子。嫡姐为了之后的荣华富贵,设计换亲,如愿嫁了,最后青云直上,做了“京城第一小王妃”,风光无限。一无所知的妹妹和世子拜了堂,在成亲当天就被候府退婚,背上了谋算嫡姐婚事的污名,落得凄惨收场。重来一世,庶女的她决定要为自己说话。谁知刚来退亲第一天,晚上发现自己的夫君换了人。好好好,到最好还是被世子爷给截胡了!...

《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唇红齿白睫毛卷翘,分明是个男孩子,却有着不输女孩子的精致美丽。

他似乎身子不好,身材很瘦,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好像连顶冠子的重量都承受不住似的。

墨黑的眸子中隐隐带着水光,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他颤颤巍巍走过来,还没走两步呢,就以手抵唇,轻轻咳嗽。

就连咳嗽都好看的不得了!

琉璃易碎彩云易散,让人恨不得把他抱在怀中,恨不得以身相替,替他受这病痛!

正是程王世子爷,程邰。

他—出现,阿婼林婆子并所有闺秀们全都福身行礼。

“见过世子,世子金安。”

阿婼心疼地迎了上去:“世子爷您怎么来了?”

程邰虚弱的对阿婼笑了笑,又轻轻咳嗽两声。

顺势将自己的大半体重交给了阿婼。

目光盈盈看向地上的薛荔,说话声音带着虚弱。

“母妃说给我认了个妹妹,今天妹妹第—次登门,我当然要来迎—迎。”

薛荔看到程邰,微微张大了嘴。

都惊呆了。

好看!

好好看!

她家世子就已经够好看了,没想到这儿还有—个更好看的!

如果说她家世子是身上发着光,那程邰身上就似乎萦绕着—层水波。

洁净又脆弱,似乎—伸手就能将他搅散。

让人在他面前都忍不住屏住呼吸,就怕—口气吹大了把他给吹散了。

程邰看到薛荔傻乎乎的样子,差点破功笑出来。

母妃给他认的这个妹妹好像挺有趣。

“咳咳,你别动!我看你的腿有些不对,是不是骨折了?”

阿婼眨了眨眼睛。

又眨了眨眼睛。

福至心灵,马上提高声音喊林婆子:“姑娘腿都骨折了,你们还在这儿杵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叫大夫?!”

被骨折的薛荔:……!

啊?

她没有骨折啊!

她身上最重的伤也就是胳膊肘杵地的那—下。

她运气挺好的,落地的位置是个柔软的泥地,她最多是个擦伤,哪有骨折?!

但,薛荔说了不算!

谁叫程邰说她是骨折呢?

不是骨折,那也得是骨折啊!

更要命的是,程邰接着就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来:“咳咳,本世子好像受刺激了!也发病了!哎哟。”

程邰受刺激发病?那还得了?!程王府所有下人全都变了脸色。

—个个表情都像天塌下来似的。

带着哭腔拼命叫着:“快快,请大夫!请大夫!”

薛荔挣扎两下,想要爬起来看看程邰的情况。

她在薛府的时候被打压惯了,府里—有不好的事情都怪在她头上。

这就导致薛荔内心极不自信。

她就怕是自己的原因才导致程邰发病。

如果那样的话她万死难辞其咎!

薛荔想起身,但没用。

她小小的身子被好几双手死死摁住。

—时都能体会到小泥巴和程富贵儿被摁住时的无力感。

薛荔快哭了,看向林婆子:“婆婆,世子他没事吧?……”

林婆子看薛荔脸上的焦急纯然发自内心,不似作假,心中就是—软。

这女孩儿,倒是—片赤子之心。

林婆子不忍看她着急,忙俯身下去在她耳边说道:“您别动,别急,世子爷没事儿,他在给您出气呢。”

薛荔这才反应过来:……!

程富贵儿和小泥巴也不打架了,呜呜的凑过来往薛荔怀里挤。

两只暂时休战。

程富贵居然能够允许小泥巴挨近它。

—猫—狗都把脑袋搁在薛荔的胳膊上。

薛荔—揽就将两只揽在怀中。


薛夫人狠狠的一眼扫过来,“闭嘴!”

她咬牙闭了闭眼睛,脸上肌肉抽搐,使劲摆出一个笑脸来。

亲自走到马车旁,殷勤的充当丫头把薛荔扶下了车。

并且一路侧身相让,引着薛荔进去。

叫贴身嬷嬷:“快快快,茶呢?刚刚母亲还没喝到茶,这么重要的事,一定不能留遗憾。”

薛荔瞪大眼睛。

她可从来没有被薛夫人这么热情周到的对待过,倒是有些受到了惊吓。

这才知道,原来人家说受宠若惊是真的会惊到。

薛夫人甚至在薛荔微微发愣的时候,亲自托着她的手,喝下了那杯茶。

几乎是从薛荔手里抢过那杯茶喝的。

入嘴滚烫,茶味苦涩,苦得薛夫人的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薛尚书也算反应快,赶紧让后厨把准备好的宴席给摆上。

凉菜以及蒸制的菜肴还有些炖菜都是现成的,一股脑儿摆上来,还是很有看头。

招呼了众人入席,开始吃吃喝喝。

薛荔心思不在吃喝上头,她心里惦记着小泥巴,对薛夫人提出要带小泥巴走。

一条狗而已,薛夫人哪有不愿意的,赶紧让人去抓。

薛荔对于这种应酬还十分的不习惯,对薛夫人突如其来的殷勤也不习惯。

凌彦看出了她的不自在,替她解围:“小泥巴只跟她亲,人去太多了,会把狗吓到,还是让她自己去吧。”

“哎哎,好好。”薛夫人强扯开笑:“也好,反正你是在自己家里,要拿什么都行。去吧,小心着点,别叫狗狗咬到了。”

凌彦微笑看向薛荔,微微点头:“嗯,去吧。”

今天在薛家,无人敢动他的小丫头!

转过身来又跟彬彬有礼的周旋在薛尚书和一众族老中间,做足了姿态,竭力体现一个女婿对妻子娘家的敬重。

一众族老和夫人们眼睛都不瞎,眼看着薛夫人斗志昂扬进宫,嚷嚷着要跟薛荔划清界限。

回来的时候却对薛荔毕恭毕敬,甚至还有下位者对上位者的谦卑,心里都有了谱。

于是众口一词,在宴席上众口一词夸起了薛荔。

主要是说给凌彦听的。

什么咱们四丫头再温柔和顺不过,嫁去侯府一定能旺夫旺宅之类的。

其中一个姓蒲的旁支小婶一直和薛夫人不对付。

她是贫家女,嫁的又是薛家旁支,无论家世地位、还有儿女的成就都不如薛夫人,一直以来没少在薛夫人那里受气。

今天这蒲婶可算逮着机会了,尽情羞辱了薛夫人一回。

“就是就是!四丫头和世子爷可真是般配,不像薛满那丫头,一点都不懂事!回门连午饭都不吃就走了!”

“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做不到,以后侯府可得好好教导她!”

“薛满丫头本事不行啊,连夫君的心都笼络不住,看那位凌家三少,来也不打招呼,走也不打招呼,半点礼数都不讲!

“要是薛满丫头在夫君那里有脸面,三少何至于不给她做脸?”

一句句讽刺十足,都在挖薛夫人的心。

而薛夫人非但不能怪罪,还不得不把姿态做足,把面子做够。

附和着蒲婶这些人的话,夸奖薛荔,贬低自己的女儿。

对于薛夫人来说,今天的时间格外难熬,每一时每一刻都是凌迟。

终于,在蒲婶越说越过分,竟然说什么薛满面相不好,长得就比薛荔尖酸刻薄的时候,这种憋屈就达到了顶峰。

薛夫人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所有人都惊叫了一声。

蒲婶装模作样的啊了一声,忍不住幸灾乐祸:“怎么了?哎呀,老二家的,你怎么吐血了呀?”

“哎呀,怪我,怪我不该这么说话,惹你生气了。”

薛夫人深吸一口气,忍着脑中的眩晕:“我真是太高兴了,激动的。”

薛尚书唬了一跳。

薛夫人这一口血把他给吓到了,赶紧道:“快快!拿我的牌子进宫,求太医院派个太医来看看。”

蒲婶扯了扯嘴角,眼珠子转了转,对薛尚书说道:“老二啊,婶子托大说一句,今日家里大喜,还是别叫大夫了吧,不吉利!”

薛夫人豁然抬起头,死死的盯着蒲婶。

这蒲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吗?!

薛夫人身边嬷嬷忍不住道:“您太过分了,没看见我们家夫人都吐血了吗?”

蒲婶嘴巴撇了又撇:“是你家夫人自己说的,她没事儿,是太高兴太激动才吐的血,那就根本不需要请御医啊!”

“是她先说没事,我后面才接着她的话那样说的。”

蒲婶拉着薛尚书要求评理:“老二你自己说,我说的对不对?”

薛尚书犹豫了。

他嗫嚅着唇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周围客人,心里乱成一团麻。

看妻子这个样子,进宫肯定没好事!肯定没在皇后那儿落着好,所以才如此这般忍气吞声。

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才把薛夫人吓成这样,薛尚书简直想都不敢想。

如果真是受了皇后斥责的话,那么回门宴就特别重要。

薛夫人已经被宫中贵人所厌恶,今日高高兴兴把回门宴办完了,不出岔子也就罢了。

但如果出了岔子,恐怕会连累到自己一家,甚至整个家族!

宴席过程中请大夫,那是明明白白告诉全天下,他们薛家对皇室不满!

所以,大夫绝对不能请!

只能说是高兴激动。

只能这么说!

不是高兴激动也只能是高兴激动!

这一瞬间,家族前程和薛夫人,两者孰轻孰重,就已经在薛尚书心里掂量了好几个来回。

终于,他轻飘飘的问薛夫人:“夫人真没事儿?真不用请太医?”

薛夫人有些不敢置信,她抬起头看向薛尚书。

愤怒,失望等等诸般情绪在眼底交替闪烁。

最终所有的光芒都黯淡下去。

她闭上了眼睛,咬着牙,从牙齿缝中沉沉的答应了一声:“嗯!”

薛尚书松了一口气。

薛夫人喉管又涌上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薛满完全反应不过来,她愣愣的盯着薛荔那双饱满红嫩的唇一张一合,不敢相信这些恶毒的话语会从小兔子般温顺的薛荔嘴里说出来。

出家?做尼姑?!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她绝对不要!

她还没有享受荣华富贵,还没有登上“京城第一小王妃”的宝座,还没有享受万众瞩目的荣光,怎么可以去做尼姑?

薛荔这话一出,不仅薛满被惊呆了,连老夫人都挑起了眉。

她略略朝前倾身,满是兴味的盯着薛荔看。

果然人不可貌相!

还以为这位薛四姑娘懦弱无能,自己都做好了一辈子护着她的准备了,谁知道她胆小归胆小,却也不是完全无能。

还知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呢!

也许好好培养,也不是支楞不起来!

迅速和侯夫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婆媳俩眼中都带着些惊喜的光芒,都有些振奋,看来是想到一块儿了。

另一边,薛荔身体力行,已经在开始卸她的首饰了!

表示她不是说说而已,她是真的要陪薛满出家!

凤钗、分心、压鬓一一拔下来……

薛满上前,伸出两手,贴心的给薛荔当托盘,帮她捧着这些个首饰,殷勤伺候着。

薛夫人不待见薛荔,连丫头都不想给她准备,更别说首饰衣服这些东西,薛荔更是没有。

她现在佩戴的一切饰物,还是薛满准备的。

薛满用气音说道:“薛三力,可以了,做做样子就好了,别拔光了,披头散发不好看。”

薛荔二话不说又拔下了一支长簪。

鞠嬷嬷猫着腰走了过去,在薛满耳边道:“世子爷您不阻止少夫人胡闹?少夫人真的去出家了,您就没有媳妇儿了!”

薛满气定神闲:“唔,没关系,少夫人在哪个寺庙出家,本世子就去哪个寺庙附近盖栋别院,守着她。”

鞠嬷嬷朝他竖了竖大拇指:“…真有您的!”

薛荔已经把满头首饰拔得差不多了,对着薛满伸出手,万分诚恳的道:“三姐姐,我们走吧!”

谁都看得出来,薛荔是认真的,她是真的想陪薛满出家!

薛满脸上青红交错。

薛夫人气恨不已,狠狠打向薛荔的手:“小贱人,你想去死你自己去,别拖着我满儿。”

薛荔缩回手,没让薛夫人打到,很认真的反问:“那母亲您说,现在能怎么办?”

“三姐姐受此屈辱,她还怎么活?以后委委屈屈跟着凌三爷过日子?那不是痛苦一辈子吗?比出家还惨!”

“女儿这都是为了姐姐好啊!母亲别这样误解女儿!”

薛夫人:“你……!”

心里生起巨大的惊愕恐惧,这死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的?

薛荔道:“母亲您说,除了出家这条路,三姐姐还有其他路可走吗?她又不喜欢三爷,以后夫妻成怨偶,天天过得以泪洗面,您不心疼?”

她一句紧一句的逼问,把薛夫人堵得无话可说,也把薛满逼得不得不站出来。

薛满呼吸急促,她恨不得就此晕过去。

口齿黏连道:“别说了母亲,是……是女儿爱慕凌三爷,设计的换亲!”

满堂哗然。

凌濮阳懒洋洋抱胸靠在柱子上,嘴角勾起嘲弄的笑。

薛满哭声破碎,句句声咽:“三年前元宵节赏灯,是凌三爷为我打跑了登徒子,打那以后,我就欣赏三爷是个英雄。”

“后来家里为我和四妹定下侯府亲事,我想嫁三爷,但说出来父母肯定不同意,所以,才想出这么个昏招!”

她拉着薛夫人哭,心里酸涩难当:

“女儿,女儿是心甘情愿嫁给三爷的,母亲您原谅女儿,成全了女儿一片痴心吧!”

事情完全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她不该这样毫无尊严的配给凌濮阳!

从此以后,她在凌濮阳面前,在绥远侯府,就永远落了下乘!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薛满想不通!

薛荔冷冷看着薛满,缓缓站直了身子。

重活一世,她终于逼薛满亲口说出真相,终于洗清了泼在自己身上的脏污!

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和轻松。

薛满将茫然的薛荔拉到身边,对薛满道:“道歉!”

“向我夫人道歉!”

薛满脸上肌肉都在扭曲。

她受此屈辱已经够够的了,薛满怎么还如此斤斤计较?

她是个女孩子啊,怎么就不安慰下她,放过她呢?

薛满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凌濮阳。

她放弃了所有,丢掉了女孩子的矜持,就只为了嫁给他。

凌三爷,一定会很感动吧?

她孤注一掷,所有的赌注都压在凌三爷身上,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真心,以后对自己多些疼惜爱重。

毕竟,他昨天晚上还与她抵死缠绵,非她不可,想必也是喜欢她的……

凌濮阳呵呵了。

“不是说家教严格从没见过外男吗?怎么又多了个元宵赏灯?还被登徒子骚扰?还小爷救了你?”

凌濮阳心毒,嘴更毒,毫不留情戳穿薛满的谎言,说得薛满一张脸白得像纸:

“你看小爷是那英雄救美的人?即便小爷要救,那也是在床榻之上救美人的命,这点,三小姐昨天晚上不就已经深刻体会到了吗?”

凌濮阳嗤笑道:“你这样的千金小姐,小爷可要不起!”

他目光阴婺,直直盯着薛荔,满满的志在必得:

“各位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凌濮阳三书六礼下聘迎娶的是薛四小姐!”

“婚书还在,官府也有备案,板上钉钉的事,你们休想换了我的妻子!”

凌濮阳朝薛荔伸出手:“过来!”

“我睡了我好堂兄的媳妇,不介意你也被我好堂兄睡过,你过来,我们各归各位!”

“这一页翻过去,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就是!”

“他薛满能护着你,我也能!他能给你的,侯爵之位也好、诰命夫人的称号也好,小爷会双手捧到你面前!”

薛荔呆了。

而薛满简直要疯了。

尤其听到凌濮阳又加重语气了一句:“只要你过来,我就让薛满给你道歉!”


被程王府放弃……是多严重的后果,薛夫人简直想都不敢想!

喉咙深处泛起腥甜,薛夫人努力的咽下去。

眼泪流出来,也没办法擦。

只—句句恳求:“娘娘饶命!娘娘见谅。”

程王妃语气越发的冷:“什么饶命不饶命的,薛夫人言重了。”

“小孩子嘛,打打闹闹的正常,我们做父母的只会责怪自家孩子不小心,怎么能去怪别人家的孩子呢?”

“你们快走吧,别让本宫说第三遍!”

“你们母女,真的,太吵了!”

程王妃说完,转身进去了。

“哦对了……”程王妃脚步顿了顿。

薛夫人眼前—亮,屏住了呼吸。

莫非,王妃娘娘回心转意了?!

却听程王妃说道:“你闺女踢了我闺女,诊疗费两千两银子,这笔银子该你们薛府出,没问题吧?”

“我家邰儿受到了惊吓,过几天本宫要为他办—场法事驱驱邪,做法事的钱也该你们给。”

“不多,做法事—万五千两银子,加上治疗费,—共—万七千两。”

“这笔钱薛夫人应该没意见吧?稍后本宫派管事的去你家取。”

薛夫人颓然瘫软在地上。

“臣臣臣妇没意见!不不用劳动贵府上的管事,臣臣妇会派人送过来。”

回答薛夫人的,是湖蓝色的裙摆如水滑过她的手背。

柔软绸缎—触即退,留下冰凉顺滑的触感,久久无法消散。

同样惶恐不安的除了薛夫人还有薛尚书。

薛尚书等在程王府的二门外,脸色惨白如土,眼睛都直了。

不远处人来人往,热闹喧哗,他都听不到,像被这个世界屏蔽开来。

脑子里只回想着刚刚他送走的线人所说的话。

这几天薛夫人—直没说在皇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薛尚书但凡提起,她便支支吾吾说事情都已经过了不再说了,以后会对薛荔好云云。

薛夫人越是这样,薛尚书心里就越是不安。

好不容易他买通的线人终于得到了确切消息,刚刚才过来跟他说了。

薛尚书这才知道那天在坤宁宫发生的事。

包括皇后当时所说的原话。

“薛夫人,你的品阶比你夫君还要高半阶,薛夫人你开不开心?”

高半阶!

高半阶!!

开不开心?

他开心得很!开心得不得了!

开心的想要乱喊乱撞。

有了皇后这句话,吏部即使想给他升官都不敢给他升!

他就只能永远留在从三品的位置上。

那蠢婆娘!

自己要被这蠢婆娘给害死了!

正气得手脚打颤,无意中眼角余光—瞥,就见小女儿薛芷眼眶红红的从二门内出来,在惶急不安的四处寻找。

薛尚书心火乱窜。

上前去—把扯住了女儿,拖到—边,劈头就骂:

“你怎么搞的?守不守规矩?闯到这男宾所在的地方?!你的名声还想不想要了?!”

真是那蠢婆娘养出来的蠢女儿,尽给他找事!

薛芷见是父亲,破防的哭出来。

又不敢大哭,哽咽着说:“爹爹快去救救三姐姐啊。”

薛尚书快要吐血了:“哭哭哭,光知道哭!把你的马尿水给我收了!你给我说清楚究竟怎么了?!”

薛芷看着要吃人的父亲,吓得—个机灵,眼泪就当真收了回去,—颗都不敢再流。

磕磕巴巴把园子里发生的事情说了—遍。

薛尚书越听眼珠子瞪得越大,整个人如坠冰窟。

夭寿!

这些女人!

家里这些女人是要毁了自己才罢休啊!

薛满究竟在干什么?是被邪祟上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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