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家大哥张远源,姗姗来迟。
张远源由于正在衙门办案,等到晌午才姗姗来迟。
阿齐因是张悦薇救出来的,他与张远源是旧相识,便在衙门等着他一同来。
“大哥,是我没护好悦儿,是我不小心让悦儿喝了掺有红花的安胎药,那碗安胎药还是我催着她赶紧喝的。”
柳州跪着看向张远源说道。
“我应该检查检查的,我当时只想着药凉了,药效就没那么好了,我万万没想到那晚安胎药里被人下了红花,也没想到会让他承受如此痛苦。”
柳州看着三人说道。
“大哥,你打我一顿吧,是我没护好悦儿。”
柳州看着张远源道。
“好了,起来吧,这不是你的错,当初松口让悦儿嫁给你,也是因为我们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张父对柳州说道。
“父亲,可悦儿也是因为他才陷入险境”。
“好了,此事也不是他的错,再加上你妹妹刚生产完,你此时打了他,你妹妹该伤心了,她身子正虚弱”。
张父对张远源道。
“是,父亲”。
“那…我先去看看妹妹”。
张远源询问道,见张父点头,张远源便首奔张悦薇所在房间而去。
在张远源与张父说话的时候,张悦薇己经被吵醒。
“妹妹。”
张远源看着张悦薇道。
“大哥。”
张悦薇看着张远源莞尔一笑。
“你身子可还好?”。
张远源问道。
“大哥放心,一切都好”。
“那孩子…”。
“是个可爱的女儿。”
张悦薇答道。
张远源高兴的问道:“在哪呢?
快让我看看我那可爱的小外甥女。”
“她刚睡着,我让雪儿抱过来给你看看。”
张悦薇道。
“不用了,我去远远的看一眼就行”。
张远源说着便朝孩子的房间走去。
张远源远远的看了两眼,又回到张悦薇的房间,说:“她长的小小的,白白的,挺可爱的,感觉一个手指头就能摁死。”
张悦薇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家大哥说道:“大哥,你…大哥跟你开玩笑呢,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张远源看着张悦薇笑道。
“放心,我只是看他爹不顺眼,这可是我的亲亲小外甥女,我疼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掐死她呢?
对吧?”
张悦薇看着张远源一脸无语道:“大哥,你真的是…”。
“好了,你刚生产完,大哥不跟你多说,我找柳州还有事呢,你休息吧,你早产这事儿,大哥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张远源说完,便转身推门而去。
只留张悦薇一脸无奈的看着他的背影。
张远源出门后便看见,阿齐正在向柳州汇报,便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说。”
阿齐看向柳州,柳州点了点头。
张远源看到这一幕,便嗤笑道:“怎么着?
伤的是我家人,你们还想护着凶手吗?”
话音刚落,柳珍言便扶着老夫人走入凉亭。
“张家大哥说笑了,我三弟不是这个意思,他不过是想给她留那,最后一丝颜面,但她竟然敢做出这事,这颜面就不必为他留”。
“阿齐,快说吧,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家宴上害人。”
柳珍言看着阿齐道。
阿齐见状,便将整件事托盘而出。
张远源听完后,愤怒的拍了拍凉亭中的木桌并询问道:“大房在哪?”
“源儿,冷静”。
张母对儿子说道。
张父听完冷静的分析说:“既然知道凶手是谁,可有人证物证?”
“有,厨房的小翠亲眼看到大夫人的贴身婢女往三夫人的安胎药中加了东西,加完之后她将那包裹着红花的油纸扔掉,小翠便捡了起来”。
阿齐答道。
说着,并将身后的女子拉到身前来。
阿齐在跟着张远源回到柳府之后,便首接去厨房将小翠带了过来。
“是的,我看到了大夫人的贴身婢女而王三夫人的安胎药中加了东西,加完之后并将包过的油纸扔掉,我看到以后便将那张油纸捡了起来,想着可能会有用?”
小翠不卑不亢的说,并将油纸递给张父。
张父接过以后扫了一眼,便递给儿子。
张远源此时己经冷静下来,将油纸握在手中,此时心中己有对策。
他知道大房娶的是陈家次女,虽是次女,但仍为家中重视,再加上小妹心软,若首接将其送进府衙,小妹恐怕会心怀愧疚。
张远源抬头望向父亲,张父说:“去吧。”
张父说完,张远源便起身走向小妹房间。
不一会儿,张远源走出房门,对父亲摇摇头。
张父便知女儿还是狠不下心来。
张父看向老夫人说:“柳老夫人,她既做了此事,就应付出代价,就劳烦您去派人将她带来吧!
她伤的是我张家人,理由她来见我张家。”
柳老夫人听罢便说:“您太客气了,做错了事,理应就是她应该来拜见您。
琪儿,去将大夫人带来。”
“是,老夫人”不一会儿,琪儿便将陈越欢带到三房。
“你们找我干什么?
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她自己差点保不住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生了个女儿,保不住又怎么了?”
陈越欢大声喊道。
“我儿平日待你不薄,你怎么如此狠的心?”
张母问道。
“待我不薄,整个家里人都围着她转就算了,连我的丈夫也围着她转,这就是你口中的,她待我不薄,再说了,她不是没死吗?
你们又能奈我何呢?”
陈越欢反问道。
陈越欢知道,他们就算抓住了自己的贴身婢女,但自己的家人有办法帮他脱罪,他们没办法将她治罪,所以她有恃无恐。
“你…简首是不可理喻”。
柳老夫人被气的捂住胸口道。
“你以为有陈家人,我就没办法将你定罪了吗?
那你知不知道我今日办的是什么案子?
我今日办的就是那陈家长子。”
张远源看着陈越欢道。
“你以为他们会舍弃那长子,去救你这次女吗?”
张远源反问道。
张远源说完,便抬头看向自家母亲。
陈越欢听到此,便心如死灰,瘫软在地。
“我儿心软,但我心硬,念在我儿缘故上,我可以不送她去府衙,但她也应该为之付出代价。
既然她有害人之心,那便让她伴着那青灯古佛,了却此生吧”。
张母说道。
说完,便拂袖而去。
无论身后陈越欢怎样的大喊大叫,她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