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秋日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完整版

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完整版

柔心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讲述主角宋恪松圣京的爱恨纠葛,作者“柔心糖”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上一世,她经历了末世十年。好不容易成了最强高手,却在一次丧尸围城中,遭到挚友的背叛,活生生死在了丧尸口中。一朝重生,竟穿越到了不知名的古代,还是个痴傻七小姐的人设。除了美貌,一无是处,但是没关系,对她而言只要活着就行。只不过,刚穿过来就要嫁人,这是不是太快了?对方还是个残疾前状元郎?我一个现代妙龄少女怎么可能成为包办婚姻的牺牲品!只有自立门户才能不被压迫!第一步,先买房还是先买地?没钱怎么办?我靠聪明才智发家致富,先把夫人赏的镯子卖了五百两。实现财务自由指日可待!...

主角:宋恪松圣京   更新:2024-07-17 07:0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恪松圣京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完整版》,由网络作家“柔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讲述主角宋恪松圣京的爱恨纠葛,作者“柔心糖”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上一世,她经历了末世十年。好不容易成了最强高手,却在一次丧尸围城中,遭到挚友的背叛,活生生死在了丧尸口中。一朝重生,竟穿越到了不知名的古代,还是个痴傻七小姐的人设。除了美貌,一无是处,但是没关系,对她而言只要活着就行。只不过,刚穿过来就要嫁人,这是不是太快了?对方还是个残疾前状元郎?我一个现代妙龄少女怎么可能成为包办婚姻的牺牲品!只有自立门户才能不被压迫!第一步,先买房还是先买地?没钱怎么办?我靠聪明才智发家致富,先把夫人赏的镯子卖了五百两。实现财务自由指日可待!...

《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完整版》精彩片段


这一声吓醒了杳娘和慧娘。

宋恪松不慌不忙放下帘子,淡淡地来了句:“好像不是回家的路,你看看司机……啊不,车夫是不是迷路了。”

赵氏狐疑:“车夫都是咱们自家用了多年的老人了,你浑说什么,别仗着自己憨傻就想逃过责罚。我看你是这段日子在老太太跟前受宠了,就无法无天。”

慧娘嘻嘻哈哈地笑起来:“母亲说得对,我瞧宋恪松就是皮痒了。”

杳娘也不信,但她好歹温柔得体很多,只是轻轻蹙起秀气的眉尖:“少说两句吧宋恪松,别惹太太生气。”

宋恪松闭上嘴巴。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一直都懂这个道理。

既然如此,她只能先求自保,毕竟现在的她也没有前一世那牛哄哄的本事,先苟着吧,别的还能怎么办呢?

赵氏借着三分醉意,索性将这段日子的不爽一股脑都倒了出来,指着宋恪松的鼻子骂了个过瘾,又想起自己之前给出去的十两银子,又是一阵心疼窝火,索性骂得更不客气了。

慧娘趁火打劫,把宋恪松的那对金丝玉镯抢了来戴在自己手上。

见同胞妹妹如此浅薄嚣张,杳娘忍了忍没开口,挪开视线,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马车里正闹腾着,突然一个猛地刹车,一车女眷人仰马翻。

早有准备的宋恪松牢牢扣住窗框才没让自己翻出去。

赵氏母女三人早就撞得七荤八素,差点晕过去。

还没等她们稳住,车内跳进来一个黑衣莽汉,草草扫了一眼车里的女孩,先看了看杳娘和慧娘头上的发簪,然后锁定了慧娘手腕上的镯子,一只大手拽着她,像拖小鸡似的把人拽出了马车之外。

慧娘尖叫连连,赵氏差点没吓晕了过去,杳娘小脸惨白,花容失色。

只有宋恪松很镇定地喊了句:“你们可能抓错人了……那个啥,我才是你们要找的人。”

可惜,对方根本不听,扯了慧娘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赵氏已经抖得不像话,声音完全不似刚才那样气势如虹。

“快、快报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强官家女眷,岂有此理,胆大包天!!”赵氏哭喊着,嗓子都扯破了。

“娘,娘……”杳娘泪水不断,“不能声张,千万不能啊,女儿还未过门,万一那荣昌侯府以此为由退亲,女儿可怎么办?”

这话宛如一盆凉水,把赵氏浇醒了。

宋府女眷在回家路上遭遇劫匪,这样的新闻传出去无论如何都不好听,涉及她两个嫡女的名声,尤其是最最疼爱器重的嫡长女,赵氏不得不急事缓办。

她闭了闭眼睛:“可、可也不能这样不管你妹妹啊……”

“娘,先让府中家丁去找吧,切莫把事情闹大,否则……女儿怎么办?我可怎么活啊?”杳娘慌得不行,心里早就将慧娘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个妹妹真心是扶不上墙的阿斗。

遇到事情就会拖后腿,还抵不上宋恪松半点有用。

赵氏无奈,只得点头答应,母女两人带一个宋恪松先回了府,把宋恪松一撇,匆匆就去外书房寻宋恪松商量。

宋恪松摸了摸鼻尖,先回柳璞斋更衣洗漱,再去给老太太请安推拿,顺便留在安福堂蹭了一顿晚饭。

老太太爱清淡,平日里都是小菜清粥度日,自从来了个蹭吃蹭喝的宋恪松,她的小厨房就忙活起来。这不,今晚几道菜都鲜香可口,看得宋恪松一阵心动。

鲜笋炒肉丁,虾仁菠菜,酒酿丸子,还有一份腊肉白菜汤,配上白白的米饭当真开胃下饭。


傅月娘瘪瘪嘴角:“有多大能力端多大的饭碗,好东西放在我这儿也无用,何况这是荣昌候夫人的东西,要是让大姐看见了岂不是不好?不如折现成银子,既能解了孙女的困处,也能消了大姐的气,这是一箭双雕。”

老太太都被气笑了。

“一箭双雕这个词也是这么混用的?小丫头什么时候会用成语?”

傅月娘:……

最后,谢夫人的镯子换了整整五百两。

四百两换成银票,和那八十两放在一起,剩下的一百两都换成了零钱。

虽说手头宽裕了一些,但一想到出嫁后可能面对的苦日子,傅月娘又有点坐立难安了,钱是个好东西,没钱怎么能行?

还是早点嫁了吧,这样还能忽悠钟若璋陪她一起去买地。

钟若璋再也没想到,自己那还未过门的新媳妇已经在筹划他们的婚后生活了。

秀芳阁内,一阵呜咽的哭声传来。

清茶跪在屋外,脸已经被打肿了,旁边两个婆子压着她的双臂,方妈妈抡起胳膊狠狠又是两巴掌。

“小蹄子,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出去找七姑娘的?”

“把咱们这屋子里的事情捅出去,你可想过大小姐的难处?”方妈妈冷笑,“像你这种不忠的下人就该发配到庄子里去,给你配个癞头瘸腿的男人过一辈子。”

清茶慌了神,想磕头都没机会,对着正门的方向又不敢哭出声。

“大小姐,姑娘,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奴婢吧。”

秀芳阁的正堂门口挂着厚厚的桃红银丝门帘,门帘挑起一角,出来一个模样标致的丫鬟。这是杳娘的贴身婢女,明杏。

明杏冷着脸:“姑娘说了,既已知道错了,这次便算了,要是还有下次,姑娘必定告了太太去,到时候可就不是挨上几巴掌这么简单了。”

清茶泪水涟涟,拼命点头。

明杏使了个眼色,婆子们松开手。

方妈妈得了令,带着清茶去后面的厢房里上药了。

屋内,杳娘刚刚秀完一副鸳鸯戏水,停下来揉了揉眉心,一旁的明杏送上甘甜醇厚的茉莉茶:“姑娘,仔细眼睛,冬日里光线不好,别累坏了自己。”

她又给自家主子身后垫了一只软绵的枕头,好让杳娘舒服点。

“嗯。”杳娘喝了几口茶,觉得松快了些,“清茶那小蹄子教训了?”

“早就教训了,这丫头不安分,背主的奴谁还敢用,何况您瞧她那副不安分的狐媚子样,知道跟在七姑娘身边没个出路,就想着过来分一杯热汤。呸,她也配?”

明杏牙尖嘴利,一针见血。

杳娘冷笑:“下手注意点,别闹出了人命,我可不想沾了晦气。”

“放心吧姑娘,婢子晓得。”

用完晚饭,傅月娘无事可做,开始一遍遍练习前一世的古武体操。这也是一位师傅教给她的,长期练习可以强身健体。

在这个缺医少药,没多少医疗资源的古代,傅月娘只能靠自己。

毕竟……她还没有混到随时随地找太医的级别。

一套拳打下来,浑身微微出着薄汗,她觉得舒服多了。

这时书萱端了热水进来,伺候她洗漱更衣,准备歇下。

“姑娘今日为何不留下清茶?”书萱没忍住,还是问了。她轻轻替傅月娘梳着头发,“奴婢听说,清茶在大小姐那边过得不太好,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她也不会回来找姑娘的。”


“那宋七小姐是云州远近闻名的傻子,怎堪与你相配?”古元舟愤怒不已。

沈寒天轻笑。

冰雪天地,一抹如火的梅红之下,那个青年宛如谪仙,俊逸如玉的面容竟然硬生生将白雪红梅都比了下去。

“傻子配瞎子,何况我还是个瘸子,算我高攀她了。”

古元舟哑口无言。

沈寒天:“你先去赴宴吧,今日贺礼已送到,我就不多留了,先走一步。”

他的话向来没人能反对。

说完后,就从左右走出两个小童,推着沈寒天离开。

古元舟面色不虞地回到席上,两个好友凑了过来。

一身蓝色蟒袍,生的顾盼神飞的男孩子名叫谢礼桓,是圣京宣平侯府的小少爷,宣平侯与荣昌候是同宗同脉,算起来还是本家兄弟。因为在家排行最小,又称小六。

另外一个,却生的白净秀气,像个女孩子,浑身上下满是书卷气,大名朱玉昌。他的家世不过平平,但却有个做了楚王妃的姐姐。

楚王乃当今圣上的长子,今年弱冠之年。

一个搞不好,这天下以后都是他的,那么楚王妃就是未来的皇后,朱玉昌很可能是以后的国舅。

“元舟,你哥还是不愿回圣京啊?”谢礼桓追问。

“嗯。”古元舟心情不好,只顾着沉下脸。

“真是可惜,想当年……沈寒天一纸状元书,惊艳天下,多少能人都以他为榜样,人人都说他会支撑起大雍朝最少三十年的强盛。结果……”朱玉昌本身就是读书人,自然对沈寒天十分敬佩。

“这些事还提了做什么?”古元舟不耐,“他不愿走,非得留下成什么亲!”

“宋家七小姐是吧,那可是个傻子啊。”朱玉昌吃惊,“你表哥当真愿意?”

“愿不愿意又如何,已经去提亲了,就等宋家长女的婚事办完,他们就成婚。”古元舟越说越烦躁。

在他看来,才绝天下的沈寒天真要娶了这么个女人,那才是后半辈子的灾星,才真是放弃自己的人生。

“不行。”他起身,“既然哥不愿毁约,那我就替他做这个恶人!”

“你别冲动,宋恪松现在虽然不是丞相,但招他入京的圣旨已下,你不要轻举妄动。”谢礼桓劝道。

“宋七小姐是个傻子,傻子能知道些什么?败坏了她的名声,让她嫁不掉,大不了我花钱养她一辈子。”古元舟满眼狠厉,已经心有所定。

丹娘完全不知道,她还喜滋滋地沉浸在刚刚做了好事的快乐中。

慧娘见她傻乐,直皱眉:“台上唱得这么凄美,你到底做了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一旁的杳娘也频频侧目,很难得对妹妹的话十分赞同。

哪知丹娘吃着香甜的糕点来了句:“助人乃快乐之本,你们不懂。”

杳娘:……

慧娘:……

一场寿宴从正午闹到了傍晚时分,金乌西坠,红霞满天,女眷们纷纷离去,只剩下男人们的酒席。

马车里,母女三人都微醺。

只有丹娘因为傻,滴酒未沾,还饱饱吃了一顿。

马知州家里的伙食十分不错,她到现在还在回味那盘胭脂扣肉,真是浓油赤酱,香得让人食指大动。

赵氏靠着软垫上轻轻合眼小憩,两个女儿都歪在她身侧,显然累得不行。

这不是丹娘亲妈,她不能有样学样,只能硬生生靠着坚硬的木板,期盼着能快点到家。

突然,路上颠簸了两下,丹娘微微睁开眼。

她动手撩起窗帘。

赵氏睁眼,破口大骂:“没规矩的丫头!女眷出门在外,随便掀帘子看是哪家的道理?便是你自己不懂事,也该顾虑你两个姐姐!”


老太太语气略显清冷:“你回去吧,我要去小佛堂里待一会儿。”

“是。”

丹娘还没走到门口,又听老太太问了句:“中饭想吃什么?醋溜鲤鱼怎么样?”

她又惊又喜,回眸时嘴巴微微张开,小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好。”

丹娘离开,奚嬷嬷进来了。

“没想到老太太与那七姑娘如此投缘。”奚嬷嬷笑道。

“什么投缘不投缘的,不过是看她一个人在府里挣扎求生可怜,给她一点念想罢了。说到底,我又能护着她多久呢?左不过半年,她就要孤零零一个人被丢在云州了。”

老太太语气平淡地说着,似乎有几分淡淡的哀愁。

“老太太别难过,我瞧七姑娘虽不够机灵,却很豁达通透,昨晚上,沈家派人送了一箱屉的书过来,说是给七姑娘的礼物。七姑娘半点不嫌弃,欢欢喜喜地收下,还给沈家回了一份礼。”

“什么礼?”老太太也来了兴致。

“一幅画,她自己画的。”

老太太忍不住笑了:“这个丹丫头。”

“说来也怪,谁家姑娘小姐谈婚论嫁的,不爱个花儿粉儿的,金玉首饰,翠珠宝钏,一样样堆在跟前才好呢,偏她只要了这些书。”

老太太拿起一串佛珠:“她啊,想得明白着呢。”

巳时二刻,宋恪松与赵氏的马车停在了端肃太妃的私宅门前。

赵氏在马车里被晃得头眼发晕,却还是硬撑着打起精神,理了理发间的簪子,有些不安地跟在宋恪松身边。

宋恪松交了牌子,又奉上礼单。

门口的小厮对了一眼,让人将整整一马车的礼物都接了进去,随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慧娘从侧门出来了。

慧娘一见爹娘,顿时哭成了个泪人儿。

“娘!女儿真是受罪了,吃了大苦头了……”

还没哭完,那小厮双手抱着立在门口,尖细的声音说道:“传太妃娘娘口谕,请宋四小姐闭门思过,罚抄女戒女则一百篇,并抄写心经五十篇,未曾抄完前,不可出门。”

突如其来的责罚让慧娘哭不下去了。

赵氏心头一紧,忙不迭地上前:“麻烦向贵人请安,请问贵人,我女儿做错了何事?要这样罚她?”

小厮眼皮微微挑起:“令爱砸坏了咱们太妃娘娘最爱的一套茶具。”

赵氏:……

宋恪松一听,面皮一片涨红,哪还有脸面继续待下去,赶紧冲着太妃私宅的门口行了礼,转身就让赵氏带着慧娘上马车。

在马车里晃悠了大约两顿饭的功夫,宋府总算到了。

慧娘这一夜过得可算是惊险刺激。

她先被黑衣莽汉抓走,锁在一个破旧的小木屋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怎么呼喊都没人搭腔。她硬生生扛着冻,熬了快一个时辰,终于等到有人来接,却是没见过的陌生人,他们将她带到刚才的府邸里,给她安排了住处。

倒也温暖舒适,处处精致,可慧娘在家里张扬跋扈惯了的,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窝囊气,当场就发作起来,还不顾丫鬟们的阻拦,冲到外头的花厅里,撒泼似的砸掉了摆在桌案上头的一套茶具。

她还没想到事情会变得很糟糕,回到家,就抱着赵氏哭个没完。

宋恪松一阵恼火:“哭什么哭?一家子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在家里闹腾就算了,出去了怎么还这样?”

“爹爹作什么训我?难道女儿被抓走是自愿的吗?女儿害怕了一晚上,砸了一套茶杯而已,算得了什么大事?!您怎么不说去查查是谁这样胆大包天,还敢对您的女儿下手!”


顾瑟娘收回视线,跟着小丫鬟一路走到后面的屋子里更衣洗手。

小丫鬟故作镇定,眉宇间却透着不安着急。

顾瑟娘不慌不忙换好衣服洗好手,正在擦着水渍时开口道:“你先下去忙你的吧,我等会儿自己回去。”

“啊这……姑娘可以吗?”小丫鬟似乎有点不放心。

“去吧,没事的,你再不去不是要被上头的妈妈罚了嘛,赶紧去吧,也就一条路,我认得戏台子在哪儿。”顾瑟娘很有信心。

小丫鬟一下子喜笑颜开,连着福了好几下:“宋七小姐,那奴婢先去了,您出了门顺着这条小路往东走,穿过那一片竹林就是戏台子了。”

“嗯。”她点点头。

原本就是自己故意找了个理由出来,别害了人家小丫鬟跟着受罚就好。

等小丫鬟走远了,顾瑟娘离开,却没有朝着戏台子的方向过去,而是选了另外一条路。她在雪地中疾走,速度很快,道路两旁时不时从树枝上落下的雪花飘在她的鬓角和肩头。

终于,她穿过那一片烈焰红梅,看见不远处的几人。

眸光沉了沉,她低头沉思片刻,借着梅林错落隐藏身形,拿下头上的银簪子在雪地里写下几个大字。

抬手折下一枝梅花,她抬眼锁定了那几个人。

寿宴之上也男女分席而坐,尤其是正当婚配妙龄的公子哥和贵女,哪怕羞得不行也得咬着帕子将席面隔开。

马知州本人虽然人脉不广,但做寿的老父亲却桃李满天下,今天来的贵客有不少,光是男宾这一席里叫得上号的圣京名门就不下五六家。

古元舟就是其中之一。

他哪儿都没去,老老实实站在戚桓栩身边。

“你快入席吧,不必守着我。”戚桓栩淡淡道。

“表哥,你当真不跟着我们一起返回圣京?”古元舟皱眉。

“得圣命返京的只有古家,并非沈家,你们还是早些动身,别路上耽误。”戚桓栩坐在轮椅上,轻轻合起双眼。

古元舟刚要开口,突然耳边微动,他下意识地一伸手竟然凭空捉住了一枝残梅!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梅花的香气,这枝红梅已经在他手里落尽了最后一片花瓣。

“梅花?”戚桓栩微微侧过脸。

“情况不太对,梅林有人。”

“一起去。”戚桓栩说。

等古元舟推着他抵达时,顾瑟娘早就走得无影无踪,空留雪地上一片凌乱,还有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箭上有毒……”古元舟吃了一惊,“箭上有毒!”

戚桓栩:“这就是你方才跟我说的……那位高手留下的?”

他虽双眼已盲,但聪慧机敏,非常人所及。

光凭古元舟的反应和脱口而出的四个字,他就猜出有人留下了线索。

“是……”古元舟镇定下来,“有人在雪地里留了字。”

戚桓栩轻叹:“是个聪明人,竟然还能发现这些武器上有毒。报上去吧,也能让你给家里挣点赏赐。”

“表哥相信?万一有人故意混淆视线……”

“这批兵器有问题并非一日之功,你也早就在暗中调查,如今再多加一条而已,回去好好查清楚,别到了圣上面前一问三不知。”

古元舟眼神复杂,俊朗的面容透着一抹不忍。

“哥,如果不是当年你被冤枉,又怎会落到今日这幅田地。”他忍不住了,“你同我前去,凭着这次的功绩,多少也能替沈家挣回一些颜面,你的日子也好过些。”

戚桓栩轻轻抬眼,嗅着冰冷空气中的悠然梅香。

“我不去了,我就快要成亲了,如果走了,我的新娘子怎么办?”


丹娘两眼亮晶晶。

例银!零花钱!

她立马傻傻地问:“父亲,什么是例银啊?我没有见过例银。”

赵氏的笑容立马尴尬起来。

没等赵氏开口,老太太就笑道:“傻丫头,就是你每个月的份例。”

“哦,我不知道。”丹娘还是实话实说。

她已经搜寻过原身的记忆,没有找到关于钱的一点点信息。

老太太去看赵氏。

赵氏被看得头皮发麻,笑容发苦:“这个月不是忙着搬家的东西嘛,还没发放月例银子呢。”

“父亲,老祖宗别生气,都是孩儿没用,倒让母亲多操心了,反而连发月例银子这种事情都顾不上了。”杳娘说着,莲步款款走到中央跪了下来,“七妹妹也眼瞅着要出门子,不如就把我出嫁前这几个月的例银都给七妹妹吧,也算全了我们姊妹情分。”

宋恪松闻言,大为感动。

真不愧是他的长女,模样性子品行都是一流的,配那荣昌侯府的嫡次子也不算高攀了!

“好好,难为你有疼爱妹妹的这份心,你的那份收着,为父再多给丹娘一份就是。”

杳娘害羞地笑笑:“父亲,瞧您说的,女儿一番心意,您怎么就替七妹妹拒了呢?让我们姊妹以后可怎么相处?虽说都是女儿家,可等到出了门子才知道,只有自家姊妹才贴心呢。”

宋恪松这下感动得眼眶都红:“我杳儿最懂事。”

一旁的慧娘翻翻白眼,似乎对胞姐的演技很看不上眼。

丹娘没发表任何意见,有人给她送钱还有什么好说的?双手接着就成了。

一家子在老太太这儿说说笑笑,还用了一顿晚饭。宋恪松去了方氏屋里休息,赵氏则带着两个女儿一同回屋,似有什么要紧事要交代。

关上门,杳娘就沉下脸来。

“娘,您糊涂了?西郊的庄子为何还不卖掉?!我还真当家里揭不开锅了,原来您是打的这个主意!”

赵氏坐在榻上头大如斗:“你懂什么,那么多上好的水田足足好几百亩呢,要不是我留到现在,等你们姊妹出嫁哪儿有那么多陪嫁?嫁妆要是少了,你们去了婆家怕是日子更难熬!”

慧娘眼珠子转了转:“长姐也太小心了,不就是几百亩田地庄子吗?等明年开了春,爹也算京官了,就算没有往上升,这京官也比平级的高出半级,怎么就不能买庄子了?”

“你懂个什么,快些住嘴!”杳娘瞪起眼睛,转脸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赵氏。

“娘,那些钱本就是您放印子钱赚来的,要是传了出去,于爹爹的官声并不好。前些年,您拿了这些钱购置了西郊的庄子原本就是为了贴补家用的,女儿明白家道艰难,那会子帮着您理账都是瞒着爹爹的,可如今是什么光景?还有半年不到咱们就要回圣京了,现在还不处理那些庄子,不是将把柄留着给别人抓吗?”

杳娘压低声音,“别忘了,咱们这回返京,那边多少双眼睛看着呢。未必就没有那暗中调查的,要是有个万一……咱家可经不起再一次地折腾了。”

赵氏听完,一身冷汗。

望着自己这个长女,她混沌的大脑总算清醒许多。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