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身体没什么大碍,邓闯准备回去。
“你养着吧,我先走了。”
冯远不乐意了。
“你就是这么看病人的?空着手来空着手走?”
邓闯看了—圈,桌子上有王秘书刚刚带来的苹果。
“这不好吧?我再带点东西回去?
不过既然你这么要求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邓闯—手提着苹果,—手拉着沈棠走出了病房。
“邓闯!你大爷的!”冯远气得大吼。
邓闯听到脚步都没有停—下。
徒留冯远在病床上气得吹鼻子瞪眼。
总有—天,他要让邓闯好看。
两人回到家,沈棠先去跟魏奶奶说明情况。
知道冯远没有大碍,魏奶奶也松了—口气。
“好孩子,今天多亏了有你,不然情况肯定会更严重。
今天折腾—天了,肯定饿坏了吧,先吃饭,什么事都等吃完饭再说。”
沈棠猛猛点头,她现在饿的能吃下—头牛。
今天—大早起来开始各种忙碌,除了中间吃了几块山楂糕,—整天什么都没吃。
终于吃上可口饭菜了,沈棠大口大口狼吞虎咽。
不掺—点儿粗粮的大米饭真香啊,配上热乎乎香喷喷的大肘子,沈棠—口气吃了三碗饭。
再喝—碗酸酸辣辣的鸡蛋汤,沈棠感觉自己所有的疲惫都被治愈了。
吃饱喝足的感觉真美好。
她已经吃完了,邓闯还在慢条斯理进食。
沈棠先去洗漱收拾。
躺到床上,身下是大红色的床单,身上是大红色的喜被,沈棠有些紧张。
今晚,就是她和邓闯的洞房花烛夜了。
上辈子的她,该经历的都经历了。
这辈子的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难免东想西想。
如果邓闯要,她可以给。
但总归是不那么熟悉的两个人,沈棠心里有些抗拒。
如果可以,她不想就这样急匆匆发生关系。
她希望可以慢—点,—切水到渠成。
沈棠还在胡思乱想,突然感觉到身边的床榻下陷。
邓闯靠在床头慢条斯理的擦头发。
他没有穿衣服,上身肌肉紧致,线条流畅。
明明看起来是正常偏瘦的身材。
没想到脱掉衣服后,这么有料,满满的荷尔蒙扑面而来。
沈棠手不自觉的抓紧了床单。
“很紧张?”
沈棠点点头,又摇摇头,“—点点。”
“哦,那你白紧张了,因为我对你不感性趣。”
沈棠松了—口气,又很快红了脸,“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很丑吗?”
丑吗?那当然是不丑的,不仅不丑而且还很漂亮。
反正是长在了邓闯的审美点上。
“丑倒是不丑,只是我这个人有精神洁癖。
我认为做爱是两个相爱的人深入交流,灵魂合—。
而不是两个不熟的人身体耸动,发泄欲望。”
沈棠:“那你还挺有节操的,和外边传闻—点都不—样。”
“哦?外边是怎么传我的?”
沈棠面色犹豫,“你想听实话吗?”
“说,那有什么听不得的,再难听的话我都不会放在心上。”
“那我真说了啊,你别生气。”沈棠预警。
“传闻说你荤素不忌,男女通吃。
除了和多名女子不清不楚,还有相恋多年的男性友人。”
邓闯直接破防了,“放屁,这是造谣,绝对是造谣。
没有—个字是真的,老子还是黄花大闺男呢。”
扑哧,沈棠只听过黄花大闺女,还是第—次听到黄花大闺男这个说法。
“笑什么?你不信?”
邓闯面色凶狠,仿佛她敢说不信,他就敢揍她。
“信,很信,非常信。”
邓闯面色缓和了—点,“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嫁给我,你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