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玄生铁柱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斩道岁月》,由网络作家“无华帝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小说推荐《斩道岁月》,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陆玄生铁柱,由作者“无华帝人”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谁说修仙得会法事?敲锣吹呐也能成神仙!’‘下界来了个敲锣吹呐的白神仙,听他说什么,以后碰到他,死了都有送葬一条龙的服务’...
《精品全集斩道岁月》精彩片段
福禄镇,坐落在崎岖山壑间,依山傍水,常年绿植常青。
镇上有座扶清道观,建在山峰上,早年间还算的上是大教派,可不知为何一夜间弟子突然零落,到后面就剩下道长一人,道观也因此中落,平日里少有人迹,除了镇下的陆家的傻儿子老往山上跑,倒也不是贪玩,单纯就是喜欢老道士给别人家办白事时吹的铁疙瘩。
道长叫易轻,号火临道士;福禄镇的人称他为仙长,平日里爱养点花花草草,顺便吹点唢呐,可不知何时起,镇下老有一个穿着开裆裤的小孩老往山上跑,求着他教小孩吹那唢呐;易轻倒是肯教,每次小孩的干爹干妈都拿着树枝赶着小孩回家;说什么唢呐招阴,容易沾上脏东西。
小孩倔,不管赶回去几次第二天照常会来找易轻,久而久之,干爹干妈也就干脆让小孩跟着老道长学个本领,也不至于饿死。
小孩叫陆玄生,是镇民捡来的弃婴,吃百家饭长大,被村尾陆阳铭收为干儿子,平日里喜欢到处闲逛;不是放了二婶鸡圈的鸡,就是烤了三姑鸭圈的鸭;一次无意间,看到镇上财主办白事,便爱了道长吹的唢呐,三番五次的跑到道观求易轻收徒,长期的坚持不懈好不容易答应,却发现老道长要让陆玄生完完全全的当其弟子,成为扶清观的一人,陆玄生也不知道这代表啥,傻不愣登的就答应了。
福禄镇中有一棵被砍了腰的榕树根,平日里镇上的人都喜欢聚在这榕树根中闲唠,榕树根的一旁有间包子铺,老板娘叫陆央凤,是陆玄生的姑姑,每每看到陆玄生经过姑姑都免不了塞上几个肉包子给他,她把陆玄生当作自家儿子,想养的白白胖胖的。
自从拜了老道为师,镇上人都生怕小玄儿饿着,约定好每天轮着上山给小玄儿送午饭,陆玄生虽有意推脱,但还是耐不住三姑六婆的执拗,每日晌午都会有人上山给小玄子送饭。
镇上几乎少有外人,所以极少有人养狗,可镇上的狗对陆玄生并不友好,可谓是见一次追一次,倒不是狗有问题,只是在狗还小时乱撒尿,正巧撒到陆玄生脚下,陆玄生也不惯着,当着狗的面尿了他的窝,导致镇上的狗见到陆玄生就吠。
清晨薄雾渐起,露水点缀森林,微光的映照下仿若星空点点,一道小身影双目紧闭盘坐在满是苔藓的海石上;清风微拂,额头间几辩用小竹编制的刘海轻微律动,不知为何,今日总感到有一种熟悉且朦胧的东西萦绕在小镇旁。
陆玄生望着眼前清澈的小溪,慵懒地站起身。
他很少在外边游玩,他想起来自己似乎对这依山傍水的小镇外没有一知半解,他曾在山上向远处望去,是一片苍蓝的天,遥无天际;“小子,在看鱼儿呢?”
老道士拎着两个馒头从林中走出。
陆玄生转过身看向易轻点点头“师父,自从你赠了我那块木牌后我感觉我最近气又通畅了许多。”
“自打跟了师父修行的这一段时间,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我现在一拳能干死一头牛”他打趣道。
“那可不吗,那金丝翡翠玉木令可是老夫当年游历时意外获得的,有通畅阻塞的废气之要,日常修行便再适合不过了”易轻嘴角微扬,一幅自大。
陆玄生看着易轻模样,转念一想,奸笑着“我的好师傅,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好东西藏在身上,不如…”他满脸狡黠期待的搓着手。
“我可没东西给你。”
“就这还大教派呢,切。”
他不屑的瞥了一眼易轻,随后又躺在了石头上。
易轻一听,哪受的了。
自己曾经好歹也是有些能耐的道士,虽说作坛作法差了些,但放眼整个南墅地方,也没人敢说跟他能打个平手,只可惜人到老年,迫不得己,才选择来了福禄镇修身养性,安稳度日。
易轻背过手,仰望天空,吹嘘道。
“我有一宝,当镇压天地邪祟!
斩灭道鬼邪神!
你可想要?”
“不要”陆玄生翻了翻身,补充道“你求我,或许我能考虑考虑”易轻脸色一沉,心中暗骂,咱俩到底谁是师谁是徒?
“更何况,我只是来吹唢呐的哈哈,好!
小子!
看好了!!”
只见易轻从怀中掏出一副破烂不堪的铜镜,它只有巴掌般的大小。
铜镜上锈迹斑斑,背面篆刻着一幅山川湖泊,除此之外与一般铜镜别无他样。
陆玄生仍旧躺在巨石上一动不动,闭目养神。
平日里老道士吹嘘说的太多了,他己经见怪不怪了。
“当真不看?”
易轻语气轻佻。
“不看”他回答的很果断。
“别逼我求你你求我我要把你扔掉包子的事……”听到扔包子三字,陆玄生一点也不敢怠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拱手作揖一副崇拜的模样看着易轻。
“师父神通广大!
弟子……愿闻其详!!”
他明白,姑姑要是知道了他把平日里的包子大部分都吃一口就扔,小则屁股开花,多则身负重伤。
“这会知道师父神通广大了?”
“师父英姿飒爽,风流倜傥,手可通天,当乃当世英豪!”
易轻将铜镜递到陆玄生手心。
陆玄生端详着铜镜,神情严肃。
“这不就是一面普通镜子吗?
有何特别之处?”
“普通!
就是它特别的地方!”
易轻拉高嗓音。
“此物我虽不知有何用处,但,能感受到,它能斩灭道鬼邪神!
你就随身带着它吧”陆玄生,满脸鄙夷,漫不经心的趴在地上看向小溪中游动的鱼儿。
“知道了,师父。”
他戳了戳水中的鱼儿,嘟着嘴一脸委屈的嘀咕道“可我不想……小子,你可知道这小溪的尽头?”
易轻敛容屏气,打断道“当我们没有到达目的地前,它的尽头可以是我们想的任何样子,只不过这一路上所见、所闻、所想皆会改变我们所想,然后到达目的后,你是否还会像最初一样,怀揣着各种天马行空的幻想呢。”
易轻摸了摸头陆玄生的小脑袋“去看看吧,今日允许你去游玩一日,注意安全”陆玄生听到游玩,两眼发光,他站起身,勒紧裤腰子,打趣道“谢谢师傅!
看我给你抓条大鱼回来”陆玄生光着脚丫,撩起裤角,刚欲起步,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又开始出现了“对了,师傅,今日我总感到有一股气阻塞着我。”
“菜就多练!”
易轻不耐烦的打发着陆玄生。
“得勒,师父”看着陆玄生远去的背影,易轻转过头,眼角流下银光。
我又怎会不知你不想修道呢?
可老夫寿元将近,只望你能领悟到为师的话。
“大道无情,身不由己啊,身不由己!”
易轻背过身,摇头叹气,无可奈何的走回小镇。
小溪尽头落在福禄镇百米外的山涧里,平日里本就少有人迹,加之山脉连绵路难行,导致这路上植被茂盛,路途弯绕。
正值晌午,烈日当空,薄雾林中己然散去,因山脉落差的缘故,到此处小溪己然形成了一处小瀑布,陆玄生躺在瀑布旁的山石上享受着水声汤汤,虫鸣荡漾,他似乎开始有些真的想看看小溪的尽头了。
休息片刻,那种朦胧与熟悉的感觉又再次忽隐忽现,可他有些捉摸不清,亦或许是对那尽头的幻想浓烈,他开始有点迫不及待想见到那尽头。
他开始幻想着有无数条大鱼在潭底争渡,小鱼儿们在大鱼的庇护下不断的漫游,他们跃出水面,激起浪花层层,岸上草木茂盛,枝头蔓延垂钓溪旁。
陆玄生猛然跳起身,不小心一个打滑落入水中,水并不深,却恰好淹过他的头,幸好天生水性好,不一会就爬上了岸,只可惜衣服湿透了,馒头也因浸水无法食用了。
陆玄生脱下衣衫,剩下个裤衩,随后拎着湿的衣物走向山涧。
山风吹向山坡,陆玄生光着脚丫扔下沉重的衣服,看向山涧,是尽头亦像是源头,可是并没有他幻想中的一切,这里荒芜生机、死水飘臭,动物的尸体比比皆是,它们深陷在沼泽中,白骨嶙嶙,让陆玄生有些反胃想吐。
他宁愿相信,在瀑布时,小溪便是尽头,如今这副摸样令他作呕,他真是一刻都不想待在这,这里没有他向往的大鱼,没有他遨游的溪潭,正如他老道说的,他没有再怀抱着刚开始的天马行空的念想,心中巨大的失落令他想逃离这个目的地。
他背过身,久久不能接受,他拾起些石子,叠成了一个三角塔写上‘小玄儿,到此一游’他捡起湿衣看向这片死寂的山涧,心虽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摇摇头,随后满怀失落的走回小镇。
黄昏落日,虫鸣寂静,袅袅浓烟西处升起,一群乌鸦盘旋在福禄镇上空,远远处便能看到滔天火光,林中小道空气中飘夹着刺鼻的腥臭与烧焦味,陆玄生心中不知为何猛然一颤,看到火光的那一刻感到有些不对劲,脚步不由自主的加速起来,一个跟跄倒在地上,他艰难的爬起,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发了疯的跑向小镇。
一道道崩塌的房屋犹如废墟,那一堆残肢断臂堆叠在镇门前,小镇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棵参天巨树,巨树上悬挂着镇上上百民的头颅,就连平日里追赶他的那只小狗,竟也被悬挂在树上,眼前的一切仿若人间炼狱。
陆玄生两眼空洞,麻木的站在福禄镇废墟前,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不由自主的瘫跪在地上。
全镇民的头颅结成犹如柳条般悬挂在树上,他们的瞳孔中满是悲愤与不甘,他们死不瞑目,他能想到镇民们在被屠杀时无助的呐喊,能听到三姑六姨们的哀嚎,干爹干妈们的牵挂,还有师父殊死一搏的守护;他无能为力的看着那一串串头颅,青筋暴起,他狠狠的攥紧拳头垂砸向树根,无尽的仇恨与悲愤令双眼通红,布满血丝;晚风吹拂废墟,散落地面的包子沾满血迹,老道士的唢呐也跟着他的身体般西分五裂,陆玄生披头散发跪在树下,双眼无神,两道血迹形成的泪痕若隐若现,一只乌鸦悄然落在他的肩上;‘咕咕’乌鸦的瞳孔中那一串串头颅似柳叶般飘零,那少年就这样低着头麻木的跪着,一动不动的,像个己死之人。
乌鸦群似乎是确认了这些是死尸,愈发多的乌鸦开始成群结队的飞向头颅树上,不断的刁啄着那些头颅。
骤然间,一道金光伴随着滔天恨意自陆玄生身体涌出天际,群鸦如惊弓之鸟般逃散,方圆十里间亮如百日,一张符箓至陆玄生额头中粲然飞出,它的身后有一点极其微小的黑影不断地驱赶着符箓。
凌至空中,符箓剧烈颤动,猛然间在空中爆裂成无数张蚂蚁般大小的纸碎。
金光逐渐消散,陆玄生双眼翻白,失去神智,昏厥倒地;天空中不知何时起,出现一道黑红色符箓缓缓降下,强大的威压令的周围一切都黯然失色,只见符箓缓缓落在头颅树上,红光乍现,仅是碰到叶间,威压便将整个树生生振破,头颅树化作一张符箓,在空中自燃消散,那些头颅也残肢也随着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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