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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三尺神明

谢景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三尺神明》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谢景行云婳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谢景行”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赛博打工人云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系统连人带房卡在古今双时空之间。莫名成了\b护国公府供奉数代\b的家神。传说谢家有神明,满朝文武皆知,只有少将军谢景行儿时顽劣将信将疑。一百年不显灵的家神,算什么神明?家门遭逢抄家灭族之日,身受重伤关在诏狱不见天日的谢景行,平生第一次希望谢家神明这事是真的。谢景行走投无路之下虔诚发愿:“祈求神明庇佑谢氏老弱妇孺。”被系统拐到大梁朝的云婳看着......

主角:谢景行云婳   更新:2024-07-21 0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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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行云婳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三尺神明》,由网络作家“谢景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三尺神明》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谢景行云婳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谢景行”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赛博打工人云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系统连人带房卡在古今双时空之间。莫名成了\b护国公府供奉数代\b的家神。传说谢家有神明,满朝文武皆知,只有少将军谢景行儿时顽劣将信将疑。一百年不显灵的家神,算什么神明?家门遭逢抄家灭族之日,身受重伤关在诏狱不见天日的谢景行,平生第一次希望谢家神明这事是真的。谢景行走投无路之下虔诚发愿:“祈求神明庇佑谢氏老弱妇孺。”被系统拐到大梁朝的云婳看着......

《全集小说三尺神明》精彩片段


何人能在梦中学习进益?

他以为谢家少将军有问题向他请教,或是问他天下之势,或是问他边州风物等等,可张翰林万万没想到,谢景行居然问他,有没有人能在梦中学习进步?

他自幼发奋,勤学苦练二十载,才一举中第。为官多年,虽然也有磕磕绊绊,仕途也还算顺遂。外人看他天资不凡,其实是他多年来读书刻苦,功夫下的深,水到渠自成。

读书辛苦,为官也不易,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若是这世间有一法门,竟能在睡梦之中学习进益,岂不是天底下最大幸事?

多年头悬梁锥刺骨的张翰林,感叹道:“若有人能在睡梦之中进益,必是得了神仙相助,有了大造化,这样的人,我也只在传说里听过,却不曾见过。”

刚被家神在梦中灌顶学了兵家阵法的谢景行沉默了一瞬。

想到无数读书人多年灯下苦读,张翰林跟谢景行说:“如果有人能在休息时仍勤学苦练,你说这人比起旁人,得多上多少机会?”想到此法,张达义羡慕道,“也不知梦中是个怎样的学习之法。”

旁边有押官催促,两人边走边说。

说着说着,张达义突然住口不言语,而是转头盯着身旁神色从容的谢景行,眼中浮起一丝疑惑。

猛然间,一丝灵光划过他的脑海。

他怔怔地看着谢景行那张坚毅不凡的侧脸,好像方才那一瞬他抓到了什么。

张翰林试探性地询问道:“少将军如此问我,可是遇到了什么异事?”

这话问的,就差直接把“是不是你在梦里学什么了”的意思贴在脸上了。

谢景行闻言没有直接回答,但也没否认。

张达义如此心明眼亮一个人,岂会意会不到谢景行的答案?

当即心间咯噔一声,额间发紧,浑身血液骤然之间沸腾起来,张达义只觉得热血直往天灵冲。

他起初说话时,还没意识到什么,只以为谢景行是在这漫漫长路上寻个话题与他交谈而已,或是帮他治了伤,恐他多想,有心照顾于他,所以临时想个问题向他请教,有来有往,也不至于让他心生亏欠。

张达义心中十分感念谢景行的关照,但说着说着,他突然反应过来,这话若是别人问,像个闲来玩笑似的胡思乱想,白日做梦。

可谢家与旁人不同啊!

张达义电光火石之间,忽然意识到他刚才忽略过去的一件事!

谢家,传说中可是有神明的!

他,张达义,不就是因为不愿意在大梁的开国史记中,修改谢家从龙救国之功,才被皇上大笔一挥流放边州的吗?

谢景行有此一问,是为何?

难道他们谢家还真的有家神庇佑?

不对,张达义脑中思绪有些纷乱。

他当初不赞同修史,是因为谢家先祖确实当年辅佐太祖开国,那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当初如何,他是没机会亲眼看见,可若太祖特命史官将谢家神明助其开国一事记在大梁纪事之中,那他们身为后人,擅自修撰开国记事,岂不是有违祖先之意。

皇上可以不喜欢谢家,但谢家却有开国之功。

张达义没见过谢家神明显灵,信不信是一说,毕竟那么多年了,后面的帝王可都没见过,即便是遇到连年天灾,开坛祭天,做法请神,也都再没有人见过谢家的神明降世。

所以关于谢家供奉神明之事,外界众说纷纭。

他不对自己未见过之事,随意发表意见。但是太祖皇帝说他见过,张达义就不愿违背自己的原则。

现在……

他心跳加速,就连胳膊上传来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他从谢景行的平静中,好似得到了一个惊人的答案一般。

他们谢家的家神,难不成还在?

可是,谢家供奉的那尊神位都交了……

松江镇的事,张达义心里也明白,谢家必有一劫,但见谢家有人相助,他也没有多想,可现在回头再好好想想。

他渐渐从那些突然凌乱的思绪中,缕顺出了一条主要的脉络。

“你们谢家神明……”

一时之间,张达义还不知这话如何问。

谢景行眸光微动,他知道这位在朝堂上以身正法的张翰林,已经意会到了什么。

有些话,有时不必说的清清楚楚。

张达义惊愕之余,冷静下来后,突然很好奇谢景行梦中学习一事。

他就说嘛,无缘无故的,谢景行怎么会问他这样一个问题。

一想到,这世间竟然有人能够在梦中进益,张达义斟酌一番用词,反向谢景行请教:“自古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凡人之梦境,多是白日余念,梦境杂乱,潦潦草草。市井话本中,倒是有些奇人异事,譬如白日断案,梦里判官。就是话本里记叙的不够详细,就不知在那梦中进益,是个怎样的进益之法,是一念通达,亦或是如醒时无二。”

谢景行听明白了张达义话里的试探。

忆起梦中家神传法的神奇之处,既不属于一念通达,也不是平日读书的章法,两者皆不是。

家神将他带入梦境旁观,眼前既有真实画面演示,四周又有声音绕解答,他眼前所见的画面也完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眼前,时而有十数人在演阵,时而又会将那士兵身上的盔甲武器放大到他眼前,让他仔细端详,甚至有时候,他仿若悬在半空之上,俯身向下清楚明白的看清所有方向的进攻和防守之法。

这哪里是平日学习的章法?

俊逸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一道纠结之色,看得张达义也跟着心里困惑不已。

谢景行沉吟了下,道:“二者皆不是。”

张达义听罢,更加好奇。

“可有仙师授法?”

谢景行看向他,略微颔首。

张达义抚心倒吸气,感叹道:“闻所未闻,叹为观止,甚是奇哉!”

二人前行,又是一阵沉默期。

谢景行与外人,话不多,张达义这几日也观察过,所以他还有一丝不明。

“此事奇绝,少将军有此大造化堪为隐秘,为何说与在下?”


“都闪开!别挡道!”

押送官兵大声呵斥在前开道。

押解谢景行的囚车,甫一出现,牢牢吸住所有人目光。

头戴枷锁的囚犯们,被官兵推挤到两边,像是故意要让谢景行“游街示众”一般,驱使囚车龟速前行。

沿途两边,目光各异,议论纷纷。

谢家之事,不知内情的人,盛赞皇家宽宏,圣上仁德;略通帝王心思的犯臣,个个闭口不言,只冷眼旁观。

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大家自顾不暇,管不了旁人死活。

只是近十年还未见过从诏狱活着出来的罪臣,不免对他的境况多了些好奇。

旁人见谢景行靠着枷锁紧闭双眼,仿佛失去了求生的意志。

实际上……

谢景行养精蓄锐,正凝神沉思。

挨过诏狱内的严刑拷打,又何惧此后风雪寒霜,千里跋涉。

神位上交后,隆庆帝所作所为完全如他之前所料。

几次三番刻意试探神明有无。

云婳听过谢景行分析后,没有再次“显灵”,悄无声息将自己的神迹隐匿起来。

如此一来,外人只觉谢家已被神明抛弃。加之又有东伯侯和张翰林等人,惹怒圣上削职流放的前车之鉴,一夕之间,朝堂上再无几人敢为谢家直言。

隆庆帝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结果令他非常满意,眉宇之间越发松弛,龙心大悦的中年帝王醉卧美人怀,连御数女,身心通畅。隔日数道封赏,传遍前朝后宫,磕头谢恩声绕梁不绝。

流放一早,云婳睁开眼就给谢景行发信息。

云婳:“今日可有危险?”

谢景行判断,概率不大。

「谢景行:夏侯桀真想斩草除根,也不会选在众目睽睽之下。」

云婳一听,有道理。

长路漫漫,不急于一时。

于是放心去做自己的工作去了。

毕竟贷款没还完,社畜打工人还不能躺平。

临近中午。

城门口哭声不绝,不知不觉,囚车到达城外。

谢景行满身刑枷押在逼仄的囚车内,囚衣之上血迹斑斑,深浅不一,不知挨过多少严苛的刑罚,形销骨立的样子,哪里还有往日虎门少将军的英姿。

谢家老少泪眼模糊,心疼不已。

阮洐之心底长叹,而今这朝堂,忠臣不易。

“老夫人宽心为上,贤侄如今平安出狱,是个有福之人,此去大家定能平安到达。阮某已去信托那边老友届时照顾一二,谢家若有需要,莫要客气。”

“费心了,今日拜别不知何日再见,侍郎大人保重。”

“大家都保重。”

囚车渐近。

“罪犯谢景行,下车!”

衙役打开车门,呵斥道。

谢景行从车上下来,行动之间四肢百骸刺骨生疼。

抬起头,一眼望见家人,只觉喉间热意翻滚。

他见祖母冲他微微点头,忍不住朝前快走几步,脚上丁零当啷,看得家人心头一阵阵揪紧。

云婳低头专注画图,旁边手机屏幕亮着,信息推送不停。打开对话框全都是乱码,跟谢景行接触也有些日子了,这还是头一次感受到他情绪变化如此之大。

本以为他领兵沙场,少年老成,遇事沉稳。

原来在家人面前,他也有脆弱的一面。

又画了一会,忽然放下笔起身走到阳台。

远远地,看见一个瘦高挺拔的身影一步一步向前。

谢景行步履蹒跚慢慢走到家人面前。

谢老夫人望着眼前幸存的孙儿,难抑心痛。

“孩子,受苦了。”

谢景行屈膝下跪,给谢老夫人和母亲周氏磕了三个响头。

“孩儿不孝,让祖母、母亲为我担忧了。”

周氏控制不住泪水,老夫人上前扶起谢景行。

“活着回来就好。”

周氏看着儿子身上的伤痕,不敢上手去触碰。

谢景行踉踉跄跄起身,环顾身旁,谢家人都围了上来关心他身体如何,一家人终于在遭逢大难之后团聚在一起。

简短叙完话,谢景行转身走到阮家人面前,拱手施大礼。

阮洐之急忙扶住他,关切道:“贤侄不必多礼,北上寮州一路上万万小心,不可疏忽,切记啊。”

这话极为委婉,阮洐之当着谢老夫人的面,尚且留有几分,此刻看着面前的谢景行,只怕郑重不能再郑重。

谢景行自然听出阮洐之话外之音。

“谨记阮世伯教诲,千里迢迢哪能风平浪静,晚辈责任在身,必不会自暴自弃,逢山开道,遇水搭桥,世伯放心。”

阮洐之闻之心中甚是提气。

“好!好!好!”一连三声赞叹,“不愧是将门虎子,你若常存此心志,谢家不怕没有翻身之日!好孩子。你父兄在天有灵,定能保你们一路平安!”

周遭即将被流放的犯人们同家属亲眷也都做着最后的道别。

今日一别,生死不知,哭声阵阵。

如此阵仗,押解的官差们见得多了,等半天已开始不耐。

时间一到。

传令官差大声呵道:

“所有犯人过来排队!”

一声令下,犯人们齐齐驱赶到交接处,进行交接手续的登记。

往常,京师流放人员的交接手续并不复杂。

通常将罪犯集体押送到城门外,再由负责的押解官和具体押送的官员互相对照一下流放名单,公文无误佥发后,队伍就可以出发了。

然而,今天佥发的手续流程复杂了一点。

负责交接的官员熊九山,带着手下差役,一个一个比对罪犯姓名、年龄、罪行,谨慎又小心。

这批流放人员多达一百多人,其中不少曾为名门贵胄之流,性情桀骜难驯不服管教。

为了此次顺利押送,官府特意从各个府衙兵营,精挑细选数十名衙役和士兵。

阮裴宁偷摸给负责押送的官差狂塞好处,可惜不太如愿。

谢家惹了圣怒,他们轻易不愿沾边。

几位女眷羡慕阮氏,眼巴巴到处张望,也许娘家也会来送一下。

二夫人张氏望着被阮夫人抱在怀中万分不舍的侄媳阮氏,羡慕道:“做阮家的女儿可真好,如珠似宝。”

周氏看她,“你明明有机会家去,为何不听劝?伯远侯府还是能护住你的。”

张氏嗤了一声,不大在乎。

“那种家门有什么可回的,我娘都不在了。我嫁进谢家,就是谢家的媳妇,哪儿也不去,我在家等夫君回来。”

周氏心潮翻滚,谢家男儿早已战死战场。

要等到何年何月。

张氏看了眼不远处跟婆母谢老夫人正说话的谢景行,犀利的眼神不知不觉温柔。

“景行瘦了,跟他二叔越来越像了。”

前方官差突然喊道:

“谢家犯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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