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黛李綦的现代都市小说《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是网络作者“姑娘横着走”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江黛李綦,详情概述:又气又委屈,她很想把他揍一顿或者骂一顿,可她那点力气,对他来说只是挠痒痒,骂他又怕吵醒了香怡惊动了徐嬷嬷。江黛这下真的要被气哭了:“你!你怎么能平白污人清白!”“不是么?”李綦挑眉看着她:“刚刚是谁扯我的衣衫,扯不开就红了眼?”江黛气急了,一把朝他扑了过去,狠狠咬住了他的脖子。当然,她也不敢真的下了死口,感觉牙齿凹陷在了皮肉间,她就没敢再继续用力了。......
《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江黛被他允的舌头发麻,听得这话,更是又羞又气又委屈,她很想把他揍一顿或者骂一顿,可她那点力气,对他来说只是挠痒痒,骂他又怕吵醒了香怡惊动了徐嬷嬷。
江黛这下真的要被气哭了:“你!你怎么能平白污人清白!”
“不是么?”
李綦挑眉看着她:“刚刚是谁扯我的衣衫,扯不开就红了眼?”
江黛气急了,一把朝他扑了过去,狠狠咬住了他的脖子。
当然,她也不敢真的下了死口,感觉牙齿凹陷在了皮肉间,她就没敢再继续用力了。
李綦垂着眼眸,任由她咬着。
过了一会儿,见她稍稍平复了下来,缓缓揽上她的腰,微微用力,将她紧紧抱住:“哭什么,爷又没说不给你摸。”
啊啊啊啊啊!
江黛一口咬了下去!
口腔内渐渐有了血腥味,江黛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口,有些紧张的抬眸看着他。
李綦却没有在意,伸手摸了下被她咬的地方,轻啧了一声:“兔子咬人。”
江黛看着他指尖的血渍,垂了眼眸没有说话。
为了报复,她微微用力扯了扯。
一声轻嘶声响起,她抬眸朝他看去。
只见他闭了眼,头微微抬起,露出好看的下颚线,漂亮的喉结上下滚动。
那模样,似痛苦又似在享受,莫名让她生出一种,继续磋磨他的冲动。
江黛现在,彻彻底底理解了母妃的那句话:男色也是色,而好色乃是人之常情。
黑色眸子深深的看着她,哑声道:“再摸下去,我要提前行使赌约了。”
听得这话,江黛下意识就朝他下身看去,红着脸轻哼一声:“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
李綦闻言轻哼一声,抬手勾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看向自己:“你之前梦到了什么,嗯?”
江黛眼神微动,咬了下唇没有说话。
李綦轻哼了一声,看着她道:“再让我听到你梦里喊什么晗哥哥,不然,我就咬你!”
说完这话,他忽然俯身在她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而后放开她的下巴,站起身来,纵身消失在了屋内。
江黛看了看微微晃动的窗户。
好像,也不是很亏。
来福备的那一盆凉水,终究还是派上了用处。
过了许久,李綦带着一身凉意出了净房:“简一。”
简一应声而入:“主子。”
李綦看着他,冷声开口道:“让芸娘明日看好时机,务必在李晗回府的时候,拦下他。”
简一闻言一愣,躬身应道:“是。”
李綦惬意的躺在床上,看着外间的夜色,他已经迫不及待,等着她兑现赌约的承诺了。
翌日,江黛照旧早起去给宁王妃请安,陪着她一道用饭。
宁王妃笑着道:“晗儿还是第一次与女子一道出游,若是有什么考虑不周的地方,你别生他的气。”
若是之前,听得这话江黛还会觉得,李晗是个洁身自好的,可她亲耳听过他在床榻上动情的声音,知道他一晚要了六回水,再听这话,只觉得有些好笑。
她倒没奢望,依着她目前的处境,还能找个身心干净,又一心一意待她的,但最起码,不能明知他与旁的女子春风一度,还依旧同她说什么,除了她之外,不曾同旁的女子亲近过。
初来时的欢喜,与对母亲手帕交的那点亲昵,已经褪的干干净净。
宁王妃又说了一些,李晗对她如何如何特别的话,江黛都做出一副害羞的模样一一应了。
没办法,赌约她要赢,而且就目前而言,李晗依旧是她唯一的人选。
回到云裳苑,李晗已经在等着了。
眼下这个当口,他自然是不敢当街骑马的,借着与江黛讨论诗集的由头,两人同乘一辆马车,朝郊外而去。
一路上,李晗都在同她谈论伴山居士,谈论诗,好在江黛打小要强,什么都学的认真,虽然对伴山居士不甚了解,但也总能适时的抛出话头,一路上两人也算是相谈甚欢。
外间的元喜听得谈话声,笑的见牙不见眼,香怡却黑着一张脸,对他的几次搭话视而不见。
元喜委屈巴巴,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明明前两日还好好的。
庄子离城里并不远,出了城没一会儿就到了。
李晗率先下了马车,而后回过身来,朝江黛伸出手,眉目含情温柔的看着她。
香怡见状皱了眉,正准备将李晗挤到一边去,江黛却不动神色的看了她一眼,而后羞涩的朝李晗伸了手。
娇媚的美人儿,含羞垂眸,开了荤的李晗,已经不是之前的愣头青,他已经懂的女子的美妙。
瞧着江黛的模样,再看着她曼妙的身姿,他神色微动,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握上她手的那一霎,李晗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沈音也是贵女,即便受了些苦沦落风尘,肌肤也依旧娇嫩,但与江黛一比,就有些不够看了。
雪肌无瑕,柔弱无骨娇嫩如羹,即便是极品暖玉,也难匹及半分。
李綦收回目光,转过头来看着她:“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么?”
江黛避开了他的目光,轻哼道:“我能有什么想知道的,我现在就想知道,你到底还要不要。”
月光从窗外洒落进来,李綦背光而立,神色不明。
屋内烛火跳动,过了一会儿,他轻佻的笑声响起:“黛儿妹妹真是洒脱之人,如此倒是显得我有些放不开了,既然如此,那就定在明日,我洗干净等着黛儿妹妹如何?”
江黛闻言顿时傻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让我自己去找你?!”
李綦点了点头:“有什么不可么?”
“当然不可!”
江黛皱眉道:“我又不会武,别说去找你了,我连屋门都出不了!”
李綦闻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这样吧,明日黛儿妹妹,洗干净了等我如何?”
江黛:……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人一肚子坏水,从一开始打的就是在她闺房里行事的主意,却故意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江黛深深吸了口气:“行!赌约过后,你我各不相欠,你也不得再随意去的屋子,更不能……更不能再看我沐浴,对我动手动脚!”
李綦闻言冷笑,看着她道:“行,就这么办,黛儿妹妹现在更衣吧。”
江黛应了一声,转身朝放着衣衫的小榻走去,见他还没有离开,不由道:“你不出去么?”
李綦笑看着她,一副无辜的模样:“我也要更衣,黛儿妹妹即便要同我划清界限,也得在赌约完成之后不是么?”
他一阵见血的指出她的打算,面上带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江黛垂了垂眼眸,没再说什么,转过身去开始更衣。
李綦看着她的背影,冷笑了一声,也开始更衣。
两人都没再开口,换好衣衫,前后脚出了门。
屋外,沈音正在候着。
江黛瞧见她顿时一愣,下意识就要遮面退回屋内。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沈音的目光已经朝她看了过来,但意外的是,面上却并无意外之色,上前两步朝李綦行了一礼:“主子。”
主子?!
江黛有些惊讶的朝李綦看去。
李綦神色淡淡,抬手示意她免礼:“李晗回去了?”
沈音起身回话:“他舍不得与郡主的婚事,便急匆匆回去了。”
李綦嗯了一声,看着她道:“还有事?”
沈音朝江黛看了一眼:“属下……想单独与郡主聊两句,不会耽误郡主多少时间。”
江黛微微一愣,不知她这般举动是何意。
难不成,同那红玉一般,也是同她宣示主权,示威的?
犹豫了一瞬,她还是朝李綦点了点头。
李綦看向沈音道:“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谢主子。”
目送着李綦离开,江黛转眸看向沈音,率先开口道:“你想同本郡主说什么?”
千万别是什么做妾不做妾的,不然的话,她还得当个恶人。
毕竟,她可是娇宠着长大的平阳郡主,当是嚣张跋扈,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更何况,她现在心情不大好,说的话肯定不会好听。
沈音屈膝朝她行了一礼,眸色认真,神色陈恳:“沈音今日前来,是想告知郡主,宁王世子绝非良配,订婚一事,还望郡主三思。”
江黛闻言皱了皱眉:“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本郡主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另有深意。”
“郡主会这般想,也是人之常情。不瞒郡主,妾身确实有私心,但这只是原因之一。”
沈音看着她,眸色认真:“李晗看似光风霁月,可他身上却有着文人与世家子弟的通病,优柔寡断、毫无担当,还有些自大,他配不上郡主。”
江黛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他那么多缺点,你为何还要跟着他?据我所知,那晚来买你的人很多,不乏身份尊贵之人。”
“妾身知晓郡主的意思。”
沈音苦涩的笑了笑:“说来郡主可能不信,妾身是在初夜之后,才知晓郡主之事,也是从那日起,才醒悟到李晗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这几日,对他失望的不只郡主一人。”
说完这话,她看向江黛道:“但木已成舟,妾身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可郡主却是不同,妾身曾有过京城第一美人的虚名,对容貌一向自信,直到见着了郡主,方知何为自行惭秽。”
“李晗配不上郡主,郡主若要解除婚约,妾身愿意配合,无需经过主子之手。”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很轻,只有两人能够听闻。
江黛看着她道:“你唤綦哥哥一声主子,却同我说要背着主子行事?”
沈音垂了眼眸:“可李晗也是主子的兄长,有些事情经过主子之手,会让主子为难。”
江黛闻言轻嗤了一声:“我瞧他也不在意,否则也不会……”
这么坑李晗了。
沈音笑了笑:“郡主对主子似乎并不了解,主子一向只抛出诱饵,至于上不上钩,那是旁人自己的选择。若是李晗那晚并没有出现,妾身最终只会被主子拍下,而后再与李晗相遇。”
所以,李晗与沈音的事儿,不是巧合而是必然。
江黛其实也不在乎这个,她纠结了一会儿道:“綦哥哥他……”
她想问问,李綦到底是怎么介绍,她与他关系的,可话说到一半,却有些开不了口。
毕竟,这多少有点此地无银了。
“算了。”
江黛看向沈音道:“你放心,从李晗那晚要了六回水之后,我与他便再无可能。若有需要,我会来找你的。”
沈音微微红了脸,屈膝朝她行了一礼:“谢过郡主。”
江黛越过她,淡淡道:“没什么可谢的,各取所需。”
院外,李綦正在门口等着,瞧见她出来,什么话也没说,率先抬脚走去。
出了怡红院上了马车,一直到宁王府前马车停了下来,两人依旧没有开口。
宁王府内,主院灯火通明。
李綦将江黛送到屋内之后,连声招呼都没打,便直接离开了。
躺在床榻上,江黛辗转反侧了许久,才渐渐睡去。
回到沁竹苑,李綦坐在桌旁,接连饮了三杯凉茶。
简一站在一旁,开口劝道:“主子何须生气?即便郡主那时追问,您也不会告知不是么?”
李綦闻言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你哪只眼睛,看见爷在生气?”
简一:……
他掉头就走。
李綦皱眉道:“你去何处?”
简一回眸,看着他道:“属下去自戳双目,不对主子说谎,是属下的底线。”
李綦:……
翌日,江黛照旧去给宁王妃请安。
意外的是,今日李晗居然也在。
她去的时候,李晗正与宁王妃在笑着说话,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样,好似昨夜主院通明的灯火,不曾存在过一般。
瞧见她来,宁王妃笑着朝她招手:“黛儿快过来,正说到你呢!”
江黛上前同两人见礼:“姨母、晗哥哥。”
宁王妃牵过她的手,笑看着她:“昨儿个跟晗儿出去玩的如何?”
江黛看了李晗一眼,羞涩的笑着回话道:“晗哥哥安排的很是妥帖,黛儿玩的很开心。”
宁王妃闻言,顿时满意的拍了拍她的手:“玩的开心就好,晗儿昨儿个回来就有公事,一直到晚间才回来,听闻你昨儿个寻了他几次,今儿个一早,特意眼巴巴的跑过来,就是为了跟你解释,怕你误会。”
李晗温柔的看着她,接过话道:“黛儿妹妹可能有所不知,昨儿个来寻我的,乃是怡红院的老鸨芸娘,另一位是前太子少傅之女沈音……”
他跟宁王妃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将事情同江黛解释了一遍。
只是在他们的解释里,李晗是知晓沈音被拍卖,不忍沈少傅遗孤受那等屈辱,这才特意出价的,那天也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很多人都去了。
他拍下沈音初夜之后,并没有留下,而是悄悄走了,只不过为了保护沈音,没有对外宣布。
昨儿个沈音前来,是因为日子到了,想同他商量商量,能不能继续续着。
李晗觉得自己能救一时,救不了一世,便给了芸娘一笔钱,让她帮忙留意个好人家,将沈音给嫁了。
反正从头到尾,李晗都是正人君子,与沈音没有半点苟且。
宁王妃也在一旁配合,说沈音身世可怜,但他们能帮的也有限,只能这样了。
两人一唱一和,长吁短叹,声情并茂,完完全全把她当成了傻子。
江黛忍了又忍,终究还没没忍住,看向李晗开口道:“晗哥哥先是买下,后又给钱安置,将来是不是还要将她纳入房中?一来她身世可怜,二来世人皆知她已经跟了你,你也只是好心,给她个庇护不是么?反正宁王府也不在乎多养一个人。”
“一开始是只给名分不碰,再然后她实在可怜,给她一个孩子养老傍身,如此才算的上是有始有终,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李晗闻言愣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一直温婉柔媚的江黛,突然变成了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他呐呐开口:“黛儿妹妹,我……”
“黛儿放心。”宁王妃握着她的手开口道:“姨母向你保证,你与晗儿成婚之后,除非五年无所出,否则晗儿此生绝不纳妾!”
李晗看着江黛,正色开口道:“我愿效仿平阳王,此生有一人足以。”
宁王妃与李晗信誓旦旦的模样,显然不是临时起意,应是昨晚商议了大半夜的结果。
若江黛当真天真烂漫不谙世事,此刻必然感动了。
可事实上,她半点也不高兴。
母妃早就同她说过,莫要信了男子的花言巧语。
不纳妾,不代表不养外室,日子久了就变成因着她善妒,所以才不得已养在外头,她半点便宜没占着,还会落得一个善妒的名声。
其实江黛压根就不在乎,李晗与沈音到底有没有那些事,毕竟如今她要的,不是什么情爱,而是宁王府的助益。
但凡他能够说句实话,但凡他能够有几分男子的担当,喜欢沈音就挑明,想要她就先守住下半身,想要齐人之福,就要有本事承担后果,她都不会觉得这番话可笑。
江黛垂着眼眸没有说话。
宁王妃看着她的模样,反而放了心。
平阳王唯一的女儿,怎么可能没有半点脾气?
她拉着江黛的手,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沈音的事儿是晗儿冲动了,姨母定替你好好罚他!你放心,晗儿此生都不会再见她了。”
呵!
此生不见?
他连一日没有忍住,怎么可能此生不见?
江黛转眸朝李晗望去,开口问道:“晗哥哥,当真此生都不会再见那个沈音了么?”
李晗微微顿了顿,看着她美艳的小脸,终究还是下定了决心,重重点头:“不会再见。”
宁王妃在一旁冷声道:“黛儿放心,整个京城不会再有沈音这个人。”
江黛闻言挑了挑眉,宁王妃将这事儿想的太简单了。
沈音是李綦的人,能引的李晗是非不分,从贵女成为妓子也适应良好,端的起架子放得下身段,能屈能伸。还主动来寻她,同她做交易,一看便知是个有心计有手段的,就是不知道宁王妃与沈音,谁的手段更胜一筹。
她终究不会真的嫁给李晗,所以闹起来吧,越闹宁王妃与李晗对她就越愧疚,越愧疚就会越想要弥补她,坐收渔翁之利也没什么不好。
江黛看向李晗,柔声道:“晗哥哥,黛儿信你。”
她的目光太过真挚,美目潋滟,更衬的她娇媚动人。
李晗喉头微动,看着她道:“黛儿,我此生定不负你!”
江黛一脸感动,温柔的唤了一声:“晗哥哥。”
想必,他在对沈音许诺的时候,也是这般情深意切吧。
听得这声晗哥哥,宁王妃与李晗皆是暗暗松了口气。
沈音的事情解释过,即便将来外面风言风语传到江黛的耳中,他们也有了说词。
三人一道用饭,李晗对江黛体贴入微,时不时替他夹菜。用完饭后还陪着她在府上散步,送她回云裳苑。
江黛将诗集孤本送给了他,也算是全了昨儿个的举动。
李晗捧着诗集爱不释手,在知晓宁王妃出府去见沈音的时候,他也只是顿了顿,而后便继续看起诗集来。
沈音之事,已经违背了他的初心,他不能再这般沉沦下去,是时候做个了断,回归正轨了。
江黛也听闻了宁王妃出府之事,但她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说不定,沈音腹中已经有了李晗的骨肉,到时候就有热闹看了。
江黛没有再关心宁王妃和李晗的动向,只是有些忐忑的等着夜晚的到来。
听得这话,宁王妃握着江黛的手就是一顿。
寄信回去,到底是真寻常家信,还是在用告状威胁她。
宁王妃深深的看着江黛,只见她一片纯真模样,神色与平日里并无区别,依旧温柔懂事乖巧。
她有些怀疑,到底是她想多了,还是江黛伪装的太好。
宁王妃笑了笑:“这是自然,待你信写好了,姨母派人专程给你送回去!”
这是,不让她派自己人回去,彻底堵死了她与平阳王府联络告状的路。
江黛笑了笑,依旧懂事乖巧,一副好拿捏的模样:“那就麻烦姨母了。”
宁王妃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傻孩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晗儿特意同本宫说了,等他忙完这两日,就来寻你。还让本宫探探你的态度,有没有生他的气。”
江黛闻言心头冷笑,面上却是一副娇羞模样:“怎么会呢,男儿当以国事为重。”
宁王妃一脸欣慰摸样:“你能明白就好。”
出了主院的门,江黛的脸就冷了下来。
回到云裳苑后,香怡气的拳头都捏紧了:“简直过分!她把小姐当成什么了?犯人么?!”
徐嬷嬷也冷了脸:“宁王妃委实太过分!”
江黛倒是神色如常,说实话,她现在就想看看,在与沈音春风一度,闹的满城皆知之后,李晗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宽慰徐嬷嬷与香怡道:“无妨的,再过些时日,皇后必定会招我入宫,届时她想拦着都不成。我想明白了,陛下若是真的急着平阳王府出手,在我入京城的那一刻,定就被看管起来,所以我们完全可以慢慢来。”
徐嬷嬷叹了口气:“话虽如此,但早些定下总是好的。”
江黛嗯了一声:“这事儿我们说了不算,更何况,咱们对京城也不熟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徐嬷嬷闻言又叹了口气:“只能如此了。”
下午的时候,江黛便将家书写好,交给了宁王妃。
宁王妃看了眼封口,当着她的面交给了贴身嬷嬷,嘱咐她尽快派人送到平阳王府去,还特意叮嘱,要带上两个侍卫确保安全。
等到江黛一走,她转头就用火烤了蜡封,将信取出来看了。
见信中没有提及不曾设宴,也不曾出府,只说众人待她极好,以及提到了方子的事情之后,这才将信重新封好,让人送走。
宁王得知此事,去了主院与宁王妃大吵一架。
宁王妃哭着痛斥道:“你只顾着李綦,做什么都是在为他铺路!你不为晗儿考虑,难道还不允我为晗儿考虑么?!”
“糊涂!”宁王看着她道:“你以为,你让下人们瞒着,江黛就不会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
“能瞒一时是一时。”
宁王妃抹着眼泪道:“她对晗儿也是有意的,晗儿只需要同她培养下感情,待到两人感情深厚了,就把婚事定下,届时她知晓即便生气,也不会有什么变数。”
关键是,江黛早就知道了!
不仅知道,而且是亲眼看到的!
宁王简直有苦说不出。
他憋了半天,深深吸了口气,转而问道:“那拆信之事呢?!平阳王手握重兵,对信件尤为慎重,你以为你二次蜡封,他会瞧不出?!”
宁王妃抹着眼泪:“瞧出也无妨,路途这般遥远,又是往平阳送信,想看的人多了去了,弄不好,待到信件送到平阳王府,已不知被蜡封过几次。”
宁王被堵的哑口无言,最后只能拂袖而走:“随你!你好自为之!”
府中发生的事情,自然也传到了李綦的耳中。
包括,宁王妃与李晗的谈话。
李綦冷笑了一声:“他们想的还真是挺美。”
尤其是他那个名义上的好大哥,端的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居然什么都想要。
简一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其实属下觉得,这事儿关键还是在郡主,郡主似乎并不在意。”
听得这话,李綦面色一沉。
简一看着他面上神色,又道:“郡主许是对世子动了真情的,待到过两日世子能下榻,稍稍哄一哄也许就好了。”
李綦闻言斜眼看他:“简一。”
“属下在。”
“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会说话了。”
简一轻咳了一声:“属下只是实话实说。”
李綦闻言冷笑一声,起身看着他道:“莫要揣测我的心思,小心适得其反。”
简一当即躬身:“属下不敢。”
李綦看了他一眼,转身朝外走去。
简一抬了头:“这么晚了,主子这是去……”
李綦头也不回,冷哼了一声:“如你所愿,去看看某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是不是转了性,改走痴情路线了。”
江黛在沐浴。
是的,这个时间,她都是在沐浴的。
沐浴的时候,她还在想,李綦居然没来,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念头闪过之后,她又鄙视了自己一翻,她这是被欺负出毛病来了不成?
她靠在浴桶边,惬意的泡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穿衣。
熟悉的气息萦绕鼻尖,江黛气恼的道:“李綦!”
李綦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整个人都贴了上来,低低道:“叫綦哥哥。”
气息扑洒在她耳蜗处,弄得她有些痒,连忙歪了歪脑袋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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