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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将军,孤本红妆》精彩片段
见她松口,早就等候多时的侍夏大喜,提着裙摆掀开车帘跳了下去。
车里忽然跳下一个美貌的姑娘,足以在这儿偏僻之地引起一场骚动——他们更好奇谁是‘主子’了。
三两步奔到妇人面前,在她泪眼婆娑的注视下接过孩子。
简单的探寻后,她安抚的朝着妇人笑了笑:“孩子无碍,只是饿坏了。”
话落,她又朝马车里喊了一声:“侍春,拿些牛乳下来。”
“来了来了,像催命似的。”
紧接着侍春手提茶壶也跟了过去。
她仿佛没看见周围人的贪婪目光,若无其事的将牛乳倒进碗中递给那妇人。
食物的清香味弥漫在空气中,人群的骚动越来越厉害,就在侍春以为这些人要生出贼心拦路抢劫时,褚昭容的声音先一步传来。
“将她带上前来,我有话要问,她若是答的好,我保她一生衣食无忧。”
众人惊讶,那妇人既是欣喜又有些犹豫,还是侍春不耐烦的推了她一把:“我家主子有吩咐,你还不过去?这可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哗——
此话引起的骚动更大,看妇人犹豫的模样,许多人都恨不得以身代替。
谁说不是呢,皇室于普通人而言就是天上的星星可望不可即,现在她却能和当朝太子说话,哪怕用祖坟冒青烟来形容也不过分。
妇人一惊,咬牙快步上前,跪在车旁等候吩咐。
隔着车帘,褚昭容的声音幽幽响起:“自开朝以来,东南之地富庶程度一向只低于上京,为何一路行来,我见之流民不知凡几?”
妇人垂首,舔了舔干涩的唇,哑着声音回道:“贵人有所不知,大约从前年开始,东南旱灾水灾蝗灾接重而来,作物没有收成,加之此处偏僻,时常出现天险,久而久之也就变成今天这样了。”
妇人紧张的搓手。
她不知道自己的回答能不能令马车中的贵人满意,她已经将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等了一刻,妇人忍不住绝望,她以为自己的答案并不详尽,所以不值得一生衣食无忧。
褚昭容嗯了一声:“侍春,将她带到后面马车上。”
言外之意是为满意。
她早就知道缘由,只是要走个过场而已。
闻言,妇人大喜,千恩万谢的给褚昭容磕头,才随着侍春退下。
“罗一,所有人散三天食粮。”
罗一怔愣,点头称是。
一听有食物拿,周围流民全部一拥而上,几乎瞬间陷入疯狂。
暗卫军有些撑不住,在褚昭容的默许之下拔刀伤了几人,这才勉强控制住局势。
拿到粮食的人纷纷致谢,褚昭容却不稀罕他们的磕头,只在临走时多说了一句。
“三天之粮能救你们一时之急,注定无法救一世之命,拿着这些粮食,足够你们找到下一个落脚之地。倘若实在无处可去,我听说临城近日正在招兵,你们或许可以前去一试。”
临城虽乱,但也自成一番天地。
与其在这儿等死,不如拿命去拼一拼。
在距离临城的百里路上,褚昭容一路散粮,等到进城时,十五车粮食尽数发放出去,无一有剩。
一行人在临城君府门前停下,罗一客气的敲门喊人。
门房从门缝中探出个脑袋,见他们一群人来势汹汹也不怯场:“诸位有何要事?我家将军现已在军营,若是来寻我家将军的,恐怕诸位就要扑个空了。”
罗一从腰间掏出宫中令牌,沉声道:“贵客上门,还请通融一声。”
门房皮笑肉不笑的接过,只看了一眼面色便剧变,忙大开前门,跪伏在地上。
“小人不知失礼,请贵人降罪!”
竟然是太子殿下!
真是见了鬼,这位不好好的待在上京,来这鸟不拉屎的荒芜之地干什么?
褚昭容走到门前,笑的平和:“孤,是否会扑个空?”
门房心里一紧,忙道:“小人这就让人请将军回来,还请贵人入府上座。”
褚昭容满意点头。
她早已料到会扑空,只因君家人天生好战,十天有八天都在军营。
而她长时间奔波,状态实在算不得好,故而应休息一阵。
遂与门房入了君府,躺在临时安置的院中阖眼休息,眉眼间疲惫不减。
偌大的君府景致并不精致,因其主子时常不在家,府中奴才也过的十分舒心,平日并无任何麻烦。
只褚昭容一来,整个君府的风气肃然一整,无人敢稍有怠慢,得知她的身份之后,府中管家更是主动请缨前往十里之外的军营召回卫衍。
哪怕这样,直到卫衍回府之时也以至傍晚时分。
卫衍身穿红色战袍,眸中含煞,一身血气还未洗净,不顾他人阻拦直接走过回廊来到褚昭容暂居的北阁。
“微臣卫衍,见过太子殿下。”
褚昭容心中一动,下意识起身阻拦卫衍,不愿让他以跪礼迎之。
她认真打量着这位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少年将军,心中忽然有些酸涩。
他今年不过二十,上辈子郁郁而终时也是这个年岁。
他原本该意气风发的。
在其余人莫名的眼神里,她讪笑一声:“出门在外,这些虚礼就不必了。”
与她想象中的并不一样,她以为战神就该是张眉努目,有四方大脸,一生气无人敢与之对视的存在。
卫衍的长相太过秀美温和,甚至浑身散发着一种懒洋洋的气息,一点锋利之感也无。
可他站在那里,即便什么都不做也没人敢小瞧她。
卫衍是个善于顺杆向上爬的人,褚昭容免了他的礼,他也乐的不行礼。
顺着那股几乎感受不到的力道,他慢吞吞的站直身体:“殿下来此处做什么?”
询问很是突兀,甚至有一丝质问的意思,但褚昭容都好脾气的包容了,哪怕再次闻到令她略感不适的血腥味,她的表情也无甚变化。
她眼睛也不眨一下的撒谎道:“我奉父皇之命,前来慰问我大晋边陲将士。”
借口找的光明正大,随口一扯的谎言却是十分拙劣。
侍夏缄默不语,看了眼那些被镇住的人,她莫名的有些想笑。
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得很,分明是殿下自个儿临时起意要来临城,又哪里是陛下所愿?
唯有这些不知真相的家伙才会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闻言,卫衍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收回目光,没过多久再看一眼。
褚昭容:“......”
这个年少成名的将军与她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不止是相貌,还有个性。
她忍无可忍:“将军有话直言,你我之间不必猜忌。”
“既是来探望将士,殿下难道是空手而来的吗?”
“......”褚昭容微笑:“非也,只是我先行启程,粮草与新制冬衣会在三日后抵达。”
褚昭容心里恨的呕血,面上仍旧淡淡:“将军有没有想过,若你安插在山上的人手出了错,咱们就都要葬身里面了。”
周世仁一向与段江交好,听到这话他第一个不满意,忍不住开口申辩:“殿下多虑,我等与段千户共事多年,他手段了得做事妥帖,定不会悄无声息的被人暗算。”
君家军士各个了得,他们又时常派人来回巡视,幽谷之上的动静瞒不了。
就算凉国军队突然袭击,段江也不至于连个信号都发不出来。
褚昭容嘴角噙着一抹温润的笑,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那周卿可曾想过段江有可能是敌军派来的奸细,就等着在关键时候给我们致命一击。”
“绝无可能!”周世仁一口否定:“段江不是那样的人!”
褚昭容笑容渐渐消失:“周卿可以一心信任段江,孤却无法因你的盲目信任而将数万将士的性命弃之不顾。”
潜意思就是,她不同意进入幽谷。
“殿下这是无理取闹,延误战机!”周仁气了个倒仰,他就知道带着她会是麻烦,眼看着敌军被打得落花流水,只需他们再努力一二就能将其全部歼灭,结果中途竟有一人跳出来妄图坏了他的事儿!
关键是他竟然无法当做耳旁风。
此处虽是君门,可褚昭容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非他们彻底闹翻,否则他怎么也无法擅自行动。
对于他的跳脚褚昭容视若无睹,转而看向一直沉默着的卫衍:“此事将军是何意见?”
卫衍似笑非笑:“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让殿下说了,臣自然没有意见。”
不过,褚昭容所言倒是提醒了他。
他太过信任自己身边的几个幕僚,倒是忘了若是背叛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周世仁不满,正想据理力争,就见沈从安朝他使了个眼神,让他不必多言。
说实话,除了周世仁一门心思信任段江以外,沈从安对他从没有半分好脸色。
卫衍又问:“殿下现在有何高计?”
是追是退,总得有个说法,总不能数万人一直站在幽谷前面毫无动静。
连绵不绝的山峰上,段江身披一层白雪,守在崖边半点也不曾动弹。
他的面前,是数块被雪花染成白色的石头。
他的眼中,是刻骨的仇恨。
明明怛城军队早已在他眼皮子底下从幽谷溜走,他仍像僵石一般,似乎等着后面来人。
褚昭容转动手上指环,忽而咧开嘴轻笑,淡淡的声音融入风雪之中。
“放火烧山吧。”
沈从安两人面色一变,就连卫衍眼中都有了几分异色。
这位殿下,着实够狠。
他轻笑,声音凉的透骨:“殿下可知自己在说什么,放火烧山说的容易,火势一起,必将连绵的山脉烧秃,先不说丛林百兽,本将军山上还有一千卫士,他们如何在大火中存活下来?”
褚昭容斜睨着他,目光空洞,轻叹道:“将军就不想知道真相吗?或许这些山上不止有一千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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