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很是气派的府邸,宁怀袖很是有些傻眼,她的院子呢?
虽然离开三年,但是她从未想过不回来,明明离开前她锁好了院门的。
是谁私自将她家院子拆了?
一股气从心头迸发出来,她大跨步上前拍门,大声喊着,“开门。”
很快,管家模样的人便从一旁小门开了个缝,警惕地看着她问,“姑娘有何贵干?”
宁怀袖觉得自己简首要气笑了,她指了指脚下的地,“姑娘我外出三年归来,我家的院子倒变成你家大门了。
这位叔伯,这可真是稀罕事。”
那管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很是轻慢地拱了拱手,“不知姑娘可有凭证,这片地我家主子可是有官府的公印地契的。”
“你家主子有公印地契,难道我手里的就是废纸不成?
这地我可没卖给过任何人,你家主子的公印地契是哪里来的?”
宁怀袖是真的十分生气,万一她爹真的回来过,找不到家怎么办?
虽然她爹是个寻仙问道的疯子,但是好歹是她亲爹。
“哟,宁丫头,你回来啦。”
一个肥胖的身影从人群中窜出来。
对峙的这会儿,这座府邸门前己经围了一圈人。
“刘婶儿。”
宁怀袖被那妇人一把薅住胳膊,疼得微微皱了皱眉。
刘婶儿笑眯眯地问,“你这丫头,三年时间不见,倒是长成大姑娘了,快跟婶儿回去,到婶儿那里喝口茶。”
宁怀袖与她其实不熟,用力挣开手,“喝茶不必了,我这里还有门土地官司未厘清。”
“见到你这妇人我倒是想起来了。”
那管家突然大步走来,将怀袖与刘婶儿扫视了一下,然后看着怀袖说道,“你家若是原来是这大门位置的话,我倒是记起来了。
那块地许久找不见主人,是这妇人说那是她亲侄女的土地,托给她照看的,将地卖给了我家府上。”
宁怀袖一听,脸色变得很难看,“她与我无亲无故,又无地契凭证,怎么卖与你们?”
刘婶儿亲昵地拉上她的手,脸上是精明的笑容,一双三角眼里全是算计,“怎么就无亲无故了,婶儿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
你明哥刚好缺个媳妇儿,你就嫁进来,那块地当嫁妆,婶儿我也不会嫌弃你没有父母双亲。
到时候你生个小子,我们一家人不是和和美美的。”
宁怀袖听完只觉得好笑,自己何时稀罕她不嫌弃了,还嫁到她家,她可无福消受。
本也就不打算与她扯上什么关系,索性扯下她紧紧扒着不放的手,嘲讽道,“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吃绝户不要脸成这样你还真是独一份。
没有地契你们两方就是抢占他人土地,霸占他人财务。
最好快将我家地还来,不然我定会告去县里。”
那管家一听不依了,很是嚣张道,“买你家地我可是付了三十两银,有什么问题你们二人一旁去扯皮,不要待在我玉府门前。
我家府里可有仙人坐镇,若是惊扰了仙人,你们可担待不起。”
不提仙人还好,一提仙人宁怀袖突然觉得自己的理智都要被烧没了,瞬间变脸破口大骂道,“什么狗屁倒灶仙人,抢占凡人土地倒还有理了。
姑奶奶我告诉你,快将我家土地还来,不然姑娘我带人亲自来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