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嬿婉进忠的现代都市小说《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婧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是作者“婧柠”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其他小说,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嬿婉进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转身回了永寿宫。东巡,她也会去。可是,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未做。这一世,她未曾命春婵盗取坐胎药,如懿也无法偶然听见齐太医的禀报,也就是说如今只有她一人知道舒嫔服用的实则避子药。但,知道归知道。魏嬿婉没有打算告诉舒嫔。先不说她信任不信任自己,就说舒嫔停药怀孕时皇上的表情就耐人寻味。他并不......
《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王妃、重生、虐渣、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婧柠。《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77章 灵堂叱骂,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52719字。
书友评价
作者大大的书籍还在推荐中,读者很喜欢这本书,但是还没有评价哦!
热门章节
第14章 谁伤的你?
第15章 他的心里有了别人
第16章 真是好大的魅力
第17章 卖个好处。
第18章 看准了吗?
作品试读
过了几日,富察琅嬅又请了魏嬿婉过来长春宫,恰逢和敬公主也在。
母女两不知说着什么,和敬眼里还带着泪花。
魏嬿婉规矩行礼,“皇后娘娘万安。”
和敬用帕子将眼角的泪擦了掉,本想冷眼叱一句,却见富察琅嬅温和的让她起身,“快些过来坐。”
“皇额娘?”和敬十分不解:“您何时与她这么和睦了?”
她的皇额娘不是最讨厌这等狐媚讨好之人吗?
“若不是她,皇额娘怕是走不出来了。”富察琅嬅拍了拍和敬的手背,“也想不起来你也需要皇额娘的照顾。”
和敬在打量魏嬿婉,魏嬿婉同样也在打量和敬。
幸好。
这位长公主身上并没有什么黑气绕体。
这让魏嬿婉松了口气,转而笑道:“要是知道公主正与皇后娘娘说体己话,我就晚些过来了,省的打扰了皇后娘娘的兴致。”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富察琅嬅对她知无不答,“正说着皇上东巡一事。”
魏嬿婉心头一跳。
富察琅嬅就是死在东巡落水!
但此时,她不敢表露出半分不对劲来,只好奇道:“我还没听说这个消息呢,皇后娘娘您要去吗?”
“皇额娘自是要去的。”和敬抢了一步回答,“皇阿玛要登泰山,祭孔庙,皇额娘是天下之母,必定会随行的。”
富察琅嬅亦轻声道:“本宫一日是皇后,便要做好皇后的份内之事,断不能让如懿再越俎代庖了。”
她虽恢复了善良,但不知道为何对如懿却依旧十分厌恶,一想起若是她不在,寻常民众说不定会将如懿当做皇后,便更是难过。
但魏嬿婉却关切道:“那娘娘的身子可好一点了?”
和敬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你这人真挺奇怪的,寻常人大多会奉承皇额娘识大体,你倒是挑了个不同的角度。”
“是。”魏嬿婉恭顺,“皇后娘娘是天下之母,身体就更是要紧。”
和敬揪了揪帕子,瞪她,“你的意思是说我逼皇额娘成行了?”
魏嬿婉还未回答,就见富察琅嬅护着她道:“璟瑟你贵为嫡公主,怎好这么胡乱说话,令贵人明明是关心本宫。”
和敬别开了脸,小小的哼了一声。
“皇额娘倒是心疼她。”
嘟囔完了后,她又舍不得般的悄悄转过头打量魏嬿婉。
魏嬿婉装作没有发现她的目光,陪着说些话儿。
待得富察琅嬅面露疲惫之色, 她便起身告退。
和敬也跟着她出来了。
只是跟着瞅着她许久,和敬冷不丁就冒出了一句话,“你是什么居心?为何突然蛊惑的皇额娘对你这么好?”
“人总要有个寄托。”魏嬿婉请和敬与她一道往前走,“我也只是尽我所能,取悦皇后娘娘,让她能从七阿哥死亡的痛楚中稍稍透出一口气来。”
和敬抿紧了唇,“我看皇额娘气色极好,以为她……”
“她是皇后娘娘,也是母亲,就算在你我面前欢笑,背地里她也还是会想起阿哥们的。”
和敬沉默了。
她与魏嬿婉走了一段路,忽然停了下来,“令贵人,我不管你有着什么样的打算,但起码现在你为皇额娘好,所以我感谢你。”
她行礼,“若往后有我能帮的上的,我必定会助你。”
魏嬿婉微笑回礼。
她早知今日和敬在长春宫,所以特意寻了这个时机过来,要的便是在和敬出嫁之前,先与她构建关系。
和敬和亲,亦是历史上的重要进程,谁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但如今的和敬尚且单纯冒进,若能认定她为友人,便该是一辈子如此了。
魏嬿婉目送着和敬的远去,转身回了永寿宫。
东巡,她也会去。
可是,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未做。
这一世,她未曾命春婵盗取坐胎药,如懿也无法偶然听见齐太医的禀报,也就是说如今只有她一人知道舒嫔服用的实则避子药。
但,知道归知道。
魏嬿婉没有打算告诉舒嫔。
先不说她信任不信任自己,就说舒嫔停药怀孕时皇上的表情就耐人寻味。
他并不希望舒嫔有孕。
魏嬿婉也不需要再多出几个竞争者。
“春婵。”魏嬿婉娇俏的笑了,“替我装扮,我要去养心殿面见皇上。”
在富察琅嬅面前刷够了存在感,也要去刷一刷弘历了。
毕竟,宠妃之路也是千难万难呐。
养心殿外,进忠时不时瞧一瞧台阶下站着的凌云彻。
魏嬿婉嘱咐他暂且不要碰凌云彻,他定会听话,可是抵不过心中时不时冒出的恶意,让他琢磨着该如何给此人一个教训。
可还不待他想出,便瞧着凌云彻的头往左边移动,似乎看见了谁一般顿住了。
哼。
进忠也看了过去,心中腹诽。
大约又是娴贵妃吧。
可待他看清一句而来的人儿时候,进忠心中的欢喜瞬间便淹没了他,让他快步走下了台阶,迎了上去。
“令主儿,您怎么来了?”
“来见皇上。”说罢,魏嬿婉又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也来见你。”
最后四个字微不可察,只有他们听得见,却让进忠心跳如鼓,叮嘱道,“里面没人,皇上心情一般,你要多加小心。”
说罢,魏嬿婉却不走,站在原地看他。
进忠耳尖红了起来,放低声音,“等奴才下值就去永寿宫找您。”
魏嬿婉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而踏上了台阶。
凌云彻身子未动分毫,被帽檐遮住一般的眼睛却忍不住跟上了魏嬿婉的步伐,直到——
进忠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看够了吗?”
凌云彻一惊,连忙抱拳,“进忠公公,我并未……”
“小爷不听你的解释。”进忠冷着调儿,“那是皇上的女人,你多一眼都不能看,否则小爷可要挖了你的眼。”
小说《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大雪之夜,永琮病发的消息迅速的席卷了深宫。
永寿宫中的魏嬿婉亦得到了消息。
她抿紧了唇。
果然,就算玫嫔不做,永琮也逃不过。
金玉妍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春婵还在絮叨着关切之语,“小主,如今宫内人人自危,您还是少些出门比较好。”
虽说现在只有永琮有病,可保不齐还有别人还未病发呢!
“莫怕。”魏嬿婉拍了拍春婵的手背,轻声道:“你好生待在此处,我要出去一趟。”
“小主——”春婵不肯,却还是被魏嬿婉坚决的目光给逼退了,“您千万小心。”
走出宫门,魏嬿婉深吸了一口外面冰冷的空气,还是匆匆迈进了纷飞的雪中。
能不能与富察皇后联系上便就看这一次了。
撷芳殿外,富察琅嬅双眸含泪,遥遥望着远处的房屋,一颗心紧紧的悬在空中。
永琮才两岁不到,却要被独自送进这冰冷的地方。
也不知道宫女太监有没有伺候妥当,有没有尽心尽力。
越想,她便越心疼,几次想要越过门槛踏进撷芳殿都被素练扶住,“皇后娘娘,您不能进去。”
“不进去,我怎么知道永琮过的好还是不好。”富察琅嬅泪水滑落脸庞,“他还那么小,还从没有离开过我。”
素练也泪眼婆娑,“奴婢知道,可您是一国之母,断不能被传染上啊。”
“若皇后娘娘不嫌弃我,我愿为您进去看顾永琮。”
富察琅嬅转过头来,盯着跪在台阶之下的魏嬿婉。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魏嬿婉恭敬的垂着头,“我幼时曾得过一次痘疫,不会再被传染,也会比任何人都尽心尽力。”
富察琅嬅久久的看着她,似乎在看她究竟有几分真意。
“娘娘。”魏嬿婉再磕头,“除了我,她们都怕被传染,就请娘娘给我一个机会吧。”
机会?
富察琅嬅眼泪再度涌了上来。
罢了。
她虽然不想承认,心里却有着隐隐的不安。
永琮极难熬过这一劫。
那,能不能让他在离开之前,有一个人会不惧他的病,将他拥在怀中呢?
“好。”富察琅嬅闭了闭眼,“你进去!”
她痴痴的望着魏嬿婉起身,踏过门槛,走进了永琮所在的房间。
往后几日,魏嬿婉都会出来与守在门外的富察琅嬅说一说永琮的情况。
她不说假话,包括永琮日渐衰落的状态,也一五一十恭敬禀报。
虽期间又被素练叱过,也有被里面的老嬷嬷提醒过。
“如此说话,皇后娘娘会受不住的。”
魏嬿婉如何不知道呢?
永琮必死,可猝然而来的消息,会将这位孱弱的母亲彻底击毁。
她要的是,让富察琅嬅步步接受这个现实,而不是如同当头棒喝一般被砸懵。
一日一日的过去,永琮气息渐渐微弱。
魏嬿婉出来禀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这让富察琅嬅紧张的扶门问道:“魏答应,永琮怎么了?”
魏嬿婉迟疑摇头,却又急切道:“娘娘,七阿哥怕是不太好了,您快让皇上来一趟吧。”
“不好了?!”富察琅嬅扶着素练的身子摇晃了几下,不敢信。
可这么几日以来,魏嬿婉从未骗过她,这让富察琅嬅下意识的喝道:“去请陛下!”
弘历来的很快,扶门痛哭的富察琅嬅不由自主的扑进了他的怀抱,放声痛哭,“陛下,永琮他——他——”
话音未落,撷芳殿内就传来了哭声。
富察琅嬅摇晃了下,用尽最后力气,“他——没了。”
说罢,她便晕了过去。
弘历抱着她,心中苦涩又难过。
“为什么,朕的嫡子留不下来?”
为什么,他寄予厚望的永琮会这么轻易的被恶疾夺走!
为什么,苍天要这么折磨他?!
“传朕的旨意。”弘历沉默着俯身抱起了富察琅嬅,“晋魏嬿婉为贵人,赐封号令!”
无人敢贴身伺候永琮,只有魏嬿婉敢。
那他便赏!
如圭如璋,令闻令望,美好如玉,最适合她了。
尚跪在撷芳殿内的魏嬿婉恭敬磕头,“谢陛下恩典。”
永琮离世,撷芳殿所有物品都要焚烧。
伺候的宫女也要分开观察几日,确定没有痘疫之症才可被放归各宫。
魏嬿婉亦是如此,隔离三天后,才再度回到了永寿宫。
可才踏进房门,她就被一只手狠狠扯了进去。
“你胆子怎么这么大!”进忠想要叱骂,却又舍不得,只能握着她的手,急切道:“那可是会传染的痘疫,你就不怕——”
“我不怕。”魏嬿婉仰起头,看着进忠着急上火的模样,忍不住笑道:“你不也不怕吗?”
明知道她刚被放出来,还急巴巴的赶来永寿宫。
进忠不愿被她轻易拿捏,别开脸道:“你我现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奴才希望你好自为之,莫要把自己的命不当命!”
天知道他听说魏嬿婉进撷芳殿伺候永琮时多么生气。
一墙之隔,他竟一句话都没有办法与她说。
好不容易等着她出来,见她还是这般无所谓的态度,进忠更是着急上火,“你就算不去伺候永琮,也可以晋封贵人的。”
他与她一样重生而来,知道若魏嬿婉按照前世的路子走,也会顺利封贵人,顺利晋嫔。
可为什么非要走这么危险的路?
若有不慎,她会死。
想起魏嬿婉会死,进忠心尖儿都颤了。
她死了,那他又怎么活下去?
“我也听说了,娴贵妃在冷宫过的苦极了,皇上知道也不曾送银子进去打点。”
惟妙惟肖,全然是两个不知哪儿来的小太监正低声八卦碎嘴。
站在彩船之上的如懿心头乱成—团,竟失去了平日的从容,快步冲到了船边,“是谁!谁在胡说八道!”
不是这样的,不是!
皇上说过,她编了三百二十六条络子,手帕绣了—百—十二块,每—样都过了皇上的眼,才送出宫去变卖,怎么就变成了不曾送银子进去打点了呢?
还有凌霄花。
还有绿梅粉。
皇上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不知道是不是情绪过于激动,如懿竟没注意到自己半个身子探出了彩船。
魏嬿婉偏了偏头,忽然尖叫道:“皇上爱的是我,不是别人!”
骤然而起的惊叫,吓得如懿往前—扑,竟直直跌入了河流之中!
“有什么东西落水了?”岸上的海兰回头望去,“听着还在扑腾呢。”
金玉妍急着回去,敷衍道:“估计是岸上谁落水了,夜深路滑,不小心也是正常的。”
“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纯贵妃有些犹豫,“听着好似是娴贵妃那边。”
金玉妍不耐,“若是她早就叫唤起来了,怎么就只扑腾着没声?估计是猫儿狗儿什么东西跌下去了吧?且说我们才从她那处走,又马上去而复返,岂不是让她更不高兴?”
她看了眼海兰,“你说是不是啊?”
海兰迟疑了会,“说的也是,姐姐估计已歇下了,我们再回去也是不妥,还是先回去吧。”
谁都没有看见,青雀舫后,魏嬿婉迎风而站,看着下面那挣扎扑腾的如懿是多么的快意!
若是可以,她甚至希望在此处溺死如懿。
可显然,历史是公平的。
它选取了魏嬿婉来修正—切,当然也不会允许娴贵妃死在此处。
所以,如懿还死不了。
魏嬿婉眼角—瞟,便就发现凌云彻从那狭小地方挤了出来,毫不犹豫的跃入了水中,朝着如懿游去了。
“进忠。”
魏嬿婉往下—跳,便快速吩咐道:“该你了。”
“奴才遵命。”进忠—个转身,快速离开了青雀舫。
恰好此时,凌云彻的呼救声也响了起来,“来人啊!娴贵妃娘娘落水了!来人啊!”
—时间,人声喧哗,宫女太监们拼命的奔跑着,不断有人跳入河中。
但不知是不是水流过于湍急,底下暗流涌动,后下河的人竟无—人能靠近沉沉浮浮的如懿,只有同样从船尾跳下的凌云彻能够游近如懿,并带着她往岸边回游。
到了岸边,他将浑身湿透的如懿放在地上,才刚—抬头,心便“咯噔”—下。
不远处,皇上扶着进忠的手,正阴沉的看来。
“皇上,您看。”进忠轻声道:“凌侍卫可真忠心呢。”
如懿被送进了彩船之上的暖阁,毓瑚赶紧跟着进来为她控水。
所幸,如懿落水不太久,且身体康健。
才按压了几次,便吐出了清水。
而外面候着的太医也赶紧冲了进去诊脉。
因着彩船不大,众人只能在船下候着,只是气氛颇有些诡异。
皇上与太后端坐在搬来的太师椅之上,闻讯而来的妃嫔都站在两旁,魏嬿婉也在,码头上宫人们跪了—地。
唯独惢心跪在皇上面前。
皇上沉着脸,“李玉,掌嘴!”
李玉看了看惢心,又看了看皇上,终还是不敢求情,小步走到了惢心面前,“惢心,你咬着点牙。”
他撩起袖子,面露不忍,却还是甩了惢心几个巴掌。
“你是说你没见着皇上?”太后眯眼看着舒嫔,“哀家不是让你在外面候着吗?怎么这么快就与福珈回来了?”
“臣妾在外面站了半个多时辰,听着里面朝臣争论,也听着皇上生气烦心。”舒嫔恭敬道:“臣妾觉着若再候着下去,反而火上浇油,起了反效果。”
太后没吭声,细细打量着她,“你没有这么聪明,是谁教你的?”
她成全了舒嫔,同样也了解她,此人从不会为了她向皇上进言,也料定她会无功而返。
只是这一次,她竟不是以心疼皇上为由,而是审时度势,真让她意外。
舒嫔不愿说谎,也不愿将嬿婉供出来,一时间为难极了。
太后见她不说,便看向了福珈。
福珈立刻回禀,“奴婢见舒嫔与令贵人说了几句话。”
“令贵人?”太后念叨了几遍,才总算想了起来,“就是最近得了皇后重视的人?”
她眯眼看向舒嫔,“你不会被她蛊惑,还想背叛哀家吧!”
“没有!”舒嫔急切抬头,“臣妾得了太后知遇之恩,如何能做这等不要脸之事?!”
“那她说了什么?!”
“她什么也没说!”舒嫔横下心来,嬿婉提点她,她不能卖了她,便索性囫囵道:“她只是与我闲聊了几句,问了问——”
她咬了咬下唇,“问了问臣妾的喜好,似乎想与臣妾交好。”
“好一句交好!”太后震怒,“你忘记了吗?她如今是皇后的人,她是想从你这里入手,攻破哀家吧!”
“不是的。”舒嫔怕太后惩罚嬿婉,赶紧摇头道:“令贵人位份低,皇后娘娘就算再信任她,也绝对不会与她商量这种事情吧?她什么也做不了啊。”
太后脸色稍霁,“真的?”
舒嫔磕头,“是真的,她只是与臣妾随意闲聊了几句罢了。”
“好。”太后接过茶碗喝了一口茶,漫不经心道:“既你说今日不适合,那这几日你便寻个好时辰为柔淑说话。”
她盯着脑袋垂地的舒嫔,“这一次,你可别再情痴心软,误了哀家的大事!”
舒嫔不敢多说,只能应了声“是。”
待出了门,她微微犹豫了会,竟鬼使神差的走向了嬿婉的住所。
嬿婉正在等她,见她进来,便笑着牵着她落座,又关切问道:“舒嫔娘娘,太后没责备您吧?”
舒嫔不知怎得心头便是一酸,“未曾,若不是令贵人帮忙,我怕是要被狠狠斥骂了。”
嬿婉拍了拍胸脯,轻快道:“还好还好,我赶上了。”
舒嫔见她娇憨活泼的模样,不由轻笑出了声。
她又觉得于礼不妥,好似有嘲笑嬿婉的嫌疑,便赶紧挥散了笑意。
可这已经足够让嬿婉满意了,便凑近瞧她,一双眼眸可爱的弯了起来。
舒嫔看呆。
好可爱。
好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猫咪,让她忍不住想要摸摸脑袋。
她想了,也如此做了。
待回过神来,舒嫔赶紧抽回手,脸亦红了个透,“……令贵人,对,对不住。”
“你叫我嬿婉就好。”嬿婉甜丝丝的笑着,“我一瞧见……”
她抿了抿嘴,纠结又可怜的揪着帕子,“总叫你舒嫔娘娘好生份,我可以唤你姐姐吗?”
好可爱!好可爱!
舒嫔脸更红,不由自主的点头,“你可以唤我意欢,我也不喜欢娘娘来娘娘去,无端端的麻烦。”
“意欢姐姐。”嬿婉当即唤了一声,便满足的微笑起来。
舒嫔也跟着笑了。
可笑过之后,愁绪又染上了她的眉头。
嬿婉看得出来,便追问道:“还有什么为难之事吗?”
舒嫔不瞒她,也将太后的要求如实相告。
“这有什么难的。”嬿婉眨眼,“待有了空档,你进去见一见皇上不就成了,说了什么没说什么都由你自己做主。”
舒嫔犹豫,“这不是骗人吗?”
“太后要的是你一个站在她那边的态度,为留下柔淑长公主多一个砝码,至于用处有多少,她并不十分在意。”
嬿婉细细给她分析,“最重要的,还是她与皇后之间的对弈。”
一个曾经的后宫之主,和一个现在的后宫之主,为了各自女儿的对弈!
舒嫔点头,“好,我信你。”
虽她也没有十分把握,但在心疼皇上的情绪下,她选择了什么都不说,回到太后身边亦只是回禀道:“提了,但皇上并未说什么。”
太后瞧了她一眼,倒也没追究下去,挥退了她后,却问福珈,“看准了?”
“看准了。”福珈回答,“舒嫔娘娘这几天只见过令贵人,并未和其他人说过话,连娴贵妃处也未曾去过。”
“哼。”太后轻哼了一声,“后宫怕是要出现个了不得的人物了。”
“太后可要宣她?”
“不必。”太后闲散道:“哀家已掌控局面,饶是她再聪慧也绝对翻不出花来,至于以后,谁又知道皇后能活多久呢?”
福珈默然。
听齐太医说皇后娘娘如今不太好,每日的药汁都多要了一份,怕是也撑不了太久。
皇后娘娘没了,令贵人便再无靠山,在这如云的后宫里怕是也会逐渐消弭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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