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不过几个小时,我又住进了林瑾年的公寓。
不过,这次是带着行李去的。
后面的一个多星期,我和林瑾年都只在公司碰面,但他会顺带接我上下班。
我中午自己带饭,他看见了,非要让我给他带一份,说抵掉房租。
我身为钱包空空的打工人,又寄人篱下,自然“无法拒绝”老板这样的要求。
有时候早上晚下楼了几分钟,林瑾年会亲自上楼叫我。
偶尔晚上下班后,他会和我一起去超市,美鸣其月他要点餐,亲自监督我挑选食材,钱也都是他付的。
我们的关系,在刻意疏离中,又透着亲密,只是林瑾年不自知。
作为一个师傅,他很称职,几乎该教我的都教了,我的粉丝数突破五十万,成为公司不露脸主播中,粉丝数飙升最快的人。
这天直播,我输了一场游戏,我说给大家表演兔子舞。
我站起来,被粉色护士制服包裹住的饱满胸脯露在镜头下。
屏幕上划过一串“卧槽流鼻血了主播身材居然这么顶”这样的话。
我随着音乐扭动起来,然后,直播间就黑屏了。
我惊了下,觉得不对劲,扭头看到了黑着脸的林瑾年。
他扔掉手上刚拔下来的网线,打了个电话出去。
“给曲夭夭直播间出一个声明,直播设备故障,今天不播了。”
挂掉电话,便大步流星朝我走了过来,咬牙切齿地质问我:“我可没教你在直播间跳兔子舞。”
“可是跳舞人气涨得快。”
林瑾年铁青着脸,气的没说出话来。
随后,扭头就走。
我没追。
高端的猎人,才不会主动去追捕猎物,而是用陷阱,让猎物一步步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