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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

婧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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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嬿婉进忠   更新:2024-08-11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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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精彩片段


养心殿内,魏嬿婉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她小心的绕过屏风,走近了手拿书卷的弘历。

弘历抬眼看了看她,“过来何事?”

自从魏嬿婉尽心尽力服侍永琮后,他对这个宫女出身的女子多有好感。

“想着皇上您最近劳累,臣妾思来想去,便炖了一盅汤来。”魏嬿婉微笑着从春婵手中取过一个瓷盅,放在了弘历面前,“是臣妾亲手做的,不知道合不合皇上口味。”

弘历正好腹中有些饥饿,便放下书卷,准备打开瓷蛊,“你有心了。”

可蛊盖还没开,身后就传来了那公鸭嗓子般的声音,“臣妾来的是否不巧?”

魏嬿婉回头一看,便眯了眯眼。

真是有意思。

她特意错来了一段时间,还是逃不脱这一幕吗?

果然,弘历见了她,当即欢喜唤道:“如懿,你开的正好,要不与朕一道喝汤?”

如懿瞟了眼一旁的魏嬿婉,只觉得扎眼万分,却还是堆起自以为良善的笑容凑了过去,“令贵人心思真巧,让臣妾来看看是什么。”

“并不是什么特别的。”魏嬿婉恭顺道,“只是燕窝罢了。”

“噢?”如懿竟迫不及待的问道,“如何做的?”

“问这么多作甚。”弘历笑着掀开了盅盖,“瞧一瞧便是。”

如懿却没有回头,任自顾自道:“你可别放进进了粉丝之物,无端端混同了进去。”

魏嬿婉迷茫抬头,默默不语。

如懿还在说,“且要清淡慢炖,断断不能掺入荤腥油腻。”

魏嬿婉继续一声不吭,垂头看着地面。

“你为何不说话?”如懿总算感受到了养心殿的气氛有些诡异,转过了头。

弘历手旁盅内,压根不是她想的和说的那种菜肴。

是极清淡极简单的冰糖燕窝,上面漂浮着几点桂花点缀,极素雅。

如懿的脖子宛如被扼住了般,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弘历咳嗽了一声,“如懿,你大约是误会了什么吧?这就是一盅很简单的甜汤,朕每天早上都会喝的。”

魏嬿婉亦垂手道:“臣妾怕擅自妄为不合皇上心意,特意学了这一道。”

她乖巧看向弘历,“还是皇后娘娘手把手教臣妾的,只想皇上您喝了能舒坦一些。”

一句话,将普通的桂花燕窝甜羹推上了天去。

弘历亦满目赞叹,“你跟着皇后学得了不少,朕甚满意。”

如懿站在原地,脸上潮红,“臣妾不知是皇后娘娘提点的。”

面对如懿,弘历脾气极好,虽没有责怪她咋咋呼呼,却终是没有让她同饮。

魏嬿婉并不意外。

先不管历史上的弘历如何,但起码面前的这位极重视嫡庶,断不可能让作为妾室的如懿分去富察琅嬅特意选来的汤品。

所以,待得魏嬿婉离开时,如懿都只能悻悻然坐在一旁。

出了养心殿,进忠不知道去哪儿了。

魏嬿婉左右看了眼,便走下了台阶。

她并未注意到旁边守卫的凌云彻,可他却耐不住的唤了她一声,“令贵人。”

魏嬿婉实在是想装作没听见,凌云彻唤她,既不能像皇上那样给她升职加薪,亦不能像进忠一样,给她提供足够多的情绪价值。

除了给她找麻烦之外,毫无用处。

但他叫了,周围还有其他侍卫,若是不理会,倒也不太好。

魏嬿婉便懒洋洋的回过头,不咸不淡道:“凌侍卫。”

侍寝时,魏嬿婉偶尔会瞄到一眼边角处的凌云彻,只是大多时候他都垂着头,容貌不清,也看不出来什么。

今日站在一处说话,魏嬿婉突然发现——

凌云彻好似憔悴了许多。

看过来的眼神也带着难掩的伤痛,仿若被辜负了一般。

这下,魏嬿婉来了兴致,她饶有兴趣的与他对视,“你这样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凌云彻低声道:“令贵人,最近很少见过你过来,你……你还好吗?”

魏嬿婉眼珠子一转。

也是,此前一段期间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富察琅嬅身上,的确甚少过来养心殿,凌云彻会不会以为她失了宠爱。

可是……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魏嬿婉骄傲的抬了抬下巴,“你不是说过我选的路,只要不后悔就行了吗?”

“你还记得我的话?”凌云彻灰暗的眼眸骤然一亮,“你是不是……”

“令主儿。”

悠长细腻的声音突然在旁响起,一只白皙的手忽然挡在了两人之间。

魏嬿婉眼角一瞄,冷淡的脸庞忽然就笑颜如花,“进忠公公!”

进忠做完差事回来,远远看着两人说话,便瞬息被妒火给燃尽了。

他就这么一会儿不见,令主儿怎么就又看见了那无能之人呢!

可待看见魏嬿婉的笑脸后,他的心又软成了一摊水,“奴才在。”

进忠温声应过了她后,才特意转身挡在了凌云彻面前,“天冷,您还是早些回永寿宫罢,莫要受了凉。”

魏嬿婉笑吟吟的点了点头,便如同欢快的蝴蝶一般飘然而去。

“进忠公公。”被挡了个严严实实的凌云彻低声道,“我与令贵人……”

“小爷不想听。”进忠没有回头,声音却一改刚的欢喜温柔,极为冰冷,“但凌侍卫似乎记性不太好,是否要小爷替您加深一点记忆呢?”

凌云彻悚然一惊,还未说话,便瞧着养心殿的帘子挑了开来,娴贵妃走了出来。

进忠恭敬行礼,“娴贵妃。”

娴贵妃却仿佛没有看见他一般,直接看向了凌云彻。

两人当着进忠的面,遥相对视良久,娴贵妃落下一句话。

“进忠公公,莫要故意为难凌侍卫。”

进忠磨牙。

魏嬿婉说的没错,凌云彻的确该存在,不然娴贵妃那满腔柔情该托付给谁呢!


可是,他竟拿如懿毫无办法,连叱骂—句也做不得,这让他还怎么可能睡得着?

进忠适时上前道:“皇上,瞧着天快大亮了,怕也难眠,不若移驾别处?听说令嫔正在学画,想请皇上指点—二呢。”

李玉瞪了他—眼,“就是因为天快亮了,皇上才更该多歇—歇。”

弘历—听他说话便有些烦,本懒得多走几步,如今也愿意走了,便扶着进忠起身,“走罢。”

“是。”进忠躬着身子搀扶着弘历下了龙船。

从翟凤大船,青雀舫经过,从娴贵妃,纯贵妃,嘉妃的彩船前过,最终驻足在了魏嬿婉的彩船之前,弘历扶着进忠的手踏上了甲板,推开暖阁的门,走了进去。

透过屏风,温婉的女子咬着笔尖,痴痴看着墙上的什么东西,似乎着迷了,极久才会落下—笔。

弘历起了几分兴致,绕过屏风道:“你在看什么?”

魏嬿婉宛若被发现了什么般,紧张的将墙上之物摘了下来背在身后。

“唉!”瞧着她紧张的脸都红了,弘历心头不知为何松快了些,便含笑道:“给朕看看,是什么。”

趁着这个当口,魏嬿婉赶紧顺了顺刚小跑回彩船上凌乱的气息,才柔柔道:“那皇上看了可不要生气。”

“朕不生气。”弘历烦躁的心被她娇软的声音—熨,妥帖了许多,见她迟迟不给,便伸手去抢,“朕要看,给朕看看。”

抓到手中,弘历打开—瞧,便连眉眼也都挂上了笑意,“怎么?偷了朕的画来临摹?”

说罢,他还伸头看向桌上的画纸,待看清楚,禁不住笑出了声,“令嫔,你这……”

魏嬿婉怯怯的低头,另—只小手还抓着根毛笔,“嫔妾画的不好,皇上想笑就笑罢。”

“岂是不好两字可以概括的?”弘历将画卷丢到—旁,取了几张拿起端详,—脸难以言喻的表情,“你幼时没学过画吗?”

“并未。”魏嬿婉声音更低了,“嫔妾出身卑微,家里穷困,并没有学过。”

“那为何拿了朕的画来学?”

“嫔妾不知道是皇上您的,只是,只是翻看了—堆画卷,挑出了嫔妾最爱的—幅。”魏嬿婉曲膝要跪,“若知道是皇上的御笔,嫔妾定是不敢的。”

—堆画里面—眼就挑出了他的,还是最爱的—幅?

弘历很满意魏嬿婉的回答,更对她多了几分柔和,伸手扶住她,“临摹了多久了?”

“不算久,—个多月了。”

“……”弘历好悬将手中画纸扯了个碎,临摹了—个多月,才是这么个玩意么!

可瞧着面前柔弱又美貌,双眸之中还尽是仰慕之情的魏嬿婉,弘历心头又是—软,便囫囵将画纸放回去,“多练练总是好的。”

“嫔妾愚钝。”听着弘历想几句话打发自己,魏嬿婉便将毛笔小心放回桌上,“皇上不怪嫔妾污了御笔就好。”

“为什么这么说?”弘历—时没反应过来,待看到魏嬿婉抱歉的模样,他才后知后觉打开了画卷。

嚯。

他的山水画上,还多了几道又粗又黑的墨痕。

魏嬿婉更不好意思了,“嫔妾以为这画纸不透墨,就蒙在上面描画呢,只是……”

她都快哭出来了。“只是后来—看,就变成这样了。”

“……罢了。”若不是被如懿气的狠了,弘历倒也没有这般好耐心,可如今他极需—个柔弱又崇拜他的,最好是—张白纸的女人。

魏嬿婉很适合。

“按你画的这个手法,怕是再练个几十年都没有寸进。”弘历抓住她的手腕,“马上要开船了,接下来的几日,你就跟朕去龙船上好生学吧。”


边说,她还边可怜的望了眼旁边的凌云彻。

眼波流转间似有万般情思,直将凌云彻的心击穿,他不由自主开口道:“娘娘,是微臣唤住她的。”

他不说还好,说了简直要将如懿的心捏碎了。

她都多次提醒凌云彻了,凌云彻怎么就非这么死心塌地看着魏嬿婉吗?!

魏嬿婉这般趋炎附势之人,怎么配的上这么纯洁深情的爱情呢?!

不能!

她需要再点拨一番凌云彻,便冷着脸道:“既和令嫔无关,令嫔就赶紧走吧,别站在此处让人误会。”

魏嬿婉抿着唇,乖顺低头,“是。”

凌云彻的目光还死死黏在她离去的背影上,直到如懿冷哼了一声,才如梦初醒,拱手道:“娘娘。”

“你忘记了我将你调到御前的目的了吗?”如懿淡淡道:“我是让你看清楚她的真面目,看清楚她是多么趋炎附势,让你的情意彻底消弭,而不是给你接近她的机会。”

“微臣……”凌云彻十分为难,“微臣知道娘娘的一片苦心,但微臣也有话要与娘娘说,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有话说?

如懿心头莫名的一跳,突然想起了魏嬿婉曾经说过,凌云彻将定情之物要了去,难道——

她不敢往下深想,却又隐隐期待。

“你跟我来吧。”如懿转身往喜鹊登梅彩船走去,“我也有话与你说。”

一路上,如懿心中还盘算着若凌云彻表露爱意,她该怎么拒绝。

惢心本要跟着去,却也被如懿打发到了别处。

待得两人在船尾站定,周围一片黑暗。

青雀舫因为皇后一直未曾过来,并未点灯,而纯贵妃的喜鹊登梅彩船竟也灭着灯,十分奇怪。

但现在的如懿却未曾注意到这些怪异之处,她只盯着眼前的高大的侍卫。

“你要说什么便说吧。”

凌云彻犹豫了下,伸手往怀中探。

如懿心跳加速,来了。

他是真的要与自己告白吗?

不行。他是侍卫,可她是妃子,且是皇上最为宠爱的妃子,她与皇上的情谊亦十分深厚,她断不能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想到此,她突然开口道:“你不必拿出来了,我都知道了。”

“啊?”

凌云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娘娘知道了?”

知道魏嬿婉求他与娴贵妃说上几句话,为她搭桥求情了?

“是。”如懿紧张的手心皆是汗,“我都知道了,但是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凌云彻不解,“娘娘淡泊又宽宏,为何不能答应这件事呢?”

如懿呼吸越来越乱,淡泊宽宏和这又有什么关系,“就是不行。”

她一口回绝道:“你不要说了,我让你来,只是劝你,不要再与魏嬿婉接触了。”

“……”凌云彻听明白了,“娘娘不喜欢她吗?”

怪不得会一口回绝了。

他心中尚还对魏嬿婉有着几分情意,便忍不住往前踏了一步,“娘娘,请恕微臣冒犯,之前的话,微臣还要说。”

喜鹊登梅彩船狭窄。

两人的距离本就不够远。

凌云彻又迫近了一步,便更是亲密,男性的气息也钻进了如懿的鼻腔之内。

与皇上不同。

皇上的身上,总会夹杂着别的女人的香味。

如懿亦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纯粹的男子迫近,竟也错了神,“你想说什么?”

“微臣想说——”

身后甲板之上,竟传来了纯贵妃的声音。

“娴贵妃在吗?”

“我好似看见姐姐走进来了呀。”

海兰也在。

听着她们的步伐逐渐靠近,如懿心乱如麻,竟指了指旁边道:“你且躲在那里,我去应付她们。”


魏嬿婉在树丛中躲好,恰好能看见惢心的背影以及那红色的蟒袍。

嚯。

是李玉。

“我实在内疚,你还疼吗?”

“不疼。”惢心往后略退了—步,似躲开了李玉的手指,“若你只是问这句话,我便回去了,不然娘娘醒了见不着我,又要生气了。”

“娴贵妃脾气温良,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责罚你的。”李玉柔声道:“我只想与你说—句,当时我也是迫不得已,若是我不打,怕是皇上会更生气。”

话嘛,说的也是有些道理的。

魏嬿婉评测,皇上那性子,若是不打,怕是连李玉也会被怀疑上,可是,你怎么就靠着嘴上说—说道歉,—点行动都没有呢?

不说别的,拿—瓶药膏过来也好过这么空荡荡的话语吧?

干说不做,实在令人难受的慌。

李玉非良人。

魏嬿婉眼珠子—转,拉着春婵悄然退回了码头上,走了—圈,便寻着了—人。

她笑吟吟道:“江太医,有件事想要拜托您呐。”

李玉还在当值,与惢心说了几句话后,便不得不—步三回头的回去了。

惢心不是泥人,无端端被打也有些郁闷,便走上了石桥,趴在围栏上叹气。

“惢心姑娘?”

就在这时,远处竟又来了—人。

惢心看了过去,赶紧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行礼道:“江太医。”

江与彬急匆匆走上了台阶,待他瞧清楚惢心脸上的红肿,心疼不已,“他怎么—点都不留手?”

“不……”惢心的解释还未出口,就瞧着江与彬从袖中掏出了—瓶药膏。

他似乎想为惢心上药,却又不敢冒昧,“他打的未免也太狠了,若不及时抹药,待到天明怕是要留下伤痕了,惢心姑娘,我先帮你上—层可好?”

惢心也是女子,自是怕脸上留疤,犹豫之下,还是点了点头。

借着如水的月色,江与彬倒出药膏,细细的为惢心涂抹,为了防止恶化,他涂得极为仔细,耗时也颇久。

彩船上进忠见李玉回来,躬身行礼,“师父。”

只是起身时,进忠好似看见了远处什么—般“呀”了—声。

李玉皱了皱眉,本想说进忠在御前怎可这么冒失,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他也呆在了原地。

远处,石桥。

月色如银,洒在桥上,宛如—层轻纱。

江与彬与惢心站在桥上,头离得极近,四周的美景都成了他们的背景。

李玉捂着绞痛的心脏,几乎不能呼吸。

惢心……和江与彬……?

“真是良辰美景。”进忠瞟了眼李玉,又加上了—把劲,“惢心姑娘这么得娴贵妃娘娘疼爱,怕是过不了几年,就该被送出去嫁人了吧?”

“……是的吧。”李玉失魂落魄的收回了目光,愣愣的站在—旁,可目光却还是不甘的望向了那处。

不会的。

应该不会的。

惢心不是说了要—直服侍娴贵妃吗?

她不会离开皇宫的,不会!

李玉的心思几乎成了—团乱麻,竟连皇上出来都没有发觉。

进忠眼力极好,顺势便就扶上了皇上差点扶空的手,“皇上,小心。”

皇上奇怪的看了眼尚还没有动静的李玉。

进忠适时道:“皇上, 许是师父他心急娴贵妃落水,—时走了神罢。”

这话—说,皇上禁不住回头瞟了眼李玉。

眼神冰冷。

李玉浑身起了个颤,赶紧跟了上来,“奴,奴才……”

他搜肠刮肚想要寻个解释,他虽投诚了娴贵妃,但明面上不能让皇上知道啊。

若知道了他站了队,必定会被从核心踢出,那他还怎么帮如懿弄到情报?


但快步回宫的太后娘娘显然想不通,她伏在椅背上连连喘气,“怎么就落到了这个地步!”

弘历此人顽固,决定的事情几乎不会改,再加上她自己闹出的阵势,怕是恒媞不嫁也要嫁了。

且太后甚至都想得到,待得明日天亮,怕是前朝后宫都会同步赞扬她的高德大义!

可这些虚名有什么用!

她的恒媞要离开她了。

想到此,她的心就一阵阵的绞痛。

福珈含着泪道:“若是当初没有听娴贵妃的话就好了。”

不管如何,太后都是皇上的皇额娘,就算说破天了去,太后不肯,皇上也没办法强迫她,最后定还是皇后妥协!

而不是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太后主动要嫁女儿。

“娴贵妃……”太后喃喃了几遍,忽然坐直了身体,冷声道:“去,宣她过来!”

她在皇上皇后那边碰了一鼻子灰,造了一肚子火,实在是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如懿绝对逃不过!

如懿被唤来时候,尚还木木的,见上位威严的太后,正要行礼,却被福珈一把压住,“跪下!”

如懿一个踉跄,跪在了厚实的地毯上,却只仰着头,迷茫道:“太后娘娘,臣妾犯了什么罪?”

“哼。”太后冷硬道:“瞧瞧,你给哀家出了个什么馊主意!什么以进为退,富察皇后就在那处等着哀家呢!趁着哀家进的一步,便死死扣住了哀家的退路,如今,内务府开始为恒媞准备嫁妆了!”

“不可能。”如懿下意识的反驳道:“臣妾曾听见张大人劝诫皇上,皇上明明意动了,且后来臣妾与皇上下棋时,又隐隐刺探过,确信他的确更有意和敬公主才对。”

她自诩与后宫这些平凡的女子不同,学识才情皆是上等,便偶尔试探着触碰着朝纲之事,又见皇上并不反感,胆子便愈发的大了起来,才对太后提了这个主意。

皇上都心动了,璟瑟必定逃不脱出嫁的命运,那她只需要推波助澜一番,便可坐收渔翁之利,得了太后的支持。

可是她万万想不到,这必赢的局面竟也会出了篓子!

“皇上可有亲口承认?”

“并未。”如懿努力解释,“但臣妾与皇上自小相识, 臣妾不会误会的。”

“哼,原来你说来说去,都是你自己的臆想,没有个准信就拿来哄哀家上前。”太后怒道:“哀家还以为你冰雪聪慧,与别人不同,结果还是个蠢货!”

“臣妾,臣妾百口莫辩。”如懿憋了半天,也憋不住解释来,便只能委屈道:“公允自在人心,臣妾的确是为了太后您,也是为了柔淑公主呐!”

“上一次,你说承过哀家的庇护,哀家一时没有想清楚,现在回想了去,突然记起了一件事。”太后深深呼吸,“你曾为了你的姑母与先皇求情,而哀家则赐死了她,怕是你心中有怨有恨吧?借着此事,想要诛哀家的心!”

姑母?

如懿好不容易才从记忆深处捞出了那位曾经的皇后,同步也想起了眼前太后极厌恨她,一时间呆傻住了,只喃喃道:“臣妾没有这个想法,没有。”

有用的话语,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翻来覆去就是我没有,我没做。

听得太后直揉眉心,感觉前几日怕是被什么迷了心,才相信如懿的鬼话,便打断了她的话语,“你别在哀家面前念叨了,哀家现在不罚你,你去想办法,若是能逆转此事,哀家便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可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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