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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沙雕+剧情+修仙日常+美食】作为一个现代女青年的温之兮穿书了,穿书对于温之兮来说并不奇怪。可是,别人穿书好歹也是穿成一个恶毒女配,她倒好直接穿成了一个出场三分钟就领盒饭的炮灰,关键还不怎么记得剧情。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新青年的温之兮,能怎么办!当然是想尽办法活下来,可身边的人都是一群沙雕和吃货怎么办!景沉:“兮兮,今天想吃什么!”温之兮:“这多不好意思啊”随后:“真香”
主角:温之兮,景沉 更新:2022-12-06 1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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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之兮,景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和反派HE了怎么办》,由网络作家“橘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爆笑+沙雕+剧情+修仙日常+美食】作为一个现代女青年的温之兮穿书了,穿书对于温之兮来说并不奇怪。可是,别人穿书好歹也是穿成一个恶毒女配,她倒好直接穿成了一个出场三分钟就领盒饭的炮灰,关键还不怎么记得剧情。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新青年的温之兮,能怎么办!当然是想尽办法活下来,可身边的人都是一群沙雕和吃货怎么办!景沉:“兮兮,今天想吃什么!”温之兮:“这多不好意思啊”随后:“真香”
夜凉如水,冷风不断地从窗子里灌进来,糊窗户的纸被风吹的已经有了不少的破洞,屋子里仅亮着的一盏油灯被风吹的摇摇晃晃。
狭小的屋子里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和一个已经坑坑洼洼的桌子。
一个瘦弱的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正端着一个破碗,向躺在床上的少女一勺勺地喂着药,少女虽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但不难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药不断从少女嘴边流下,根本灌不进去。
少年见状皱了皱眉头,眼睛里满是焦急。
温之兮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了,无法言喻的疼痛在头内乱窜着,
过了好一会,疼痛才渐渐消退。温之兮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的视线慢慢由模糊变得清楚。
“兮兮,你终于醒了。”少年急促的声音响起。
温之兮看向眼前有几分稚嫩的少年,蓄着长发,身着古装,心中不免疑惑,这是谁啊?
只听见一声巨响,屋门被踹开。
一个矮小身材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呦,真把自己当大少爷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去干活!”
温之偃握紧了拳头,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见他不动,向少年走去:“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呢,温家早就被灭门了,只剩下你们两个小杂种,还有你这个妹妹,怎么还不死,天天躺在床上吃白饭。”说罢恶狠狠地抓住了少年的衣领,想要教训他一番。
少年拳头紧握,指尖泛白,一听到他咒骂自己的妹妹。
终于不再继续忍耐,抓住男人抓住自己衣领的手,一个反方向用力。
只听见一声清脆的骨裂声,男人顿时疼的哇哇大叫,少年又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
中年男子不顾疼痛扯着嗓子向门外喊道:“快来人啊!来人啊!杀人了!”
温之偃兄妹俩居住在李府最偏僻的东南角上,平时鲜有人来往。而今天更是安静的有些异常。
中年男子见没有出现人来救他,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坐在地上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点。
“温少爷,我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
温之偃看着,前一秒还威风凛凛的男子下一秒就被吓的屁滚尿流,说道:“滚。”
男人见状慢慢起身出了门,走出门的一瞬间还不忘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温之偃。
躺在床上的温之兮伸出手看着自己缩小的手掌上,有几处的伤疤,再看见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是穿越了?不过眼前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啊!联想到刚刚听到的“温家,兮兮”,试探着向少年的方向喊了声:“温之偃。”
少年转头看向温之兮:“来了,兮兮,这是烧糊涂了吗。怎么还喊起哥哥大名了。”
温之偃又将手放在温之兮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不烫了呀!兮兮你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少年的眼中都是紧张,又将温之兮的被子重新掖了掖。
我靠,这是穿书了!想到自己死前背包里带的那本《索仙记》,里面的男主角就是叫温之偃,自己只是在闲暇时大致翻了翻,不过是一个废柴升级流的故事,男主最后成为一代大能。
偶然在随便翻到一章时突然发现在书中某个角色的口中出现了‘温之兮’这个名字和自己同名又同姓。
于是她十分好奇地寻找出处,又往前翻了翻书,最终发现书中的“温之兮”在第二章就领盒饭了!
原书中温之兮被一个女鬼杀害,男主痛失最后一个亲人,彻底推动了主角要变强的想法,后拜入南玄派开启一路历险的剧情。
温之兮有点崩溃,别人穿书都是穿成什么大师姐,小师妹好歹也是个恶毒女配,怎么轮到自己直接就成了个出场三分钟就领盒饭的工具人。
不管了,想到死亡的滋味,温之兮可不想再遭受一次。
既然给了自己重来一世的机会,怎么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的领盒饭。
“兮兮,你怎么了”温之偃看着眼前愣神妹妹,心中不免愧疚。
想到温家灭门后,自己唯一的妹妹跟着自己吃尽了苦头。
“哥哥,我没事,你不要担心了。”温之兮乖巧地开口说道。
随后又担忧地说道“哥哥,你打了刚才那个人。他会不会找我们的麻烦啊?”
“没事,兮兮。哥哥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的。”温之偃坚定地说道
温之兮回忆了一下剧情,明天那狗仗人势的林管家就会来找他们的麻烦,而明天晚上就是原主的死期。
一想到这些温之兮感觉真是头都要大了
翌日,还没等到有人找他们麻烦,前院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李阴今年年过五十,只有李桓这一个儿子。
可前几日,李桓突然昏迷不醒,请了无数名医依然找不出病因。
而事情的走向更是越来越奇怪,就在李桓发病后第二天,在夜间照顾李桓的仆人,在窗外看见了一个红色的身影一闪而过,仆人只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可怪事发生了,派去照顾李桓的仆人,回去都大病了一场。
更甚者,昨天去照顾李桓的仆人也是和李桓一样直接昏迷不醒。
李阴面色阴沉,身边的妻子王氏更是哭哭啼啼:“我的桓儿啊,我的桓儿啊。这可怎么办啊!老爷,桓儿是我们唯一的孩子,你一定要想办法救他啊。”
李阴瞪了妻子一眼:“别哭了,哭有什么用。”
林管家快速走了进来,说道:“老爷,张道长来了”
“快请他进来!”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拿帕子抹泪的王氏道:“春儿,扶夫人回房。”
身边的丫鬟小声回了句:“是。”王氏看了一眼李阴,不敢再说什么,在丫鬟的搀扶下小声哭泣着离开了。
两人走后,一个身穿道袍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头发已经花白,蓄着八字胡。
李阴见他进来急忙邀请他上座,让人上茶。
听了林管家对情况的介绍,这道士细细品了一口茶,又慢慢将茶盏放下。
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不紧不慢说道:“李少爷,这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啊。”
“那怎么办呢?”李阴急切问道。
张道长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想要破解也不是没有方法,只是……”
“只是什么?”李阴问道。
“我布置阵法极为耗费精力,更是用到数不尽的奇珍异宝。”
李阴瞬间心领神会,让下人拿了一盘黄金上来。
看见黄金,那道士瞬间喜笑颜开:“好说,一切就包在我张某人身上。”
“只是,要破解此局。我还需要一个替身,需和你家少爷身量相近,年龄相似。”
林管家在一旁动了动自己疼痛的手臂,眼珠子一转。
随后来到李阴身边和李阴低语了几句,只见李阴慢慢点了点头。
一仆人慌慌张张走了进来,向李阴禀告道:“老爷,那个人又来了!”
李阴一脸不耐烦,面色不善道:“赶出去,给我赶出去!”
仆人听后吓的不轻,生怕李阴怪罪自己,匆忙地离开了。
那道士浑浊的眼中闪着亮光,又悠悠然说道:“老爷可有人选了吗,今晚子时我必能让那东西,魂飞魄散。”
温之兮被人绑着双手双脚,嘴上还被堵上了一块破布扔进了柴房里。
门被“啪”的一声关上,眼前陷入了一片昏暗。
温之兮并未挣扎,只是安静地坐着,直到四周都陷入一片寂静。
默默从身上抖出一个小刀片,扔到地上。
借着昏暗的光,努力将刀片放进嘴里。一点一点地割着绳子,等到绳子已被割了一大半,双手一使劲挣脱了绳子。
做完这一切,又在门缝里向外望了望。还好并没有派人把守,大概觉得,一个小姑娘也不足为惧。
这要怎么出去呢?温之兮想着。既然在原著中原主逃了出去,这地方就一定有出口。
温之偃正拿着饭,兴冲冲地向温之兮房间去,打开房间发现里面却不见温之兮的身影。
这时林管家带着一群佣人围了上来。
温之偃生气说道:“你把我妹妹弄哪里去了?”
林管家冷笑道:“小兔崽子,你不是很狂吗!来人,给我上!”
五六个小厮一拥而上,温之偃握紧拳头,迎击了上去。
此时温之偃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一时间竟和几个小厮打得难分上下。
林管家见情况不妙,想起还有更大的事情要做。
威胁道“想知道你妹妹在哪吗?想让你妹妹安全就给我住手,不然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温之偃不敢再动,一旁的小厮直接把他摁住。
温之兮努力回忆着剧情,原著中“温之兮被困在柴房中努力逃脱出去,去找被当作替身的温之偃时被女鬼一击毙命。”
可她到底怎么逃出去的呀,书上又没有写。
温之兮努力地找着有没有什么出口,地上铺满了晒干的草料,不料温之兮却一脚踩空,摔倒在了地上。
靠,谁这么缺德啊!
温之兮活动了一下脚,幸运的是并没有什么大碍。
接着扒开了地上的草,发现地上竟然!竟然!有个坑!
切,温之兮白高兴了一场,还以为这里会有个通往外面的洞呢!
温之兮不经意间一瞥,窗户被外面的木板封的严严实实。
看似没有逃生的可能,温之兮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向上一推,我靠开了:“这还是翻盖的呀!”随后,用力一推终于出了柴房。
又凭借着原主的记忆顺利出了李府,奇怪的是在这一路上,偌大的李府根本没见到几个人。
天渐渐黑了下来,今夜的风透着刺骨的凉意。
月亮也被埋藏在厚厚的云层之下,不见一点光亮,天空中只点缀着几颗星星。
街道上,此时更是空无一人。
不远处,一个纸钱飘了过来,吹到了温之兮的身上。
温之兮拿掉纸钱,叹了一口气:“他们到底在哪啊?
此时几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街上,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说道:“大师兄,我们大晚上的要去哪?”
少年的声音稍显稚嫩,面容白净,鼻梁高挺,嘴唇红润。虽未长大,以后也是个美男子无疑。
为首的男子同样也是丰神俊朗,却又多了几分稳重,嘴角挂着和煦的笑意,没等那位为首男子开口。
“莫非,小师弟是怕了”另一少年开口打趣道,一笑还露出好看的小虎牙,极富有一种少年感。
“谁怕了,大师兄,你看,二师兄欺负我。”闻越嘟囔着向阮修唯告状
“你俩别贫嘴了,这夜晚正是一些鬼怪出没的时间段。我们这次下山就是检查这一带有没有什么鬼怪作乱。”
“可是,这大晚上的连根毛都没有啊,哪又有什么鬼怪!”
话音刚落,只听见一声响动,一个身影倒在地上。
“靠…真的有鬼啊!”闻越吓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急忙握紧了手中的佩剑
“晏竹,去救人!”阮修唯吩咐道。
“还真是个人啊,”闻越走近后说道。
阮修唯检查了一下确定只是一个没有修炼的凡人,突然晕倒在地,应该是长时间不进食导致的,随后拿出一颗丹药放入温之兮口中。
闻越说道:“这半夜三更,凭空冒出一个女子。”
我觉得必定有诈,我看啊,她一定是想来一招苦肉计,把我们引入那些精怪的洞穴。
然后把我们一网打尽,尤其是那些媚修最喜欢我们这些英俊的修士了。要是被她们抓住了,我一定用死捍卫我的清白。”
温之兮的身体轻微颤了颤,靠!真想象力丰富。
温之兮想到在原著中,这些南玄派的弟子,发现李府有魔气后,立马赶去救援。
那时候原主早死了,黄花菜都凉了,还不如自己主动出击!
在原主死后,男主随后就拜入南玄派。而这些人就是男主未来的同门师兄。
温之兮醒来后,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说道:“你们都是好人吗?”一双大而清澈的眼睛看起来人畜无害。
阮修唯说道:“我们都是南玄派的弟子,你有什么难处,我们都会尽力帮助你的。”
温之兮将李家父子如何作恶多端,欺男霸女,又将他平时怎么虐待他们兄妹俩,要自己的哥哥当替身都说了出来。
真是闻者为悲伤,堪称一个惨字!
温之兮又说道:“其实现在最重要的是,击垮那女鬼救出我哥哥,也避免那女鬼再去伤害这附近的其他人,那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出发吧!”
阮修唯暗地里传音道“这女子,神态并无异常,并非是在撒谎。”
“可就是觉得她好奇怪啊!”闻越回怼道
“这天下不是所有人都是坏人。更多的是一些可怜人啊!”晏竹加入了他们的对话。
温之兮见他们集体愣神,又说道:“我还有一件事,麻烦各位。”
此时,温之偃被五花大绑在李桓床上,嘴中塞了一块布,被被子盖的严严实实,他不断挣扎,可根本无济于事。
在李桓居住的院子里,那张道士装模做样的拿桃木剑挥舞着,嘴里叽里咕噜念叨着:“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快显灵...”
突然一阵强风吹过,所有的蜡烛瞬间熄灭,四周的树木也被风吹的剧烈地晃动。
那风中还带着不知道在卷过来的泥土,吹的那道士连眼睛都睁不开,止不住的揉。
只是那瞬间一股阴冷的寒意扑面而来,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凄厉而又哀怨的女声似乎要划破耳膜尖锐地响着。
张道士也被吓的不轻,但也是强装镇定。
从怀中颤颤巍巍地掏出一个罗盘,叽里咕噜地念着咒语。
罗盘亮起了金光,张道士一看顿时来了信心,大喊一声:“何方妖孽,还不快快现身。”
院子里,一道红色的身影鬼魅般闪动着,速度快的只能看到一个残影。
以往那些鬼怪在自己驱动罗盘后,都会被吓的落荒而逃。而这女鬼却丝毫不畏惧。
张道士只能拼命四处观察,此时心中后悔的要死,都怪自己贪财,这下小命都要丢了。
道士看了一眼李桓的屋子,浑浊的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幸好还有个替死鬼。
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驱动罗盘击中了那道身影。
那身影速度果然减慢了不少,张道士趁着这个机会,冲进了李桓屋子里。
那女鬼被打的有些发狂,也不打算再继续调戏猎物。
用那双已经变成黑窟窿的眼睛,看着那道士的方向。
一个漂移也进了屋子,女鬼进了屋子有些奇怪。人呢?
四处搜寻都看不见那道士的身影,这屋子里根本没有什么能够藏人的地方。
女鬼将注意力聚集到白色幔帐遮盖的床上。
快速来到床边,女鬼身上的红衣已经破破烂烂,灰白的手臂下留着长长如鲜血一样红的指甲。
一抬手幔帐就被扯了下来,撕布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中显得异常刺耳。
温之偃听到声音后,不敢再挣扎。
被子里又闷又热,而此时他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不断加快。
女鬼抬起手臂,想要掀开被子。
另一边,温之兮带着一行人来到李府。
此时,李府门口前贴着密密麻麻的符咒,晏竹上前检查了一下说道:“并没有灵力,只是用普通的纸勾勒而成。”
平时热闹的李府如今却安静的有些异常,一路走来,竟然没有发现一个人。
女鬼掀起被子,温之偃感觉一阵凉意扑面而来。
还没等他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就看见一个恐怖的身影。
披着一头散乱如鸡窝一样的长发,更恐怖的是她的眼睛。不,已经没有眼睛了。
只有一个眼眶里面是黑漆漆的一片。眼眶下两条粗粗的由鲜红血液组成的泪一直流到了脖子。
全身裸露的皮肤更是只有死人才有的灰白。
女鬼见到温之偃的脸顿时勃然大怒,抬起鲜红的指甲就想要刺进温之偃的脖子。
温之偃感觉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奈何,身体被绑住。
只能拼了命的挣扎,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如疾风般凌厉的剑鸣响起。
随后,一把闪着浓郁白色剑光的长剑以一种不可阻挡之势,刺向了女鬼的手。
女鬼吃痛向后退了几步,阮修唯冲进屋子,苍龙剑看到阮修唯又主动回到了主人手上。
那女鬼见有人坏她事,顿时变得十分暴躁。
再一次举起了鲜红的指甲,嘴角勾起了一抹瘆人的微笑。
嘴里不断发出毛骨悚然的笑声。
阮修唯面色如常,单手持剑,看向女鬼。
这女鬼也不惧阮修唯散发出的修仙之人的灵气,举起鲜红的指甲快速向他扑了上去。
阮修唯后退几步,将女鬼引出了屋子。一个空翻退到院子中心的位置,随后手中执剑,俊目非凡,眼神坚定,几处没有固定的长发随着身体的动作四处飘荡。
女鬼再一次地扑了上来,两人缠斗在了一起。
另一边,看见阮修唯引开了女鬼。温之兮偷偷溜进了房间。
温之偃看见温之兮的身影,在床上挣扎的更甚,想要说点什么可嘴中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温之兮拿掉温之偃嘴中的布,又为他解开了身上的绳子。
温之偃一被拿出嘴里的布就开始问道:“兮兮,你没有事吧?”
“那群王八蛋有没有欺负你啊!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啊!”
“哥哥,我没事!这里太危险!我们先离开这里吧!”温之兮不免心头一热,很久都没有人这么关心自己了。
在李府其他各处检查的弟子,收到阮修唯的消息纷纷前来支援。
南玄派毕竟人多势众,不一会女鬼就落了下风。
温之兮兄妹俩悄悄走出房门,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毕竟两人只是没有修为的普通人,只能拖人后腿还不如趁早离开。
阮唯修向众人吩咐道:“准备流云镇魂阵”南玄派弟子听到指令后,纷纷念出口诀,佩剑中纷纷亮起浓郁的剑光,训练有素地开始摆阵。
那女鬼一时间被南玄派团团围住。
那女鬼见不敌,寻了个最弱的弟子,趁他不备向他用力挥舞着自己破旧的衣袖,只是一瞬间,那袖子里涌出了大量的黄土。
那弟子来不及防备,黄土进了眼睛中大声“啊”了一声。
女鬼寻到了这个机会,风一样快速逃出了剑阵。
就在那一瞬间女鬼可能寻到了普通人的踪迹,一个瞬移向兄妹俩扑了过去。
温之兮觉得自己的身后一阵阴风吹过,靠!还是来了,下意识的用自己全部的力量推开了旁边的温之偃,自己的身体也用力向一边偏过去。
温之兮只感觉几根冰凉的利刃抵着自己的脖子。
那利刃越来越用力,刺痛感从脖子中传来。随后不知为何那女鬼又放松了力道。
温之兮一动都不敢动,她知道这女鬼稍微用点力,自己的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南玄派众人看着女鬼用她那鲜红的指甲抵着温之兮的脖子,一时不敢再有其他的动作。
温之兮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在原著中温之兮为了救温之偃用尽全力推开了他,而自己却死在了女鬼的爪下,幸好自己早有防备。
温之偃被温之兮推下台阶,头都被磕破了流着鲜血,扶着台阶艰难地站了起来。
顾不上疼痛,心急如焚地看向了温之兮,随后又向女鬼喊道:“你放开她,我来当你的人质。”
阮修唯眼神向晏竹示意了一下,晏竹心领神会。走了过去,扶住了温之偃,劝道:“温公子,你先不要着急,我们会想办法救温姑娘的。”
温之偃虽然心中焦急但并不鲁莽,也没有做出什么傻事。
女鬼见众人不敢再有所动作。
又故技重施,漫天的黄沙一时间又重新刮了过来,那女鬼挟持着温之兮瞬间没了身影。
温之兮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女鬼的速度极快。
寒风打在她的脸上,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
等到风沙散开,已不见两人的身影。
阮修唯闭上了眼睛,调动灵气。再次睁开眼睛后说道:“跟我来”
幽暗的地下室,阴冷而又潮湿,空气还有一股腐烂的味道。
而在这地下室中却堆满了数不尽的的金银财宝,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着金灿灿的光芒。
李阴一家人正躲在这里,王氏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儿子哭诉着:“老爷,你说桓儿怎么还不醒啊。
万一那伤害桓儿的东西到这来了,怎么办啊? ”
“闭嘴。”李阴也是高度紧张,此刻更是感觉头都要炸了。
又隐约看到一个身影闪过,一眨眼这个身影又消失了。
李阴使劲眨着双眼,突然感觉背后阴风阵阵,只觉得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鲜红的指甲刺穿了他的胸膛。
眨眼间,李阴便化作了一具干尸倒在了地上。
王氏看见这一幕吓得昏了过去。
被扔在一旁的温之兮紧紧握着手中的玉佩,看着这一幕想着,我的妈呀,他们怎么还不来呀!
女鬼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诡异,举起鲜红的指甲就向地上的李桓刺去。
一道剑光闪过,女鬼的行为被再一次制止。
阮修唯一行人来到了地下室。
女鬼恼羞成怒,看向了被扔在一边的温之兮,打算继续用她威胁众人。
温之兮早就学聪明了,趁女鬼不备时早已躲到了阮修唯身后,扬起小脸向女鬼吐着舌头。
阮修唯道:“摆阵”
而在一旁的温之偃捧着温之兮的小脸说道:“兮兮,你没事吧!以后可不能再做这么傻的事情了。”
说罢,又将温之兮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番,看着她脖子上的伤,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能让别人欺负她了。
另一旁和女鬼缠斗的南玄派弟子,不约而同都感觉这女鬼的实力好像变强了
女鬼瞄准时机,用那黑洞洞的眼眶盯着晏竹。
晏竹想要挥剑,可发现自己怎么都动不了,那黑洞洞的眼眶好像那深不见底的深渊将人吸了进去。
晏竹“啪”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寻了这个时机,女鬼一个瞬移来到昏倒的李桓身边。
长长的指甲插进了他的心脏,事情发展的极快,地上的李桓瞬间变成了一具干尸
那女鬼灵力大涨,发出了刺耳而又尖锐的笑声,脸上如同牵线木偶般的笑容更加的诡异,彻底陷入了癫狂状态。
阮修唯和一帮弟子围攻上去,却被那女鬼冲天的怨气,震倒在地上。
女鬼看着倒在地上的阮修唯,尖锐的指甲朝着他的心脏。
女鬼的动作很快,眼看就要到阮修唯身边。
长剑再一次划破黑暗
“主角,往往是最后一个出场,女鬼吃我一剑!”少年张扬的声音刺破了必死的局面。
是闻越!我靠有救了。
温之兮向少年的方向看去。
闻越一脸傲气,说道:“小孩,吓傻了吧,本少侠来救你了。”
温之兮继续向他身后看去:“少废话,要你找的人呢。”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前, 温之兮见他们集体愣神,又说道:“我还有一件事,想麻烦各位。”
阮修唯说道:“姑娘请讲!”
温之兮解释着:“这女鬼虽恶,但也没有无缘无故害人的道理。”
“ 近日总有一男子来李府问一个女子的下落,我在府上干活时总觉得奇怪。
这男子要找一个叫做芸娘的女子,还说在她失踪当日曾有人看到过她和李府的公子李桓曾经去往同一方向。
那李桓生性风流,作恶多端,恐怕这件事会和他有关。”
温之兮又说道:“我曾亲眼看到,那李府老爷听到‘芸娘’这个名字后脸色一变。
喊着:‘哪有什么芸娘,什么猫猫狗狗都能来我李府碰瓷,给我赶出去。’”
那李家更是这兰城地界的一霸,连官员也是不敢轻易得罪。
晏竹托腮说道:“你是说,这次这李家公子这病很有可能和这个芸娘有关。
阮修唯考虑了一番道:“那温姑娘,可知道这个男子在哪里?他很有可能是这个事情的关键。”
温之兮低头思索了一番道:“看他穿着粗布,一副村中人打扮。
应该是住在城郊的村子里!若要往返一趟,骑快马也要一天的路程,他应该不会轻易回村。
今天还听李府的丫鬟说,那个人又来了,他应该还在这兰城内!”
“看他的样子,应该也不能承受长期住客栈的费用,最有可能是在城东那片乞丐聚集的地方。”
晏竹又问道:“那这男子可有何特征?”
“一身粗布青衣,面容儒雅。应当是个读书人。”
阮修唯看向闻越说道:“你带一个弟子,去城东寻找这个男子。”
“为什么是我呀?我也想除魔卫道,与那女鬼大战三百回合,救世人于水火中。可每次你都派我去做些粗活累活。”闻越一脸的不满。
阮修唯哄着闻越说道“这男子,可能就是解决这件事的关键。师弟,我派你去自然有我的道理。”
“是啊,小师弟你该不会是害怕自己找不到人,回来别人笑话你吧!”晏竹也在一旁帮腔道。
“哼!去就去!不就是找个人吗,对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而此刻那女鬼彻底怒了,这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坏她的事,
张牙舞爪向闻越扑过去,似乎要把他撕碎。
闻越收起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拿着佩剑目光如炬:“吃本少侠一剑。”
两人才堪堪过了几招时。
“芸娘,真的是你吗?”一道温润的男声传来。那女鬼听到声音后,一掌逼退闻越。
那女鬼嘴角诡异的微笑渐渐消失了。空洞洞的眼睛止不住地往外渗出鲜红的血液,像是在流眼泪,在烛光下泛着光芒。
女鬼用着长着长长指甲的双手抱着头,看起来十分痛苦,嘴里发出刺耳的哀鸣。
一个穿青色布衣的儒雅青年人走了进来,他看着眼前背对着他的女鬼。
眼中并没有多少害怕反而哽咽说道:“芸娘,你受苦了。”
那女鬼始终没有转过头去,开口说道:“你不要过来,如今我容颜尽毁,我不想你看到我丑陋的样子。”
“那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为何你会在大婚之日失踪?又为何变成了这副样子。”青年人又问道。
那女鬼依旧背对着男子,表情更加的狰狞痛苦。
“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人,”女鬼长长的指甲指着已经变成一具干尸的李桓。
“大婚当日,我坐着花轿走到青崖山的时候碰巧下起了雨。
于是到山里的一个破庙中躲雨,没想到却遇上了同样也来躲雨的李桓一行人。
本来一切都相安无事,可他却不知为何强行掀了我的盖头,见我生的美貌对我欲行不轨之事。”
接着又控制了媒婆和轿夫,我苦苦地哀求,今天是我成亲的日子。我和我即将成亲的相公情投意合盼了这一天已经好久了。
可他却说:“本少爷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拼死不从,还咬伤了他的手臂。可这似乎更加激起了他的兴趣:“今天你就是死,我也要得到你。”
我十分害怕却又不甘受此侮辱,一头撞到了破庙中的圣女像上。
破旧的圣女像上,顿时血流成河,我也当场死亡。可他,竟然连我的尸体都不放过!”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不免心中一阵恶心,呸,人渣!
接着芸娘又说道:“那李桓怕事情暴露,就将我埋在了破庙附近的竹林中,又抓了媒婆和轿夫。”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醒了过来,我发现所有人都看不见我。
我回到家发现自己的母亲因为自己的失踪,怒火攻心生病卧床。
父亲也是满面愁容,一夜白头。而我的段郎为了找寻我的下落,更是摔断了腿。
我下定决心,我要报仇,与此同时发现只要我吸食这些凡人的精气就会变得越来越强大。
可当我来到李府却发现,李桓照样寻欢作乐,仿佛他做的那些杀人的勾当从未发生。
而他的父亲,却只是呵斥他总是给他找麻烦,每次都替他来收拾烂摊子。对儿子的所作所为丝毫不在意。
我们这些穷人的命,在他们看来和草芥又有何区别。难道,他们不该死吗?我杀他们有错吗?”
芸娘痛斥着他们的罪行:“而你们,却几次三番坏我好事,难道保护他们也是你们口中的正义吗!”
阮修唯站起来说道:“我们南玄派并非迂腐不堪,事出有因自会理解,但你不该对无辜的人出手。
你可知这吸人精气的法子,乃是一种邪术会慢慢吞噬掉你的理智变成一个只会杀人的怪物。”
“只要能报仇,不管怎样,我都愿意。”
“既然,我已经大仇得报……”话音未落,芸娘痛苦地抱着头,凄厉地哀嚎着。
身上黑色魔气浓郁的好像有了实体,缠绕在芸娘身上。地下室也被震得轰鸣作响,众人被震的站都站不稳。
“大师兄这是怎么了,她怎么会突然发狂!”闻越问道。
阮修唯说道:“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催化她的怨气。”
女鬼突然催动浓郁的魔气。天女撒花般胡乱向众人攻击过去,温之兮拉着温之偃赶紧跑,毕竟自己只是一个炮灰,其他人好歹是主角。等会第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温之兮躲到一个箱子后面,那魔气就和长了眼睛似的一股脑的向这个方向涌了过来。温之兮不得已换了一个位置,可魔气还是追着她跑。
可反观身边的温之偃毫发无伤,自己身上已经破了好几个口子。
靠!温之兮气的要死,真是炮灰不配啊!
温之兮继续狼狈地逃窜着,突然那原本几股小的魔气,汇成了一股大的魔气向温之兮袭击了过来,温之偃下意识的把她向后一推,挡在了她身前。
可那魔气竟然拐了个弯,径直向温之兮冲了过来。
温之兮只想大骂几声靠!靠!靠!不带这么玩的啊!
难道自己真就逃不过出场三分钟就领盒饭的命运!
眼看避无可避,温之兮害怕地闭上了眼睛,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
反倒是,一声堪比杀猪一样的“啊”冲上了云霄。
温之兮慢慢睁开眼睛,眼前一个猥琐的男人躺在地上。
嘴中还吐出一大口鲜血,脖子一歪,挂了。眼睛睁得老大,而握在手中的罗盘掉在了地上。
他可能没想到自己会以这样憋屈的方式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这地上的人,可不是那个坑蒙拐骗的张道士吗!
原来他曾经在一个山洞中发现了这个罗盘,又发现了这个罗盘对一些修为低微的鬼怪有震慑作用。
更重要的是可以帮助使用者隐身。修为越高的隐身时间就越长,普通人也就只能隐身半个时辰。
他仗着自己有这件宝贝,别人发现不了他,又想到李家地下室的宝贝,心中不免贪念大生,悄悄跟着这群人来到了地下室。
眼前的罗盘闪着金色的光芒,带着摄人心魂的魔力,温之兮将罗盘捡了起来。
温之偃只顾检查温之兮有没有受伤,连看都没看一眼躺在地上的张道士。
而另一边的的段郎,看着爱人变成这样。不顾晏竹的阻挠,向芸娘扑了过去。
那芸娘看见昔日的爱人,一拐一拐地向自己坚定地走来,身上已经被魔气伤的伤痕累累,青色的衣袍几乎要被鲜血浸湿。
段郎看着芸娘说道:“芸娘,我们回家吧!”
芸娘知道不能一错再错了。
她张开双臂,将自己的魔气全都逼出体外。
只是一瞬间,痛苦地哀鸣几乎要刺破天空。
阮修唯说道:“快布阵,她要自毁魂魄。”
南玄派的弟子快速地摆好阵法,纷纷掐诀驱动阵法,一时间浓郁的灵气大盛。
芸娘在阵法中央,浓郁的白色灵气对抗着芸娘身上的魔气。
南玄派弟子皆咬紧牙关,努力维护阵法。
眼看,黑色的魔气要破开灵气。
阮修唯说道:“晏竹,快拿玉叶葫芦将她安置于此。”
晏竹听到后收起灵力,而没有了晏竹,阵法中的其他人也是更加的吃力。
晏竹飞快地从挂在腰间的储物袋中,拿出玉叶葫芦,催动着灵力。
众人见状一起合力,才将芸娘安置进了葫芦。
那段郎看到后,痛苦地崩溃大哭,随后吐出来一口鲜血,晕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拂晓来临,刺破了广阔无边的黑暗,红日慢慢从东方升起。
一切都结束了。
休息了一天后,一行人重新相聚。
阮修唯道:“一切都已经处理妥当,被李家无辜关押的人都已经放出,帮助李家为非作歹的人也已经被官府捉拿。”
“且那段郎已经苏醒,虽伤心不已,也不至于做什么傻事。芸娘虽被装进了玉叶葫芦,但仍然需要在佛教待一段时间,净化魔气,才可投胎转世。”
“温公子,你们二位有何打算呢!”
温之偃想到自己家族被突然灭门,父母拼死救出自己和妹妹。
让自己去投奔李家,却受到李家的虐待,让自己的妹妹小小年纪饱受苦楚。
又想到,昨晚阮修唯拿着剑将自己从那女鬼手中救下,那身姿,那种气概。
“我要变强,保护我的家人。”温之偃目光灼灼看着阮修唯。
阮修唯顿了一下,说道:“一个月后,南玄派三年一度的拜师大会就要开始了。温公子可以来试试。”
温之偃点了一下头。
温之兮看到后,想着虽然自己没死。但还好并没有偏离剧情。
翌日,温之兮兄妹俩走在前往南玄派的路上。
温之兮身穿一件鹅黄色衣裙,风吹过,裙摆微微摆动,头上编着小辫子,衬得少女娇俏可爱。
一双精致的桃花眼中仿佛总是蒙着雾气,让人沉醉其中。
虽有时风餐露宿但比起在李府的日子已经好太多了,脸上又长了点肉。
虽年纪尚小但已经有倾城之貌的趋向,再长大些定是个美人无疑。
一旁的温之偃一身白色衣衫,也是面容俊朗。
明明是个少年正气模样,却多了一份稳重,不得不说,这兄妹俩的相貌真是数一数二的好!
此时已是夜晚,两人行在偏僻的山路上。
今天的月亮格外的亮,月光像是那最好的云中纱洒在乡间的小路上,不用火把也能看见前路。
温之偃看见不远处亮着光,说道:“兮兮,你看不远处有个村子。我们去借宿一晚吧。”
温之兮点了点头:“好。”
两人走进村子发现四周静悄悄的。
温之兮说道:“怎么好像都没有人啊!”
温之偃看着四处的房子:“你看,有不少人家都亮着灯,肯定是有人居住的。”
温之兮点了点头:“嗯”
两人继续向前走去,看见不少人都聚在一起。
温之兮心中不免十分奇怪,这大晚上的是在举行什么祭祀仪式吗!
两人走近一看,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年被绑在高台之上,高台下,四周全都堆满了木柴。
台下的人议论纷纷:“呸,烧死这个小畜生!”
“他就是该死,那景老二家对他那么好。自从他家那个老太太没了后,那老二家天天给他送吃的。他才不致于饿死。这个白眼狼还恩将仇报,把他家那个大儿子打成那样。”
“更过分的是竟然还偷人家的救命钱。”
温之偃对身边一个村民问道:“这位大娘,请问发生了什么?”
王婶见温之偃气宇不凡,只当作来投宿的路人说道:“不过烧死一个畜生罢了。”
温之兮看着被绑住的少年。脸上有几道伤口正冒着血。
在烛火的照耀下脸色苍白,长长的睫毛有些遮着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眼角下染着淡淡的红色。高挺的鼻梁,都可以在上面滑滑板。轮廓清晰而偏清瘦,唇色苍白,但嘴中不时鲜血流出。精致的如同建模出来一样。
温之兮在心中咆哮,靠!这是什么逆天病弱美少年啊。太特么帅了吧!温之兮穿书以来,也见过不少帅哥,自家芝兰玉树的哥哥,温文尔雅的阮修唯,清新俊逸的晏竹,开朗而又带着少年特有傲气的闻越。
而他却带着一种妖孽的破碎的美感,让人沉沦于其中不能自拔。
景家的族长景孝礼在一旁拿着火把喊道:“乡亲们,大家静一静!这个孽畜无恶不作,简直是罪大恶极,今天我们就替天行道,烧死这个孽畜。”
围观的乡亲们也是纷纷响应:“烧死他!烧死他!”
景沉感觉全身都传来剧烈的疼痛,在迷糊中听到众人的话,嘴角扯出一道讽刺的微笑。
“警报!警报!目标人物出现!”温之兮脑海中一阵电音再一次出现。
“目标任务,请宿主帮助眼前的少年摆脱困境。”
随后又补充道“加油啊,宿主!369958号相信你!”说完还传来几道诡异的机器笑声。
温之兮听到这个声音,一开始还有些惊讶,但马上又平静下来。
事情发生在了几天前,温之兮正在睡觉,突然一个奇怪的机械声音用一种贱贱的语调在耳边回荡着:“宿主,宿主。”
温之兮睁开眼睛,看见熟悉的客栈还以为是在做梦。
“宿主,你醒了!”声音在这时蓦然大了一倍。
温之兮揉了揉眼睛,把屋子里各个角落都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声音的来源。
“宿主,我在你的身体中哦。”声音再一次响起 。
温之兮反应过来说道“靠,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系统?”
“对的,宿主,369958号系统,您的穿书好助手,工作旅游好帮手。异世生存哪家强,369958系统我最强。”
“靠,你是来干什么的。”温之兮被它的自我介绍雷住了。
“尊敬的宿主,您也知道‘温之兮’这个角色在原本的书中现在已经死了。
可您,却意外穿了过来。为了保证这个世界原本的秩序,您需要在必要时刻做一些小小的事情,来保证这个世界的正常运行。”
“要是我不做,你能拿我怎样?”温之兮反问道。
“宿主,你在原本的世界也已经死亡,穿书到这个世界,无疑是重新拥有一次生命。
如果要是您不想做,很有可能在路上踩到一个香蕉皮摔死,栽倒在小水坑里淹死。所以您还是乖乖听我们的话吧!”369958又说道。
温之兮在心中想着,靠!果然什么都是有代价的。
随后又想道:“那你们会不会让我去做什么杀人放火,违法乱纪的事啊?我可是21世纪当代好青年!”
369958立马说道:“不会的,我们是正经系统,请宿主可以放心!赌毒与我们不共戴天!”
呵,黄,你是只字不提啊!
“放心吧宿主,我们绝对不会让你做违背道德和法律的事的!”
温之兮又想了想,只不过是被迫打工罢了,好歹还能换一条命,有气无力说道:“那好吧!我答应。”
“宿主真的好明智啊!记住,信369958得永生!”
“哎呀,我只剩99%的能量了。我要去充一下!宿主,有任务的时候,我再来找你哦!”
自那以后这个自称369958的系统再也没有出现过,温之兮都以为当时自己在做梦。
今天又凭空冒了出来,说去救那个少年。
温之兮想着系统的话,踩到香蕉皮摔死,栽倒在水坑中淹死,没有办法,也只能听他们的话。
那男人说罢就打算拿起火把点燃木柴。温之兮见状道:“等一下,谁允许你们擅自杀人的!”
景沉听到这话费力地抬起头,看到一个身穿鹅黄衣衫的少女。微风轻轻吹起她额前的几缕发丝,精致到挑不出错处的面容。
温之兮并没有注意到景沉的注视,继续说道:“就算他有罪,也应交给官府来处理。”
温之兮声音一出,台下一下子炸开了锅。
接着人群中有人说道:“哪来的黄毛丫头,竟然管我们景家村的事!”
景孝礼看着这个出言不逊的姑娘说道:“姑娘,你不知道这个人有多可恨,他偷了他婶娘的救命钱!还把人家的儿子打成那样,简直是罪大恶极啊!。”
还有人说道:“他就是个魔物,有人曾亲眼看到他满身魔气。”
温之兮不经意间对上了景沉那双如深潭般的眼睛,平静的看不出一丝紧张和慌乱。
不由自主感叹道,好一双漂亮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就觉得他命不该绝。
温之偃在一旁补充道:“各位父老乡亲 ,我妹妹并非要与你们作对,而是怕牵连你们各位!”
“各位可能有所不知,我兄妹经过那凉城,里面正在张贴告示。
上面写道,近来凉城附近村庄有妖魔作乱,而那妖魔痴迷血腥味。”
“如果放火烧人,恐怕会引来妖魔。”
台下的人更是七嘴八舌议论着,有人喊道:“你说有妖魔就有妖魔啊?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我看啊,就是你为救那孽畜,编造的谎话!”
温之偃听到这话并不着急反驳,反而气定神闲说道“我与他素不相识,没有必要为他而撒谎。我说的一切,只是为乡亲们的安全着想!”
台下继续讨论着,一个女孩鼓起勇气说道:“昨天我养的鸡,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咬死了。”
此言一出,不少人开始动摇,相信温之偃的话,开始纷纷向族长说道:
“为了烧死这个孽畜而让我们全村人冒险,实在是不值当啊!”
“族长,要不要我们来日再选一个稳妥的方式再处死这个孽畜!”
还有人说道:“我看这两个人,就是骗子!你不要相信啊!”
景孝礼被周围人吵的,觉得脑仁都要炸了,大喊了一声说道:“够了!把他关到祠堂去!”
说罢便向人外走去,不在理会众人的争吵。
随后有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解开了景沉的绳索,押着他离开了。
见村长走后,村民继续讨论着。而大部分的人的注意力都被那吸血妖魔吸引了。
说自己家中少了只鸡,半夜狗无端狂吠。
这时之前和温之偃搭话的王婶走了过来说道:“二位贵人,可要借宿吗?正好我家屋子多!”
温之偃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道:“那便谢谢了!”
又拿出了几两银子递到王婶手上。
看到银子的王婶顿时乐的合不拢嘴,:“夜深人静了,二位还请随我来!”
温之兮在路上又问了很多关于景沉的事。
一旁看着远去的温之兮和温之偃,站在人群中的一个男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他们的背影。
旁边的人,见到他的动作说道:“怎么了,老二”
那被叫做老二的男子马上笑了笑,说了句没事!
从王婶口中得知,这个村子名叫景家村,今夜要被烧死的少年名叫景沉。
是村东头的刘老太十几年前从山中捡来的,村里人问他从哪捡的?
那刘老太只是说,在一棵大柳树下。哇哇地哭啊!身边也没有别的人。见他可怜就带回了家。
那刘老太家中原本还有一个儿子,早已娶妻生子。在捡了这个孩子后,不知为什么就搬出了这个儿子家。回了原本的老屋生活。
村里人问她为什么,辛苦了一辈子。本该享受天伦之乐,为什么又搬了出来?
那刘老太只是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接着村子又有谣言说,她家那个媳妇欺负婆婆。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自此以后她家那个景老二每天都提着食盒给那个老太太和那个孩子送吃的。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日子长了也就没有人再提这件事了!
没过几年,那刘老太太就过世了,就剩下那个七八岁的孩子。
月亮依旧挂在天空上,照亮了苍茫大地,满天繁星闪烁着 。
一个男子蹑手蹑脚地推开木门,看见屋里的灯并没有亮着。才慢慢放下那颗悬着的心。
推开屋门,一阵一阵的咳嗽声传来。屋子里响起一道虚弱的女声:“谁呀?”
一旁的王婶继续说道:“那景老二也曾表示过想要那个孩子去和他一起住,可是那孩子死活不去。自此以后那景老二家就天天给他送饭。
那孩子说来也奇怪,自小性格孤僻。村里的孩子也不愿意和他玩。长大后更是如此,从来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前几日,不是要过节吗!那景老二家就想让那个孩子去他家吃饭 。
就在吃饭的前几天那景老二媳妇不知道怎么就病了,而巧的是那个小畜生去景老二家吃完饭就发现给他媳妇买药的钱怎么也找不到了。
另一边男子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地说道:“娘子,是我。”
一听到那男子的声音,那女子的声音瞬间变得恶声恶气起来,也不虚弱了。
急切地问道“怎么样啊?那小畜生死了没有啊?”
那男子唯唯诺诺地开口道:“娘子,出了点意外。”
那女子一听瞬间暴躁起来:“出了什么事!”
王婶继续说道:“当时就来了他一个外人,那景老二的大儿子景烨,就趁他外出的时候,带着族长去搜他住的老房子,结果就在他家那个柴房里发现了丢的那些钱。”
那时候正赶上他回来,他家那个景烨就上去和他对质,听, 结果被他打的头破血流。那叫一个惨。村里好几个大小伙子才把他控制住。
他只说自己没有拿过钱,别的问他什么也不说。
当时村里也是流言四起,村子里有人曾经看到过他浑身都是魔气。双眼通红,可怕的像是要杀人啊!
回想当年,那老太太将他捡回来就是十分奇怪。怎么突然深山老林中出现个孩子,那林子都是豺狼虎豹也是危险的很啊!一时间大家也是人心惶惶,不知道是谁提议烧死他,这才有今天这出闹剧!
另一边的屋子里男子小心翼翼回答道:“来了两个外村人,被打断了。”
“现在那个小畜生怎么样啊!”那女子气急败坏地继续问道。
男子答道:“被关进祠堂后面了。”
“无论如何,一定要解决掉那个小畜生。”
回到王婶安排的房间内,温之兮对温之偃说道:“哥哥,你会不会怪我多管闲事啊?”
温之兮看着有些带着讨好的妹妹,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哥哥怎么会怪兮兮呢,哥哥认为你做的是对的。”
“以前,爹在世的时候。就经常教导我们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是环环相扣的,帮助别人有时候也是在间接帮助自己。”
不愧是男主,果然是一身正气。
“嗯嗯,哥哥我想去帮帮那个少年。我总觉得他不像是做那偷鸡摸狗事情的人。”
温之偃说道:“哥哥明白你的意思,可是这中间牵扯太多。况且我们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凡事我们只能尽力而为。”
温之兮点了点头,想着自己只是草草翻了原著,并不记得在路上,温之偃遇到了这个少年。
温之兮想起来那个少年的眼神,在面对死亡时的那种淡然。
温之兮想着既然无可避免就尽力试试吧!
夜已经很深了,月亮也躲进云层中,似乎也是害怕夜晚的孤寂。大地似乎都陷入了沉睡中,只听见偶尔几声鸟雀的叫声。
温之兮在夜色的掩护下,偷偷地向王婶说的祠堂方向出发。
走到一个拐角处,隐约有光亮传来。温之兮小心翼翼地伸出头观察,祠堂上挂着两个红灯笼,亮着光,而在祠堂的下面有两个人在把守。
不知道祠堂的门有没有上锁,温之兮想到那道士掉出来的罗盘。
在路上温之兮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个罗盘,发现这个罗盘竟然有隐身的功能。
温之兮又靠近了一些,找了一个地方躲好,捡了一块石头向远处扔去,那两个人听见有响动,一个高大的男子对稍微矮小的男子道:“牛二,你过去看看。”
那被叫做牛二的男子点了点头,向那边走了过去。
温之兮打开了罗盘的开关,快速跑到牛二的身边,用力推了他一下。
那牛二并没有防备,一下倒在地上。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
在祠堂门口的毕根,听到牛二的叫声,马上向牛二的方向跑去,见牛二倒在地上说道:“你怎么了?”
说着又急忙将他扶了起来。
牛二脸色慌张说道:“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推我。”
毕根四处看了看,发现这附近除了一些草木石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于是安慰他说:“这是你的错觉罢了。兴许是这守夜太累了。等一会就会有人来换我们了。再坚持一会吧”
而一旁的温之兮,早已趁两人分神之际溜进了祠堂中。祠堂中点着不少蜡烛,明晃晃的。里面供奉着一排排的牌位。
温之兮四处搜索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景沉的身影,也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门,又仔细观察了一会,发现摆放贡品的桌子,围着的桌帷轻微的动了动。
于是走向前去,猜测到,莫非这下面有风,随后掀开桌帷,敲了敲下面的石板,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下面果然是空的。
那这屋子里一定有机关,难道是这些烛台中的一个?
毕竟电视剧中都是这么演的。温之兮挨个转动了下这些烛台,发现它们都纹丝不动。
那是什么啊?难道是这个香炉!里面还有燃了一半的香。
要是把它当作机关未免有点太过招摇了吧。
温之兮抱着不信邪的心态试了试,靠!这香炉居然被转动了。
下面的石板打开了,出现了一条密道。
真是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应用到极致啊!
温之兮顺着密道走了下去,发现四周一片黑暗,拿出了火折子,照亮了前路。
温之兮借着火折子微弱的光芒向前走着,年久失修的地牢不断有水滴落下。在安静的地牢显得尤为清晰。
想不到这地牢还挺大,下一秒令人没想到的是。温之兮觉得脚下一滑,顿时向前方摔了过去,意想中的疼痛并未来临。
却意外跌入了一个稍微比墙温软的地方,只听见前方类似于墙的东西发出一声闷哼。温之兮觉得头的上方,一股热气传来。
温之兮快速起身,急忙捡起刚刚掉在地上的火折子。向刚刚那边照去,一张略显阴沉的脸,赫然出现在面前。他的手脚全都被绑住,只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温之兮。
温之兮看到他后,感觉真的是社死瞬间。自己完全可以再换个时空生活了。
过了一会尴尬开口道:“hello,不,你好,你好!刚刚我不是故意的!”
景沉早就听到了声音。她走路的声音很轻,只见前方若有若无的火光慢慢地靠近。景沉正在猜测是什么人来到这里。却不想一个温暖而又柔软的东西撞了上来,就在那一刻他的心脏好像漏了一拍。那是他这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经历。
见景沉不开口温之兮说道:“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想来帮你。”
景沉听了这话感觉有点可笑,开口说道:“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何要帮我?”
这是温之兮第一次听到景沉开口说话,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而又带着一种少年的声音。不得不说,这声音还挺好听的。
温之兮还在思考怎么应对景沉的问题,靠!气死了。只想怎么偷摸混进来,却没想到要提前编个理由。
景沉见温之兮不语又说道:“你又怎么断定我是个好人,如果我真如他们所说做了偷窃伤人之事。你还要帮我吗?”
景沉步步紧逼,温之兮心中在咆哮。总不能说是系统下达的命令要我帮你吧,不帮,我就会死。要说我路见不平,特地来拔刀相助,好像也没必要这么晚了夜闯地牢吧。
温之兮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是我出生时,家中父母帮我算了一卦,说我在十四岁生辰前夕会遇到我的相公,如今我已经快要十四岁了。生日就在几天后,原本我并不信这件事的。”
“可前几日原本已经去世的父母,忽然托梦说我的如意郎君就在三天后出现,并且会在经历劫难,让我去救他。还说如果我二人能平安渡过这次劫难,以后的日子会顺风顺水,平安顺遂,在梦中我父母言辞恳切,我实在是不敢违背他们的遗愿啊!
“而今天就是最后一日,而你又恰逢此磨难。所以你就是我的如意郎君啊!”
“而即是我父母为我选定的人,又怎么会做那偷窃之事。所以我才来冒死帮你啊。”
温之兮一番话说的言辞恳切。她感觉她说的有理有据,她自己都要相信了。
景沉看着眼前的少女,当她提到自己的父母他也想到了自己的奶奶临终前的话:“沉儿,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活着才会有无限可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以后还会爱自己想爱的人。”
当时奶奶说完这些话,就永远地离开了自己。还记得,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比景烨带领村里所有的孩子孤立自己,捉弄自己还要难受。
再到后来景沉小小年纪并不知道为什么要活着,但也拼命地活着。无论是景家人的侮辱,还是夜里突然爆发的莫名的疼痛。他都忍了下来,却落了个被火烧死的下场。他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要活着,他不想再反抗。任由自己,被绑在架子上。
景沉又看了看眼前的少女。又想起来奶奶的话。他决定赌一把。
景沉看向眼前的少女说道:“好,我相信你。”
“这不就对了吗?”温之兮觉得这孩子终于上道了
“那你能告诉我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温之兮问道
景沉顿了一下,随后声音缓缓响起:“那天我正在家准备去山上。景烨也就是我叔叔的儿子突然来到了我家,说要我去他家吃饭。
我们平时关系并不好,所以我并没有理会他的话,直接向门外走去。
可他却又说道,他家中有奶奶留给我的东西,如果我不去我会后悔的。
于是,迫不得已。我去了他们的家,去了之后。景烨的娘并没有露面,我也好久好久没过见她了,只有景烨的爹和景烨在。我向他们要奶奶留给我的东西,他们却说:“他们是在骗我,根本就没有东西。”
我一气之下,就离开了。可第二天我回到家时,却看见景烨,带着一群村里人在我的院子里。我刚进门,景烨就扑过来说:“你为什么要偷我娘的救命钱。”
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就扭打了在一起。我只是防御,根本没怎么用力。可景烨却倒在地上。
一旁的族长走了过来,拿出了一个黄色的包。打开是几张银票和一些碎银子。
说道:“这是在你家中找到的,偷人钱财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我就被关了起来。
我曾辩解说这不是我拿的,可是他们都不相信。还说我魔气缠身,以后定是个杀人狂魔。
景沉的讲述的很平静,似乎就是在说今天吃了什么,而话中的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温之兮听完后感觉这孩子也太惨了吧,劝慰道:“在我的家乡,我曾听过这样一句话,所有的歧视来自于偏见,而所有的偏见,往往来自于无知。”
“我们不能消除别人心中的偏见,但可以做到问心无愧。”
“你千万不要放弃你自己啊,你明明就没有做过那些事,就要努力去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真的相信我没有做过那些事吗。”这是景沉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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