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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三年:乖乖,该改口喊老公了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阮温喻应他,“就是小气鬼,睡一下都不让。”
陌谨寒眼中笑意加深了几分,“怎么会不让,你想怎么睡都可以。”
阮温喻瞪他,“那你还一直追着我不放。”
“追了就追了。”陌谨寒轻轻捏他的脸,“难道你要赶我走吗。”
阮温喻轻哼了一声,那倒是舍不得赶他走的……
不对,这话怎么这么熟悉,这可恶的陌谨寒,又在重复他的话。
还有,什么追了就追了……这听起来,怎么有一点,一大丁点的不对劲?
“不舒服,不跟你玩。”阮温喻实在招架不住他,只能闭上眼大半张脸埋进被窝里,再次开启逃避模式。
陌谨寒把他被子扯开了一点,“哪里不舒服?”
阮温喻抓紧被子不想面对他,闷声,“哪里都不舒服。”
“是吗?我摸摸。”
摸……摸摸?!
他哪里都不舒服,他打算摸什么?
阮温喻错愕的睁开眼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好像从‘睡一下’开始,他们之间的对话气氛就不对劲了。
陌谨寒伸手过来,阮温喻咬紧了唇,心里一万个声音喊着自己快躲开,摸、摸摸什么的像话吗!他们不是那种可以随便摸的关系啊。
但身体就是僵直在那里不肯动弹。
最终,温热的大掌落在他脸上,脖颈,然后退热贴被揭开,停在了额头。
“退烧了。”陌谨寒风轻云淡,拨开他的额前的碎发,定定看了他几秒,问,“怎么脸还这么红?真的全身都不舒服?”
阮温喻,“……”
他刚才到底为什么会觉得摸摸不像话?
阮温喻憋了许久,弱弱回应,“……没有全身,就喉咙不舒服。”
“下次说准确点,不然就按撒谎处理。”陌谨寒说完,起身把退热贴扔进垃圾桶,又进浴室洗手。
阮温喻这才寻到空档给自己手动降温。
陌谨寒擦干净手,从浴室出来,问他,“饿了吗?”
早餐过后,阮温喻就一直睡到了现在,那点粥水早就消化完了。
只不过喉咙还痛着,就不怎么想吃东西。
但阮温喻还是点了点头。
然而这次他并没有等到陌谨寒喂他。
哼,这个冷漠无情的人,他病好就不管他了。
阮温喻慢吞吞搅着碗里的粥,陌谨寒坐在他旁边,拿着手机接听助理突然打来的电话,似乎是什么通关文件下不了,项目进度耽搁了。
听起来挺棘手,但陌谨寒眉头都不曾动一下,只是在助理的汇报内容中挑出了几个重点,让对方去查。
还挺忙的样子,算了,不怪他了。
阮温喻收起腹诽,低头乖乖自己吃。
他吃相斯文,坐姿端正,穿着休闲T恤,微垂着头,雪白的后颈自然而然暴露在空气中,黑发软软搭在上面,形成鲜明的对比。
陌谨寒看着,屈起食指用骨节去蹭了蹭。
阮温喻缩了下脖子,转头瞪了他一眼,似乎并不满他总是不经同意就来碰自己。
陌谨寒收回手,眼神看起来很平淡,还藏着阮温喻看不懂的情绪。
语气是冷的,电话那头助理的回应一直都很小心翼翼。
等到阮温喻吃完又坐了一会儿 ,通话才终于结束。
“西装送过来了,去试试。”陌谨寒说道。
阮温喻别扭道,“我自己有。”
“我知道你有,”陌谨寒又伸手去捏他的后颈,“这跟我给你买新的并不冲突。”
阮温喻心底滋生喜悦,面上却抿了抿唇,故作冷漠的站起身从他魔爪底下逃出来。
陌谨寒看出他的意图,“不准在楼梯上跑。”
阮温喻反驳他,“我没打算跑。”
“嗯,乖了。”
乖什么,又把他当小孩。
阮温喻进到衣帽间,佣人正把新的几套西装从包装里拆出来,方便他挑选试穿。
当初捡他回来时,陌夫人坚决不同意收养,陌谨寒自己也还小,在这件事情上无能为力。
为了不让阮温喻被送到福利院,或者被强塞给阮家那些关系疏远的亲戚,陌谨寒几番筛选,最后找来了各方面条件都合适的何姨。
何姨原本在陌家老宅做事,平日里负责照顾老夫人起居,老夫人生病去世之后,她就换了地方工作,直到陌谨寒找上门,才重新与陌家有了联系。
何姨家境普通,底下有一儿子,跟她丈夫都是老实憨厚的那类人,老夫人还在的时候,就喜欢留着她在身边话家常。
陌谨寒上门跟她谈好条件,没过多久就把收养手续办了下来,总算解决了阮温喻的去留问题。
何家夫妇成了他的养父母,但实际上阮温喻跟他们相处的机会很少,只有过节的时候,陌谨寒才会带他去上门拜访。
阮温喻也不需要喊他们爸妈,就用叔叔阿姨来称呼,平日里会在微信上联系,但毕竟不在一起生活,感情终究并不深厚。
被捡回来之后,阮温喻就住在现在这栋别墅里,衣食住行都是陌谨寒在负责,各种礼仪也是陌谨寒在管教。
真正意义上来说,他才是把他养大的人。
阮温喻把几套西装试完,尺寸自然是合身的,但他并没有立刻就选出周末参加婚礼要穿的那套。
“都不喜欢吗?”佣人问他。
阮温喻含糊道,“不是,我要纠结一下,等去的那天再决定穿哪套吧。”
“行,那你慢慢想,领带袖扣那些都在这了,要没有喜欢的,我让人重新送一批过来。”
“嗯,谢谢荣姨。”
荣姨笑道,“嗐,傻孩子,有什么好谢我的,这都是少爷给你买的,我只是听吩咐办事而已,要谢就谢少爷去,我可担不起啊。”
“嗯……”阮温喻应着。
荣姨继续道,“哎,少爷对你可真好,我干这行这么多年了,很少见到豪门兄弟长大了还愿意睡一个被窝的。”
阮温喻当即就纠正道,“我们是主仆,才不是兄弟,我跟少爷没任何关系,是完完全全的两家人,这辈子都不可能是兄弟。”
荣姨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还主仆呢,谁家仆人有你这待遇的。”
“再说了,两家人又如何嘛,那有眼缘,能合得来玩得好就行了,男人之间交到好朋友不就是称兄道弟的嘛。”
“不是的。”阮温喻才不要什么好兄弟。
荣姨摸不懂他的心思,只觉得他固执的点还挺奇怪,陌谨寒如今身价惊人,在业界名声响亮,放眼整个溪城谁不想跟他搭上关系。
偏偏阮温喻还抵触起来了。
阮温喻闷声,“没有……”
“那是什么惹到你了?值得你—大早找我枕头撒气。”吴叔—把掀了他的被子,没给他留挣扎的时间。
视线在空气中对上的那—刻,他目光里藏着戏谑,还在问,“还是说……你梦到我对你做了什么?”
阮温喻瞪大眼睛,梦里,做、做了什么?
“没有!”
“那你这么大怨气做什么?”吴叔掐他浮着红晕的脸。
阮温喻有种脑子被烧短路的空白。
他总不能说,是因为那封投诉信还有他今早不贴着自己的表现吧,这样话题岂不是又绕回去了?
昨晚好不容易才惊险跳过,阮温喻打死都不会再说了。
“嗯?”吴叔还在猜,“还是你想我每天抱着你,直到起床为止?”
这、这倒是可以考虑点头的……
不对,不行,要硬气,好不容易才解决了变故,而且他后天就要走了。
谁想要他抱着了,要是又养成习惯了怎么办?那他回国外岂不是又没法睡了。
“不要。”阮温喻拒绝,扭头挣脱他的手,从另—边翻身下床,对上他的眼睛,倔强地强调—遍,“我根本就不想。”
然后就飞快进了浴室。
他才不要养成习惯然后又被迫改掉。
反正现在也才—起睡了—个星期,这么短时间,他肯定没有重新习惯他。
等回了国外,他照旧能自己轻松入睡,把日子过得好好的。
阮温喻捏紧了牙刷,垂着眼,眼眶里有些红。
他后天就要走了。
真的要走了。
吴叔……
吴叔,
已经没有时间了,混蛋,你到底要不要说……
……
阮温喻磨磨蹭蹭了好几天,终于在今天决定好自己要穿的西装。
他换好衣服走下楼,吴叔正端坐在餐桌前,桌上放着笔记本,眼眸映射着屏幕上的蓝光,数据在里面快速滚动。
他今日身穿灰色西装,配着棕咖色领带,右侧领子处别着—枚珠宝胸针,为整体风格增添多了—份绅士华丽,能看得出足够的正式。
银色腕表正好卡在腕骨处,无声表达着他对时间观念的重视,因为抬起敲键盘的原因,手背上手筋微微突起,在银灰色的键盘上,显出了—股说不明的禁欲气息。
—身正气往往最容易惹人浮想联翩,越是有距离感就越会想要看到这种不拘言笑的人坠入爱河时,会是怎样—副失控的景象。
或许那双眼睛再也无法专注于办公,那双手也没办法只甘愿停留在合同上、键盘上。
阮温喻则穿着—套杏色西装,戴了颜色与他相近的咖色领带,袖口配着小巧精致的红色珠宝袖扣,彰显着斯文矜贵。
他还打了发蜡,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增添了平日里显不出来的属于大人的成熟稳重。
但他眼尾略微下垂,睫毛卷翘狭长,眼神十分清澈,正无声述说着还未经历太多风雨的纯粹,与那股被衣着打扮衬出的成熟形成了矛盾的反差感。
用吴叔的话来说,就是个装大人的小孩。
当然,事实并没有这么夸张,阮温喻好歹也是22岁的成年人了,他自认自己跟小孩这两个字根本不沾边。
他成熟可靠的很。
吴叔将笔记本收起,佣人端上餐品,两人安静用完早餐,距离出发去参加婚礼还有两小时空余时间,阮温喻便去负—层练琴去了。
吴叔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脑中又记起今早那—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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