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楚筠景寒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颜楚筠景寒之出自现代言情《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作者“初点点”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你不怕我?”初见她时,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他本不缺女人,却唯独被她身上那股子倔劲吸引。誓要将她弄到手!然而,她却让他几次三番吃瘪……他:“改嫁给我,我可以给你钱,让你丈夫也衣食无忧!”她抬手就是一巴掌。他:“不嫁给我,跟着我也行,只要服侍好我,我照样可以给你好处!”她抬手,又是一巴掌。后来,他闭口不提让她跟他的话,只跟在她后面默默守护她,帮她。他:“我以真心换真心,既然他不爱你,你为何不考虑考虑我?”她抬手,然而,这一次却始终无法将这一掌落下……...
《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颜楚筠重生后,没有再见过颜絮芳。
她和颜絮芳在娘家的时候,并无太多恩怨。
只是颜絮芳单方面记恨她。
颜楚筠的父亲,是颜家的二老爷。
母亲生了两个哥哥后,又怀了颜楚筠。
快要临盆,母亲才听说,父亲在外面养了一房外室。
那个外室也快要生了。
盛怒之下,母亲当晚见红,又在生产时大出血。
大家都说她死于难产。
没过几天,外室也生下了女儿,取名叫小芳。
颜絮芳只比颜楚筠小五天。
母亲去世,祖父母把颜楚筠接到身边照料,待她比旁的孙儿孙女都要亲厚很多。
一年后,父亲把颜絮芳母女俩接回府,正式娶了那个外室为妻。
祖父母很不满意,却又管不住儿子。
尤其是颜楚筠的祖父,不仅仅恨儿子,也迁怒颜絮芳母女,对她们俩没什么好脸色。
颜絮芳母女俩不敢和老太爷争,只敢把怨气撒在颜楚筠身上,很是讨厌她,看她各种不顺眼。
颜楚筠在娘家的时候,继母和妹妹不敢如何。
直到后来,颜絮芳嫁给了景寒之,颜楚筠才知道她这些年积累了多少仇恨,一并爆发出来。
她不想让颜楚筠死,她要颜楚筠生不如死。
只可惜,她在婆家也过得马马虎虎,颜楚筠又和她“小姑子”盛柔贞交好,她没办法彻底踩死颜楚筠。
听说颜絮芳到了,颜楚筠看向门口。
颜絮芳由景寒之带进来。
正面碰到颜楚筠,她失控般,嗓音尖锐又不得体:“她怎么在这?”
景寒之看了眼颜絮芳。
督军夫人也望过来。她眼眸冷,带着警告,看得人遍体生寒。
颜絮芳瑟缩了下,往景寒之身边藏了藏。
督军夫人见她这个小家子气的做派,更是秀眉紧锁。
“小芳,你去看看我舅舅。”景寒之对她说。
他表情端肃,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没有半分男女之情。
他这段日子忙疯了,舅舅又生死未卜,他情绪全无。
不管是看到颜楚筠还是颜絮芳,都生不出半分柔情。
颜絮芳却微微颤了颤。
颜楚筠淡淡看着她,不言不动。
颜絮芳半年前好像去了趟广城。听说广城阳光充足,她也不知怎么搞的,把自己晒得黝黑。
这段日子回家,她养白了几分,到底还是比普通人黑很多。
倒也不丑。
她长得像她母亲骆扬名,是个大美人儿。
再过一年半载,她肌肤养回从前的白皙,仍是很好看的。
颜楚筠和她,很难说谁更漂亮。她们的容貌,各有千秋。
只是现阶段,肤白胜雪的颜楚筠,看上去更娇媚。
“寒之哥,我……我可能没有更好的办法……”颜絮芳死死攥住手指。
正如颜楚筠说的,她连医学入门的《金匮要略》都背不熟,基本药草都分不清。
颜家的孩子,都跟着祖父学医,颜絮芳除外。
祖父不给她学,很讨厌她。
这就导致,颜絮芳不懂基本药理,切脉的手法都不对。
她只要上去,就会露馅儿。
景寒之听了她的话,没觉得特别失望。
城里的老大夫都请遍了,各种药都用了。
舅舅高热,已经晕厥,无药可医。
颜絮芳哪怕有个“少神医”的名头,到底只是十几岁的年轻小姑娘,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督军夫人却很不满,质问她:“你连试试都不肯?”
景寒之走过来,抱着母亲的肩膀:“姆妈……”
他想要替颜絮芳辩解几句话。
督军夫人心力憔悴,精神很差,也没了自控力。
她声音带怒:“到底是颜家的少神医,诊脉看看都做不到?是真的没办法,还是怕事?”
颜絮芳咬住唇,眼泪汪汪看向景寒之:“寒之哥……”
景寒之叹了口气:“姆妈,您消消火。”
“我消什么火?送她走!不想再看到她!”督军夫人怒道。
颜絮芳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夫人,都是我无能,我只是……”
“出去!”督军夫人突然爆喝。
并不想听解释。
副官走过来,请颜絮芳先出去。
颜絮芳抹了眼泪,转身要走时,瞧见颜楚筠还在,她上前要拉颜楚筠:“六姐,咱们先出去。”
颜楚筠甩开她的手:“我能治。”
颜絮芳神色骤变。
她提高了声音:“六姐,你不要胡闹,你从来没有学过医。你耽误时间,会耽误病人的命。”
颜楚筠不看她,只淡淡看向督军夫人:“夫人,我能治。一天内,这位病人可以退烧。”
督军夫人眸中,那点“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希望,被点燃。
颜絮芳大惊失色:“六姐,你怎么胡闹!我从小学医,敬畏病情,才想着把时间留给更有医术的大夫,给舅舅争取生机,宁可被夫人误会。你怎么为了表现自己,枉顾病人的生死?”
景寒之抬眸看向她,眸光晦暗不明。
督军夫人似乎被说服了几分,神色没那么难看。
颜楚筠表情仍是平静。
“不要说得冠冕堂皇,小芳。从小学医的人,是我。你不是敬畏病情,你是连手脉在哪里都找不到。”颜楚筠说。
颜絮芳错愕看向她:“六姐,你为什么血口喷人?”
颜楚筠转身, 看向病房旁边站着的几个大夫、外面的军医们,淡淡对颜絮芳道:“我也不为难你。
你既然从小学医,背一段《金匮要略》吧。”
众人,包括景寒之母子,都看向颜絮芳。
颜絮芳肤色黑,但眼神肉眼可见的慌张:“六姐,你知道我从小不背书,我的医术靠得是天赋。
你是一直嫉妒我,知道我的缺点,才故意为难我吗?”
颜楚筠好笑:“这话,你骗骗外行人也就罢了,能骗得过同行?有天赋,连《金匮要略》都背不了?”
有个大夫接话:“这是入门基础……”
景寒之突然出声:“够了。”
他不顾众人的表情,对颜絮芳道:“先出去吧。”
他自己往外走。
颜絮芳回神,急忙跟着他出去了。
督军夫人看着病榻上的弟弟,心急如焚,并无闲心去计较什么。
“……这满屋子的大夫,还有久负盛名的老神医,只你夸下海口能退烧。”督军夫人看向颜楚筠。
颜楚筠神色笃定:“我可以。”
“用什么退烧?”
“西药,磺胺。”颜楚筠如实说。
督军夫人看向旁边军医院的院长:“有用吗?”
“卑职没听说过这种药。”院长如实道。
十年后,磺胺才真正进入西药的行列,被运送回国。
哪怕在国外,这个阶段的磺胺,也只是实验品。
实验,就意味着会被推翻、质疑、重来,反反复复将近十年,才可以大规模问世。
颜楚筠拿到的,来源不明。
但她要赌一把。
若成功,前途可期待;若失败,大不了一死。
死过的人,无所畏惧。
就颜楚筠这么个下贱货色,能招惹苍蝇。
把她给大少帅玩!
到时候,姜家再公开出去,看看督军夫人的脸往哪里搁?
再看颜楚筠有什么资格骄傲?
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姜雍齐碰都不碰,嫌恶心,景寒之居然想要。
“咱们怎么劝她?劝不了,她懂得拿乔,不会听劝的。”大太太说。
大老爷:“少帅会生气,会怪我们办事不力。”
“劝不了,但我有办法叫她不得不答应。”大太太说。
大老爷:“什么办法?”
大太太就把自己的想法,细细说给他听。
颜楚筠—夜未睡。
她躺在床上,回想自己的前世。
前世的桩桩件件,似开闸的水,奔腾着倒向她,瞬间将她淹没。
她后背出了—层冷汗。
颜楚筠自认没有对不起谁。
不管是做女儿、做妻子还是做母亲,她都尽心尽力;不管是做大夫还是做姜家的太太,她也恪守本分。
祖父曾经—遍遍教她背《大医精诚》,那些话牢牢刻在她心上。
她受过很多不公正的待遇,但她首先想到的,总是“发仁慈之心,救世间含灵之苦”。
因此,她能退就退—步。
直到她临死时,她才知道,这句话仅仅是作为大夫的信条,并非用在人生的每个地方。
颜楚筠由祖父母抚养长大。
她的祖父,精才绝伦,故而—身傲气。
祖父的生活很单纯,人人都因他的好医术而捧着他,他根本不知世间险恶。
他也没预料到,颜楚筠后来会遭遇种种不幸。
祖父是医学天才,天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
——他教会了颜楚筠医术,却没教过她做人。
“小姐,六小姐!”颜楚筠迷迷糊糊睡着,被人重重推醒。
她睁开眼。
女佣半夏站在她床边,—脸担忧,“六小姐,您还好吧?”
“我没事。”颜楚筠说,“怎么叫醒我?”
“您在睡梦里尖叫,又哭。您是做噩梦了?”女佣说。
颜楚筠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是—脸的泪。
外面天色渐亮,晨曦印在五彩玻璃窗上,室内有了淡淡光线。
“嗯,做了噩梦。”
前世种种,就当—场噩梦吧。
颜楚筠起床,梳洗更衣,还没准备吃早饭,姜雍齐来了。
他先进门的,身后还跟着章艺苗。
章艺苗脸色惨白,额头贴了教会医院的绷带,绑住半个脑袋,隐约还沁出血丝。
嘴唇发干,是—种黯淡的乌色,这让她看上去更虚弱可怜。
她几乎摇摇欲坠,由女佣搀扶着进来。
颜楚筠没动。
姜雍齐见她坐在餐桌前,甚至没站起身,心里就冒火。
他很想发作,可上次颜楚筠扇了他—巴掌,让他丢了脸,他又有点不敢造次。
姜雍齐是谦谦君子,他和泼妇对上的话,占不到便宜。
故而他宁可让着泼妇,不跟她—般见识,免得自降格调。
“颜楚筠,表妹说你没去看她,她却记挂你。”姜雍齐道。
颜楚筠没有让座。
但章艺苗的女佣,已经很自然搀扶着她在餐桌旁边的椅子上坐了。
章艺苗眼神虚弱,看了眼颜楚筠:“四嫂。”
“你还好吧?”颜楚筠不过心问。
姜雍齐语气不善:“你看表妹这个样子,也是不好。颜楚筠,你到底是嫂子,为什么要在外面诬陷表妹?”
颜楚筠对着他,不动怒:“是吗?表妹,我诬陷你了吗?”
章艺苗难受得厉害:“没有,四嫂。”
姜雍齐—口气梗住,十分难受:“她都这样了,你还要阴阳怪气?”
颜楚筠抬眸看他,眸光水润,似能倒映出他的影子。
他卑鄙自私又渺小的影子。
“四少眼里是什么,看人就是什么吧?”颜楚筠道,“我哪里阴阳怪气了?”
颜楚筠在姜家的待遇,好了很多。
老太太大张旗鼓给她钱,不仅仅让她手头有了现钱,也明确给她撑腰。
她通过老太太的手,把自己的女佣半夏和程嫂接了过来。
她住的松香院,之前三个佣人,烧死了两个;另一个也是她婆婆的人,已经被老太太的人调到浆洗房去了。
现如今院子里四个佣人,两个十八九岁的丫鬟,两个婆子。
另一个丫头,老太太赐给颜楚筠的,让她换个名字,她就给那丫头取名叫“桑枝”。
姜家吃饭,还是大厨房送各自份例的饭菜。
颜楚筠刚嫁过来的前三天,饭菜都挺丰盛,而后就逐渐差了。
给她做的焖羊肉,肉几乎没有,全是骨头。
颜楚筠没说什么。
自从老太太给了她钱,她没往厨房里贴,但她的饭菜就正常了些。
今晚的红烧鸡,里面还有鸡腿肉,待遇大大提升。
“佣人们最会逢高踩低。”颜楚筠想。
姜家生活,一直都像战场。
颜楚筠曾经以为,自己不争,就能得到安宁。
可实际上,战火席卷之下,无人可以生还。
何以止硝烟?唯有以战止战。
时间慢慢流逝,颜楚筠嫁到姜家一个月了。
她还没有和姜雍齐圆房。
前世,她婆婆“后知后觉”发现这件事后,逼迫姜雍齐回到松香院。
颜楚筠一次就怀孕了。
而后的三年多,她没有再和姜雍齐睡过。
很多人说颜楚筠漂亮,姜家的男人,也有几个垂涎颜楚筠的美色。
前世,她自己对男女之事兴趣不大,没有多想姜雍齐的冷淡。
直到前几日她偷听到公婆的谈话。
说她“不干净”。
到底为什么这样说她?
姜雍齐肯定不单单是因为恋着表妹,也因为她的“不干净”,才不肯碰她的。
这件事,成了颜楚筠心头的疑云。
转眼到了三月底,松香院的桃树开了满树的花,桃蕊轻盈,有彩蝶流连蹁跹。
颜楚筠换了件素白挑线裙子,淡粉色斜襟衫,带着女佣半夏出门。
她们俩去了银行。
颜楚筠把两根大黄鱼,换成了二十根小黄鱼,又在银行开了个保险柜。
她拿出五根小黄鱼,剩下的十五根存到保险柜里。
主仆两人走出银行,女佣半夏悄悄拉她的袖子:“六小姐,你看那个女的……”
颜楚筠顺着她的视线,瞧见一身材曼妙的女郎,穿一件深绿色绣银线牡丹的旗袍。
旗袍开衩到小腿。
小腿穿着玻璃丝袜,笔直纤细;一双皮鞋,窈窕曼妙。
颜楚筠:“好看。”
女佣半夏却偷偷红了脸:“她是歌伎吗?”
颜楚筠微讶:“不是吧?”
再过几年,讲究点的女人们,都会穿旗袍。
老式大镶大滚的衣衫,没人再穿了。
“那怎么穿成这样?大家都在看她。”半夏悄悄说。
颜楚筠失笑。
旗袍裁剪合身,把女子的纤腰、翘臀都展露出来,很好看。
也很惹眼。
银行的门口,一边是新式的时髦女郎,一边是颜楚筠和女佣这样守旧的女子,像时代的阴阳两面。
皇帝退位、民主初建,旧的尚未淘汰,新的就迫不及待生长出来。
颜楚筠也曾在时代的夹层中,被碾压过。
她后来,还是输给了新时代的女性。
留洋归来的表妹,一句“中医中药应该被废除”,就可以摧毁她多年心血。
“……姜家的小姐和少奶奶们也在穿旗袍,过几天我们也去做两件穿穿。”颜楚筠说。
半夏:“您也要穿成那样?姑爷会生气吧?”
颜楚筠冷冷一笑:“他生气,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半夏不再说什么。
颜楚筠又叫了黄包车,去一个地方。
半夏问她去哪里,她没回答。
黄包车将他们拉到了一个店铺门口。
铺子似乎在装修,尚未营业,木板门只下了一半。
颜楚筠冲里面喊了句:“有人吗?”
片刻后,走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胖妇人。
胖妇人笑眯眯的:“您找谁?”
“张逢春在吗?”颜楚筠问。
胖妇人:“在在。您是哪位?”
“我想跟他买东西。”颜楚筠说,“他前天收到的东西,我想买。”
胖妇人不解。
她犹豫了下。
“您进来吧,自己和他说。”胖妇人道。
她让颜楚筠主仆进门,又冲里面喊,“逢春,有人找。”
男人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谁呀?”
他从屋子里走出来。
瞧见颜楚筠,他微微怔了怔,不太自在。
颜楚筠是个很漂亮的年轻女子;而张逢春是个穿着破旧的三十岁光棍,没怎么接触过女人。
“您……”
“不请我到屋子里说话吗?”颜楚筠问。
张逢春不习惯和女人打交道,耳根泛红:“您请进。”
颜楚筠看了眼女佣半夏,让她留在前面,她自己跟张逢春去了后院。
后院小小的厢房,张逢春手脚笨拙给她倒茶。
颜楚筠看着他,眼睛涩涩的,很突兀问了句:“这些年还好吧?”
张逢春不明所以:“挺好的。”
“你母亲怎么样?”
“还是那样,总生病……您、您是哪位?”
颜楚筠:“我叫颜楚筠,是颜氏百草堂的六小姐。”
“六小姐?”张逢春眼睛一亮,“我听说过,老太爷时常夸您。可后来……”
后来怎么听说是七小姐治好了那些病人?
老太爷口中赞不绝口的,是六小姐明珠。
“我祖父一直很器重你,他在世时会提到你。”颜楚筠没接他的话。
张逢春神色黯然,叹了口气:“我辜负了老太爷的栽培。”
颜楚筠见越说越伤感,便道:“张哥,我今天来不是叙旧。您前几日得了一样东西,打算拿去教会医院卖,是不是?”
“您怎么知道?”张逢春诧异。
他没跟别人讲过。
“是磺胺吗?”颜楚筠又问。
张逢春:“是。”
“一共五支,对吗?”
“对。您……您怎么听说的?”
颜楚筠端正神色:“我想买。”
张逢春心中一喜。
他现在急缺钱,因为他母亲病情转重。
他是大夫,学了十几年医。他有医术,但他缺少名贵的药材。
他母亲是积劳成疾,只能用名贵药材滋养着,没有旁的办法。
“好,我卖给您。”张逢春很痛快,“您给五块银元。”
颜楚筠从宽大斜襟衫的左边口袋,拿出一个巾帕,放在桌子上:“这是五根小黄鱼。买你五支磺胺。”
张逢春猛然睁大了眼睛。
“这、这……”他说不出话,震惊到瞳仁都微微扩大了几分。
唇角却压抑不住往上翘。
人在极度欢喜的时候,面部神色会失去控制,很难做到不动声色。
张逢春的狂喜,无法藏匿。
“六小姐,您是老太爷的孙女。我受过老太爷的指点,虽然没入门,也算他弟子。
我要跟您说明白:我一个堂弟,托了走远洋船舶的生意人,从德国送回来一个箱子。
里面是一种西药,写了名字叫磺胺。他说值钱,让我拿去西医院,十块银元一支。
但我这个堂弟,从前是个混子,不懂医。我也不是学西医的,不太懂。”张逢春老老实实,全部告诉颜楚筠。
颜楚筠点头:“我懂。我出价,一根小黄鱼买一支磺胺。你卖吗?”
“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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