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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风月生执

先生醉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施微纪凌修是小说推荐《风月生执》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先生醉也”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我暗恋的邻家少年,爱上了一个妓女。他为她流连风月,为她得罪晋北军阀,为她锒铛入狱。我着实嫉妒又心疼,“纪凌修,你想救她吗?娶我,我能救她。”我如愿嫁给他,给他泼天财富,助他青云直上。我以为只要我拼命对他好,总有一天会捂热他的心。可当他一朝上位,提着我爹爹头颅放我面前,“你们葬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人生,该是血债血偿。”看着他冰冷无情的脸,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再次睁眼,我穿越回了与纪凌修结婚那......

主角:施微纪凌修   更新:2024-07-05 0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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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施微纪凌修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风月生执》,由网络作家“先生醉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施微纪凌修是小说推荐《风月生执》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先生醉也”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我暗恋的邻家少年,爱上了一个妓女。他为她流连风月,为她得罪晋北军阀,为她锒铛入狱。我着实嫉妒又心疼,“纪凌修,你想救她吗?娶我,我能救她。”我如愿嫁给他,给他泼天财富,助他青云直上。我以为只要我拼命对他好,总有一天会捂热他的心。可当他一朝上位,提着我爹爹头颅放我面前,“你们葬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人生,该是血债血偿。”看着他冰冷无情的脸,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再次睁眼,我穿越回了与纪凌修结婚那......

《精品篇风月生执》精彩片段


我刚把药递到嘴边,纪凌修突然推门进来,我急忙将药攥进掌心,放下了手。

“施微。”纪凌修说,“我全面从平京撤离,不再插手平京任何事宜,我们回彦海。”

我下意识将药攥更紧,“为什么突然想通了?”

纪凌修望定我,“这孩子不能生在平京。”

我怔住。

他攥住我的手,牵我下楼来到客厅,客厅的桌面上摆着很多合同,他当着我的面一一签署股权转让协议,受益人全都是宁乾洲。

我心中微微抽痛。

“回彦海。”纪凌修俊美的脸生动明朗,双眸笃定熠熠生辉,“我要给我们的孩子最安全的环境!给他们最好的生活!让他们接受最好的教育!积累最多的财富!我要让他们生无忧,活不愁。”

他筹谋了一整夜,满桌的合同和文书,是他对我腹中骨肉的最大诚意。

他攥紧我握着药丸的手,仿佛知道我掌心那些小小要命的药丸那般,他每句话,每个举止,每个眼神都在告诉我:生下来。

像是求生的信号。

他似乎知道我不想要这个孩子,拼命表现他的决心,表达他的爱意,拼命证明他能给我更安全的生活。

他以为我为了宁乾洲,不想要他的孩子。

他的欣喜若狂抑着卑微的恐惧,不敢捅破那层窗户纸,不敢坦然面对我的感情,他以为我爱宁乾洲,才连续三年劝降他,又逼他将名下平京的产业都给宁乾洲,以为我为了宁乾洲,才不让他跟宁乾洲斗。

他以为我怕他伤害宁乾洲。

可我明明害怕他受伤害啊。

我心如刀割,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是看着他满是希冀的双眼,我又如此矛盾。

“平京这块市场不要也罢。”他洒脱淡声,“等我善后所有的事情,我们移民海外,我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这是他给我的承诺。

之前我无论怎么劝说,他都敷衍应答的事情,此时此刻,他有种倾其所有带我离开的勇气。

仿佛金钱、权力、仇恨一切都不重要了,只有我和腹中的孩子最重要。

我轻轻,“我还没想好怎么做一个妈妈,凌修,我们……”

“有我。”他将我拿药丸的手攥得非常紧,接住我慌张的眼神,“我会是一个好爸爸,我会教你如何做一个好妈妈。”

他笃定地认为,我怀的是他的孩子。

我轻轻散了一口气,避开他的眼神,那么多的不忍心左右在心头,一丝丝矛盾的侥幸罪恶滋生,或许真的是纪凌修的。

娘亲给我喝了三碗浓郁的避子汤,不会怀孕的。

这一个半月,纪凌修血气方刚,也并未采取任何避孕措施,该是纪凌修的。

忽而想起上辈子我爹爹屠了他满门,这辈子我又害得他们家入狱,内心的愧疚满满当当,不忍心看他伤心。

我终是点了点头,忍不住落下泪来。

莫名心痛难忍,“好。”

他心细如发,会敏锐捕捉到我微妙的情绪变化,我难以解释自己突如其来的悲伤情绪,擦着眼泪说,“我很怕,还没准备好,害怕做妈妈,害怕自己保护不了他,害怕打仗,害怕生离死别,我很害怕,所以……”

我以此解释自己异常的反应。

纪凌修无懈可击,“有我。”

要有多爱,他才会为我退让到这个地步。

我不知该怎么报答他,紧紧攥着他的手。

纪凌修向宁乾洲提出交涉,我不知他们之间是怎样谈判的,纪凌修回来以后,没有泄露丝毫情绪,让人搬行李,带我离开平京城。

而他几个核心朋友亦被释放,除了参与下毒的那几人被宁乾洲扣下了,宁乾洲没杀他们,但以“谋逆”为罪名,借题发挥,对平京城的财阀头子大整顿,逼他们交出名下实业公司。

出城前,许久不见的彭昶佯装路人,人群中跟我擦肩而过,我俩交换了纸条。我让他查“十一”这个数字到底是机密代码,还是人名。他递给我的纸条上写着:你爹在彦海码头疑似出现过。

我和纪凌修还未踏上彦海的地界,便听说宁派和靳派两军交火了,据说是宁乾洲先开战的,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心慌的不行,紧紧抓住纪凌修的手。

这场仗终究是要打!谁都抵挡不了历史的洪流,只希望纪凌修别卷入战争便好,索性彦派消极应战,保持中立观望状态。

彦海位于东部地区,接陆临海。海城作为租界,经济发展超前。曾经住了一辈子的地方,如今再次回来这里,我仿佛回到了过去,分外紧张。

细细计算着每一步棋,生怕行差踏错重回上一世的宿命里。尤其是回到我跟纪凌修共同赴死的那栋房子,我坚持不住,要换地方。

纪凌修让我自己选,反正他在海城大把的房产,我选了一处风水好的洋楼,位于繁华街市正中央,斜对面有警局,正对面便是纸醉金迷的豪华歌舞厅,每日俊男靓女出双入对,让人赏心悦目。

越拥挤的地方,越觉得踏实,何况距离警察局一步之遥。

上辈子我们住的地方太清静了,歹人若闯进洋楼,怕是连目击者都没有。

纪凌修笑说,“住这里,不吵吗?”

我说,“踏实。”

“安胎不合适。”

“合适。”

他没与我争。

纪凌修几乎所有的行动都围绕我展开,他对我腹中孩子的重视程度,像是命根根那般紧张,事事亲力亲为,虽说请了三个保育阿姨,但他一点也不放心。

尤其是月份大一点,医生说我怀了双胎的时候,他欣喜若狂。可由于我身子吸收不好,双胎偏小,他便从国外请来洋人营养师悉心照料,几乎不让我出门,就让我安心养胎,生怕出什么意外。

若不是我坚持出去走动,他怕是连路都不让我走。尤其是我吃不下东西,吃什么吐什么,他急得差点外聘家庭医生守着我,我没那么娇气,全给驳了,图个清净。

稀罕得不知怎样才好。

纪凌修是一个对生活品质要求很高的人,几乎到了穷奢极侈的地步,什么都要用最好的,没有什么事情是钱不能解决的,如果解决不了,那就是钱花得不够多。

宝马雕车,镶金器玉。

他本身就是一个俊美精致的男人,无论什么时候看他,都是一丝不苟的体面样子,连头发丝都是精致的。

尤其是他眼帘一角那颗轻浅的小痣,颜色特别浅淡,像颗美人痣似的,分外性感。他面色冷峻的时候,像个冰山美人儿赏心悦目。

娘亲听说我怀孕了,隔三岔五从平京城给我寄补品,时常打电话给我传授孕期经验,她那喜悦殷勤的样子不比纪凌修少。

但是她给我寄来的补品,都被纪凌修当我面扔进了垃圾桶,他不准我跟宁家那边再有任何联系,连电话都不准我接。

他说,“你这个亲妈,心眼子太多,你玩不过她。”

我觉得纪凌修就是个闷声闷气的控制狂,他没有宁乾洲的家国大义,纪凌修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凡事个人利益排第一,不那么有原则,但他能在这贫瘠的乱世里坐拥金山银库,全然不受半点战争影响,洋人求着他做生意。

爱上我,是他这辈子最亏本的买卖。

或许,这辈子,我真不应该跟他走到一起。

每每想到这里,我心情就格外低落,依在沙发上看不进小人儿书。抬眸看一眼纪凌修,他忙着选婴儿棉衣款式,助理站在一旁说,“内阁调停,调停会议设在咱们海城。”

此时,我腹中胎儿九个月了,宁乾洲跟靳安打了九个月,内阁政府终于不再装瞎,出面调解。

纪凌修在一款粉粉的小洋装上画了一个对勾,这是给他女儿挑的。

助理接着说,“宁乾洲有阵子不是经常接触沈家长女沈玥吗?最近才知道,宁乾洲看上的不是沈玥,是沈玥的妹妹,沈家小女儿沈静姝。只是每次约不出来沈静姝,便约沈玥,醉翁之意不在酒,沈玥晓得他心意以后,便带妹妹沈静姝赴约,凑个好儿。”

纪凌修在杂志上画勾的手一停,抬眸看了我一眼。

我正看着他。


“宁府的门,进来可就出不去了。”她笑容腐败奢靡,“这不是好事。”

那时候我不懂,只想汲取更多的做人智慧,脱离男人的庇佑,长成一棵参天大树成为别人的避难所。

或许是娘亲太过失职,宁乾洲无形中承担起了养育我的责任,像是血脉相承的亲哥哥那般关照我。

陪我成长。

我终于拨开重重迷雾走进了他不为人知的核心腹地,他的生活,他的喜好,他沉稳冷静的外表下年轻热血的气息。

前一世神祇般遥不可攀的人物,此刻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爱看书,会多国语言,思想进步,独断专行。

喜茶,淡口。

大男子主义极重。

却惜才。

把我当男孩子养。

总想让我学会保护自己,让我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样子。

曾经爹爹和纪微舍不得让我吃的苦,他全都让我吃。

摔跤了磕得头破血流,他只会说,“记住这个痛感,不要在同一个地方摔第二次。”

大街上说书人将我爹爹说成十恶不赦的大坏人,说他残害同胞,暗杀爱国志士。我听不得这些,但是车子偏偏在说书人不远处停下,宁乾洲让我必须听完。

他总让我直面伤害和恐惧,容不得我半点退缩。

仿佛那些刀子扎我心上还不够,还要用刀剖开我的心扉,直到痛感麻木。

那些政要们开玩笑说,“少帅也在养童养媳啊,最近平京兴这事儿。”

他没解释我的身份。

于是,平京城忽然开始盛行童养媳,前些年宁乾洲坐上平京城军政一把手的位置后,便废止了童养媳习俗,禁止抱养幼女婚育。可宁乾洲时常带我外出,极致的身高差频频被人误会,像是带出了一种风气,群众纷纷效仿,赶上潮流似的。

我很清楚,宁乾洲是真的把我当妹妹看待,因为我曾见过一个前凸后翘的性感女明星从他面前走过,宁乾洲不经意间投递过去的眼神,那才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许是风评很不好,宁乾洲说,“最近你们学校有批出国留学的名额,想去吗。”

“不去。”

“去见见世面。”

他秘密送我去留学,打发我走。这一去就是三年。三年时间我身高窜很快,像是从稚嫩的孩子瞬间蜕变成了青春期的女人,该有的女性曲线愈发圆润性感。

其实上一世,25岁的我身材挺好的,丰乳肥臀。

不知道为什么15岁的时候,我像棵干瘪的豆芽菜似的。

这三年是国内停战以后,繁荣发展的三年。并未有大事件发生,而我的家人和朋友们也散落各地喜乐金州。

可明年,将发生一件轰动全国的大事。洋人炸毁了岭南地区一处军事基地,嫁祸给宁乾洲。偏偏岭南地区的军阀头子靳安的弟弟死于那场爆炸,靳安一怒之下发动战争,短暂的三年太平之后,又是连年内战,狼烟滚滚民不聊生。

而这三年,纪微韬光养晦盘踞海城一带,海城是属于彦军管辖地带。虽说他消失了三年,但我晓得他在做什么,亦知道他每一分每一秒的动向。

但是这一世,他的爸妈没有死,我很确定那位将我挂在城楼上的老将领偷天换日成功了,并将纪微的家人送出国定居。

这一世,纪微的家仇可能不是父母惨死,而是我对他家的构陷,导致纪家的败落。

事件的走向依然未变,只是起因变了。

他要报复的人,可能是我了。

为了让自己拥有独自面对暴风骤雨的强大力量,出国深造这几年,我也没闲着,利用攒下来的钱,根据上一世掌握的市场信息,赚了人生中第一桶金,而后用假名字接二连三活跃在海外股票市场,拥有海外多家新秀巨头公司的股票。

我偷偷变得很有钱,巨有钱。

这一招其实是跟纪微学的,上辈子他就是靠疯狂敛财的手段,用资本市场绑架地方军政从而实现权力的膨胀。

我虽不敢做到他那个地步,但我有样学样,还不错。

在明年大事件发生前,我向宁乾洲申请回国实习,他准了。起初他建议我深造经济学,等我研毕,安排我进银行上班。

我不肯,转而选择学医。

越洋电话里,我说,“哥哥,几年没见了,想我了吗?”

他轻轻笑了声,没回答。

回国那天,我穿着高腰蓝色伞裙,头戴贝雷帽,搭配细跟蓝色高跟鞋,打着一把蓝色的伞,十分浓郁西洋风。

站在码头上等人来帮我拎行李。

远远就看见郑褚站在人群里左右张望,我冲他招手,“阿褚哥哥。”

他狐疑看我一眼,下一秒,脸上掠过一抹惊讶的神色,随后搓着手尬笑着走来,拎起我的行李,“三年不见,施小姐变化真大,没认出来,等久了吧。”

我笑说,“不久,刚到。我变化很大吗?”

“长大了。”郑褚不敢看我,引着我往路边的车辆走去。

我说,“乾洲哥哥呢。”

“少帅有个会议”郑褚简短说了一句,便专注开车。

什么会议啊,他就是没把我放心上,懒得来。我兴致勃勃看着繁荣发展的平京城,很多新式大楼拔地而起,回到家,我第一时间冲去找我娘亲。

娘亲正约了一帮官太太们在家跳交际舞,留声机里浑厚女中音优雅飘荡,欢声笑语不断,我冲进去抱住她蹦跶的时候,她讶了一瞬,似乎没认出我!

我没敢当众喊她娘亲,我说,“靳泊言!我是靳泊言啊!”

娘亲更惊讶了,围着我转了一圈,将我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哎吆,几年不见,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她掐着我的脸,“这模样真俊!看得我都移不开眼!”

“靳泊言?这……该不会是前几年那个大义灭亲的施家小姑娘吧?”官太太们惊讶,“当初还一起打过牌哩。”

“不会吧,那小姑娘看着年纪很小啊。”另一个官太太说,“有阵子宁少帅经常带她出门,都以为宁少帅养童养媳呢。转眼间,长这么大了?”

娘亲手执黄铜长烟围着我上下扫,艳羡讶异。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保养得宜。而我继承了她的美丽,遗传了爹爹细挑的身材,散发着青春的朝气。

“见过乾洲了吗?”娘亲用黄铜长烟斗轻轻敲我头,意味深长地笑说,“让他瞧瞧你去。”


陆北琛看完了名单,没意见。他关上房门,回身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眼神几分玩味,那感觉仿佛他知晓一切那般。我心里直打鼓,他该不会知道是我让人干的吧?否则,他怎么会这么淡定……

都不关心是谁帮他除掉的那些人……

反而断臂求生……

像是在给我收拾烂摊子……任由彭昶胡闹……

陆北琛什么都没说,边走边解皮带,刚探身上床,又被人紧急叫走,他气得没了脾气,忍着火出了门。

这一走,凌晨才回来。我带着两个宝贝睡婴儿房,他火热的吻落了下来,全然不顾孩子在身边,大费周折的动静吵醒了两个孩子,哇哇直哭。

“太太……”奶娘和小方推门要进来。

陆北琛怒声,“不准进来!”

他似是非要把身上那股火泄了,才罢休。我催他快点,他说,“身体好,快不了。”

身边孩子在哭,他又精力旺盛,始终泄不了火,我左右顾着,他说,“你专心点。”

我说,“孩子在哭呢。”

陆北琛低声,“忍一会儿。”

孩子的哭声吵醒了亲朋好友,连他爸妈都赶来了,“凌修,怎么回事儿啊?孩子怎么一直哭啊。”

“是不是饿了,这都哭个把小时了。”

“肚子疼吧?哪儿不舒服?”

我娘亲看热闹的笑声传来,“怕是小纪不舒服。”

陆北琛彻底没了脾气,一通房事最后连火都没泄,迫不得已收枪,打开房门去应付他的家人,瞧我衣衫不整的样子,他家人心照不宣陆续离开。

奶娘匆匆走进来把孩子抱出去。

陆北琛刚要关门,助理神情严肃再次出现,陆北琛微恼,“你不用睡觉么?现在凌晨三点!”

助理凑近他低声说了句什么。

“按原计划进行,让严铭看着办。”陆北琛语气不善,“他自己没脑子么?”

助理慌张压低声音,隐约听见宁乾洲三个字。陆北琛微微扬眉,忍了会儿,“天大的事情,明天再说!”

他毫不犹豫关上门,带着怒气扯下帷幔,一句废话都没有,径直吻上我唇,倾扎而下,手熟练探入我以内。我想起今天他一波三折的房事,忍不住蜷缩着身子躲避,咯咯笑出了声。

他没脾气,“你认真点行不行。”

我笑得不行,“陆北琛,你咋这么热衷于这种事情。”

“只对你。”他淡淡看着我,一副看我作到什么时候的表情。

我笑点低得不行。

“孟晚。”陆北琛很无语。

“咋了。”

“房事上你从没认真过。”陆北琛眉头微拧,“每次都心不在焉。”

“我认真啊。”

“那你为什么不摸我。”陆北琛淡淡说。

“我摸了。”我的手放在他胳膊上。

他真的对我很无语,一脸看智障的表情。

“你对我的身体就不感兴趣吗?”陆北琛说,“你不想看看?不想摸摸吗?”

“看什么?”

他示意我往下看,我顺着他的胸膛往下看……意识到他想让我看什么,摸什么的时候,我瞬间脸红心跳,飞快探身,按灭了灯。

“你羞不羞啊!”我下意识捂着脸。

“娃都生了,你别跟第一次似的。”陆北琛要去开灯。

“你敢开灯,我就不来了!”

他无可奈何轻笑,“都多少次了,你还害怕么?不想尝鲜么?”

我觉得他肯定去窑子窝学坏了,就算他没玩,但是肯定看见别人玩了,那里女人骚话一大堆,什么都敢来。

陆北琛拿下我的手,缓缓往下放,我吓得连连尖叫,用力挣脱,坚决不摸。

许是我叫得太大声,我娘亲站在走廊里大骂,“你俩声音小点!整栋楼都听见了!叫那么大声!至于吗!老娘活这把岁数都没这么叫过!”

陆北琛忽然俯身在我肩头,低低笑了起来,笑得全身颤抖。

我心慌慌地将手藏起来,面红耳赤小声,“不摸。”

他凑近我耳畔,轻声,“孟晚。”

“嗯?”

“我爱你。”他内敛的爱意在这浓郁的深夜里膨胀开来,将我卷入他怀里,“很爱你。”

仿佛不知该怎么疼爱我好,他辗转吻过我身体每寸肌肤,仿佛怦然打开我心门,我浑身燥热渐渐进入状态,下意识舒展身体配合他,跟着他的节奏走。

他埋首于我腰腹,察觉到他想干什么的时候,我下意识用双手挡着,他扼住我双手,濡湿柔软的唇一路向下。

从未有过的柔软欢愉感如电流掠过,我轻轻颤抖了一下,他握着我双腿,埋首。

陆北琛的技术日益娴熟,我不晓得别人的床第之欢是怎样的,陆北琛在乎我的感受,他似乎很想让我跟他一样欢愉,所以使尽法子给我愉悦,不允许我羞怯退缩。

上辈子我跟他彼此折磨的枯竭爱意,这辈子他满满当当给了我,爱意满的快要溢出来。

这至死不渝的爱越是疯狂,我内心深处的那抹恐惧越是深重,脑海中突然闪过孩子的眉眼,我从噩梦里惊醒,环顾四周,外面的天大亮了,陆北琛已经起床。

我拎着锦被掩住身体坐起身,小方悄悄探头进来,“微姐,你醒了?”

她脸色很难看,欲言又止,

“怎么了?”

小方迟迟不开口,最终还是严肃低声,“孩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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