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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下山,红白席上她站岗精品篇

不翻身的咸鱼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青悦容肆忆是《天师下山,红白席上她站岗》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不翻身的咸鱼呀”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云来本意只想好好钻研术法,怎奈天不遂人愿,师父将她扔下山,说是入世云游,实则认亲。行吧,认亲就认亲,可为什么,全家没人重视她?三个哥哥两个姐,一个赛一个的难缠。一贫如洗云道长:罢了!江湖再见!大不了马路边上摆摆摊,富豪圈里卜卜卦!这样了还不行?那成吧,有偿抓鬼除妖也不是不行!杨秘书:小小姐,你老实告诉我,红白席,你到底混到哪个位置了?云来超大声:唢呐起,孝子跪礼,起灵,送!众人大惊!!!说好是个山里娃,怎么扭身变成高攀不起的天师了?!!!云来【一脸无辜】:没有啊,我只是红白...

主角:青悦容肆忆   更新:2024-07-08 2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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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悦容肆忆的现代都市小说《天师下山,红白席上她站岗精品篇》,由网络作家“不翻身的咸鱼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悦容肆忆是《天师下山,红白席上她站岗》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不翻身的咸鱼呀”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云来本意只想好好钻研术法,怎奈天不遂人愿,师父将她扔下山,说是入世云游,实则认亲。行吧,认亲就认亲,可为什么,全家没人重视她?三个哥哥两个姐,一个赛一个的难缠。一贫如洗云道长:罢了!江湖再见!大不了马路边上摆摆摊,富豪圈里卜卜卦!这样了还不行?那成吧,有偿抓鬼除妖也不是不行!杨秘书:小小姐,你老实告诉我,红白席,你到底混到哪个位置了?云来超大声:唢呐起,孝子跪礼,起灵,送!众人大惊!!!说好是个山里娃,怎么扭身变成高攀不起的天师了?!!!云来【一脸无辜】:没有啊,我只是红白...

《天师下山,红白席上她站岗精品篇》精彩片段

阿姨在楼道里没有追上青悦,火急火燎跑下楼,还以为追不上了,没想到人还在!
一定是老天爷在给她机会,让她挽回一切。
着急的额头直冒汗,她心里将自己骂了十几遍!
以后,再也不狗眼看人低了!
求情,太痛苦了!
“姑娘,你原谅我吧!我以后好好上班,再也不会嫌弃任何人!我今天就是狗眼不识泰山,你放过我吧!”
她一把年纪了,也顾不得形象,现在只想求的原谅。
青悦侧头,淡漠的眼神上下扫过阿姨,像是窥到了什么:“你不用求我原谅,我根本就没去投诉你,我建议你还是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其他人了吧。”
没错,青悦压根就没投诉她。
跟卢大娘聊天,又被桑回拦路,她哪还有空跑去投诉她。
“什么?不是你!”
大娘尖叫,满口不可置信:“不可能!肯定是你!我上头有人说了,说是让我给一个小姑娘道歉!不是你还有谁!你不要骗我!你肯定是不想原谅我故意这么这么说的!”
青悦眼神变的有些凌冽,不想再理她:“同样的话我不说二遍,好自为之。”推着轮椅无情离开。
原地只留下了电梯阿姨一个人。
她现在整个人都很凌乱!
脑子里不断的在搜索,是谁?到底是谁投诉的她!
——————
医院外。
青悦推着轮椅,走的很稳,快到医院大门她才轻声启唇:“是你做的吧?”
容肆忆一直没说话,这会儿听到青悦问他,故作没听明白的样子,浅笑反问道:“你说什么?”
青悦知道他这是不想承认,也没恼怒:“医院这么大,每天这么忙,那些人怎么知道阿姨跟谁发生了冲突,还准确说出了对方是个小姑娘,并且刚刚才发生冲突。我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提了一嘴。”
“我刚到宣城,没有朋友,也不可能会有陌生人帮我出气。除了之前在六楼目睹了事情所有经过的人,也就是,你。”
手指容肆忆。
容肆忆轻轻一笑,摊手耸肩,并没有反驳她的话。
也变相承认,确实是他做的。
青悦心中怪异。
面前的男人始终全副武装,她看不清对方面相,是敌是友,还要多加小心。
容肆忆已经从青悦的神情里察觉到了警惕,知道她误会了,莞尔解释道:“我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看不惯她趾高气昂的样子。实不相瞒,我今天坐电梯的时候,也被她讽刺嘲笑过。我本不打算追究,但又碰到了她为难你。赶巧,你说你要投诉她,我也只是顺带出了个手而已。”
顺带?
青悦疑惑却也没有表现出来。
两人渐渐出了医院大门。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也随着开到了两人面前。
在轿车贴近青悦的一瞬间,她感觉到了一股凉气!
这股凉气不似凉风,吹的人骨头有点痛。
说的直白点,是阴风。
打眼看向黑色轿车,轿车窗户摇下,一个穿戴整齐的司机正面带微笑看向他们。
准确来说,是看向轮椅上的容肆忆。
“肆爷,您出来了。”
解开安全带,司机从车上下来。
看到青悦,以为是过路的好心人,朝她礼貌道谢:“谢谢。”
伸手接过了轮椅。
司机站到她身侧,她才察觉,这股阴气正是从司机身上飘出来了!
隐约之中,还能闻到一股血腥气!
这股血腥气很有攻击性!
绝对是常年练把式才会留下来的!
这个司机,并不是个简单的司机!
他手上沾过人命,不止一条。
深邃的目光敷上司机的脸,三角眼,断根鼻,颧骨突出,额尖倾斜,这是标准杀人犯的面相啊!
青悦心里暗自卧槽了一声,忍不住怀疑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不会是个黑帮大佬吧?
可他身上没有戾...死气!
刚想再去看看轮椅男人,可目光接触他的那一瞬间,她竟然在男人身上看到了死气!
顺着死气看去,她眼神更深了。
死气来源于推着轮椅的司机,看方向,是司机杀了男人。
俩人很明显不是一路。
想来司机应该是这个肆爷对家派来的。
——————
车上。
容肆忆关上门的那一刻敏锐的察觉到了青悦警惕且危险的眼神。
他不动声色的看过去,最终从后视镜里看向了车尾后面正摆放轮椅的司机。
这个司机,是二叔下午派过来接他的。
早上跟的那个司机是他自己人,在进入宣城的内部范围后,他就把人先支走了。
他清楚,到了宣城这里,他那二叔跟三叔肯定不会留任何一个他的人存在!
但他没想到,还没进家门,二叔三叔就已经想着要除掉他了。
重重的沉了一口气。
容肆忆仰头望向青悦。
青悦也正好看向了他。
一时间,四目相对。
空气中弥漫了互相试探。
一直等到车后传来后备箱关上的声音,青悦才对着容肆忆无声的做了个要上车的动作。
容肆忆眉头皱了一下。
他现在可以理解为,面前这个看上去还未成年的小姑娘是要帮自己?
帮一个残废的陌生人。
那他还真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能做什么。
拿下墨镜,容肆忆淡淡的对着青悦道:“你要去哪里,我让司机送你。”
司机刚走到车前,听到容肆忆要送一个陌生人,笑容拉了下来,像是在故意提醒他一样:“肆爷,老爷,老夫人二爷和三爷那边还等着呢,马上晚宴就要开始了,时间有些来不及。”
留给他动手的时间不多了,要是赶在晚宴前没能把人解决掉,他要的东西可就没了!
容肆忆没说话,冷静的将口罩拿掉,露出了那张足以让人癫狂的面容。
青悦的目光也被吸引过去。
轿车里,他穿着黑色的衬衫,依靠着座椅。
车灯映衬下的男人有着流畅的脸型,完美的下颚线,深邃的双眸,利索的黑色短发,鼻梁高挺,颧骨饱满,额头光滑!
这简直就是拥有完美骨相般的男人!
从旁人眼里看去。
第一眼,不苟言笑,第二眼,大佬,第三眼,这个丈夫是哪里的霸总!
堪称,举世无双!
当然,这个旁人不含带青悦。
她的眼里只有祖师爷。
在机场蹲了一天,青悦早就困了。
打着哈欠,精神恹恹:“猜的。”
“您逗我,这怎么可能猜的出来。”
杨银苦笑,想到最近几天的遭遇,浑身无力:“其实我早就出门了,只是来的路上碰到了车祸,有一辆车闯红灯,不小心撞到了我的车,本来可以早点过来接您,但因为车祸要去处理交通事故所以才等到了现在。”
两人走进停车场,青悦一眼就看到了杨银的车。
放眼看去,一众轿车里!一辆破烂到快要散架的白车鹤立车群!
最明显的是!白车周围萦绕着一股跟杨秘书身上一模一样的霉气。
突出,简直是腰间盘突出啊!
青悦神情复杂,这杨秘书挺难杀呀,车都撞成这样了,人倒是一点事儿没有。
“不好意思,来不及换车了,您将就一下吧。”
见她脸色顿变,杨银尴尬一笑。
青悦咂舌。
这不是将就不将就的问题!
这是死不死的问题!
“杨秘书,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出过丧?或是看没看见过尸体骨灰之类的?”
围绕着车子转了一圈,青悦犹豫问道。
杨银愣了一下,下意识想说没有但又想起来,前几天确实碰到了一个出丧的。
“大概三天前,我们小区有个老人去世了。我当时下楼路过,正好有人搬老人的尸体上灵车,巧不巧吹了一阵风,盖住老人尸体的白布吹掉了,我也确实看见了老人的尸体。您是怎么知道的?”
手摸着门把,她打开了车门,一屁股坐进去了。
“猜的。”
“小小姐,您真的很会开玩笑,一开一个准。”
权当她胡扯,杨银坐到了驾驶位,坐下后还抬手拍了拍脑阔,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
青悦顺着他的头顶看去,才发现,他坐的位置顶上漂浮的霉气最活跃。
人的头顶天,霉气在车顶,就相当于盖在了人的头上。
一双手长期按住人的头,怎么可能会舒服?
杨秘书也绝不可能只是看见尸体这么简单。
系上安全带,她漫不经心像是正常聊天一样,随意问道:“除了看见尸体还有什么其他的吗?比如说尸体路过你面前忽然看向了你,又或是盖住老人尸体的白布吹到了你的脚边等等。”
话出,杨银倒抽一口凉气!双眼都在发光!
几欲张嘴!
却好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
青悦看他这样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淡定启唇:“猜的。”
“啪!”
做梦般给了自己一巴掌,杨银找到了宣泄口,激动无比:“我跟您讲!那天,老人的尸体真是从我面前抬过去的!结果抬尸的人不小心绊了一下!巧了,这时候又吹过了一阵怪风,盖住尸体的白布掉在地上,那尸体的脑袋当时就转向了我这边。”
“最可怕的是,尸体还跟我四目相对了!那老太太双眼瞪的老大!一看就是死不瞑目!吓的我这几天晚上天天做噩梦!”
青悦明了:“所以那天后你一直很倒霉是吗?”
“啊对对对!何止是倒霉!简直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
“先是我家里,半夜老能听到塑料袋揉来揉去的声音。接着是水管爆裂,玻璃爆破,就连走个路都会原地转两圈!开车也是,几乎每个路口都能碰到逆行或是机动车闯红灯的事故。哪怕我开车再小心,也会擦边或是赶不上绿灯。”
“公司那边更惨,今天跟桑董谈了好几个合同,只要是我去安排,所有合同都会黄!今天桑董还跟我说,让我以后不要接手公司业务,老老实实坐办公室批改文件就行。我也想,但只要一拿笔,笔芯准掉,文件必废。一天下来,打印机的墨都没了,我文件还没签成功。”
“最离谱的是!无论是我吃饭还是喝水,总能怼到鼻子里!这几天,公司同事老问我是不是嘴巴吃法不合适改用鼻子了?我现在何止一个惨字能形容!”
说完,杨银跟皮球一样泄气了。
虽然桑董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照顾他,提拔他为秘书,可他实际上在桑氏集团到底一个司机!
现在又连番出事,他都害怕,哪天桑董一来火将他给炒了!
怪吓人的。
青悦见他真难过,也不好说的太直白,莞尔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红事避丧,白事先行。”
杨银摇头:“没听过,谁说的?”
青悦:“哦,我说的。”
杨银:……so……?
“所以,死者为大,需要避开先行。我猜当时抬尸下楼的时候,有人喊你让路,你没让吧?”
杨银脸色顿变,垂下了头:“那天出门公司人事给我打了电话,我当时带了耳机,真没听见身后有人喊。要是听见了,我打死也不会站在原地,等到抬尸的人从我身边走过我才看见他们。”
青悦颔首,语气冷静:“这个事情不难办,处理起来也不是很棘手,至于要不要处理,还是要看杨秘书你自己。”
“处理!当然要处理!我已经倒霉好几天了!我不想一直倒霉下去!”
话罢,他后知后觉看向青悦。
他怎么记的,打电话过来认亲的大爷说自家小小姐是寄居在破观里的山娃娃。
怎么三两句话聊下来,她变成了先生了?
难道,这就是反差感吗!
警惕皱眉,杨银踌躇了好一会儿才缄口问道:“小姐,您对些东西这么了解?不会……是个骗子吧!”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能对神鬼之事侃侃而谈,不是人骗子就是神棍!
青悦无语。
杨秘书看上去不太聪明的亚子。
就,随便糊弄一下吧,反正他笨:“你知道的,我是孤儿,住在山顶破观里,我们那边整座山包括附近都是村庄,每年去世的老人,不说一二也有三四。我小时候为了混口饭吃,经常去各种村庄席上奔丧,他们都有请先生,我在旁边给那些先生帮忙,久而久之也就耳濡目染了。”
如青悦所想,听完描述,杨银眼里带了深深同情。
没想小小姐小时候过的这么苦。
暗自抹了一把眼泪,他问道:“我听说村里办事儿都有一席之地,小小姐,您经常帮忙,现在是不是也混到掌权的地步了?”
红白席上,尤其是农村,各个岗位都是十里八村的相邻和亲戚。
掌勺的大爷,烧菜的二娘,记账的二大爷,收礼的四大爷。
可以说,混到什么岗位全凭自身道行!
青悦很认真的想了一下!
她这岗位吧,还真有点不好形容。
说是先生,不合适,说黄泉引路人,怕引起误会,说是道士吧,出卖身份。
怎么说呢?
她沉思了一下,转口:“没什么本事,这么多年也就混了个站岗的位置。”
没错,站在丧队前,边撒纸钱边高喊:“唢呐响,孝子开路——起灵!送——”
最近一段时间,好像真的很倒霉。
就连带公司的生意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难不成,真是有东西作乱?
袁母拍着还没从惊慌中回神的袁瑜曼,递了一个眼神给袁父。
袁父想了一下,还是点头起身将卧室里的手机拿了出来。
没多会儿,电话那头就通了。
——————
一大早,外面的天气就不太好。
方遥起床窝了一会儿,打开窗帘就看见天气阴着,好像要下雨了一样。
默默扫了一眼天空。
看样子,雨下的不小,风也会刮的很大。
正好,今天没什么事儿,在家躺尸一天,明天出去上班。
说躺尸就躺尸,方遥也是真躺尸!
在床上,沙发上,地毯上,窝了一天。
这一天,她啥也没干,饭都没吃,就闭着眼想入冥冥。
晚上卢大娘跟杨银来的时候,就看见方遥跟尸体一样安详的躺在地面上。
两人吓了一跳!
一边失声尖叫!
一边着急要打120。
要不是方遥嫌他俩吵,及时从地上坐起来,这会儿,120都已经到她楼下了。
“别吵,吵。”
看到躺在地上的人忽然起来,卢大娘跟杨银呆愣愣的僵住了。
两人一左一右,将雨伞放到门外,这才不明所以加后怕的看着她。
卢大娘:“你这丫头,怎么这样躺地上?吓死我了!”
杨银:“一进来我还以为你咋了呢。”
乏累的盘起双腿,方遥靠着沙发,漫不经心:“偶尔演一下尸体,可以跟他们更好的交流。”
卢大娘无语:“那你可拉倒吧,昨晚尸体没看够啊?”
方遥抬头看她:“听您这意思,杨秘书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跟您说了?”
杨银嘿嘿一笑,把提过来的水果吃食放到了桌子上:“可不得说么!简直是英勇大无畏!小姐,您昨天拿着拂尘那几下,帅爆了!”
卢大娘知道方遥的事情,但她并不知道方遥的身世。
所以,杨银也只跟她讲了昨天晚上方遥对付方晓晓的事情。
“真可惜,早知道昨天晚上我也去凑个热闹了。”
今天,小杨看到她,笑眯眯的跟她炫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该说不说,小杨这么添油加醋一描述,她还真后悔昨天晚上没跟去瞅瞅。
方遥拉了一把袖子,无谓一笑:“一般一般,茗山第三。倒是你俩,这个点天都黑了,外面还下着雨,不在家好好躺着,跑过来干啥?”
说到这个,杨银一屁股挤到了沙发上,神经兮兮道:“你不让我去守着那老太太的家人么!我今天特地又请了一天假!专门蹲守在那老太太家附近,但是吧,老太太家里没事儿,倒是旁边一个单元的住户花高价钱请人了。你猜,他们请的谁?”
方遥侧头看他。
她怎么知道请的谁?
“请的天师盟的牛大师跟牛大师!”
方遥眉头一皱,五官都要扭曲了。
她很好奇,为什么一个人他要说两遍?
出声复述表达疑问:“牛大师跟牛大师?”
杨银摇头:“不是,是两个人,牛大师跟牛大师!”
卢大娘将水果摆好,被杨银那NL不分的舌头整无助了,纠正:“是牛大师跟刘大师。”
方遥恍然大明白:“嗷,牛大师跟刘大师。”
虽然他俩什么话都没说,但杨银明显感觉到自己被嫌弃了。
拍着大腿:“好了!反正你们知道是两个大师就行了!”
方遥:“所以呢?二牛大师来这儿收鬼的?”
杨银双眼一亮:“小姐,您真厉害!真被您给猜中了!今天那两个大师大张旗鼓跑到了我们小区另外一个单元。在楼底是敲锣打鼓,又唱又跳,也不知道在叫些什么,然后就去了十八层。我到的时候发现,那两个大师在屋子里打的昏天黑地!锅碗瓢盆碎一地!好像拆家似的!”
“然后,我就听见他们在屋子里大叫,说什么妖魔鬼怪快退散!再不退下就要打的他们魂飞魄散!动静好大!好多人都看到了!最后,那俩大师一身狼狈的跑出来,身上带伤,嘴角还挂着血,说什么邪灵已经被击退,让主家不要害怕。”
“紧接着,他们就拿钱走人了。”
卢大娘坐在一边,听见杨银这么一描述,冷呵呵笑出了声:“这一听就假,光是嘴把式怕没有驱魔的本事吧。还一下来两个大师,天师盟那些老家伙真是没钱赚,开始在数量上拓宽收入了。”
方遥手肘抵在腿上,单手撑着脸,乐了。
“我大概猜到他们二牛大师去哪家驱魔了。”
杨银卢大娘同时看她。
方遥不急不慢:“姓袁,说起来,袁家的女儿跟我和卢大娘有过一面之缘。”
杨银又将目光看向卢大娘。
卢大娘懵了一下:“跟我俩?”
她仰头脑子里过了一遍,很快便道:“是几天前在上山说话脾气特别冲,长的还跟个煤气罐一样的那个臭丫头!”
方遥没说话,相当于默认了。
杨银不知道这个事情,懵圈的看她俩:“一个小丫头得恶毒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你们描述的这么准确?”
卢大娘啧啧摇头,那丫头,看面相尖酸刻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姑娘。
尤其是说话,就跟吃了炮一样,见谁怼谁,大小姐的公主病,有钱了不起啊!
跟谁没钱是的!
方遥笑笑:“这个事情跟你们就没关系了,袁家爱怎么搞怎么搞。”
杨银:“小姐,我多嘴问一句,袁家的脏东西二牛大师到底解决没?”
卢大娘也好奇的凑了上去:“对啊,动静这么大,解决不了吧?”
方遥眼神扫过他俩,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莞尔道:“谁家鬼没事儿大中午出来溜达。”
两人瞪大了双眼!
答案已经很清楚了!
袁家中午那会儿根本没鬼!
扶着沙发站起身,她懒散的摸着脑袋:“行了,天不早了,睡觉去了,你们回去吧。”
杨银看了一眼时间,才八点多,这么早就睡觉了?
“小姐,才八点,你这个生物闹钟怎么比我爸还老。”
没去搭理他,方遥迈脚进了卧室,声音恹恹的:“早点回去吧,十一点后就别出家门了,今天晚上,小区里热闹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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