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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皇帝,大婚之日假戏真做了长篇小说阅读

只是大虾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只是大虾米”大大的完结小说《替身皇帝,大婚之日假戏真做了》,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军事历史,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林止陌安灵熏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替身杀伐果断美女扮猪吃虎】刚穿越就被皇帝下令抓起来了?可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啊!这百分百要掉脑袋了,可如何是好?本以为必死无疑,却不想皇帝提出了一个谁都没想到的要求。皇帝:“朕身体抱恙,有些事不方便做,如果你愿意做朕在外的替身,朕尚可留你一命。”他:“……”确定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无奈,为了活命他只能应下。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一件事就是替皇帝入洞房?他:“造孽啊!”...

主角:林止陌安灵熏   更新:2024-08-23 2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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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止陌安灵熏的现代都市小说《替身皇帝,大婚之日假戏真做了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只是大虾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只是大虾米”大大的完结小说《替身皇帝,大婚之日假戏真做了》,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军事历史,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林止陌安灵熏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替身杀伐果断美女扮猪吃虎】刚穿越就被皇帝下令抓起来了?可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啊!这百分百要掉脑袋了,可如何是好?本以为必死无疑,却不想皇帝提出了一个谁都没想到的要求。皇帝:“朕身体抱恙,有些事不方便做,如果你愿意做朕在外的替身,朕尚可留你一命。”他:“……”确定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无奈,为了活命他只能应下。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一件事就是替皇帝入洞房?他:“造孽啊!”...

《替身皇帝,大婚之日假戏真做了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才出城门,远远的就看见一条长得几乎看不到头的人龙,那是城外的灾民,此时正在几十名守城军的指挥下排着队缓缓朝前走去。

在人龙的尽头是一个茅草搭建的简易棚子,棚子下摆着两个大大的木桶,桶沿冒着热气。

两名衣衫褴褛的老者在桶边打粥,看样子是从灾民中选出的,在他们身边还站着一个身穿七品袍服的官员监督着。

林止陌敲了敲车厢,马车停下。

他走下车来:“走,过去看看。”

人群看到了他,稍微引起了一阵嘈杂,但没人在意。

这里是施舍灾民的粥棚,这位估计是上头下来视察的某位大官,不过和他们无关。

他们只是想好好排队,然后领一碗热粥,这样他们才能活下去。

徐大春和王青两人陪着林止陌径直走到粥棚中,张望了一眼,徐大春有些意外:“这粥熬得挺稠啊。”

林止陌也看到了。

排到的一个灾民双手捧着碗,打粥的老者给他装上满满一勺,粥面甚至堆出了一个高高的尖。

这粥何止很稠,几乎就是煮得有点软的饭了。

那灾民捧着装满的碗,感激涕零地躬身:“皇恩浩荡,皇恩浩荡啊!”

那七品官员和颜悦色地说道:“小心些,这粥很烫。”

直到这时他才仿佛刚看见林止陌一行人,尤其是看到锦衣卫的装束和佩刀,急忙放下手中大勺,抱拳躬身行礼:“见过各位大人。”

徐大春和王青侧身,让出身后的林止陌。

林止陌背着手走上前,拿过木勺在桶里兜底舀起一勺。

颗颗饱满煮到开花的上好新米,粥香扑鼻。

“不错。”

林止陌点点头夸了一句,将木勺还给给老者。

那官员叹息一声,很是诚恳道:“天灾之下,百姓存活不易,我等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于是灾民们在这样有序的排队中进行着,每一个打到粥的都会感恩戴德地说一句“皇恩浩荡”,场面无比和谐有爱。

林止陌就这么看着,没有说话,徐大春和王青陪着两边,也很安静。

没过多久,满满两桶粥已经快施完了,林止陌也似乎看得无聊了,挥手道:“走吧。”

“是。”

徐大春护着他回到马车上,辚辚车声中渐渐远去。

那官员微微眯起眼睛目送马车远去,刚才脸上和煦诚恳悲天悯人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

笃的一声,这是木勺戳到桶底的声音。

打粥的老者卑微地笑道:“大人,这一桶没了。”

那官员瞥了他一眼:“等着。”

马车径直回到了城中,在穿过某条拥堵的街道时略微停了片刻,接着继续前行,这期间车帘动了动,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而车内的林止陌和马车边的徐大春却已经不见。

“这么长时间,他们应该换好了吧?”

城门外,林止陌看着不远处的粥棚淡淡说道,带着换了一身常服的徐大春又回到粥棚边。

还是那两个衣衫褴褛的老者在打粥,只是他们的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旁边监督的七品官员已经不在,往后看去,他正大刀金马地坐着歇息,微微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地哼着戏文。

林止陌只听排在最前边的一个妇人哀求道:“伯伯,多舀点干的给我吧,孩子病着,再不吃东西怕是撑不住了。”

老者叹了一声:“不是老夫不给,实在是……”

“你老就给我兜底舀点吧,不要多,就半勺,求求你。”


林止陌直奔城头,往下一看,顿时血往上涌。

城门紧闭,城外密密麻麻的满是灾民,城头上几千京营将士居高临下看着。

城外的地面上,横七竖八躺了几百具衣衫褴褛的灾民尸体,远处明显是他们的亲人跪地痛哭着,还有许多灾民咬牙切齿怒目叫骂,可城上的官兵依然用弓箭对准了他们,时不时射上几下,引来惊叫连连,可他们却都嘻嘻哈哈的很是开心。

五城兵马司的守城军则被挤到了后边,默不作声,这块地方已经被京营暂时征用了。

见到林止陌到来,两队人都只是看了一眼,却没人理会。

林止陌猛地转头,目光森冷地看着城上所有人:“谁杀的?”

没人应答,但是林止陌顺着守城军的视线,看向了城头箭垛边的一排弓箭手。

那是京营的人,也称京军八营。

大武京城的武装力量,除了负责护卫皇帝的禁卫军、负责治安的五城兵马司,还有负责侦缉和监督百官的锦衣卫之外,就是负责值戍八座城门外的京营。

本来京营是归皇帝亲自掌控的,但是弘化帝姬景文被架空,京营五万将士也就落入了内阁的手中。

这也是林止陌的一块心病,姬景文对此无可奈何,可是他必须要把这五万人抢回来。

他在宫中,外围却被别人手中的武力包围着,觉都睡不踏实。

徐大春喝道:“你们的上官呢?让他滚出来!”

很快,一个武官急匆匆赶到,来到林止陌众人面前,拱手试探着道:“下官京西营副指挥使张路,不知哪位大人找我?”

京西营,京军八营之一。

徐大春亮出腰牌:“镇抚司指挥佥事徐大春。”

张路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明显变得有点敷衍,一个佥事而已,虽然锦衣卫的名头唬人,可比他低了两级,没什么好在意的。

“哦,不知徐大人找本官过来,所为何事啊?”

问明身份,他一下子就变得不那么恭敬了,连称呼都变成了本官。

林止陌看了他一眼,尤其是张路凸着的肚子,怎么看怎么碍眼。

他指着城下问道:“这是你下令射杀的?”

张路瞥了他一眼,不认识。

他傲然点头:“是我,不知阁下是哪位?”

林止陌一挥手:“拿下。”

呛的一声,徐大春手中刀已经架上了张路的脖子,旁边两名百户一脚踹在他腿窝里,将他按得跪倒在地。

张路猝不及防之下被制住,大惊之下怒目圆睁:“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拿本官?”

这毫无征兆的发难,不但张路没想到,城头其他人也都没想到,紧接着武器出鞘声和弓弦拉动声接连响起,几千京营将士把林止陌和锦衣卫众人围了起来,虎视眈眈。

一场冲突眼看就将爆发。

张路虽然形象不怎么样,但这里毕竟全是京营的将士,全都是他的麾下。

在这片城头,张路的威望可比任何人都高,那些当兵的只听他张路的,可不会理别人。

徐大春的眼皮跳了跳,现在要是哪个不开眼的射一发冷箭,那林止陌就危险了,而他徐大春不管能不能在这冲突中活下来,结局都将是满门抄斩。

他不动声色地横身跨了半步,挡在林止陌身前,哪怕用自己的身体挡,也得尽量挡住危险。

林止陌却伸手将他拨开,反而走到前边,冷冷扫视在场所有人。


“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看看你们最近在忙什么,朕已有多日不曾见到你们的人了。”

林止陌随手翻着桌上一本册子,并不看徐良,语气平淡,说出的话却让徐良及那几人的神情不由得一紧。

徐良迟滞了片刻,答道:“回陛下,臣等近日琐事颇多,京城中案件繁杂,故人手略有不足。”

林止陌依然看着手中册子,头也不抬道:“原来如此,那倒是错怪你了。”

徐良拱手:“谢陛下体谅臣等难处。”

“嗯。”

林止陌点点头,放下册子,看向徐良,“你那账本该是随身带的吧,拿来给朕看看。”

徐良脸色一变。

锦衣卫的账本不是真的账本,而是记录朝中诸多臣子的秘闻的秘本。

某人于某日收取多少贿赂,某人于某日夺取多少田地,甚至某人于某日去狎妓不给钱。

事无巨细,应有尽有,可以说就是一本臣子的把柄大全。

锦衣卫除了守卫值宿,侦查缉拿,这种搜集黑料的本事才是天下第一。

以往历任锦衣卫指挥使都有这么一本账本,徐良自然也不会例外,可是林止陌……包括姬景文,已经很久没看到过这个账本了。

锦衣卫现在已经严重渎职了,林止陌有理由相信,他们和宁嵩穿起了一条裤子。

林止陌没有先去收拾朝堂,而是从锦衣卫下手。

因为只有收回这把最利的刀,这条最凶的狗,他才能开始在朝堂上角逐,慢慢收回皇权。

徐良只略作迟疑,还是从怀中掏出一个蓝皮封边的册子,起身送上林止陌的案头,再回去坐下。

林止陌接过翻开,入目第一页写着——弘化六年三月初七,夏仲泽于军中酗酒,并曰:帝失德,天下危矣。

下一行——弘化六年三月十一,夏仲泽无故鞭笞军士,几致哗变。

林止陌眼皮跳了跳,开篇就是暴击,说的不是别人,居然就是自家老丈人。

不过夏仲泽说皇帝失德有可能是真的,毕竟以前的皇帝真不是什么好货色,但是说鞭笞军士差点引起哗变,他打了个问号。

从夏凤卿口中他得知老丈人是个爱兵如子的名将,绝不会无缘无故责罚麾下将士,要么是有隐情,要么就是徐良在瞎编乱造。

他不动声色继续看下去,有工部某郎中采买物料虚报银两的,有某大学士在家中写诗疑是讽刺皇帝的。

南书房内无比安静,只有林止陌偶然翻页的轻微声响。

徐良等几人也安静坐着,没有出声惊扰。

林止陌看得很耐心,很仔细,他已经从册子里看出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那就是这本册子里所记录的各种事件,全都远离了一个名字——宁嵩。

这两天里,他从夏凤卿口中得知了宁党主要成员的名字,可是这里面,却一个都没看到。

就在这时,殿门外传来王青的声音。

“启禀陛下,陈平带到。”

林止陌放下册子:“进来吧。”

殿门打开,一个身形中等略瘦的青年踏步进来,近前后一撩袍服,跪倒在地。

“臣,锦衣卫指挥佥事陈平,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止陌很满意,终于见到一个识礼数的了。

“平身,过来让朕看看。”

“是,陛下!”

陈平站起,走到书桌前垂手而立。

林止陌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哪里受伤了?”

陈平低眉垂眼答道:“回陛下,臣并未受伤。”

“那为何徐良说你伤了?你又为何不与他们一同来见朕?”

“陛下恕罪,臣不知陛下宣召。”

林止陌的眼神变得有些玩味,看向徐良:“哦?不知?”

徐良脸色虽有变化,但依然坐着不起,只淡淡地说道:“陛下,陈平此人生性鲁莽,多与人冲撞争执,故此臣未带他前来。”

林止陌的眼神渐渐森冷:“是么?那为何朕看他比你们几个更懂礼数,更敬畏朕呢?恐怕他冲撞争执的那个,就是你吧?”

徐良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道:“陛下此话何解?臣不懂。”

“不懂?”

林止陌冷笑一声,“朕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你都听不懂,你这指挥使就卸了吧。”

徐良的神色终于变了,但还是强硬道:“锦衣卫身负要职,臣这指挥使一职若要替换,需内阁慎重遴选,并非一言而除、宛如儿戏,还请陛下三思!”

林止陌双手据案冷冷地看着他:“你也知道锦衣卫身负要职?那为何朕身边不见?为何午门不见?为何你这账本上记的都是这种狗屁玩意?”

“锦衣卫是什么?是皇家最忠心的狗!而你,还有你们,拿着俸禄吃着皇粮,却不思报效皇恩,竟胆敢与朕阳奉阴违!呵,家养的狗才有肉吃,跑出门的狗,那就是野狗,只能被吊起来乱棍打死!”

徐良腾的站起身,满眼阴鸷地盯着林止陌:“陛下说得不错,臣等确实是狗一般的东西,陛下要摘臣的腰牌,臣自然无话可说,但锦衣卫指挥使如此要职,陛下还是先问问内阁宁首辅为好!”

另外四人也随之站起,同样目光不善地看着林止陌。

“宁嵩老狗和你们一样,都不过是朕的一条狗罢了,你拿他来压朕。”

林止陌狠狠一拍桌子,喝道,“是借了他的狗胆么?”

徐良大怒,竟然再不顾君臣礼数,踏上一步,指着林止陌道:“你……”

然而他才张口说出一个字,宽大厚重的书架之后忽然飞出十几条软索,猛地将徐良等五人缠成一团。

徐良等人大惊,立即想要挣脱,可随即同时惨叫出声。

只见那软索头上系着一个飞爪,这一缠绕之下,十几个尖锐的利爪各自深深抠入了他们身体。

紧接着,夏云与二十名禁卫军从书架后现身,没等徐良反应过来,刀已架在了他们脖子上。

冰冷刺骨的感觉透入肌肤,徐良才终于清醒。

他明白,自己中计了!

可是他又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只会凌虐宫女毫无实权的窝囊皇帝,会突然有胆子向他们动手。

陈平手中绣春刀拔出了一半,却愣在了那里,这一变故兔起鹘落,在软索飞出来的第一时间他下意识地抽刀护在林止陌身前,接着就茫然了。


林止陌轻声在她耳边说着,激起她脖子上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当的一声,刀鞘落地,露出那把黑沉沉没有光泽的短刀。

宁黛兮骇得后背满是冷汗,颤抖着说道:“陛下,你……你别乱来,弑母乃大不敬,不是,是违背人伦,你会被百官罢黜的!”

“弑母?那怎么可能,朕那么喜欢母后,真的,就只是给你品鉴而已。”

林止陌心中快笑疯了,人生第一次扮演变态,似乎还挺像。

“你看,这刀是不是……”

忽然,只听一声清脆的嗤啦声,暖袍竟然从中破开了一道口子,本就被撑得鼓胀的地方瞬间崩开,一片触目惊心的雪白晃花了林止陌的眼。

“啊!”

林止陌也傻了眼,这把看起来毫无亮点的刀,竟然这么锋利,锋利得让他不小心看到了亮点。。

“真大,真白,啧啧啧……徐大春,该赏。”

林止陌捡起刀鞘,收刀,藏回袖中,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片刻后宁黛兮回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把长剑,防贼似的挡在身前,面露霜寒地低声说道:“今日之事,是我对你最后的忍让与宽容,若再有下次,我拼了性命也不会放过你!”

林止陌轻笑一声,不置可否,顺手拿起那盏银耳莲子羹一饮而尽。

有点渴,皇帝上门,这婆娘都不说倒杯茶。

“你……”

宁黛兮又要炸了,这可是她刚喝过的,瓷盏边沿都还印着一个浅浅的唇印。

“嗯?”

林止陌咽下莲子羹,“没事,朕不介意喝母后喝过的。”

宁黛兮瞠目结舌的看着他。

这是他介不介意的事情吗?!

这恶棍,脸皮真厚!

不过,在浮现出恶棍这两个字的时候,她莫名的觉得手中一热,似乎回想起了那日的事情。

呸!

恶棍,可不是指很凶恶的棍棒!

“陛下还有事么?若无事便回去吧,哀家乏了。”宁黛兮下逐客令了。

林止陌可没打算走,虽然说现在推倒太后不现实,可只是揩了点油,欺负欺负,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特别是那惊鸿一瞥,更让他难忘。

“母后,别忘了懿旨,朕可静候着佳阴呢。”

宁黛兮听不出话外音,沉着脸没好气道:“什么懿旨?没了!”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你要是赖皮,那我可就要告诉别人,我亲眼看见……”

林止陌轻声道,“太后胸前有颗胭脂痣。”

“你!无耻!”

宁黛兮破防,脸涨得通红,手提着长剑直喘粗气,似乎随时都有戳上来的冲动。忽然她感到自己的头不再晕了,在经历了刚才的惊吓和羞辱后,她的病似乎好了,就连力气也在瞬间恢复了不少。

于是她更想和林止陌拼命了。

林止陌坏笑:“太后是想和朕击剑么?放弃吧,你是赢不了朕的大宝剑的。”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甜糯得过分的声音:“母后,玉儿来啦,能进来么?”

林止陌一怔,这个声音他没听过。

但是很快,他就从称呼上分辨出了这是谁。

宣正帝唯一的女儿,姬景文唯一的妹妹,晋阳公主姬楚玉。

“嘶!”

林止陌有点牙疼,这个公主来得真是时候,本来他还想进一步欺负欺负宁黛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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