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鹤雪王澈之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阅读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由网络作家“月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是网络作家“江鹤雪王澈之”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重生在大型认子现场?这七个孩子个个对她恨之入骨啊,可认不得。她曾经发下誓愿,若能让陈家这群忘恩负义的狼顾之徒遭到报应,自己愿永世不得超生。没想到自己重生了。这一世,她不可能会那么单纯了!这七个孩子,她一个都不会留,全做私生子去吧!她步步为营,与侯府和离,大型虐渣现场……...
《精选篇章阅读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精彩片段
江云景默然。
这些年,他作为太子太傅,教导太子的同时,也隐约觉察到了宫里的静水流深。
现在太子十六岁,三皇子十三岁,两人之间夺嫡之势还不算明显,没有摆在台面上。
但,宫里和朝廷已经逐渐分成了太子党和三皇子党。
现在的江家,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党。
那么,对于三皇子党而言,江家的势力越小越好。
也就是说,只要太后不倒,陈家就永远有做主的人。
江云景深吸一口气。
“我明白了。”
太后对江家的打压,是障碍,但也是机会。
因为,皇上显然是看重太子的。
太后可以依仗太医院害命,他也可以利用这一点,把太医院整个扳倒!
就算不能借此让太后失势,多少也能断太后一条臂膀。
江云景沉默片刻,抬眸看向江鹤雪。
“只是这样一来,长龄你还要在陈家那等地界苦熬不知多久。”
江鹤雪神色平静:“兄长放心,不会太久。”
“而且,现在我已经知道了真相。”
“陈家和我到底谁会过得更苦,还很难说!”
//
江鹤雪带着布料离开了江家。
一路上,芸香和蕙香琢磨着,该用这些布料给江鹤雪做些什么衣裳。
江鹤雪却是兴致缺缺。
她隔着车窗的轻纱,看街边的风景解闷。
现在兄长已经知道了陈家的卑鄙之处,应当会对陈家有所防备。
但,她要想离开陈家,首先就要扳倒太后。
这件事对江家来说,难度不亚于她想直接合离。
百里之行,现在才迈出第一步而已。
往后的路,比现在还要难走得多。
江鹤雪正在出神,忽然被街边一座酒楼吸引了注意力。
这座叫做“百味楼”的酒楼门前,停了两辆马车。
其中一辆,挂着江氏粮油铺的装饰。
而另一辆用的纹样,则是来自福王府。
福王府是江氏粮油铺的老主顾了。
按京中惯例,若是马车的主人刚刚下车用餐,这车马应该停到酒楼后院去。
只有主人吃完饭,马上就要离开,马车才会在酒楼门前候着。
看来,张掌柜这是刚跟福王府的人吃完饭。
江鹤雪眸光微动。
她原本是想找个机会,去老主顾家里坐坐,顺便问问粮油铺有没有涨价的。
没想到,居然碰到了这个机会。
这些日子以来,陈老夫人对她频繁出门已经颇有微词。
她从前一向不是忤逆的性子。
若是顶着陈老夫人的怒火坚持出门,难保不被看出破绽。
今日这机会倒好。
张掌柜和人吃饭谈生意,又没有提前知会过她。
就算王澈之知道了,也只能骂张掌柜倒霉。
这般想着,江鹤雪挑了车帘,吩咐车夫:
“兄长刚才提及,今儿百味楼有新鲜的鲥鱼,在京城是极难得的。”
“正好路过这里,顺路买些回去给世子爷和老夫人吧。”
车夫应了命,把车停在了百味楼前。
蕙香看向江鹤雪:“夫人,奴婢下去买吧?”
江鹤雪摇摇头。
“鲥鱼易变质,如何保存也是一门学问,只怕你吩咐不明白,还是本夫人亲自去一趟吧。”
她从车上下来,进了百味楼的门。
一抬眼,正瞧见张掌柜从楼上下来。
旁边还有一位管家衣着的男子。
张掌柜瞧见江鹤雪的时候,脸色顿时有些尴尬,但很快便调整好了表情,上前行礼。
“小人拜见夫人。”
江鹤雪朝他点一点头,又看向他身侧。
“恕我眼拙,这位是?”
管家服饰的男子朝她拱了拱手。
“见过江夫人,在下是福王府管家萧武。”
江鹤雪了然点一点头,笑道。
“原来是萧管家,先前失敬了,还请管家替我问福王和王妃世子安。”
萧管家连忙应和:“岂敢岂敢。”
张掌柜在旁边,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江鹤雪来得时间太巧,他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但看她的反应,又不太像。
这会儿,江鹤雪看了看张掌柜,又朝萧管家笑道。
“今日的生意,张掌柜伺候得可还好?”
当着东家的面,萧管家自然不会说张掌柜的不是,只是含笑点头。
“这个自然。”
张掌柜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算是安全过关了。
谁知江鹤雪接着便跟了一句。
“萧管家可不要抹不开脸告状,咱们都是老主顾了。”
“张掌柜若是有做得不对的,比如态度不好了,或者是今年的粮价给涨了,你可一定要告诉我。”
萧管家顿时一愣。
“怎么,铺子里的粮价今年没涨么?”
张掌柜眼前发黑,额上顿时见了汗。
“这个,这个,涨当然是涨了——我是说,进价涨了!”
江鹤雪点点头,笑道。
“进价当然是涨了,不过我们对老主顾的售价是不涨的。”
“都是老主顾了,照应照应也是应该的么。”
这话一出,萧管家脸色变了变。
他冷冷看了张掌柜一眼,冷笑道:
“是吗?看来是我福王府采买的年头还不够久,算不上是老主顾吧!”
张掌柜后背的汗顿时下来了。
“这个、这个——”
他顾不得擦汗,连忙给自己找补两句:
“萧管家,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我好像把售价记错了,您要是不着急回去,咱们重新再写一份?”
萧管家冷冷瞥他一眼。
“不必了!”
“我福王府也不差这一点银子,只当是吃一堑长一智吧!”
说完,萧管家沉着脸,拂袖而去。
张掌柜还想追出去再说几句,但江鹤雪这会儿也沉了脸色。
“张掌柜。”
她朝张掌柜伸出手去。
“把签的字据拿来。”
张掌柜有些心虚,向后退了几步。
“夫人,这、这不合适吧?”
“其实、其实小人才是铺子里的掌柜,这售价按说该是小人来定的。”
“毕竟今年粮食的进价都涨了,您不涨价,这——”
江鹤雪冷冷地看着他。
“进价涨了,可是我定的售价是没涨的。”
“既然你这么会算,我倒是想知道知道,账簿上写的售价,有没有跟着涨上去?”
张掌柜腿一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平账固然是他的本事,可是他想要赚差价,那这账簿上面写的售价,当然不能是他真实的售价!
如果单看账簿,当然是查不出问题的。
可是现在,江鹤雪抓了他一个现行!
这可如何是好?
听说江鹤雪要报官,陈桓顿时清醒了过来。
这事绝对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
就是说破大天去,刘大偷了铺子里的银子也是不争的事实。
若是江鹤雪报官,刘大绝对会被抓起来。
到那个时候,他为了自保,会说出什么来就不一定了。
陈桓连忙软了声音。
“雪娘,你身子不好,千万别动气,这事儿是我的不是,是我好心办了坏事。”
他说到这里,已经给自己想好了理由。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只知道刘大从铺子里拿了银子,也不知道他拿了那么多。”
“我还当他只是拿了几十两呢。”
“既然你不愿意,这事儿就算了,何苦把自己气得这个样儿。”
“刘大不过是烂泥一样的人,为他生这么大的气,不值当的。”
江鹤雪这会儿神色也平静了下来,看了陈桓一眼,冷笑。
“刘大自然是烂泥,可有人却想把他扶上墙。”
“世子爷到底是在哪儿听的小话,什么都跟您说了,却偏偏不说刘大偷了多少银子?”
“真没想到,刘大看着老实,手却这么长,不仅能偷银子,还能把手伸进侯府里来了!”
江鹤雪说到这里,睨了陈桓一眼。
“原本我看他可怜,不想与他计较那些银子,现在他偏偏要来惹我,那就别怪我秋后算账了!”
“世子爷不是知道刘大的家在哪里吗?那就请您明儿一早套车去给他带个话,让他把偷的银子全都还回来!”
“若是少了一两银子,我就去官府报官!”
“他不是嫌日子过不下去吗?那就让朝廷养着他好了,官府大牢里头有吃有住,不比他在外头受苦强吗!”
江鹤雪说完,直接站起身来往内室走去。
“我倦了,先回去休息,世子爷自便吧!”
陈桓还想追上来再说两句,芸香温和但坚定地拦住了他。
“世子爷,夫人今日在外面奔波了一日,着实是累了。”
“您一向体贴夫人,就别让夫人为那等猪狗不如的人劳神了吧。”
陈桓无话可说,阴沉着脸色瞪了一眼芸香,转身走了。
//
江鹤雪并不担心银子的事儿,陈桓会替她处理好的。
现在,她和陈桓都不希望私生子的事儿暴露。
但陈桓在明,她在暗处,陈桓比她更怕这件事露馅。
毕竟,事情暴露之后,她只是少了一些暗中报复的机会。
对陈桓可就不一样了。
一旦事情暴露,承恩侯府就真的成了笑话。
陈老夫人都不会饶了陈桓,更不必说承恩侯和江家了。
果然,到了第二日,陈桓亲自给她送来了一千两银子的银票。
“雪娘,我今天一大早就到刘大家去了,特地帮你骂了他一顿,还帮你把银子要回来了。”
“看在我这般尽心尽力,你就别生气了吧?”
陈桓好声好气地跟江鹤雪赔罪,心底划过一丝阴霾。
刘大这杂种,果然不是好东西!
他去要银子,刘大居然仗着江鹤雪说过的话,转过来骂他这个世子爷贪财!
陈桓都气笑了。
他堂堂承恩侯府世子爷,还至于贪那一千两银子吗!
江鹤雪可是他的妻子,夫为妻纲,只要他想要,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要怪就怪刘大犯蠢,非要让李氏来求他,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陈桓也不是那等没见过世面的人,自然不会让刘大拿捏了。
拽出去叫家丁教训一顿之后,刘大老实了。
陈桓很满意。
“该给你的,这些年我也没有少给,不该你拿的,你也别惦记。”
“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本事,不能像张氏的哥哥一样瞒天过海。”
“你最好也别起什么歪心思,我不缺儿子,你外甥却只有我这一个爹。”
“好好儿照顾你表妹,还能有你一口饭吃。”
“不然,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你这样狗屎一般的人,就是有一天走路突然摔死在坑里,恐怕也没人愿意来给你收尸吧?”
刘大也只能忍气吞声:“世子爷教训得是,小的不敢了!”
陈桓回过神来,笑着看江鹤雪,温声。
“雪娘,你就别跟我计较了。”
“你如今肩上的担子重,若是再为我劳神,我的罪过就更重了。”
江鹤雪示意芸香。
“把银子收了。”
她一面说,一面又看向陈桓。
“半个月后就是我母亲的寿宴了,世子爷也要多上点心,毕竟是嫡亲的女婿,总不好连外人都不如。”
陈桓脸色微微发青。
让他去给江家人献殷勤?他可不愿意!
他是江家的女婿,如今却混得高不成低不就。
每次去江家赴宴,见到那些达官显贵,都让他自惭形秽!
他这个世子爷,坐在一众王侯将相之中,简直就是个笑话!
江家帮衬过他么?
陈桓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温声开口。
“按说我是该去的,只是祖母她老人家年迈,侯府上上下下的事情又多,没个人在旁边帮忙也不行。”
“我实在分身乏术,雪娘,江家那边你就多操操心吧。”
江鹤雪并不意外,陈桓会这么回答。
毕竟,前世的陈桓也曾像这样,想方设法地不去江家。
一开始还找点借口,后来干脆就选择不去,还勒令她也不许去。
直到死前,江鹤雪才知道,原来陈桓是怨恨江家没有让他平步青云。
她那时已是濒死状态,说不出几句话。
不然,她一定会质问陈桓。
责难别人之前,不先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吗?
江家这一辈年轻人之中,光举人就有十三个。
上一辈人更加年长一些,举人和进士也更多。
陈桓在里面排得上号吗?
在江家都排不上号,在全天下就排得上号了?
江家就是再自降身份,至于举合族之力去推荐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吗?
陈桓不敢面对自己是个废物的现实,反倒把锅甩给别人!
可笑!
江鹤雪淡淡看了陈桓一眼。
前世,她总是劝陈桓去江家,跟江家的长辈们好好相处。
江家的尊长们,不是在朝廷身居要职,就是已经年迈致仕,桃李满天下的名儒。
陈桓就算没有才能,如果跟他们好好相处,将来或许也能够凭借裙带关系上位。
对于庸碌无为的陈桓来说,这是唯一的机会。
他自己揣着升官发财的梦,却又没有能耐考中科举。
走这条钻营的路,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只可惜,陈桓把这些事都当成侮辱。
甚至因为她总是劝他去江家,而暗暗恨上了她。
这一次,江鹤雪不会再多劝一句。
就让陈桓自己守着侯府的虚名,一个人在下品官职之中沉沦吧。
虽然在朝堂上,他永远要向姓江的卑躬屈膝、磕头行礼,但私下里不用去找江家人说软话了。
一切如他所愿,他应该会满足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