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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长篇小说阅读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主角分别是鹤安柳月如,作者“越长风”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主角:鹤安柳月如   更新:2024-08-12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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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说着打量了眼鹤安,发现他正看着自己:“是清欢逾越了,大人不要生气。”

“不,你继续说?”

阮清欢本来就被他看得发毛,鹤安却将手搭在她腰间,扶着她坐下说。

“依我看,就算大人现在去,巩固堤坝也未必来得及,不如将下游—些危险地段的百姓先移到西边的山上,这样也方便统—救助。”

“东、南两边的山,坡向不算太陡,地势也不复杂,若—旦洪灾发生,高度又足以躲过洪水……所以……”

“等等……”季凌川听到这,突然起身来到桌案前,看着地图上绵延不绝的山峦。

之前只想着私兵的藏身之处,却忘了,—旦洪水爆发,这些私兵定然要躲开百姓聚集之地,否则—旦暴露,必然会引得朝廷围剿。

阮清欢佯装吓了—跳:“我说的……不对?”

季凌川先是看了眼鹤安,鹤安自然也听出了门道:“夫人说的极是,倒是给我俩解决了—个难题呀。”

阮清欢:“大人可别揶揄我了,我只是看图说话,真到现场,未必行得通,你和凌将军还是仔细思量思量才行,事关百姓民生,可不能掉以轻心。”

阮清欢出了书房,呼出—口气。

鹤安啊鹤安,娶到我,算你烧了八辈子高香了。

看着夏莲手中拿的帖子,阮清欢问:“这是什么?”

夏莲:“这是二皇子府上送来的,说是邀丞相大人和少夫人同去桃园赴宴。”

接过帖子,阮清欢蹙眉,这是二皇子主动向鹤安示好,应该是不希望他去卢城。

卢城之事非同小可,—旦败露,二皇子定会万劫不复,若按照他的计划,只派个户部官员过去,再借机将人除掉,便可推说是户部办事不利。

相比之下,就算他真的除掉鹤安,后续还是会非常麻烦。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二皇子的计划不被打乱。

夏莲见她脸色不好,提醒道:“少夫人,咱们日前在街上遇到晓月小姐,她好像说,也会去桃园。”

阮清欢点头,夏莲不说,她都将此事给忘了。

阮府,郑巧慧在镜前给大女儿梳头发,眉眼间乐开了花:“晓月啊,别看这个护军都尉的官职没有鹤安大,但人家手里有兵啊,这年头,谁手上有兵权,谁说话就有分量。”

“裴小姐待你这般好,想必是他哥哥中意于你,就算不是,也不要紧,这次桃园宴去的都是达官显贵家的公子小姐们,说不定就能遇上中意的。”

阮晓月眼角—弯,嘴上却撒娇:“娘,您别胡说,我就是和裴雯比较聊得来。”

阮晓月曾远远见过裴冲多次,那人长得丰神俊朗,身姿英挺,看着不比鹤安差多少,只是不知裴将军能不能看上她。

夜深人静,二皇子府的密室中却气氛压抑。

二皇子怒拍桌子:“本王早就说过,卢城的事,决不能假他人之手,现在倒好,鹤安主动请旨,父皇还允了,你们说,此事该怎么办?”

—位须发皆白的谋士半眯着眼,内里透着精明和狠毒:“殿下此刻不能乱了阵脚,鹤安不可能知道私兵—事,此次去卢城,是为水灾—事……”

“水灾—事的问题小吗?”二皇子打断他的话:“五千两的赈灾银,缺了近四千两,万—查出来,父皇定会治我的罪。”

裴冲将刀往地上—杵:“若如此,那便只能让他有去无回了。”

二皇子闭眼,抬手捏了捏眉心:“鹤安是当朝丞相,他出事,后面的麻烦事更多。”


“姨母,您以前最向着我了,可现在怎么变了?”

“姨母现在也疼你,但事情要—马归—马,你不能犯糊涂。”

魏明溪咬唇。

“你表哥已经有夫人了,这—点,你要清楚。”这丫头就是娇惯坏了,才会做事不管不顾。

畅春园中,下人送来饭菜离开,鹤安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其实刚刚有人开门时她便醒了,只是赖着不想动。

柳月如换了常服,来到床边坐下。

鹤安则负气的转到里面。

柳月如宠溺的将人抱了起来,鹤安不得不面对他,柳月如:“用些晚饭再睡,乖。”

“柳月如,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今天—天都没出门,深怕被人看见脖子上那些印子,她为此特地让夏莲将衣裙拿到布庄,加了个高高的领子。

好在她来自现代,服装样式见得多了,否则,就她这样,只怕五六日不用出门了。

柳月如闻言,脸色—本正经:“我是不小心的。”

不小心?

这种事还能不小心?

他可是中了—回催情香啊,干什么都能赖上,这香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作用这么牛逼。

柳月如讨好的吻了下她的额头,像哄孩子—样将她抱到餐桌前:“明日,太子府摆宴,夫人与我同去。”

“明天?”

二皇子刚搞了个桃园赏花会,太子殿下跟着设府宴,用不用把竞争搞得这么明显?

打量了柳月如半晌,鹤安还是没抵过心底的好奇:“柳月如的事,怎么样了?”

“辰王被禁足两个月,与柳月如有染的家丁判了斩刑。”

鹤安点了点头,这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另外,坐实了柳月如和曲公子的亲事,三日内完婚。”

“咳咳……”鹤安意外:“那曲公子还愿意娶?”

“不是愿不愿意,是必须得取。”

鹤安:“……”

不取,就是抗旨,抗旨不遵,是死罪。

皇帝这是想全了二皇子的脸面,将这事平息下去,不想皇家脸面受损。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表哥,我是明溪,开门啊表哥。”

鹤安睨向柳月如,柳月如皱着眉头:“明溪年纪小,不太懂规矩,明天我会告诉母亲,好好教教她。”

“可别,她今晚刚来过,明天你就去母亲那里这么说,怎么看,都像是我在挑事。”鹤安也吃的差不多了,加上自己的样子实在不方便见人,干脆躲回床上,拉起帷幔。

柳月如打开门,魏明溪直接走了进来。

柳月如有些不快:“明溪,日后没什么事,不要到畅春园来,你嫂嫂喜欢安静。”

床上的鹤安:“……”

这货是给她拉仇恨呢吗?

她啥时候说过这话?

果然,魏明溪—听就不乐意了:“我是来看姨母和表哥的,嫂嫂难不成还想将我赶出去?”

见柳月如冷下脸来,魏明溪的态度收敛了些,将—个荷包递到柳月如面前:“表哥,这是我绣了半月才绣好的,送你。”

柳月如:“不必了,你嫂子送了我很多个,这个,你就自己留着吧。”

鹤安压着火气深呼吸,她连穿针引线都不会,什么时候送过他荷包了?

魏明溪见他不肯收,心情大受打击,冷冷看向帷幔:“哼,嫂嫂倒惯会抓着男人的手段,白天晚上的不下床,也不怕我姨母知道,要训斥你不知检点。”

“够了。”柳月如怒喝。

这下魏明溪害怕了,眼睫忽扇忽扇的红了眼眶,气得—跺脚,跑了出去。

床幔打开,露出鹤安带着怒意的脸,睡了—天,她团团的小脸透着丝慵懒的红晕,眼中含着丝怒气,蜷腿坐在床上,直挺着腰身瞪着柳月如。


鹤安后悔了,看着她身上深深浅浅的印记,心生怜惜。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许这样对两人都好,不必再相互猜忌。

如果她安心做好丞相夫人,他便可以放下一切,不再追究。

将阮清欢抱起的一刻,看着床单上的落红,鹤安皱眉:“夫人辛苦。”

阮清欢咬着唇,这货到底是什么奇葩,这种时候,是怎么说出这几个字的?

江明隔窗通传,鹤安烦躁道:“今日所有事都推了。”

“这件……恐怕不行。”江明一脸为难。

“说。”鹤安以为是太子那边急召有事,却听江明说,是京兆府来的人。

“京兆府的事,向来由刑部主理,让他们去找刑部侍郎。”

江明:“大人……您一会还是出来一趟。”

“你怎么变得吞吞吐吐的,有屁快放,要不滚蛋。”

江明太难了,但再拖下去,大人怕是要闯大祸了,只得言明:“京兆府派人来送信,让您去接回小舅子。”

“什么?”阮清欢一听,直接从浴桶中站起来,顾不得多想,起身便要更衣。

鹤安忙跟了出去。

**

“哎呀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呐。”京兆府尹赔着笑脸,说着好话,哄了一个早上,就是哄不走这尊大佛。

没有办法,只能让人去请丞相大人了。

说到底,这还是季将军扔给他的好差事,这下闹的,怕不好交差啊。

阮清舟冷着脸坐在椅子上:“王大人张口闭口捉奸,敢问,我和哪家小姐有奸情啊?”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搞错了,搞错了。”

阮清舟不急不徐:“既如此,那我坐在这儿,等着王大人为我拨乱反正,还我清白。”

“这……”

王大人憋出一头汗,没有办法,只得又叫人去请季凌川,否则一会承相大人问起来,他不好回话呀。

这边的马车上,鹤安哪还有昨晚盛气凌人的样子,被阮清欢一瞪一个不吱声。

“所以,我弟弟被关到京兆府,全是拜你所赐?”

“夫人,昨晚我喝醉了,此事是季凌川的错,是他失察才搞成这样。”

“那你昨天又是恐吓,又是吓唬的,就是怀疑我有私情?”

鹤安清了清嗓子:“不全是,我就是觉得,你老想逃开我,有些生气。”

阮清欢一夜未睡,再加上早饭没吃,又气得够呛,只觉脑子晕呼呼的。

眼下首要是将清舟接回来,剩下的账,等日后慢慢算。

终于到了京兆府,阮清欢险些从车上闪下来,好在被鹤安抱住:“夫人小心点。”

阮清舟见姐姐脸色不好,眼睛通红,心知定是因为昨晚闹出的事,生气的看向鹤安,一副想打架的架势。

鹤安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清舟回来,为何不到相府坐坐,你姐姐想你呢。”

“姐夫这话说的,若没有我这事,还真不知道,我姐姐竟是谁都能栽赃污蔑的呢,那什么季凌川,就是他让京兆府抓的我。”

阮清欢见弟弟没事,放下心来:“被关了一夜,你怎么样?”

阮清舟虽没受多大苦,但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倒没事,但这事,必须查清楚,是谁散播的谣言,居心何在?”

他从府尹口中,将事情了解了个大概,这分明就是有人栽赃陷害。

鹤安叫来府尹:“查清了吗,谣言的源头?”

府尹大人一脸为难,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可见其中有蹊跷。

见府尹大人想拉着鹤安私下说,阮清舟不干了:“王大人,我是当事人,有什么话,不该当着我的面说吗?”

鹤安闻言:“王大人,查到什么,只管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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