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秋日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畅读佳作推荐

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畅读佳作推荐

梁安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现已上架,主角是宋音书萧御辞,作者“梁安祯”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08-22 10:0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现已上架,主角是宋音书萧御辞,作者“梁安祯”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萧御辞披着玄色异兽纹鹤氅,眉眼慵懒地俯视李德顺:“慌什么?先去弄点吃的来,宋太后饿了。”

李德顺不敢违令,甩着佛尘就退了下去。

萧御辞又将视线移至一旁候着的惜夏身上,吩咐道:“进去伺候你家太后梳妆吧。”

惜夏不敢抬头看他,只应了一声便匆匆走进了内室。

宋音书正在费力穿着中衣,见惜夏进来,脸色浮起了一阵红晕:“床榻有些乱,待会可能得全换了。”

“娘娘放心,奴婢省得。”

惜夏虽然见怪不怪,但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脸皮还是有点薄,只匆匆瞥了一眼那惨不忍睹的床榻,便去帮宋音书梳头。

宋音书梳着头的间隙,萧御辞早已穿戴整齐,就半倚在临窗的罗汉榻上,盯着她看。

宋音书被他盯得不自在,趁惜夏从妆奁里挑首饰的空档瞪了他一眼:“摄政王如今是没有政务要处理了?都这个时辰了,还赖在哀家这做什么?”

萧御辞却没理会她的嘲讽,只直勾勾盯着惜夏挑选出来的足金步摇,面色不悦地问:“本王送的簪子呢?怎么不戴?”

宋音书沉默片刻,到底还是从妆奁最底层取出了他送的那只玉簪,示意惜夏为自己戴上。

惜夏惊叹不已地看着铜镜里的宋音书道:“这支簪子好似会发光似的,称得娘娘肤色如雪,好看极了。”

萧御辞颇为得意地挑了挑眉。

李德顺此时正巧摆好了膳点,便凑到萧御辞跟前问:“摄政王也在这用膳吗?”

萧御辞掀眸望向宋音书,故意问:“不知宋太后可欢迎?”

说起来,两人还从未私底下一起用过膳。

宋音书觉得有些异样。

总觉得两人之间不应该这样。

寻常夫妻才会一桌用膳。

他们算吗?

但她看着男人戏谑中略带着一丝期盼的眼神,又不太敢拒绝。

毕竟拒绝他一次,他就发一次疯。

宋音书暗自叹了口气,只好低着头默认同意。

于是两人就坐到了小圆桌前。

“你们先退下吧。”

萧御辞见宋音书一直不说话,以为她是脸皮薄,便挥退了准备伺候两人用膳的惜夏和李德顺。

“往后,本王得空便来陪你用膳。”他盛了碗鸡汤,搁在宋音书面前。

宋音书扒拉着碗里的白饭,闻言突然抬起头来,眼底的诧异一闪而过:“你如何能时时来找我用膳?”

“就像今日这样,不就行了?”

萧御辞显然毫不在意自己此刻已经在凤栖宫待了一晚上,甚至还大有一副将来会继续保持下去的态度。

宋音书一下就慌了:“这怎么行?你在我这逗留这么久,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她这么说着,想到男人消失了这么久,连早朝都没去上,不禁又起了一身冷汗。

“摄政王不会又是故意要吓唬我吧?我已经答应了,会给你……留窗的,你又何必一而再地做出这些危险事来?”

萧御辞揉揉额角,颇为无奈地睨她一眼:“你还真当本王是铁打的?昨儿个为了早些回来见你,路上跑死好几匹马,夜里你又那么勾人,惹得本王一时没把持得住,多弄了几回……就这样,你还要逼着本王一大早就去上朝?想看本王累死在朝堂上?”

宋音书知道这人是兵营里头摸爬打滚过来的,说话向来粗俗得很,但听到他这么口无遮拦,还是禁不住红了耳根。


“母亲知道你心里苦,但事已至此,除了硬着头皮过下去,也别无他法。”尹氏说着又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只盼着太后能看在你父亲面上,多少对你照拂几分。”

宋音书心道,太后满脑子只有佛法无边,哪里会去在意人间疾苦?指望她不如靠自己。

不过母亲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前世她最后被尹毓秀污蔑成那样,却无一人敢出来为她作证,还不是因为当时的宋家已然大厦倾颓?

她想要在后宫中站稳脚跟,少不得要让宋家一直这么兴旺下去。

想到这里,她压低声音问:“父亲最近可是在接手发放军饷一事?”

尹氏闻言脸色一变:“此事我也只是在去书房给你父亲送宵夜时才偶然听得只言片语,你在这深宫之中,如何会知道?”

“军饷历年都是由户部和兵部负责发放的,此番为何会忽然落到父亲头上,母亲不觉得奇怪吗?”

尹氏原本想说妇道人家也不适宜去插手男人的政事,但见她神色凝重,心中难免生出几丝不安:“你忽然与母亲说这些……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宋音书扯谎道:“大婚那日,我心情烦闷,出去散心时误打误撞听见了誉王正跟人密谋此事。”

尹氏虽觉得此话异样,但还是忍不住追问道:“誉王也与此事有关?他们……究竟是何目的?”

“这笔军饷早就被人掏空了!”宋音书几乎是用气音在与尹氏耳语,“他们现在就是想要找个替罪羊!若是父亲不明所以中了他们的奸计……一切可都晚了!”

尹氏闻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难以置信地盯着宋音书道:“此话当真?”

宋音书生怕她不信,又不由分说地跪了下去:“女儿知道母亲虽有诰命在身,但从不过问父亲官场上的事,但今日女儿所言字字属实,事关宋家生死存亡,母亲务必要引起重视啊!”

尹氏颤抖着扶起她,眉眼间满是坚定:“皇后放心,母亲知道其中厉害。”

“还有件事,女儿不知该不该告诉母亲。”宋音书望向尹氏,言语间颇为犹豫。

尹氏将她细嫩纤瘦的手指拢在掌中,温柔地问:“可是事关尹家?”

宋音书点点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前世,父亲出事后,大舅尹镇南忽然平步青云,没多久便取代了父亲的左相之位。

当时的她沉浸在父亲入狱的极度恐惧之中,丝毫没想过,这场阴谋真正获利的那方,才是罪魁祸首。

直到濒死之际,她才从尹毓秀口中知道了真相。

但尹镇南是母亲嫡兄,真到与尹家兵戎相见那一刻,她也不得不顾及母亲感受。

尹氏见她默认,又幽幽开口道:“尹家是从我嫁给你父亲开始,才慢慢在朝中有了一席之地……如果尹家贪得无厌,妄图取代宋家,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

宋音书眼底有几分动容。

她知道母亲和父亲这几十年来相濡以沫,感情一直都很好。

父亲一共有四个子女,其中只有二哥宋寅不是母亲所出。

说起来,宋音书从前还因为这件事对父亲耿耿于怀过。

后来才知道,当年父亲醉酒,宋寅生母故意扮作母亲的模样爬了床,仅那一次就有了宋寅。

父亲知道后怒不可遏,当下就要把人赶出宋府。

还是母亲于心不忍,央求父亲留下了宋寅母子。

这些年来,宋寅在府上存在感极低,生母前几年也病逝了。

其实也算是可怜人。

宋音书收敛思绪,轻咳一声,看着尹氏道:“父亲的幕僚中,有个叫廖楚卿的,此人是大舅安插在父亲身边的细作,母亲若是有心偏帮父亲,可以提醒父亲注意……若是母亲向着大舅,只当没听到这话吧。”

宋音书还是把主动权交给了尹氏。

她虽盼着宋家好,但也不想让尹氏伤心。

如果尹氏有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自然最好。

尹氏果然十分感动:“阿音……你真是长大了。”

她慈爱地看着眼前这个仿佛短短几日就褪去青涩的少女,眼眶再度热了起来。

自己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姑娘,怎么就偏偏入了这吃人的深宫呢?

还说什么八字贵重,天命成凰,涅槃重生之日,便能化茧成蝶。

分明就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宋音书把自己想说的都说完之后,心里顿时一阵轻松。

父亲能做到当朝首辅必然有他的本事,很多时候,只需要稍加提醒,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她对父亲有信心。

宋家此番,定会化险为夷。

“大哥近日可好?”

宋音书想到前世宋淮之的下场,又是一阵胸闷。

前世宋淮之虽是两榜进士出身,但仕途却没有父亲那么顺利。

后来不知怎的,竟然成了尹家的马前卒,成日在朝堂上与萧御辞唱反调。

父亲在时还尚且能约束他一二,父亲出事后,他便成了匹脱缰的野马,竟然不管不顾地设了个劣等的局来构陷萧御辞。

彼时萧御辞已经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了,哪里可能任由他青口白牙地乱咬?

最后落得个当庭斩杀的下场,其实并不意外。

在这件事上,宋音书难得地没有过分埋怨萧御辞。

而是在想,究竟是谁哄得大哥发了疯?

听到宋音书问大儿子的事,尹氏眉开眼笑道:“最近给你大哥说了门亲事,正想着与你商量看看呢,你恰巧就问了。”

“哦?说的哪家小姐?”

前世宋音书没有听说过此事,想来这门亲事应该被他拒绝了。

“周御使家的千金,闺名叫周可遇的,你可曾听说过?”

宋音书凝神回忆片刻,不假思索道:“这不是那个据说特别擅长做生意,有本事把布匹卖去晋国的姑娘吗?挺好一姑娘,大哥为何要拒绝人家?”

“拒绝?”尹氏一头雾水,“我都还没跟你大哥说呢,你怎么知道他会拒绝?”

宋音书轻咳一声:“那是我听错了……若是母亲满意这位小姐,就搬出我的名号去胁迫大哥,让他务必应下这门亲事。他都及冠了,可不能再任性妄为了。”


那人犹豫不决地看了看身侧跪着的户部侍郎林圆德,又飞快地瞄了眼威严不可逼视的萧御辞,终于把心一横,咬牙道:“下官……下官是听了林侍郎的令,将此次发放的军饷……给分割了七成出去!”

林圆德自然不愿任由他攀咬,急急开口道:“一派胡言!你有何证据是本官指使?”

“下官有印有林侍郎私印的批文,恳请摄政王查阅!”

“谁知道那私印是不是你伪造的?”林圆德急得满头大汗,惊慌失措地反驳起来。

“谁有本事伪造私印?林侍郎未免把下官想得太厉害了!”

“你……说不准是你偷的呢!”

萧御辞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争论不休,许久才挥手示意侍卫将两人拉开。

“吵什么?”萧御辞漫不经心道,“你们一个两个的,还指望能逃得掉?”

此话一出,朝堂寂静无声。

是啊,他把人都罗列出来了,必然早就对此案了如指掌。

叫人自己坦白,不过是想在一旁看笑话罢了。

真是嚣张又恶劣。

不过,倒是甚合宋音书的心意。

前世被掏空的军饷也是早就被萧御辞给追回了。

所不同的是,当初这一大群官员都跳出来认罪时,不约而同地拿出了宋言礼指使他们的证据。

彼时宋言礼墙倒众人推,含冤入狱,一人承担了所有罪责。

如今,因为她的提醒,宋言礼也成了在一旁隔岸观火的对象。

不可谓不爽快。

只是,那罪魁祸首还未曾被牵连。

宋音书看了看身侧坐立难安的尹毓秀,幸灾乐祸地问:“尹太后怎么满头大汗?眼下还没到芒种吧?至于热成这样吗?”

尹毓秀白她一眼,没有接话。

随后又眼神炯炯地盯着帘幕外跪着的朝臣。

那里头,官职最高的,就是尹镇南了。

其他人尚且逃不掉,身为户部尚书的尹镇南,又岂能全身而退?

尹毓秀虽然自己争气,有了两个免死金牌傍身,但若娘家在朝中没有实力,她将来想要斗败宋音书,成为后宫中名正言顺的第一人,只怕没那么容易。

“尹尚书怎么一言不发?”萧御辞瞥向跪在地上稳若泰山的尹镇南问。

尹镇南痛心疾首地磕了个头:“老臣有罪!老臣汗颜!老臣驭下不严,竟连这么大个蛀虫都没能发现!老臣愿自罚半年俸禄,官降半级,以示悔过!”

萧御辞冷笑一声:“此事牵连这么广,尹尚书竟一无所知?”

尹镇南早已老泪纵横:“老臣实在愧对大梁,愧对先帝!”

林圆德这时候也在一旁插嘴道:“都是下官一时鬼迷心窍,跟余尚书串通所为,尹尚书着实不知情,还请摄政王明察!”

兵部尚书余庆祥早已面色灰败。

尹镇南老奸巨猾,所有文书都不曾经过他手,林圆德又忠心耿耿,愿意一人揽下所有。

可他这边没办法摘干净啊。

户部将军饷移交兵部时,必然要得到他的确认。

一应文书都有,容不得他狡辩。

萧御辞沉默半晌,终于开口道:“尹尚书既然管不好户部,那就干脆别管了,回去歇着吧。”

尹镇南惊诧地抬起头,见男人凉薄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仿若雄鹰睥睨蝼蚁一般。

有其他朝臣为他求情:“启禀摄政王,尹尚书在户部二十余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此事他并不知情,还望摄政王从轻发落!”

“本王发落他什么了?不过就是叫他回去歇一阵,好好想清楚自己身在高位,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罢了。”


男人见她双眼通红,知道她是被自己逼得狠了,也不敢再戏弄她,便没有再继续开口。

震风陵雨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堪堪停歇。

萧御辞看着身侧因为过于疲倦而沉沉睡去的小女人,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勾了勾。

屋檐的雨滴还在断断续续地落着,屋内灯火昏黄,将女人如玉的容颜照得越发柔美。

这一刻,萧御辞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来。

随即又苦笑着摇了摇头。

莫说两人如今这个情形,根本不容于天地间,便是他有意改变现状,宋音书又何曾有过半分动摇?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他的遐思。

他披上外衣开门,夏夜雨后的风略带着一阵潮气。

他下意识皱了皱眉:“怎么了?”

“主子,有人深夜行刺,睚眦受伤了!”狻猊第一次满脸严肃,连说话的声音都沉闷了许多。

萧御辞眉梢微动:“伤得可重?人抓着了吗?”

“睚眦按照主子的意思躺在榻上佯装是您,并未熟睡,可即便如此,还是叫那人刺了一剑,所幸并未击中要害。”狻猊道,“能在短短数招之内就伤了睚眦,可见对方是有备而来!属下不敢暴露主子不在房中之事,故而没有穷追不舍。”

萧御辞点点头,迈开步子走入夜幕,还不忘回头交代:“再多加派人手,好好守着宋太后。”



雨后天晴。

宋音书被惜夏唤醒时,外头已经天光大亮。

“摄政王什么时辰走的?”

“回娘娘的话,摄政王夜半时分雨一停就走了,并未叫任何人瞧见。”

宋音书点点头,在惜夏和如牛的帮助下吃了早膳,收拾妥当后,又上了马车,继续往青钱州而去。

马车动身的时候,李德顺来送了一回膏药,宋音书一看那药罐脸就红了。

她隐约记得昨晚某人闹着要帮她往那处上药,被她哭着拒绝了。

她有些不齿自己的这具身子。

心里分明还接受不了,身体却对这一切都默默适应了。

从最初的痛不欲生,到现在的彻夜承欢都能迅速恢复。

天知道她暗地里唾弃了自己多少回。

惜夏见她闷闷不乐,不禁问道:“娘娘怎么每回见完摄政王就不高兴?您……不喜欢摄政王吗?”

宋音书没有回答,只是嘲讽般笑了笑。

喜欢?

她跟萧御辞之间,哪里谈得上喜欢?

不过是肉.欲作祟罢了。

“其实奴婢觉得,摄政王对娘娘真的很好,娘娘若是因为那些伦理约束就为难自己,委实没必要。左右先帝和摄政王也不是亲兄弟,先帝也不曾与您圆过房。”

“别说了。”宋音书冷冷打断她,“女人耽于情爱,必将患得患失,一事无成。哀家不想做那样没用的人。”

惜夏见她脸色难看,只好闭了嘴,不再开口。



青钱太守早就率领一批官员在离城十里地的地方候着了,见到浩浩荡荡的马车队,纷纷

下马行礼。

后宫女眷身份尊贵,自然不会下马车,宋音书只觉得马车略微停了停,又开始缓缓往城中而去。

一直又行了约莫半个时辰,才终于到了青钱别院。

皇室下榻的院落跟朝臣有一墙之隔,宋音书被分到了最里头的梨落院。

一行人走到梨落院门口时,她忽然愣了愣。

前世,她住的分明不是这间院子。

她莫名其妙地往里走,一直进了内室,竟瞧见萧御辞正坐在床榻上冲她笑。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