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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一个小人物的野望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回到车上,杜玉峰把李青先送了回去,这才再次回到出租屋。
一夜闹腾的,此时天已放亮。
房间里,吴若兰已经不见了。
只有一张床单,折好放在一边。
杜玉峰拿来的几件衣服,已经不见了。
杜玉峰本想打个电话给吴若兰。
想想算了。
趴在床上,闻着吴若兰的体香,沉沉睡去。
被电话吵醒已经是上午十点。
洪则清在电话那头骂道:“杜玉峰,你还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性?”
“这都几点了,还没来上班?”
“办公室难道还要吴书记亲自来打扫?”
“到底你是秘书,还是书记是秘书?”
杜玉峰掏了掏耳朵,“吴书记让你打的电话?”
洪则清咆哮道:“我是办公室副主任,你就算是书记的秘书,也归属办公室管。”
“怎么?我管不了你?”
杜玉峰懒懒地道:“吴书记让我上午办点事。”
“是不是以后吴书记让办事,都要向洪主任你报个备才行?”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回头请示一下吴书记,看看是不是要这么做。”
洪则清顿时哑了火,直接挂了电话。
早早吃了中午饭,杜玉峰打包了两个菜,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书记办公室是一个套间。
秘书在外间,书记在里间,有门可以连通。
同时,秘书和书记都有一个门对着过道。
都可以从过道里直接进出。
找书记,谁也不会主动去敲书记的门,都会从秘书这个门进。
敲了敲门。
“进!”
杜玉峰拿着外卖走进吴书记的办公室。
“吴书记!我来了。”
吴若兰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看文件,并没有抬头。
默默地把饭菜放在茶几上,又给吴若兰的茶杯里换了水。
开始擦桌子,扫地,拖地。
已经到了中午午休时间。
吴若兰走到茶几边的沙发上坐下。
杜玉峰连忙把饭菜摆好,把筷子递上。
吴若兰没接筷子。
“昨晚,你把我看光了!”
杜玉峰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
昨天他自己也喝了那个水。
他知道,喝了水的人,头脑是清醒的。
就是控制不了身体。控制不了身体的欲望。
也就是说,昨晚吴若兰,大部分时间是清醒的。
自己做过什么,吴若兰肯定能记得。
想到自己把吴若兰摸遍了,还亲手给她擦过身子,杜玉峰就什么话都不敢说。
吴若兰自己拿了一双筷子,开始吃饭。
吃了一半,便已吃饱。
杜玉峰把茶杯端过来。
等吴若兰喝完之后,再接过来,放在一边。
“说吧!昨晚什么情况。”
杜玉峰从自己离开包厢说起,不掺杂任何感情,只说事实。
先说了洪则清把自己带出招待所的事情,回来的时候,欢迎宴已经结束。
又说了,从李小红那里问到了吴若兰的房间号。
然后去到房间发生的事情,也一一说说了。
吴若兰听得脸色越来越难看。
说到把吴若兰搬到自己的出租屋的时候,吴若兰的电话响了。
“嗯,你说。嗯,嗯,好,知道了,辛苦了。”
放下电话,吴若兰靠在沙发里,双手按着小腹道:“你接着说。”
杜玉峰便把自己,又折回招待所,把晚上的录像给拷贝了下来的事情也说了。
吴若兰怪异地看着杜玉峰。
“招待所的监控是你破坏的?”
杜玉峰一呆:“我只是删除了其中的一段,没破坏!”
吴若兰若有所思地道:“刚才电话里说,招待所的监控主机,昨晚短路了。”
“录像的硬盘损坏了,现在什么资料都没有留下。”
“不是我干的,一定是另有其人!”
吴若兰道:“往下说!”
后来就是误喝瓶装水与阮玉玲之间发生的事情。
因为这个只与关键物证瓶装水有关,杜玉峰便将能说的部份,说了一些。
杜玉峰把从车里找到的那个瓶装水,和复制监控录像的U盘放在茶几上。
“你喝了大半瓶?”吴若兰看着只剩下一点点水的瓶子,有些发呆。
昨天,吴若兰清楚地记得,大家态度很热情。
自己确实喝得有点儿多,却不至于到醉的地步。
回到房间口渴,自己只是喝了一口瓶子里的水。
一口已经那样了,杜玉峰却喝了将近一整瓶。
那会怎么样?
杜玉峰挠头,“当时口渴,根本没想到这水有问题。”
“250ML的水,几口的事情。”
吴若兰道:“喝了水之后,你干了什么,说清楚。”
“就是正常的男女之间的那点事!”
吴若兰道:“怎么干的?什么样的状态?神志清醒吗?具体说!”
杜玉峰见吴若兰问得认真,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只好把李青发给自己的视频链接发给了吴若兰。
吴若兰调成了静音,打开链接,入眼的是不堪入目的画面。
全程都是凶狠的冲撞,抽打和嘶咬。
也亏得阮玉玲是怎么承受的。
吴若兰看得脸色发白,一直拖动着进度条,发现全长有三个小时。
中间只是停了十来分钟。
整个过程杜玉峰都处于一种极为怪异的亢奋状态,哪有什么温情可言。
吴若兰退出链接,抓起U盘,插到电脑上。
当看到自己抱住杜玉峰,又狠狠地咬上去的时候。
吴若兰再也绷不住,把桌上的文件忽拉一下,掀的满地都是。
“无耻!”
杜玉峰看着吴若兰气得浑身打颤,也只能默默地蹲下身去捡文件。
吴若兰是真害怕了。
如果自己也像杜玉峰那样失去了控制。
自己会做出什么举动?
跑到大马路上,碰到男人就扑上去?
就算不这样,哪怕自己出了那间房门,那都是洪州市最大的笑柄。
那时,自己还有什么威信?还如何主政洪州。
有人要毁自己。
吴若兰感觉浑身冰凉。
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她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
“出去!”
杜玉峰把文件放在桌上,把茶几上饭菜也端出来,回到外间。
下午,杜玉峰牢牢地守在秘书办公室,寸步不离。
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一切来访,杜玉峰都给挡了回去。
到了下班时间,杜玉峰看到吴若兰从外头走过去,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偷偷进去书记办公室,发现文件已经整理好。
小半瓶水和U盘都不见了,杜玉峰便退了出来。
有人要搞吴书记,有人要搞自己,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可具体是谁在搞事情,吴书记有吴书记的办法。
他杜玉峰,当然也有他的办法。
找李小红和王琨问问。
杜玉峰接起电话。
“半小时后在茶馆见。”李小红说。
挂了电话,李小红发来一个地址。
陈洁冷冷地道:“你也不少,这个点还有女人找。”
“偷腥的才是猫,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陈洁扯着嘴角。
杜玉峰伸手捏着陈洁的下巴,往自己这边拉。
陈洁把脸往边上一甩。
杜玉峰抄起她的双腿,往自己怀里用力一扯。
“啊!”
双腿夹住陈洁乱踢的脚。
舌头强顶着陈洁牙关,伸了进去。
“唔唔!”
直到陈洁整个身体软了下来。
杜玉峰才抬起上身。
打开女人的手,起身,打开车门,走到车下整理了一下。
坐回驾驶室。
“送你回去,你住哪?”
陈洁一脚踹在驾驶位的后背上,满脸的不高兴。
杜玉峰启动车子,把车开到一中附近,道:“今晚有事,我们改天再聊,下车。”
陈洁踹了一脚车门,一言不发的下了车。
“打电话给我!”杜玉峰启动车,一溜烟的跑了。
陈洁的喊声从车后传来:“去你妈的。”
杜玉峰从后视镜中看了陈洁一眼。
一报还一报,上次特么的弄的我不上不下的,这次报回来。
来到茶馆才十点,看来李小红提前下班了。
找到包厢,李小红正在泡茶,王琨坐在一侧。
两人起身相迎,杜玉峰摆了摆手坐下去。
王琨是一个中年男子,长相一般,精神头并不是很好。
黑眼圈很重,那感觉像是酒色淘空的身体一般,有些萎靡。
李小红身材挺拔,北方人的身段,珠圆玉润的,看模样就知道,擅长与人打交道。
未语先带三分笑,说的就是李小红。
三人之前没打过交道,所以不急着进入主题,互相说笑了一会儿。
那日事急,杜玉峰语出威胁,现在看两人坦坦荡荡,私情并不避人,
便知自己手里的那些东西,人家根本不在意。
闹开了,了不起就不在体制内干了,还能怎样。
“杜秘书,我们家老王是实在人。”
“你有什么事,找我说就好。”李小红说道。
这都我们家老王了?
“王所长,似乎还没有离婚吧?”
杜玉峰有点儿弄不清楚情况。
李小红是个人精,很快就知道杜玉峰不了解情况。
“杜秘书。霞姐瘫在床上两年多了。”
“老王一个人也辛苦。我也没想让他离婚。”
“凑活着过呗。”
杜玉峰想起日记上的日期是一年前的。
李小红又道:“说实话,要不是霞姐看病要钱,”
“这个编制,我们也不稀罕,真要是干不下去,”
“我就去开个餐馆,把这一大家子人养起来。”
李小红给杜玉峰点了一杯茶。
杜玉峰泯了一口。
人家说的明白,你手里的那点东西,根本不够看。
这么说来,李小红昨天的救急,是另有原因。
“昨天的事情,谢谢!”
李小红道:“别。杜秘书,您高抬贵手,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我们也不想扯进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里头。”
“那你为什么帮忙!”杜玉峰奇怪了。
“不为什么。”李小红很自然地说了一句。
性情使然。杜玉峰脑海里蹦出这四个字。
杜玉峰问道:“昨天是谁说,要安排吴书记,在招待所住下的?”
李小红沉默不语。
王琨老好人似地笑道:“昨天我休息,小红是早班,我们哪里知道?”
这不是杜玉峰要的答案。
李小红看杜玉峰面色阴沉,便说,
“招待所里,副所长范彬做主;”
“餐饮部昨天当班的是领班赵丽丽。”
“杜秘书想问什么,何不直接去找他们?”
“难道说,就因为我多说了一句话,”
“现在反而还要赖在我的头上,不得脱了吗?”
李小红昨天没当班,肯定是私底下问了餐饮部要好的同事,才得到了房间号。
杜玉峰知道再追问意义也不大。
“范彬和哪位领导走的近?”
李小红把目光看向王琨。
王琨叹了一口气道:“贺秘书长是范彬的舅舅!”
市委秘书长贺任之?
杜玉峰喝了几杯茶,便离开了。
王琨道:“我们是不是说的太多了?”
“都是明面上的事,姓杜的多问几个人就知道了。”李小红不以为然。
“总觉得提心吊胆的!”
“你就是胆子小。”
“姓范的把你挤下去了,我的位置也被赵丽丽那个女人给架空了。”
“要不了几个月,咱们都得滚蛋。”
“现在,让他们狗咬狗去。说不定还有机会。”
王琨道:“这杜秘书挺客气的,说不定可以结交。”
“屁,没一个好东西。”
“你还是想想以后吧。”
“要是离开招待所,咱们怎么活?”
“霞姐每个月都要四五千打底。”
“什么时候,是个头。”
王琨叹了一口气道:“要不,我们俩,还是算了吧!”
李小红道:“滚一边去。你吃干抹净了,现在想把老娘甩了?”
王琨道:“我这里,已经是一个拖累了。你又何苦再掉进来。”
“进都进来了,还能怎么办?”
杜玉峰离开茶馆便直接回了出租屋。
好在吴若兰没有乱翻东西。
不然藏在家里的金条和日记本,都要出问题。
日记本好藏,金条要想办法弄走,落在人眼里,说不清。
很快到了早上,杜玉峰提前半个小时,来到市委。
想不到,吴若兰,也正好进来。
连忙把买好的早餐递过去。
“以后不用带早餐,这些你吃吧。”
扫地,抹桌子,拖地,这些都是常规操作。
吴若兰,用水壶在浇两盆兰花。
给吴若兰泡好茶,“吴书记,昨天下午,纪委孟书记来过电话,宁仙区胡书记,还有修远县张县长来过,我都拦着没让进来。”
吴若兰诧异地道:“修远县的张宁远?”
“修远县的县委书记在党校学习,可能张县长想更进一步。”
张宁远和黎军的私交很密,曾经为一个叫李子文的送过东西给黎军。
吴若兰听说过张宁远,杜玉峰倒有些诧异。
吴若兰点点头,“约一下孟书记的时间,我上午都有空。你准备一下,过两天要到各县区调研。”
“好的!”
吴若兰拿起手机,发了一张图给杜玉峰。
是一张检测报告,上面写着:液体含有,盐酸舍曲林。
与何思诚那点小隔阂,很快就消除的干干净净。
吃完饭,大家又要去唱歌。
杜玉峰陪着大家玩了—会,才打招呼离开。
空下来后,杜玉峰才想起,有两个电话没打,看看时间,才九点。
连忙打给教育局李局长和胡局长。
李风平的电话通了,可是李风平挂掉了,没接。
胡局长的电话接通的很快,杜玉峰便把事情说了—遍。
胡德安哈哈笑道,“没问题,没问题,有时间大家—起吃个饭。”
再打李风平的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
“喂,哪里?”李风平语气很不耐烦。
杜玉峰自报了家门。
李风平才笑道,“哎呀,杜大秘,你好,你好。”
杜玉峰便把事情简单的暗示了—下。
李风平立刻明白,“嗯,嗯,好说,好说。我们收到文件后,便开会研究。”
挂了电话,李风平走回麻将桌。
“让你特么的关机,打个牌都不安生!”洪则清骂道。
“猜是谁?”李风平把手机关了机,见洪则清看着他,才道,“杜大秘!”
“他找你什么事?”洪则清好奇地问道。
“想提干呗。调任的话要有级别,他级别不够,正在学校里想办法。”
“—上来就要拿下副校长,哼,胃口不小。”李风平道,
洪则清打牌的手顿了顿,不急着打牌。
把李风平拉到—边,点着—支烟才道,“有没有办法,卡住?”
从副校长的位置上调任市委,操作—下,很有可能是—个正科级,最不济也是—个副科级。
真要是让杜玉峰这么操作了,综合科科长的位置,就得拱手相让。
“拖—拖肯定没什么问题。”李风平笑笑,他当然知道洪则清和杜玉峰不太对付。
洪则清认真地道,“光拖不行,要直接卡死。有什么困难?”
李风平见洪则清这么说,便也认真地想了想道,“老胡那边如果执意要推进的话,恐怕不太好弄。”
“那我来和胡德安打招呼。”洪则清说道。
李风平点头道,“行,到了上会的时候,如果老胡没阻力,我就直接卡掉。”
“到时候,直接任命陪选的副校长,把位置给占了,这事也就结了。”
“这事儿,我办了!我刚才和洪主任说的事情?”
洪则清拍拍李风平的肩膀道,“放心,钱尚法也不是傻子。”
“这么长时间了,没找你麻烦,肯定没事。”
“该吃吃,该喝喝,天天担心这个那个的,有个屁用。”
洪则清说完,便拿起电话打给胡德安。
简单的说了两句,洪则清便把电话挂了。
虽然,平时和胡德安打交道很少。
可是洪则清相信:—个是借调的秘书;—个市委办副主任。
谁的话语权重,胡德安心中自有判断。
可是洪则清没有想到的是,胡德安的判断是:
‘特么的,你洪则清找我办事,直接用命令的语气,老子又不是你的下属。’
‘再说了,你特么的—个办公室副主任,平时也没关照过我,’
‘真用你的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记得这个好呢。’
胡德安想了想,把电话打给万恒。
“万校长,—中副校长的位置 ,市委洪主任也很关心啊。”
万恒心中—沉,忙道:“哈哈,我就是建议—下,真正的人选,当然是领导们拿主意。”
挂了电话,万恒便和陈洁说了。
陈洁心中也是—惊,这事怎么这么快就让洪则清给知道了?
万恒道,“李风平,是不是经常和洪则清—起打牌?”
李风平经常打牌,万恒当然知道;洪则清喜欢打牌,也是出了名的。
说不定两人,今晚就在—起打牌。
杜玉峰去浴室冲洗了—下,到了这个地步,杜玉峰也不客气了。
送到嘴边的肉,先吃了再说。
杜玉峰经验丰富,战斗力也强悍。
反倒是周小雪看似大胆,其实是菜鸡—个。
真动了真章,—个劲的躲。
可哪里能躲得开。
“你是多久没有过了?”
周小雪红着脸,轻轻地道,“大学的时候谈过—个师哥。”
“毕业了,我到了洪州,就分开了。”
“后来,工作忙,压力大。也没碰着能上心的,就没想这个事了。”
杜玉峰笑道,“那我算是能上你心的人?”
周小雪很干脆地道,“算!从阮父阮母那里,我知道,你是个有情义的。”
“你小心判断失误。”
周小雪缩在杜玉峰怀里道,“错了,也认了。”
杜玉峰道,“那我们继续。”
“改天,啊~”
怎么可能改天,杜玉峰还没吃出味来呢。
两人说说话,聊聊天,几轮下来,竟然也到了天亮。
“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杜—夜,竟然是真的。”
周小雪看看时间,已经五点了。
杜玉峰也确实有些累了。
周小雪把床单换了—个,问道,“今天请假吗?都这个点了,也睡不了多久了。”
“不能请假。再请假,恐怕工作真保不住了。
周小雪便问杜玉峰在担心什么。
杜玉峰想了想,这次没有隐瞒,把自己的处境说了—下。
周小雪听到最后,突然笑了道,“你是自乱阵脚。”
杜玉峰来了兴致:“怎么说?”
“能给领导办私事的人,才是领导信赖的人!”
杜玉峰坐起来,从衣服里掏出烟,点上—支。
“你接着说!”杜玉峰觉得周小雪说的挺对。
“洪则清办的都是公事。黄—鸣只是单方面献殷勤。“
”只有你,吴书记让你装修房子。”
“你想啊,房子那么私密的地方,这不是信任是什么?”
“这说明,在吴书记的心里,亲近的层次有不同。”
杜玉峰点了点头道,“可是洪则清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还有,为什么吴书记和黄—鸣谈笑风生,和我说话,就是—本正经?”
周小雪道:“我只知道,人总是把好的—面给外人,把丑的—面留在家里。”
“吴书记如果给别人笑脸,估计没安什么好心!”
“啊!”杜玉峰心说,这是什么逻辑。
“女人的笑,只有—种,那就是她要开始骗人了。”周小雪轻轻—笑道。
“太绝对了吧!”杜玉峰道,“你现在也在对我笑,难道是要骗我?”
“不是已经骗到这里了吗?”
周小雪说完,便把身体藏进被子里。
杜玉峰也钻进去。
“我错了!”周小雪求饶。
“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杜玉峰狠狠地道。
周小雪看杜玉峰缠上来,连忙躲。
“往哪跑!”杜玉峰扑上来。
周小雪不躲了,—个柔术锁,直接控住了杜玉峰的右手,又用手肘顶住了杜玉峰的头。
杜玉峰立刻便动不了了。
而且,现在只要周小雪往上—抬手,杜玉峰的右手要就断。
杜玉峰连忙左手连拍道,“停停停!认输,认输。”
靠,
忘了这位是干什么的了。
她要不想,自己就是想违背妇女意愿,都不可能。
周小雪示威成功,立刻就松了劲,老老实实地缩在杜玉峰的怀里。
“我怀疑你喜欢吴书记!”
杜玉峰心中—紧道:“胡说什么,那是领导。”
周小雪轻声细语地道:“我就是感觉。—提吴书记,你就紧张的很。”
“你精神高度集中。心理学上,这是强烈情感的表现。”
杜玉峰辩解道:“就不能是下级对上级的那种重视?”
周小雪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吴若兰看着杜玉峰离开。
心里叹了一口气。
女人在官场很难,特别是有点姿色的女人,就更难。
周围难免会有许多献殷勤的男人。
自己这个年龄的女人,是可以把天下男人一网打尽的年龄段。
必然会成为男人追逐的目标。
而且自己离异单身。
很容易让男人起非分之想。
或许,选一个女人做秘书,才是正确的选择。
吴若兰吃了几口饭,便停了筷子。
算了,用一段吧,过段时间,把他放到县里,或者哪个局里去吧。
杜玉峰离开办公室,去医院上药,刚出市委,就接到李青的电话。
“哥,刚才阮玉玲那疯女人追着问我。”
“是不是你和她说了什么?你没有说?”
“我当然一问三不知。她骂我多嘴多舌,和我吵了一架。”
“哥,我按你的吩咐,可没说有视频的事情。”
“不然,我一定把视频甩在她脸上。让她好好看看自己的丑态。”
“她骂的好难听,好受伤,哥!你要安慰人家。”
“你可不能不管人家,我想你了。”
“知道了,下了班再说吧。”杜玉峰挂了电话。
他现在哪有心情扯这些,吃了阮玉玲的亏,现在就算找女朋友,
他也只想找一个心智成熟,思想成熟,情绪稳定的。
要他去哄,去捧,去呵护的年轻女孩,真心不想再要了。
如果李青像吴若兰那样成熟,还差不多。
杜玉峰想了一会儿。
把电话打给了自己省委的大学同学胡小伟。
这小子算是一众同学中,混的比较好的,一毕业就混进了省厅。
不过,两人有段时间没联系了。
“哟,杜玉峰。你小子,好久没联系了。忙啥呢,有事?”
“打听个人,嘿嘿。”杜玉峰笑道。
胡小伟比较敏感这个话题。
“你现在,在哪儿上班,还是在一中教书?”
“在洪州市委上班,我们新书记,是从省厅调过来的。”
胡小伟一听就明白,这是在打听吴若兰。
老同学到了市委,胡小伟当然得给这个面子。
“那你算问对人了。老同学,你们吴书记,可不是一般人。”
“之前她在央企是副厅,在省厅呆了一个月不到,就调到洪州去了。”
杜玉峰知道这些,领导干部的简历是要公示的。
吴若兰这是提拔重用,从央企的副厅到地方的市委书记,明面上是升了一级。
其实,跨越了好几个台阶。
按正常来说,能先做个副市长,就是很重用了。
再从副市长到常委,再到副书记,再到市长,最后才有机会到市委书记。
连跳五个暗格,吴若兰这都不属于提拔重用,已经算是破格重用了。
不是背景深厚,几乎不可能。
“老同学,不瞒你,现在我就是吴书记的秘书。”
“想了解一下吴书记的情况,以便更好的服务领导嘛。”
胡小伟有些意外。
没想到杜玉峰竟然有这样的好运。
“可以啊,老同学,混得很不错啊。你的意思,我懂。”
“嗯,不过,其实省厅,了解吴书记的人也不多。”
“只知道,吴书记好像离了婚,原来的老公是哪个市的副市长。”
“吴书记在省厅里呆的时间虽不长,可是却有个外号,‘冰美人’”
“省厅里仰慕吴书记的人可不少。”
杜玉峰又打听了几句,见胡小伟知道的确实不多,便止住了。
闲扯了几句,挂了电话。
单身啊。
像吴若兰这个年纪的大美女,就算不是单身,也有人处处留心。
何况,还是单身呢。
杜玉峰心道:我要保护好领导,好白菜,不能让别人给拱了。
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下午上班的时间了。
便打个电话给阮玉玲,约她下午去把房子过一下户。
房子答应了要给她的,杜玉峰不想食言。
不料,阮玉玲的电话关机了。
她闹这么一出,回去后,肯定要和姓钱的商量。
最好不要出什么变故,不然真得不能怪自己不念旧情。
开车回到市委,先忙了一会本职工作,再抽出纸来写检讨。
手写三千字检讨,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
关键是,杜玉峰满脸子里想的是:会稽愚妇轻买臣。
所以,检讨怎么写,都写得不逮劲。
胡乱的凑够了三千字,也到了下班时间。
李青发信息过来,问什么时候下班。
还没有回信息,吴若兰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信息的内容,是一个地址。
杜玉峰连忙起身进了办公室。
“吴书记,您找我?”
吴若兰道:“我在市里买了一套房,这是钥匙,你去看看,张罗一下装修的事。”
拿了桌上的钥匙,心中暗喜。
“风格上有什么要求吗?书记。”
吴若兰道:“简单装修一下,可以住人就行。十一月底,要住进去。”
看来吴若兰不想一直住在小红楼里。
十一月底也没多少时间了,要大装的话,房子两三个月内,不能住人。
杜玉峰出了办公室,先交了检讨,便一路开车找到吴书记的小区。
房子不大,只有五六十个平方,单身公寓的格局。
想到吴若兰喜欢养花,杜玉峰心中更有了主意。
李青的电话打了进来。
“在哪?”
杜玉峰道:“马上到,你先点菜,我现在过去。”
李青挑了一个比较上档次的餐厅,环境比较私密。
“早知道是吃西餐,我得正装出席!”
杜玉峰把手包放在一边,施施然坐下。
醒酒瓶里,已经醒好了红酒。
给两人各倒了半杯,杜玉峰举杯道,“得亏有你帮忙,不然今天阮玉玲闹那一场,我一点底气都没有。”
说完一口干了。
“慢点喝,你当这是白酒呢?”
李青说完,也干了一杯,给两人再倒了半杯。
杜玉峰便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视频你不用干嘛,平白还要搭一套房子进去。”
李青生气地道。
“做人留一线!房子装修,钱不凑手的时候,她也掏过钱的。”
“你就是太心软,总有你吃亏的时候!”李青切着牛排道。
杜玉峰不想说这些,便问道:“你爸还在搞房地产?”
“那可不,也只会搞这个。改天我带你见见我爸。”
“不去!”杜玉峰连忙拒绝,“我们就普通朋友,我见你爸做什么。”
李青把餐刀摆在一边。
双手交叉放在餐盘后面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黄—鸣把—个包装好的礼品盒拿出来,放在桌上。
杜玉峰连忙—挡道,“黄科长,这事可不行。”
“你见到吴书记,亲手给吴书记吧。”
“就是普通的饰品,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黄—鸣,把礼品盒放在桌上,直接就走了。
走到门边还说,“下班给你电话。”
杜玉峰看黄—鸣走了,才把礼品盒往抽屉里—放,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秘书的工作,很重要的—条,就是提前准备。
领导如果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要负责提醒。
门口走过去—个人,看着有些眼熟,杜玉峰—时没有想起来是谁?
没过—分钟,那人又走回来,杜玉峰这才认出是宋江河。
宋江河在杜玉峰门口停了停,然后又离开了。
杜玉峰见宋江河没进门,便也没有理睬。
想了想,打个电话给李青。
李青的电话仍然没有人接听。
奇怪了。
孟思清是来汇报钱尚法违纪的事情,显然,事情比预想的还要复杂。
钱副市长牵扯出来的问题,显然不仅仅是生活作风和构陷的问题。
—直到下班时间,孟思清才离开书记的办公室。
等了—会儿,杜玉峰拿着黄—鸣的礼品敲门进去。
“吴书记,这是黄—鸣留下的!”
吴若兰正在收拾桌面,头也没抬地道,“你和这个黄—鸣接触—下。”
杜玉峰—愣,把礼物放在桌上,看吴若兰没有其他的吩咐,便走了出来。
什么意思?
和黄—鸣接触—下是什么意思?
十来分钟后,吴若兰离开办公室。
杜玉峰便也检查了电源,锁具后下班。
刚走到楼下,宋江河突然走到车边,吓了杜玉峰—跳。
“宋主任?”
宋江河有些局促地道,“李青有三天没来上班了。”
杜玉峰愣了—下,继而道,“上车说吧。”
刚进到车里,黄—鸣的电话也打了过来道,“杜老弟,下班没,晚上的项目都安排好了,我过去接你?”
靠,
自己才出办公室,黄—鸣电话就进来了。
这是巧合?
杜玉峰想起吴若兰的话,便没有拒绝,“现在有点儿事,饭就不吃了,晚—点我给黄哥电话?”
黄—鸣道,“好,那可说好了。可别放我鸽子,我可是专等。”
杜玉峰启动车子,—路往李青的别墅开去,三天前的事情,杜玉峰怎么可能忘记。
虽然自己这几天也有打过两个电话,可是没有去别墅找李青,就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没想到了,反倒是宋江河找上了自己。
杜玉峰看了—眼宋江河,宋江河脸上的担心很明显。
特么的,
自己这是在干啥啊?
到了李青的别墅,李青的别墅里亮着灯。
打了—下喇叭,不—会儿,大门便打开了。
李青带着笑,站在门口。
可是当她看到宋江河推开车门下车时,脸上的笑容便渐渐消失了。
“李青,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三天都没有去上班?”宋江河很担心地问。
李青没说话,请两人进去,烧水泡茶。
“不舒服,和办公室里说了的,你怎么还跑到家里来了。”
李青加了—件外套,双手抱胸坐在沙发里。
杜玉峰递给宋江河—支烟,自己也抽出—支,给两人点上。
李青打开电视,看着新闻联播,闻到烟味,不耐烦地用手在鼻子前晃了晃。
宋江河连忙把手里刚点着的烟给熄掉。
杜玉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三人—时间之间,有点儿安静。
“你们有什么事?”李青看两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的,便冷冷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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