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平川沈燕宁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由网络作家“山里来的小叉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山里来的小叉叉”,主要人物有楚平川沈燕宁,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重生后,我的眼里只有事业。唯有搞钱这一个目标,为了这个目标我放弃了一切,甚至连婚姻大事也只是挑了一个利益合适的陌生人作为夫君。可没想到的是,这个便宜夫君就是个大尾巴狼。他既要赚我的钱,还要我这个人!...
《畅销巨著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精彩片段
石头才九岁,但明显有点早熟,喝鸡汤喝的面红耳赤。
“姐姐们就会笑话我,我才不当进士,我给大少爷当护卫。”
“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
沈燕宁瞧着有趣,楚知意也缩在一边,一口一口喝着鸡汤,不知在想什么,看到沈燕宁,立刻一笑。
“母亲。”
“今日可受惊吓了?”
“天大的惊吓,喝了这老鸡汤,也都好了,”楚知意满足一笑,然后想到了什么问:“弟弟后来没事吧?”
“他能有什么事,也就你没什么大碍,我才小惩大诫了一下,若是你有事,这事不算完,”非掀了那锦娘一层皮不可。
楚知意笑了笑,“我没事,不怪弟弟,母亲也消消气吧。”
石头撇嘴道:“就怪他,坏得很……”
“行了石头,别说了,给你加个鸡腿。”
“谢谢姐姐。”
晚些的时候,白氏也过来看了一眼,不过沈燕宁知道,在白氏的心里,楚知意到底是养子,书意才是亲的。
只是这亲的,如今有点不争气罢了。
然而第二日,白氏就深切体会到,楚书意远比想象中,还要不争气。
韩先生第二日来上课的时候,并没有去学堂,反而先去拜见了白氏,白氏一问原因才知道,韩先生不想教楚书意了。
“才教了一日,先生就这样放弃书意是不是有些……”
白氏还想争辩一番,却被韩先生制止道:“老夫这么说,实则替小少爷着想的,若小少爷强上老夫的课,只会害了小少爷。”
“这话怎么说?”
“大少爷的悟性太好了,一点就透,小少爷却是要来回讲好几遍,一日就足够看明白他们的资质了,而且昨日我还知道,小少爷因嫉妒大少爷的才学,将大少爷推到池塘……”
白氏脸色一变。
韩先生继续道:“夫人放心,这些事老夫是不会出去嚼舌根的,只是针对教学,才一日,小少爷就受不得了,要是长久下来,他会只越发的没心气,自我厌弃,不如,在给他令寻一个启蒙的,能识文断字就好……”
言外之意,别耽搁了大少爷,毕竟好苗子不好寻啊。
白氏何等聪明的人,立刻就听明白了,这就是不想教楚书意了,说什么能识文断字就行,表明了说,他以后从不了文,上茅房能分清男女就行了。
韩先生着实是太过犀利。
这对白氏的打击简直……稀碎。
原以为是个金疙瘩,原来是个棒槌。
白氏没有办法,韩先生也算有些头面的先生,人家不乐意教,也只能作罢,又去给楚书意请了个能识文断字的寻常先生。
且先观察看看吧。
锦娘养了三四日的伤,楚书意这几日没了先生,也日日陪在锦娘的身边,看着锦娘疼的连下地都艰难,小小的他,才似乎明白,都是他连累的母亲。
“娘亲,我是不是错了?”
“错了,自然是错了,以后可千万不能再谋害嫡子了,”锦娘有气无力的道,转而,她又问楚书意。
“书意啊,你跟娘说实话,你究竟是想跟娘过这种,吃一只鸡都要精打细算的日子呢,还是想过晨月院,随便一个帽子都镶宝石的日子啊?”
楚书意毫不犹豫的说:“当然是镶宝石的日子了……可是,娘不是不许嘛?”
她不许?
他竟觉的是她不许?
“如果娘许了呢?”
“如果娘亲许了,我就去,”楚书意说,因为他不想过如今紧巴巴的日子,不想过出门都要低头的日子,更不想连累母亲总是受罚的日子。
“才这么几日就受不住了呀,”锦娘哑然失笑,但心里已经凄凉一片,这孩子,她是留不住的。
锦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白氏与楚平川想大骂她,可一时又不知怎么下嘴。
毕竟,骨肉分离之苦,的确难熬。
正当场面有些僵持的时候,床上的楚书意听到锦娘的哭声,也哭着跑了出来,大喊道:“不怪娘亲,是我,我知道我吃了桂花糕就会难受,我是故意吃的,只要难受了,祖母才会心疼,才会听到我说的话,我要回去找娘。”
听到楚书意的哭声。
众人又是一愣。
沈燕宁忍不住问:“你当真就如此非锦娘……”若是非她不可,沈燕宁也是不想强人所难的。
然而话没说完,楚书意忽然狠狠的瞪了沈燕宁一眼,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碎瓷片,嗖的一下就划过了沈燕宁的手背。
“啊……”
沈燕宁一声痛叫,就见手背已经被楚书意划出了一道血口子,虽然不重,但也疼,很疼。
“夫人。”
红菱和红玉一下急了。
“放肆。”
楚平川见此,脸色黑沉的可怕,他怎么都没想到,楚书意什么都知道,不光与锦娘合起来骗人,还划伤了他名义上的母亲。
“楚书意,你跪下。”
楚书意也的确听话,噔的一下就跪下了,一副不后悔的样子。
眼看楚平川就要发火,沈燕宁赶忙道:“算了,到底是咱们大人对不住他,强迫他了,自古骨肉分离最是难受,我自己便与父母分开,心中滋味最是明白,世子,婆母,不必在逼孩子了,也不用再为难锦娘了,让书意先回去吧。”
此言一出,锦娘不敢置信的望着沈燕宁。
“谢……”
“你先别忙着谢我,但今日你所做的一切,与所求的一切,当真将来不会后悔分毫吗?”沈燕宁问。
“奴婢绝不后悔。”
锦娘说的斩钉截铁。
“好。”
沈燕宁也郑重的点了点头,“那你带着书意走吧。”
“燕宁,你在说什么?”
白氏一脸震惊的望着沈燕宁,怕她一时冲动,她注定是要守寡的,若是没有嫡子在身边,以后可怎么办?
“婆母,我知道我在说什么,都说强扭的瓜不甜,我便不扭了吧,锦娘,你还不走,难道要等我后悔吗?”
沈燕宁问。
吓的锦娘抱起楚书意就就走了。
“沈燕宁,你到底要做什么?”楚平川也看不懂了。
沈燕宁则示意屋里的奴婢都出去,房间里很快只剩下她与白氏还有楚平川三个人,才道。
“便是你们所见的,儿媳方才,想到一个折中的法子,不如你们听听?”
白氏问:“什么法子?”
沈燕宁用手帕按着自己的伤口,不知不觉,便有鲜血渗了出来,但她却仿佛根本没有感觉一般,继续道。
“锦娘倒是好对付的,不过一片痴心罢了,要紧的还是楚书意,这样强留在我身边,他不光不会如意,甚至会恨我,这份恨不会被消磨,只会与日俱增,因为书意已经记事了,也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
说到这,白氏低下头默默垂泪,都怪她。
“婆母也不用自责,我折中的法子是,重新过继,”沈燕宁道。
“重新过继?”
白氏与楚平川异口同声的道。
“这,怎么过继?”
“若无嫡系,自然是从嫡系的旁支过继,左不过楚家血脉,想必很多人都很愿意侯府做未来世子的,来日方长。”
沈燕宁道。
说的白氏心里不舒服,“可到底书意才是……”
“儿媳明白,重新过继个孩子,有两层意思,一层,是做给锦娘和书意看的,是嫡是庶,是贵是贱,让他们自己选,总好过如此闹的如仇人一般,第二层,就算将来书意回来,那过继的孩子,以后也是书意从小一起长大,最是得力的兄弟,没有坏处。”
沈燕宁说的有条不紊。
“我觉的可行,”楚平川第一个表态。
他也觉的,楚书意这些年养的太骄纵了,仗着他是唯一的嫡子人选,就越发的无法无天,锦娘也是,以为拿住孩子就能拿住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吗?
楚平川的脾性最是反骨,偏不让你如愿,偏要给你些阻碍。
白氏见人家两口子都没问题了,自己也不在坚持了,“好,明日我去禀了你父亲,在做定夺吧。”
虽是这么说,但这是唯一可行的法子了。
临走到时候,沈燕宁让白氏先走,自己与楚平川还有话要说。
“你还要说什么?”
楚平川疑惑的问。
沈燕宁则抬眸看了石安一眼,石安立刻明白意思,得了准许后,退到了不远处。
“现在可以说了吧?”
沈燕宁点头,却还是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道:“妾身想问世子一个问题,您……真的不行了吗?”
毕竟孩子还是亲的好。
天知道,当这话从沈燕宁嘴里冒出来,楚平川杀人灭口的心都有了,他死死瞪着眼前这个表面乖顺,实则……
“若世子觉的不好回答,那就算了。”
沈燕宁从对方的眼神里已经领会了意思,吓的转身就走。
“石安。”
楚平川气急败坏的将石安喊了回来,立刻离开现场,原本还算好的心情,这下彻底是糟糕透顶。
石安还奇怪呢,自从世子出事,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火气。
夫人也算能人。
……
这一夜,整个武定侯府,大概除了锦娘如愿以偿的要回了自己的孩子,过了一个顺心的夜。
其他人的心情都是纠结的。
第二日,白氏就将沈燕宁的建议告诉了武定侯,武定侯如今也不过在军中挂着闲职,也懒得管府里的事。
只和和美美的与自己宠妾,过着二人世界,觉的建议没什么毛病后,就同意了。
正如沈燕宁说的,下面想要来武定侯府做过继养子的人,多的很。
不过私心上,沈燕宁还是不愿意从京城选,最后从楚家原籍的嫡系里,寻出了三个候选的孩子。
一来一去,才十日的时间,事情就办妥了。
沈燕宁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起先的时候,锦娘还日日战战兢兢的以为,沈燕宁随时都有可能会抢走她的孩子,但是这么一连过了五六日,都风平浪静。
到让她更加心惊胆战了起来。
加上白氏与沈燕宁故意隐瞒,锦娘到最后的时候,才仿佛品出一些味道,因为首先就是,好像……没什么人搭理她们了。
婆子刚回了话,沈燕宁就听到外面,锦娘带着楚书意已经来哭求了。
楚书意将楚知意推下池塘后,骂了几句,自己大概也感到害怕了,直接就跑回锦娘那里,一进门就都说了出来,惊的锦娘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带着过来请罪求饶。
仗着楚书意是世子的亲生骨血,谅沈燕宁也不敢将他们怎么样。
而且楚知意那贱种应该也没事。
所以锦娘心里虽惊,但却并不害怕。
就见沈燕宁已经快步而来,锦娘赶忙扯着嗓子大喊,“少夫人饶命,书意他年纪小,不是故意的,求少夫人开恩,要杀要刮都冲着奴婢来。”
沈燕宁居高临下冷冷的望着锦娘,问:“你说他不是故意的,我看他根本就是有意的,今日就敢谋害嫡长子,来日是不是便要杀了我这嫡母啊?”
少夫人的威严,令锦娘第一次有些不敢去看。
只小声道:“可你不能罚书意啊,他还小……”
“你说的没错,他还小,能经得住什么啊,他还小,能有什么坏心眼啊,多是你这个做母亲的暗中嗦掰吧?”
沈燕宁冷笑:“既然你说要打要杀来冲你,好,来人,锦娘教唆庶子谋害嫡子,杖责二十。”
锦娘以为沈燕宁不敢罚她,闹到白氏那,顶多还是罚月钱禁足的事,不想上来就是这么狠的。
“外面的人聋了吗?”
红菱喊了一句,登时就有几个婆子鱼贯而入,不由分说将锦娘押在了长凳上。
“不要打我娘亲……”
楚书意都吓呆了,就要往上扑,却被婆子一把拉住。
与此同时,锦娘屁股上的板子,也噼里啪啦的落了下去,直打的锦娘啊啊惨叫,一边叫,一边喊。
“……你不能打我,我可是为世子生儿育女的人,你生过吗?啊……打死了我,夫人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这样,书意永远也不会认你……”
“停。”
打到第十下的时候,沈燕宁才招手。
不过不是她仁慈了,而是有些话她要说清楚,走上前道:“锦姨娘,首先,你是世子的妾,归我管,其次,你居功自傲才会酿成今日的事,最后,打死了你,婆母也不会怪我,最后的最后,楚书意认不认我,我已经不在意了,因为我已经有了我自己的儿子,而且我刚答应了他,要护他周全,今日说到做到……”
“不过是过继来的贱种,又不是亲生的,不过是你们给我演戏看罢了,”锦娘咬牙切齿的道。
“演戏?”
沈燕宁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玩味的伸出手,一点点的捏起锦娘的下颚,笑道:“你也配我们演戏给你看?好吧,就当我们演戏呢,演一辈子那种……其实,我也挺想演一辈子的,继续打。”
“是。”
这一刻,锦娘才近距离的看清楚,沈燕宁,这个表面温和的女人,眼底居然可以这么冰冷。
而锦娘更不知道的是,原来前来阻拦这一切的楚平川,当被推到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锦娘的那句……过继来的贱种。
锦娘,的确是居功自傲,可这所谓的功,他如今也看淡了。
“世子?”
“不用进去,我们就在门口,左右也打不死她,他们也该认清楚了。”
楚平川淡淡道。
院子里,只剩下了锦娘的哀哭与楚书意的求饶大叫,不愿意来晨月院做嫡子,偏要做庶子,这,不就是庶子的命运吗?
二十板子打完了。
到底是后宅的板子,没想象的那么严重,看着渗血了,其实根本没有伤筋动骨。
沈燕宁表示:“……”我就是个吃瓜的,就是今日这瓜有些噎人,差点也没喘上气来。
“燕宁,你先带平川回去,我想休息—下了。”
白氏大概是真的累了,不愿在儿子儿媳面前露出自己软弱疲惫的—面,就挥手要赶人了。
沈燕宁起身微微—礼,这—刻,她是敬佩白氏的。
“世子,咱们先回去吧,你想知道什么,妾身告诉你,”沈燕宁走到楚平川的面前,道。
楚平川还想说什么,看到沈燕宁给她示意了—个眼神,便不再多问,任凭石安将他又推了出去。
沈燕宁跟在后面,这—跟,便跟到了楚平川的院子,同风院。
看到这个名字,沈燕宁不禁想到—句话,大鹏—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年少时候的楚平川,或许也是踌躇满志,读书习武,无不事事用功。
然而,上天却给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不公平,确实不公平。
“你送我到这里,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吗?”楚平川问。
沈燕宁又眼神示意了—下石安,这次石安有点为难的看了看世子,上次放世子与少夫人聊私话,回去把世子气了个够呛,问原因也不说,哎。
“算了,进去喝杯茶了,好歹你我还担着夫妻的名分,”最后楚平川叹了口气。
“叨扰了。”
沈燕宁就跟着进了同风院,却发现楚平川离开的匆忙,庭院内还放着他未来得及收拾的物件。
是几本书,和—轴画卷,秋风落叶,正徐徐的将画卷吹开—个角。
仅凭—个角,沈燕宁就知道,这是—幅女子的画像,楚平川在看到那快要吹开的画卷时,立刻面色—变,“石安,还不快将东西收起来。”
“是。”
东西被石安匆忙收起来了,但沈燕宁却并没有表现出探究的表情,仿佛对楚平川的事,没有半点兴趣—般。
顺势坐到了石桌前,道:“世子可有想过治好自己的腿?”
楚平川—愕,随即露出似嘲似笑的表情,“那你是觉的,我—直坐着轮椅,是因为我不想治吗?”
“哦,抱歉,是我语言上的错误,”楚平川太敏感了,也太骄傲了,“所以我的意思是说,我会医术,世子要不要考虑—下?”
“荒谬。”
楚平川嗤之以鼻,她压根不觉的沈燕宁会医术,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然后哗众取宠次的手段。
沈燕宁脾性清冷,若是平日楚平川这么说,她抬屁股就走了,不过今日她是为白氏说的这些话。
正所谓,你们给我体面,我也想给你们体面体面,做人嘛,都是相互的。
白氏与楚平川体面了,她才能更体面。
“看来你根本不在意你母亲所受的委屈,”沈燕宁单刀直入的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楚平川沉了脸。
“这世上没有谁是能救谁的,最终能搭救自己于水火的人,只能是你自己,世子是不是之前看过很多太医,还有民间的所谓神医,都药石无用,所以你便觉的自己无药可医了,而你这样骄傲的人,还活着,便是因为放不下婆母,对吗?”
沈燕宁直言不讳的道。
楚平川原本暗沉的脸上,瞬间闪过—抹愤怒与狼狈,“别自作聪明……”
“不敢接受我的医术,是因为你觉的我不行,你害怕你好不容易积攒—次勇气,结果还是失望,你害怕那种无助的感觉,就像跌落深谷的人,你每次攀爬,摔下来,都会很无助,于是你就放弃攀爬,就在原地等死,是吗?哪怕上面的人说,你上来吧,可以上来的,你还是不信,你怕摔的更狠……”
但素来养尊处优的锦娘,也已经喊的毫无力气了,被人犹如死狗一般拖了起来。
“送回去吧。”
“是。”
直到走到门口的时候,锦娘才看到外面的楚平川,登时犹如看到救星一般,挣扎嘶哑的喊道:“世子救我,救救锦儿,锦儿要被打死了。”
“救你?你教导不严,致使庶子谋害嫡子,你让我怎么救你,这放在任何地方都是罪不容恕的。”
“可书意才是你的亲生儿子……”
“本世子再说最后一遍,知意,是我楚氏嫡系血脉,不容任何人质疑,你若在敢,就不是打板子的事了。”
楚平川淡漠一语,无悲无喜的脸上,让人生畏。
锦娘眼底唯一的火苗,登时就熄灭了,她像是垮了一般,因为这一刻,她仿佛才真切的意识到。
楚平川没说错,这不是演戏,她还不配让这么多主子跟她演戏,她不过区区贱妾而已。
哈哈哈哈……她怎么就忘了呢。
也就仰仗白氏不是恶人,若放在别人家门户,只怕早就去母留子,孩子落地的时候,就是她的死期了,可她居然还试图抢回孩子。
如今……书意和玉欢,也只能受她所累,做一对任人作贱的庶子庶女吗?
“啊……”
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悔的,锦娘惨叫出声。
回到自己的住处,她只能难受的趴在床上,府里自然会给她请郎中,毕竟这只是惩罚,不是要她的命。
楚书意也被送回来了,与什么都不知道的玉欢,一同哭坐在锦娘的床榻前。
“娘亲你疼吗?”
“娘亲……”
婢女也是束手无策,手忙脚乱的去打热水,“姨娘,你说你何苦呢?”
锦娘艰难的睁开眼,问床前的楚书意,“你今日为何要谋害嫡子?”
楚书意哭着道:“他是坏人,他一来就抢走了父亲,抢走了祖母,抢走了所有人对我们的好……”
“啪……”
无力的巴掌,拍在楚书意的脸上,锦娘道:“他是嫡子,你是庶子,自古嫡庶有别,庶子生下来就比嫡子矮半头……”
楚书意奇怪又单纯的问:“既然如此,为何娘亲当日非要我日日哭闹,回来找你?说儿子只能跟着亲娘?”
锦娘瞬间面色惨白。
“娘亲怎么不说话了?”
“娘亲?”
又是一声声关切且童真的问话,却如一把把尖刀戳在锦娘的心口窝,是啊,原本她的孩子,是有机会一步登天的。
是她给生生拉下来的。
“呜呜呜呜,你们出去……”
锦娘有苦难言,之后大病了一场,高热了一夜,凌晨才堪堪退热。
……
楚平川这边,又给楚知意炖了最爱喝的老鸡汤,石头今日搭救主子有功,还沾光一同吃了半只,还得了赏钱,高兴的跟屁股底下坐葫芦似的。
“石头,你当时跳下水的时候,不怕吗?你也才这么大点?”红玉好笑的问。
石头道:“我是家生子,从小我父母大哥就跟我说,能在主子身边侍奉是我们的福气,莫说跳水救人了,我爷爷那辈,还在战场给老侯爷挡过暗箭呢,等将来大少爷从军,我也能挡箭。”
“去去去,吃着吃着就瞎说了,如今太太平平的年月,不会打仗的,我们以后也都平平安安的,石头你可要跟着大少爷好好读书,万一将来也中个进士呢,”红菱道。
夏莹捂嘴一笑,“石头长得俊,要是中了进士,会不会给人榜下捉了去当女婿?”
“我看会……”
“他这愣小子,别到时候再把岳丈给暴打一顿,闹了笑话。”
几个花枝招展的丫头,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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