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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太嚣张

宫七音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前身被最亲的人背叛,连累外祖一家惨遭灭门。她被最爱的人背叛,洞房夜被其亲手砍下头颅,挂于合欢树,看仇人日夜笙歌。重生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特工军医成为这具身体的主人!白莲花绿茶女?撕破你的画皮负心汉渣男?让你身败名裂!某王爷围观妻子战斗:王妃,歇一歇,这种渣渣,我来搞定!

主角:   更新:2023-12-18 0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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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之嫡女太嚣张》,由网络作家“宫七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身被最亲的人背叛,连累外祖一家惨遭灭门。她被最爱的人背叛,洞房夜被其亲手砍下头颅,挂于合欢树,看仇人日夜笙歌。重生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特工军医成为这具身体的主人!白莲花绿茶女?撕破你的画皮负心汉渣男?让你身败名裂!某王爷围观妻子战斗:王妃,歇一歇,这种渣渣,我来搞定!

《重生之嫡女太嚣张》精彩片段

    第1章

    喜气洋洋的婚房内,镂金的花窗半开半闭,窗前的烛火轻轻地跳跃着。

    少顷,一阵凉风袭来,烛火明明灭灭,仿若做着垂死的挣扎,却终是被黑暗吞噬,本就不算亮堂的屋中越发的昏暗。

    察觉到四周的异样,苏璃月蓦地抬起头,奈何红盖头遮住了视线,根本瞧不清屋中景象,依稀间只有远方的缕缕丝竹声在耳边时隐时现。

    她局促地交握着双手,越发地紧张起来。

    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她终于嫁给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霖哥哥。然而本该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热闹,偏偏四周一片冷寂,就连喜婆和随伺的丫鬟也不知去向。

    此时的她饥肠辘辘,凤冠霞帔在身上罩了一天,已然成为负担,却又无人可用,她只能干坐着,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整个人越发地昏昏沉沉。

    咚......咚......咚......

    远处传来的悲凉钟声蓦地将她惊醒,还来不及咀嚼那钟声的意味,她的耳边就传来“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一脚踢开,重重砸到了墙壁上。

    “霖哥哥?”她有些不确定地喊道。

    没有人回答,脚步声却越来越近,伴随着一股浓烈的酒臭味,一只手用力地擒住她的手腕。苏璃月大吃一惊,下意识扯下盖头,一抬眼,就见到一张通红的脸。

    来人正是今日的新郎,她今后的夫君,宋亦霖。

    只是那厌恶的眼神,却令她感到从未有过的陌生和惊惧。

    “苏璃月,你高不高兴?”宋亦霖用力捏着她的下巴,素日里温和的眼眸泛着浓烈的厌恶。

    “我......”苏璃月张了张嘴,高兴两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明明应该非常欢喜......

    “怎么?说不出了!”宋亦霖的眼中满是嘲讽,抬手嫌恶地将她用力一推,“你这个倒贴的贱货!”

    猝不及防的苏璃月,后脑勺重重磕在床板上,脑中嗡嗡作响。

    他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

    纵使心里万般委屈,但她安慰自己他只是酒后胡言乱语。

    “霖哥哥......你喝醉了......”强忍住身上的痛楚,她挣扎着爬起来,这句话似乎是说给宋亦霖听的,又似乎是在说给自己听。

    “喝醉?哈哈,我是喝醉了,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怎么能不醉!”宋亦霖张狂得笑道:“从今往后,我再也不用受制于人,再也不需要听你那外祖父的论调,再也不用担心自己脑袋上的脖子随时随地会被他一刀砍掉。今日我有从龙之功,普天之下,再无人能对我如何!”

    眼见着苏璃月坐起来,他又猛地抬脚,对着她的胸口用力一踹,“就算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外孙女,也只能跪在地上当条狗!”

    苏璃月被他踹翻在地,胸口的剧痛传来却远不及他给的言语伤人:“你......咳......你既然这么恨外祖父,为什么还要......还要娶我......”

    宋亦霖阴狠地笑着,森冷的杀意已然不再掩饰,“不这样,你这个好外孙女怎么会去盗用丞相大人的印信?不这样,我怎么能助太子夺得皇位!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会中意你吧......”

    苏璃月猛然想到了什么,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你......你是说......”

    “哦,你还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宸王勾结丞相夏翰明谋害先皇,罪名已定,其罪当诛!”

    苏璃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皇上驾崩了......”怎么会!

    “怎么?没听到方才的丧钟?”宋亦霖冷笑着说道,“还有心情关心先帝,不若想想人头已经挂在城墙上的丞相大人吧,有了你这样的好外孙女,他真是死不瞑目啊!”

    什么?外祖父死了!

    那个将她抱在怀中,慈祥和蔼的外祖父,那个不忘在她喝药的时候留下各种甜糕的外祖父......

    苏璃月心中顿时哀意绵延,她强忍着眼中的泪水,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宋亦霖!你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我?”

    “不然呢!”不待宋亦霖没有开口,一道温柔酥软的声音率先回应。

    苏璃月惊异转过头去,只见一道纤细身影缓缓朝她走来。

    她的脑袋“嗡”地一声,似乎有什么在一瞬间打开,所有的困惑和不解全部都得到了答案!

    那身影走到她的面前,缓缓俯身,倾国倾城的脸渐渐清晰,“我的好姐姐,你怎么那么傻呢!霖哥哥爱的人从来就只有我。”

    “苏菡芸,我向来待你不薄!”这个妹妹是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人,也因此,她曾经拼了命护着她。时至今日,她竟然......竟然......

    “你待我不薄?”苏菡芸冷笑一声,将她伸过来的手一脚踢开,“如果不是你,我何至于在苏家如履薄冰,如果不是你,我何至于会......”

    宋亦霖伸手将她抱在怀中,温柔安抚的模样是苏璃月曾经最为熟悉的,“芸儿莫要动怒,小心动了胎气!”

    胎气!

    他们竟然已经珠胎暗结!

    苏璃月泪意翻滚,狠狠地瞪着他们。

    “都说苏大小姐涵养了得,如今我不过是怀了霖哥哥的孩子,你就如妒妇一般!”苏菡芸轻蔑得看着她,阴森森地说道,“真不知你看了我这份厚礼之后,又会是如何!”

    苏璃月还未来得及回过味,便有人将一个盒子丢到了她的身边。那盒子重重砸到地上,瞬间裂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从里面滚了出来。

    她定睛一看——竟是将她视若珍宝、从不舍得她受到一点伤害的亲哥哥苏璟深!

    这些年,她情寄宋亦霖,偏信苏菡芸。

    哥哥无数次提醒她宋亦霖狼子野心并非良人,而苏菡芸外表乖张实则性情暴戾,希望她三思而后行,然而她却当作耳旁风置之不理。

    却未曾想到会得到今日下场!

    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无论她处境如何凄惨,亦都是她咎由自取!

    可这些罪过不该由哥哥来担!

    她恨!

    她怨!

    “哥!”

    苦苦抑制的恨意翻滚而来,苏璃月只觉得喉咙一甜,鲜血喷了出来,洒在地上。

    苏菡芸嘲弄的声音传了过来,“苏璟深,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最疼爱的妹妹,你们已经在黄泉路上了,她还在洞房花烛!”

    苏璃月挣扎着爬起来,眼中的悲痛化作强烈的恨意。

    她死死盯着眼前的两个人,一字一句道:“黄泉路上,我绝不投胎,我的灵魂将生生世世地诅咒你们,宋亦霖、苏菡芸,我诅咒你们生不如死,我要你们此生为人所欺,为人所辱,生生世世没有好下场!”

    她的声音似从地狱传来,带着绝望和不甘,带着滔天的怨恨,一字一句,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眼前的女人,如一缕幽魂,带着沁入骨髓的寒意,似乎下一瞬便要冲过来。

    苏菡芸顿觉不对,脸上露出恐惧,尚不及开口,一道身影便从自己面前闪过,“嘭”的一声,撞到了石柱上,登时鲜血四溅!

    “芸儿,不怕!”宋亦霖伸手要将她的眼护住,却被她抬手打开。

    看着缓缓倒地的苏璃月,她冷笑一声,“霖哥哥,我一点都不怕,她活着奈何不了我,死了更是!不仅如此,我还要将这贱人的头颅割下来,吊在屋前的合欢树下,让她看着我跟她心爱的男人日日恩爱!”

    宋亦霖大笑一声,手起刀落,血溅满天!

    苏璃月的头颅落在地上,滚向窗边,月光洒在她睁大的双眼上,两丝鲜血缓缓从眼角滴下,一道声音隐约飘出窗外,直抵天际。

    我要你们此生,为人所欺,为人所辱,生生世世没有好下场!



苏妙菱就是诚心要把事情闹大,最后几个字咬的是分外清晰。见四周的下人们纷纷开始议论起来,她心中更是得意。

孙妈妈心中不快,面色一凛,气场又足了几分,“四小姐若还是这般口无遮拦,老奴便要向老爷好好说上一说了。”

苏菡芸知道这自作聪明的妹妹又落了把柄,忙给她使了个眼色,上前笑道:“孙妈妈莫恼,我们是向父亲请了命来看望姐姐的。妈妈若一直这样拦着,我们回去也不好交代,父亲反倒是要疑心些什么了。还是劳烦孙妈妈去禀报一声。”

俗话说,会咬人的狗不叫。

她好言好语地摆出苏佐儒,孙妈妈反倒是不好说什么了。可若真让他们进去,又见不到小姐,那事情怕是真的要闹大了。

苏菡芸见孙妈妈目光躲闪,愈发坚定里面没有人。又笑道:“若是孙妈妈当真以为我们是来闹事的,不如我们去请了父亲一同看望,好证明我们的一片关爱姐姐的赤诚之心?”她说这话有几分激将的意味。

孙妈妈暗道不妙,要是请了苏佐儒,怕是更加难办。思来想去,她只好让步,道:“小姐多虑了,请吧。”

眼看着苏妙菱迫不及待的掀开帘子,她暗自祈祷,小姐一定要在里面。苏妙菱掀开帘子,满是笑容的脸一下子僵住,不可思议的顿住了脚。

“妹妹为了看望我,可真是煞费苦心。不过孙妈妈也是为了我,妹妹可千万别见怪啊。”

这声音宛如天籁,孙妈妈心中一喜,连带着腰板也挺直了,看向苏菡芸,道:“小姐,我家小姐亲自有请,您请吧。”

听到苏璃月的声音,苏菡芸有些后悔听了她的话来这里自讨没趣。但事已至此,也只好抬步走了进去。

见到榻上的人儿,散着一头青丝,更衬得肌肤胜雪,苏妙菱嫉妒地眯了眯眼睛,故作不屑地道:“青天白日地便这般懒散,也不怕人笑话。”

苏璃月扯扯嘴角,慵懒地半靠在榻上,将薄被往身上又扯了扯,“听闻四妹在房中养病之时,便也是日日躺在床上,那时可有人嘲笑妹妹了?”

苏妙菱一时语塞,脸上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两只眼睛似是要喷出火来。

想到自己被她算计地喝了那商陆草,现在身上的疤痕也未全数除去,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今日的目的还没达到,苏菡芸怕她再惹出什么事来,连忙上前给她使了个眼色,转而笑道:“四妹向来孩子心性,长姐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苏璃月笑着挑了挑眉,“我自是不会同她一般见识,只是若四妹不会说话,我也可以让孙妈妈好好教教她,免得她在外面也这般口无遮拦,丢了咱们府上的面子。”

“是,长姐教训的是。”苏菡芸死死地摁着苏妙菱的手,眼睛一刻不停地四下打量着。

今日妹妹兴高采烈地跑到她房间,说打探出来苏璃月说是在院中养病,实则根本不在房内,两人一商量便想借着探望之名,来抓个她的现形。

原本听到苏璃月的声音,她还想着许是妹妹打探的消息不准。但进到房内后,见那苏璃月这么热的天却盖的十分严实,反倒是让她生出几分疑心。

“妙菱,你看姐姐在屋中许是闷久了,额上倒生出了些许薄汗,还不快去替姐姐把被子拿开一些。”

听了她的话,苏妙菱也看出了几分不对劲,两步迈过去就要去抢苏璃月的薄被。苏璃月似是没想到她会来这一下子,连忙又将薄被攥紧了一些。

孙妈妈见状忙上前将她护在了身后,死死地挡住了苏妙菱,“伺候小姐的事就不劳烦四小姐了,老奴来做便是。”

见这主仆二人拼命护着那薄被,苏妙菱心中更是笃定,冷笑道:“妹妹照顾姐姐有何不可?你这般推三阻四,好似姐姐被中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

“四妹又在胡说了。”苏璃月难得地露出了几分慌乱,忙摆摆手催促道:“两位妹妹已经看过我了,心意姐姐领了,这便请回吧。”

苏菡芸对着身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人点点头走了出去。她才不急不忙地坐到了榻边,笑道:“妹妹走来,倒是有几分口渴,想在长姐这里喝上一杯茶再走。”

苏璃月看着她,唇畔掀起一丝冷笑,“二妹当真要喝完茶才肯走吗?”

“怎么?长姐莫不是连一杯茶也不舍得吗?你这院子还是占的我二姐的,二姐当时可是什么都没说便送与你了。”

苏妙菱说着也坐了下来,一瞬不瞬地盯着苏璃月。

这薄被之中定是有鬼,只要他们能撑到父亲过来,那便有这小贱人好果子吃了。

“随你们的便,要是吃茶便自己去倒,吃完自行离开便是。”苏璃月似是被他们二人气着了一般,索性闭着眼睛假寐起来。

不多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她慌乱地坐了起来,愤怒的看向苏菡芸,道:“妹妹这是什么意思?”

苏菡芸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冷笑连连,却不做回答,只等着看苏璃月的好戏。见到苏佐儒走进来后,忙换上着急的样子上前道:“父亲来了?我同四妹来看长姐,见她面色不太好,想来是病又重了一些,这才遣人将父亲叫了过来。”

“李大夫昨个来的时候不是说快要大好了吗?怎么又重了?”苏佐儒蹙眉上前问道。

“劳父亲费心,女儿无碍,原也没想着劳烦父亲,却不想二妹将您请了过来。”苏璃月半坐在榻上,难掩眼中的紧张,攥着薄被的手背泛起了青筋。

苏妙菱眼中的得意一闪而过,指着她的薄被道:“父亲,依女儿说长姐似是在这屋中闷得,您看这么热的天气,她还盖着薄被,也不知道这屋里的奴才怎么伺候的。”

苏佐儒点点头,颇为赞同:“嗯,你妹妹说的有理,快些下床同他们一起去湖边走走,兴许能好些。”

苏璃月尴尬地笑了笑,推辞道:“多谢父亲关心,女儿晚些时候再出去罢。”

苏菡芸上前去拉她的手,“姐姐,你就别闷着了,同我们一起去吧。”

“是啊,长姐非捂着那被子作甚,真的好似里边藏了东西一般。”苏妙菱假装捂嘴头笑道:“莫不是真如下人所言,曾经偷溜出去过,带回来了什么好东西?”

姐妹俩一唱一和,成功地引起了苏佐儒的注意。

他疑惑地看着苏璃月,想到老宅中的下人曾经说的一些传言,登时面色冷了几分,“莫不是你当真偷溜出去过?”

苏璃月连忙摇摇头,“女儿不敢。”

“既是如此,便松开你那薄被,若真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又怕什么。”苏佐儒见她即便是否认,也紧紧握着薄被,心中更是生疑,声音又高了几分。

苏璃月眨眨眼,犹豫片刻还是没有松开手。

“父亲,长姐莫不是真的偷藏了什么?”苏妙菱假意惊讶地喊道:“若真是如此,断不能让她做出什么有辱家门的事情,女儿便斗胆上前搜上一搜。”

见苏佐儒没有反对,她得意地挑挑眉,窜了上前去硬是将那薄被掀了开来!

“父亲,长姐这里竟是真的藏了东西!”

小说《重生之嫡女太嚣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苏妙菱掀开薄被后,一眼便看到了床榻侧边的一个卷轴,连忙献宝一样拿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想到一些大家小姐背地里会偷看一些污秽之物,苏佐儒的脸色当即阴沉得好似能滴出水来。他从苏妙菱手中夺了过来,连看都不看,直接掷到了地上:“伤风败俗的东西,我真是昏了头了才把你接了回来!”

苏璃月连忙从床上爬了下来,扑到地上将卷轴又捡了起来,眼泪簌簌而下。

“你还有脸哭,我尚书府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苏佐儒大声地喝道。

苏妙菱一脸的幸灾乐祸,苏菡芸心中欢喜,面上却似十分焦急,“父亲息怒,长姐想来也是一时糊涂,父亲将这东西烧了便是,莫因此便将长姐再赶了出去。”

“父亲,女儿不知道您为何生气,只是这东西万万烧不得。”苏璃月好似顾不上擦泪,跪在地上沉声道:“这是女儿好不容易从外祖父那里求来的。”

原本还在盛怒中的苏佐儒当即怔愣住了,喃喃道:“什么?竟是从岳父那里拿的?”

苏菡芸眯眯眼,察觉到不对,想到她有可能是借着这个来摆脱嫌疑,登时有些心急,假意上前劝道:“姐姐莫再拿外祖父撒谎了,快些将这东西烧了便是,父亲大度定会宽宥长姐的。”

“二妹为何要非要我将这东西烧了,好似长姐真的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一样!莫不是故意要把这东西毁了,好要让父亲厌烦于我吗?”

苏璃月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她一边哭着一边把那卷轴打了开来,“父亲,女儿听闻您一直想要这幅闫博青先生的骏马图,便从外祖父那里求了过来。原想着给父亲一个惊喜,却不想引出了这一番的误会……”

看着那卷轴上的骏马,苏菡芸和苏妙菱当即傻了眼。

苏佐儒怔愣片刻,连忙上前将苏璃月扶了起来,柔声安抚道:“是为父冤枉你了,为父也是怕你染上什么恶习,这才会那般的严厉的。”

苏璃月擦擦眼泪,抽噎道:“女儿知道,父亲是打心眼里疼爱女儿才会这样严厉的,女儿不怪父亲。”

见苏佐儒虽是在安抚她,眼睛却一直盯着骏马图,她又把卷轴朝上举了举,“父亲,您可您可喜欢女儿送您的这个礼物?”

这可是自己想了许久的骏马图啊。

苏佐儒连忙笑着接了过去,爱不释手地看了又看,“喜欢,喜欢,为父这些孩子里,就属月儿最是懂事。”

知道今天的危机过去了,苏璃月借着擦拭眼泪的动作掩住了嘴角的笑意。果然这院子里还是有不干净的人,幸亏她早做了防备,先去了一趟外祖父那里,将这画求了过来。一直放着没用,就等着这个时候翻盘。

虽说有些大题小用,可是看到苏菡芸面如土色的脸,还是很解气。

瞥了一眼还在呆若木鸡的两姐妹,苏璃月假意谦虚道:“月儿不敢当,还是二妹更让父亲省心些。”

苏佐儒这才想起屋里的二女儿和四女儿,当即冷哼道:“原是芸儿最为懂事,现下也不知是学了谁,做事越发地莽撞了。至于妙菱,更是混账,也不知道你二娘平日里怎么教育他们的!”

今日若不是她们一番胡言乱语,自己也不至于冤枉了大女儿。

苏菡芸还没被父亲这样说过,她捏着帕子的手不由地又紧了几分,强压下心头的火气之后,才屈膝道:“父亲教训的是,女儿今日也是担心长姐会误入歧途,这才莽撞了。”

苏佐儒捋捋胡子,正色道:“以后少操这些心,管好自己便是。你们长姐虽自小长在外边,但却最是知书达理,你们要多向她学习才是。”

说着,他又看向了苏璃月,换上了慈爱的笑脸,“月儿送了为父这么好的礼物,你且说说想要什么,为父都会满足你的。”

苏璃月面上噙着浅浅的笑,乖巧地说道:“女儿什么都不要,只要能陪在父亲身边就好。”

一番话,说的苏佐儒对她更是满意,原来他想用这个女儿用来笼络老岳父,现下他才开始真的对这个女儿喜爱起来。

“小姐,下次若再去丞相老爷府上,可要先跟老奴说一声,今日可是把老奴给吓坏了。”待到一众人离开后,孙妈妈心有余悸地说道,她都不敢想小姐倘若没有及时赶回来的后果。

苏璃月笑着点点头,“是,我原只想出去转转,后来一时兴起便去了外祖父那里,害得妈妈担心了。”

“不过今天小姐这趟倒是没有白出去,老奴看老爷对您的态度大不一样了。”想到老爷态度的转变,孙妈妈有些欣慰,笑容也更灿烂了一些。

“是吗?”苏璃月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心中却对苏佐儒又厌恶了几分。

这人若真能一直疼爱苏菡芸,还能说明他心中有几分人性。可今天不过是得了一幅画而已,他就能那样数落苏菡芸,更是显得这个人薄情寡义。

父女亲情还不如一幅破画,怪不得教出来的孩子们都那样自私!

苏璃月扯扯嘴角,对有朝一日能看到这对父女互相撕咬的戏码越发期待起来。

“妈妈,您先下去吧,我想歇歇。”右臂的疼痛传来,她收回思绪,摆摆手吩咐道,这身上的伤得尽快调养好才是。

孙妈妈有些为难,“可今日的绣工还没……”

苏璃月揉了揉额角,推着她的肩膀朝门口走去,“好妈妈,您就别为难我了,您知道我不是这块料,这件事回头我会跟外祖父说的。”

穿越过来什么都好,就是拿绣花针的事真让她头大。

不过,这倒是又让她想到一件事情,跟绣花针有些关系,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快到日子了,她须得尽快想出办法解决才是。

苏菡芸和苏妙菱吃了一肚子的瘪,灰头土脸地回了院子。

“都怪二姐你,自作聪明,害得咱们今日被父亲好一番责骂!”苏妙菱越想越气,忍不住把脾气发向了苏菡芸。

“你还说我,若不是你得了假消息,咱们今日又何必跑到她那里触这眉头。”苏菡芸阴沉沉地反驳道。

她素日里脾气总是最好的,苏妙菱从没见她的脸色这么差过,故而也不敢再乱发脾气,悻悻地转身走了出去。

苏菡芸自己坐在房中,越发地气恨难忍。

想到苏璃月现在在父亲心中的地方超过了自己,她心里一直埋藏的嫉妒就如从冬眠中醒来的毒蛇一般,疯狂地啃噬着她的心脏。

原她还想着仗着父亲对自己的喜爱,能取而代之嫁给霖哥哥,现在看来怕是不会那么容易了。

苏菡芸猛地把手一挥,桌上的蓝釉花瓶便掉到了地上,应声而碎。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认命!

父亲现在不过是觉得那个贱人听话懂事罢了,但要说到能为这尚书府长脸的只有她苏菡芸!她必须要想个办法让苏璃月在所有贵妇人面前出丑,让她的名声彻底臭掉,才能让父亲看清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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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紫茎商陆草!

苏璃月忽然想到,前世的时候,她的容貌尽毁,便是因为这次的算计。

那时她心性单纯,哪能想到人心下浮动着的尽是算计人的法子,看着众人对她笑容满面,实则恨不得她死的越惨越好。

苏潇潇便是用了这种方法,害得她几乎是容貌俱毁。幸得外祖父寻了宫中御医前来医治,才勉强恢复了七七八八。但是细瞅之下,皮肤上的疤痕还是依稀可见。

给她下毒?真是班门弄斧!苏璃月唇边的笑意更大了,眸中却更冷了。

苏潇潇被她盯得有些发毛,干咳两下讪笑道:“长姐尽快喝了吧,凉了效果也不好了。”

“五妹妹倒是会来事,我倒是好奇你送什么好东西来了。”

正在苏璃月准备要将那燕窝直接灌入苏潇潇腹中时,一道不讨喜的女声响了起来,接着苏妙菱便拉开帘子走了进来。

她今日是来找这贱人让回二姐的院子的,她的院子原本就不如二姐的大,现在又多了个人,更是显得拥挤。

方才在祠堂她就想说这件事,不想这贱人走路却是飞快,她追了好一会才追过来,却正好看到苏潇潇献媚的这一幕。

“五妹两面三刀的本事见长,四娘还真是教得好啊。”苏妙菱看向苏潇潇的眼中多了一丝鄙夷,谁都知道四房一向唯他们二房马首是瞻,却不想背地里还敢跟这野种交好!

后者似是心虚一般,微微地把头低了一下,又似不服输地瞪了回去,“父亲最不喜我们姐妹不和,若是二娘见不得我来看望长姐,那便让父亲罚我好了。”

都是庶出的,她们二房又有什么好得意的,这尚书府最终还不是父亲说了算么!

“你!”苏妙菱气得眼珠子都凸了出来,胸膛上下剧烈地起伏着。

看着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苏璃月挑眉轻笑,心中生出一个好主意。

还有什么比看狗咬狗更有意思的呢?

思及此,她面上带上了几分炫耀,端着手中的燕窝走到了苏妙菱身边。

“四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五妹体贴,给姐姐我送了这么好的血燕,你怎么能说她两面三刀呢?”

苏妙菱扭头啐道:“我教训她,干你何事!”

“我身为你们的长姐,教育妹妹们相亲相爱,这自是理所当然的啊。”苏璃月说着又走到了苏潇潇地身边,似是保证一般道:“五妹放心,有长姐在谁都欺负不了你。”

“谢,谢谢长姐。”苏潇潇有丝尴尬地笑了笑。

“是长姐该谢你才对啊,你看你送来的这血燕,味道多浓郁啊,吃了它当真如妹妹所说会肤若凝脂吗?”

苏璃月说着又往鼻尖放了放,做出十分欣喜状。

“当然了,这血燕千金难求,长姐本就生的好,吃了它定会更加光彩夺目。”苏潇潇见她心动,忙不迭地又劝了起来。

看着他们二人如此亲密,苏妙菱恨恨地道:“呸,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苏璃月瞥了她一眼,面带讥讽,“五妹,你方才说这血燕千金难求,那是不是说不是什么人都能享用的?”

“这是自然。”为了让她赶紧喝下,苏潇潇想也没想地附和道。

苏璃月呵呵地娇笑起来,举着汤碗往苏妙菱的眼前晃了晃,得意地说:“这种好东西,也像那云厢坊的衣服一样,不是谁都能受用得起的。五妹你看你,又是沾了长姐的光才能一饱眼福呢。”

这番话一出,苏妙菱当即想到昨日的耻辱,更是气急败坏,“不过是一件破衣服,有什么了不起的!”

“可我就是觉得了不起呢,至少这衣服我有你没有,就像这血燕,我能吃得,你偏是吃不得!”苏璃月说着看向苏潇潇,满是傲慢,“五妹,你说长姐说的对不对?”

“自然是对,这好东西就该是长姐的。”苏潇潇上前催促道:“长姐还是快些喝了,莫与旁人至那闲气。”

“你们说谁是闲人,说谁喝不得!”苏妙菱被激得怒发冲冠,伸手将那碗血燕抢了过去。

“不过是养在外面的野丫头,父亲看你可怜才接了回来,你还真当自己是这府里的小姐了!这种好东西也是你这种低贱之人享用得起的?!”

“四姐,不……”

“怎地,我不能喝吗?我偏要喝了,你越是巴结她,我越是让你巴结不成!”

苏潇潇原是想要阻止,看在苏妙菱眼中却更是恼火,想都没想一仰脖便悉数灌了进去。

“今日我便告诉你,赶紧将二姐的院子还回去,你该滚回哪里就滚回哪里去,否则我让你在这院中没一天的好日子可过!”

朝着苏璃月吼完,苏妙菱又怒气腾腾地把碗砸到了苏潇潇的脚边,“没骨气的东西!”

把屋里的两人都骂了一遍,她才觉得心中痛快了点,高兴地离开了苏璃月的院子,去向庄玲玉请功去了。

没想到会发生这等变化,苏潇潇一直怔愣在原地缓不过神来。

苏璃月扯扯嘴角,冷冷地道:“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若也是想吃血燕,我便给你续上些茶水,想来剩下的药效也差不到哪里。”

对上她冰冷的眼神,苏潇潇心跳突然加速起来,好像自己做的事情都被看穿了一般。

“那,那妹妹就先回去了,改,改日再来看长姐。”结结巴巴地说完,她连忙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小姐,这五小姐好像不太对劲,您还是要多提防着些。”待到房中再无其他人,孙妈妈站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说道。

苏璃月唇边噙上一丝笑意,点点头道:“谢谢妈妈提醒,眼下倒还真有一件事情需要提前做好防备。”

说着,她将星儿叫了进来,低声耳语一番。

待安排好一切,苏璃月才拿起桌上的医书又看了起来。

这些日子,她晚上便溜出去练功,白天则都在书房看医书。虽然书里的大多数知识她都知道,但也有一些在现代已经失传的知识,她都一一记了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才看了一会,突然院中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这么快便来了吗?苏潇潇这药下的剂量可真是不少。

苏璃月挑挑眉,将手中的书放了下去,门帘也被人从外面掀了开来,“小姐,老爷请您过去二夫人的院中一趟,说是有急事。”

……

待到苏璃月不急不慌地走到二房院中的时候,那里正乱作一团。

只见苏佐儒正着急地走来走去,庄玲玉坐在方凳上默默地擦着眼泪,苏菡芸的脸色也不是太好,正伏在她的耳边小声地劝慰着。

一向依附于庄玲玉的殷巧巧正拉着苏潇潇坐在一旁,面上虽是唉声叹气,眼上却闪过一丝看好戏的神情。

见苏璃月进来,苏菡芸轻轻推了推庄玲玉,才看似着急万分的问道:“长姐,你可是对妙菱做了什么,她怎地从你那回来便起来许多的红疹?”

苏璃月对苏佐儒行礼后,才满脸惊讶地回道:“二妹这是何意?长姐怎么听不明白?”

“贱人,你还在装傻!”

听到她的声音,苏妙菱从内室挣扎着走了出来,面上、脖子上、胳膊上,但凡是裸露在外的地方,都长满了红疹。不仅看起来恐怖非常,还奇痒难忍。

“我本来好好的,去了一趟你的院中回来便长了这些东西!大夫说了是商陆草中毒,一定会留疤,你这个贱人真是好狠的心,故意害我!”

她一边骂着,一边忍不住伸手又挠了起来。

庄玲玉连忙起身摁住了她的手,着急道:“你当真不想要自己的脸了吗?大夫说了再痒也须得忍着。你且放心,你父亲向来疼爱你,定会为你做主的。”

“父亲,您可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将那害人精赶出府去!”苏妙菱说完将头埋进庄玲玉的怀中哭了起来。

苏佐儒眉头紧皱地看向苏璃月,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女儿回来便接二连三地发生事情,此时他也是心中烦闷不已。

苏璃月似是非常疑惑,待到看向苏潇潇,而后者又十分心虚地低下头后,她才似恍然大悟一般说道:“五妹,你到底为何要害四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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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璃月的话一出口,室内登时便安静了下来。

“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苏潇潇第一个反应过来,当即破口大骂道:“自己害了人,还往我身上推,不怕黑心烂肺吗?”

殷巧巧跟着也反应了过来,指着苏璃月的气急败坏道:“大小姐,你这是要将我们母女逼死吗?我们可是怎地惹上了你这丧门星,祸事是一波接着一波!”

苏璃月眨眨眼,眸中便浮上了一层水汽,“四姨娘,你同五妹莫不是故意要借我之手害四妹,挑拨我同二娘的关系,从中渔翁得利吗?”

本就厌烦不已的苏佐儒,见四房又被扯了进来,登时不满意地斥责道:“你又胡言乱语些什么!还嫌不够乱吗?”

“父亲息怒,女儿不敢乱说。若女儿背了这罪名能换得家中平安,女儿定不言半句!可此事蹊跷的很,只怕不查清楚,二娘和妹妹将来被人害了也未可知。”

苏璃月吸吸鼻子,状似着急万分。

“老爷,不若听听大小姐都知道些什么。”防人之心不可无,涉及到自身的安全问题,庄玲玉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苏璃月点点头,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看向了苏妙菱问道:“四妹,你想想你去我那里是不是只喝了一碗燕窝?且还是你从我这里抢了去的?而那燕窝是不是五妹送去给我的?”

这三个问题问出后,苏妙菱怔在了当场。

其实她也想过那燕窝是苏潇潇做了什么手脚,可这些年来他们虽偶有争斗,却从没做过这样算计的事,再加上她心中对苏璃月的恨,便下意识地把这种想法给压了下去。

“五妹,我说你怎地今日好心给我送血燕,原来是一并把四妹给算计了进去!”

苏璃月见她起了疑心,火上浇油地又加了一句。

苏妙菱当即跳了起来,扯住苏潇潇的发髻骂了起来,“好你个腌臜烂人,嫉妒我们二房受宠,便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害我,看我不撕烂你的脸!”

“啊!”苏潇潇吃痛地尖叫一声,反手也抓住了苏妙菱的头发,“你骂哪个?谁要害你!莫要自作多情,往自己脸上贴金!父亲待我们四房也不薄,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越骂越难听,手下也毫不留情,不一会便发髻全都散了开来,地上全是揪下来的头发,任凭别人怎么拉也拉不开。

苏菡芸反应过来是苏潇潇要害苏璃月,却被自己这个倒霉妹妹坏了好事。

她连忙上前着急道:“你们两个不要再打了,我们二房和四房向来和睦,为何四房偏要挑这时候算计我们?妙菱你一向不是嘴馋之人,为何要抢长姐的燕窝?我们把这些事情弄清楚再打好不好?”

听了她的话,苏妙菱和苏潇潇齐齐地停下了手。

狗咬狗的好戏才看了这么一会便要停了吗?这个苏菡芸倒真是好手段,两句话便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自己。

苏璃月心头冷笑连连,恰在此时,看到一身小厮打扮的星儿远远地冲她点点头,她略略挑眉,好整以暇地等着几人再次将炮火开向自己。

“对啊,四姐,我为何要害你?你喝那燕窝的时候,长姐已经在手中端了好一会了,谁知道她在这中间做了什么手脚!”

苏潇潇率先反应过来,将头发朝后掩了掩,顺势又把责任推到了苏璃月的身上,“长姐,我真心诚意前去向你道歉,你为何要陷害于我。”

苏妙菱也反应过来当时似是苏璃月在故意激怒自己喝了那碗血燕,当即便朝她扑了过去,“是你,我就说是你干的!你个巧舌如簧的丧门星,险些又上了你的当!”

趁着众人不注意,苏璃月脚下悄悄一伸,苏妙菱当即摔了个狗吃屎,她哀嚎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又作势要冲过来。

苏璃月一个转身,躲到了苏佐儒身后,含着眼泪瑟瑟发抖。

“父亲,女儿真是冤枉的。既然方才大夫说了四妹是商陆草中毒,那下毒之人定藏有商陆草,可女儿房中决计是没有的啊。求父亲派人将我与五妹的院子里外仔细搜上一搜,便可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看着四女儿像疯婆子一般,全然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苏佐儒当即喝道:“够了,谁再打闹,立刻发落出去,从此不再是我尚书府的人!”

话音一落,苏妙菱自是不敢再撒泼,想到自己的容貌就此便毁了,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苏潇潇怔愣过后,着急地说道:“不行,长姐既要干这坏事,定是早就命人都收拾干净了。”

“父亲,女儿这些日子一直在读医书。那商陆若想无色无味,须得采集新鲜的果子将之挤烂放入汤中,否则便会让汤汁变色。商陆还有一个特点汁液粘到手上、指甲中便很长时间都洗不掉。故而在搜索之时,将院中下人的手一并检查了便可。”

苏璃月说着欠欠身子道:“今日之事求父亲彻查,还女儿清白,还四妹公道!”

看着蹲在地上大哭的四女儿和含着眼泪的长女,苏佐儒挥挥手,命管家带人前去查看。

“父亲……”苏潇潇还想说什么,却被他一个眼神吓得闭住了嘴巴,登时没了精神地坐在了凳子上,因着紧张下意识地抠起了指甲。

看着她这番失魂落魄的样子,苏璃月布满水雾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不多时,管家便带着一名小丫鬟走了进来,“禀报老爷,大小姐的院中并未有任何发现,倒是五小姐院中的这名婢子指甲中不知沾染了何物,用水清洗不下来。”

早就注意到女儿异常的殷巧巧,眼珠转了半圈,起身朝着那小丫鬟一巴掌打了下去,“好你个糊涂的混账,快说是不是无意中将我兄长送来的商陆放到了那燕窝之中?”

小丫鬟被打懵了,当即低着头哭了起来。

“你还有脸哭!快些承认是自己弄错了,我也好跟老爷向你求情。”殷巧巧阴沉沉地说完,又满是愧疚之色地望向了苏佐儒。

“老爷,方才说是那商陆中毒的时候,妾身心中却也嘀咕了一番,却想不到天下竟真有这等巧合之事。这不是潇潇被烫伤了,我兄长便送了一些商陆用于去火散结,这丫鬟是我那院里厨房打杂的,年纪还小,想来确不是故意为之的,还请老爷饶她一命。”

“即便她不是故意为之,到底是伤了小姐,怎可轻易饶过!”庄玲玉冷哼一声,面上十分不悦。

殷巧巧讪笑两声,“自然不可轻饶,但姐姐想来心慈仁厚,还望留她一条小命。我娘家世代行医,认识许多名医,妾这便遣她回去,让我父兄不管用尽什么方法,定请到神医让四小姐恢复如初。”

好一张巧嘴!如今她若是还追究此事,便落下来心狠手辣之名,且还会影响到女儿的恢复如初。

庄玲玉心中冷笑,悻悻然道:“那就依妹妹所言,菱儿若真能恢复如初,此事也就罢了!”

果然,这府中之人没一个是好人!

苏璃月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她虽心有不甘,也只得将这口气暂且咽了下去,否则那个小丫头怕是小命就留不得了。

只是殷氏的推托之词这么明显,为何精明如苏佐儒竟就这么默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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