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瞪大了眼,望着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爬上我的床。
一夜的奇梦还在我的脑海里回响,那个叫做《破晓》的歌曲,就像我内心的烈火一样,燃烧着我对音乐的激情。
随着懒洋洋的阳光,一声尖锐的哨音穿透了清晨的宁静。
不得不说,那是一个会撕裂耳膜的哨子。
我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了郝肖峰站在我的床边,穿着一身军训服,他那逗比的笑脸上挂着一丝调皮。
“军训,兄弟。
快起来,我还等着看你在场上的英姿呢!”
,他戏谑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摆了摆手,嘴里含糊不清:”再给我五分钟…“但是他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拉起我,几乎是拖着我进了洗手间。
被郝肖峰一把扯进浴室后,我被无奈的水流揉搓得半死不活。
湿答答的头发贴在前额,雾气朦胧间我看见镜子上的自己,更加醒目的是那双瞪得如铜铃般大的眼睛。
我倏地看向他,郝肖峰笑得格外开心,看到我这副表情,更是春风满面。
“行了,行了,你还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大咕咚鸟呢?”
我皱眉瞪他,嘴里腹诽不止。
睁开眼,可看见的就是那逗比的笑脸。
肆无忌惮,我喷了他一脸水,他站在那愣住,剩下的就是我狠狠的大笑,这个场景实在是我醒来最好的笑料。
军训要开始了,天还是有些凉。
我准备好出发,迎接属于我在京都大学的第一份挑战。
军训场上,阳光洒在草地上,首射眼睛。
蓝天白云,正午时分,烈曲上照,炙人肌肤。
我拚命的站首,抵着三十五度的高温,坚持训练。
郝肖峰在我身边笑呵呵地说:“看来你对军训的热情也被这烈日蒸发了吧?”
我瞪他一眼,没说话,心里知道他说的没错。
原本激烈的热情似乎也被恶狠狠的阳光烤干了。
瞄了他一眼,看着他矫健的身姿,顿时觉得少年的韵味在炙烤的阳光下显露无遗,我暗自嘲笑自己这样的小女生心思。
军练过后的第一天晚上,我撑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
全身肌肉紧绷,走路都是疼的,不过这也没法阻止我晚上的歌曲练习。
我拿起吉他,咬牙切齿地开始弹唱出我内心最深处的呐喊,尽管日间的阳光将我所剩无几的热情烤干,但夜晚,我必须寻回那份自我,我要让这烈曲天天照,烈火依旧。
我己经没有退路,今日的辛苦,明日必将换来胜利的曙光。
呼喊着我内心的声音,歌声如泉涌,自脱琴弦,我的乐声是我的坚持,也是我的力量。
也许,这就是我的《破晓》吧。
第二天,我在晨光的洗礼之下,痛苦地打开眼睛,梦中的《破晓》还在耳边萦绕,就如同那炽烈的阳光般,燃烧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也燃烧着心底难以名状的热情。
正在我享受着这份从内心深处涌出的温暖时,一道刺耳的哨声猝不及防地撕裂了清晨的宁静,刺痛了我的耳膜。
我勉力睁开欲困意朦胧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道憨厚的身影,他挺胸凸肚,光着膀子,肩上挂着湿淋淋的毛巾,他有气无力地笑着,在阳光下略显狼狈。
看清楚他的样子,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