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晋萱儿云秉权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牛文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是网络作者“牛文文”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晋萱儿云秉权,详情概述:上一世,童养夫见死不救,害我沦落青楼。重生归来,我下定决心远离他,并且努力撮合他和他的“心上人”,以求平安。可谁能告诉我,这男人为啥变成王爷后,不去娶他的心上人,反而来娶我啊!...
《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爹娘呢?”
“小姐你到底怎么了,是你说怕被打扰,便想法子将老爷夫人骗去了姻缘庙。”
晋萱儿想起来了,本来打算着利用乞巧节对晋绥宁行不轨之事的。
罢了,其他一切都是次要的。
目前最重要的事,还是要救晋家,改变晋家被屠杀的命运。
“抱歉,莲香,今夜我不出门了。”
“今夜可是热闹得很,每年你都要去逛花灯祈福的,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真的没事,不过是想要歇息一下。”
脑海中涌入太多东西,一时有些头脑发晕。
“我给小姐点些安神的香吧。”
莲香点好香便关好门走了出去。
晋萱儿半靠着,做了个噩梦,冷汗连连。
梦里俱是火,又闷又热,她却如何都逃不出去,耳边还有惨叫声,是莲香的,还有管家刘婶的,她们都在火里挣扎痛哭,爹娘呢?
她哭喊着叫着爹娘,喉咙干涩得发疼。
就在这时,鼻息之间有香气缭绕,安抚了她的心,她渐渐地摆脱了火海,开始睡得安稳。
下一秒意识到不对劲,却发现自己躺在晋绥宁的胸膛上,她皱了眉,立马推开他。
“你何时进来的。”
晋绥宁怀中一下子空虚,她何曾这般冷硬地对他说过话,一时有些惊讶。
“你没有起来吃饭,我便问了莲香,她说你不舒服,所以我来看看。”
他看她坐着睡着了,便要将她抱到榻上去。
“ 男女授受不亲,你我如今也不是孩童了。”她咬了咬唇,眼里带着对他的警惕。
又想着不能如此明显,她又软了声音:“下次你叫我一声便是,我自己会醒来。”
晋绥宁嘴角的弧度渐平,他温声道:“的确是我做得不妥当。”
晋萱儿竟听出了几分落寞,对于晋绥宁,她没办法狠下心来,可又克制不住将云秉权的怒意转移到他身上。
她吸了一口气,暗示自己要冷静,可不能得罪他。
晋绥宁垂眸道:“萱儿,先前你为何不让我娶别人,告诉阿兄。”
他单膝跪在榻沿,微微仰头看她,修长的脖颈喉结凸起,下巴线条流利,十分性感,眼眸却深邃温和,仿佛满眼只有她一人,一不小心望进去便要被他蛊惑。
等他恢复记忆,想起自己是云秉权,便会变得强势又冷酷无情。
没想到他竟提起了下午的事,她有些心乱如麻。
她躲过他的视线,对他道:“你先出去吧,你今夜不是跟周姑娘相约吗?不必管我,我歇息会就起来吃饭了。 ”
“萱儿,你怎么了? ”
她的眼神变了,似乎带着几分惧意。
“你就当没有发生过。 ”晋萱儿打断他的话。
晋绥宁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嘴唇,轻笑道:“好,我知道了。 ”
他起身离开,垂眸掩去眼底的晦暗不明。
从她醒来到现在,她没有唤他一声阿兄。
等他出去,晋萱儿便起身偷偷在窗边看着,莲香突然出现:“姑娘,你真的不跟公子出去啊?”
“自然是真的。你也别跟着去掺和了。”
“好吧。那小姐起来吃点东西吧,别饿着了。”
晋萱儿想起自己的确有些饿,她点点头。
吃饭的时候耳边传来烟花爆竹声,震耳欲聋,她放下碗筷。
前世的记忆不全,不可贸然行事。
这么想着,她推门走了出去。
“莲香,我们换个衣服也出去玩吧。”
“好啊好啊。”
莲香早就想出去了,她连忙帮着晋萱儿梳妆打扮。
晋萱儿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眼眸水莹莹的,一身浅粉纱裙,头上戴着星月流苏发簪,眉眼间娇俏明媚,跟前世梦境里的她截然不同。
梦境里的她那双眸子带着悲伤凄凉,
她甚至没办法想象,那真的是自己。
两人便出了晋府,邡城是除了上京城最繁荣的都市,到处都是商铺酒楼,各种建筑鳞次栉比,因为是乞巧节,全城都挂满了红彤彤的灯笼。
烟花在头顶绽放,她看得入了迷。
正看得入神,却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晋萱儿,你也来了?”
来人是叶子焕,邡城有名的富商之子,家财万贯,性情浪荡不羁,最不爱的事是上学堂,还有读书,最爱的是捉蛐蛐斗鸡,还有去青楼小酌。
看着他的脸,前世的记忆瞬间明朗了一些。
前世叶子焕没有选择继承家业,而是考中了状元,后来,他为了弹劾梁家,为晋家翻案,被梁家人害死。
直到他死,她才得以见他一面。
是晋家满门被屠杀后的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
阴暗湿冷的地牢里,他全身是伤,一身潦倒,他收回探向她脸庞的手,扯了一笑,十分虚弱,再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
“晋萱儿,我还以为你死了,可惜啊,我没有帮你复仇成功……”
他说完这一句话,便去了。
晋萱儿眼眶一红,猛地扑了上去,锁住叶子焕的脖颈。
“叶子焕,竟是你。”
喉间已有哽咽声,不止叶子焕震惊了,莲香也震惊,她一边挡着两个人,一边道:“小姐,你该不会转移目标,看上叶公子了吧?”
“晋萱儿,你要把我勒死了。”
晋萱儿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直到一双冰凉的指将她从叶子焕身上拉开。
晋绥宁拉着她下来,眼眸虽带着笑,却有些凉意。
叶子焕一边呼吸一边道:“晋萱儿,你就算对本公子有非分之想,我也不会从了你的。”
晋萱儿上前想捂住他嘴巴,却被晋绥宁拉了回来,他此时脸上已没了笑意。
“萱儿不是说不舒服?怎么跟叶公子在一起?”
“我突然又没事了,便约了子焕兄出来逛逛。”
“今日是乞巧节,你别乱说……”叶子焕大惊小怪地道,晋萱儿狠狠地给了他一手肘子。
他把话吞了进去,转而道:“的确如此。”
“那就一起吧。”
周思玥的声音温柔又甜美,晋萱儿这才看到她。
这是周府千金,性情温婉,生得貌美,与晋绥宁站在一起倒是般配,心上有些许刺痛。
她选择了拒绝,将那股刺痛强压下去:“不必了,我与子焕兄还有要事商议,不打扰你和阿兄相约了。”
叶子焕偏要拆台:“我与你能有什么事?”
晋绥宁却继续拉着晋萱儿的手,没有放开的意思:“萱儿不必见外,一起吧。”
“那好吧。”
晋萱儿不经意地抽出手来,推着叶子焕一起走在了前面。
四人便一起逛起了集市。
晋萱儿多看了叶子焕几眼,实在想象不出他成为状元郎的样子。
得此好友,实为她之幸。
她笑道:“叶子焕,可真是稀奇得很,你怎么一个人?左拥右抱才是你大少爷的风范吧?今日可是乞巧节。”
“天色还早着呢,晚点要不一块儿上缘香阁小酌一杯?我请你。”
缘香阁是邡城有名的青楼,一想到前世曾堕入青楼,她简直对青楼是深恶痛疾。
“不去,你自己去吧。”
“真是不解风情,你可知道那缘香阁不是普通的青楼,不要用你极其世俗的眼光去看待。”
“你敢发誓你不是去看美人儿的吗?说得真好啊。”
“叶公子是去看邱甜甜姑娘的吧,那可是缘香阁的花魁。”莲香插话进来。
“叶子焕,老实交代,邱甜甜这名字可真好听,是不是生得很美啊?”晋萱儿忍不住逗他玩儿,竟鲜少地发现他耳根子红了。
看来真是有情况,晋萱儿便继续开口要逗他。
“晋萱儿,你今天到底吃错了什么药?莫不是看上我了?”
“谁会看上你,想多了吧。对了,我梦到你成为了一个状元郎。”
叶子焕发出一声嗤笑:“我最烦读书了,跟坐牢有何区别,怎么可能。”
晋萱也道:“是啊,怎么可能。”
叶子焕指了指前边的女子,低声问道:“萱儿,你义兄真的与她定了婚约?”
晋萱儿看过去,前世关于周思玥的事她记得不多,只知道自己下药与晋绥宁欢好之后两人便很快退了亲。
叶子焕用衣袖作势要给她擦擦眼泪:“你这都快哭出来了,还说不喜欢这童养夫呢。”
两人多年好友,他早就看出她对她这个义兄是心思不正。
“你别想太多了,我只是被烟花迷了眼。”
晋萱儿刚才的确想哭,却是想到叶子焕前世的事,与晋绥宁无关。
“我才不信。哭有何用,你求我,我帮你想法子把人抢回来?”
“你呀,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这种缺德的法子都想得出。”
跟前世的她简直混蛋到一块儿去了。
两人说着悄悄话,在旁人看来却十分亲密。
晋绥宁这一路脸便没有好脸色,周思玥瞅着他的脸暗暗笑了一下,她咳了一声,晋绥宁看了过去,两人眼神相视,都读出了彼此的意思。
不多时,便有一群人潮涌了过来,晋萱儿本来打算带着叶子焕去放莲灯的,却被人群挤开,等她回过神来,却发现身边只剩自己和晋绥宁了。
“我们去找他们吧,周姑娘也不见了。”
晋萱儿觉得气氛极其怪异和尴尬,她因为前世对他生了些抵触,可内心对他又是渴望的,像是一具躯体有两个灵魂,极其复杂的情感,让她有些难受。
晋绥宁拉住了她,微笑绽放在他清俊的唇角,他声音低哑:“萱儿,你在生阿兄的气吗?”
等上了马车,她鬼鬼祟祟地跟车夫说换个方向。
“去叶府。”
“是。”
她却不知,身后有匹马不远不近地跟着,晋绥宁本想护送她去洛府,却不想看到马车转了方向,之后,叶子焕上了马车。
崔时道:“难道晋姑娘要与叶公子私奔?”
晋绥宁瞥了他一眼,他闭上了嘴。
马车上,晋萱儿终于把心放下了,她取出包裹里面的一幅画。
叶子焕凑了过去:“这女子生得真美。这就是你要赎的人?”
“没错。她叫柳意儿。”
只是不知她这时候在不在,梦里只透露了她爹曾是个大官,做错了事牵连了整个柳家,却没有说是什么事。
总之先去青楼看看。
去上京城需要一些路途,她抱着画睡着了,叶子焕也靠着车壁睡了。
等醒来,天亮了,肚子已是饿极了。
叶子焕还在睡,她便下了马车去买吃的。
买了糕点刚要付钱,便有小子从她腰间将荷包偷走,她反应过来立马追了上去。
“这荷包可是我娘给我绣的,还给我!”
那小子跑得极快,她气喘吁吁地追着,等到抬头这才发现进了条死路,小子手中捏着荷包,开口道:“周妈妈,银两和这个姐姐给你,把我姐姐还给我好不好?”
晋萱儿转身望去,却见周妈妈身边跟着两个小厮,上下打量着她。
“这个女子姿色上乘,这次办得不错,再骗一个女子给我,我便把你姐姐放了。”
“周妈妈,你骗我?上次你也这样说的。”那小子红了眼,一脸崩溃的样子。
“骗你又如何,这银两赏你了。你娘都快病死了,让你姐姐回来受苦不如留在澜香坊享福呢。”周妈妈嘲讽地道。
晋萱儿对小子道:“这种人你也敢信?不知祸害了多少姑娘。你求她不如求我。”
“这位姑娘,如今你可是自身难保了,跟我走吧。”
周妈妈眼神一变,小厮便上前将她绑了起来,晋萱儿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反正也是要去的,去到了再想法子吧。
那小子红了眼,跪在地上对她道:“姐姐,对不起。”
晋萱儿瞪了他一眼,逮到机会要暴打他一顿才是。
虽可怜却也实在可恨。
晋萱儿被扔到了一间黑黢黢的密室里,不过她并不怕黑,她睁着眼睛。
或许在前世,她也曾这样一次次地被关起来,被周妈妈虐待。
她向来有一条准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周妈妈,真该死啊。
这时,有低微的呜咽声响起。
是女子的声音,她挪动着身子去触碰。
月光照射下来,她看清了女子的脸,虽略显稚嫩,却跟梦境里是一样的,是柳意儿,这时候的柳意儿眼中带着绝望和不屈。
晋萱儿与她对视,她含泪,却还是轻声道:“姑娘,你是被周妈妈骗进来的吧?这里是烟花酒楼之地,过不久她就会逼你接客。”
“你呢?你也是被骗进来的?”
柳意儿摇摇头:“我本是罪臣之女,后来全家被贬为庶人,爹爹在牢狱之中,娘亲病重,便把我卖给了周妈妈,可娘亲也被骗了,以为只是卖艺不卖身,谁曾想……”
晋萱儿听出她声音的哽咽,自己终究还是来晚了。
“你是不知,有些客人手段有多恶劣,我伤了客人,便被关在了此处。”
这才发现,她全身都是伤。
“你莫怕,我有法子让你离开。到时天黑的时候,我替你做掩护,最东边的院子有一处可以逃出去的洞,只不过要委屈你了。”
“那你呢?”
“周妈妈知道娘亲她们住在哪里,我逃不掉的。”
“柳意儿姐姐,你跟我一起走吧。到时我带你去报官,把周妈妈给抓起来。”
“没那么容易,澜香阁背后的人,是暗月阁。”
阿兄曾说过:“暗月阁是这世间掌握最多秘密的一个民间组织,不归属于朝廷,里面培养了众多杀手,只要有钱便能驱使他们做任何事。”
“没想到这个暗月阁竟干偷鸡摸狗的事情。”
正说着,门被打开了,周妈妈走了进来:“意儿,去跟李大人好生赔赔罪, 他可是我们的贵客。听闻你娘的病愈发重了,若你把他伺候好了,我便给她找最好的药,如何?”
柳意儿抬起了脸:“周妈妈,可不可让这位姑娘跟着我?我也可以教教她这里的规矩。”
“自然可以,只要你把李大人伺候好了,周妈妈什么都答应你。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周圆圆。”
“好,圆圆姑娘以后就跟着柳意儿吧,养养身子,学学规矩。”
她上下打量着晋萱儿,眼里十分精明,似在算计什么。
晋萱儿浑身鸡皮疙瘩,只觉得她的目光好生恶心。
“意儿,去沐浴吧,换身好看的衣裳。”
“是,周妈妈。”
柳意儿拉着她走了出去,来到了一间房里,这里显然是她平时住的地方。
有婢女手上拿着衣服走了进来。
晋萱儿皱眉:“意儿姐姐,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要让你去接客?”
“贵人什么花样没玩过,有些就是喜欢蹂躏这种楚楚可怜的娇花。”婢女在一旁讽道。
她将衣服重重扔到榻上,语气不岔地道:“就因为你,周妈妈又扣了我半个月的工钱。”
“是我对不住你春荷。”柳意儿低声道。
“不必了,受不起。又不是第一次接客,作出这个姿态给谁看?”
晋萱儿听不下去:“你可真有道理,那你去接一个试试,我看你是不是就闭着眼睛享受了。”
“你也别得意,你迟早也是要被人作践的。”
“真是丑人多作怪,我看你是嫉妒我们生得好看吧。”
显然骂到了春荷的痛点,她瞪了二人一眼:“之后有你们好受的。”
柳意儿拉住了晋萱儿:“都是可怜人,不必跟她多说。”
“可她也太刻薄了吧。”
“春荷自小无爹娘,从前当乞丐讨饭为生,所以这里对她来说反而是个好地方。没有人教她何为廉耻,她只知道有钱拿,有饭吃。”
晋萱儿点点头:“是挺可怜的,可这也不是她这样恶毒的理由吧,罢了,我懒得同她计较。”
“来,饿了吧?吃点东西。”
柳意儿倒了杯水给她,取了一些糕点。
晋萱儿的确饿了,开始吃起来。
“这是蜜饯水?”
“嗯,好喝吗?”
晋萱儿想起梦境里给她的墓碑撒的蜜饯水,眼眶湿润了:“好喝。”
“今夜等结束的时候,我就带你逃走。你尚且有机会,一定要离开,以后不要独自出门了。”
“那你呢?你若帮了我,会不会连累你?”
“没事的,我还有用,周妈妈不会舍弃我。”
“可……”
“圆圆姑娘,听话,你爹娘一定很担心你。”
晋萱儿只好答应下来,先出去再报官把周妈妈给抓了,到时就可以救出柳意儿了。
柳意儿沐浴后换上了衣裙,她对晋萱儿道:“你就在这儿等我吧。”
晋萱儿点点头,等她的时候却还是偷偷跟上了。
柳意儿进了一间房,房里有个男人,生得人模狗样,说出的话却实在难听。
“敢伤了我,便要付出代价,来,给我磕头,磕到我满意为止。还有,先把衣服脱了。”
晋萱儿听到这里,没忍住冲了进去,提着酒壶便朝男人头上砸去。
男人看着脑袋流出的血直接吓晕了,柳意儿阻止不及,小厮很快冲进来将两人又关到了密室里。
柳意儿叹道:“今夜你若不逃,以后很难逃出去了。暗月阁有贵人来,周妈妈要应付贵人,所以坊里不似平日一般严守。”
“可我受不了那男子这样对你。意儿姐姐,关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的,你也不用被欺负。”
柳意儿笑了一下,晋萱儿又骂道:“这个澜香坊就该倒闭,都是些什么人啊。”
正骂着,门突然打开了,有小厮将晋萱儿拖了出去,周妈妈道:“算你运气好,正好有贵人就喜欢你这样刚来的小野猫,送过去。”
晋萱儿还没来得及跟柳意儿道别便被送到一间房里,扔到了一个人面前。
男子脸上带着银色面具,独独露出眼睛,薄唇和线条流利的下巴,一身精致黑衣袍服,倒是看起来气度不凡,黑发高高以金冠束起,即便看不到他的脸,也令人觉得他气息凌厉,自带威严。
她就这么趴在他腿边,从未被人这么对待,痛得龇牙咧嘴。
她心想,竟敢让我接客,看我不把这人弄废。
想着便从怀里掏出药粉来,直接便往他脸上撒去。
谁知他随手掀起披风遮挡了一下,便似嘲讽一般把她拽了起来,压到了榻上。
她求饶道:“你别动我,我给你银两。”
他目光如炬地打量着她,却并不说话,只是越来越靠近她的身子,薄唇竟就这样吻上了她的耳边。
她抽出簪子便直直抵在他脖颈处:“你不许动我,不然我就杀了你。”
只听他从喉间逸出一声冷嗤,她便用力地将簪子抵入,鲜血从他脖颈处流出。
可他却不怕死一般握着她脸吻上了她的唇,手指轻轻一用力便将她的手给压在她肩膀两侧。
“不自量力。”
他的声音很冷,如他的眼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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