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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治好王爷隐疾后,我专宠不断了

甜桃酥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治好王爷隐疾后,我专宠不断了》是作者“甜桃酥酥”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唐时锦唐令仪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一朝穿越,却穿成了京城人人怕煞星?说我一句话便让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也太离谱了,姐不过是个最强玄术师!不怕,咱上知天文地理,下晓京城鸡毛蒜皮,算命画符更不在话下!后来,全家人拿她当福星,渐渐把她宠上天!听说她惹上了那位腹黑冷欲的十九皇叔,大家都在等着她嗝屁。假千金更是酸溜溜:“别得意,王爷可看不上你。”结果她摇身一变,成了独得专宠的十九王妃,治好了王爷的隐疾。看她如何一步步疯狂打脸假千金.........

主角:唐时锦唐令仪   更新:2024-07-01 0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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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时锦唐令仪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治好王爷隐疾后,我专宠不断了》,由网络作家“甜桃酥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治好王爷隐疾后,我专宠不断了》是作者“甜桃酥酥”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唐时锦唐令仪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一朝穿越,却穿成了京城人人怕煞星?说我一句话便让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也太离谱了,姐不过是个最强玄术师!不怕,咱上知天文地理,下晓京城鸡毛蒜皮,算命画符更不在话下!后来,全家人拿她当福星,渐渐把她宠上天!听说她惹上了那位腹黑冷欲的十九皇叔,大家都在等着她嗝屁。假千金更是酸溜溜:“别得意,王爷可看不上你。”结果她摇身一变,成了独得专宠的十九王妃,治好了王爷的隐疾。看她如何一步步疯狂打脸假千金.........

《全本小说治好王爷隐疾后,我专宠不断了》精彩片段


魏氏点头,“原本是这样,但小锦你放心,阿娘如今知道了自己的错处,断不会再让你跳那火坑。”

唐时锦掐指一算,“我和祁王没姻缘。”

但,有财缘。

魏氏拿帕子压了压眼角,期盼的看着唐时锦,“小锦,你真的……不怪阿娘吗?”

唐时锦摇头,“这事错不在我们,我没有理由怪你。”

“倒是阿娘,这么跟唐啸铭和老太君对着干,不怕他们……”

这个时代的女子,尤其是后宅女子,都怕被夫家厌弃。

“休了我?”魏氏冷笑,“他不敢,唐啸铭再怎么气恨,再怎么恼怒,也不敢轻易休了我。”

唐时锦眉间轻佻,“这么厉害?”

“那当然,阿娘背后有人。”

魏氏语气很是高傲,“没人比我更了解你爹,他就是个外强中干的,看着英勇,其实胆小谨慎着呢。”

唐时锦点头,唐啸铭的面相确实如此。

也就嗓门大点,拍桌子重点,也就值她一张禁言符的事。

“又爱面子又没太大的本事,只能靠着过去的一点功劳维持着他那点面子。”魏氏不屑的吐槽。

说着,她又拍了拍唐时锦的手背,“你帮令仪拿回庚帖,摆脱了宋家的纠缠,阿娘要谢谢你。”

唐时锦笑笑,“她是我大姐,我理应帮她,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罢了。”

“好,往后咱们娘仨才是一家人,唐家的人,你若不想搭理,权当没看见,若有人敢欺负你,阿娘把她腿打断。”

从得知真相的那一刻,魏氏彻底清醒了,她要把她的女儿接回来,如珠如宝的疼着,唐啸铭再敢打她女儿的主意,她也不怕掀了这侯府。

唐时锦笑着点头。

从魏氏房间里出来,正好碰见了唐娇娇。

她秀眉微皱,一脸过意不去的表情对唐时锦说,“小锦,你是不是都知道了?我原也是劝过父亲的,可父亲不听我的,阿娘原也是同意的,在你回来前,不知怎的,阿娘突然改变了主意,想来是你有什么值得阿娘关注的。”

唐时锦哪会听不出她的挑拨离间,她勾了勾唇,道,“你说的对,阿娘改变主意,说明我比你有价值。”

唐娇娇脸色一僵。

暗自咬紧了牙。

“小锦你别生气,我会再去劝父亲的,祁王府那个火坑……还是我替你去吧。”她娇柔大义的说。

唐时锦嘴角抽了抽,你跳下去,火坑都得被你扑灭了。

祁王娶她才叫倒霉。

“你在说什么?”

魏氏听到声音,走了出来,瞧见唐娇娇,她脸色立时冷了下去。

“阿娘……”

“不要叫我娘。”

唐娇娇刚开口,魏氏便冷声打断,唐娇娇委屈的咬着唇,改口道,“夫人,我只是想宽慰小锦两句,我会同父亲说,不要让小锦嫁去祁王府。”

魏氏冷嗤,忽然指使道,“把人带上来。”

茯苓和宝珠押了个人上来,这两人是魏氏身边的大丫鬟,半夏和流珠就是从魏氏身边分出去伺候两个女儿的。

“夫,夫人……”

被押来的,叫翠珠。

也是魏氏院子里伺候的丫鬟。

唐时锦一眼认出,便是这丫鬟去她那传话,叫她去书房的。

恰好就让她听到了魏氏和唐啸铭的吵架内容。

“打断腿,找个人牙子,发卖了。”魏氏直接下令。

翠珠吓得脸都白了,“夫人饶命,奴婢……奴婢做错了什么?求夫人饶命。”

“我身边不养吃里扒外的人。”魏氏冷哼。

翠珠连连磕头求情,“奴婢……奴婢没有,是三小姐……”

“谁才是三小姐?你既认不清谁才是你的主子,我养你何用?”魏氏目光凌厉。


唐令仪上前,护着她道,“吴嬷嬷,小锦刚回来,你别吓着她。”

“大小姐。”吴嬷嬷对唐令仪行了个礼,态度很是温和恭谨,“不是老奴要吓她,实在是侯爷的意思,三小姐自小在道观长大,怕是没学过什么世家规矩,未免以后惹来祸端,侯爷说恰好借着今日,给三小姐一个警醒,让三小姐走侧门进府,也好记着以后在家要谨言慎行。”

唐令仪皱眉,“小锦乃唐家正经小姐,怎可走侧门?”

传出去,外人会笑话小锦的。

唐时锦把跨进唐家的那只脚撤了回来,嘴角含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你们真的确定,要让我走侧门吗?”

唐家这风气,该好好治一治了。

轮到唐时锦,吴嬷嬷的态度又截然相反,很是傲慢,“这是侯爷的意思,三小姐难道想在回府第一天,便忤逆侯爷吗?”

唐时锦盯着她看了看,“你双眼不正,口生恶臭,脸大暴腮嘴歪,可见常犯口业,当心祸从口出。”

吴嬷嬷一愣,而后反应过来,泛黄的眼珠子一瞪,“你敢咒我!果真是乡野长大的,不懂规矩!你还当你是庆王府的小郡主呢!”

唐时锦不理她,转头看向唐令仪,“刁奴欺主,以下犯上,尊卑不分,这就是唐家的规矩?”

唐令仪解释,“小锦,她是父亲的乳娘……”

“乳娘怎么了?乳娘就不是奴?”

吴嬷嬷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平时她都拿自己当半个主子,府里上下谁敢给她脸色瞧?

“侯爷说了,若三小姐不服管教,便叫我家法伺候,想来三小姐也不想回家第一日,就被请去祠堂动家法吧?”

唐时锦呵笑,眸色犀利,“你唐家老祖宗怕是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侯府的大门既不懂待客之道,留着也是多余。”

话音落,众人只听见‘嘎吱’一声,朱红色的半扇门砰的一声倒了下去。

“啊!”正好砸在吴嬷嬷身侧,差一点就砸到了她脚上,吴嬷嬷吓得屎叫。

“你,你做了什么?”吴嬷嬷惊恐的看着唐时锦,“这门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砸下来,定是你使了什么歪门邪道的手段,你,你果然是个灾星!”

“我?打了个响指?”唐时锦笑笑,抬手打了个响指。

‘砰’的一声,另外半扇门也轰然倒塌下来。

正砸中吴嬷嬷,来不及惨叫,就被压在了门板下。

门板很厚重,压的吴嬷嬷口吐鲜血,求救的声音从门板下传出来,“救,救救我……”

唐时锦叹了口气,“我说过的吧,祸从口出,你非不听,哎。”

她抬脚,踩着吴嬷嬷身上的门板进了府。

吴嬷嬷两眼一翻白,彻底昏死过去。

下人们见状,立马慌了,赶紧喊人来抬门救人,再没人敢拦唐时锦的路了。

唐令仪表情复杂,“小锦,这是你家…..”

“你家门风不正,家风不严,怪不得我。”唐时锦声音冷淡。

“好一个家风不严,你一回来就闹的家宅不宁,难怪要送到道观里才能养活。”

迎面大步流星走来一个面容俊朗的男子,正是唐家二郎,唐玉延。

这话是在变相的说她是灾星咯?

此人说话虽然不太好听,但却有一身正气,应该是个正直的。

唐时锦笑笑,“其实吧,唐家小姐的身份,我是真看不上,也没想跟谁争什么,所以唐公子大可不必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唐玉延一怔,她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

想到正厅里的客人,他板着脸道,“今日家中待客,一会儿你不要乱说话。”

警告了她一句,唐玉延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走了。

“小锦,你二哥就是这么个直性子,他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唐令仪安慰她说。

唐时锦摇头,“大姐,你别伤心才是。”

她没头没脑的一句,唐令仪没懂。

“此事是我宋家对不住唐家,若侯爷与夫人实在无法接受,这桩婚事,便就此作罢吧。”

正要进正厅的唐令仪怔住,听到这话,她险些踩空,是唐时锦扶了她一把。

“宋清书,你好生过分,竟要如此委屈我的女儿!我女儿并无哪一点对不起你们宋家,你们凭什么这么对她?你们宋家男儿都死绝了吗,一个远房表妹的子嗣,为什么要记下你的名下,还要让我女儿没嫁过去便要做人后母,你们将我女儿置于何地?”

里头传来呵斥声。

是唐母魏氏。

唐令仪陡然红了眼眶,攥紧了五指,突然想起小锦说的。

她的未婚夫背叛了她,这桩婚事,不宜结。

“夫人息怒,宋某惭愧,但我家祖母说了,表妹可怜,孤人一身来投奔我们家,要养个孩子不容易,表妹家未曾落魄前,于我家有恩,这恩情不能不报,还请夫人体恤,宋某也说了,若令仪实在不能接受,我也可以选择退婚。”

说话的人温文尔雅,正是唐令仪的未婚夫婿,宋清书。

唐时锦扫一眼,不过人模狗样罢了。

唐令仪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眸中含泪的看向宋清书,“你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宋清书眉眼间闪过一丝不耐,却忍着再解释一遍,“我有个表妹,出身凄苦,她孤苦伶仃一人,带着个孩子不容易,所以祖母想将孩子记下你我名下,以后就当是我们的孩子养着。”

他停顿片刻,继而说道,“若你能答应,你便是他的嫡母,若你不能答应,我们的婚事恐怕……”


起棺后,棺材不得半途落地,这是大忌。

就在抬棺众人惊慌失措时,忽感失重的棺材被人稳住了平衡,然后他们就看到一个小道姑徒手撑起了将要砸在地上的棺材。

众人惊讶,这小道姑力气居然这么大?

唐时锦手上贴着神力符,就是再来一口棺材,对她来说,也是轻如鸿毛。

“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抬着啊,等着我给你们送上山么。”

队伍里的几个小伙子反应过来,连忙上来合力抬棺。

唐时锦腾出手来,手里的神力符化为灰烬。

‘咚’的一声,棺材砸到了地上。

几个年轻小伙子尬住,小道姑单手就撑起了棺材,他们几个男人的力气居然还不如一个小姑娘?

‘咚咚’

棺盖抖了两下,里面的人似乎想将棺盖掀开。

唐时锦看到,棺材缝里溢出的黑气更多了。

抬棺的几个小伙子纷纷吓跪了,“怎么回事?诈……诈尸了吗?”

“怎么办?天一道长可说了,棺材下葬前不能落地,否则……否则就是大凶之兆啊!”

一缕黑气突然往唐令仪的马车窜去,时锦顿时眸色一冷,抬手甩出一张符,贴在马车上,黑气还没碰到马车就被符箓打散。

“我的人也敢动,你是想魂飞魄散吗?”

她声音幽冷,棺材里的黑气似乎发生了一声呜咽。

似怨似哭。

“你是谁啊?不会是你冲撞了我爹吧?天一道长说了,我爹上山的路上,不能见生人,定是你冲撞了我爹!”

孝子扑腾跳起来,指着唐时锦就骂。

棺内怨气聚集不散,时锦微微挑眉,“你爹怎么死的?”

“我爹…我爹上了年纪,自然是寿终正寝!”

‘咔嚓’

孝子声音落下,棺材盖裂开了一条缝。

唐时锦敲了敲棺盖,“要真是寿终正寝,就不会有这么大的怨气,里面的人想要你们给他陪葬呢。”

孝子脸色青白,抱着牌位的手不停的颤抖。

他这才注意到,唐时锦一身道姑打扮,他眼珠子转了转,转头扑通一声,朝时锦跪了下去,“大师,是小人眼拙,没看出您道法高深,您能不能帮我把我爹安抚下来,送我爹下葬?您放心,酬劳肯定少不了您的。”

这送葬的人户姓朱,是长寿镇上的富户。

棺材里躺的就是朱老爷,孝子便是朱老爷唯一的儿子,朱大福。

“你爹怨气未散,这棺材你们是抬不起来的。”唐时锦淡淡道。

朱大福暗自咬了咬牙,棺材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别说抬棺了,现在这些人连靠近都不敢,迟了可就影响下葬的时辰了。

天一道长说了,得酉时一刻准时下葬,这老东西才能保佑他大富大贵。

“大师,只要你帮我把我爹送到下葬之地,要多少银子,您说就是。”

“我虽然也赚死人钱,但我不赚黑心钱。”唐时锦说着,随手一推,厚重的棺盖便被她轻而易举的推开。

棺材里的人只剩皮包骨,尸体皮肤蜡黄,一双眼睛瞪的圆圆的,尸身溢满黑气。

唐时锦扫一眼,怨气太重,今日若不化解死者的怨念,恐怕这些人都得死。

“想要活命,就老实交代你爹的死因,并诚心悔过,求得谅解,否则你们一个都回不去。”

朱大福心里也蔓延出惊恐,却还是死咬着牙说,“我爹就是寿终正寝亡故的!生老病死都算是寿终正寝!我爹是病死的,他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怨气,说不定是你这道姑故意吓唬我们的!”

唐时锦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爹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七窍流血,是砒霜吧?”

恐惧从朱大福眼珠子里延伸出来,她怎么知道?

“你面相呈一个奸字,尖嘴猴腮,一看就是贪财好色,阴险狡诈之人,是为了家产和女人吧?”

朱大福瞪大了眼珠子,老东西限制他的花销,自己却一个接一个的小妾纳进府,他气不过,便按着老东西给他灌下了砒霜。

“你毒死了你爹,你爹这是要找你索命呢。”唐时锦勾唇道。

众人闻言,纷纷对朱大福避之不及,竟是他毒死了朱老爷?

当真是丧尽天良!

“不可能!”朱大福因恐怕而扭曲的脸色彻底龟裂,他一把举起牌位,啪的一声砸碎,“他就是病死的,你这道姑还想装神弄鬼的吓唬本公子!我告诉你,我不怕!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真要有鬼,你让这老东西起来找我啊!”

“呸!死了都不安分的老东西,亏我还给你选了个风水宝地,挑选良辰吉时,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倒要看看,你这死鬼有什么可怕的!”

朱大福骂骂咧咧的冲上来,似乎是想将棺材盖一把推翻,再一脚踹在棺材上,可不等他抬脚,棺材里溢出的一缕黑气便缠绕在他脖子上。

朱大福感觉有一股力量,要将他拖进棺材里。

他顿时瞪大了眼珠子,一手捂着脖子,一手伸向唐时锦求救,“救,救我……”

时锦只是淡淡的看着,并未出手相救。

若他诚心悔过,好好给他爹磕几个头忏悔,或许他爹还能放过他。

但现在,不可能了。

在旁人看来,朱大福就是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然后往棺材里栽去,那画面诡异极了。

“自作孽,不可活。”

话音落,朱大福就被那一缕黑气拉着,一头栽进了棺材里。

一刻钟后,林中的大雾褪去,众人抬头,时辰正好是酉时一刻。

唐时锦挥手往棺材上贴了一道符,然后说,“你们拿了朱府的银子,便要将他们送至下葬,便是了却了这桩因果,去吧。”

“大师,他们……不会再诈尸了吧?”

唐时锦摇头,“放心,不会了,后面的路,你们走的会很平稳。”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朱老爷没有要抬棺人的命,倒也算讲理。

父子同棺,也是少有。

众人合力再抬,却发现不费什么力气就抬起两人份的棺材。

唐时锦回头,看到跟随她们的几个护卫目光呆滞,她抬手打了个响指,护卫们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

唐时锦回到马车上,瞧了眼抱成一团的主仆俩,笑了笑,“没事了,可以走了。”

半夏哆哆嗦嗦的看向时锦,眼睛里充满了敬佩,“三小姐,是奴婢有眼不识泰山,三小姐道法这么厉害,可千万不要怪罪奴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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